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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布衣传奇(31)——寻龙侠斩情丝,司马福激老将(赖布衣传奇全集完整版免费)

赖布衣在白鹅潭畔表白心迹,不想陈翠芝和幼弟陈伟虎就躲在附近。赖布衣方才所说的陈翠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酸甜苦辣五昧交集。赖布衣为了拯救她,甘愿冒此大险,受了这许多委屈折磨,陈翠芝感激赖布衣的心绪又加重了几分。她为报答赖布衣的大恩,早有以身相许之意,但如今听赖布衣表明心迹,知他绝对不会接受,这时她再也抑制不住。突地在藏身处走出,拉着幼弟在有在面前下”先生大恩……”说罢早已泪流满面。

赖布衣传奇(31)——寻龙侠斩情丝,司马福激老将

赖布衣亦感难受,他连忙双手扶起陈翠艺,道:“姑娘切勿行此大礼,的起!请起,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姑娘切勿为此耿耿于怀!赖某人一生浪迹江湖,以山、水为伴;松、竹为侣,此心唯对日月。儿女私情,今生再不愿提。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日有缘相见。焉知他日不相分?姑娘切勿再为此而自悲!”

一席话,把陈翠芝说得直点头,司马福见了陈伟虎,喜道:“赖兄,这小灵精救过你。”

赖布衣凝望陈伟虎一眼,含笑点头,道:“是么?”

”幸得这娃娃聪明绝伦。想出一个妙法,约齐了一班娃娃,在广府大街小巷喊着我和二牛之名,我两人听到,自然探问,才得及时赶来。不然,那人海茫茫矽口何能立时寻着?赖兄说,这小灵精是否救了你一命?”

赖布衣恍然大悟,他怜爱之念顿生,把陈伟虎拉近身前。仔细地端详一番,不禁叹道:“这娃娃前庭宽广,聪颖异常,可惜缺了光泽。此乃祖宗福荫浅薄之相,若稍加栽培,他日前程必无可限量!”

这陈伟虎果然聪慧,他听赖布衣这么一说,马上朝赖布衣叩了个响头,道:“虎儿多谢赖伯伯!”赖布衣见这娃儿如此聪敏,心下欣喜,当下俯身摸着虎儿的小光头道:“虎儿!你不必谢我,你曾救伯伯一命,你但有所求,伯伯必定答应!”

虎儿也是福灵心至,闻言忽发壮语道:“好!我就做个新科状元!日后返回广府做一个好官儿,也替穷苦人家出口气!”

赖布衣又惊又喜,惊者这小娃娃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大志。真要达成他这个心愿绝非等闲之事;喜者是他根基纯良。正气凛然,若他日有成。对广府百姓不失为一件大好事。赖布衣沉吟半晌,便道:“好好,虎儿此愿,赖伯伯答应替你留意便是!”

赖布衣这一承诺。非同小可,就因这一念问,广府便当真出了一位清正的知府大人,广府百姓着实过了几年太平日子。

当下赖布衣等五人,返回陈家。陈仕超这时正在家里焦急。他刚在外面寻人未果返回时,听陈大娘说,那叫司马福、李二牛的已由虎儿带引回来,他两人又背着赖布衣去了白鹅潭。陈仕超一听大急,心道:“垂危之人,如何受得住海风的清寒”就在这时,陈伟虎已欢嚷着,把赖布衣等人领了进来。陈仕超一见赖布衣就怔住,方才还见他奄奄一息的,怎的片刻之间却又神采奕奕?

”这是家父陈仕超!“陈翠艺含向赖布衣介绍道。

赖布衣知陈仕超亦曾为自己的病奔走,忙谢道:“幸得陈兄仗义边谢过了!

陈仕超见赖布衣风度翩翩,神采非凡,知他果然是传闻已久的寻龙大侠。连忙俯身一拜,道:“赖先生相救小女之恩,在下永志不忘!”

赖布衣微笑道:“相谢之言,彼此不说也罢,令郎虎儿,机缘巧合,也曾救在下一命,如此说来,岂非前缘早定?既是缘分,不必客气,在下必尽全力,助陈兄兴家旺业。”

当下众人在后铺坐下,陈大娘着陈翠芝捧上清茶。赖布衣举目四顾,问道:“陈兄这问店铺是祖传的么?”

陈仕超叹气道:“在下这绣庄是三代祖传,原叫嘉华绣庄,店址在北新街鸭子巷,先父接手后,有相士前来查看店址,相士道:“鸭仔,鸭仔,实不吉利,恐最后连他也押了!\'故此,先父便决意迁来此地,当时在下已出世,先父便以在下之名易名为仕超绣庄,至今已有三四十年光景。但不知为何,自迁来此后,生意一直没多大作为,近日更被刁四爷图谋吞并,光景更惨,目前己欠下三四百两,这家传祖业眼看迟早得丧在我手上……”言下之间,陈仕超烯嘘不已。

赖布衣沉吟不语,在包裹中取出那个随身不离的罗盘,默默地轻轻转动。

陈伟虎一见,忍不住趋前嚷道:“伯伯!你这转盘儿是甚东西?”

陈翠芝吓了一跳,忙制止弟弟道:“你这顽皮家伙,可不要吵赖伯伯,他正替我们家办事哩!”

赖布衣忽抬头笑道:“虎儿想学这个么?”

虎儿摇头道、“虎儿不学!虎儿要当状元!治那些坏蛋!”

赖布衣笑笑他把虎儿拉到身前,摸着手上的罗盘,饶有兴致地道:“虎儿这叫罗盘,不叫转盘儿!有了它,伯伯便可以让你长大了当状元!虎儿开心么?”

虎儿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道:“好呀!好呀!这个罗什么盘儿,真的这般犀利?”

,虎儿不相信似地蹬大眼珠。

赖布衣笑道:“小孩子家,你懂什么?识者是宝,不识者是草哩!”

赖布衣在兴头上,便把罗盘的功用解说一番。原来此乃赖布衣手创的,”大罗盘”,于盘面分为二十四方位。在二十四方位中,又再分为三百六十度,即一周天!你针所指可定方位、测吉凶、灵验非常,因此后世又称之为“赖公中针大罗盘”。

赖布衣这番解说,除虎儿听不懂外,各人都听懂了个大概,对赖布衣手上这个黑广漆罗盘刮目相看。陈翠芝仍有孩子心性,她禁不住走上前去,轻夕罗盘一下,娇声道:”赖先生身怀绝学,当真令人倾心佩服!”

司马福在旁边哈哈大笑道:“翠芝姑娘谨慎,小心别再把赖兄的心魔勾来!”

陈翠芝顿时羞红了脸,羞娇地瞪了司马福一眼,赖布衣却笑道:“这老儿,皮又痒了!待会赖某设法让刁四爷把你捉去,痛打三十大板,你说那滋味如何?”

司马福顿时想起刁四爷的恶相,如今他瘫在床上,一把怒火正没处烧,若被他去当自己是暗算他的人,那厩股岂非真的遭难!况且别看这赖兄随口说笑,若真个他激怒了,他说得出便准办得到!想到此,司马福忙伸手一拍嘴巴道:“都是这坏嘴,多事!该打!该打!打也打过了,赖兄也莫当真,老夫替你捧上罗盘,权充护法,如何?说罢朝笑得抱腰的二牛扮了个鬼脸。

赖布衣一笑,把罗盘递给司马福,众人一道走出店外,赖布衣仔细地端详起来。

这家绣庄位于大街正中,店门向北,门口开得甚窄,店内却甚宽敞。在里面,并特地在五行货架,上面摆满了续罗绸緞等物,店后便是陈仕超一家居所,整问店铺犹如一字长蛇阵。

司马福依着赖布衣吩咐,捧着罗盘,左十度,右十度的转。赖布衣东面瞧瞧西看看,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把店号周围、东西南北各方位勘查完毕,赖布衣这时满汗水,显然甚觉费力。

陈翠芝见状,连忙跑进去,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递给赖布衣擦汗。赖布衣也不推辞,接过热毛巾,擦干了沾满额头的汗珠,默默地沉吟半响,才对陈仕超道:“举凡建居室立店号,依我辈看来,除了基本形局,尚讲宅基纳气,宅与宅之方位,宅运兴衰等诸种根缘,格局相辅相成,方可保宅所平安,店号荣华。但依我之见,此店形格、气局方位、宅运诸缘尽失。如此凶险之地,焉能昌盛?尚不止此,若非你家祖灵尚有透荫只恐早已店毁人亡!”

赖布衣这一席话,直把陈仕超吓得冷汗直冒!心道:“怪不得自己家业衰败,几乎用连女儿亦沦落为娼!”他心中悲苦,不禁掉下泪来。陈大娘见丈夫难过,陪着位啼,陈翠芝感怀身世,亦是珠泪盈盈。司马福平生最怕眼泪,一看连忙摇手道:“莫哭!莫哭!一哭就坏事了!赖先生既已决意相助,岂有坐视不救之理?他既能勘破,便必能治之,你们先哭挫了自身锐气干么?”

司马福这话,又把众人眼光引到赖布衣身上,眼中均满目希冀。赖布衣一见陈翠芝流泪哀哀,不知为的什么,心神又突生浮荡,他吃了一惊,忙忙收摄心神,正容道“你们切莫自悲!心清方能气爽,心宽自然招福,若只顾流泪,便把运命都冲散了!”

李二牛却奇道:“此店外形甚为美观。陈设货物亦甚为得体,为何却是凶极之?”

赖布衣苦笑道:“世人但求店铺外表华丽,误为如此便可招财纳福,焉知若无意坏了店铺形格,则未见其利先招其害!此店形似长蛇,蛇乃阴柔之物,其信舌吞吐不定。必招生意浮荡、凶险重重;又此店直出直人,运气入而复递,更不滞留,正是散财去气可立招百福这店门笔,气横行而过,更不入内,此门衰气之象,再加形局纳气、强宅基诸因,实是凶险重重!”

陈仕超惶急道:“赖先生可有解救之法?”

赖布衣苦笑道:“如此凶险之地,留恋它作甚?趁早迁往他处也罢!”

赖布衣这一判断,便有如冰天冷水,迎头向陈仕超泼下,他心想:“现下已欠了账款近四百两银,存货没人间津,若要搬迁,少说也得四五百两,如何再去筹措?旧债未了,新债难筹,搬迁之论,迹近天方夜谭!原来陈仕超尚存一丝希,在赖布衣指点之下,家业重振,脱厄解困,但所论之法虽妙,却难如登天,光景也只是痴心妄想!他不禁绝望,身不由已地跌坐在地上,喃喃地道:“迁店么……难!难!难!眼下已是山穷水尽,更何来这搬迁的大笔银两?”陈翠芝一家子顿时又被一片愁云惨雾罩住。

赖布衣这时亦不知说甚才好,他一言不发,独自走进店内,呆坐在椅上昔思冥想

他忽尔摇头叹息,忽尔又低头沉吟,似平有甚天大难题委决不下。留在外面诸人,皆不明所以。司马福摸摸头发,忽地招手,叫虎儿走近他身边。耐耳低言几句,虎儿初则摇头傻笑,随后便高兴得跳起,径自飞快地跑进店里。

道:“伯伯!虎儿想请教你老人家,行么?”陈伟虎忽然一本正经地站在赖布衣面前,赖布衣思路被虎儿打断。眼见虎儿这副古怪模样,不忍责骂,反而笑笑道,“小鬼头!你又有甚鬼主意?说出来吧!‘’

小虎儿一本正经地道:“听说,伯伯威名远播天下,重布南雄势局,指挥千军万马”

粮布衣奇道:“小孩子家,说话怎么这般老气横秋?你有甚话,尽管往下直说!”

虎儿道:“但虎儿却另有所闻哩!

赖布衣道:“听闻什么?”

虎儿道:“在广府有人说,姓赖的威名天下,恐名实难符哩!”

赖布衣一听,气得满面通红。他生性淡薄于利禄,骂他“穷酸”,他一笑置之,骂他“有官不做,不识时务”,他亦只淡然处之,但对寻龙堪奥一道,却颇为自负,辱及他、的堪舆之学,便再也按掠不住,他怒道:“谁敢小觑我赖某人?你说出来!”

虎儿道:“虎儿只是在街上听到,也不知那些人是谁,但我识得其中一位乃是翠香

楼阁的伙计!

赖布衣道:“如此说是那刁四爷的伙计?”

小虎儿道:“正是!正是!那日他带头说的哩!”

赖布衣恨恨地站起,一拂袖就要往外走出。这时小虎儿再也忍不住咕的笑出了自到声来。赖布衣顿时醒悟,他一把扯住正要往外开溜的虎儿,假装生气地责间道:“小鬼头!你好大胆,竟敢来骗伯伯!你一个小娃娃,怎说得出这大人话?说,是谁教你对见我说这番话的?”

小虎儿吓了一跳,他没见过这位伯伯如此动怒,便吓得连忙道:“不关虎儿事!是司马伯伯教虎儿说的!他说这么一说,你就定可以做状元!”

赖布衣一听暗笑,却板着面孔道:“你去把司马伯伯喊来!我要问问清楚!”

小虎儿见赖布衣发怒,不敢再顽皮,连忙跑了出来,老远便喊道:“司马伯伯!不好了!被发现了啦…赖伯伯甚怒,他叫你去见他哩!”

司马福吓了一跳,怒道:“你这小鬼头把我卖了么?”

小虎儿不敢答话,司马福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赖布衣背对着他,假作不见他进来。司马福嘻嘻笑着,尴尴尬尬地欲解释几句,赖布衣却先发话道:“司马兄不必解释!我只问你,小虎儿方才所说是否确有其事?”

司马福正容道:“确有其事!此乃老夫亲耳所闻,我只是借小虎儿之口转告赖兄罢了!”

赖布衣道:“你这是施激将法么?

司马福笑道:“出师未捷身先死,碰上赖兄的精明,便什么法也失灵啦!”

赖布衣不禁失笑。两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禁哈哈一笑,然后两人便施施然地走出来。

李二牛忙趋前道:“你俩弄甚玄虚?”

司马福笑吟吟地在后面接口道:“二牛别说傻话,赖兄已成竹在胸!”

陈仕超一听,喜道:“赖先生想到两全其美之法,不必搬迁又能得救么?”

赖布衣肃然道:“办法虽然已有眉目,但此法非同小可,不但受惠之人可夺天地造

化,做法之人亦凶险重!是以在下思虑再三,仍委决不下。”

陈翠芝听闻施法之人会有凶险,心下再忆起赖布衣在醉香楼施法中邪一幕道:“既然赖先生断认施法之人会遭凶险,何不另觅他法?翠芝委实不忍眼见先生再为小女子一家犯险!”

赖布衣苦笑摇头道:“谈何容易?风水堪舆之道,绝非凭空乱说,除本身修为根基,尚须依正五行八卦、天时地理,缺一不可,又岂能路路俱通?姑娘家虽处凶险之地,灾劫频仍,但幸尚未全毁,料想全赖你家祖坟福荫,如今且先实地查勘,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