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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古代志怪故事:鬼差救人,阵亡鬼,无常鬼,易家鬼(古代志怪故事白话)

鬼差救人

苏州王府基,相传是明朝初年张士诚的王宫,现在只剩下了废墟。前门有一条干河道,下雨时有水,天晴就干涸了。某天晚上,一个醉酒的人从这经过,被鬼迷住进入水里。水很浅,淹不死人。忽然看到南面来了一个打灯笼的人,那人大声喊:“你被鬼迷住了吧?快跟着我的灯笼走。”醉酒的人就跟在他后面,只见灯笼上有“长洲县正堂”五个字,猜想这人是官府的衙役。

走到玄妙观前的小巷,带灯笼的人从一户人家的门缝钻了进去。醉酒的人大吃一惊,酒也醒了,上前敲门,过了好一会儿主人才出来,哭着说:“我儿子死了。”看来,带灯笼的人是个奉命拘魂的鬼差。

【原文】苏州王府基,相传为明初张士诚故宫,今桥道废址犹在。有旱河一条,天雨积水,天晴则涸。一夕,有醉人从此经过,被鬼迷惑下水,水甚浅,不得死。忽见持灯者从南来,大声曰:“尔被鬼迷耶?随吾灯走。”醉人随之,但见灯上有“长洲县正堂”五字,意此人是衙门中人也。

  行至玄妙观前宫巷,见持灯者从一家门隙中隐然而入。时醉人方醒,叩之,门闭甚固。少顷,有人开门,哭曰:“吾儿死矣。”乃知持灯者为鬼差耳。《履园丛话》


阵亡鬼

乾隆五十三年,台湾的反叛被平复。杭州,京口,江南各地抽调的士兵阵亡者,都按惯例把辫子剪下送回原籍,发放抚恤。负责送辫子的是闽县巡检韩兴祖,一行人经过同安的时候投宿客店,因为狭小,韩巡检去了另外的客店。

当晚,阵亡的鬼魂们做起怪来。一个胆大的差役大声说:“我们奉朝廷的命令送你们回乡,为何这么吵闹?”一个鬼回答:“韩老爷不在,我们说说话又有什么关系?”第二天,韩巡检知道后,不论到哪,都和这些差役住在一起。鬼魂再没发出声音。

【原文】乾隆五十三年,台湾既平,所有杭州、京口、江南各处驻防兵丁出师阵亡者,例将辫发解回原籍,照例抚恤。其解官是闽县五虎门巡检韩兴祖也,行至同安投宿,适客店窄小,巡检官另住一店。

  其夜便有无数鬼物作闹,有一解差胆甚壮,大呼曰:“吾奉宪牌,解汝等还家,因何吵闹耶?”有一鬼答曰:“韩老爷不在此,吾等便说说话何妨!”次日,韩知之,不论水陆,总在一处住宿,安静之至。

《履园丛话》


无常鬼

乌程人江某,翰林出身,任青县的知县。发赈灾款的时候,他贪污了七八万两银子。怕事情败露,告病辞官。刚到家,就看到一个大鬼,几丈高,青面獠牙,高鼻子红眼睛,穿着白袍,手拿铁枪,好像要杀他的样子。江某非常害怕,急忙呼喊家里人,大鬼不见了。接着有谣言说朝廷要抄他的家,江某更加害怕,就把贪污的银两都埋起来,没人知道埋在哪。

不久,他就中了风,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也痉挛拿不了东西。整天痴痴呆呆躺在床上。从此屋里的鬼日夜骚扰,模样狰狞可怖,变化多端。江某死后,家里穷困不堪,最后只剩下一个孙子,房子也卖给了别人。

【原文】乌程江某,以翰林改官,任直隶青县知县。适发赈,从中节省得七八万金,恐上官督过之,乃告病归。初至家,即见一巨鬼,长数丈,青面高鼻红眼,着白衣,手持铁鎗,若欲杀之者。江大惧,急呼家人,忽不见。既而有谣言抄其家,江愈恐,遂将所有尽埋之,人无知者。

  未几,忽中风疾,不能言语,两手足皆 拘挛,终日卧榻上,如醉如痴而已。自此室中鬼日益多,厥状狰狞,五色俱备,作闹无虚日。江既死,家中亦颠倒,祗剩一孙。由是迁居,屋售他姓。呜呼,财之作祟固如是邪!《履园丛话》


易家鬼

常州易某,己亥年家里出现了鬼怪,收藏的干果经常丢失,空中还传来声音说:“我送给某人吃了。”时不时还有大块的砖头从空中落下,但从没打伤过人。他亲家曹某来做客,对鬼开玩笑说:“你能把我帽子偷走吗?”刚说完,帽子飞到空中不见了。一个声音问:“这下你相信了吧?”曹某说信了,然后要帽子,鬼说在某处的灰堆上。到那去找,果然在。

易某对他家的鬼无可奈何,听说杭州某道士有法术,就去请来捉鬼。道士说:“鬼物大多附在女人身上,找到后,你舍得抛弃吗?”易某说除了妻子女儿,别人都舍得。道士观察后说:“鬼物应该在你家奴婢身上。”随后写了一道符烧掉。有个在厨房干活的婢女飞跑过来,摔倒在地。道士说:“就是这个人。”询问后,婢女说:“某天来了一个人,夜夜都和我同睡,而且不让我告诉别人,如果泄露,就给我降祸。所以不敢说。”

易某把这个婢女卖给了某甲,鬼物跟到某甲家作祟。某甲把她送回了自己家,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了。

【原文】长洲易外郎,己亥年家中怪作,所藏罄核,尝移置他所罄之,但闻空中云:“我食某人矣。”时有大砖掷下,然终不伤人也。姻家曹某至,戏曰:“若能取我帽乎?”言未既,帽忽去顶空中曰:“汝信乎?”曰信矣。与之索帽,云在灰堆上,可往取之。果然。

易末如之何?闻杭州某道士有异术,致之求治,道士曰:“是鬼物也,凭阴人为祟,君能弃之否?”易曰:“妻女之外,一如法旨。”道士曰:“定是君家奴辈。”遂书符化之,有婢在厨下,直飞坠其身,曰:即此人也。亟鬲之,斯无患矣。易呼婢问之,云有一人夜夜来与儿同睡,且戒曰:“吾与若好也,倘泄于人,将不利汝。”儿恐,故弗敢言。易即卖婢与某甲,而怪随扰其室,乃以婢归其母家,后不知如何。《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