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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淫媳

狠辣淫媳

明嘉靖二年,登州府有一个叫卢临的商人,此人精通商道,早年间以茶叶生意起家,赚了一笔银子后,卢临在登州府置办了一间大宅以及几家客栈店铺,在登州府虽然比不上那些大户人家,但也算是比较殷实的富户了。

卢临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卢福,二儿子叫卢义,两个儿子都很聪颖,卢福虽然不擅长读书,但却精通商道,算是得到了卢临的真传本事。

卢临对他也很看重,二儿子在经商方面就欠缺一点,整天抱着古籍看得入迷,喜欢琴棋书画,但年仅十六岁就考上了秀才。

卢临对两个儿子都抱有很大的期望,既然小儿子不善经营,那就尽力让他读书,如果有朝一日能够考取功名,那也是卢家的一大幸事。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卢临有一次外出回来没多久,就直接病倒了,正所谓病来如山倒,卢临本来想着还能为两个儿子在拼一些家业,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坚持不住了。

期间,卢临也看了许多郎中,可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卢临眼看着自己身体快要坚持不住了,就让大儿子卢福赶快去通知卢义,他想在临死之前,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

这天,卢临半躺在床上,他感觉到今天的气色比以往好了许多,这让卢临很是心忧,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结果,卢义还没有回来,他实在有些等不及了。

想了想,他急忙呼唤大儿子卢福。

没多久,卢福便小跑着进了屋,问道:“父亲,你今天可是好多了?我看你气色不错,是不是好多了”?

卢临摇摇头道:“我的身体怎么样我清楚,现在我怕是坚持不了太久了,你弟弟他回来了吗?”

卢福摇摇头道:“父亲,两天前我已经托人去书院送信去了,如果弟弟看见书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卢临摇摇头道:“我怕是等不到你弟弟回来了,这样吧!我就先把后事给你交代清楚,如果我先走一步,你就把遗书代我转交你弟弟”。

卢福闻言一愣,急忙说道:“父亲,你这瞎说什么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卢临摇摇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说道:“你听好,我的情况我清楚,你找来笔墨纸砚,我现在就把遗书留下”。

卢福听后,叹了一口气,只得尽快把笔墨纸砚都准备好,卢临起身来到桌前,提起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一炷香后,卢临把其中一份遗书交给卢福,说道:“这一份是给你的,你是大哥,又善于经营管理,家里的铺子就交给你了,我存放在书房密室里的那些银两,大概有三千两,给你弟弟分两千两,家里的老宅,你们俩共同所有,我期望着你们两兄弟能够把家业发扬光大,不要分家”。

卢福双眼含泪,哽咽道:“父亲,我与弟弟不会分家的,你一手创立了这么大的家业,我一定会与弟弟把它发扬光大”。

卢临闻言,非常欣慰地点点头,把桌子上另外一份遗书也交给了卢福,然后说道:“这一份是你弟弟的,他回来时你亲手交给他,我现在有些困了,你出现吧!我想休息休息”。

卢福接过遗书,点点头道:“父亲,你别想太多了,我这段时间一直给你打听那里有名医,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我希望这遗书一直都用不着”。

卢临笑道:“我也希望,你出去吧!”

卢福闻言,一脸愁容地离开了。

确定卢福离开后,卢临刚才还笑着的脸忽然变了变,旋即又走到桌旁,开始写了起来。

……。

三天后。

一大早,卢家大门口挂起了白色的灯笼,就在今天早上,卢福来给父亲卢临送吃的时,他发现卢临已经没了气息,他先是嚎啕大哭,之后便叫来家里的仆从丫鬟,开始准备卢临的后事治丧。

很快,卢家四周的街坊邻居,都已知晓卢临离世,纷纷前来吊唁,卢临生前为人和善,赢得了许多人的尊重,在知道卢临离世后,很多人都很惋惜,毕竟他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也就不到七十岁。

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十岁不到就离世,还是挺惋惜的,毕竟卢家的条件不错,与其他普通人家的老人是有区别的。

卢临离世后两天,卢义才匆匆忙忙赶回来,得知父亲已经离世后,他也是哭得昏天黑地,他姗姗来迟,也没来得及见父亲一面,这成为了他的遗憾。

几天后,卢福卢义兄弟两把父亲的后事处理完毕,卢义也没有回书院,而是一直顿守在卢临坟前的茅草屋里,因没有来见父亲一面,他发誓给父亲尽孝三月。

……。

这天,卢家大宅内。

卢福的妻子刘氏对他说道:“夫君,你弟弟三月期限快到了,你真准备把那遗书交给他”?

“你可别忘了,那可是两千两银子,我可不愿意把银子平白无故交出去,这大宅是我们的财产,你也别想分出去”。

卢福闻言,笑道:“娘子,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把到手的银子在分出去?你以为我傻吗?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刘氏说道:“那你弟弟怎么办?你想好该怎么安排他了吗?也不能让他一直住我们这里吧?”

卢福眉头一皱,断然道:“当然不会”。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这件事我父亲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遗书,这是我没想到的,只不过我早有预料,让卢义收到的家书晚了几天,他不是没赶上吗?父亲留了我们遗书他又不知道,那些银子给不给,还不是我说了算”?

“济南府那边不是有两个铺子吗?那边离登州府太远,我直接打发他过去便是,那边的书院比登州府还好,我就不相信他不动心”。

“然后我们随便给他一点碎银子,打发他离开便是,他就应一个书呆子,还能有其他疑心不成”

刘氏闻言,大笑道:“不错不错,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夫妻俩相视一笑,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

第二天,卢福找到卢义,并把他带到了书房。

卢义不知大哥找他作甚,就开口问道:“大哥,你这么急匆匆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大事”?

卢福一脸悲痛,有些哽咽道:“父亲在世时一直盼着你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在离世之前一直念叨着你,并给我们两兄弟做了以后的安排”。

“这是父亲给你留下的遗书,这段时间你心情不好我就没有给你,你先看看吧!”

卢义接过遗书,上门简单地写了卢临的一些思念之情,并交代他一定要考取功名,除此之外分给他的家产只有济南府的两间铺子,老宅与其他东西都没有提及。

卢义以为是父亲对他没有及时回来有些失望,因此才有了这些安排,他也没有反对,把遗书踹进怀里后说道:“大哥,既然这是父亲他的安排,我也没什么意见,去济南府那边也好,那边的书院比登州这边要多,我去找一个书院读书也方便”。

卢福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自有他的安排,我作为大哥也不好说什么,济南府那边的有童掌柜看着,我多少也放心一些,家里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把它安排好的,以后你只要有用得着大哥的地方尽管说,我们兄弟没那么多见外的,哪怕父亲走了,我们也是兄弟”。

卢义闻言,非常感动,两兄弟交谈至深夜,才各自离去。

卢义没在家里住太久,只待了不到半月他就准备离开了,离开之前,卢福又特意拿出一袋碎银子,递给卢义,并交代道:“这袋子里有五十两碎银子,你带着路上用,到了那边不要忘记给我寄信报平安”。

卢义拿着银子,非常感动,说道:“大哥,我记下了”。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忽然走到前厅,对卢福说道:“大少爷,我之前一直跟着二少爷,如今我也想跟着他走,二少爷出远门,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卢福扭头一看,见是家里的老仆人林伯,便点点头道:“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这林伯,卢福一向不太喜欢他,他仗着是卢家的老人,卢临对他又特别关照,因此做事毕竟我行我素,现如今他父亲已经走了,卢福也不想留一个老人在自己身边指手画脚,既然他想陪着卢义离开,他高兴还来不及。

得到卢福的同意,林伯谢过后便去准备马车了。

下午,卢义从家里搬了一些他的东西,与卢义夫妻俩告辞后,带着林伯便离开了卢家大宅。

卢福看着慢慢远去的马车,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徐氏也笑道:“总算离开了,幸好你提前做了那假遗书,那讨厌的老头也离开了,总算清静了,我还准备在你弟离开后把他赶走呢!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识趣”。

卢福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我父亲不在,这个家就是我当家做主,他与我并不亲近,自然会选择离开”。

“这样也好,免得我出手了”。

……。

大哥卢福的小心思,卢义并不知道。

另一边,林伯与卢义乘坐马车,花了半个多月才到济南府,找到济南府这边的铺子后,在林伯的帮助下,他也顺利接受了店铺。

他不懂经营,并没有插手管理,照旧把铺子交给童掌柜管理,童掌柜是卢临的老随从了,卢义也很放心,当他得知卢临去世后,也是悲痛万分。

就这样,卢义便在这里暂时安定下来。

这天,铺子后院,林伯敲了敲卢义的门。

“少爷,在没?”

卢义把门打开,问道:“林伯,这不是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吗?您找我有事”?

对于林伯,卢义还是挺尊敬的,把他拉进屋内坐下,又给倒了一杯茶。

林伯见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和你哥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区别就这样大呢?”

“我来找你,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有两样东西要交给你”。

卢义纳闷道:“交给我”?

林伯点点头道:“这两件东西是你父亲在世时交给我的,准确来说是他去世前交给我的,他嘱咐我把你带到济南府来后,才能把东西交给你,现在我们也到了几天了,是时候把东西给你了”。

卢义听后这才反应过来,林伯之所以与他一起来济南府,原来是父亲特地安排的。

林伯说罢,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块玉佩和一个紫木盒子。

林伯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开口说道:“这玉佩本来是一对,你父亲早年与济南府这边的南宫家的家主有过约定,你成年后得与南宫家的小姐成亲,这算是你父亲给你安排的亲事”。

“我们卢家这些年一直与南宫家有来往,你父亲与南宫家关系也很好,你父亲以前救过南宫家的家主一命,过两天我引你去拜访”。

“这小木盒里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你父亲曾经交代,你必须要考上举人,才能打开这个木盒,在此之前千万不能打开”。

“这木盒的钥匙,分为两半,一半是你脖子上的挂坠,另外一半在你大哥那里,你如果想打开它,以后还得去找你大哥”。

卢义点点头,把木盒和玉佩收下,既然父亲已经交代了,他照做就是,他之所以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

他脖子上的挂坠,其实是两块,他与他大哥卢福一人一块,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打开这盒子的钥匙。

……。

第二天,林伯便带着卢义去了南宫家,初来乍到,肯定要拜访拜访,毕竟这可是卢义未来的岳父。

“哎呦!老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

南宫山一见林伯,便高兴地站了起来,随后他扭头四望,询问道:“老林,卢大哥呢?他这次没来?”

林伯闻言叹了一口气,把卢临去世的消息给他说了一遍,随后又介绍了旁边的卢义。

南宫山听后,神情落寞,叹道:“没想到他比我还早走一步,我也没来得及去看看他”。

卢义见状,心中感动,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有情有义,他父亲也没看错人。

南宫山深吸一口气,这才走到卢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我上一次见你时才不到两岁,现在都这般状硕了”。

卢义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南宫叔,我也早就听我父亲说起您,就是一直没时间来这边看望您,现在我父亲过世了,把济南府这边的产业分给了我,这才有机会上门拜访您呢!”

南宫山闻言哈哈一笑,说道:“你父亲一直专注登州府那边的生意,这边他一直不过来,说怕是影响我的生意,现在他离世了,却把这里分给你?”

“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就那两间铺子?能赚几个银子”?

说到后面,南宫山有些不满。

卢义急忙解释道:“南宫叔,您误会了,我一直不擅长做生意这营生,父亲之所以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放在我手里肯定会衰败,还不如交给我大哥来管理,我只要能够有点盘缠去书院读书就行了”。

南宫山闻言恍然想起来,说道:“对了,我记得你父亲给我说过,你还考上了秀才,继续苦读的话说不定能够考上举人,如果真有这一天你们卢家也算有头有脸了”。

卢义笑道:“这还不知道呢!”

“对了,南宫叔,我父亲离世之前,还给我留下了一块玉佩,说是您给他的”。

卢义打了一个哈哈,说出了此行的本意。

南宫山现在表面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他也不知道在自己父亲离世后,南宫山是否还遵守当年的承诺。

南宫山见到这玉佩,想了想后说道:“你父亲当年与我有过约定,既然你拿出了这玉佩,我也不会不认,小女明年才满二八,现在你们俩成亲还不太合适”。

“这样吧!既然你已经来了我这里,就暂且在府上住下,我还有一子也在林山书院,你且与他一起攻读,等小女年龄到了,我就给你们成亲如何”?

卢义闻言,当即跪拜在地,感激道:“小侄多谢岳飞大人”。

南宫山一愣,笑道:“你小子还懂得变通,快起来吧!”

就这样,卢义在南宫山住了下来。

在这之后,他结识了南宫山的大儿子南宫觅和他未来的娘子南宫馨,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南宫馨对卢义也颇有好感,在得知卢义是自己未来的未婚夫后,她也是羞得满脸通红。

对于这门亲事,她并没有反对,反而对卢义的才华很敬佩,经常拿自己的大哥和卢义比,让南宫觅很是郁闷。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南宫山依照承诺给卢义和南宫馨举办了成亲仪式,两人也正式成为夫妻。

婚后没多久,卢义便告别南宫馨,与南宫觅一起进入考场,进行举人考试。

很快,考试结果出炉,卢义以头名拿下了举人魁首,至于南宫觅,则措施举人名额。

半年后就是进士考试,卢义来不及多想,拜别南宫山一家后,匆匆忙忙去了应天府,准备参加殿试。

三月后,殿试结果出来,卢义虽然没有考中头三甲,但也得到了一个进士。

至此,卢义功成名就,骑着高头大马回到了济南府,南宫山这段时间可是很得意,女婿考上了举人后,他已经兴奋得找不到北了,如今卢义又考上了进士,他整宿整宿都没有睡着。

心中直叹,还好没有因为卢临去世而放弃这门亲事,要不然那可亏大了。

卢义成为进士后,也顺利成为了淮州知府,在走马上任之前,他回到了登州府。

登州府卢家大宅门口。

卢福一脸愁容,他本以为经过自己的苦心经营能够把家里的产业发扬光大,没想到不到半年铺子里就出现了亏损,两年过去,情况非非但没有好转,现在连大宅也不是他的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父亲离世后,无论做什么都亏,现在他基本上是一无所有了。

妻子刘氏,早就回娘家了。

因为入不敷出,经常与他吵架,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他现在落魄成这样,就连去寻找刘氏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暗自神伤。

眼看着卢宅的匾额被摘,他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这时,卢福忽然听到一声暴喝。

“住手,你们这是干嘛”?

卢福转身一看,发现竟然是几年未见的卢义。

拆匾额的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嘲讽道:“你是谁?不知道现在这里是我们杨家的吗?”

卢义冷哼道:“我是谁?睁开眼睛看看”。

说罢,卢义拿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知府大人的名字,与此同时,街角处跑来一队衙役。

见到此景,急忙道:“卢知府,我们来晚了”。

那年轻人一看,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我们家少爷让我们过来拆的,是他把宅子抵押给我们的”。

年轻人指了指旁边的卢福,卢福一看卢义如此威风凛凛,还成为了知府大人,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他询问道:“你是小义”?

卢义有些生气,家里的大宅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扭头看向卢福,说道:“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卢福苦笑,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卢义听后也很是无奈,想了想后说道:“你脖子上的钥匙还在吧!给我……”。

卢福那里敢不给?

卢义接过钥匙与自己的合二为一,拿出木盒子打开,让卢义意外的是,里面只有一张纸。

卢义拿出纸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让旁边的卢福胆战心惊,如今卢义身份不同以前了,他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卢义放下纸张,看向卢福,怒道:“大哥,看你做的好事,你自己看看……”。

卢义把纸丢给卢福,心中愤怒不已。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那就是他父亲卢临的死并非自然死亡,而是与他的嫂子刘氏有关系。

卢临在临死之前无意中发现了刘氏的秘密,他当时本想说出来的,可大儿子卢福对刘氏言听计从,说出来效果不大,一旦被反咬一口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次,刘氏的大哥有些本事,他担心这件事揭露出来后,对卢福卢义两兄弟不利,卢家也没有力量彻底与刘家决裂,他也非常懊悔当初给卢福娶了刘氏,刘氏嫁到卢家并非真心实意。

而是想借着这个契机吞并卢家,卢临之所以生病,就是刘氏暗中所为,这件事不仅有刘家在里面掺和,还有白家也想分一杯羹。

卢临本想让出一部分家产,没想到这两家胃口那么大,分给卢义的银子也被刘氏截留,卢福还满心欢喜的配合,短短不到两年,卢家的家产就被吞并干净。

卢福看了后,只觉得头晕目眩,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刘氏耍得团团转,不仅为她坑了卢义的银子,还无意中成为了残害自己父亲的帮手。

有卢临在,卢家就不会倒,现在他不在了,卢家成为了什么样子?

卢义冷哼一声:“刘家白家?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卢义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父亲要让他成为举人后才能打开盒子,他不成为举人,哪怕知道是刘家和白家害了他的父亲,他也无能为力。

……。

当卢义带着人闯入刘家,发现刘氏正在与她的老相好白宇轩喝酒煮茶,这让卢福气得不行。

刘氏看到卢福时也很意外,当她看到卢义以及他身后的一群衙役时,苦笑道:“没想到我千算万算,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早知道就早点除掉你了”。

卢义冷哼道:“没想到这背后竟然是你操作,我父亲的死是你下手的吧?”

刘氏淡然一笑,说道:“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了你就能够放过我”?

卢义道:“不会……”。

卢义挥挥手,刘氏和白宇轩被抓走。

在后续的审讯中,两人对此供认不讳,刘家与这件事并没有太大关联,主要是刘氏与白家下手对付卢家,刘氏早就心仪白宇轩,对卢福一点感情也没有。

后来,刘家与白家对卢义赔礼道歉,赔偿了卢家的损失,之后便举家搬离了登州府,至于刘氏与白宇轩,则被沉塘而亡。

一个不守妇道,不忠不贞,一个浪子心眼,勾搭良家女子,都是罪有应得。

至于卢福,在得知父亲因他而亡后,一下子变失去了信念,他在卢临葬身之地搭建了一个茅草屋,发誓谢罪十年,对于大哥卢福此举他并没有阻止。

卢福落到如今这样,也是他自己种下的果,对刘氏言听计从,没有主见,心中有贪欲,在刘氏的拱火下,妄图吞掉卢义的那一份家产。

你说,他这是对还是错呢?只能说,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错了也怪不着谁,对于卢义和父亲他都很愧疚,可如今再也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