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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

修道必看:什么是闭关,阳神、阴神和鬼神?

一、闭关

鉴于当下修行人喜欢闭关,谈鬼神灾异,转世出神等等,笔者在此不避浅薄,说说以上这几个问题,尚望行家大德指教是幸。

先说闭关,很多修行者希图学世尊“克期取证”,不愿意浪费时间,入山苦修,其志可嘉!此类人可谓一心向道,无可厚非。另有一等人,以闭关为时髦,三天两头坐几天舒适之禁闭,看几天莫名其妙之经书,枯坐妄想,美言闭关,实在可笑。更有一等人,以闭关为幌子吸引无知之人,闭关修行,短期开个“天眼”,结个“胎神”,以道谋私 ,诚可鄙也。

以上三种闭关实在皆为非正理之修持也。若说入山一段,静静心,陶冶情操,这是好事。但若在没有任何修证,入山闭关,则问题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下面略作分析:

一者,无得丹法全诀全法,入山静坐,返照内观,即是是得到大定真空,亦为顽空,以其未得还丹点化,未有大药过关服食,点化阴渍,故只可出阴神,成就鬼仙小果,人天小果,更有坐脱立亡之虞。当然一般人恐怕还达不到这样。

二者,入山只为图个清静,或找个自我陶醉满足,此类人只是浪费光阴耳。

三者,何时闭关是为有益?紫阳真人曰“未炼还丹莫入山”,徐复阳真人说“未炼还丹莫返照,恐出阴神碍大道。”佛家宗门云“未破本参莫入山。”此仙佛两家都指出,入山闭关是在还丹以后,那么何为还丹?我今天明确说明,所谓还丹是指,炼精化气功行圆满,已得漏尽通,已经完成七日大药过关服食,进入练气化神阶段。功夫到此 ,方有必要闭关入定,涵养胎元。若功夫未到此,入山无益。大家考证历代祖师修行传记、闭关时期便可证实我所说。

四者,或有人说 ,入山可以静心,可以入静。此论实谬!入山事情少,可以安静,出山是否还可以清静。无人招惹可以清静,遇到事情是否仍能清静?如果不能做到“对景无心”,那么你的那个静也是有问题的,是意识心作用出来的静的感觉罢了,不要自欺欺人了。哎呀,我入静,我那个感觉真清静,好像进入个混沌中,我看你是吃了碗馄饨!静不是意识心,你若没有达到完全的胎息,辟谷,息住,脉住,妄言入静,实在可笑!

“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

“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

“绍青禾,你千万不要有什么错觉,景迁只不过是见不得我没了孩子每夜伤心的样子,才让你来代孕,他只是因为太爱我了。”

绍青禾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疼痛难忍了,她扯了扯嘴角,故作慈爱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那得感谢绍大小姐那慷慨一滚,让我又有了生下他孩子的机会,况且全世界那么多的女人他不找,偏偏来找我,说不定他根本就爱的是我!”

这样荒唐的语句,绍青悦不怒反笑,“绍青禾,你别做梦了,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以为你每天喝下的真是能让你尽快生下孩子的汤药,我告诉你,那是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了孩子的汤药!你现在能体会要我的心情了吗?”

绍青禾睁开眼睛,瞳孔猛的一收缩,强忍着痛楚,将床旁边能扔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向她扔过去,“绍青悦,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怎么死的你恐怕看不到了,因为你一定会死在我的前面!”

说完,绍青悦踩着高跟鞋高傲的离开。

绍青禾先是泪流满面,最后放声大笑。

接下来的日子,无疑是地狱,绍青禾被关在顶楼,每天就只能默默祈祷,祈祷她的母亲能够健康长寿,她的儿子能早日投胎,到一个好的家庭,再也不要遇见自己这个坏妈妈,刚出生就被她抛弃,还是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男人。

对不起,熙熙!妈妈不能早日去陪伴你,她已经对不起她的母亲了,当初执意嫁了顾景迁已经让她操碎了心,后来自己和她断了联系,又让她白了满头发,她不能让她再为她丢了性命,毕竟自己已经够不孝了。

她每天都会默默地看着远方,祷告,祈愿!

突然绍青禾的眼睛睁得老大,如果她没看错,她看到了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的母亲,竟然突然出现在顾宅。

她急忙的跑下去,想要叫住她。

突然——

“砰—”

毫无征兆的,她的母亲倒在了地上,肇事车辆却没有停下,从她身上撵了过去,满地的血迹一直留到了她的脚边,这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唰!

绍青禾的脸色一片惨白,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那辆车赫然就是顾景迁才能有的限量版豪车。

“啊—”

她疯狂的喊叫,立马开了一辆车,加大油门就向前追去,她不要命的一直向前冲,不管红灯绿灯,还是交警的阻拦,所有的因素都无法让她停下来。

因为是顾景迁的车,所以肇事了也无人阻拦,及其平缓的开着,不久,绍青禾超过了顾景迁的车。

正是这个时候,绍青禾看清了那辆肇事豪车里坐的人,是绍青悦!

原来,撞死自己母亲的人是她。

绍青禾彻底失去理智了,像是疯了一样,车身猛地一个回转,正对着那辆豪车狠狠撞了上去,她看着上面坐着脸色惨白的绍悅,笑得更加厉害了。

“绍清悅,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绍青禾松开了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

终于解放了,她也终于报仇了,可她还是对不起深爱她的妈妈,她不应该嫁给那个名叫顾景迁的人,那样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开始。

车辆碰撞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好像依稀还夹杂着绍青禾的惨叫声,多么美好的乐曲。

她在恍惚之间,好像看着她的母亲牵着她的孩子,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来,她高兴的将手递了过去,她终于幸福了!

救护车一路疾驰!

市第一医院所有的有名的外科医生如临大敌的候在了手术室。

绍青禾和绍青悅一齐用担架了下来,匆匆从过道推到手术室。

正在开会的顾景迁接到电话以后便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顾景迁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助理。

“好像说是绍青禾小姐发了疯一样的撞向绍清悅小姐!”

“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

“顾总,两位小姐都是稀有血型,医院的血库恐怕不够,只能先救一个人!”医生立刻向顾总请示,他也没有说青禾小姐比青悅小姐伤得重得多,毕竟大家都说青悅小姐才是顾总的心头肉。

“先救青悅!”

此时刚好绍清禾和绍清悅经过他的身旁,绍青禾的手指开始颤动,他的声音她是无比的熟悉,‘先救清悅’这几个字一直都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他好像从来没有哪一刻率先选择了自己,不,像那种让他选绍青禾和绍青悦谁先去死,他就一定会选自己。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只发现自己从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的绝望。

所有的医生都像围着什么宝贝一样的围着绍青悅,只有她孤孤单单的躺在这,孩子死了,母亲也没了,她还活着干什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儿,她挣扎着拿到了一把尖锐的手术刀,就用它来送自己最后一程吧!

可不知道为何,她在最后一刻还是想见一下顾景迁,告诉他,她已经不爱他了!

手术大门轰然而开,顾景迁抬眸就看着绍青禾浑身是血的站在门口,还将手术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感觉自己的心陡然一痛,不自觉的开口:“青禾!”

“你别叫我的名字,我恶心!”她一边说一边向后面的阳台边上去。

“听话,将刀放下好不好!”

他这么温柔的和她讲话,她还是生平第一次听到,她不由的放声大笑,笑得眼泪和脸上的血液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好不狰狞。

“绍青禾,你不放下刀,我就将你母亲”

“她死了,被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绍青禾凄厉发声。

顾景迁怔怔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

“顾景迁,你好像从来没有听我好好说过话,你对我永远都是,绍青禾,你好烦啊!绍青禾,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绍青禾,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绍青禾,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还想听吗?我这里还有好多好多,最悲哀的是我都清楚的记得,任由你的这些话啃食我的心脏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直都好蠢好蠢!”

顾景迁此刻觉得心里涩涩的,好像要失去一样无比重要的东西,“绍青禾,你给我放下刀,我带你去见你的孩子!”

“顾景迁你住嘴啊!你还想骗我,那我告诉你,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喉咙都有些嘶哑。

顾景迁想要乘机夺下她手中的刀,可是她人站在了窗户边,他害怕他会惊到她,害得她坠落下去。

害怕?

顾景迁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种情绪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想起上次他抓空的手以及她坠落的身影,他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都会梦的到那个场景。

顾景迁发现他对于她不全是厌恶,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他希望她过得不好,但是也只能因为他顾景迁一人痛苦。

“顾景迁!”她一字一句,这三个字犹如重锤一般,猛烈的撞击着顾景迁的内心,“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贱,要那么喜欢你!

绍青禾对着他灿烂一笑,就犹如她第一次遇见他时,然后她扬起手中的刀,用力的插进自己的肚子里。

“噗—”

瞬间她的肚子中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她的嘴巴里吐出鲜血,喷到了玻璃上。

“顾景迁,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割断我的大动脉!将我的鲜血放出来,一滴也不留给她,现在是我的时间,到你听我说了。”

“这第一刀,是为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就被你们害死了!该死的是你,不是他,顾景迁,我恨你!”

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刀抽出,再次用力的扎了进去。

她强忍着口中即将涌出的血腥,“这第二刀,是为我的母亲,她有什么错,错到你能纵容绍青悦,开车撞死她,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啊?顾景迁,我恨你。”

她的鲜血映入他的眼帘,他仿佛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青禾,你先下来,我会……”

“这是第三刀!”绍青禾厉声打断他,再次将刀狠狠捅进自己肚子,“为了我这两年白白的牢狱之灾!为了你,我听绍青悦的话去坐牢,抛弃了我的孩子,我就像个傻子,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顾景迁,我恨你!”

“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

“你听我说,孩子……”

“第四刀,祭奠你毫不犹豫的将我的血抽光,利用我这个残破的身子代孕。”

“以前你之于我,如鱼饮水缺之不可,我之于你,如行半月无关痛痒。

可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的折磨我!我后悔当初遇见你,我不应该生病,不应该那么恰巧的和你住进同一个医院,更不应该的是对你产生好奇,也不应该看到你伤了眼睛,便每天去找你聊天,我更不因该将你放在我的心尖上,我后悔此生爱上你!”

绍青禾笑得越发的灿烂了,“顾景迁,第五刀,是我那为你跳动的心脏,这辈子爱上你,是我做过的最傻的错事,如果有来生,我上碧落,下黄泉,也一定不要再遇见你!”

说罢,绍青禾满身鲜血的举起刀。

顾景迁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一片惨白,他只看到刀刃闪过一道白光。

“唰—”

她扬起刀刃,重重地刺向自己的心脏,那一瞬间鲜血喷涌,她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她像一只凋零的被折断了翅膀的枯叶蝶,从十五楼一跃而下。

未完待续书名《厝巴罙倾覆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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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阴双目看着浑身毫发无伤的洞阴,眼中闪过淡淡的喜悦,口中说道:“洞阴神友,许久不见。”

“确实是许久不见了,吾观北阴神友周身气机凝而不发,与周身的亿万规则近乎合二为一,想必这段时间之中已是明了自身的神尊之道了?!”

洞阴面带疑问的问道,面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北阴闻言,脸上一笑:“不错,吾自从与神友分别之后,就在幽冥界之中潜心闭关参悟大道,终于在万年之前成功出关,将自身的灾劫之道完善了大半,万年之内,吾必定会踏上神尊之道,成就神尊之位!”

洞阴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讶然之色,开口赞叹道:“北阴神友却是好悟性!恐怕会是洪荒之中第一位晋级神尊之境的上等先天神祇!”

北阴听后,连连摆手:“洪荒大地之上俊才良多,北阴可不敢妄自尊大,不知洞**友自身的神尊之道,可有进展?”

洞阴叹息一声,道:“吾晋级神尊之境需要三道演化圆满的天河,虽然吾已经凝练出了五道天河,但是除却天一天河之外,剩余的四道天河全都没有演化完整,就连其中最为最为完整的一元天河和黄泉天河也是差了一丝,不能作为吾神尊之境的基石。”

北阴闻言,眉头微皱,对着洞阴说道:“道友是吸收这阴煞重郁浊气层之内的无量浊气,来凝练黄泉天河和一元天河的?”

“不错!”

北阴脸上一笑,对着洞阴说道:“那么,北阴就在这先恭喜洞阴神友成就神尊之位了!”

洞阴脸上一楞,对着北阴疑问道:“北阴神友,这是什么意思?!”

“洞阴神友,汝所凝练的黄泉天河与一元天河之所以距离圆满还差一丝,那是因为幽冥界的三千浊气层之内的无量浊气都含有些许的杂质,而且其只是幽冥本源分化的三千先天浊气,本源不足,所以神友的两大天河才无法圆满!”

“而吾手中此物,就可以帮助神友凝练圆满!”

北阴对着洞阴解释道,手掌一翻,一道漆黑深邃的光球就浮现在其手上。光球之上,三千个微小的旋涡微微旋转,其上道道幽冥之气流转,吸收着阴煞重郁浊气层之中又重新浮现的两种先天浊气。一道道深邃、阴暗、漆黑、深沉的道韵在其上弥散,使得洞阴眼神爆发了一阵刺目的亮光。

“这是幽冥界本源?!”洞阴眼中幽蓝色的汪洋与七彩神光同时显现,剥开了漆黑光球之外的层层异象,直接看到了本质。

“不错,不过这只是吾无聊之时,游历三千浊气层,顺手收集三千道先天浊气凝练提纯而成的,不过其本质还算不错,算得上一件异宝。”北阴开口说道,随手一抛,就将幽冥本源扔到了洞阴面前。

“这·············”

洞阴面色一滞,看着北阴良久,才开口说道:“日后北阴神友但有吩咐,洞阴必会赴汤蹈火!”

北阴摇了摇头,指着幽冥本源,让洞阴迅速炼化。然后身形后退,站在了远离洞阴亿万里之地的上空,双目直视着洞阴,想要看其是如何晋升神尊之境的,好为自己将来晋升之时积累经验。

倏帝随手一甩,九寸的血色短剑就化作了一道流光,刺向了暗金旋涡之上的后土虚影,其上道道螺旋状的血色杀伐之气交织,好似一朵猩红的火焰一般,在短剑的剑尖之上寂静燃烧。

后土面上平静异常,手掌向着上方一拂,一重重的灰色雾气陡然从旋涡之中升起,缭绕流转,磅礴无垠,将猩红的的短剑包裹在了其中。

灰蒙蒙的雾气之中,一道道血色的神光在雾气之中穿梭挥击,一道道刺目至极的血色光芒与一道道飘忽闪烁的青黑色光芒交击对撞,不时从雾气之中迸射出一丝半缕,将一片片的虚空撕裂搅碎。

而倏帝则是面色难看地看着陷入了无穷雾气包裹之中的血色短剑,身上的黑暗灭绝天衣开始紊乱浮动起来:“这样下去可不妙了,至宝被雾气缠住,不能回归,这样下去,吾必败无疑啊!”眉心一亮,一颗碧光闪烁的绿色宝珠浮现在其头顶之上,其上放射出亿万道绿意盎然的先天神光,照向了后土。

“看来只能拖延时间,等待三弟解决完那两个小子再来帮我了。”

“呵呵,黔驴技穷了?!”后土手中点点的晶莹砂砾显现,化作了一方方巨大的山峦,将漫天的碧绿神光阻拦了下来。一道道的碧绿神光撞到了山峦之上,在一阵阵的轰鸣声中,一片腥臭、刺鼻的腐蚀之河从神光中流出,在一方方的山峦之上,留下了大片的布满着绿色脓液的深坑,无数位于前方的山峦被腐蚀之水侵蚀崩坏,只留下了最后的一座亿万丈的大山还在顽强的抵御着腐蚀之水。

“腐蚀之道?!这是一件上等先天灵宝?!果然不愧是凶兽族三位大帝之一啊,身家颇丰啊!”后土口中对着倏帝说道,双目之中暗金色的神光将绿色宝珠的底细看的干干净净。手掌一挥,亿万丈的高山慢慢崩溃,化作了一方无垠的苍茫大地,其上一道道精纯的大地精气升腾,将道道腐蚀之水与碧绿神光吸收镇压,埋葬在了广袤的大地之下。

凤目之中一道寒光一闪而逝,后土此时已经有些担心北阴与洞阴二人了,手掌一招,身下暗金色的旋涡猛然一个停顿,一根虚幻明灭的暗金色权杖就从旋涡之中飞出,被其握在了手中,周身的神光骤然一亮,手中的权杖化作了亿万丈长短,其上大地精气与生死二气和谐共存,化作了一股轮转不休,掌控生死的恐怖道意,打向了倏帝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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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借助洞阴先天神体的玉宸大道君与忽帝也是打出了真火。虽然此时的玉宸大道君仅仅是降下了一道本源道炁,但是对于玉宸大道君的本体来说,只要是自己的本体能够做的事,那么这道本源道炁就也能做到,区别只是在于花费时间的长短与耗费的心力而已。这就是所谓的一得永得,一证永证,神通恢廓,法力无边。天地闭时而不同闭,浩劫而无碍!

面对着可能是从开天之时就存在的玉宸大道君,忽帝的面上满是凝重之色,见识过混沌大帝与烛阴手段的他,可是知道这些老古董的道行可是恐怖至极!

玉宸大道君却没有理会忽帝紧张的心情,无暇晶莹的玉指向着前方一点而去,指尖之上一点点微弱的青光摇曳不定,将玉指四周的空间尽数挪移开来,直直地向着忽帝的眉心识海点去。

双目一冷,忽帝手中虚无空洞法杖一顿,四周苍白色的虚无神域骤然一晃,一股莫名浩荡的意志在神域之中流动,操控着周边的空间之力斩向玉宸大道君,正是忽帝的灵识显现,正在操控着自身虚无神域之中的无量空间。

“无知!”

玉宸大道君手指不停,继续点向了忽帝。右目之中的散发着恐怖终末道韵的黑红色道光慢慢闪烁起来,左手轻轻对着身边的一根融于虚空之中的空间之弦轻轻一弹。

“叮!!!~~~~”

一声模糊朦胧的清脆声音响起,一圈圈的银白色涟漪骤然鼓动,将忽帝操控的空间之力一一消泯破除,顺便还将其给定在了原地不得动弹,右手之上的莹白玉指眼看着就要点在了忽帝的眉心识海之上。

“给我滚开!!!”

忽帝脸上满是惊骇之色,根本没想到玉宸大道君空间之道的造诣竟然如此高深,虚无空洞法杖之上亮起了一轮轮的炽白光焰,好似一颗正在燃烧的炎炎大日一般,挡在了自己的眉心之处。

“咚!!!”

好似一声洪亮的钟声响起一样,晶莹的玉指轻轻地点在了炽白的大日之上,青色的道光轰然爆发,好似一道如龙似蛇的锋锐剑气一般,划破了一轮轮的炽白光焰,径直刺向了忽帝。凌厉的锋芒流露,还未到达,便已在忽帝的眉心之处率先留下了一道血痕。

忽帝空洞的双目之中一抹狠色显露,手中的虚无空洞法杖之上一道道猩红色的神光迅速流出,汇集到了忽帝的眉心之上,迎上了青色的锋锐道光。

“叮!!!”

好似两柄先天神剑交击一般,清脆悦耳的剑器之声响起,青色的道光与猩红的神光如针尖对麦芒一般,各不相让,溅起了万千的璀璨火花,两股宏大的神威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提升,各自占据了虚无神域的半边天,将忽帝给撞飞出了万里之外。

周身的虚无之气一阵暴涨,忽帝拄着虚无空洞法杖站在了空中,一双空洞的神目注视着神域中心那两道宏大恐怖的无上神光:“想不到这个不知名的家伙这么恐怖,竟然能够空手挡住至宝之威,虽然···········”

这边,随着时间的流逝,玉宸大道君淡然的面色微微皱起,感受着指尖之上近乎永无止境提升的杀伐之气,心中也是浮现了一抹小小的惊讶:“这是先天至宝?!不过好像不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