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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总想向子女索取、给子女增添负担的父母吗?

我现在怀着孕,于是就没有工作了,之前和老公做生意差贷款差不多就5万左右,回到家养胎,父母不但不会理解你现在的难处还只会一味的索取。从来不奢望父母能给我什么,能帮助我什么,但是他们连最起码的在还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情况下的时候还给我无限的添加负

我现在怀着孕,于是就没有工作了,之前和老公做生意差贷款差不多就5万左右,回到家养胎,父母不但不会理解你现在的难处还只会一味的索取。从来不奢望父母能给我什么,能帮助我什么,但是他们连最起码的在还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情况下的时候还给我无限的添加负担。现在所有的压力全在我老公肩上,我老公一个人在外地打工,真的很难受,很心疼我老公,每个月我老公要还贷款交房租还要给我生活费,真的压力特别大。本来不想要这个宝宝的,但是真的很舍不得。说起从前,从16岁就出社会,在外面打工,父母每次打电话都是没钱了,从来不关心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这些年的很多心酸,真的很累。无数次和她们沟通,叫她们在还有劳动能力的情况下照顾好自己,以后老了我会管他们的,可是还是那么的游手好闲,觉得索取来的钱容易,可是我赚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呀。后来遇到我老公,我老公家不富裕,他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但是他人品很好,很有上进心责任心,对我也特别好。当时我爸是特别反对,因为他没钱,我爸想要大笔的彩礼,这样他就可以不工作拿着彩礼用了,后来我自己偷偷的和老公裸婚了。说起这个家庭来,真的是很心酸。和我一样的陌生人,加油!我们改变不了我们的家庭,我们要努力为了自己的明天而更加拼。

2020年岁末,回顾这一年,脑海里突然跳出里尔克的诗《严重的时刻》。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

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里的某处笑

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

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

望着我

2020年,有很多人在世上哭、在世上死。但也有很多人在夜里笑,以邻为壑,幸灾乐祸,但紧接着他们自己遭殃了,也在世上哭、在世上死。原先哭的人也在夜里笑,笑别人抄作业都没抄好……

但有一点我敢确信,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愿意把2020年从生命里毫不犹豫地抹去,宁愿这一年从来没有来过,也永远不要来。

2020年我过得极为惨淡,极为狼狈。回想快要过年的时候,武汉已经封城,我们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家。回家,可能面临回不来的风险;不回家,妈妈80多岁了,过年都不回家,如何向老人交待?自己的良心如何安宁?最后程老师拍板,还是照常回家,腊月29号我们带着儿子、云朵,匆匆往家赶。

在程老师家过了大年三十,初一赶往我家。我妈身体很好,满脸笑容,声音大得惊人。她和我讲述一年来的家长里短,很多我听过很多遍了,但她还是再讲一遍,我再听一遍,及时点评,还狠狠夸她。我说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她吃的饭比我们一家人吃得都多,她的身体比我们哪个人都强,全身检查下来,没有高的低的。我和程老师不是高就是低。说得我妈哈哈大笑。其实这也不算是表扬,她确实身体硬朗。

下午我们坐在墙根边,晒着家乡的太阳,暖洋洋的。面对未来的疫情,我显得忧心忡忡,只有我的妈妈,回到了她的幼年时代,无忧无虑。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就变成了小孩,她不知道外面有多么大的疫情,她也毫不关心,就喜欢看电视,尤其是她喜欢的韩剧。她在泡沫剧中消磨时间,日子过得简单快乐。

每天到饭点,我大姐就给她送饭来,我妈的任务就是晒太阳和看电视。然后就是接听我们的电话,大儿子、小儿子、小女儿,大孙子、大孙女、小孙子等等的电话。我哥在上海,我姐在南京,我在苏州,我哥的女儿在上海,我哥的儿子在天津,这些我妈都知道,她每天接电话就是听取每个人汇报,大家都报喜不报忧,老太太唯一要做的就是笑,就是快乐,说好啊,哈哈真好。说实话,我实在太羡慕她了。我们身为中年人,确实挺不容易的,但都哄她开心。

当晚我们就回到程老师家,虽然家庭太温馨太祥和了,但我们毅然决定初二就回家,风声太紧了,早回家早好。一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几乎就是空无一人,我笑着说这个路我也能开,程老师作势说那就你来,我就不吭声了。小王子也嘲笑我,我说那就你来,他也不吭声了。

幸亏初二回家了。到了初三,形势逼人,苏州很多高速公路关闭了,没有关闭的高速也开始检测体温。等待的时间非常漫长,体温高的人直接被带走,隔离14天。

回家之后,我们就疯狂地囤积粮草,准备持久战。寒假非常长,成为 历史 第一长的寒假。从1月底一直放到5月初。学生不能上学,但停课不停学,停课不停教,我分管苏州线上教育中心,原本线上教育只是补充,突然之间就成为主力军,而且是唯一主渠道。所以越是学校不开学,我们的线上教育就越是繁忙。

为了运行正常,无论多危险,我们的值班一定要保证,幸亏张校帮我承担了一大部分的值班任务。我内心万分愧疚,一是张校年龄比我大,属于易感人群。二是他血糖和血压高,这种基础疾病一旦感染新冠是很危险的。但他却坚决要多值班,只是为我考虑。

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好兄弟。他为我考虑有两方面,一是我不会开车,地铁上不安全。程老师开车送我,家里小王子一个人不好弄。二是他正好一个人在苏州,反正在家一个人,来单位也是一个人。我当然知道后者完全不是问题,只是他安慰我的说辞。

线上教育几乎替代了学校,登陆人数暴涨,最疯狂的一天,学生线上登陆超过380万人次。疫情期间总登陆超过一个多亿。线上教育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孩子长大了,在外求学,这个寒假我们一家三口,罕见在一起呆了3个多月。我们响应张文宏医生的号召,在家把病毒闷死。为了提高免疫力,程老师每天带着我们在家客厅和书房跑步。云朵也跟在后面跑。其乐也融融。

但仅仅呆了一个月,小王子就待不住了。他说,大学毕业的最后一学期,怎么能就这么过呢?好朋友连一个告别仪式都没有?这就是我的毕业季?我就安慰他,说很多人都死了,你的那点苦恼算什么?

因为他每天玩手机,我害怕他把眼睛伤害了,就和他打赌,说如果他一天不碰手机,我就奖励他500元。之所以奖励这么多钱,就是觉得疫情之下,钱不重要了,还不知道能否躲过这一劫,况且钱未来也是给他的,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小王子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一天没有手机?但到了晚上,也许是眼睛真疼了,也许是禁受不住奖励的诱惑,他突然答应了我们打赌。

只是他需要手机半小时处理学校和朋友一些事。我看他答应了,突然觉得500元有点多,马上降价,说如果玩半小时,那么每天只奖励300元,他有点郁闷但还是答应了。

这不是城下之盟,这是君子协定。那以后小王子不再玩手机,他找家里的藏书,把《胡适全集》读完了,又把史铁生的几本书看完了。然后在我鼓励下,他把公众号捡起来,继续写作。和我一样,他也日更一文。世间事最怕的就是坚持二字,久久为功,那就了不起了。

疫情后期,我们把他所有文章整理起来,结成一本书《多少青春,莞尔一笑》,由漓江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初始版税是百分之六。我记得我第一本书《非常语文课堂》,2006年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版税是百分之八。但那一年我30多岁。小王子算青出于蓝了。

虽然小王子书的质量不错,但说实话,这也算出版社对我合作这些年的奖励,但我和出版社都没想到,书出来后一天之内当当和京东就卖断货,出版社紧急调运,一天之内又卖完了,接着就是加印。我写了十多本书,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关键是小朋友读了他的文章都说好玩。还有很多人买了作为毕业赠送的礼物,都是很多本一道买,这就厉害了。孩子毕业了,从此背上行囊闯天下,那么这时候,最好的祝福,可能就是带有羡慕嫉妒的“多少青春,莞尔一笑”了,这一笑,既是洒脱,也是落寞,甚或还有无奈。但却是最好的青春模样,青春不在乎伤痕,不在乎失败,所有的失败都可以莞尔一笑,从头再来。

疫情解除后,小王子上学去了,短短一个月时间,他们完成了毕业的全部工作,因为这一本小说,他还接受了学校的报道和采访。后来他还获得了英国约克大学的预录取通知书,然后就是提高雅思成绩。因为疫情,他现在还是在上网课。因为和我们时间不同步,他在杭州,与几个小伙伴一起上网课。这样我们互不影响。等到疫情好转,他就会外出求学。

这一年我们完成了程老师的梦想,她一直想要到乡下去。人真奇怪,我们花费了20多年的努力,从农村考到城市;又花费了20年的努力,从城市回到乡村。我们卖掉了城里的房子,租赁了一个农民的破房子,整整一个暑假,我们自己动手打零工,对房子进行了比较大的改造,为此我还读了好几本造园艺术的书。小院里铺满了青砖,挖了一个池塘,蔡大师给我们寻了一块太湖石,摆放在池塘上,池塘里养了一些水草和锦鲤。小院里栽满了花,算下来有近二十种花。家园快成花园了。张校说,每个人都有三个梦,英雄梦、小资梦和田园梦。我们现在实现的是田园梦。

程老师把这个院子叫做“想园”,就是想念中的小园子。人生匆匆,不过就是一个过程,当然要实现一些儿时的梦想,男人应该帮助女人实现她的梦想。在这一点上,我差不多算是一个好丈夫。

这一年,我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之外,继续日更一文,为教育鼓与呼。年初接受《人民教育》冀晓萍女士的约稿,撰写了自己的教育成长史,5000字左右。发在《人民教育》第一期,还是封面文章。其他几篇文章均是推辞不了的稿子。

为淮北师范大学国培班,苏州大学的江苏省培班讲课,还为杭州某区的校长班进行了线上讲课。另外,我基本完成了《师范生》**剧本的写作,修改二稿正在进行之中。整理了一本书《中学作文**课》,本周已经付印,很快就能与大家见面了。这本书与原先的《中学语文**课》是姊妹篇,但比上一部要成熟一些。疫情之下,似乎这也算最不坏的安排了。

但在最近的一次体检中,身体第一次出现重大状况,癌症标志物高出正常值近两倍,差不多面临生死考验,好在最后通过磁共振检查,证明是一场虚惊,但仍然要高度关注。这是命运给我一个重要的提醒,这个提醒来得非常及时,它告诉我,我再也不年轻了,再也不能与天斗、与地斗、与命斗了。

我的口头禅“活着干,死了算”,说起来豪气干云,但死了算什么?老母亲怎么办?程老师怎么办?说好了白头偕老呢?孩子怎么办?未来读书还需要大笔的钱,将来的工作还没有定,人生大事没有解决,怎么能不负责任呢?所以还是要注意身体,不仅我,所有老师都应该注意身体啊,身体不光是自己的,还是家庭的,学校的,甚至是国家的。我们承担着教书育人的重任,每个人还是家庭的无价之宝。

我应该顺应自然,自然而然,一切都不强求。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放弃日更一文的固执,轻轻松松,平平淡淡,快快乐乐。当我决心放弃这个枷锁,卸下所有的压力,突然之间,写作反而成了一种放松和快乐。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心态变了,一切都不同了。所以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解释。

当然人生在世,还会面临一些不平不公。但金庸说得好:“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这样一想,就觉得豁然开朗,阿Q精神也是很好的。

2020年,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