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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发现宋刻大藏经《碛砂藏》版画之第九种(附全套图)(宋版大藏经与刻工)

新发现宋刻大藏经《碛砂藏》版画之第九种(附全套图)

碛砂藏版画发现过程

碛砂藏版画到底有多少种,各家众说纷纭,大概说法:

1、民国涵芬楼影印《碛砂藏插图》序云:每种卷首附扉页画一幅,分五六块图版,轮返刷印。插图宏伟,构图饱满,纸墨精良,这部大藏经扉页画是苏州版画早期代表作。

2、郑振铎《中国版画史序》一文提及:“南宋刊之碛砂藏,其卷端扉图,最为精良可喜,线条流动,结构庄丽,允为初期版画之杰作。每帧下端大抵皆署有刻工及画工姓名。画者以陈升为最著,刻工则有陈宁、孙佑、袁玉诸人。版画刻工之姓氏,为我人所知者,斯当为其溯。”

3、何梅、李富华《汉文佛教大藏经研究》中关于碛砂藏的部分,现存碛砂藏常用版画约有七八种,常用的有五六种,其中“陈升”所绘说法图有三种,此为其一。版画单独刻板印刷,装帧时时补入各卷卷首。此本佛经,于版画和经文处,即有拼接,合为全帙,可证二位专家观点。

4、李际宁在《佛经版本》中则说:在 “陕西本中能够见到八种 , 在国家图书馆的收藏品中 , 还有几种是极为少见的。”

5、而在第五次《国家珍贵古籍名录》调研统计则说: 这次 , 我们对其扉画数量进行了统计 , 得出 : 《碛砂藏 》现存扉画 3759幅 , 共计 10种。

而本场所上拍之南宋碛砂藏本《阿毗达磨顺正理论卷第十七》经首之扉画则正是近年新发现之碛砂藏扉画第九种。碛砂藏之扉画受到藏传佛教之影响,其内容多有藏传风格,其版刻则既继承了中国传统版刻的人物构图,也吸收了域外对线条追求完美流畅的观念,因此凡碛砂藏之扉画无不流畅精美,也代表了中国古代佛教版画的巅峰。故此本碛砂藏之价值不可小觑。

略述碛砂藏版画

《碛砂藏 》中附有大量的扉画 , 是难得的佛经版画珍品。

第五次《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对其扉画数量进行了统计 , 得出 : 《碛砂藏 》现存扉画 3759幅 , 共计 10种。

关于 《碛砂藏 》的扉画 , 李际宁先生称其在 “陕西本中能够见到八种 , 在国家图书馆的收藏品中 , 还有几种是极为少见的。”

事实上 , 陕西本的扉画并不止八种 , 这次普查的一项意外收获便是发现了八种之外的另两种罕见扉画。其中之一幅一版由四折叶组成 , 第二折叶上有 “教主释迦摩尼说经处 ”字样 , 第四折叶为盘龙牌位 , 中题 : “皇图永固佛日长明 ”。陕西省图书馆所藏117函 (包 ) “大方广佛华严经 ”卷 71 (“臣一 ”) 中所附扉画即为此。此幅扉画 , 与元大德年间管主八在杭州路大万寿寺雕造的西夏文大藏经扉画相仿。何梅先生在对崇善寺本 《碛砂藏 》考察研究时 , 亦发现了这幅与陕西省图书馆一样的扉画 , 惜未说明经名卷次。

另一幅罕见之扉画仅有两折叶 , 画中人物神情、服饰等与另外九幅风格异。在听法众人中 , 有一位旁边有一长方形牌 , 上刻 : “总统永福大师 ”, 此人为元初僧人“杨琏真佳 ”。在郑振铎收藏的 《碛砂藏 》本 《大方广佛华严经 》卷 73的扉画左边 , 即题有 “都功德主江淮诸路释教都总统永福大师杨琏真佳 ”一行文字。

应该说 , 这两幅扉画均为杨琏真佳施财所刊。此人在当时颇受元世祖忽必烈宠信 , 于元至元十四年 (1277年 ) 为江南释教都总统 (后改为江淮释教都总统 ) , 但其人品不佳 , 以略民敛财、挖陵盗墓等种种劣迹为后世所诟。此幅扉画 , 后世较为罕见 , 分析其中原因 , 大概也与其施印者是一位 “恶僧 ”不无关系吧。

陕西省图书馆本其它常见之八幅扉画一版均由四折叶组成 , 除三幅扉画无画工刻工记载外 , 其余六幅均于左或右下版处录有画工或刻工。现录于下 :

1右下刻 “陈 画 ”, 左框线处有时刻一小字 “白 ”。

1右下刻 “陈 画 ”、左下刻 “袁玉刊 ”, 左框线处有时刻一小字 “金 ”。

1右下刻 “孙 刊 ”, 第 3折页左下刻 “雍庭礼李氏施才 ”。

1右下刻 “陈宁刊 ”, 左下刻 “陈 画 ”。

1右下刻 “陈伯恭刊 ”; 右边栏刻 “比丘惠寂施财刊相壬戌年九月吉日刊 ” (有时则无。)。

1右下刻 “杨德春 ”, 左下刻 “杭州众安桥北杨家印行 ”。

(按 : 以上 “陈伯恭刊 ”和 “杨德春 ”两幅扉画画面相同 , 但边栏题字异。)

这里 , 陈是唯一可以确定的画工 , 至于刻工 , 可确定的则有陈伯恭、袁玉、孙 、陈宁四人。张新鹰先生根据陈宁曾经刊雕过的 《至大博古图 》和 《元官藏 》的资料 , 推测他的生活时代当在元武宗至元惠宗至元二年前后 , 则推断出 “陈宁 ”为元中后期人 , 又进一步推断 “袁玉 ”、 “孙 ”、 “陈 ”当 为 元中 晚 期人。绳信先生认为 “杨家印行 ”中的杨家 , 即元人 “杨德春 ”开设的经坊 [ 12 ]53。李际宁先生则认为“杨德春 ”应该是一名刻工。而叶恭绰前辈在 《碛砂延圣院小志 》中明确提到 : “绘佛像者 , 得陈 , 杨德春二人。”杨德春究竟是一名画工还是刻工 , 或者还是一个印行老板呢 ? 这里笔者也不敢冒昧论断 , 但笔者认为杨德春应该不是一名刻工。经笔者比对 , “陈伯恭刊 ”和刻有 “杨德春 ”, “杭州众安桥北杨家印行 ”的这两幅扉画画面完全相同 , 只是 “陈伯恭刊 ”扉画不如“杨德春 ”扉画清楚而已 , 但纸质较厚。

这两幅画应该是出于一画工之手。而这幅画明确提到了是 “陈伯恭刊 ”, 那么 , 杨德春便不可能是刻工了。 (关于此画 , 在明代鲍善恢补刻 《碛砂藏 》本中 , 有一幅模仿品出现 ,刻工为杨信真 , 但刀法生硬、线条滞涩。这里 , 还需要特别留意 “陈伯恭刊 ”、右边栏刻有“比丘惠寂施财刊相壬戌年九月吉日刊 ”的这幅画 , 这是唯一记载了刊刻年代的扉画画。分析 “壬戌年九月 ”这个时间 , 在 《碛砂藏 》刊雕的这 107年间 , 只有南宋景定三年 (1262年 ) 和元至治二年 ( 1322年 ) 为 “壬戌年 ”。如果此扉画确系碛砂本扉画 , 那么 , 它的刊刻时间就只能是景定三年或至治二年了。

刊经与佛像的关系

施财刊经和刊佛像是可以分开进行的。关于扉画 , 有的学者认为它是可以事先或之后从别处预定或购买的 , 然后再同经文一起装订成册。李际宁先生对 “杭州众安桥杨家经坊 ”装帧 《碛砂藏 》的工序做过描述 , 大概为 : “先将印刷之后的经书零叶装接并折叠成经折式 , 再由经坊选择画工和刻工 , 摹绘并雕刻扉画及韦驮像装配于经首经尾 , 最后于经册前后加装硬纸板为书夹。”也就是说 , 扉画和经文可以不同时 , 不同地进行刊刻 , 这样的推测不无道理。

几种碛砂藏版画插图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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