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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留宿员外家,无意撞见夫人丑事

郎中留宿员外家,无意撞见夫人丑事

苏凝心,清代顺天府房山县人。苏家世代行医,其祖父便在城内开了一家医馆——“三立堂”,取“良医处世,不矜名,不计利,此其立德也;挽回造化,立起沉疴,此其立功也;阐发蕴奥,聿著方书,此其立言也”之意。

“三立堂”成立一百多年以来,苏家不计名利,一心救死扶伤,救人无数,从阎王手中抢回无数生命,人送外号“阎王敌”。

苏凝心是第三代“阎王敌”,也不知道惹恼了哪路神仙,苏家世代单传,到苏凝心这一代,他竟然连个女儿也没有。

为了将自己的医术传承下去,苏凝心便收留了两个乞丐,一个名叫张闻绘,另一个叫做秦茂源。收留下这两人后,苏凝心将他们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在传授他们医术的同时不忘教导他们做人之道。在苏凝心的精心教导下,两人都年少有成。

苏凝心看病是一把好手,识人却不具慧眼。张闻绘这个人年少时还算乖巧懂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贪婪狠毒的本性也渐渐暴露了出来,可等苏凝心发觉时已经为时已晚。

这一年,苏凝心突发怪病,可悲的是,苏家世代行医,轮到自己得病了却寻遍良药秘方却也不能根治。

苏凝心生病以后,张闻绘对他就不闻不问。反观秦茂源,自从师父病了以后就在床前精心伺候,端茶送药关怀备至。

这一日,自知时日不多的苏凝心将两人叫到了病床前:“我的大限已经到了,临别之际,为师有几句话要交代你们。”

听苏凝心又老生常谈起来,张闻绘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而秦茂源则跪倒在地低声哽咽。

只听苏凝心又说道:“我苏家世代行医,我死后,医馆就关了吧。你们二人就做个游方郎中用自己所学救治更多的人去吧。医馆虽关,但我苏家的祖训不能忘,先立德,再立功,后立言。我言尽于此,至于你们何去何从我就管不着了。”

咳嗽了几声后,苏凝心又说道:“我连日卧床不起,虽说茂源每天都帮我擦拭身子,但身上依旧有股怪味。为师有个不情之请,我行医一辈子干干净净,末了也想干干净净的走,你们两个就难为一下给我换一身干净衣裳吧。”说完,苏凝心便闭上了眼睛。

我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交代呢?哼,换衣服!我才没那工夫呢?张闻绘冷哼一声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十岁就被苏凝心收养,整整十年时间,苏凝心待他如同亲生,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块石头都能给捂热了。

白眼狼这个词或许就是为张闻绘这种人准备的!

对于张闻绘的举动,秦茂源早就心有所料。他默默起身,便开始给师傅换起了衣服。

人死之后,身子特别沉,费了好大劲,秦茂源才将苏凝心身上的最后一件上衣脱了下来。

令秦茂源大感意外的是,苏凝心竟然还穿着一件破破烂烂油光发亮的旧衣服。

看到这件破衣服,秦茂源愣住了:我每天都给师傅擦拭身子,为何以前从未见过这件衣服?难道是师父昨天夜里自己悄悄穿在身上的吗?

这件衣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师父为何要将它穿在最里面?

虽说思考了半天也毫无头绪,但毕竟是师父留下的遗物,秦茂源随即将衣服悄悄收起然后便忙活了起来。

在秦茂源的操持下,苏凝心入土为安。

在秦茂源为师父的葬礼忙活之时,那张闻绘却始终没有露面。

忙完师父的葬礼后,秦茂源便遵从苏凝心的嘱托关了医馆,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后,他便在师父的墓地旁边搭了个小屋,随后便住在这里为师父守起了孝。

就在他刚住到茅屋的当天下午,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本就不堪重负的茅屋瞬间就漏起了雨。

就在秦茂源收拾东西往外走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件被秦茂源视若珍宝的破棉袄被雨水打湿之后,竟然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字!

仔细读去,秦茂源傻眼了,上面记载的竟然是失传已久的《青囊书》!

看到这,秦茂源顿时高兴得喜出望外,然后便开始潜心攻读起来。

三年后,秦茂源离开师父的坟地,从此,他云游四方成了一名游方郎中。

这期间,他不忘师父的教诲,不为名,不为利,不论贫贱富贵,一心只求救死扶伤,一路走来,不知救助了多少病人。

这一日,秦茂源来到了丰台县。

临近正午时分,秦茂源忽觉腹中饥饿难耐,遂加快脚步朝着不远处的一间酒馆走了过去。谁知还没走到酒馆,就见一群人围拢在一起,秦茂源连忙凑上前去看了一眼。

人群中,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子正跪在那里朝看热闹的人群磕着头,在她身边还躺着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头。

秦茂源的手中握着一根长杆,杆上挂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

见秦茂源凑上前来,旁边看热闹的一位老伯连忙对着女子说道:“姑娘,你爹有救了,这不来了一位郎中吗?”

听老伯这样说,女子连忙朝着秦茂源哭着说道:“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秦茂源连忙说道:“姑娘,不必行此大礼,快告诉我,你爹怎么了?”

“恩公,小女乃是河间人氏,和老父亲前来京城寻亲。不料走到此地父亲便一病不起。为了给父亲看病,为数不多的银两已经花光,但父亲的病却依旧不见好转。因为没钱买药,医馆也就不给看了。神医,求求你救救他吧,要是能把我爹治好,小女必定结草衔环重重报答。”说完,那女子又冲着秦茂源磕了三头。

秦茂源连忙说道:“姑娘,先别急着这般,救人要紧!”

“恩公,我,我没钱?”

“什么钱不钱的?钱重要还是命值钱?”说完,秦茂源连忙俯下身子给老头把起了脉。

就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看热闹的人群瞬间朝四周分散开来。

“这是哪位神医在这里看病呀?”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说道。

秦茂源抬眼一看,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冲着他问。

此时,秦茂源的心里想的都是病人,哪能顾得上理会这个无赖,他只看了无赖一眼,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病人身上。

或许是受到了轻视,无赖被秦茂源的态度激怒了,只见他上前一把就将秦茂源拽了起来:“嗨!说你呐!你耳朵聋了吗?”

这时,刚才说话的老头连忙上前对无赖说道:“许三爷,这位郎中也是好心救人,你就大发慈悲让他救救这个老头吧。”

那位名叫许三爷的无赖冷哼一声道:“哼!小子,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告诉你,我家师傅号称阎王敌,要是连他也看不好的病只能等死了!”

从许三爷的话中,秦茂源听出了些许大概,这小子十有八九是给老头看病的那个医馆的人,自家治不好还不让其他人看,良心何在?

想到这里,秦茂源顿时气得恼羞成怒,随即一把将许三爷推开,怒喝道:“治病救人乃行医之本,你们医术不精还不让旁人救治,天子脚下,哪能容得你们胡来?”

见一脸和善的秦茂源动了真怒,许三爷不由得被吓了一跳,本就是无理取闹的他随即有了几分怯意,而后便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许三爷走后,秦茂源连忙赶紧给老头诊治起来。

老头的病还真的是一个疑难杂症,不过好在秦茂源医术精湛,这点困难倒也难不住他。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老头身上扎了几针后,老头便醒了过来。

见老头死而复生,围观的人群便发出了阵阵欢呼。

这时,那女子又朝着他跪了下来:“恩公,你的大恩大德我陈秀玉铭记在心,他日有缘必定厚报!”

“秀玉姑娘,这里是五两银子,你去药铺给你爹买些药来,煎好后喂他服下,明天他就能走动了。”

拿上银子后,秀玉便朝着药铺去了。

秦茂源见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连忙高声说道:“各位,小可名叫秦茂源,是房山人氏,承蒙先师教诲成了一名郎中。我秦茂源看病不为钱财只为救人,如若有需,各位尽可前来。”

听了秦茂源的话,人们又鼓起了掌,随后,人们便散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以后,秀玉抓药回来。此时,求秦茂源看病的人越聚越多,为了怕出意外,秦茂源便收拾东西来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庙里开始了义诊。

三天后,秀玉父亲的病完全好了,因为急于寻亲,秀玉父女便辞别秦茂源朝京城去了。

忙了三天后,前来看病的人渐渐少了,秦茂源也准备起身。

就在他要离开破庙的那一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行色匆匆的跑了进来:“神医,请留步!”

“老人家,家中可是有人需要看病吗?”

老头气喘吁吁地说道:“神医,我名叫柳福,是城里柳员外家的管家。一个月前,我家员外突然一病不起,寻遍了城内名医却始终不见好转。今天上午我外出回来,才听说有位神医在此义诊,就急急忙忙赶来了,想请你到府上给员外诊治一番。神医,你放心,只要你能给员外看好病,诊金由你开口要!”

听说有疑难杂症,秦茂源连忙跟着柳福来到了柳家。

在路上,秦茂源对柳家的情况知晓了个大概。柳员外本名柳四通,是一个瓷器商人,在城内开着好几家店铺,也算是个富家翁了。

柳四通现年四十多岁,原配王氏在生下一子后便撒手人寰。为了不让儿子受的半点委屈,柳四通便没有再娶。直到去年儿子娶妻成家,柳员外这才续弦另娶。

新进门的这位妻子姓张,是柳员外在半路上救回来的。为了报答柳员外的救命之恩,张氏便以身相许。

说话中间,两人便来到了柳家。顾不得休息,秦茂源便给柳四通瞧起了病。

在柳四通的病床前,秦茂源见到了柳福口中所说的张氏。

张氏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长得甚是标致,要不是柳福提前告诉了他,秦茂源一定会将张氏误认为是柳四通的女儿。

见柳福领回一个陌生人,张氏连忙问道:“柳福,这位是......”

“夫人,这位就是这几天人们口口相传的秦神医,多亏我早去了一会,不然可就遇不到他了。”

令秦茂源疑惑的是,听了柳福的话,那张氏虽说露出了一丝笑容,但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自家丈夫病了,下人请回神医,妻子不该高兴吗?这张氏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因为心里记挂着病人,秦茂源也就没有多想,随即赶紧给柳四通看起病来。

望闻问切一套程序走完之后,秦茂源的心里有了谱,随即便让柳福将原先开具的药方拿了出来。

盯着药方看了一会之后,秦茂源面色凝重地问柳福:“这是谁家的药方?”

“就是城内张神医开具的!”

听柳福说起了张神医,那张氏的脸色顿时变了,她刚要开口,秦茂源却又问道:“这张神医是何许人也?”

“这张神医和我家员外是好友,员外生病以后,就是他一直在给员外问诊。至于他的大名嘛,我从未听人说起过。”

这时,张氏插话道:“怎么?这药方有什么问题吗?”

尽管已经从药方上看出了些许端倪,但秦茂源对张氏却不敢据实相告,于是便笑着说道:“神医开出的药方那会有什么问题呢?”说完,秦茂源便又开了一张药方交给柳福抓药去了。

不久之后,柳福抓药回来,张氏正要拿药去煎,秦茂源却伸手将她拦了下来:“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夫人亲自动手呢?柳福,你去吧。”一边说,秦茂源一边将药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他便将药递给了柳福。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柳福把药煎好了。看着柳福将药喂进柳四通的口中之后,秦茂源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为了怕柳四通有个闪失,秦茂源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他家住了下来。张神医开出的那张药方中,药剂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剂药的分量少了些许。虽说分量只差几钱,但药效却大不相同,就是这个小瑕疵,良药就变成了毒药。

这位张神医是何许人也?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张氏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表情?难道她和张神医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正是基于这些困扰,秦茂源才要留在柳家。

胡思乱想了一顿之后,秦茂源睡意全无,他索性起身来到了门外。

秦茂源住的地方是柳家的侧院,在这里,柳四通开了一个小门,目的就是方便家人们挑水送菜等。

就在秦茂源刚迈出屋门的那一刻,一个瘦弱的身影朝着侧门急促而来,秦茂源连忙停下脚步朝着那人看了过去。

张氏?

这么晚了她来侧门干什么?

令秦茂源更加疑惑的事情还在后面,张氏来到侧门后并没有急着把门打开,而是在那里学了两三声鸟叫

张氏刚学完鸟叫,门外随即也响起了几声鸟叫。

听到鸟叫声后,张氏匆匆忙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秦茂源心中早已疑窦丛生,随即悄悄跟了上去。

透过门缝,秦茂源看清楚了。

此时,张氏正和一个男子抱成一团。

“死鬼,你还有心思干这,告诉你吧,大事不好了!”张氏一把推开男子说道。

“看把你吓得,告诉你吧,我开的药方就是华佗在世也看不出什么问题!”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他?

“哼!你就别吹牛了!告诉你吧,今天下午柳福请回来一个神医,我估计,那人十有八九看出问题来了,你赶紧想法子吧!”

“神医?那神医长什么模样?”

“大概二十多岁,文质彬彬的,听柳福称呼他为秦神医。”

“难道是他?我早就说过师傅是个偏心眼,那个老头肯定临死前将《青囊书》给了他了,不然的话,他根本看不出我的药方有问题!”

“别说了,赶紧想个办法吧!”

男子思量了一会之后,便在张氏耳边低声耳语了起来。不久之后,两人便分开了。

见张氏回来了,秦茂源便赶紧回到了屋子里。

没错,和张氏幽会的那个男子就是他的同门师哥张闻绘!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为什么害死柳四通?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秦茂源沉声问道。

“秦郎中,你把门打开,我有话和你说。”

是张氏!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秦茂源回道。

“那好吧,明天午后等着我,我有话和你说。”说完,张氏便走了。

见张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秦茂源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快亮了,秦茂源睡意全无,索性起身来到了柳四通的卧房。

昨天夜里,秦茂源特意吩咐柳福要他形影不离的守在柳四通的床前,尽管柳福不明其意,但见秦茂源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他也就没有多问。

秦茂源进到房间里时,柳福正趴着睡觉。听到脚步声后,柳福连忙站了起来。

秦茂源见柳四通依旧昏睡不行,但脸上的气色却比昨天好了不少,心中不由得放松了不少。

和柳福聊了一会之后,秦茂源只觉一阵睡意袭来,随即回到屋子里睡起觉来。

大约过了两个多时辰以后,秦茂源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

睁眼一看,闯进来的竟然是张氏!

秦茂源正要开口发问,那张氏却径直朝他扑了过来!

“夫人,你,你这是干什么?”

张氏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几下,随即便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就在秦茂源目瞪口呆之时,两个人一前一后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正是秦茂源的师兄张闻绘,而另一个人则是一个公差!

看到这两人,秦茂源顿觉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很快,秦茂源就被带到了县衙。

理由就是,秦茂源见色起意,趁着给张氏交代病情的机会想要非礼于她!尽管秦茂源极力狡辩,但县官却根本不听,当天下午,秦茂源就被关进了大牢!

就在秦茂源被关进大牢不久,张闻绘来了。

“师弟,怎么样?这牢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张闻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张闻绘,师傅对你恩重如山,没想到你却忘恩负义,连他的葬礼都不肯参加,你的心都被狗吃了吗?师父生前明确有过交代,要你不图名利,只为救人,没想到你却用此害人,你还有点医德吗?再说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于我?”

“秦茂源,谁让你多管闲事的?那个柳四通马上就要被我想法弄死了,没想到你却横插一杠坏了我的好事,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我听说你和柳四通还是朋友,你为何还要置他于死地?”

“哼!谁让他不中用?那张氏生得闭月羞花,却嫁给了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老头,老头也就罢了,谁知道他还不能人伦,你说,那张氏能受得了吗?秦茂源,别扯那么多了,我来问你,苏老头临死前是不是给了你一本医书?”

“医书?什么医书?”

“青囊书!”

说到这里,秦茂源这才明白了过来,张闻绘使得是一石二鸟之计!

听张闻绘问起了《青囊书》的下落,秦茂源索性闭嘴不言了。

张闻绘见他这般,顿时气的恼羞成怒,随即对着秦茂源大骂了起来。任凭他如何威逼利诱,秦茂源就是不肯开口,张闻绘见他如此这般不识抬举,便气急败坏地走了。

就在张闻绘走后不久,监牢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就涌上了秦茂源的心头,难道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就在他紧张得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女子的说话声传了进来:“恩公,是你吗?我是秀玉!”

秀玉?难道是陈秀玉吗?

秦茂源猜得没错,来人正是陈秀玉。

和陈秀玉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从男子的穿戴打扮不难看出,此人一定是个大官,而白天审问他的县官正低头哈腰地跟在他的身后。

不久之后,秦茂源被请了出来。

随后,从陈秀玉口中,秦茂源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陈秀玉的父亲得的并非什么不治之症,而给他看病的正是张闻绘。从见到陈秀玉的第一眼起,张闻绘就起了色心。看病期间,张闻绘并没有使出真手段,他的目的就是要将陈秀玉身上的银子榨干,从而让陈秀玉卖身救父,但陈秀玉却没有上他的当。

被秦茂源救下之后,陈秀玉父女便来到了京城,找到亲戚之后,陈秀玉便将秦茂源的事情对亲戚说了。

为了感谢秦茂源的救命之恩,亲戚立刻带着秀玉返回了这里,到了这里才知道,秦茂源遭人陷害入了大狱。

那亲戚是个大官,闻讯后便立刻赶了过来。

见秦茂源坏了他的好事,张闻绘便怂恿张氏半夜色诱秦茂源,谁料秦茂源却不肯上当。无奈之下,张氏只好主动投怀送抱以此来诬陷秦茂源。

事情明了之后,张闻绘因为谋害他人被关进了监牢,没过几天,他就因惊吓过度而死;而与他私通的张氏也受到了相应的惩处;县官则因为草菅人命收受贿赂等多项罪名被革职查办。

在秦茂源的诊治下,柳四通的病很快好了起来,病好后,柳四通将全部家产捐了出来做了善事。

后来,秦茂源娶陈秀玉为妻。成家以后,秦茂源秉承师父遗志,救死扶伤,最终成为一代名医。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