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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恶报,有现实版吗(现实中恶有恶报的例子)

都说恶有恶报,有谁见过现世报的吗? 对於这个问题,先讲一个我身边的,也是我经历的故事。

我村有一个“恶人” 姜某顺,他脾气暴戾,性格扭曲,以靠权利给人制造災难、痛苦为乐,为荣。五几年,我记亊起,他是村里管阶级斗争,统治“四类份子”的主宰官——治保主任。就管着地主,富农,资夲家及其子女的“遵纪守法” ——只准老老实实,不准乱说乱动。但是,因为他生性乖张,又没受过正规教育和培训,“执法”以“恐怖”,极端,扬名。我居,离他家不远,从小看着他阴沉的脸和兇恶的目光长大,瘆瘆的,很恐惧。遵父母嘱,每每对面遇见,要喊他一声“大爷好” ,但是,他仍然阴沉着脸,吭都不吭一声,我颤颤竸競从他身边溜过,心咚咚跳个不停。因为,我是资夲家出身(时迁距农村,也被称地主) ,他应该代表“人民” ,对我们怀着“刻骨”的仇恨。

因一件“小亊”,彻底改变了我一家的命运。在一个微雪轻飘的初冬的早上,姜某顺到我家“借”自行车(那时我父在七里外一村镇小学教书,每天骑一辆敝车早出晚归,往返学校)。不湊巧,车坏了,我父在扒胎补漏。自行车修好了,我父一看怀表,上课时间快到了,就小心翼翼地与他说“大哥,明天我早起步行到校,你明天用车吧!今天我来不及了,快到时间了”说完我父小心翼翼地对着他抱歉地微笑了一下,就跨上车直冲学校了!

这老爷怒视了一眼我老爸的背影,骂了一声“臭地主,走着瞧!”愤愤离去!

果然,第二天,我(高一),我大妹(初一),我小妹(小学三年级)全被学校“退学”了

我三姐妹抱着母亲痛哭了一阵,遥望蓝天!

转眼,春暖花开了,说要来“瘟疫”,卫生所工作人员拿着姜某顺的“圣旨”名单,只给贫下中农子女打防疫针,从来没有我们的份。贫下中农子弟下午不用下地劳动了,在村公所门前“候针”,我们地,富,资夲家子女下洼挖沟渠。当时,我很“忠心”地想,要是我们因不打针染上鼠疫传给贫下中农子女怎么办?非常为贫下中农子女担心。在姜某顺一贯阶级政策压制“教化”下,我心悦诚服地把自己的命比贫下中农子女的命值降了八级!

后来,我恋爱了。是一个学校初一到高一的同班男7孩。他是贫下中农出身。姜某顺得知后,“告”到了公社,说我是没改造好的剥削阶级子女,不准和贫下中农子弟通婚!这道姻缘便成了无言的结局!

姜某顺极端,且心狠手辣,只要成份差的,他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那天我夲家一个婶婶病重,胃疼得在炕上滚来滚去,我那叔叔在月前去世了,一个7岁的男孩柱子端着小盆到食堂打“饭”,炊事员刚给他盛了半小盆“稀”饭,(很稀很稀的稀饭)姜某顺兇兇地来到食堂,他对炊事员大声吼叫,不是给你们讲过了吗?这两天快断糧了!地,富份子就不给打饭了!你们没耳朶眼吗?说着就夺过柱子的小盆,把半盆稀稀的汤劈手倒回大锅里!柱子端着空盆哭着回去了!

当天夜里,上天收走了这个遭暴力端着空盆回家的七岁的孩子!

第二天,太阳的第一束光线普照村庄的时候,姜某顺和抬小孩下葬“队伍”(共三人)擦身而过,我注意到姜某顺斜瞅了一眼盖着破被单的柱子的遗体,但我没看出他的脸色有什么微妙地变化。我想,此刻他还在为他的权力的“辉煌”而自豪吗?

在姜某顺统治的我村,地,富儿子没一个能“适令”找到老婆的。大部份“光棍”到底!少数幸运一些的,在拨乱反正后拣了“漏”搜到了不同形态的“弱势”!

后来,姜某顺权力消失了。不善劳动的他,在家里好吃懒做,摆起了“老爷”架子。老伴去世,儿子“疲软”,媳妇强势,姜某顺地位坠入谷底。在一次与媳妇争吵风波后,拿了一根绳子把自己“挂”了起来,结束了他的风雷一生。

那年,我回山东老家探亲,(我在新疆几十年)他儿媳妇对我说,他吊死活该,他自己不想活了!老天长眼收走了他!他想拿他压迫四类分子那一套来压迫老娘我,他吃错药了!他死了,咱全村人都高兴,都说他坏事做尽,吊死,是天老爷给他的报应!他死了好啊,省下的糧食我可以多养一头大肥猪!

我怔怔地听着他儿媳对他“琳琅满目”,“锦上添花”地慷慨,铿锵地声讨与陈述,默默无言。我终于说,行啦,人都不在了,就不说了!我仰望了一眼蓝天白云,流下了一滴泪!我不知道我这滴泪是酸的,还是咸的,脑海里呈现出那个受了他惊吓端着空盆哭着回到病重母亲身边的半夜升天的孩子,同时闪现出这个糊涂的,蛮横的当权派的脖子上的自己杀手锏的深深的奇葩生命的勒痕……[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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