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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春的人物简介

李宝春,男,京剧老生。祖籍河北霸县。祖父李桂春、父亲李少春、母亲侯玉兰。九岁由祖父指导练功,十岁进北京市戏曲学校,承袭父亲风格,专攻文武老生。坐科八年,曾受校长马连良及王少楼、杨菊芬、徐元珊、钱元顺、茹元俊、茹少筌、马长礼等老师教导,打下文

李宝春,男,京剧老生。祖籍河北霸县。祖父李桂春、父亲李少春、母亲侯玉兰。

九岁由祖父指导练功,十岁进北京市戏曲学校,承袭父亲风格,专攻文武老生。坐科八年,曾受校长马连良及王少楼、杨菊芬、徐元珊、钱元顺、茹元俊、茹少筌、马长礼等老师教导,打下文武技艺功底。1969年毕业。20世纪70年代,在样板戏《杜鹃山》中饰李石坚。20世纪80年代初加入中国京剧院,与袁世海、杨春霞等同台。

1980年代中期后移民美国,1990年代初到台湾工作,直到现在。

1990年加入“辜公亮文教基金会”京剧推展小组。他铭记父亲在艺术上严格精益的指点与在人生中深刻至情的叮咛,自励创新、勤练不辍。每年二档以上的制作,至2000年已累积演出新戏、老戏计44出,近200场。辗转的经历并未使他松懈、或放弃继承父业的意念。1997年成立台北新剧团。

1983年荣获意大利北方戏剧学院荣誉博士。1987年荣获美国纽约林肯中心亚洲杰出艺人。1995年受邀於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戏剧协会”第26届年会,担任专题演讲。现任中国文化大学中国戏剧学系专任副教授、台湾大学戏剧戏兼职教师、台北新剧团团长。不独积极推创新戏,更致力传统剧目之整理、移植、与演出,并多次率团赴欧、美、日等地展演。

他嗓音清亮,文武均佳。擅演剧目:《打金砖》、《野猪林》、《华容道》、《战太平》、《闹天宫》、《三岔口》等。

京剧艺术家—李宝春

河北霸县人,出身戏剧世家,祖父李桂春(小达子)、父亲李少春、母亲侯玉兰,都是戏曲名家。九岁由祖父指导练功,十岁进北京戏剧学校,承袭父亲风格,专攻文武老生。坐科八年,曾受校长马连良及王少楼、杨菊芬、徐沅珊、钱元顺、茹元俊、茹少筌、马长礼等老师教导,打下文武技艺功底。经历过一段人生磨鍊的李宝春自1990年加入「辜公亮文教基金会」京剧推展小组,迄今十年。他铭记父亲在艺术上严格精益的指点、与在人生中深刻至情的叮咛,自励创新、勤练不辍。每年二档以上的制作,至今已累积演出新戏、老戏计44出,近200场。辗转的经历并未使他松懈、或放弃继承父业的意念。1997年成立「台北新剧团」。

一九八三年荣获义大利北方戏剧学院荣誉博士。一九八七年荣获美国纽约林肯中心亚洲杰出艺人。一九九五年受邀於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戏剧协会」第二十六届年会,担任专题演讲。现任中国文化大学中国戏剧学系专任副教授、台湾大学戏剧戏兼任教师、「台北新剧团」团长。不独积极推创新戏,更致力传统剧目之整理、移植、与演出,并多次率团赴欧、美、日等地展演,宣扬国粹。

用京剧程式重墨描有情李宝春

虽然攻演的是文武老生,李宝春台前幕后总予人活力充沛的印象。去年,原本《奇冤报》里只消穿一身黑蓝、动也不动就把戏唱完的刘世昌,在他改造之下,一缕冤魂挥舞加长的水袖行过阴阳边界,让场子醒目了起来。这年头「瘦身」好卖,他於是融合京剧身段的「舞与武」之妙和太极、芭蕾舞蹈,搭著京剧文武场加饶舌歌的配乐,开发出一套「功夫瘦身韵动」课程。

台前幕后,李宝春办法想透,只为了引人入京剧之「瓮」。

编导演一人得兼

李宝春父亲开立的李(少春)派是京剧全盛期的大户,嫡传的他自然也浸*出「角儿」风范。在李少春的时代,角儿全力投身於密集的演出行程,藉著表演开门立宗,而李宝春从十余年前自美来台演出,和雅好京剧的政商大老辜振甫结缘、进而掌理台北新剧团至今,他鲜少炫示流派价值,一人身兼编、导、演数职,外加在多所大专院校教授表演,这可也绝非乃父路数。然而,在辜公亮文教基金会的支持之下,他的创作年表年年累进,台北新剧团也已然成为台湾最重要的民营京剧团。

回想当初离开中国到美国定居,李宝春说,在「番邦」,他所钟爱的京剧艺术是彻底离了根的;为了保有随时可练功、唱戏的自由,他选择开店当老板卖冰淇淋维持生计。经历过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又在美国捱过茫无目标、只管「叫功等戏」的日子,辜氏家族的知遇,让他格外珍惜。他深刻地体会到「人生机会不是常有,有了,就要把握」,故尽管因「工作所需、生活所迫」,他平时孤家寡人在台北过活,好不容易寒暑假飞回美国和亲人短暂相聚,下一出戏的功课也得如影随形。何以编、导、演一肩挑呢?李宝春以一贯的自嘲口吻道:「此乃不得已而为之也!」

因掌握创作核心而有立足之地

有鉴於年轻人偏好新编戏,台北新剧团间续地采用大陆剧作家的作品,像近日将上演的《巴山秀才》便源出於名编剧魏明伦的同名川剧。台湾戏曲界时兴编、导向大陆求才,但李宝春除了自导自演,剧本到了他手头,无论是新编戏或已经做出口碑的「新老戏」,他都一定修编。北京京剧院出身的李宝春语重心长地说,大陆知名的编剧、导演都很忙,何况「在这里作得再好也得不了奖」,故合作起来他们真正投入的时间有限,更加不可能了解「台湾演员、观众的状态」。如此评析下来,他宁可修编加上导演,自个儿推敲琢磨;长期「演自己修编的剧本」让李宝春掌握了创作核心,亦如他所言,这是该团今日能有立足之地的关键。

现在两岸的国家京剧团搞新制作都求「大」,尤其是大陆,「没两三百万(人民币)弄不来的」。相较之下,台北新剧团是异数。李宝春以「小打小闹的小制作」形容该团的制作模式,台北新剧团的好处就在於「框框不大」,而且大家「都挺当成家里事样」,他说:「同样开餐馆,不见得门帘大就菜好,我们门帘小,可就把全精神摆在菜上。」

贴近观众,做有情的戏

李宝春自谦编剧起步得晚,「做不是特长的事就比较慢」,而且在台湾杂事多,不容易冷静下来创作,所以他都是先确定好剧目,然后飞回美国写剧本。写剧本之於他,就像「简约美学」风格之於台北新剧团一样,刚开始其实是迫於现实的不得已,最后却做出甜头来了。像《奇冤报》,除了如前述加了表演上的可看性,末场刘世昌感伤冤虽得雪,但横死的他终究归不得家园一段,颇得观众共鸣。李宝春说,无「情」的戏唱不过瘾,基於这样的理念,在《巴山秀才》原著当中,戏是在秀才和他的老婆喝完毒药猝然身亡就落幕的,他则改成:秀才在目睹官场之畸零现状而觉醒抗争,以致被骗喝下毒药,这时候,终生追求中状元、救黎民的两夫妻各唱一大套,互相表述结发以来的感触。最后秀才到底死了没有?李宝春很有信心地说,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麼一改,戏深沉了、情感浓了、人物立起来了,「『人』的感觉也出来了」,而这将是京剧版和川剧原著最大的区隔。

李宝春写戏、作戏,满脑子只想著如何让戏「好看」来悦纳观众,台湾政坛风风雨雨从没歇过,但老早厌烦了「文艺为政治服务」的他,并不多想,至於戏剧所谓「直刺时事,能得反省」的功能,他说生活在这个社会,社会里的动态「你不想它,它对你的影响还在」,编戏时,他顶多抓点社会现象调剂一下,从不刻意去讽喻政治时事。虽如此说,《巴》剧却破天荒地邀得多位高知名度的政治人物为其「站台」宣传,海报上还有个令人愀心的副标--一个知识份子之死;李宝春说,这些提纲挈领的工夫都是该团执行长、同时身兼新舞台馆长的辜怀群做的。就是团队专业的分工之下,李宝春可专注於练功和创作,再配合切合时代脉动的宣传,每一次的制作和活动才得以播散出可观的能量,为台湾京剧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