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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称嫪毐是匈奴人

文/万物君近日,嫪毐二字引热议,让我想起了曾把它读作“廖毒”的尴尬事。关于它的读音,今人读作làoǎi(涝矮)。学者钱大昕认为,摎姓出自邯郸,古摎嫪通用,故嫪毐应读作jiūǎi(鸠矮)。这就涉及到了“嫪毐”的名姓和出身问题了。12006年,

文/万物君近日,嫪毐二字引热议,让我想起了曾把它读作“廖毒”的尴尬事。关于它的读音,今人读作làoǎi(涝矮)。学者钱大昕认为,摎姓出自邯郸,古摎嫪通用,故嫪毐应读作jiūǎi(鸠矮)。

这就涉及到了“嫪毐”的名姓和出身问题了。

12006年,陕西师范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葛承雍教授在《历史学家茶座》发文,对“嫪毐”进行过辨析,主要观点如下:“嫪毐”不是真正的人名,而是一个骂人侮辱的性秽语俗称,类似于后世对人所起的贬呼绰号。

历史学家称嫪毐是匈奴人就语言学来说,“嫪毐”不是一个街谈巷议、耳熟能详的流行俗语,史书中没有另外的例证,如果说“嫪毐”是秦代的新生词语,那么它很可能与外来词语关联,是从其他民族借用来的译语。

前辈学者依据突厥阿尔泰语kottok对音还原,发现“嫪毐”语源kottok原是男性生殖器之义。

这和《史记·吕不韦列传》记载嫪毐为“大阴人”恰恰一致。

如果关于嫪毐秦汉时匈奴语“男性生殖器”的推断无误的话,就又可发现嫪毐有匈奴人或匈奴族后裔的嫌疑,从而为进一步搞清嫪毐种族提供了线索。

嫪毐被吕不韦推荐入宫时“拔其须眉为宦者,遂得侍太后”。

可见嫪毐有胡须的外貌非常引人注目,这正是匈奴人的特征。

历史学家称嫪毐是匈奴人假如嫪毐真是匈奴人种或后裔,那么他和太后私通的“丑行”当时也不是史无前例的。

因为秦国上层妇女早有与外族男子私通的习俗,宣太后与匈奴别种义渠王私通生二子的故事,距嫪毐与秦始皇母亲私通大约有六十余年。

2对于葛承雍教授的上述观点,我觉得有很多颠倒因果和臆想的成分,现辨别如下。

葛教授称“嫪毐”是一个骂人侮辱的性秽语俗称,这是颠倒了因果。

真相应是,因为“嫪毐”是一个很坏的“大阴人”,后世才让“嫪毐”成了性秽语俗称。

东汉的大学者贾逵就说:“秦始皇母予嫪毐淫坐诛,故世人骂淫曰‘嫪毐’也”。

倘若“嫪毐”是性秽语俗称,司马迁才称与始皇母淫的人为嫪毐,贾逵就不会有上述说法了。

其实,司马迁作为一个史学大家,怎么可能用“秽语俗称”称呼人呢?事实上,历史上因为人的不良作为,而使其名字成为“贬义词”的案例有很多。

例如桀和纣,在后世成了亡国之君、暴虐之君的代名词。

历史学家称嫪毐是匈奴人又如秦桧,后世成了投降主义者和“莫须有”主义者的代名词。

而且秦桧之后,再也没有人用桧作名字了。

3葛教授称,前辈学者依据突厥阿尔泰语kottok对音还原,发现“嫪毐”语源kottok原是男性生殖器之义。

“嫪毐”的发音为laoai,和kottok的发音,相差很大。

且看其他匈奴或突厥词语的音译。

匈奴语的妻子Ece,被翻译为阏氏,读音“遏迄”;突厥系语言kiz,被翻译为克孜,意为姑娘;突厥语Katun,被翻译为可敦,意为妻子。

按上述逻辑,kottok应翻译为“可套”,而不是“嫪毐”。

4葛教授称,嫪毐入宫时被“拔其须眉”。

可见嫪毐有胡须的外貌非常引人注目,这正是匈奴人的特征。

根据霍去病墓前的马踏匈奴的石雕,匈奴人的确“面阔多须髯”,但是古代汉人也是蓄髯的,如果不能及时处理,一两天就能长出来。

历史学家称嫪毐是匈奴人以当时的条件,为防止露馅,嫪毐入宫自然要“拔其须眉”。

这和他是汉人还是匈奴人无关。

5葛教授以宣太后与匈奴别种义渠王私通为例,称秦国上层妇女早有与外族男子私通的习俗。

首先,义渠王不是匈奴别种。

根据《墨子·节葬篇》,义渠实行火葬,而匈奴土葬。

根据《汉书·王侯表》,“属国千长义渠王骑士射杀犁汙王,赐黄金二百斤,马二百匹,因封为犁汙王。

”可见义渠与匈奴的区别是非常明显的。

根据贾谊《新书·匈奴篇》,匈奴衰弱时,义渠、东胡诸国颇来降汉,可知当时义渠是臣服于匈奴的一个种族。

其次,宣太后与义渠王私通,是为了怀柔、拉拢、腐蚀戎王之志,从而吞并其国。

不能因此说秦国上层妇女早有与外族男子私通的习俗。

事实上,根据当时的夷夏之辨,夏人对夷人是持贬斥态度的。

6综上,不能说“嫪毐”是生殖器俗称,也不能说嫪毐其人为匈奴人。

那么,他是何身世?《战国策·魏四·秦攻魏急》:

“秦自四境之内,执法以下至于长輓者,故毕曰:‘与嫪氏乎?与吕氏乎?’虽至于门闾之下,廊庙之上,犹之如是也。

今王割地以赂秦,以为嫪毐功;卑体以尊秦,以因嫪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