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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三界大乱 金星受托访天帝

一帜独树百忍奇才惊大仙盘古开天辟地之前,天上、人间、地府是一片混沌。盘古及各路神仙就生活在那暗无天日的混沌之中。他们各自开辟了一片狭小的天地,有的造风、有的制雨、有的孕育雷电。只有盘古最特别,他手持一柄板斧在天地之间不停地劈砍。

一帜独树百忍奇才惊大仙

盘古开天辟地之前,天上、人间、地府是一片混沌。盘古及各路神仙就生活在那暗无天日的混沌之中。他们各自开辟了一片狭小的天地,有的造风、有的制雨、有的孕育雷电。只有盘古最特别,他手持一柄板斧在天地之间不停地劈砍。

当时并无日月,只有星光为他们报时、照明。

太白金星是微弱的群星中最亮的一颗。他早晨在东方,人们叫他启明星,晚上在西方,人们称之为长庚星,或太白星。因为太白金星给大家带来了光明,所以大家都尊他为希望之星,并求他改变那种相互隔绝的状态。

太白金星由东到西,又由西到东地观察了三干六百多个日日夜夜之后发现,在群神众仙中唯有盘古能负此重任。于是,他找到了盘古,说服他担负了开天辟地的责任。盘古手持板斧,也不知花了多少年月,终于从混沌中将天和地劈开。从此后天地一日九变,阳清之气日日上升,阴浊之气天天下坠,出现了一派玉宇澄清的景象。

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也日长一丈。干百万年后天极高,地极厚,盘古极长。直到这时太白金星才发现:天原来是盘古用头顶起来的。

为了减轻盘古的痛苦,各路天神一齐动手修了四根擎天柱,才把盘古替换下来,后人将这四根柱子称之为天之四极。可惜,当时为了修那四根擎天柱,竟花费了一万年时间,擎天柱修好了,盘古已经活活累。

盘古死后,他的左眼变成了太阳,右眼变成了月亮,四肢五体变成了四极(地之四极)五岳,肌肉变成了肥泥沃土,骨头变成了岩石,汗毛变成了小草,头发变成了森林,肠肚变成了江河湖海......

从此后阴阳有别,天地各异,经纬分明。

人间有了阳光雨露之后,便慢慢繁荣昌盛起来。女娲、伏羲造出了人类之后,又渐渐有了部落、村庄、县邑和自己的君主。人们能做工的做工,能种田的种田,会经商的做买卖,能治病的行医,懂阴阳八卦的看相算命......各行各业应有尽有,三教九流一应俱全。更可喜的是民风淳朴,人人安分守己,个个老实至减,村村寨寨夜不闭户,各府州县路不拾遗。

上界天神也是各司其职,尽心尽责。风神是热的时候刮凉风,冷的时候刮热风,行船的要东风他不送西风,扬谷的要南风他不送北风;火神到了做饭的时候,将火送至干家万户;雨神还没等天旱就将雨送到地里田问,不仅每次下的都是及时雨,而且是弯弯田一弯弯雨,破房旧屋不下雨。

有了上界天神们的帮助,老百姓家家六畜兴旺,岁岁五谷丰登。种田的是年年有余年年喜,户户增收户户欢;做生意的是东南西北方方利,春夏秋冬季季安。呈现出一派风凋雨顺,人丁兴旺的美好景象。

可是,好景不常在。天上、人间、地府这三界,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混乱起来。首先是天兵天将蛮横暴虐,各路神仙散漫无羁。兵与兵、将与将、神与神之间彼此闹意气,相互瞧不起。今天你两个吵,明天他两个闹,不是碰垮了东边的墙,就是碰到了西边的壁,你说你有本领,他说他有威力。风神拼命地刮砜,雨神一个劲地下雨,人间很快便变成了一片泽国,许多百!生死于水患。

雷公电母这老俩口子更是不服气,在雨神下雨的时候他俩便睡觉,到天气晴朗的时候,他俩又出来闪电打雷,因此,直到现在还经常发生光打雷不下雨,或光下雨不打雷的事儿。他们这一闹,其他神仙也不示弱,大家一闹起来就将整个天上人司闹得一团糟。

天上是诸神不安,人间是怨声载道。天上的各路神仙争争夺夺,地上的大小官宦勾心斗角。做君主的更是又骄又横,唯我独尊,既自称"孤家",又独封"寡人",听谗言、害忠良,荒犟无道,还自以为比神仙高明。群臣们则嫉贤妒能,欺压小官,残害百姓。

藏在阴问地府,掌握生死大权的阎罗判官们,本来就既不眼天管也不服地管,如今天上人间一乱,他们越发趁机滥用职权.收受贿赂,随心所欲地判人生死。十恶不赦的恶人不让他们死,修桥补路的好人又不让他们活。善良百姓,无缘无故地陂抓去当替死鬼,土匪恶霸,逢时过节还有鬼上问安。有钱有势的奸臣,因为经常向阴间进贡,判官就把他们的名字写在《生死薄》的夹缝内,纵然换了一个鬼来做判官,也因找不到名字而无法判他死,有许多恶人硬是活成了精。因此人间至今还有"好人命不长,祸害一千年"之说。

天庭几位德高望重的神仙觉得,如果继续这样乱下去,势必会天塌地陷。为了治理这三界大乱,为了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他们经反复商议之后认为,必须选拔一位有德行、有才能的天神来做天上的皇帝,把天上、人间、地府这三界的事情都管起来,才能治理好这混乱的局面,避免那可悲的结局。

要在上天设立皇位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天庭。许多神仙都伸长了脖子,望着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究竟谁当皇帝合适呢?太上老君、托塔天王、如来佛和太白金星觉得,还是把大家找来商议一下为好。哪料到这一商量反倒出了问题:风神想当,雨神也想当,就连百花仙子和那些杂七杂八的小神们,也跃跃欲试呢。

太白金星见此情景,十分气恼,他说:"谁也别想了,依老夫之见,不如到凡间去找一个有德行、有才干、愿为大伙儿办事的人来为妙。"

天神们觉得,自己想干别的神仙不赞成,让别人干自己也不服气。与其便宜了自己不乐意的天神,不如便宜了哪位自己不认识的凡人,还可以落个顺水人情。经过一番合计之后,大家一致同意,将这个重要使命,托付给太白金星。

老金星下凡后,首先变做一个老道,遍访名山大川,想技一位名道、高僧或半仙之体上天登基。他好不容易跑遍了三山、五岳,访尽了天下寺庙,甚至连尼姑庵堂也查访了一遍。他发现,得道高僧大多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一般僧众不是碍碌无为,就是不学无术,甚至有些人是"新夜壶里煮肉,旧神柜内藏娇。"这些人是难以修成正果的。在峨嵋山上,他也曾诜到一位人人敬仰的世外高僧,可惜他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一尘不染,万念皆空。

老金星看到超凡脱俗者中没有合适人选,就变成一位商人一想在生意人中觅一位精于算计的贤者上天为帝。他下苏杭走、澎广,闯云贵跑藏,出金铺银铺,进盐店米庄......耳闻目睹后又长叹一声:"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天下的巨富商贾,人精于算计,个个善刮他人肥肠,活在世间为的是装满自己彭钱箱,这种人当然更不理想。

经历两次失败之后,太白金星打算在朝廷命官中选一名贤臣。他从一品天官到七品县令都调查了一遍,发现官越小越滑头,官越大越糊涂。迎奉上司点头哈腰,盘剥庶民心恨手毒;投机钻营有术,治国救民无方。

太白金星一连碰了三次钉子之后,便有些心灰意冷了。没想到那。冷灰中还居然蹦出了一个"热板栗"。正当他苦于无计可施时,突然发现一个叫化子迎面走来,叫化子一边打着竹板一边唱道:莲花落,落莲花,天下能人数哪家?张家湾有个张友人,外号就叫张百忍。张百忍有德行,文武双全是贤人。张百忍有才能,治外安内人人敬......"

没等叫化子唱完,太白金星便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吹一口仙气后递给叫化子说:"给你。"

叫化子圆睁双眼,惊叫一声:"哎呀,我的个老子,这么大一块金子全给我吗?"

信手拈来,何足道哉,拿去换几件衣服买几斗米吧。先生这么慷慨,莫不是有求于我?"

"你倒不呆不傻。"

"除了身上穿的,手里拿的,肚里装的,我一无所有啊!"老夫是:娘家姓蔡,见事都爱。刚才你说的那几样我全买了!"

"这身上的破衣破裤、破鞋破帽,手里的讨饭钵、打狗棍我都给你,只是这肚里的残汤剩饭,也要我往外吐么?"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残汤剩饭到处都有,你那莲花落的词儿却千金难求啊!

经叫化子一说,太白金星才弄明白,原来这位张友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他母亲怀胎二十五个月才生下他。张百忍一出娘肚子便会说话,刚刚满月便能滚会爬。三个月就会走路,做完"周岁"就敢骑马。更有趣的是那"张百忍"的外号,还有一段美传佳话呢。

张友人的父亲张少典是个很富有的珠宝商人。他见儿子聪明过人,很小的时候便送儿子读书习武。学堂门前有一条小河,河上既没有桥也没有船,夏天人们把鞋袜一脱就过去了,冬春二季可就苦了老人和孩子们。张友人每逢冬春二季就主动去背老人和孩子们过河,十多年如一日从不间断。刚开始老年人见他力气小不敢让他背,他却说:"来吧,忍住一气就过去了。"冬天寒风飕飕,河水冰凉,脚冻得像紫茄子,他也是那句话--"忍"。十年后风言风语便多起来了。先生说他误了学,父母说他瞎逞能,学友们笑他是为了背年轻女人。张友人既不解释也不争辩,把牙一咬全"忍"了。从此后便得了个"张百忍"的雅号。

张百忍的名声越传越远,一直传到观音娘娘的耳朵里去了。这年初春,张百忍正在河边看书,突然闻到一股异香,抬头一看,原来一位妙龄少女来到了面前。那长相、那身段美得没法形容。要问她到底有多漂亮,那还真不好说呢,反正就像山歌里唱的:"贤妹生得世无双,好似南山一凤凰。想死几个青年人,死了想妹又还阳。"

张百忍简直不敢看,一心低着头装作看书。那姑娘彬彬有礼地说:"这位大哥能背我过河么?"那声音如春风吹动银铃,似珍珠掉进玉盘,轻轻的、脆脆的、甜甜的--不看面容也销魂。张百忍多么想再看几眼,却一低头"忍"了。他真有些不敢背那妹子过河,生怕忍不住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无奈何那女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他牙一咬,心一横,还是把她背过去了,连弹都没有弹她一指头。过河之后,那姑娘送给他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张百忍正要谢绝,那姑娘突然不见了。揭开盒子一看,竟是座小巧的金桥,那桥见风便长,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就长得与那条河的宽度一样了......

张百忍一心读书习武,几年之后便成了文武兼备的大能人。太白金星对叫化子的话既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他想: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是真金要过试金石,是好铁也要进化铁炉。先上门去看看再说吧。

这天午,在东胜神洲的坦坦大道上,走着一位衣不蔽体的叫花子。他头上的草帽没顶子,脚下有布鞋没底子,身上的那件破棉袄前头没扣子,后头没面子,腰间束个草腰子,里里外外有虱子。他左手拿破钵一个,右手拿打狗棍一根,走一步就要咳三两声。这模样人看见怕,鬼看见愁,阎王见了三摆头。俗话说:生成的眉毛长成的相,种成的豆子晒成的酱。这也是不好更改的事儿。别看这叫花子相貌不佳,气还不小呢,他开便是:"有喝不完的人参汤给我一碗!"

可怜他一连三天没讨到一粒米,饿得他眼冒金星,累得他脚酸手软。正当他两步三停留,三步九晃悠地向前走去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哎呀,好个漂亮的村庄啊!"只见这庄子依山傍水,前前后后长满苍松翠竹......村西头的白粉墙上工工整整地写着"张家湾"三个大字。进村后又是一番景象。

且不说红墙黄瓦,翠柳修竹,单看张家湾的人,个个红光满面,人人衣着整洁,笼里有鸡鸭,栏内有牛羊,圈里有肥猪,仓里有存粮,便不难看出,张家湾是个不同寻常的好地方。

这是哪位能人,把张家湾整治得如蓬莱仙境?一打听才知道,村东头有个庄主名叫张友人,是他把这一百多户人家,治理得不是天堂,胜似天堂。他修桥补路,撑船摆渡,什么好事都千。单身汉子无妻室,他送银钱让娶亲;做小生意的亏了本,蚀迭盘费转回程;鳏寡孤独无依靠,接到家里度余生;叫化死了无人问,他买棺材送亡灵......方圆百十里,都夸张友人是个大善人、大贵人。

那叫化子硬是怪得很,听别人讲了还不相信,硬要亲自上门去体察真情,因为三天来粒米未进,刚走到张家门前便饿昏了。

张友人从外面回来,发现一个叫化子躺在门外,一摸鼻子,还有一丝气息,再摸四肢已经是似水如冰,张百忍不由得暗吃一惊,连忙背回家中,放在自己床上,又灌盐水,又喂姜汤。哪料到那叫化子牙关紧咬,撬又撬不开。张友人忙了半个时辰,才从牙缝里灌进几勺盐水,叫化子总算哼了一声。

张友人刚松了一口气,那叫化子又发起烧来。面红耳赤,浑身烫手,稍后又挥拳蹬足说胡话。一会儿说:"这种差事太苦了,下次用八抬大轿去接,我也不得干的!"一会儿又叫:"有味有味!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越吃越过瘾,越喝越开心,似这样的美差,再跑上十趟八趟,我也乐意......"

张友人见势不妙,赶紧喊来老伴王氏。王氏一看,也吓坏了,连忙到卧室拿来一把雪白的羽毛扇子,对着叫化子从头至脚扇了起来。

张友人问:"能扇得好么?"王氏说:"试试看吧,反正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救不了命也尽了心!"

说来也巧,王氏扇头,叫化子便不说胡话了;扇手,就不挥臂握拳了;再从头至脚地扇一遍,烧也全退了;扇到第三扇,叫化子就坐起来了。

那叫化子刚坐起来便惊叫一声:"啊!鸿羽宝扇,稀世珍奇!...张友人心里说:"这叫化子还蛮喜欢逞能呢,我都不知道这扇子是宝,他竟敢自作聪明。"

张友人回过头来一想,又觉得人不可貌相,水难以用斗量,说不定这位其貌不扬的叫化子有些来历也未可知。想到这里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请教先生高姓大名,如何识得此扇?"叫化子见问顿时一惊,马上又镇定自若地说:"免贵姓李,小名叫化。至于这把宝扇嘛,听先人说过,当年夸父追日时,曾用过一把宝扇,名日鸿羽,至于是不是这一把,李某人也说不清道不明。不过对于庄主你,我可是唱青衣的嫁给唱小丑的。""此话怎讲?"张友人不解地问。

"一青(清)二丑(楚)啊!"

"你我萍水相逢,连姓名也不曾通禀,怎么就一清二楚呢!""出门不问风浪事,哪能打得大鱼回!庄主你姓张名友人,雅号张百忍,人称张贵人;尊夫人姓王名回,字婉玲。所生七女一男,女儿们芳名大姐、二姐......六姐,幺姑娘取名七女;唯有儿子年幼,名梁尚字君子,雅号成器。七个女儿皆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既有歌舞丝竹之技,又有济困扶危之心。你那宝贝儿子......"

没等叫化子把话说完,张百忍便打断他的话说:"那些都是过耳之言,讹传无真啊!"

"仅凭这句话,便能看出你的为人了。"

没等张百忍答话,那叫化子已经开口要鱼要肉要酒了。瞧那口气像张友人前世便欠了他的债。张百忍并不计较,立即让妻子王氏下厨房一一照办。叫化子吃了两斤肉、喝了三斤酒,又喝了四盆汤、吃了五碗饭之后,张百忍问:"先生还要面吗?""你这人好不识相,没看见我是病人么,吃这一点已经很勉强了,哪能再吃?"说完又叫口渴。张百忍正准备去倒茶,叫化子说:"有喝不完的人参汤,快端一碗来。万一没有就是燕窝汤也勉强可以喝得。"

张友人笑了笑说:"有,两样都有。"说完又亲自下厨去为叫化子在张家住了半个月,张百忍待他是坐不分凳、立不分堂、吃不分席、睡不分床。他这才相信,张百忍是个名符其实的大善人、大贤人。

这天下午,酒足饭饱之后,叫化子把张百忍叫到身边说:"张大贵人,十几天来你待我不薄。如今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旨不肯赏脸?"

"只要能办得到,理当尽力而为。虽然你系外乡人,但水同源,木同本,人同种,书同文,归根到底,你我还是一家人啊!"叫化子不无遗憾地说:"并非如此,我乃上界太白金星--李长庚,此番下凡别无他求,只想请贵人你上天去做皇帝。"没等叫化子把话说完,张百忍便"噗咚"一声跪在地上说:"我张某人乃凡夫俗子,且才疏学浅,岂敢......"话仅说了一半又自觉失态。不等叫化子去扶,便自个儿站了起来。

张友人认认真真地审视着那位"叫化子",实在叫他不敢相信。堂堂的太白金星竟是那么一副模样,莫不是叫化子在说疯话?

叫化子见张百忍那样痴痴地望着自己,也觉察到这位庄主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便摇身一变,成了一位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老者。张百忍见他会变,便知道绝非肉体凡胎的叫化子,果然是上界神仙下凡。但还是不敢判定他就是太白金星,更不敢相信请自己上天做皇帝的话。

张百忍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又倒了杯茶递给叫化子说:"大仙光临寒舍,顿觉陋室生辉。至于上天做皇帝之事,还是待您酒醒之后再说吧!"

"庄主以为李某是在借酒装疯,小仙并不见怪。像这种事儿谁也不会轻易相信啊。"

太白金星从盘古开天辟地,讲到三界大乱,如何受众神之托下凡来访天帝,最后才说自己是得到一位叫化子的指点,才来到张家湾的,在观察了半个月之后,这才决定请您张百忍上天去做皇帝的。

张百忍见太白金星真的要自己上天,吓得连声说道:"不行,不行,千万不行!"一句话刚说完便昏倒了。

太白金星本当喊王氏将鸿羽宝扇取来扇一扇,又觉得在未谈妥之前,那为上界请皇帝的"天机"定然不能泄漏。这才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粒黄色丹丸。此乃仙山宝物,不仅可以医治百病,而且还能起死回生,名日消疾珠,又叫蛇珠,也就是黄蛇之卵。

太白金星用两个指头将那消疾珠拿稳,在张百忍的额头上轻轻擦了一遍,他便苏醒过来,张百忍睁开眼睛望了望太白金星,定了定神又翻身跪倒在太白金星面前,喃喃地说:"我张百忍虽然身为一庄之主,不过是守户之犬,司晨之鸡......"

太白金星慌忙将他扶起来,说:"张大贵人,不!张大天帝,您一跪再跪,叫小神如何承受得起!依我看,凭您治理张家湾的才能,上天当皇帝对您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天庭之事虽多,并非事无巨细,样样都要天帝处理。一切繁杂事务自有群臣去办,您文有满腹经纶,武有龙虎之力,又能知人善任,宽宏大度,何愁三界治理不好!"

张百忍说:"既然天帝并不难当,何不在天神中挑选一个呢?谁不知道天神们神通大!"

太白金星猛地一曙,下凡之前他并没有多想,仅仅为了避开那没完没了的争争夺夺,如今细想起来,还真不那么简单呢。这正是:荒唐荒唐真荒唐,天神下凡请帝王。三界大乱何以治,单盼金星访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