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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奸

嘴奸

诉状师也叫讼师,这个职业在古时的地位颇为尴尬,虽然参与了衙门官府的审讯,但很多时候并不是很受待见,这类人主要的工作是替百姓辩护写诉状,有的被称为刀笔先生,也有的被称之为刀笔邪绅。

论述这其中的缘由,还是有得一说的,古时有一个叫做蒯鹏飞的男子,就是一个刀笔邪绅。

蒯鹏飞乃是秀才出身,在他成为讼师之后,大大小小为不少人打了很多的官司,替很多人赢得了辩护。

按理来说他此举应该会受到很多百姓的赞誉,可背地里却被很多百姓讨厌,甚至还叫他黑心刀笔讼师。

这一切他的所作所为实在遭万人唾弃,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谁给他钱他就帮谁写诉状。

并且还会帮你赢下这场官司,百姓们苦蒯鹏飞久矣,可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靠着这一门黑心生意,蒯鹏飞在短短几年内就置办了三进三出的府邸大宅,过上了富足优越的生活。

这天!蒯鹏飞正在喝茶,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小跑进来,悄声在蒯鹏飞身边说道:“老爷,李家少夫人求见”。

蒯鹏飞一愣!这李家少夫人来见他干什么?

不过既然有客上门,那有拒绝的道理?于是蒯鹏飞便道:“把人给请到后院”。

蒯鹏飞进屋换了一件衣服,这才往后院赶去。

这刚进院子,就瞧见一个娇柔媚态的女子正在亭子里坐着,蒯鹏飞看得两眼放光,喉咙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他小步快跑,来到女子近前说道:“少夫人光临寒舍,这还真是蓬荜生辉呀!”

少夫人本家姓秦,名红莲,是如今李府的少夫人,说起这个李府可不简单,本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就实力来说还是很强的。

此时见蒯鹏飞小跑过来,她的脸上顿时媚态横生,娇声道:“蒯讼师这可折煞奴家了呢!谁不知道这蒯府占地面积大,这亭台楼阁的,这要是寒舍,那我李府可就是茅草屋了”。

蒯鹏飞笑道:“少夫人说笑了,不知少夫人来舍下有何要事?如果蒯某能够帮得上忙,定当竭尽全力”。

秦红莲轻笑道:“有蒯讼师这句话奴家就放心了,想必以蒯讼师这张嘴,肯定能够把事情给办成”。

“我也不多说废话,这件事办成之后,我以五千两银子酬谢,这是两千两的银票,还希望蒯讼师能够收下”。

蒯鹏飞一看这银票,顿时两眼放光,不过他并没有立即伸手去拿,反而笑道:“少夫人,你还是说说具体情况吧!”

蒯鹏飞很聪明,他并没有因为这银票而丧失理智,反而先问起事情的缘由来。

秦红莲微微一叹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并不算很光彩,我弟弟秦宝前几日把东街王裁缝家的女儿给玷污了,而且还被当场给抓住”。

“现在王家已经告到衙门去了,我想请蒯讼师帮帮忙,把我弟弟给弄出来”。

“你也知道,我们李家名声极好,我弟弟出了这件事会影响到我,到时李家大太太也会拿此事来压我,我想来想去,也只有找蒯讼师你帮忙了”。

蒯鹏飞闻言问道:“少夫人,这你说的王裁缝可是那王德阳?”

秦红莲点点头道:“正是那王德阳,此人不是普通人,家里也有钱,正是如此,我才过来拜托蒯讼师”!

蒯鹏飞闻言顿时乐了,这王德阳昨天刚来找他,今天这秦红莲又来找他。

只不过他没想到王德阳口中的秦宝竟然是这女人的弟弟。

蒯鹏飞沉吟了许久才道:“少夫人,这件事有些难办啊!那王德阳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并且他昨天也来找过我了”。

秦红莲闻言脸色一变,眉宇间有些难看起来,不过看蒯鹏飞的样子,这件事似乎也并不是那么为难。

她考虑了许久才道:“那蒯讼师有何办法?这件事是关关乎我在李家的荣誉,断然不能有何失误”。

蒯鹏飞一脸笑意,眼睛却上下打量着秦红莲,半响才说道:“这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就看少夫人愿不愿意了”。

秦红莲一看蒯鹏飞那色眯眯的眼神,心中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想法。

她顿时笑道:“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与你相好也不成问题”。

秦红莲早就听说蒯鹏飞性情贪欲,哪怕赚了这么多的钱,他也没有娶一房妻子,而是把这些钱都往那花船上撒。

此时为了达到目的,秦红莲也舍得下本钱。

蒯鹏飞大喜道:“少夫人此话当真?”

秦红莲点点头道:“自然当真,不过这件事你得保密”。

蒯鹏飞点头道:“这你放心,这件事我保证给你办妥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去见见你弟弟,一些必要的话我还是得与他知会知会”。

秦红莲满意道:“那妾身就先写过蒯大哥了,我弟弟现在已经被关进天牢,我想蒯大哥应该有办法进去吧”?

听到秦红莲的称呼转变,蒯鹏飞心中别提有多美了,拍拍胸脯打包票,县衙的天牢他蒯鹏飞进去还是容易的。

秦红莲起身行了一礼,在离开时附身到蒯鹏飞身边,吐气如兰地道:“那我就等蒯大哥好消息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望着秦红莲离去的背影,蒯鹏飞眼睛里露出一丝得色,把桌上的银票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后揣进怀里,王德阳给他一千两银子,秦红莲给他五千两。

只要脑子没糊涂,自然该知道事情怎么办,更何况秦红莲这边有可能还会得偿美人陪伴。

对于秦红莲,蒯鹏飞以前远远见过几次面,早就把他的魂给勾去了,要不是李府不太好惹,他早就对秦红莲下手了。

如今秦红莲主动倒贴他,这样的好事他怎么可能放过?

当晚,蒯鹏飞悄悄换了一身黑衣,悄悄来到了县衙天牢,这里的守卫他都认识,他刚刚接近天牢,就有两个守卫笑着问道:“蒯讼师,你这么晚了还来天牢作甚?”

蒯鹏飞淡淡道:“有点事情来处理一下,这点银子给兄弟们喝酒”。

他随手一抛,一锭十两银子落入守卫怀里。

这人拿起一看,眼睛顿时发亮,急忙道:“多谢蒯讼师赏钱,你快些进去,有人来这边我们会通知你”。

蒯鹏飞点点头便进了天牢。

另一人见蒯鹏飞离开,有些羡慕地道:“这家伙出手真大方,这十两银子我们得赚多久?这下子又有酒喝了,只是可惜,不知道谁家又得遭罪”。

拿着银子的守卫道:“还能是谁?这几天就那个姓秦的家伙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估计是这家伙的事情,不过这不关我们的事情,只要有银子喝酒就行”。

另一人疯狂点头,深表认同这个说法。

话说另一边,蒯鹏飞进入天牢后,很快便找到了秦宝,把旁边的守卫支开后,蒯鹏飞拍了拍旁边的锁链,说道:“秦公子,来吃饭了,我给你带了点好吃的”。

正在睡觉的秦宝一听外面有动静,急忙起身查看,当看到是蒯鹏飞后,不由得问道:“你是谁?现在就有杀头饭了”?

蒯鹏飞笑道:“我是你姐姐请来的,你应该听说过我,刀笔邪神就是我”。

秦宝闻言大喜,急忙道:“蒯先生,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

蒯鹏飞摆摆手道:“救你出去不难,不过得把这件事平息下去,你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给我说说,之后我给你出出主意,到时当堂对证时,你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秦宝疯狂点头,便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王德阳有一个女儿叫王水笙,此女容貌姣好,身材也非常的不错,秦宝有一次见过王水笙之后,便对她念念不忘。

就在三天前,他忽然得知王水笙就要出嫁给一个叫林峰的男子。

此人是城中开茶叶铺的,家境一般,不过听说他哥哥在京城开了一家很大的当铺。

秦宝也是被鬼迷心窍,他竟然在王水笙出嫁当天悄悄混入祝贺的人群中,乔装打扮来到林家后便暗自混入洞房内,等林峰来洞房时他又放出来了迷魂香,两人纷纷昏睡不醒。

在这之后,秦宝便把王水笙带到旁边的厢房给玷污了。

本来秦宝想把王水笙给送回去的,奈何那迷魂香的功效太短,他被前来闹洞房的人撞个正着,直接被堵在门口。

于是就被扭送至衙门,经县太爷的简单审讯后,由于证据不足,就先暂时给关了起来。

当天晚上,蒯鹏飞与秦宝商议了许久。

足足到了后半夜,蒯鹏飞这才离开天牢。

这样过来几天,又到了重新审讯的日子。

县衙大堂,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旁边的衙役顿时大喊:“威……威……武……武……”。

县太爷孙名孙大人喊道:“把犯人秦宝带上来,还有王氏,林家公子也都带上来”。

所有人到齐,蒯鹏飞也在场。

当王德阳知道蒯鹏飞为秦宝辩护后,心中顿时有些绝望起来,不过他还说道:“孙大人,这件事看到的人很多,秦宝罪无可恕,这个案子我认为无需在审”。

孙大人冷冷道:“堂下之人不要喧哗,怎么审问还得按照规矩来”。

“秦宝,我问你,那天晚上你是否就在林家”?

秦宝断然道:“大人冤枉呐!我那天晚上都的确是在林家,不过我是去送礼的,当时我喝得酩酊大醉,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家公子林峰怒道:“你胡说,你当时明明也是被迷魂香所迷,没有醒过来罢了”。

孙大人摆摆手道:“你如何证明他是喝了酒还是迷魂香所迷”?

林峰哑然,这个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旁边的蒯鹏飞此时站了出来,朝孙大人拱手道:“大人,这件事我看完全就是王家在无理取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小的已经调查清楚,王家完全就是想吞掉秦家的生意,这才想处如此下三滥的办法”。

孙大人点点头道:“噢?你说说为什么”?

蒯鹏飞继续道:“那天秦宝的确是去了林家祝贺,两家在生意上虽然有摩擦,但生意归生意,林公子大喜日子,秦宝少爷还是准备了厚礼去送”。

“那天秦宝少爷也的确是喝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认为是王家故意为之,想以此来除掉秦家这个竞争对手”。

“其实秦宝少爷根本就没有玷污王水笙小姐”。

王德阳怒道:“蒯鹏飞,我女儿的事情你少插手,什么我女儿没被玷污?我已经让王婆去检查了,我女儿的确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蒯鹏飞一点也不慌张,他笑了笑说道:“的确,王水笙小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个我也问过王婆子了”。

“不过,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孙大人开口道:“有什么隐情速速说来”。

蒯鹏飞道:“其实王水笙小姐早就不是完璧之身,这个她自己清楚,为了哄骗林家,王德阳在看到秦宝少爷后便想出了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趁秦宝少爷酒醉时把他拖入林公子洞房内,之后便让其他人偶然撞见两人的丑事”。

“这样一来,王水笙小姐不仅能够掩盖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的事实,王家还能把秦家除掉”。

“这等手法当真险恶至极”。

旁边的林家听完后顿时愣着了。

林峰立即扭头看向王水笙,问道:“水笙?他说的是真的”?

王水笙眼里含泪说道:“夫君,此人的话不可信,你难道不相信我”?

蒯鹏飞见状又道:“林公子,我好心提醒一句,这件事可不是我乱说,你可以去查一下,半年前是不是有一个叫冯成的书生在王家借宿了半年?”

“其实在那时,王小姐与之姓冯的早就好上了”。

林峰继续朝王水笙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水笙眼角流泪,哭诉道:“半年前是有一个叫冯成的书生来我家,不过我与他并无瓜葛,他是受伤了,我父亲看他可怜便救了他,这件事与你想的不一样”。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林峰哪怕不信心中也起了嘀咕了,此时又冒出来了一个冯成,那自己岂不是早就被带了帽子?

林峰怒道:“原来你是这样的贱人,算我看错你了”。

蒯鹏飞趁机道:“孙大人,这件事也水落石出了,秦宝少爷并没有玷污王小姐,而是王小姐自己不检点,早就与他人有染,亲宝少爷是冤枉的,还请孙大人还秦宝一个公道”。

孙大人闻言想了想,之后叹了一口气道:“王德阳,你有何反驳他的话都说出来”!

王德阳早就听说蒯鹏飞那一张嘴能说会道,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今天算是领教了。

经蒯鹏飞这样一说,他那哪怕知道对方就是说瞎话,可他竟然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

他连一丝证据都没有,现在根本就没办法去辩证蒯鹏飞说的话是假的。

无奈,王德阳只得狠狠地道:“孙大人,我们无话可说”。

孙大人点点头道:“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王德阳谎报事实,丈十,秦宝无罪释放”。

“退堂……”。

蒯鹏飞扶起秦宝笑道:“秦公子,回去别完了给你姐姐说”。

秦宝笑道:“一定一定,这次多谢蒯先生了”。

说罢!两人堂而皇之离开了县衙,孙大人看着如此嚣张的蒯鹏飞也是叹了一口气,他明明知道这件事是秦宝的问题,可就是没有任何证据。

每次都是这样,蒯鹏飞总能找到理由,并且还能让别人无话可说,让你明明知道蒯鹏飞在诡辩,可是你又没办法拿出有力证据来驳斥。

有蒯鹏飞这个刀笔先生,这事就更难办了。

再说另一边,林峰回家后立即给王水笙写了一纸休书。

这件事哪怕捕风捉影,现在王水笙也解释不清了,更别说她现在的确已经被人玷污了。

王水笙看着这一纸休书,惨笑道:“夫君,难道你就不相信我”?

说罢!她便把休书一撕,猛然朝旁边的墙壁撞去,林峰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他急忙跑过去抱着王水笙痛哭道:“你怎么这样傻!”

王水笙笑道:“你现在相信我了”?

林峰颔首道:“相信,我相信,你坚持着,我这就去喊大夫”。

可王水笙却微微一笑,嘴角的笑容永远停滞了。

她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王水笙死后,秦宝算是无所顾忌了,如今已经死无对证,而且她的死也与秦宝无关。

再说蒯鹏飞,在处理了秦宝的事情后,他便找到了秦红莲。

蒯府,蒯鹏飞看着婀娜多姿的秦红莲,两眼放光地道:“少夫人,现在秦少爷的事情也解决了,你看当初你答应我的”?

蒯鹏飞搓了搓手,有些猴急。

同时他心中暗乐,这一次只是顺势而为,这段时间他在接触秦宝时,无意中发现了秦红莲的另外一个秘密,她竟然私下与他人有染。

蒯鹏飞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只要秦红莲与自己好了,那以后自己就就有随时拿捏她,到时候她还不是乖乖听自己的?

每当想到这里,蒯鹏飞就有些兴奋。

秦红莲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急什么?这是剩余的三千两银票,你点点”。

蒯鹏飞看也没看银票,直接扔在一旁,上去就抱着秦红莲往房间里去。

就在他打开房门时,一道黑影闪过,一把短刀穿透了他的心脏。

一个锦衣男子接过了秦红莲,一脚踹飞了蒯鹏飞,冷笑道:“我的人是你能碰的”?

蒯鹏飞指着男子,不敢置信地道:“汪东海?你竟然对我下手”?

说完,蒯鹏飞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秦红莲对此毫不意外,她捶了捶男子的胸口道:“你在不快点出手,我都快被他占便宜了”。

说罢!秦红莲冷冷地看着蒯鹏飞,说道:“我替秦宝出手的事情决不能让人知道,你知道了太多不应该知道的,还有,你的家产我收了”。

“死人,才会保密”。

这几天蒯鹏飞暗自调查了秦红莲,被汪东海发现了,秦红莲暗自隐藏在李家,准备翘空李家的财产竟然被蒯鹏飞知晓,这自然留他不得。

蒯鹏飞本以为可以以这个要挟秦红莲一辈子,让她听自己的话,没想到秦红莲下手竟然这样恨。

事后!秦红莲与汪东海收刮了蒯鹏飞的所有财产,大概弄到了十万两白银,这可让两人喜出望外,蒯鹏飞竟然如此有钱。

两人制造了盗贼入室的假象,之后便逃之夭夭了。

说来也奇怪,蒯鹏飞死后大家伙并没有追究他是怎么死的,反而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觉,就连衙门也只是草草巡视一遍,并没有细致侦查。

怪就只怪,蒯鹏飞平时做事太绝,无数人对他恨之入骨,如今他被山贼给害死,很多人都觉得是罪有应得,这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话说回来,蒯鹏飞死后,一缕阴魂被黑白无常给勾到了地府。

当蒯鹏飞看见那高大的殿堂时,心中不由得有些法发抖。

就在这时,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蒯鹏飞一听,急忙跪下说道:“阎王爷在上,小的蒯鹏飞,小的是枉死,被奸人所害,还希望大人明察”。

“蒯鹏飞?怎么有些耳熟”?阎王爷一听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旁边的判官立即道:“刚才来了一个叫王水笙的女子,她似乎也有冤屈,一直在说蒯鹏飞害了她,莫不是这个蒯鹏飞吧”?

阎王爷摆摆手道:“刚才事情紧急,没有细听这其中缘由,把这女子也押上来”。

不多时,王水笙也被牛头马面押了上来。

王水笙死去也没多久,因此她也还没来得及投胎转世,恰好碰到了刚刚被押送到地府的蒯鹏飞。

之前需要审讯的人太多,王水笙本来想诉冤屈的,奈何还没有排到她,她就只说了几句就被押了下去。

如今被押上来,她急忙跪下道:“阎王爷,民女王水笙,我有很大的冤屈要说”。

可王水笙刚刚抬起头,就发现了旁边跪着的蒯鹏飞。

王水笙死去的时间与蒯鹏飞间隔没多久,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到达地府的,此时蒯鹏飞也发现了王水笙,当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王水笙指着蒯鹏飞道:“阎王爷,就是他,此人残害黎民百姓,诬陷好人,不知多少人因他而死,小女子冤呐!”。

接下来,王水笙便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旁边的蒯鹏飞越听越害怕。

良久,阎王爷摆摆手道:“好了,事情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不过你们两人的是非对错,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还需得生死簿来决定”。

说罢!阎王便让旁边的判官打开生死簿,在寻找到两人的书页后,开始查看两人一生所为,并由判官判定他们的前世今生的轮回。

很快,生死簿便被关上,阎王爷看着蒯鹏飞怒道:“蒯鹏飞,你身读书人,做了讼师,不想着帮助老百姓,你生前作恶多端,贪财好色,为了钱财颠倒是非,收受他人的财物谋害他人性命,你有此劫当是你的惩罚”。

蒯鹏飞一脸颓然,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这生死簿记着呢!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好轮回,做错了事情是逃不掉的,那秦红莲与汪东海,想必就是自己的克星了吧!

不过蒯鹏飞还是呼喊道:“阎王爷大人,那为何那秦红莲与汪东海不受惩罚?那对奸夫淫妇也罪孽深重”。

阎王爷冷笑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们两人很快就会下地府,这个自然不用你担心”。

“而你,为祸人间多年,如今你也是罪有应得!不要在想其他的了”。

“牛头马面,将此人带去奈何桥,喝了忘魂汤后直接打入畜牲道,轮回成马三百年,世代劳苦,以示惩戒”。

做牛做马,此乃牛马是也!

蒯鹏飞为他人鞍前马后,收取钱财欺压百姓,真乃小人。

投胎为马三百年,世代被人打骂。

蒯鹏飞被押下去后,阎王爷又道:“王水笙,念你是枉死,之前又做了不少好事,现在你尸身保存完好,就特许你还阳”。

“你记住,还阳之后记得积德行善,人间善恶到头终有报”。

王水笙顿时大喜,跪拜道:“多谢阎王爷大人,小女子记住了”。

就这样,王水笙还阳了。

本来林家已经准备要入殓王水笙,好生给她安葬了,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王水笙好歹也是过门的儿媳妇,她既然以死明志,还不足以说明事情的真假吗?

那蒯鹏飞是什么人大家难道不清楚?

可就在这时,王水笙醒过来了。

当林峰发现王水笙没死时,他高兴地道:“水笙,你活过来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王水笙笑道:“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蒯鹏飞那家伙”。

林峰道:“水笙,你放心吧,那蒯鹏飞遭了报应,家里被盗贼抢掠,现在已经死了”。

王水笙点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

林峰差异道:“你都知道”?

王水笙点点头,把自己记忆中的事情说了出来,蒯鹏飞有了结果,林峰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还是说道:“娘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我已经给我大哥说了,岳父大人也说那个冯成如今已经成为了侍郎大人,他会帮我们的”。

王水笙醒来没多久,李府与秦家又发生了巨变,秦家觊觎李府的事情暴露,秦红莲与汪东海被打入大牢,事后秦红莲被沉塘而死

汪东海与山贼有联系,又从他家里收刮出来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被斩于菜市口。

至于秦宝,家里出了大事后,他无法接受就变成了疯子,之后被关入大牢,在牢里带了两年郁郁而终。

至于王水笙,林峰又重新举办了成亲仪式,正式迎娶王水笙过门,两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甜蜜恩爱,让人羡慕。

做人要有良心,有才而作恶,说的就是蒯鹏飞这种人。

讼师本来就是为百姓提供帮助的职业,但却成为蒯鹏飞作恶的依据,当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