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版《双瞳》，六指神僧把妙龄少女当祭坛，韩国邪教有多么恐怖

2015年张宰贤导演的《黑祭司们》一经上映便得到许多观众好评，他也被誉为“最会拍驱魔电影的韩国导演”。

他确实在宗教议题上有其独树一格的见解。

他甚至还成立了“宗教问题研究会”。

4年后，他带来了一部布局更大的作品《娑婆诃》。

比起前作，导演在“装神弄鬼”方面的技巧又更加成熟。

透过迂回的叙事手法，达到了制造悬念挑起观众想看下去的效果。

搭配逐步解密的推理情节，引人入胜的节奏掌控。

内容则是有点硬核又有点玄幻的东西方宗教大比拼，令人叹为观止。

这部电影到底有多牛？

上映一个月以来，它创造了韩国周票房记录榜首。

观影人次达239万，累计票房199.4亿韩元（约1.15亿人民币）。

韩国电影百想艺术大奖、青龙奖、大钟奖更是拿到手软。

话不多说，先来聊电影。

《娑婆诃》的故事发生在1999年。

一名从事揭穿邪教研究的牧师向他的佛教僧人朋友求助，以调查一个行事诡谲的团体。

于是深入追踪调查

但却牵扯出过去多桩被伪装成意外事故的凶杀案。

与此同时，深山有座村落，不久前搬来一户人家。

两个老人、儿子、儿媳。

女主角金花诞生的当晚，当地的黑山羊发出了躁动不安的叫声，村庄透露了不平静。

而生下来之后，村里的人发现是一对双胞胎。

先被接生出来的婴儿样子十分怪异，全身充满黑毛；

而第二个被接生出来的就是妹妹金花，她看起来外观正常与一般婴儿无异。

然而右膝盖却有被严重啃噬的伤口。

那是她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被双胞胎姐姐啃噬的。

要借此吸收金花身上的营养壮大自己生长。

你究竟在何方？难道你把我们遗忘了？

为什么只是掩住面孔悲伤地流下泪水呢?

醒来吧，倾听我们的哭声与叹息

起身吧，用你的慈爱拯救我们脱离邪恶

请聆听我们的祈祷吧

这段话是牧师在《娑婆诃》结尾的旁白。

这个部分感觉有点像借鉴西方宗教电影最常用的题材。

恶魔附身在胎儿身上，最终降生之后毁灭世界的元素。

母亲生产完之后就过世了，父亲也在一个月之后上吊自杀身亡。

姐姐带来的不详征兆，比如村子里的牲口莫名全部死亡等突发事件

让邻居对他们恐惧不谅解，也让他们在成长过程中常常必须搬家。

而父母当初本来要让刚出生的黑毛姐姐自生自灭，但最后还是把她留下来了。

双胞胎姐妹被爷爷奶奶带大。

只是姐姐一直被关在养家禽家畜的仓库里，只靠门底下的缝每天喂食三餐。

外人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姐姐常常发出就像被恶魔附身的人口中那种嘶哑摩擦等怪声

常常让妹妹感到非常恐惧。

故事就这样过去了15年……

牵起这一切的，是一起诡异的命案：

一名女高中生的尸体在涵洞的水泥中被发现。

法医从尸体口中找出了红豆和符咒，暗示着这是一起与宗教相关的命案。

这两条看似无关的故事轴，经过主角抽丝剥茧，逐渐系在一起。

而事件的源头，全部指向一个凶残的恶魔。

原先以为这是一部韩式恐怖片，但全片看完，几乎没有妖魔鬼怪的形象出现。

只是直觉后面的剧情可能会不太寻常。

看到这里，你会发现《娑婆诃》当中牵扯了许多宗教的习俗与传统作为故事的背景。

加上挖掘真相的杀人案件

这两件事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观众则随着牧师朴在调查着，有种在看韩国版《达·芬奇密码》的感觉。

一样都是由一个了解这些宗教背景的主角展开一场解谜之旅。

同时一边解释着这些神秘且迷人的宗教文化。

故事从这里正式地进入了宗教辩证的段落。

然而不得不说张宰贤化繁为简的功力非凡。

这些剧情的铺垫不但并未让人觉得牵强或硬塞，反而扩充出了不少讨论的空间。

其大者如基督教的“二元善恶”与佛教的“善恶一元观”之间的差异。

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身为基督教徒的朴牧师在面对众人欢庆耶诞节时

却犀利地指出那日同样是许多婴幼儿无辜被屠戮的日子。

《娑婆诃》的主题——善与恶的双面性，在这个短短的剧情里被呈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时空一转，观众看到了另一个场景。

男主角朴是个牧师，专门寻走探访各式各样宗教的人、事、物。

再到收集资料，写文揭露邪教或是假借宗教名义行诈骗之实等真相，赚取稿费为生。

在一次调查的过程中，新兴宗教鹿野园引起了他的注意。

它看似是一个佛教团体，里面的气氛也十分祥和。

它除了阐述教义引人向善之外，完全不向信徒收取任何功德金香油钱。

甚至还会主动募款资助有困难的信徒。

但是朴在深入了解之后发现，他们虽然充满佛教的氛围。

但是拜的并不是佛，而是“四大天王”。

而因为不便直接涉及佛教的关系，所以电影有稍微理清四大天王跟佛教的关系。

而四大天王其实本来就是恶鬼，只是遇到佛祖之后皈依门下，才开始成了佛界的守护者。

但并非就是一个概念，而是用新兴宗教的形态跟佛教很相近很类似来表达。

可见导演张宰贤一直很小心，降低宗教团体抗议不满的空间。

影片前半段所营造的诡异氛围，算是相当出色。

铺陈了许多佛教的故事，并引用大乘佛教等名义，以及81魔军、印度恶鬼等。

事实上这些引用可能都不具有客观的事实性

也猜测是电影为了穿凿附会的衍伸。

鹿野园的经书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几部佛经编写在同一本罢了。

但是比较奇怪的是经书最后一部却是佛教不曾见过的《降魔经》。

里面的经文也让人看不懂，而作者是一名叫金济石的高僧。

这个人他大有来头，他生于1899年，出生的时候双手都是六个手指头。

在印度，拥有六个指头被视为神明的讯息。

在这里又看到导演加入了其他宗教的元素。

电影里描述的金济石，在1940年就已经被认证为“最接近成佛的人类”。

因为成佛有一个特质就是超脱一般的生死轮回。

因为金济石本身的传奇，让他的声势和知名度水涨船高。

于是他后来成立了一个“东方教”。

然而他本人非常神秘，只有少数的亲近弟子跟教派里位置最高的信徒等身份之人，才得以见到本尊。

在1985年，大约是金济石86岁的时候。

他突然解散东方教，据说是要专心研写经书。

从此他不知所踪。

所以到1999年，推算起来他如果还没去世的话已经116岁了。

而《降魔经》有一段话是这样的：

抓住盘膝在少女身上的蛇吧，勇敢的野兽们，请不要直视蛇的眼睛。

其实蛇在西方许多宗教的概念里都是恶魔或是邪恶的化身。

尤其以亚当夏娃的故事为经典代表。

朴牧师寻找线索未果于是开始研究金济石的生平。

发现他曾经资助过一间少管所，甚至领养了4个少年。

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都曾经有杀害亲生父亲的案例。

而且这4个少年的名字也都出现在《降魔经》上。

所以在层层抽丝剥茧地经过之下，

朴牧师仓促拜访了一位曾经和金济石有过一面之缘的喇嘛。

这位大师曾经告诉金济石一个预言：

就是在金济石出生之后的100年，在他的家乡，会出现一个天敌，带给他灭亡之灾。

这时候朴牧师继续追查下去。

才发现原来《降魔经》里面用隐藏的方式，记录了1999年出生的81位少女的身份。

金济石为了不让预言成真

所以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都派出他的4个养子，去杀害那些在1999年出生的女孩。

由于女孩子们被杀死亡时的地点并没有相同，所以警方一直都以为这些都是没有关联的个别凶案。

如今4大养子如今只剩1位——郑罗汉，而他就是要去杀掉1999年出生的双胞胎妹妹。

这个部分相信对某些观众一定觉得非常熟悉。

这一部分的情节设定就是改编《圣经》马太福音第2章第16节<希律屠婴>里的一段：

当时希律王听到了三位先知的预言，说伯利恒将有个救世主会诞生。

希律王害怕自己地位不保，于是下令杀掉全国2岁以下的男婴。

这就是著名的耶稣诞生记。

妹妹金花可能从小到大都遭受过许多不堪的经历，所以对于很多事都看得很淡然。

当她被郑罗汉绑架，准备杀死她之际，她没有企图逃跑也没有求饶。

“只是平静地说，我家中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你也可以杀了她吗？”

于是郑罗汉就再度开车跑回女主角家，打算先杀掉姐姐。

当他打开脏乱养殖区的仓库大门，里面传来令人难忍的恶臭。

里头的姐姐虽然衣衫褴褛，样貌脏乱，但却有种自然的光辉，脸上的表情也非常平静。

并用着一种“我等待你的来到已经很久了”的姿态面对他。

郑罗汉惊讶地发现，姐姐也有一双“来自神的讯息”的手。

她也是和金济石一样，是拥有六个指头之人。

而且姐姐哼出了只有他知道的，当他还是孩提时期，母亲拥着他入睡时，哼着的小调。

并要他去看清楚真相。

这一切难以解释的现象让他非常震撼。

于是，他决定去一探真实。

他知道金济石已经卧病在床很久了，都靠医疗仪器维持生命，任何事情他都交待最亲近的弟子去执行。

郑罗汉偷偷走到病床榻上，翻开了被子。

他发现躺在床上的老人，不是金济石。

原来，已经超脱生老病死的金济石，拥有天山童姥的不老容颜。

而且假扮成入室弟子的身份掩人耳目。

让我们再回到电影最开始的话题，什么是娑婆诃？

电影的英文片名是“The Sixth Finger”，直译为“第六只手指”。

娑婆诃是在《大悲咒》当中有着六种含义的词。

在佛教传说中，弥勒菩萨是从佛受记，将来为继承释迦牟尼佛位置成为未来佛的菩萨。

“娑婆诃”则是佛学名词，通常作为咒语之结句。

不同佛典对其有不同解释，主要可归纳为六种含意：

成就、吉祥、圆寂、息灾、增益、无住（四大皆空）

而娑婆世界，基本上有两个解释，一是释迦牟尼佛看见人类生存的世界充满十恶：

杀生、偷盗、邪淫、妄语、绮语、恶口、两舌、贪欲、嗔恚、愚痴，及其他诸烦恼。

然而人们却深陷其中而不肯出来，故名“堪忍世界”。

另外有一种解释是，修行得道的路上，往往会有许多无形业力或是邪魔歪道。

它们用很多的方式诱惑、挑衅、阻碍或是恐吓等方式。

诱惑你悖离正道。

就像希达多王子在未成为释迦牟尼佛之前，在树下静坐冥想，结果恶魔连续多天变成不同的人事物来诱惑、干扰他一样。

所以“娑婆”意指的“堪忍”，也意指内心能抵挡外界的一切诱惑。

影片特别聚焦于“无住、堪忍”之上，试图突显人性的执着的劣根性，

和难以达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成佛境界。

而电影里对娑婆的解释，似乎是编剧创新的。

但也很有意思，有点禅意。

它说，娑婆的世界里，所有的事物都是相对的。

因为那是一个平衡的状态

所以有猛兽，就会有猎人，有虫子，就会有吃虫的鸟儿。

虽然解释很浅显，但我觉得强调万物皆有一个自然平衡的定律这部分，让人觉得很有趣。

所以可以放心的是，《娑婆诃》虽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却不会过度传教讲道。

因为本片不只探讨佛教在韩国的影响，更还对比了各国佛教的特色。

借此用各种国家因文化差异而对同一个宗教有着不同的诠释来作为剧情推进手段。

除此之外，设定一个专门破解诈骗邪教的牧师来当设定也是很有趣。

因为透过他的角度

我们能够理解邪教徒如何运用宗教影响力，来对应人们心中的需求好借此完成欲望。

传达的现实与虚幻是相辅相成的。

导演张宰贤对这种气氛掌握得宜，情节环环相扣、毫无冷场。

另外更值得一提的是，主角还会用西方宗教来形容东方类似的情形。

使得一些像我这类不了解韩国文化的人，马上就能知道对比而入戏。

为此整部电影的主题可以说相当明确了。

尤其透过邪教议题来反思人们不该盲从或者走火入魔。

同时也对世界所谓的善恶用类似阴阳的方式解释。

所以有着你做了善事就同时也会导致不好的事情同时发生其状况。

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在于虽然电影表面讲的是宗教，但其实探讨的还是信念、人性。

而且电影不“得罪”任何宗教。

所以在《娑婆诃》的世界观中，创造了虚拟的宗教，但是我们却显而易见。

这些虚拟宗教的元素，都来自我们平日所知道的或是所熟悉的宗教之影子。

比如韩国宗教代表恶魔象征之一的黑山羊、蛇、萨满等等

都恰如其分地错落在这部电影里，扮演交织桥接的功能。

《娑婆诃》对我来说精彩的点也在此处。

它故事中的每一个人，无不面临着善与恶的双重考验。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妹妹的腿被姐姐啃是恶，但想以农药谋杀姐姐的妹妹又是善了吗？

修行到让人认定为活佛的金济石，为了要延续生命行善而唆使信徒犯下令人难以置信的恶，该不该受到谴责？

而一心崇敬金济石，愿意为了护卫师父而化为恶鬼的四天王，又该怎么看待？

甚至是身为主角的朴牧师，他如此在案件尚未曝光前那么热心地追查新兴宗教，除了对伪教的兴趣外，确然不含一点诈财的成分吗。

《娑婆诃》在主题明确之余，提出的这些反问也足以让观众思考良久。

更厉害的是，它确然不是一部恐怖片，而是一部扎扎实实地推理惊悚片。

朴牧师是透过普通的调查方式挖掘出真相的。

而梦魇只存在于凶手的心中。它确然有着超自然的部分。

但那部分并未让现实的逻辑失效。

结尾牧师向神呼唤，到底神在哪？

怎么民间疾苦和悲剧再三上演，神的慈爱却没有回应；

人们的哭泣和诉求，却得不到神的带领。

大雪前夕渐冷，推销温暖的消逝以后剩下死前尽力自救的躯壳。

这是我最为惊艳的一点。

另一个就是导演对画面色彩的运用。

原先雪白的鹿野园，里面的房子，所有的人穿的衣服都是雪白的。

但在罗汉看破之后一切被打破，鹿野园的所有都变成了黑色。

这是因为蒙蔽双眼的罗汉看破了一切，他已经开始分辨善与恶。

这个简单的细节，细思极恐，导演在里面加了很多这种特色。

最后接近结尾的发展，就比较沦为一般娱乐电影的桥段了，所以我就不再多赘述了。

比较耐人寻味的部分是，金济石不是被认证成最接近成佛的人类，超脱生死轮回的高人吗？

他应该是佛，而双胞胎姐姐出生时就充满不详，而且拥有许多像中邪附身的特质。

为什么她后来反而像佛一样的存在？

其实这个就对应到了电影一开始对娑婆的解释“有因必有果”。

有阴，就有阳。有黑夜，就有白天，有野兽，就有猎人。

有魔，自然有佛。

金济石原本是佛一般的存在，然而他因为害怕预言成真，于是起了杀机，起了恶念。

这让原本要成佛的他，一念成魔。

他终究没能通过娑婆对他的考验。

而在娑婆的世界里，佛与魔是相对的。

当一方选择不再当佛之后，另外一方就自然成佛了。

所以黑毛姐姐本来是如恶魔的诞生，但却以佛的姿态离开了世界。

因为金济石的死亡也打破了娑婆所谓的相对应的平衡。

所以她算是功成身退，圆寂了。

世上没有绝对的恶，没有绝对的善。

所谓的善恶，很多时候都是人们经过比较之后，才凸显其差异的。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再回到大家最关心的问题：谁是魔，谁是佛？

在影片中，透过喇嘛口中表示：金济石成佛了。

喇嘛说：

在大乘佛教里，所谓的成佛是指到达至善圆满的境界。
不过藏传佛教流传至日本时产生极大变化，他们认为成佛，是指战胜躯体，不被人最终极限所限制，达到永生不死之身。

但，得到永生不死，真的圆满吗？真的是清净涅槃吗？

成佛？或是成魔？正是故事真正的转折点。

100年后的那个预言，让拥有不死之身的金济石开始恐惧。

因此，一个是被视为最接近佛的金济石，与一个被视为妖怪的女孩

成就了影片的对比思考。

导演刻意让两人同时拥有代表佛的六根手指头带领观众更深层的思考。

是突破肉体限制的永生，是佛？

还是那只拥有十几年短暂生命，一辈子被视为妖怪的孩子，但却是守护人间最重要的那个关键点的女孩，是佛？

……

黑毛姐姐在金济石断气的同时一同没了气息。

她几乎是为了除却金济石而诞生于这个世间。

而在完成这项任务时功德圆满、涅槃圆寂。

电影里也提到了一段壁画传说。

几个恶魔因为心念向善，所以后来也成为佛祖手下的天王。

这个传说其实就是电影要传达的重点：

“魔”如果向善，也可以成为“神”，反之“神”若向恶，也会变成“魔”。

老实说，同样都是两个多小时的片长，《娑婆诃》的过程挺让人乏味的。

电影整体，是一个会吸引人的故事架构，但却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带出这部片的特色。

问题并不是在逻辑上，而是这个故事说得不够迷人。

我并不否认电影的精彩程度，虽然庞大的线索让人看得有些辛苦。

但是当牧师一件一件挖掘出真正的事实并贯穿全片所有的疑惑了。

这个故事背景依旧会在你的脑海里渲染着神秘的色彩，这正是电影的魅力所在。

可以说《娑婆诃》的成功，离不开韩国观众的口味走向。

近些年来他们国家的恐怖题材电影似乎都受到了不少的欢迎。

2016年罗泓轸导演的《哭声》、2018年郑凡植执导的《昆池岩》都属于爆款式的好作品。

相较之下，剧情多元、题材广泛，特效程度也很有水准

内容细腻而且有时也有不同的深度或启发，以及触动人心的效果。

目前表现得最好还是《娑婆诃》。

也不得不说，看惯了一些西方宗教的好莱坞恐怖电影。

试试看一个以佛教作为主要设定的片子，其实是很新鲜的尝试。

同时也透过本片让我了解到近年来韩国邪教盛行的问题有多严重。

所以真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