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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半夜起来小解

男子半夜起来小解

清朝道光年间,益平府开天县,在这个贫瘠的县城之中,有一对父子,身强力壮的年轻之辈,名叫张大开,而身形佝偻,瘦骨嶙峋的老人,唤作张老头,他们日子过得艰难,但是还算凑合。

  这个张大开是个远近闻名的屠夫,专杀猪牛鸡鸭为生,他为人宽厚,待人热情认真,但凡是来他家买猪肉的,非但不会缺斤少两,甚至他还会精挑细选最好的上等肉,给那些顾客,因此前来买肉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大排长龙。

  只可惜这张大开打小就是没妈妈的孩子,母亲孙氏早在他五岁时期,就因为偶感风寒,不幸离世,父亲张老头就艰难地支撑起来这个家,每日辛勤耕作那一亩三分地,收来的粮食稻米,才勉强将张大开拉扯长大。

  可是看着这孩子日渐长大,如今已经能够自食其力,还照顾起来自己,那张老头嘴角总是洋溢起来淡淡的微笑,内心别提有多开心。

  但是一想到张大开这孩子已经过了弱冠之年,现如今已是二十有余,可至今都没有姑娘上门,还没有婚娶,着急抱孙子的张老头可是愁坏了。

  每每那张老头张罗那媒婆相亲时候,那张大开总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搪塞过去,言语间就是不想娶媳妇,两父子常常因为这等子事情吵的热火朝天,甚至有次那张大开还赌气摔碗筷。

  其实,这张老头内心所想,张大开岂会不知,只是他深知一家都靠他一人养活,所剩的银两并不多,他不希望姑娘来张家过苦日子,等到自己钱凑得差不多,再找姑娘婚娶,最为合适。

  可是这张老头,又怎么能明白其中滋味呢!

  还没等张大开想这些令人头痛的事情,这一日清晨,他正站在肉摊面前大声叫唤,“卖猪肉嘞,新鲜上好的野猪肉,现宰的好猪肉!”,可还没等他说完第二句,一伙人就气势汹汹地来到他的面前。

  只见这伙人一来不由分说,一脚就踹翻那张大开的肉摊,顿时桌面上的猪肉都四散滚到地上,一旁围观的人群纷纷将其猪肉捡走。

  而这伙人显然觉得做得还不够过分,更是挥舞手中的棍棒,将摊位砸得稀巴烂,吓得旁边的人们赶紧夺路而逃,不敢上前。

  那张大开想要上前阻止,谁料一个身材瘦弱,面色蜡黄的矮小的男子大喊道:“给我将他的双手双脚固定住,我待会要好好教育他!”

  此时的张大开定睛一看,那瘦小男子也走上跟前,他这才发现,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地臭名昭著的恶霸——牛二溜子。

  这牛二溜子是出了名的坏事做尽,偷鸡摸狗的事情干的不少,甚至还经常是调戏一些妇家少女,前些年间更是盗取钱家地主的银两,被关进去牢狱之中三年,这才出来不久。

  在他的周围那群人,自然也都是跟随他蛇鼠一窝的流氓,自打那牛二溜子出来以后,他总是以各种理由闹事,将这一带的集市搞得鸡飞狗跳。

  纵使喊来捕快前来,可那牛二溜子也狡猾得很,早就溜之大吉,撒丫子先走了。

  可是等官府一走,他又是带着一伙人挨家挨铺的闹事,为了片刻安宁,那些商铺的老板都会给些银两,名为“头钱”,这牛二溜子才不找其麻烦。

  这牛二溜子不是没有找过那张大开的茬,但是因为张大开性格暴躁,本就家境穷困,自然也是不管不顾,好几次直接上头和那牛二溜子打起来。

  虽说那张大开自己也是好几次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那牛二溜子也没好哪里去,索性到了那张大开的肉摊面前,这牛二溜子就不收他的“头钱”。

  可是此时的牛二溜子站在那张大开的面前,他这时面露凶色,脸部狰狞,恶狠狠地盯着那张大开。

  他大声地叫喊道:“你这黑心家伙,居然敢卖死猪肉给我,我昨天买了你家猪肉,吃了以后,一家上上下下,全都腹泻不止,得亏是及时请了郎中前来,不然恐怕我这一家人早就去见阎罗王了”。

  一听说是那牛二溜子买了自家的猪肉吃坏了肚子,那张大开立马就回嘴,愤愤不平地说道:“我这猪肉都是新鲜的猪,当天现杀现卖,怎会是恶臭难闻的死猪肉,你怕不是血口喷人!”

  可这话一出,那牛二溜子瞬间就像是火药被点着一般,猛地一脚就踹上那张大开的小腹,可那张大开却还是嘴巴没停,一直在说。

  这牛二溜子哪里会饶得了她,不由分说,叫上一旁的好几个人,直接抡上好几棍子,对着那张大开的手、脚、胸等各处,用力击打,没一会,那张大开就昏迷了过去,一旁的人见状,就放开了他,他立马就瘫倒在地。

  牛二溜子眼见如此,看那倒地不起的张大开,吩咐手下之人,将张大开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拿走,临走之时还笑嘻嘻地对着那昏迷不醒的张大开说道,“这些钱就算是一些补偿,你这货,以后可别卖死猪肉,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说罢,这气势嚣张的牛二溜子就转身离开了,只有那张大开此时倒在那地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群一看那牛二溜子离开,大家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地,可是对于那张大开,却没有人敢上前,生怕给自己惹上了什么不该的麻烦。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个面容清秀,五官端正,身形曼妙的女子马上就走到跟前,将那张大开扶起来,用手一摸,还是有呼吸的。

  于是,这女子便是将张大开送到附近的药铺郎中那,总算是将张大开的性命给救了回来。

  等这张大开睁开眼,眼前的女子他自然是很熟悉,连忙喊了一句“翠花,是你救了我吗?”

  只见那女子默不作声,连连点头,但是脸上早就羞红不已,目光更是不敢与那张大开对视。

  原来,这女子是那张大开从小一起长大的王翠花,这王翠花一直都是喜欢张大开,不过那张大开一直却是将王翠花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并没有过多的非分之想。

  可是这王翠花打从心底里就认定了那张大开,也不顾那他们之间有那八岁的差距,还是时不时地找上那张大开,可是这张大开就是一个榆木脑袋,自然不是很理解那王翠花的用意。

  不过此时那张大开的肉摊被砸,那王翠花轻轻地抚摸那张大开的后背,慢慢地说道:“没事,大不了从头来过”。

  可这说得容易做起来难,身上所有的钱财和那些猪肉都没了,一想到这,那张大开竟然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声音很是不小,哭声更是透露出自己的无奈。

  而在这时,那王翠花又是轻轻地说道:“张大哥,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情”。

  那张大开业深知王翠花的好意,不过他此时收拾好混乱不堪的肉摊,先行推着三轮车回到了家中。

  可是待那张大开脱下外套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口袋之中似乎有东西,鼓鼓的,等他拿出之时,发现口袋里面却藏着五两白银和一张字条。

  只见那字条上赫然写着,“张大哥,这五两白银就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一定要收下——王翠花”。

  原来这凭空多出来的五两白银,竟然是那王翠花给的,要知道这王翠花也仅仅只是那刘地主家的佃农,生活过得也很是拮据艰苦,能拿出这五两白银,想必是积攒已久。

  此时父亲张老头正好回来,见那张大开面色凝重,随即也就询问起来,这才明白事情原貌。

  这张大开正想起身,找到那王翠花,归还那五两白银,可是却被那张老头连忙喊下。

  “这翠花姑娘对你可谓是情深义重,我看不如这样,你就娶了这姑娘,这五两白银也不白拿,况且我们家现在身无分文,要想从新操持摊子,怕是连本钱都没有,不如还是将这钱先接下来吧”,父亲张老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于娶那王翠花,那张大开还是摇了摇头,毕竟他一直当她看做妹妹,不过这五两白银,他仔细一想,还是接受了下来,想等到有钱以后,再还给那王翠花。

  于是,这张大开的肉摊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地做了起来,这生意还是很是不错。

  不过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他都没看到平常老是出现在他面前的王翠花,不过他也倒没那么在意,一直想要等见到以后,将五两白银归还。

  这一日,那张大开和往常一般,在集市叫卖猪肉,这个时候突然在他的眼前来了一个身穿灰黑色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女子,她头发稀乱蓬松,面部更是像黑炭一般漆黑,很是丑陋。

  张大开看见她,心想也是个可怜之人,于是打算给她买个包子,打发她走,可是这时候那个脏女子却张口说话,喊道:“给我......给我......给我来五斤的肥肉,我要带走”。

  一听到这个,张大开满脸狐疑地询问道:“你真的要这么多吗?”

  可那脏女子吞咽了一口水,看着那张大开,连连点头,伸出五个手指,表示就是要五斤的肥猪肉。

  那见脏女子执意要求,张大开也麻利从一旁的猪身上割下一大块的肥肉,操持两把锋利无比的快刀,三下五除二,一顿乱砍以后,那些肥猪肉很快就剁成肉泥,装好以后就送到那脏女子手上。

  而这脏女子缓缓地从腰间拿出十枚铜板,轻轻地放在桌子之上,而她拿到肥猪肉以后,居然也不走,就那么一直盯着那张大开看,足足有片刻之久。

  兴许那张大开也看出那脏女子一直盯着自己,他也不好意思赶她走,就一直转头不让她看自己,可过了一会,那张大开再抬头看去,那脏女子已然不见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子,我从未遇见过”。那张大开自己嘴里嘟囔道。

  可是等他第二天大开钱柜一看,顿时令那个张大开傻了眼,这钱柜之中竟然凭空多出了十片树叶,而他明明记得那脏女人拿来的十枚铜钱就是放入其中,此刻竟然变成了树叶!

  如此诡异的事情,顿时让他冷汗直流,内心不住地问道,怕不是招惹了什么肮脏之物,上门来找上我了吧。

  但是这想归想,害怕归害怕,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一天这肉摊不开张,不但是一家生计没了,先前的宰杀的猪肉都会馊了。

  于是这张大开也还是硬着头皮,一如既往的做着屠杀猪肉生意,这上午的生意还是不错,到了下午也就剩下些许的肥猪肉没有卖掉。

  正在那个张大开苦恼这些没人吃的肥猪肉如何解决之际,一个面容清秀,满腹书生气的男子走到跟前,面带微笑,张口就是要上五斤肥猪肉。

  “又是要五斤肥猪肉的,真是奇了怪了,这肥猪肉一般人家不会要那么多,这两天都给碰上了”。张大开内心啧啧思索说道。

  此时这张大开多了一个心眼,连忙问道:“这位小哥,不要怪我多嘴一句,你要那么多肥猪肉用来做什么?”

  只见这个男子深情地看着那张大开,楞了好一会,才缓缓地回答道:“家中的猪油没了,我是打算用来炸猪肉,其余的用来炒菜用”。

  张大开听完以后,自己想来也是,或许是自己想太多,很快也和上次一般,麻利地将那重重的五斤肥猪肉迅速切好,交到那男子的面前。

  而这男子也很是大方,竟然给了那张大开一两的银子,这张大开从未见过如此多钱。

  张大开正打算低头找还钱给他,可没想到一抬头,那男子就转身不见了。

  “真是奇了怪了,这两天老是碰到奇奇怪怪的人”。张大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过在关上那钱柜的前一刻,那张大开还是仔仔细细地端瞧那男子给的一两白银,看着没有问题,随即就扔进了钱柜。

  到了晚上时分,那张大开打算清点今天的收入之时,一打开钱柜,却发现钱柜原本躺着好好的一两白银,竟然是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张白纸。

  要知道,这钱柜可是张大开随时看在眼里的,就没有离开他三寸远,肯定不是有人偷摸换取,一定是又遇到诡异事情了。

  接二连三发生如此事情,不由得让那个张大开浑身发抖,他悄悄地将那白纸烧在祖宗牌位面前,嘴里反复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这一个晚上,那张大开都彻夜未眠,硬生生是坐到了天亮。

  新的一天又是来临,张大开托着疲惫的身体,还是开张了猪肉摊子铺,和以前一样,那些精细的瘦肉,上等的好肉,都卖的差不多了,也就只剩下一些肥猪肉,还没有卖掉。

  那个张大开心中忍不住想到,该不会又是有人前来买那个肥猪肉吧,要是这样,我一定要好好揪他出来。

  心中念头刚起来,就来了一个白发老头,满头的白发,就连胡须都是纯白无比,这年纪肯定也是过了古稀之年,而这白发老头什么都不要,就是单单用手那么一指,点名就是要那肥猪肉,而且也是要那整整五斤。

  这时候那张大开脾气瞬间暴躁起来,他大声对着那白发老头质问道,“这肥猪肉我不卖了,你们这群人三番五次地来戏弄于我,是不是串通好的,前来吓唬我,还骗走我的肉”。

  那白发老头面对如此的询问,也吓了一跳,只见他眼神闪躲,回答问题也支支吾吾,随后更是撂下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说道:“这...不卖就...不卖...”

  这白发老头一说完,头也不回,就连忙跑走,看得那张大开很是疑惑。

  随即那张大开也顾不得上摊子了,叫一旁的人顾着肉摊,而自己则是悄悄地跟随在那个白发老头的背后。

  可是这白发老头是越走越远,越走越快,而周围都是一片荒郊野岭,烟雾弥漫,很快那张大开就跟丢了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时,那张大开看到远处有个高高的土堆,他走进前一看,只见那土堆上门竖立着一个木牌,上门赫然写着五个大字,“王翠花之墓”。

  他顿时瘫倒在地,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随即再揉了揉自己眼睛,睁开一看,还是那五个大字。

  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是那翠花的墓地,更没想到那王翠花已经和他是阴阳两隔。

  张大开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地离开此地,就在他离开没多久,那个白发老头就出现在那王翠花的墓地前面。

  只见那白发老头跪拜一番,连连说道:“命啊...这都是命啊!”随后便是转身离开了。

  而这张大开经过一路颠沛,总算是回到了家中。

  而此时在家中静坐的张老头,看着儿子如此狼狈模样,便是赶紧询问原因,那张大开在喝下一口水以后,便一五一十地和父亲交代清楚。

  谁知那父亲张老头随后就说道,前一个月前的一天深夜,那开天县首屈一指的富甲豪绅刘地主,家中无故丢了五两白银,刘府上上下下搜了个底朝天都没个结果。

  这个时候,家中的一个奴仆走到那刘地主的跟前,悄悄地凑到耳边说,那府中佃户王翠花,前段时间刚给那张大开五两白银,兴许就是从这边偷拿的。

  这刘地主本就是个吝啬至极的人,听到此话的他勃然大怒,立马就命人将那个王翠花五花大绑起来。

  可这王翠花执意不肯承认,说那五两白银是自己多年积攒而来的,不是偷盗拿来的。

  但是这气头上的刘地主哪里容得她如此多言顶嘴,马上就叫一旁的奴仆,拿起长长的木棍,狠狠地击打那王翠花。

  没过一会,那王翠花就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都是紫青一片,可就算是这样,那王翠花还是大喊道,“我没偷!我没偷!”

  那刘地主听到这话,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叫嚣道:“给我狠狠地打,重重地打,不要放过她!”

  这些家奴于是又是重重地敲打在那个王翠花的背部,腹部又是被顶了一棍,刹那间,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随即那王翠花就昏倒在地。

  片刻之后,那王翠花还是没有任何动弹,大家才意识到,这王翠花想必已是成一具尸体,就这么死了。

  可是这刘地主权势滔天,他早就买通官府,说那王翠花是摔倒而死,自己仍然大摇大摆地过着好日子。

  张大开听到这个,心中是倍感难受与自责,若是自己当时将那五两白银及早归还,或许那王翠花可以免遭如此厄运。

  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那刘地主,简直是无法无天,人性溟灭。

  而在这天晚上,那张大开因为这几天的糟心事,翻来覆去都是辗转难眠,硬是强逼自己闭上眼睛,这才慢慢地进入梦乡。

  在梦里面,那张大开居然见到了那王翠花,此时的王翠花依然还是曾经模样,那么清秀动人,她走到那个张大开跟前,慢慢开口说道,“张大哥,好久不见了”。

  此时的张大开见到那个王翠花,顿时心里百感交集,立马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紧握住那王翠花的双手,苦苦地说道:“是我害苦了你,都是我的错”。

  只见那王翠花微微一笑,淡然地说道:“张大哥,不要难过了,其实前两次都是我,我已经和你见过面了”。

  一听到这个,那个张大开愣住了神,但是随后就醒悟明白了过来,吃惊地说道:“前两次那个脏女子和书生,都是你幻作的模样吗?”

  那王翠花轻轻地点了点头,叹息地说道,“我在这荒郊野岭甚是孤独,思来想去,若是能见到那张大哥,便是最好,但是我死前模样太过吓人,所以幻作其他人的模样,只愿能够再见张大哥一面”。

  如此痴情女子,张大开自知辜负了那王翠花,于是慢慢地抱着她,足足有那好一会。

  “翠花,那白发老头又是谁?”张大开还是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可是还没等那王翠花回答,突然一股黑色漩涡将两人分离开来,不管那张大开如何呼喊,那旋涡越来越深,直至两人互相看不见。

  “翠花!翠花!”

  张大开喊得很大声,此刻的他已然睁开了眼睛,原来刚才都是在睡梦之中,而他的后背早就大汗淋漓,浑身湿透了。

  恰好这个时候那张大开想要上厕所小解,便着急忙慌地去那茅坑之中,但是却看到父亲张老头在厨房门口正活杀一只鸡。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张大开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张老头缓缓说道,“你这段时间遇到邪祟,这鸡血有那驱邪避灾的能力,我这是在救你”。

  “这翠花不是邪祟,都是因为我而起的,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被刘地主打死”。张大开声嘶力竭地说道。

  可此时的张老头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一直认为是那王翠花缠上那张大开,还要将那张大开的脸上涂上鸡血。

  张大开眼见于父亲无话可说,便是赌气离家而走,而这一走,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那王翠花的坟地面前。

  只见此时那个白发老头也在此处,他在那王翠花的坟前烧起纸钱,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一些话。

  而看到那张大开,那白发老头竟然也不诧异,吐了口气说道,“你见着那翠花了吧。”

  张大开缓缓地点了点头,此时那白发老头才慢慢地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白发老头是那王翠花的舅舅,这王翠花早就是死了父母,还得亏是舅舅将她给带大。

  自从王翠花死后,那舅舅也是伤心地不行,但是一天梦里,他也梦到那王翠花,她说叫舅舅去张大开那边买五斤的肥猪肉,她想吸引那张大开的注意,才能知道自己死的真相。

  而且这王翠花还在梦里向舅舅吐言,前段时间牛二溜子吃坏肚子,其实是那王翠花弄得,目的也是希望能得到那张大开的注意,自己再出于好心帮助于他,但是没想到却丢了自己的性命。

  “翠花对你是一往情深,只可惜你们是有缘无分”。那舅舅叹息说道。

  张大开听完以后是泪流满面,后来更是到处奔走,替那王翠花洗刷冤屈,最后事情惊动那省府大人,终归将那刘地主家里都给抄了。

  而这一切也算是给那王翠花报仇了,只不过两人却阴阳两隔,再难相见。

  俗话说:“世事无常,有缘无分”,只是可惜这对男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