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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在远方)

姑娘

在彝族聚居的大村小寨中,常常种植着一种耐旱的菲安作物。每逢社天,养麦就会开出洁白的花朵,并结成一串串的籽粒。将这些麦粒磨成粉末,或者烤熟后,就成为彝家人最喜爱的养把杷食品。据说,这种养麦作物是由养妹姑娘欢成引入的。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彝族家庭的山寨里,生活着一对勤劳善良的夫妻。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建造了一座漂亮的瓦房,仓库里储存着无尽的小麦,罐子里装满了自酿的高梁酒,无论是春夏秋冬,都有酒可饮。果园里种满了雪烈李子和石榴树,树上结满了果实。老两口的生活幸福美满,唯一的遗憾是他们没有子女。为了这个事情,老两口经常失眠,喝着高梁米酒也不香,咀嚼着红石榴也不甜。他们整天愁眉苦脸地期盼着,到处捐钱做善事,希望能得到一个儿子或女儿。每逢灾年,他们将仓库里的小麦分发给大家。一年干旱,他们甚至将为自己六十大寿准备的糯米也分给了大家……

老信已经六十岁了,当她的老伴在鸡叫头遍时做了一个美梦:一个白发垂胸、面色红润的寿翁递给她一个仙桃,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老朽赠千金,七天见世面。”说完,寿翁骑着仙鹤飘然而去。

老伴一口吃下了那个仙桃,立刻感到肚子里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她醒来时感到非常惊讶。

到了第七天鸡叫头遍时,老伴果然生下了一个女孩。从此以后,老两口像娃娃过年一样欢喜,像年轻人相亲一样快乐,像鱼儿得到水一样自在。女儿满月时,老两口准备了三十道菜,煮了三石大米,酿了三石高梁酒。他们请来了左邻右舍、三村六寨的人们,希望大家为他们的宝贝取一个吉祥的名字,让孩子能够沾染大家的福气,健康成长。宴席上,寨中备受尊敬的阿波老爷爷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高粱酒,整理了一下银白的胡须,代表全寨老少表达了心愿,他给女孩取名姑娘。

听到阿波老爹取的名字最好,全村的人都高兴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表达了他们对这个名字的赞同和希望。从那时起,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开始称呼姑娘为养妹。老两口晚年得到了女儿,对养妹的爱就像珍贵的珠宝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养妹一天天地长大,越来越漂亮。她的眉毛像天上的弯月,眼睛像璀璨的星星,脸庞如同盛开的荷花,身材婀娜多姿,让老两口看着心满意足。她就像七仙女一样美丽,开心得像充满红石榴的八月,整天咧着嘴笑,心里甜如蜜,就像灌满了甜米酒,老两口都被她迷住了。

山上的攀枝花已经开了十六次,那年养妹出生时种下的红椿树也长成了参天大树。当养妹十六岁的时候,她聪明又灵巧。她绣的鸟儿栩栩如生,仿佛在天空中飞翔;她绣出的荷花色彩鲜艳,宛如水塘中盛开的花朵。家里的饭菜、喂猪、针线活全都由养妹一手包办。村里和外面的小伙子们就像蜜蜂围绕着花儿一样,都围着养妹转,她成了他们心中的花朵。

这年的春天,老两口决定将养妹嫁给村头的小石良。小石良身体强壮,勤劳,但有些憨厚。养妹对他一开始并不满意,但这门亲事是父母给她安排的,她不能不顺从。

一天,公公在山上放马,村子里的人都恭喜他的儿子娶了一个聪明的媳妇。公公放马回家,想试一试媳妇是否真的像乡邻们所说的那样能干。他拿出一匹白色的土布,故意对养妹说:“养媳,这匹土布给我做三件东西:绣一块被面,缝一件衣服,做一条裤子。三天内完成,我急需使用。”

“好的,我会去做的。”养妹接过公公手中的布,毫不犹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