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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喝醉,被女子霸王硬上弓(男子喝醉被女子杀了的电影)

男子喝醉,被女子霸王硬上弓

宋宽,唐朝年间的人,自幼聪明,有过目不忘之能,少年时便颇有才名,人称他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出口成章”。少年时得志,宋宽未免骄傲了些,然而,很快,宋宽便知道自己的骄傲将变得毫无意义。

他是家中独子,父母早亡,但是,父母是商人,留下万贯家财,所以,宋宽才得以安心读书,想要求取功名,可惜,正是因为父母是商人,宋宽是商人的直属血亲,因此,他不能参加科举,纵然有一身的才华,瞬间也没有了施展之地。

这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差点将宋宽给击溃,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便喝了很多酒放纵自己,一个人行走在山林中,不让任何仆人跟着,想要找到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也许是他心情不好的缘故,找来找去,又觉得满目都是苍凉之色,于是,他觉得这山水都和他过不去,他就用野草编织了一条绳子,随意找到一棵树,便准备将自己吊在上面。

结果,自己刚刚吊上去,绳子却莫名地着了起来,瞬间便烧断了,宋宽就被摔在了地上,这一摔,也让宋宽清醒了几分。

远处,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道士走了过来,说道:“年纪轻轻,大好年华,婚都未成,何必要自寻短见呢?”

宋宽看着那个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的道士,苦笑道:“道长,你不理解我心中的苦闷,何必要多管闲事呢?”

年轻道士微微一笑,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处,那个动作是想要捋一下胡须,可惜,他没有胡须,忙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沉声说道:“年轻人的路,本就并非那一条,岂不闻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道理?”

闻言,宋宽的酒彻底醒了,醉意全无,因为,他很确定,从未见过这个年轻的道士,可是,这个年轻的道士似乎知道他。这就很奇怪了,于是,他忽然间想要出家做一个道士了。

年轻道士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便笑着解释道:“我和你父母是朋友,按理说,你还应该称呼我一声世叔,所以,关于你,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宋宽打量了一下年轻道士,觉得自己遇到了高人或者骗子,这年轻道士看上去,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自己也从未见过,竟然和自己父母是朋友?

年轻道士哈哈一笑道:“我可没有骗你,你若是愿意,从今之后,跟我学医如何?我这一身的医术,也像找一个传人呢。毕竟,我经常隐居山林,并不常在外行走,这一身医术算是浪费了,不知道,你可愿意?”

宋宽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当找个事情做吧。”

年轻道士颔首道:“孺子可教也,其实,我是为了你好,之所以让你学医,那是因为这是可以传承的,并且,你若不经商,你的后人便有两个选择,要么参加科举,要么行医济世,其实都挺好。”

两个人达成一致,宋宽回家和管家打了一声招呼,自己便随着年轻道士离开,前往深山老林之中学医了,这一学便是七年的时间。

这七年间,宋宽不仅仅是跟着年轻道士学医术,而且还要练武,强身健体,闲暇时,还要去山里挖草药,就这样随着他的挖呀挖呀挖,宋宽终于到了该出师的时候了。

宋宽的青涩已经褪去,成了一个长相略显普通,但是棱角分明的青年,儒雅和勇武干练的气质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又带着一丝隐士的气息,纵然宋宽长相普通、个头普通,可是,却能够让人一眼就能够记住他。

而那个年轻道士,七年过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辞别了年轻道士,宋宽返回自己家中,深得自己父母信任的管家也老了,但是,却将宋宽的家和店铺等等打理的井井有条。回到家中之后,宋宽做了决定,散尽了家财,只留了一些田亩、宅院和一间店铺,其他的都分给了管家、账房先生和其他一些老人,当然,那些家丁和杂役也分了一些。

管家李伯虽然得了最为丰厚的一份,可是,李伯却不愿意离开,于是,李伯带着两个家丁留了下来,不想让宋宽没有人照顾,毕竟,若是人都走了,偌大的宅院就显得颇为冷清。

宋宽拗不过李伯,最后,整个府上留下了五个人:管家李伯,家丁陈一,家丁冯大,丫头李环和厨子沈麻子。

其实很多人都想留下,毕竟,当年他们都是贫苦人家,是宋宽的父母收留了他们,才让他们渐渐好起来了,尽管宋宽将很多东西都分给了他们,可是,他们担心以后没有人照顾宋宽。

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后,宋宽便在镇子上开了一家药铺,自己做郎中坐诊,由于宋宽留下了宅院,还有另外一间铺子,所以,他并不依靠这药铺为生,再加上他医术高明,纵然他很年轻,可是,却也在镇子上很快打响了名声。

而宋宽也保留了之前跟随年轻道士学医时的习惯,经常会去山里采草药,因为有些草药生长在人迹罕至处,很是难寻,难以见到,价格就会很昂贵,倒是不如自己亲自去采。

年轻道士之所以让他练武功,便是为了让他更好的采草药,这一天的下午,药铺里没有多少病人,宋宽匆匆离开了药铺,想要进山采药,他的脚程很快,只要天黑以前可以采到一些,趁着夜色赶回,对于他这样一个练武的人而言,丝毫不在话下。

可是,刚刚离开镇子不久,走到山前的小溪旁边,便看到一个女子小溪中挣扎,宋宽却站在岸边看着,心底下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救呢?因为,宋宽觉得,如果这个人是不小心落水,自己是应该救的,可若是这人主动投水的,自己若是救了,岂不是破坏了别人的想法?

最终,宋宽还是将女子救了起来,因为,宋宽觉得,先救下来再说,若是这女子还想继续投水,那边不关他的事情了。不过,宋宽还是很欣慰,没有救错人,因为这个女子是落水的。

宋宽这才发现,不远处那一处简易的木板桥中间破损了一个大洞,应该是那女子路过那一座木板桥时,附近的木板突然间断裂,导致女子骤然落水的。

女子起身,向着宋宽微微一礼道:“米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

刚才救人,宋宽没有来得及细看,此时,才发现女子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几乎是贴在身上的,连忙将自己的外衣给女子披上,遮住了那高低起伏,这才说道:“举手之劳,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少来这里,这里近山,并不安全,或有凶兽,或有山匪。”

米凤苦笑道:“我是来鱼泉镇投奔亲戚的,就想着走一条近路,不曾想,就要到鱼泉镇了,却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公子可是鱼泉镇的人?”

宋宽看了看天色,这一耽搁,今天应该是不能进山了,到了山里,估计都到了晚上,看得清路,却也无法分辨草药的年份了,于是点头道:“在下宋宽,是鱼泉镇上的一名郎中,不知道姑娘要投奔的是谁?这样吧,我也正好无事,你这又不方便四处打听,我将姑娘送回去吧。”

米凤说道:“宋大哥,不知道你可认识薛立?那是我的表舅,我家乡遭灾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我就是来投奔他的。”

宋宽微微皱眉,迟疑道:“你确定是薛立吗?”

米凤点头道:“是薛立,宋大哥,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吗?”

“没有!”宋宽摇了摇头,说道,“我认识路,先将你送回去吧。”

薛立,宋宽确实是知道的,整个镇子上,就没有不认识薛立的。薛立是一个中年人,此前的家境确实不错,父母经营着一家客栈和上百亩的田,可惜,父母去世后,薛立便没有人管束了,常年出入青楼,也是赌坊的常客,很快便将父母留给他的一切,挥霍殆尽,妻子也带着女儿和儿子走了。

如果不是妻子带着女儿和儿子走了,或许,她们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薛立给卖掉了。薛立最后给自己留下一所宅院,没有卖出去,并非薛立改掉了那些坏习惯,而是他觉得,自己总得有一个住的地方。

人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薛立却经常在镇子上小偷小摸的,今天偷别人一只鸡,后天就能偷邻居的一只鸭,谁都知道是薛立做的,可是,又没有当场发现是薛立做的,众人也就拿薛立没有办法。

况且,薛立就是光棍一个,父母妻儿都离开他了,别人也不愿意和薛立有过多的纠缠,就当自己吃亏了,否则,一旦闹将起来,也不知道毫无顾忌的薛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宋宽觉得,米凤投奔这样一个表舅,并不是明智之举,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米凤解释,只是将米凤送到薛立的家门口,告诉米凤,以后若有事,可以来药铺或者家里找他。

一连数天过去,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宋宽便也不再想了,还是一如往常一般,药铺忙时,便在药铺坐诊,不忙时,便进山采药,至于救了米凤的事情,只不过算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半个月后的晚上,宋宽刚要准备躺下休息,便听到了猛烈的拍门声,于是,宋宽又走出了屋子,顺便告诉管家李伯和家丁不用起来,自己去看看,结果,宋宽打开门之后,看到一个如小家碧玉般的姑娘,站在他家门口,满脸焦急。

宋宽抱拳道:“不知道姑娘找谁?”

来人正是米凤,连忙说道:“宋大哥,您不记得我了吗?求求你,救救我。”

宋宽哑然,他救米凤时,米凤一身的破烂衣服,再加上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所以,一下子没有认出来,也没有发现米凤竟然生得如此漂亮。

“先进来吧!”

宋宽轻声说了一句,他想到了薛立,基本上已经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这时,在薛立的带领下,有四五个手持明晃晃钢刀的人已经跑了过来,将宋宽的家门口围住,薛立左手叉腰,右手指着米凤,怒喝道:“你跑什么?你能跑到哪里去?”

宋宽微笑道:“来到我这里,自然也就不用跑了。”

薛立冷笑道:“怎么,宋郎中要管一管我薛立的闲事?你也不看看,我周围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哦?”

宋宽忽然间动了,几个人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宋宽便又回到了原地,可是,几个人手中的钢刀却不见了,已经到了宋宽的手中,只见宋宽将那几柄钢刀轻轻抛起,一拳打出,钢刀竟然直接断裂,飞出去很远,断裂的钢刀扎在了青石板上。

这一出手,便将薛立和几个人给吓到了,这是人力所为吗?他们也见过一些江湖武师,可是,那些人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就算是青砖,也砸碎不了几块吧?

薛立怒声道:“宋宽,你这是什么意思?仗着自己有点武功在身,便要维护米凤吗?她现在可是被我卖到了苏城的春月楼。这些人,可都是春月楼的护卫。”

宋宽冷笑道:“薛立,你是米凤的什么人?你敢如此做主?怎么?你是觉得,春月楼真的敢这样做吗?”

薛立脱口而出道:“我是她什么人?我是她表舅,你觉得呢?”

宋宽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薛立身边的几个人,那几个人对望了一眼,向着宋宽拱手抱拳,行了一礼,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薛立只是米凤的表舅,竟然要将米凤卖掉春月楼之中去,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没有人知道,便也罢了,可是,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春月楼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将人带回去,一旦有人告诉衙门,将是无穷的麻烦。

看到那几个人走了,薛立不敢再停留,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宋宽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见众人离去,米凤对宋宽自然是千恩万谢,若不是宋宽相救,她便要被卖掉春月楼了,春月楼可是苏城最大的青楼,即便是远在百里外的鱼泉镇也是听过的。

宋宽先让米凤住在了自己家里,反正家里房间多,不过,宋宽担心米凤晚上害怕,便在自己的屋子旁边,安排好之后,宋宽没有多停留,缓缓回了自己房间去。

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薛立见米凤生得美丽,不输镇子上的花魁,便想要将米凤给卖到苏城的春月楼,可比镇子上要贵出一倍的价格,之所以等了这么多天,便是跑到了春月楼谈这件事情。

“这个薛立,找个时间,要好好惩治他一番。”宋宽想着,便沉沉睡去。

由于米凤无处可去,此后便留在了宋宽家中,与管家李伯、其他家丁等人相处的都十分不错,而且,米凤经常忙里忙外,宋宽的衣服也不让丫头李环洗了,而是一定要亲力亲为,自己去做,并且,米凤无论是厨艺,还是女红,那都是相当不错。

宋宽府里的人都很喜欢她。

这样子住了两个月之后,管家李伯找到了宋宽,问道:“米凤那丫头,你准备怎么办?”

宋宽不明白他的意思,好奇道:“她也无处可去,便暂时留在家里吧,李伯,可是家里其他人说什么话了?或者是米凤得罪您了?”

管家李伯苦笑道:“少爷,你没有发现,米凤那丫头喜欢你吗?”

宋宽一愣,仔细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发现啊,李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都很忙,又要练武,又要去药铺坐诊,还要去山里采药,和米凤没有太多接触,所以,她怎么会喜欢我呢?”

管家李伯摇头道:“真是一个呆子,府里的人都能看出来,就是少爷你没有看出来啊。我就是想问问,少爷对米凤可有什么想法?若是您也喜欢她,便娶了她,若是您不喜欢她,便让她断了这个念头,不要耽误了她。”

宋宽沉默了片刻,双手一摊,说道:“李伯,你真是难为我了,我不知道啊。您觉得,我是该喜欢,还是不该喜欢呢?”

管家李伯气笑了,什么叫该喜欢?什么叫不该喜欢?喜欢便是喜欢,哪里有什么该或者不该呢?自己这个少爷,多年未归,躲在山林里一心学医,对于这些事情,竟然真的没有考虑过。

宋宽也是一阵茫然,按照自己的年纪,旁人应该早已成家,可是自己,似乎确实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啊。

管家李伯叹了口气道:“少爷,你不想想自己,还要考虑一下逝去的父母的感受,他们若是知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亲,心中不知道该是何种想法了啊。我觉得米凤那丫头不错,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十分勤快,待人接物也有方寸,是一个良配啊。”

宋宽脸色一红,自己是需要考虑成亲的事情了吗?思考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我父母去世,李伯是看着我长大的,也算是我最亲的长辈了,这件事情,我就听您的安排了,若是她同意,我便也觉得可以。”

管家李伯笑道:“她自然是同意的,就是她央求我来找你提这件事情的,少爷,您就等着成亲吧。”

宋宽愣在原地,甚至管家李伯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米凤找李伯和自己说的。不过,想想米凤这两月在府上的表现,宋宽对米凤倒也是挺满意的,虽然没有像话本小说中的感情基础,但是,成亲之后,可以慢慢培养,大多数夫妻都是如此,结婚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对方什么样子。

管家李伯不愧是在宋府做了多年的管家,在他的张罗之下,宋宽和米凤算是定下了婚事,又隔了不久,两个人便已经完婚了。

成亲之后,宋宽体会到了结婚的快乐,每天早上起床都比从前晚了半个时辰。虽然没有感情基础,但是,宋宽却对米凤极好,慢慢也有了感情,正所谓日久生情。

这一年的冬天,有一个秀才晕倒在宋宽的家门口,被管家李伯给救了回来,病的很重,身上又没有银子,幸亏是遇到了宋宽,这才捡回来一条性命,在宋宽家里修养了一个多月,甚至过年都住在宋宽家里。

秀才姓李,李秀才本是要去考举人的,由于没有出过远门,盘缠也没有那么多,便早早离开了家,准备第二年的科举考试,不曾想,屋漏偏遇连夜雨,本就不多的盘缠,还被山匪拿走做了买路财。

就这样,又累又饿又觉得委屈的李秀才生病了。

李秀才住在宋宽的家里,宋宽也不让他着急,或许是他自己淋过雨,或许是自己因为没有能够参加科考,便对李秀才也是格外的好,让李秀才可以随意出入自己的书房,那里有大量的书籍,可以让李秀才去读。

甚至,在一番交谈之下,宋宽的学识和才华深深震撼了李秀才,李秀才惊为天人,拜宋宽为师,每天都会向宋宽请教一些问题,宋宽都是对答如流,几乎没有什么能够难倒宋宽的。

可是,宋宽因为家里曾经是商人的缘故,无法参加科考,这让李秀才觉得颇为遗憾。宋宽倒是已经想通了,不过,心中还是有一点执念的,所以,他也是尽全力去教李秀才,希望李秀才能够通过举人的选拔。

在唐朝时期,科举考试并没有后来那么严格,没有秀才、举人和进士的明确划分,但是,每年各个地方还是有一场秋闱的,这些被选拔出来的人又被称为举人,最后,才能去参加尚书省组织的科考。

第二天,春天过后,宋宽给了李秀才盘缠,送他去参加秋闱,当李秀才离开之后,宋宽又和以前一样,十分忙碌,不是在药铺,便是在山里采草药,只有晚上很晚才回到家里休息,不过,由于米凤在,倒是十分温馨。

深秋时节,李秀才却没有回来,宋宽觉得他应该是有事被耽搁了,便也没有多想。

这天,宋宽继续去山里采草药,可是,刚进山不久,宋宽就碰见了薛立。

薛立背着弓箭,居高临下,看着宋宽,没有多说话,直接放箭。

宋宽倒也无惧,他练功多年,从来没有懒惰过,区区一个薛立,他还没有放在心上。连续三箭,都被他轻易躲了过去,正当他想要跃起,冲向薛立时,在半空之中,一口气却忽然间转不过来了,迎头又是一箭,宋宽无处可躲,直接坠落悬崖。

这悬崖之下,谁也没有下去过,因为无人敢下去,常年云雾缭绕,危险重重,种种传说,让人不寒而栗。薛立跑了过来,向下望去,只有翻腾的云雾,哪里还有宋宽的踪影?

薛立哈哈一笑道:“这就是惹我的代价。”

且说,宋宽坠落悬崖之后,并没有直接跌落到悬崖底部,而是被一张很大的网给兜住了,那一张网由藤蔓和绳子编织而成,十分庞大,而他肩膀所中之箭竟然有毒,不多时,宋宽便晕了过去。

等宋宽再醒来时,却已经躺在了一处山洞之中,虽然是山洞,但是,布局清雅,还有淡淡的香气,应该是一个女子的房间。

正在他疑惑之际,一个十分清秀的姑娘捧着一个黑碗走了进来,惊喜道:“宋郎中,你终于醒了。”

宋宽坐了起来,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我们见过我吗?”

清秀姑娘轻声笑道:“我叫陈婉云,您肯定是不认识我的,但是,镇子东头的陈猎户,您应该听说过吧,我就是他的女儿。”

陈猎户,宋宽自然是听过的,那是鱼泉镇唯一的猎户,据说祖上都是猎人,依靠打猎为生,不过,陈猎户经常住在山里,很少回去,所以,宋宽也只是听说过,却没有见过。

宋宽再谢道:“原来是陈姑娘,那悬崖之下的网,应该是出自你们的手笔吧,若不是那一张网,或许我现在早已没了。”

陈婉云说道:“那一张网,就在这洞外,处在悬崖之上,我们在山里时,便住在这里面,刮风下雨时,有个去处,而且,也能避免被野兽袭击。”

宋宽笑道:“确实高明。”

陈婉云问道:“是薛立将你打下来的吗?救你之前,我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匆匆下山,是薛立吗?”

宋宽点头道:“是的,本来,我也无惧那薛立,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到了半空时,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身法无法运转,这才被他有机可趁。”

陈婉叹了口气道:“我帮你检查过,你应该是中了蛊,你虽然有武功,但是,并不行走江湖,不知道一些江湖豪客所用的东西,这种蛊十分奇特,你根本无法发觉,而且,无法解掉。”

宋宽苦笑,自己苦练多年的武功,算是废了,以后想要挖那些草药,怕是没有以前顺利了。他的身体还十分虚弱,便留在了洞里养伤,陈婉云每天都陪着他,陈婉云给宋宽讲了很多江湖上的事情,而宋宽则是给陈婉云讲了很多书上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时间,陈婉云对宋宽生出了好感,而且,她以前就见过宋宽,专门去过药铺,远远地偷看宋宽,只可惜,爱慕之心还没有表达,就传出了宋宽要娶米凤的消息,这一份爱,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

终于有一天,陈婉云还是鼓起勇气,向宋宽说了真话:“宋大哥,我可以帮你解蛊的,但是,你要答应娶我。”

宋宽想到了米凤的温婉,还在家等着自己,摇头道:“对不起,我已经有妻子了,所以,不能答应你,这蛊我可以不解。”

陈婉云叹了一口气道:“宋大哥,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好感吗?”

宋宽苦笑道:“我承认,是有的。但是,我一想到自己有妻子了,所以,我必须打消这个念头。”

没有想到,陈婉云却更喜欢宋宽了,她觉得宋宽对感情十分忠贞。于是,一天夜里,陈婉云告诉宋宽,第二天就将他送出去,就想让宋宽陪她喝一次酒,不曾想,陈婉云的酒量比宋宽要大多了。

宋宽喝多了之后,陈婉云在宋宽的耳边轻声说道:“宋大哥,我帮你解蛊。”

宋宽知道陈婉云要做什么,便极力抗拒,然而,喝多了之后的他,哪里还是陈婉云的对手?任由他如何挣扎,最后也只能顺从了陈婉云。

第二天,宋宽的蛊果然解了,宋宽也似乎明白陈婉云为何要让他答应娶她,才给他解蛊了,实在是因为那个解蛊的方式啊,想起那一幕,宋宽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陈婉云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宋宽送了出去,宋宽愁眉不展,他觉得应该对陈婉云负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向米凤解释。

刚回到鱼泉镇,镇子里的人看着宋宽,眼神无比奇怪,他百思不得其解,刚刚回到家门口,便看到管家李伯在和米凤吵架,李秀才竟然也在,李秀才没有劝阻,反而和米凤一起。

宋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出现时,李秀才和米凤看着他,满脸惊恐之色,转头就跑。宋宽想要去追,却被李伯拦住,抱着他痛哭出声。

经过宋宽一番了解,他这才知道,他坠落悬崖的第二天,李秀才就来了,还带来了宋宽坠崖的消息,随后,米凤决定嫁给李秀才,这可激怒了管家李伯和其他人,但是,也不知道李秀才从哪里找了一些人,将李伯和其他家丁都赶了出去。

原来,李秀才在宋宽家里养病之时,由于宋宽经常在外忙碌,没有时间陪米凤,米凤竟然和李秀才走到了一起,这一次,李秀才没有中举,早已回来,并且教会了米凤用蛊,随后,又威胁薛立去除掉宋宽。

宋宽救了米凤两次,又给了她一个家,可是,她竟然因为宋宽没有时间陪他,最终联合李秀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最后,薛立和李秀才被流放,而米凤则被送到了春月楼。

宋宽娶了陈婉云,也不再让陈婉云去打猎了,夫妻十分恩爱。

多年以后,宋宽带着陈婉云去苏城游玩,在街上碰见了一个乞丐,那个乞丐正是米凤,她在春月楼受到了太多折磨,朱颜辞镜花辞树,不复当年容颜,被丢了出来,而陈婉云却是更加光彩照人了。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宋宽也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儿,只留下长长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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