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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号杂录 卷三 7. 万岁阁老刘棉花

7 万 岁 阁 老 刘 棉 花​

万安:万岁阁老 万安 刘珝 刘吉:纸糊三阁老 刘珝:东刘先生 刘吉:北刘 刘棉花

万安字循吉、眉州人,明宪宗时进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孝宗嗣位,以进房中术为言者交劾乞休去,卒谥文康。

《明史》本传:安无学术,既柄用,惟日事讲託、结诸阉为内援。时万贵妃宠冠后宫,安因内侍致殷勤,自称子侄行。妃尝自愧无门阀,闻则大喜……(宪宗成化)七年冬,彗星见天田犯太微,廷臣多言君臣否隔,宜时召大臣议政。大学士彭时、商辂力请司礼中官,乃约于御殿日召对,且曰:“初见情未洽勿多言,姑俟。”他日将入,复约如初。比见,时言天变可畏。帝曰:“已知,卿可尽宽心。”时又言:“昨御史有疏请减京官俸薪,武臣不免觖望,乞如旧便。”帝可之。安遂顿首呼万岁欲出,时、辂不得已皆叩头退。中官戏朝士曰:“若辈尝言不召见,及见,止呼万岁耳。”一时传笑,谓之万岁阁老。帝自是不复召见大臣矣。其后尹直入阁,欲请见帝计事,安止之曰:“往彭公请召对,一语不合辄叩头称万岁,以此贻笑。今吾辈每事尽言,太监择而闻之,上无不允者,胜面对多矣。”其容悦不识大体且善归过于人如此。

明·尹直《謇斋琐缀录》卷二:诸太监乃谓人曰:“常言不召见,及见、无一奇谋至论,止呼万岁。”四方因传为口实,曰万岁阁老云。盖中官初惧有所言,反见讥诮。然先是御史所建言、欲减京官皂隶俸,皆承太监黄高风旨,欲以此推难京官。不虞武职洶洶、憾欲刺言者,一时莫能救解。及此召见得旨,户兵二部遂请裁处,卒如故不减,人情始大安,而言者亦自相庆。使继时召见,则上下交而治功成矣。惜诸公为中官所诳,未及尽言,所以相见何益、后悔无及。予在内阁时,尝欲请面见,万循吉止之曰:“往年彭可斋(时)每见面,一语不合即叩头呼万岁,不敢尽言。太监择而转闻、无不允从,胜于面对。”是亦有理。

卷七:成化丙午十月,予进太子少保、尚书兼学士,万循吉与刘吉进少师、少傅。万令中书为写祝文告家庙。予偶见其稿,止列曾祖、祖父,而不及高祖。予怪问之 ,则曰:“先世迁徙不常,遂忘高祖之名,故每祭不及。”予曰:“先儒酌情制礼,止祭四代,予尚以为简,不足以尽孝子慈孙之情,而先生乃不及高祖,其名虽忘,而神气相感,固未尝忘。盍追尊一道号,及今日祭以告知,传示子孙,不亦宜乎!”循吉喜曰:“承教,信乎!先生出自文献之邦,善于礼也。予思不逮矣。”予窃忖此公,自一纪之年发解来京,四十六载不展省,溺于富贵功名,略不念及于松楸,可谓孝乎?宜其忘高祖而不祭也。

清·赵翼《陔馀丛考》卷十八“有明中叶天子不见群臣”:前明中叶以后,诸帝罕有与大臣相见者。……其后尹直入阁,欲请见帝,安辄止之。按尹直入阁及成化二十二年,然则自七年召见时、辂后,至此十五六年,未尝与群臣相见也。《徐溥传》:弘治十年,帝御文华殿,召见溥及刘健、谢迁,面议诸事,赐茶而退。自成化间宪宗召对彭时、商辂等后,至此始再见,举朝诩为盛事。然终溥在位,亦止此一召而已云云。是成化七年至弘治十年,两朝天子与廷臣不相见且二十五、六年也。

清·王士禛《池北偶谈》卷二十二“万孔”:明成化中万安为相,与万贵妃通族,为古今笑柄。然陈后主时都官孔範与孔贵嫔结为兄妹,已前此矣。乃知奸邪行事亦有所本。

清·禇人获《坚瓠广集》“卷三 万安贪财”:《耳剽集》载万眉山阁老罢归,住省城,专一请託。或问安何不归故乡?答曰:“我在内阁止有银十八万,待足二十万便回也。”由后时相君观之,万安可谓廉吏也矣!

明·高拱《本语》卷一:昔万安结交宫闱,擅权固宠、蠹国害贤,迨势穷之后,孝皇谕之意犹不肯去,包羞也。至令内官逼夺其牙牌,不得已始告去,途次犹夜望三台星明否,冀复用,可谓无耻之甚。

明·廖道南《殿阁词林记》卷二“华盖殿大学士万安”:廖道南曰:予读国史,见成化间传陞乞陞冒滥名噐者无虑数千,固巳讶之。及阅万氏本传,安据内阁二十余年,嫉侮忠正深于仇讐,保养奸回切于骨肉,观其结万通、李孜省軰以阴为之援,而又斥逐邹智吉人軰以阳张其势,自古权奸之祸人家国类如此。易曰:开国承家小人勿用,可不鉴哉!赞曰:唐之林甫,天宝(唐玄宗年号)召乱;宋之似道,绍兴(宋高宗年号)启变。斵尸函首,国有显戮。安何人斯,独保完福。不于其身,于其子孙,覆宗墟戾,是曰天刑。

明·王鏊《王文恪公日记》“万安”:万安外宽然长者,而内深刻骨,故竟为一时党首,排挤同进,树植私交,若尹旻、王越、彭华、王珝皆掎之去,善类一空。甚至贿通宫禁,垢腾帷簿,而秽声彰于天下矣。厥后,彼亦为宦官挤去。赀至巨万,而为妾媵子妇私窃以奔,天之报之,岂其微哉!人徒知党盛于今,而不知斯人之作俑也。……安在内阁,无学术,日以嘱托贪贿为事。时昭德(万贵妃)宠冠后宫,安认为同宗,又多结宦官为内援。见所属无闻贤愚,惟有内援者则敬之用之。

刘珝,字叔温号古直,寿光县人。英宗正统进士,官至太子太保,谨身殿大学士,位居阁老。谥文和。刘吉字祐之,博野人,明宪宗成化间官户部尚书兼谨身殿大学士、寻加少保兼太子太傅。

明·廖道南《殿阁词林记》卷二“华盖殿大学士文穆公刘吉”:廖道南曰:予读国史,谓吉沉毅能断,伹所与游者多谗。夫以故不闻其过,廷臣不恊于巳者隂嗾言官劾之,乏休休之量。及读月毕天津之疏,又有不可挠者,其然乎?其不然乎?赞曰:博野之墟,大川平原。笃生哲士,为国鼎铛。首斥异端,愈坚直节。星彗于津,月丽于毕。国史有言,匪直也人。城府深宻,有腼名臣。

明·王鏊《王文恪公日记》“万安”:时内阁三人,刘珝、刘吉。珝狂躁、吉阴刻,皆为天下所轻。时昭德恣横、好珍玩,中外嗜进者结内臣进宝玩则传旨与官。以是府库竭、爵赏滥,三人不出一语正救,故时有“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之谣。

清·梁章钜 梁恭辰《巧对续录》卷下:《明文》:万安入内阁,参机务,结诸阉为内援,进华盖殿大学士。刘珝以吏部侍郎兼翰林学士入阁,预机务,进谨身殿大学士。初,商辂之劾汪直也,珝与万安、刘吉助之,时内阁三相,安贪狡、吉阴刻、珝稍优。久之,刘吉与珝同授大学土。孝宗即位,委寄愈专。初,吉与万安、刘珝在成化(宪宗年号)时,帝失德,无所规正。吉锐于营私,为言路所攻,居内阁十八年,人目为刘绵花,以其耐弹也。三相朋比为奸,诸尚书默无一语。时有“绵编三阁老泥塑六尚书”之谣。

明·李绍文《皇明世说新语》卷六:刘翊在经筵,久称讲官第一,宪庙雅重之,呼为东刘先生,以别刘吉也。特赐图书曰:“嘉猷赞翊”。

明·项笃寿《今献备遗》“卷四十 刘珝”;刘珝字叔温,寿光人。正统十三年进士,改庻吉士,成化十年陞吏部左侍郎,明年兼翰林学士,入内阁。十四年加太子少保兼文渊阁大学士,十八年修《续资治通鉴纲目》,纂《文华大训》成,进太子太保谨身殿大学士。珝素薄万安,时对客言安负国无耻,安积恨百计中之。二十一年致仕去,卒赠太保谥文和。珝善谈论,遇人无矫饰。景泰(代宗年号)初议迎銮,成化初议睿皇后丧礼,末年论李孜省左道乱政动揺国本,宻疏昌言卒定储位,有大臣之节。当是时与博野同在内阁人,称珝东刘、博野(吉)北刘。林俊甞曰:“余以妖僧孽寺售术贡邪,不揆狂躁上干宸怒,缚下诏狱,刘公立为上解,乃得薄谪。”崔铣曰:“公秉心不疑谅直无顾,而谗嫉肆作,搆恶于群小假威于逻卒,竟去位。嘉靖二年,言官疏公孝友,孚化于乡闾,为立昭贤祠祀之。”论曰:文和端详劲直,屡陈谠谟而好善嫉邪,别白太过,竟蒙谗阻。惜哉!

清·谈迁《国榷》“卷四十 宪宗成化二十一年”:甲子,太子太保户部尚书兼谨身殿大学士刘珝致仕。初,珝事东宫,及即位,屡进清秩,至是先一日申刻传召阁臣万安、刘吉赴西角门。珝欲往,阍人止之,安等与太监覃昌出御札,启之,则人讦珝阴事,曰嗜酒、贪财、好色等事。安等佯惊曰:“此蜚章,何不火之?”启太监保全左右焉。昌曰:“圣意也。”安曰:“珝亲老,令珝自休致耳。”昌曰:“然。”明日珝乞休,予之,不及养亲。上怒,命昌诘安,安曰:“珝久欲去,疏盖预撰,昨猝不及详也。”上意解,许之,赐金币廪役。子中书舍人锐、礼部司务钫俱还侍。盖安故衔珝,群小假逻卒搆之去。

“卷四十一 孝宗弘治元年”:左春坊左庶子兼翰林侍讲张升,以天变修省先于辅臣,谓大学士刘吉偃然固位,倾结科道,昏夜款门,祈面纠劾,由是人无言其奸。试举一二言之:贵戚万喜等凶焰肆行,吉与缔姻。及喜下狱,犹为营救。且父存各爨,父丧起复,盛取艳姬。请託受赂,罪不容诛。上不听。

“卷四十二 孝宗弘治三年”:己未,前太子少保户部尚书兼谨身殿大学士六珝卒。珝字叔温,寿光人,正统戊辰进士,馆选,授编修,历侍读学士。忧去,庐墓侧,乡人化之,称仁孝里。起吏部左侍郎,直讲称第一。直阁敢断略无顾忌,屡中蜚语,工行草善诗。人称珝东刘,吉北刘。赠太保,谥文和。

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二“成化三相之去”:宪宗中叶,自首揆商文毅(辂)去后,则万眉州安代之,最为不才。次揆为刘寿光珝,三揆为刘博野吉,虽贪险稍亚于万,其为庸碌一也。三公自成化十三年同执政,直至二十年寿光始行,二十三年眉州亦逐,时去宪宗升遐仅匝月耳。惟博野在孝宗朝当国,直至弘治六年始去位。然寿光以受德王名酒、眉州以认万贵妃同族且进淫药,俱见摈于宪宗末年。及宪宗初政,为天下所快。博野因撰寿宁侯张峦诰命,稽迟忤旨,正在极治之世反得美名以行,真小人之幸也。

明·无名氏《蓬轩类记》卷三:大臣进退,观望所系,而馆阁辅导密勿之地,居此者所系尤重也。近年阁老之去,自商文毅后,皆不以礼。寿光刘公一日朝退,将入阁,有校尉邀于路云:“免入,请回。”公径出,翌日辞。眉州万公之去,一太监到阁下,摘去所佩牙牌。公逐出,舁轿者非其时未至, 徒行至朝房,借马归,遂辞。博野刘公之去,一内使至其家, 促进本辞。三公之去,皆甚易可疑,是虽朝廷失所以礼貌之意,必诸公有以自取也。闻寿光以私受德王名酒、眉州以认皇贵妃同族、博野以譔张峦铁券文过迟,致嫌谤也。未知然否。

《明史》本传:孝宗即位,庶吉士邹智、御史姜洪力诋万安、尹直及吉皆小人,当斥之……庶子张升、御史曹璘、欧阳旦、南京给事中方向、御史陈嵩等相继劾吉……吉多智数善附会自缘饰、锐于营私,时为言路所攻。居内阁十八年,人目之为刘緜花,以其耐“弹”也。

明·黄瑜《双槐岁钞》“卷十 刘緜花”:丁未,今圣上新政,科道交纠。万安、尹直以次罢遣,吉独不动,倚任尤专……弘治(孝宗年号)改元,风雹发自天寿山,发瓦伤物、震惊陵寝。上戒谕群臣修省,遣官祭告。于时左春坊庶子兼翰林侍读张升疏言:“应天之实当以辅导之臣为先。今天下之人敢怒而不敢言,以奸邪尚在枢机之地故也。”因数吉十罪……科道交劾升,指为轻薄小人,上命谪升南京工部员外郎。其同乡何乔新赠以诗曰:

​​​乡邦交谊最相亲,忍向离筵劝酒频。

​​​抗疏但求裨圣治,论思端不忝儒臣。

​​​自怜石介非狂士,任诋西山是小人。

​​​暂别銮坡非远谪,莫将辞赋弔灵均。

由是人目吉为刘緜花,以其耐弹也。吉闻之大怒,或告以出自监中一老举人善诙谐者,吉奏允举人监生三次不中者不许会试,其擅威福如此。辛亥九月,上命撰皇亲诰券,吉稽迟俟贿,始恶之使中书至吉家勒令致仕。吉疏上即允,犹令有司月给米五石、岁拨人夫八名,降敕护之还乡。频行,京城人拦街指曰:“唉,刘緜花去矣!”升寻被召,擢少詹事,而举人会试亦除禁限。

明·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卷九:刘吉丁外艰,诏赍以羊酒宝钞,起复视事如故。吉三上疏辞,托贵戚万喜得不允。陈编修音上书劝其力辞,吉不答。弘治新政,万安尹直以次罢去。吉独不动,倚任尤专。虑科道言之,乃倾身阿结,昏夜款门,蕲免弹劾。建言欲超迁科道,待以不次之位。会诏书举用废滞,吉特为奏升原任给事中贺钦、御史杨珍、部属员外郎林俊。此时吏部已次第拟用,而吉为此以媚众,自是人无复有言之者矣。弘治改元,风雹发自天寿山,毁瓦伤物,震惊陵寝。上戒谕群臣修省,遣官祭告。于是左春坊庶子兼翰林侍读张升疏言,应天之实,当以辅导之臣为先。今天下之人敢怒而不敢言者,以奸邪尚在枢机之地故也。因数吉十罪,且谓李林甫之蜜口剑腹,贾似道之牢笼言路,合而为一,其患可胜道哉。伏望陛下奋发乾刚,消此阴慝,拿送法司,明正其罪,则人心悦而天意回矣。科道交章劾升,指为轻薄小人。上命谪升南京工部员外郎……由是人目吉为刘棉花,以其耐弹也。

明·焦竑《国朝献征录》“卷十四 徐溥‘特进光禄大夫柱国少师兼太子太师吏不尚书华盖殿大学士赠太师谥文穆刘公吉神道碑’”:《实录》云:吉性沉毅、喜怒不形于色,遇事能断。在内阁最久,上始即位尤委任之,恩遇最盛。凡改纪政事、进退人才,言率见听,隐然有内相之重。然所与厚善者多谗谄面谀之人,致不能自闻其过。廷臣有不说者,或使言官劾去之,故议者谓其乏休休有容之量,而其后圣眷亦渐衰云。

“卷一百一十七 太监怀恩传”:累陞至太监掌司礼监事。其为人公廉直谅,识义理通典故。在宪宗朝,左右承弼,动必以祖宗为准,正色无所避忌。一闻万安、刘吉、彭华、尹直入阁办事,叹曰:“内阁用此四人,可谓无人矣!”

明·徐三重《採芹录》卷四:成化末年,内阁四人:万安、刘吉、彭华、尹直。万、刘俱赠太师,一谥文康一谥文穆。彭赠太子少傅谥文思,尹谥文和。夫易名以谥,谥乃以名重也。士大夫名不足贵谥亦罕所见称,然则华其谥毋宁美其名乎!

《国榷》“卷四十二 孝宗弘治五年”:癸卯,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刘吉致仕。上欲封张后兄弟,吉请尽封周、王二太后家子弟乃可,上不怿,遂乞休。吉险忮善倾人,久挂物议,惧台省纠己,夜造请,饵以超擢。人目为刘绵花,以耐弹击也。

王世贞曰:刘博野非君子也,其去乃以不封张氏;周阳曲经君子也,其出乃以婿曹元;陈师召闷闷者也,独持不弔阉直;倪舜咨岳表表者也,送阉人赐丧。人固有不可必者也!

明·王世贞《弇山堂别集》卷十七“内阁二刘”:正统戊辰进士寿光刘珝,年二十三;博野刘吉,年二十二,同为庶吉士、同授编修修史经筵,进秩无不同者。又同主考,己丑会试,珝以吏左侍兼学士,吉以礼左侍兼学士;同日入阁、同日进尚书,珝户部、吉礼部;同日加太子少保。自是加太子太保及柱国,珝为谨身殿、吉为武英殿,皆同日;最后珝致仕,而吉留至少师首殿以卒;然同赠三公:珝得太保、吉得太师;同谥文,珝得和、吉得穆。

卷二十五:史又谓二十一年大学士刘珝致仕,先是,一日召大学士万安、刘吉赴西角门,命中人出御笔,有“刘珝嗜酒、贪财好色,与太监某认亲,继子奸宿乐府,纳王越银……朝廷若不去珝,必坏大事。”安与吉力解不从,乃请令翊以亲老辞,斡旋加恩放归。按此则力救珝者万、刘也。然万、刘实合策逐珝者也。夫一刘珝也,《宪録》称其附中人得罪,以至疏辞不肯终养。《孝録》称其进讲以正定国本,庐亲墓乡党化之,号曰“仁孝里”,盖宪多刘吉所裁、孝则焦芳改笔,珝于人乃中等耳,吉有隙、芳有恩,故异辞也。

​清有如刘緜花者。

清·徐锡麟 钱泳《熙朝新语》卷九:鲁亮侪之裕,雍正间作令河南,与总督田文镜不洽,每被劾一次,世宗召见必升一官,真奇遇也。乾隆初,官至直隶清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