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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长篇鬼故事

在中国传统的鬼故事中,我们发现,本民族传统的鬼的形象存在着魂鬼与魄鬼的分野,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 1: 有怨气的鬼婴 大概有两年没有动笔写过关于灵异方面的作品,如今文笔显得那么生疏,让我有些胆怯,这两年我的人生可谓是经历太多太

在中国传统的鬼故事中,我们发现,本民族传统的鬼的形象存在着魂鬼与魄鬼的分野,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

1: 有怨气的鬼婴

大概有两年没有动笔写过关于灵异方面的作品,如今文笔显得那么生疏,让我有些胆怯,这两年我的人生可谓是经历太多太多起伏,对我而言,不管好坏与否,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它只能算我人生中故事的一部分,并不会影响我将来得道路,而今天我所讲的这个真实事件也是发生在这段灰色空间里,,。。

在没有接触鬼童得时间里,我对它得了解,仅仅限于在电脑上查阅得资料,我知道它是属于泰国一种降术,大多数鬼童都是夭折或者意外死亡,而多数亡童的灵魂并不能立马转世投胎,须等到有缘人帮助它平复内心怨悯,行善集功方能脱离苦海,其实在我们身边有很多都是残害这些鬼童的凶手。

很多人也许不知道堕胎是让这些鬼童无处可去得的最大伤害,万物都有轮回,鬼童也许是等待几年,几十年,几百年,才得以投胎,却被残忍的人们打掉,有的甚至几次投胎都被遗弃,你说它们内心能不仇视人类吗!怨气能不重吗!

可曾有人知道当打掉一次胎儿,你的身上就会背负罪孽,那个被打掉的胎儿灵魂就会附在你的后背上,而你的寿命就会减少很多年,堕胎次数越多,你的一生出现意外的可能性越大,所以我真的很怜惜这个鬼童,很想帮助它们超生,也许是因为我有这份心,得到上天肯定.

就在我停笔的这段日子里,偶然的机会里我碰到一个被打掉多次的灵体附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第一次见到它时虽然很害怕,但我还是选择帮助它。我清楚记得那天,天色很阴沉,身体一直不太好隔三岔五就要去医院开点保养品来调理,当时拿完药正准备回家,在电梯口等电梯时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孩撞到了我,原本我也没太在意,但在她抬起头给我道歉的那瞬间,我惊住了,那张脸毫无血色的脸白的渗人,眼睛深凹,一点精神都没有,而在她额头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丝黑红线,也许说道这里很多人开始怀疑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是不是太玄乎了,如果看过我之前文章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与常人有异是因为我的灵眼,它来源于三岁那年我高烧时导致的一场大火,大过后我高烧退去,但双眼隐隐乏红整整一个月才恢复正常颜色从那时起我便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物体说了这么多,我想大家应该明白了,我也就接着往下说: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撞到脏东西了,或者有灵体缠身,我仔细打量了女人,果不其然,看上去灵体怨气很重,万幸的是对女人缠身的时间应该不是太久,否则她早就出事了,,这个女的年纪最多不过三十,但她的背却比一般的人驼很多,在衣服的托起下隐约能看见一个包,像背著很重的东西似的。

恰巧,电梯到一楼了,大家都一拥而出,她又一次无意中撞到我,双目对视的时候她可能感觉到我眼神里露出的怪异,慌忙闪躲开,然后转身急匆匆就走了,起初,我打算在门口问问她的,但一出电梯在人群里很快就看不到她人影了,当时对她的身上发出的怨气我挺纳闷的,但她人已经走了,没办法,索性这件事我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况且我每天都要面对无数的魂体对这种事情我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就样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对上次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我几乎已经快完全淡忘了,但事情的发生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九月十五是我们这里得一种祭祀节日,也就是观音菩萨的生日,我也一直比较信奉这方面的,当天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匆匆忙忙买了一些贡品就赶去当时比较有名气的南山寺庙,到了之后,我才发现即使是下午寺庙来往的人却依然多不胜数,到了庙门口更是摞不开脚,没办法我只好从后山的小道绕去前面,而这个小道除了寺庙的和尚知晓,信徒们很少有人来往,进了庙内我并没有马上去参拜观音大士,而是去寺院阁楼换了一声青衣,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来这里住几天,庙里的惠普大师待我如师徒一般甚是疼爱,他对我的情况也是相当了解,今年照常,换了衣服我打算去探望他。

在前往他住处时,路过解签处我又一次遇到一个月前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人,虽然只是从侧身,但我仍然清楚记得那个身影,我不动声色的站在靠她不远处的地方,和一个月前的她相比,眼前的她更令我吃惊,头发渺渺无几,额头的黑红线丝如今已经扩散成一大片黑气,凹陷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像很久没有睡过觉,整张脸变形的如同皮包骨,我甚至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言语去形容当时的她,

看得出她拿着解签的纸条,神情看上去很惊恐,出于好奇心,我打算跟着她探个究竟,出了庙门她头也没回的往山下走,我跟的比较近,一到山下她就招了一辆车,当时还好我后面也来了一辆黑车,不然就会丢了,车子七弯八拐的停在一栋破旧的老楼下,墙面上几个圆圈里赫然标著几个红色拆字,下车后,我还是悄悄跟着她,即使靠的很远我仍然能感觉到她的背比刚才更驼了一些,步伐也明显缓慢了许多,而她背上已经出现了一团黑气,碍于有一定距离我无法看清楚黑气是的形状。

不知走了多久,连天色也变的昏暗了起来,那个女人走进一家农家小院里,院子里拴著一条大黄狗,都说狗的眼睛能看到鬼魂,这点不可否认,女人还没踏进院子,大黄狗就发出阵阵狂叫,女人越靠近,黄狗反而一步步后退嘴里也发出呜呜呜,,,的哀鸣声,它似乎感到很害怕,我也加紧跟进了院子,大狗对我还算友善并没有对我狂叫,我四下找寻那个女人的身影,

背后却传来尖利的女声;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我转过头,尴尬的看着她,正准备说明我的来意,但眼前的发生的事情似乎更让我棘手,她的后背趴着一个青筋爆现的鬼婴,眼睛微闭着,身子乏著乌青色,一团黑气紧紧围绕着它,鬼婴的嘴里含着一根很粗的发丝使劲的允吸,见我看着它竟然还朝我咧开嘴邪恶的笑着,我顿时全身不寒而栗,脚步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女人咄咄相逼,朝我靠拢,目光比刚才更凶狠, 大吼道:快说,你跟着我想干什么。

我只感觉当时自己脑袋一片空白,这些年见过的鬼魂也不少,可眼前的这个鬼婴却让我感到一丝丝害怕,我指着她后背,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你背上有个小孩” 听我说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一些,心里不停的自嘲道“我是来帮她的怎么可以退缩” 望着她,我慢慢道出一个月前在医院看到她时,她身上的黑色怨气,以及今天再次遇到她,又发现她身上怨气的变化,直到亲眼看到爬在她背上的这个怨气很重得鬼婴,自己只是想要帮助她,还没等我说完。

女人竟然小声地抽泣起来,我想靠近点过去安慰她,却看见鬼婴那双死鱼眼恶狠狠的瞪着我,发出警告,光秃秃的脑袋,分明的青经越来越凸起,如果我没猜错,眼前的鬼婴应该是这个女人抛弃的,既然不能靠近他,我只好站在原地注视着它的举动。

不知又过了多久,老天爷竟然配合得劈来闪电,雷声轰隆隆的响起,不一会狂风便夹杂着小雨袭来,鬼婴听到雷声害怕的往女人身体里缩排去,女人转身朝屋里走去,眼前的情况,我没理由站着外面淋雨,干脆也跟到门口,此时我才发现整个院子空荡荡的,似乎就只有女人一个住在这儿,屋子的格局让阴气聚集不散,又过了半响从屋里传来女人微弱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你知道吗?我每晚都会梦到它们,伸著血淋淋的手向我索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要它们,不该让他们变成孤魂野鬼,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是个肮脏的人,又久病缠身,养活自己都是靠夜里在路边拉客卖身,有好几次意外怀了孕,我心里很舍不得打掉它们,可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哪有能力养活它们啊!只能怪我命薄福浅,这些孩子投错了人家,我欠它们的,也只能用这条贱命来偿还,我知道你是好人,既然你能看到它,就求您,等我死后帮我超度这个和我无缘的孩子,让它能早日投胎。

而此时我早已泪流满面,屋里许久都没有声音,我不停敲打着门,等们开启,女人却已经倒在门口,一把发亮的尖刀直直的 *** 心脏,女人死了,就死在我面前,她两眼紧紧的闭着,额头的黑气正在慢慢散去,我看着鬼婴小小的身躯紧紧缩成一团,依偎著在女人的身旁,看着这个遗弃它的母亲死去,它似乎并没有变得开心,眼里流着血红的泪,模样也不像刚才那般狰狞,孤零零的没有去处的鬼魂,那么可怜,或许我还能为它做最后一件事情,带着它去找惠普大师,我不想它在这个无情的世界继续游荡下去,永远也投不了胎,毕竟它还只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它并没有犯错。

后记:直到今年惠普大师才告诉我,原来那个鬼婴当初为了报恩曾三次投胎想成为女人的孩子,可没想三次都被狠心遗弃,所以才心生怨气,害死了女人,如今鬼婴被佛光薰染,在佛祖身旁接受香火供奉,一心向善,等怨气散尽,便有缘再投胎转世,倘若有一天你在那家寺庙看到一个像婴儿一样的雕刻物件,你们一定要多上一株香,因为这株香也是为曾经你结下的婴孽赎罪,不管男女,不要在遗弃胎儿了,不然这样的事情还会再发生的。

2:恐怖的记事本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到暑假了,桔子是这家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成绩优秀,据说还被学校保送国外留学。一时间羡慕的目光,成为了周围的一道风景。

放暑假之后,桔子没有回家,因为他选择留在学校,每天打扫校园的卫生,打理一下校园中的花草树木,这个工作不累,又可以挣到一笔学费,其实桔子家境殷实,也不在乎这一点微薄的收入,只是因为父母都忙于工作,压根没时间和他交流,回家不回家,没有区别,再说了,学校的环境清净优雅,自己也挺喜欢的。

清晨的天空,阴云密布,学校里除了一些留校的员工和几个没有回家的住宿生,之外。就没有别人了。显得有些寂静。学校的后面是一个面积不大的人工湖,周围绿树成荫,鲜花遍地,一片世外桃源的样子。除了学习之余,桔子也许看一些灵异之类的书籍,

吃过早饭,闲来无事桔子又来到了湖边,来到湖边的凉亭上,桔子看见凉亭的石作子下面,有一个日记本,难道还有别人来过,桔子捡起日记本,放到桌子上,他以为呆一会日记本的主人一定会回来,寻找自己的东西,

忽然间,桔子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日记本上,这个日记本看来也有些年头了,边缘磨碎的挺厉害的,桔子拿起日记本,只见上面一行文字深深地吸引了他这是一本灵异的记事本,请勿开启

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桔子好奇的打开了第一页“这是一本灵异的记事本,他可以看到预见到未来发生的一切”记事本里记录了一些十年前发生的灵异事件,一件件都是让桔子倍感好奇,记事本记录的事情,一直记录到了最近的一段时间,”

桔子看到记录的最后一页,猛然心头一惊“8月3号,一个叫做桔子的大学生会来到这里,好奇的开启这本记事本,今天他将遇到一次危险,幸好他的室友及时出现救了他一命”看到这里桔子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偷偷的注视著自己。

桔子感到有些异样的感觉,看来在这本记事本,挺邪门的,还是扔掉了吧,

回来的路上,桔子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回到学校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急切的喊自己“桔子,快闪,”还没等桔子反应过来,一个人一把将他推开,只听见砰地一声,从五楼的阳台上竟然掉下来一个花盆,好险呢,差点没命。

还好有人推了自己一下,回过神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室友花生,“你小子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花生一脸得意的说道“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就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回家呆了一天,家里没空搭理我,我只好又回来了,至少还可以和你一起修剪花草,不过你要将一半的收入给我”“别说一半了,全部都可以,楼上的也太缺“走和我一起上去,修理他们一顿”

“得了。你可是学院保送出国的高材生,别因为这点事,坏了名声,再说了,楼上根本没有人,你找谁打架去,走了,我回来,你请客,找个小饭馆吃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花生和桔子,回到了宿舍,“桔子这个记事本是你的,哪捡来的垃圾,不要我扔了”

“什么垃圾呀,这个记事本”桔子愣住,天哪,这个诡异的记事本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宿舍。自己明明把它丢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突然间,桔子猛然间想起记事本中记载今天发生的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不都已经应验了吗。桔子将记事本诡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花生,可是花生,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书呆子,你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大半夜见鬼故事,吓唬人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道我胆子小,还吓唬我”

“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翻看看看”诡异的一幕在一次发生了,我明明记得记事本上面最后的日期是8月3号,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8月4号的记载,太不可思议了,“今晚子夜时分,将会是花生的死期,屋顶的一块天花板掉落,命中他的头部,死亡必将来临”

花生一眼,无奈的叹息道“哥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就算不招人待见,你也不至于下此狠手吧,我知道今天吃得太多了,让你破费了,明天我请客,求你一件事呗,下一回,直接给我来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睡觉了,明天见”

“这不是我写,跟我没关系,”“好了我相信你,这本记事本,你还是扔了,免得你疑神疑鬼的,诶,这个咸宁是谁呀,不会是你的笔名”

桔子拿过记事本,一眼,他发现每一页的右下角,都会出现咸宁的名字,桔子睡不着,查了一些咸宁的资料,结果在一个不起眼的帖子上看见了一个讯息十多年前有一个叫做咸宁的人,在一个诡异的夜晚,神秘的失踪,他生前的一个记事本,不时会重现人间,预知未来的吉凶祸福……

难道这个记事本,记录的事情都是真的,桔子将信将疑喝完了最后的一点咖啡,渐渐的睡着了。

转眼到了子夜时分,忽然间楼道里传来嘭的一声响,桔子被惊醒了,发现花生也不知道去哪了,记事本上诡异的预言,难道他出事了,正在此时忽然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是,开启房门,桔子感到心脏在狂跳,巨大的恐惧让他的神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眼前的花生已将变成了一个血人,头颅破裂,脑袋耷拉在胸前,“快烧了,那个记事本,要不然,你也会死,”说完之后便倒下,桔子急忙拨打电话求救,可是电话那头传出来诡异的声音“桔子,你下来陪我好吗”是花生的声音,此时的桔子感到心脏在在狂跳,眼前一黑,再也没有醒过来,他死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桔子的尸体,法医鉴定室心脏病突发,由于桔子的突然去世,他的室友花生填补了他的空缺,被保送出国留学。出国前的晚上花生得意回顾著自己完美的杀人计划,无意间又翻开了自己一手炮制的诡异的记事本,可是翻到最后一页他愣住了“九月十号,是花生的死期,桔子在阴间等你很久了”正在此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将花生带走了,花生的阴谋东窗事发,被人举报了,举报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手导演这一切的校长,原来校长的儿子也是成绩优异,但是也只能屈居,花生和桔子之后,无缘出国深造,于是校长便假装无意间向花生说起,如果桔子出了意外,花生可以替代他出国留学。

险恶的人心,每个人都是别人的棋子,校长坐在办公室里,得意的回想起发生的一切,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几天之后,事情的隐私竟然在学院传的沸沸扬扬,出于无奈,校长只好引咎辞职,以图自保,原来的副校长转正,得意的他悠闲地喝着咖啡,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事情的发展也都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只不过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最佳的时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3:杀人狂魔

“老婆快来看今天的新闻又有一个男人被杀了。”勤民对他的妻子方雪道。

正在拖地的方雪坐到他的身边道:“怎么了?”勤民道:“这已经是咱们市第六个男人被杀了,而且警方说从现场来看凶手是个女人。”“是吗?”妻子道。

勤民看着温柔的妻子,很满足,他觉得自己和前任那个黄脸婆离婚太正确了。要不自己怎么会遇见这个既温柔又漂亮而且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美女呢。

尽管那个黄脸婆在自己最苦难的时候也对他不离不弃可是现在不是有钱了嘛。他有权利过自己喜欢过的生活,什么糟糠之妻不可弃之类的话在他这里行不通。他只知道有钱就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任何事。

勤民看完电视已经十一点了,老婆已经给他铺好了床。他刚要睡觉方雪告诉他明天自己的哥哥要来。勤民想,和现在的老婆结婚都三个月了还没见过大舅哥什么样子,他自然没有不欢迎的道理。

“好的。来的时候你带哥好好玩玩,千万别省钱。”勤民道。

方雪对丈夫的慷慨很是高兴连连点头同意。

果然第二天一个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了他的家里,男子自称是方雪的哥哥。勤民表面上很热情的欢迎,可是心里却产生了疑问。这个哥哥怎么长得跟自己的妻子毫无相同之处,而且连说话口音也是南辕北辙。

勤民开始也没多想,他觉得应该相信自己的妻子。

可是过了不久他就不得不多想了,因为妻子和他的所谓的哥哥举止亲暱,当然兄妹关系气密很正常,可是如果出来进去的几乎每一次都手拉手而且当着他的面相互喂饭这能正常吗?

为此他暗中调查了这个所谓的哥哥,他发现不仅自己的妻子没有什么哥哥而且她对自己提供的任何的关于她的资讯都是假的,包括名字,公安局告诉他这个女人的真名叫做林梅。

得知被骗,勤民回家和妻子大闹了一番。他本来准备报警可是起妻子立马向他保证自己以后一定做个贤妻良母,而且以后不会和这个“哥哥”在来往。

勤民看在妻子平日里还算贤淑的份上不再计较。

可是没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的账户上的钱被转移了,而转移人正是这个林梅。

那可是好几百万啊。勤民当然不能无动于衷她再次和林梅大吵大闹,林梅告诉他,她用这些钱买了房子,之所以没有告诉他是为了给他个惊喜。

勤民这次可不再轻易相信她了他要亲自看看这个所谓的房子是不是真的存在。

林梅一口答应,然后倒了杯水给他,说是很快就会有人来把房子的房产证给送来。

勤民喝了口水,索性把电视开启边看边等。

这时那个新闻又出现了,说是有人看见女凶手的背影。大约一米七的身高,身材苗条。留着长长的头发。

“这个凶手的描述怎么那么像你呢?”勤民道。

林梅的脸色变了,变得冰冷而恶毒。

“何止是像,那根本就是我。本来我不想这么快杀你,是你逼我的。”林梅道。

勤民感到大事不妙起身要去厨房拿刀,可是他发现肚子里忽然翻江倒海难受的要命。

“哈哈哈。你的水里被我下了药。这药不会要你命只是会让你浑身无力。”

“你想怎么样?”勤民害怕地道。

“药是不会要你命可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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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恐怖鬼故事精选:经典长篇恐怖鬼故事(2)

新华书店门口拥满了前来购买爱丁恐怖小说的人。“爱丁”这个名字已是小说界的又一亮点。她的小说描绘细腻,而且在每个故事开头都回印上一行子:别以为这只是小说,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过不今夜。但就是如此,才让更多的读者为之疯狂。今天是她第四部小说的首发日,但不论她出版多少恐怖故事都离不开一个地方——怖寒镇。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那个镇上。但谁会留意这点。人们只对她小说中的恐怖情节感兴趣。但若华却跟他们不同,她不但爱看爱丁的小说,而且对小说中的怖寒镇也充满期盼。她相信世上确有这个小镇。而且镇上发生的故事都是真实的。为此她找遍了地图和地区资料,希望可以去镇上亲眼目睹爱丁的笔墨。她的这种行为早已被同学看做了“疯子”,但她却依然我行我素,能为爱丁做疯子也无所谓。

“铃……”一阵电话铃响惊醒了熟睡中的若华。

“喂……”疲倦的她挣扎着拿起电话,但在那一端却已挂线,气得若华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铃……”

“哦,不……”若华愤怒地从地上找到了电话:“喂,喂”电话中人仍无人说话,若华并没有挂机,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静静地等着。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惨叫声,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可以从内心使人致死。

“天哪,这是谁?”若话大叫着,从半梦状清醒了起来。

“若华。”电话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你是谁?”

“你要去怖寒镇,想来找我是吗?你等着,我会告诉你怎么去那儿的。”

“喂……你是谁?喂……”若华放下电话,望着墙上的钟指着十二点,心内仍在想着刚才的那个电话。

“铃……”刺耳的闹铃把若华从梦中叫醒,原来刚才是做梦,若华叹了口气。打开灯,找到了自己的深度眼镜,但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左边冷冰冰的,回头一看,天哪!一具浑身爬满蛆的死尸直挺挺地躺在自己身边,他那未合的眼死死地瞪着若华,手中还抱着4本爱丁的小说。若华吓得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去。

“啊呦,好痛”若华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摔在了地上。看看自己床上什么都没有。

“不是吧,梦中梦,我可是中了头奖了。”若华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一杯咖啡坐在了自己的书桌边,望着桌上那4本爱丁的恐怖小说,突然她发现那4本小说的封面似乎是一张地图。她立刻把小说的封面拆下来合在一起,果然不出所料,这张地图可能就是指引她去怖寒镇的线索。若华兴奋的打电话给好友叶菲。叶菲也是一个热追爱丁的人,但却没有想过确有怖寒镇。两个有着同一个梦的女孩决定去寻找自己梦中的“地狱”……

第二天上午,若华和叶菲按地图骑着单车去了爱丁笔下的恐怖小镇。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们一路都十分顺利,而且地图上的路线都是平时见的,好像跟去怖寒镇毫无关系。待她俩走到购买爱丁小说的新华书店门口时,地图上出现了一个注释:用血滴在门前的楼梯上,她会指引你该往那里走。叶菲照着注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让血滴在了门前的楼梯上,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血慢慢地印出了几个字:向下走。“向下”是什么意思?她俩回顾四周,发现有一个无盖的下水道。

“不会是让我们往那儿走吧?”

“去试试。”

她俩顺着下水道一直向前走着。下水道中的阴冷潮湿让人作呕,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手拉着手向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前方有了光芒,那个光口越来越大,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姑娘们终于从现实生活走到了另一个世界。——怖寒镇。她们快乐的拥抱在了一起,可又有谁知道真正的恶运才刚开始。正像爱丁所说的:不要以为这只是小说,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不过今夜……

小镇中十分寂静,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风很大,吹过耳边还能听见呼呼声。太阳已下山了。两个走了一天的姑娘又饥又渴。

“若华,不如我们先找家旅店住下吧。”两人来到一家戏院售票处门口,想寻问哪有投宿之处。窗口前坐着一个老头,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晚餐。

“先生,请问一下,哪有旅店?”若华的话音刚落,老头就猛地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俩。他一言不发,用右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若华。若华道了声谢之后,便和叶菲按地址走了。老头任死死地盯着她俩的背影。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只插了五根钢针的手,在桌子上扯出了五条深深的痕迹……

路上仍然毫无一人,天越走越黑,若华和叶菲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脚步也越走越慢了,路上没有路灯。风的呼声让人全身发抖。幸好她们出门时带了电筒,在这微弱的灯光下,向死亡的旅舍走去。路上不停有水滴的声音,她俩走到一个拐角处,从里面的弄堂中传来“咚、咚、咚……”的响声,那是什么?若华和叶菲都不敢看。她俩站在墙边,静静的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她俩屏住了呼吸。突然,从她们面前飞过一个皮球。“嗨……”两人都松了口气。

“啊,终于到了……”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到了目的地。推开门,旅舍干净、明亮。一位中年妇女热情地站在柜台前招呼她们。

“若华,我去办理手续,你到那边等我。”若华走进大堂,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墙上的一副油画,画中的情侣正在甜蜜地拥抱在一块儿。

“若华,我们订双人房好吗?”叶菲的叫声从收银台那边传来。若华回头答应了一声,转过身,继续欣赏那副油画,突然发现和刚才的那副有些不同,原本画上的情侣是坐在草地上的,怎么现在却是站着的?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若华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若华,办好了,走吧。”叶菲办好了住店手续。

“来了。”若华边走边又一次疑惑地回过头。天啊!画上的人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幅风景画。若华已经不敢再回头。跟着叶菲来到了房里。打开灯,灯光若隐若现。一闪一闪地。

“这儿的电灯都坏了。”若华抱怨地说。

“你等着,我去楼下大堂找人来修。”叶菲说着跑下楼,屋子中只剩下若华一人。一天的疲惫已经让她几乎要睡着了。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头彻底地浸在水中冲着。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都是血。哪来的血?若华惊恐的望着水龙头。里面不断的流着鲜血。若华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自己脚底粘呼呼地。回头一看,马桶的水箱,和浴盆中接连不断地溢出血浆。若华尖叫着向外跑,大叫叶菲的名字,来到大堂。大堂中仍像刚才一般寂静。静得只有若华自个儿的呼吸声。

“叶菲,叶菲。”若华轻声地叫着叶菲的名字。但无人回答。若华的心怦怦直跳。她在大堂中不断地转着圈。身上越来越冷,直哆嗦。

“若华……若华”是谁叫?

“若华……若华……”若华紧张地回顾四周,没有的。若华的手冰凉,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她紧贴墙壁,眼睛在大堂中环绕。她不敢看了,脚也开始发软。叫叶菲的声音开始颤抖。

“若华……若华。”若华慢慢站稳了。发现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她抬头看。原本是那幅画上的情侣在叫她。他们手牵着手笑着在叫若华的名字。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中回荡。若华抱着耳朵向大堂堂外跑去。

“别喊了,别喊了。”

“若华,你跑什么?”若华低着头撞在了那个中年妇女身上。若华抬起头。用手拉着她的衣裳,悲惨地叫着。

“救救我,叶菲呢?叶菲呢?”

“叶菲去镇里的教堂了,你怕什么?”女人阴笑的眼神使若华本能地向后挪了几步。然而眼前的一切使若华瞪大了双眼。女人的左手拖着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塑胶袋拖过的地方留下一条又宽又长的血痕。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她的右手提着一条血淋淋的鞭子。那鼓血腥味儿让人闻着就头晕。若华凝视着,似乎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叶……叶……菲。”若华叫喊着向门外跑去……

长篇恐怖鬼故事二

 强盗和小偷并不是高尚的职业,但这一行从古至今从未消亡。

 马强就是其中一名。他正懒洋洋地斜倚在街心公园的一张长椅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四处搜索着。

 熙来攘往的人流中,马强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同行,这个时候他总会会心一笑。他曾经也是一名扒手,现在已成长为一名大盗。

 马强喜欢欣赏街头各色各样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女人对他始终是个谜。

 马强会给女人划分等级,对于那些高贵美丽的女人,他总怀有一份憧憬。假如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女友?可他知道永远不可能。他只是个贼。

 一个姣好的身影闯入马强的视线。他惊得张大了嘴?那是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正行色匆匆地穿过街道,她身上散发着一种令男人疯狂的魔力。

 几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撞在了一起;司机为了停下来打量她,差点儿造成追尾。

 护花贼这时,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迎面撞上了黑衣女人,女人手中的提包掉在了地上。男人说着抱歉,替她捡起提包,匆匆离去。

 小个子男人撞上黑衣女人的一刹那,马强的眼睛仿佛高速摄像机,飞快地抓拍下小个子男人的一举一动。

 在迎面相撞的那一刻,小个子的手已经伸入了提包中。

 他的目标是钱夹,可惜黑衣女人站立不稳,牵动了提包,钱夹从他的手指间溜走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顺到了一个白色的手机。

 马强往小个子男人的方向追去。他抄了条近路,赶到前面,装作吸烟。当小个子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扔掉烟蒂,突然一个转身,正好撞上小个子。

 小个子瞪了他一眼。马强说了句不好意思,转身离开。

 那个白色的手机就这样易主了。当马强打算去寻找那个黑衣女人的时候,她已经淹没在人海里。

 马强相信,他一定会再见到她。

 绝色佳人

 夕阳沉入了地平线之下,河堤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眨巴着眼,忽明忽暗。

 马强想不通为什么黑衣女人会约他在这里见面,一家宽敞明亮的咖啡厅对她不是更加安全?他可是一个贼,她不怕吗?

 马强夺回手机后,那个女人打来了电话,声音惊慌:?先生,我只想拿回那个手机?我可以付给你更多的钱

 马强想说他不在乎钱,但还没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不管你怎么得到手机的,那里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虽然不值钱,却很重要。我希望你可以把手机再卖给我。?

 马强被当成了贼。他无法否认,他本来就是个贼。

 她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睫毛后面那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正打量着马强。

 马强从这双眼睛里感到了一种温暖。他傻傻地盯着对方,直到女人皱起了眉,他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她皱眉的样子也是那么迷人。

 马强开始全身发热,一种难以按捺的冲动在身体里翻滚着。这里人迹罕至,如果马强有非分之想,她根本就逃不出他的魔掌。可她那张单纯无辜的脸表明她根本没有想到这种事。她的声音温柔,微微发颤,任何听到的男人都会去怜爱她。

 ?我不要钱,手机可以还给你,不过马强也弄不明白脑子里为什么会闪过这个念头,?你得答应做我女朋友。?

 她满脸诧异,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声?好?。

 这个回答让马强乐了,他认为高贵的她应该会拒绝。他当然知道她只是骗骗他,他又想到了一个恶作剧:?既然是我女朋友,那,亲我一下。?

 马强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更不用说眼前这么一位绝色美女。他行窃的时候,从容镇定,可面对这个女人,他感觉到身体不停地哆嗦。

 她凑了过来,微微踮起脚尖。一股女人的体香扑面而来,马强感觉到一个温润如水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他仿佛被电击了。他闭上眼,陶醉其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了马强的全身,他倒在地上。她的手上握着防狼器,正?吱吱?地发出一串串电流声。她蹲了下来,在马强的身上摸索着,却没有找到手机。她不停地用脚踢着马强,哭喊道:?还给我

 她的力气渐渐耗光,无奈地蹲在地上,放声痛哭,瘦小的双肩不停地抽动着。

 马强渐渐恢复了知觉,他艰难地爬起来。他感觉到这个女人需要一个拥抱,便搂住了她的肩,她没有反抗。马强温柔地说:?我还给你,我这就去拿。你等我。?

 女人抹干眼泪,反复地确认是不是真的会还给她。最后,她留下家里的地址,叫马强送过去。她说她得先去趟医院,晚上八点的时候,她应该会回家。

 其实她已经没有了?家?。

 血与弟弟

 马强端详着这个白色的手机,他本来是不打算轻易还给她的,因为一旦交出去,他们的联系就彻底断掉了。

 马强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飞逝的灯火,再一次沉醉在与她那淡淡的一吻之中。

 马强赶到那里已经是八点过十分了。他轻轻地拍打着房门,无人回应。他开始感到难过,从此之后,他与她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马强加重了力道,依然无人应门。开门对他而言轻而易举,可他不想这样做。他掏出白色的手机,开机后,回拨她先前打来的那个电话,提示已关机。

 马强不经意地望了望脚下,一滩红色的液体从门缝浸了出来。他心头一紧,麻利地打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住了。

 室内的地板上有着一道道拖动过的血迹,墙壁上溅满了血斑,室内的家具一片狼藉。

 马强渐渐冷静下来,在散乱的物件中小心翼翼地翻找着线索。他掀起墙角的一叠杂志,地板上有几个用血写的字:救弟弟。

 她的弟弟是准?难道弟弟有生命危险?她自己呢?马强不敢再想下去,他查看着手机通讯录,有一个号码标注的名字正是弟弟。他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一刹那,传出一个小男孩兴奋的声音:?姐姐,你上哪儿去了?你不是要来给我庆祝生日的吗?

 神秘男子

 小男孩叫豆子,只有十岁。

 马强谎称自己是他姐姐的朋友,说她有事耽搁了,所以由他来给豆子庆祝生日。

 豆子有点儿失望,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在众病友的簇拥下吹灭了生日蜡烛。

 马强从主治医生那里得知了豆子的病情,豆子急需一笔巨额手术费。医生略带尴尬地说:?如果你能联系上许**,麻烦通知她一下,不能再拖了。?

 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出现在马强的脑海里,他之前一直不敢去接受,她也许已经?

 她姓许,马强喃喃地念着这个姓,走出了医院,走进了黑暗中。

 手机响了起来,她的那个手机,他忘了关。是谁打来的呢?是她的朋友?

 马强接通了电话:?清问哪位?

 来电的人叫黑仔。对方迟疑了片刻,道:?手机是你捡着了吗?能不能还给我?

 马强顺口撒了个谎,约定了见面地点。他认为黑仔与她的被害一定有关系。

 马强坐在落地的玻璃窗旁,时不时端起咖啡杯抿上一口。

 黑仔身着一身黑衣,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沿压得低低的,似乎不想被人认出他。他开门见山地道:?手机呢?

 ?在身上。?

 ?这是一万块钱,算作答谢费。?一摞钱被报纸包得严严实实,放在了桌上。

 马强笑了,他压抑着怒火:?我要一百万。?一百万正好够豆子的手术费。

 黑仔好像并不吃惊:?原来你和姗姗是一伙的,早知道只要一百万,她可以早说嘛,何必弄得这么费事。?

 她叫姗姗,许姗姗。马强终于知道了她的姓名。他听出了弦外之音,姗姗已经不在人世。凶手就在他的面前,他要替她报仇。她是他的女友,她答应过的。

 ?我得花时间筹钱,明天联系你,保持开机状态。?黑仔收起桌上的钱,转身离去。

 马强跟了上去,打算查出他的落脚点。黑仔上了一辆车,飞快驶离。马强只好作罢,不过他记下了车牌号。

 小偷们分布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只要马强想打听,很快就能得知这辆车在什么地方出现过。

 百万巨款

 为什么人人都想得到这个手机?它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马强翻遍了整个手机,发现了一份加密的文档。这份文档里有些什么呢?手机里有不少姗姗的自拍照。马强愣愣地望着,一种由甜蜜和愤怒夹杂的情绪在他的内心激荡着。

 此刻,马强正站在一栋废弃的房屋屋顶上,前方是一片废弃的停车场。不一会儿,那辆熟悉的车出现了。车内只有黑仔一个人,后面并没有跟来其他车辆。马强跳下屋顶,向着停车场走去。

 黑仔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沉沉的袋子,扬声道:?这是一百万,手机呢?

 ?钱先扔过来。?

 黑仔笑了笑,把袋子扔了过去。马强打开袋子,里面是满满的一沓沓的百元现钞。

 马强向着黑仔靠近。手机总不能扔过去,当手机即将落入黑仔手里时,马强的拳头已经击在了他的脸上。

 马强的手里多了一条结实的绳子,勒住了黑仔的脖子。黑仔奋力反抗,却无法动弹。

 ?姗姗是不是你杀的?马强涨红了脸。

 黑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不是?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老板吩咐。?

 ?你老板是谁?

 ?江义海。?话音未落,马强打晕了黑仔,拾起地上的袋子,往黑暗中走去。穿过停车场,他来到了马路上。黑暗中,一辆车飞驰而来,马强的身子飞了起来,重重地跌在地上。

 马强的意识变得模糊,他仿佛看到了姗姗。难道是天堂的她来迎接自己了吗?

 一个身影拾起了地上的钱袋,上了车,呼啸而去。

 搏斗之后

 马强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在医院躺了几天,就匆匆出院了。他得报仇,为姗姗,更为自己。

 江义海是义海集团的老总,一个十分低调的商人。马强采用蹲守的方法,开始跟踪江义海。

 黑仔是江义海的特别助理,时刻跟在他的左右。江义海在蓝屋区有一栋别墅,他的作息十分规律,除了一些必要的应酬,只在公司与家这两点一线上活动。

 马强已经监视这栋别墅几天了。从高倍望远镜里,马强发现江义海的别墅里有个小金库。

 马强的计划是拿走一笔钱,除了救治姗姗的弟弟,他还要拿走自己的一份。然后,替姗姗报仇。

 绕过小区保安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马强已经潜到了别墅里。保姆在弄完晚餐后就离开了。马强径直上了二楼。四处静悄悄的,马强把耳朵贴在江义海的房门上,能清楚地听到他发出的鼾声。

 向前走,就是书房,书房里有一个保险柜,这就是江义海的小金库。

 马强没有径直走过去,他蹲了下来,贴着墙壁往书柜那边移动。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书架上的一本书里藏着摄像头。如果不是江义海去检查过,马强永远不会知道。他伸出手,把那本书转向门口,于是保险柜这一块成了盲区。

 马强从包里拿出各种工具。虽然这种类型的保险柜他是第一次接触,不过他相信,只要有充足的时间,他一定能把它打开。

 咔?

 清脆的一声,保险柜开了。马强开始往背包里转移财物。一切妥当,他正准备站起来,一阵风声从耳后传来,头部一阵剧痛。

 灯亮了,江义海手上握着一根棒球棍,再一次向马强袭来。不知道是不是车祸的后遗症,马强的眼睛时常模糊。

 刀子顺势滑到了马强手里,他向江义海挥舞着。在一番搏斗中,虽然刺伤了江义海,可马强自己并没有占到上风。

 马强手中的刀子被打掉了,江义海扑了上来,抓起地上的刀子刺中了马强的左胸。马强一声咆哮,一脚蹬开江义海,跌坐在门口。

 不停流出的血一点点带走马强的体力,他开始感到绝望。江义海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反手捂着后背。门口站着一个人,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刀,正是许姗姗。

 ?是你吗?姗姗。?马强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姗姗还活着,这是世界上最值得高兴的事。

 ?你快走,这里我来处理。?姗姗拾起地上装满珠宝的背包,递给马强。

 ?你呢?你不会有事吧?马强望了望倒在地上的江义海。

 ?快走,我会处理的。?

 马强相信她。他背上背包,捂住伤口逃了出来。他翻过围墙,来到了大路上。

 ?抓小偷。?四面八方突然传来叫喊声,一群小区保安冲了出来,打算围住马强。

 马强拔足狂奔,在车流中闪躲着。一束强烈的光从远处射来,马强在那一片光晕中,似乎再一次看到了姗姗那甜美的笑容。他被卷入了车底。他临死前最后闪过脑海的一句话是:?对不起。?

 百密一疏

 电视里正播放着本城新闻:义海集团主席江义海逝世之后,他的太太发起了义海儿童慈善基金。基金第一个救助的对象是一位叫豆子的孤儿。

 画面中出现了许姗姗的身影?她走进了病房,豆子跳下床冲进了她的怀里,不停地叫着?姐姐?。许姗姗正是江义海的太太,她发表了一通演说,希望把对丈夫的思念、对丈夫的爱延续给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电视前的许姗姗笑了,她对自己的演技非常满意。她已经搬出了别墅,她对外说她不想再面对那个伤心的地方。

 许姗姗喜欢小孩子,当她意外流产时,她的心碎了。医生告诉她,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丈夫江义海对她的态度也变了。他们签订过婚前协议,如果许姗姗无法为江义海繁衍后嗣,他们就离婚,并且她分不到一点儿财产。

 有一次,许姗姗去了江义海的公司,趁他不备,把江义海从事不法生意的证据拷进了手机里,打算以此要挟,分得一份财产。

 不巧的是手机被盗,她认识了马强。从这个年轻人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她发现了他的弱点。当她的唇吻上他的时候,她更加确定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她想出了一个新的计划,她打算借马强之手,除掉江义海。警察根本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因为马强是个贼。入室抢劫杀人,实在是太合理的解释。

 驾车撞伤马强,拿走一百万,也是为了进一步激起马强的复仇心。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警察,清开门。?

 许姗姗打开房门,一脸错愕地望着警察。

 ?许姗姗,现在正式怀疑你与江义海被杀案有关,这是逮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