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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到破庙撒了一泡尿

少妇到破庙撒了一泡尿

故事梗概是说,清朝道光年间,山东蓬莱县,一个叫董世华的年轻人,做生意赚了点钱,带着妻子回家。半道上妻子尿急,就在路边的一座破庙里解手,董世华在外边等着。左等右等,不见出来,走进去一看,结果把命搭了进去。到底怎么回事呢?咱们仔细往下看。

蓬莱县有一户人家,老头叫董班,老伴儿曾氏,生了个儿子叫董世华,一家三口务农为生。没什么积蓄,但是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随着董世华一天天长大,也到了结婚的年纪,老两口开始忙活了。四处托人,就希望能找个不错的媳妇。

县城外不远,有个姓王的老汉,家里有个闺女,长得是袅袅婷婷,闭月羞花。人家都说,这家闺女命不好,投错了胎。

总之,经过媒婆一通忽悠,算是把董世华和王氏,捏合在了一起。

老董头爱面子,为了给儿子办好婚事,不但把粮食给卖了,还从亲戚家借了不少钱。

都是小老百姓,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一个月之后,亲戚上门要债来了。

董家才经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哪儿有余钱还债呀?再者说了,原来是一家三口吃饭,现在又多了一口,粮食已经成了最大的问题。

所以说,自从王氏嫁进门,生活过得越来越拮据。

话说,近邻有个男子叫刘三郎,以前家里也是特别的穷。但是自从结了婚以后,不一样了,在他老岳父丈的帮衬下,学会了做生意,短短几年时光,摇身一变,成了本地小有名气的财主。

这天,董世华就跟父母妻子商议:“爹娘,媳妇儿;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实在不行,我就上外面学做生意去;一来呢,做生意挣钱快,三五年的光景,咱也能吃香的喝辣的;二来嘛,我不在家,也少个人吃饭。”

老董头问他:“你从小跟着我种地,哪儿会做生意呀?”

“不会我可以学啊。”

“那做生意的都要本钱,咱家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你去哪里找本钱?”

“爹娘,我自有办法。”

老董头又插了一句:“我听说做生意都要出去很久,少则好几个月,多则好几年;你们刚刚成亲,把媳妇撂家里合适吗?”

这几句话着实说到董世华心坎儿上了,他之所以犹豫不决,就是为此担忧。

不过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第二天,董世华厚着脸皮来到岳父家,支支吾吾说道:“愚婿我今天来,实是有事相求。”

“都是一家人,有啥事你就直说吧。”

“我呢,打算到外面学做生意,手里没有本钱,想问您借点儿。”

此话一出,董世华快把脑袋耷拉到地上了,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哎呀,这可难住我了;不行你把猪赶走吧,卖个十两八两,权当给你集资了。”

董世华还是低着头。

“还有一件事麻烦您,我这一去,不知几时才能回来;我担心您闺女在我家住不习惯,想让她先回娘家住,不知可否?”

“这嫁出去的女儿,理当孝敬公婆;但你若当真不放心,送回来也不是不行。”

不可否认,这老丈人是个明事理的主。

既然已经说定了,那就送回来吧,当天把一切都给办妥了。

说是出去学做生意,可是跟谁学呢?

远亲不如近邻,刘三郎就是最好的选择。

转过天来,董世华买了几斤水果,来拜访刘三郎。正要进门,恰巧遇着刘三郎提着一大包东西出来。

这俩人不仅是邻居,也是发小。刘三郎拿他打趣:“哟,新郎官不在家陪新娘子,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这不是有事相求嘛。”

“快快快,到里面来坐。”说着,把他给让进了屋。

董世华是个老实人,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实不相瞒,小弟这次来呢,确实是有求于你。”

“咱俩这关系,说什么求?有事你就说。”

“您也知道,小弟自幼家贫,如今又添了一口人,日子过得实在拘谨:都说您到关东做生意赚了不少钱,我是想跟您学学做生意,不知您是否嫌弃?”

刘三郎倒也豁达,忙说:“你也不用这么见外,做生意各凭本事,各赚各的钱;你只要拿的出本钱,教你又何妨?”

“那小弟可是不胜感激呀。”

“甭客气。”刘三郎指着刚拿进来的包裹,说道:“看见没,这是我刚贩来的丝货,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明天就准备出发;你要是跟我一起,那就赶紧回去收拾,咱俩一道走。”

董世华再三拜谢,兴冲冲回去了。

简而言之,董世华跟着刘三郎出发了,俩人雇了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直奔关东而去。

做生意嘛,无非是走到哪儿卖到哪儿。董世华这一路的确学了不少东西,也赚了不少钱。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是三年。在这三年当里,董世华省吃俭用,无时无刻不思念家中父母妻子。

这天,哥儿俩把从苏州进回来的货发卖完,回到店里休息。董世华就说了:“三哥,你看咱俩都出来这么久了,要不回去看看吧?”

“贤弟,正是赚钱的好时节,现在回去多不合适。”

“那咱啥时候回去?”

刘三郎见他思乡心切,便说:“既然你想家了,那你就先回去;等我从江浙回来,到家与你团聚。”

当天晚上,哥儿俩找了一间酒馆喝酒,直到次日天明,二人就此分别。

回来的路上,董世华把这三年来赚的钱数了数,足足有一百四十多两。为了安全起见,他把银子分成了两包,一百二十两放在贴身的内包里,外面套了一件宽敞衣裳。手里提了个小包,把剩余的散碎银子装在里面,留着路上使用。

一道水路,一道旱路,晓行夜宿,小心翼翼,终于回到了蓬莱县地界儿。

董世华家呢,是在蓬莱县里边;他岳父家则是在蓬莱县外的一个小镇上。

也就是说,董世华这次回来,必须先经过岳父家,然后顺着官道,才能回到蓬莱县城内。

到岳父家,见大门没关,董世华迈步进来,高声叫道:“岳父!媳妇儿!我回来了!”

赚了钱就是不一样,气势完全不同了。

话音刚落,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壮硕的汉子,说道:“哟呵,这不是表妹夫嘛,几年不见,发财了?”

“赚个辛苦钱而已,发不了财。”

说话这位壮汉,是他妻子王氏的表哥,叫牛一刀,在县城里干屠宰买卖。

说话间,屋里又出来一位,正是董世华的妻子,王氏。

王氏看见久别的丈夫,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边哭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走就是三年,也不说回来看看,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吗?”

几句寒暄,道不尽离别之苦,三言两语,说不完思念之情。

哭了一阵,董世华又问:“岳父在家吗?”

“父亲不在,咋了?”

“你忘了?当初你父亲借了咱一头猪,卖了十两银子,你丈夫我就是靠这十两银子起的家;如今我回来了,不得连本带利还给他吗?”

说着,就把手里的包给打开了,掏来掏去,总共只有十八两。

董世华原本想的是,我借了丈人一头猪,卖了十两银,现在我连本带利还他二十两;一方面是感谢岳父的资助,另一方面是感谢岳父对妻子的照顾。

但是他可忘了,这一路上吃喝拉撒都要用钱,以至于掏出来的银子不够了。

董世华一看,赶紧把外衣脱下来,从内包里又掏出来五两,凑了二十两。

牛一刀自觉没趣,一句话也插不上,便要起身告辞。

董世华没说话,倒是妻子王氏把他送到了门外。

等到王老汉回来,简单说了几句话,夫妻俩准备回家。王氏也特别开心,没想自己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夫妻俩结伴而行。走到半道上,王氏突然尿急,捂着肚子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我上旁边破庙解个手。”

董世华也没在意,孤零零在路边等着。然而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免不得心里有点儿着急。

“媳妇儿!媳妇儿!”

喊了两声,没听见回应。

董世华心说:解个手怎么不出来了?不能出什么岔子吧?

“媳妇儿!媳妇儿!”

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动静。

走进去一看,王氏早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这下董世华可真着急了,又是叫唤,又是掐人中,就是不见醒。

好在自王氏不算胖,董世华背起就走,想着到家以后,再找个郎中看看。

说来也奇怪,刚把人背到家门口,王氏醒了。董世华就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呢?”

王氏揉了揉鬓角,说道:“我正在破庙里解手,不知哪儿来的一阵怪风,黑压压的一团;紧跟着有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向我冲了过来,还问我,你丈夫在哪儿?我一时害怕,晕了过去。”

正说话间,老两口从家里出来,见是他们夫妻俩,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回到屋里,董世华又说刚才发生的事。不料母亲却说:“兴许是媳妇儿身子弱,路上又饿,所以才产生了幻觉,应该没什么事,吃完饭睡一觉就好。”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董世华也就没再去胡思乱想。一家人难得团聚,开开心心吃完饭,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

老两口早早起来,看了看东屋,房门紧闭。知道他们夫妻久别胜新婚,也没好意思去叫门。

可是眼看日上三竿了,屋里还是一点儿动静没有,老太太耐不住了,轻声喊了一句:“世华,天可不早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老董头埋怨她说:“他们俩三年不见,多腻会儿,晚点起床能咋地?你别老催他们。”

说话不及,可就到中午了。老太太着急,凑到门口又喊了一声:“世华!起了吗?”

仍然没人回话。

“世华!在屋里没?我可进来了!”说着,伸手就来推门。

可是推也推不开呀!你要说他们不在屋里吧,门是从里边关上的。你要说他们在屋里吧,怎么喊也不答应。

这可把老两口急坏了。老太太呢,扒着门缝儿往里瞧。这一瞧不要紧,当真被屋里的情况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妈耶,不好了,快来人呐,出人命了!”

老董头连忙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说:“你自己瞧瞧去吧,屋里死人了,到处都是血。”说完,放声大哭。

街坊四邻听说老董家出了人命,纷纷踊了进来,有帮忙的,有看热闹的,不大会儿工夫,院儿里挤满了人。

有懂事儿的人过来,宽慰了两句,赶紧安排人上衙门里报案。

县衙门离得不远,县官儿老爷姓苏,苏县令。大号苏世桐,是个科考出身的文人,有两把刷子。

苏县令接到报案,急急忙忙领着仵作和衙役来到了董家。

老太太见苏县令进来,跪爬到他面前,边哭边喊:“我的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怎么回事?”

“您快看看去吧,屋里两口子都死了。”

苏县令走到门外看了看,又推了推,发现房门并没有破坏的痕迹,也没有从外面打开的痕迹。透过门缝,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屋里血淋淋的场面。

“来呀!拿刀把门闩顶开!”

一个衙役把佩刀抽出来,透过门缝插进去,刀刃朝上,使劲儿一挑,门栓“吧嗒”一声,开了。

紧跟着,苏县令用力将门扇一推,左右分开的那一刻,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怎么了呢?

床上躺着董世华,浑身血淋淋;床边椅子上还趔着一位妇女,正是董家儿媳王氏。

而且王氏不但嘴里塞着一团棉花,双手也被反绑到了椅背上,人没死,只是被打晕了。

仵作拿出一块儿药膏,在王氏鼻子底下一熏,王氏醒了。也不等县令问话,扯开嗓子就哭。

苏县令问她:“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大老爷可要为小妇人做主啊,我丈夫死的冤!”

仵作这边先给他解开绳子,又去验了验尸,默默填尸格去了。

苏县令则问王氏:“你且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三更天左右,屋里突然闯进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一言不发,上来就把我丈夫给砍死了;小妇人刚要喊救,没想到那男人竟把一团棉花塞进了我的嘴里,还把我绑到了椅子上。”

“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他给打晕了。”

“这个男人你见过吗?”

“大老爷,我跟你说,昨天我们夫妻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破庙,当时我正在解手,忽然刮起了一阵邪风,我好像隐约看见这股狂风里有个人,也是披头散发,跟昨天晚上行凶的人一样。”

“你们昨天去哪儿了?”

“我们夫妻结婚不足一个月,丈夫就外出做生意去了,一走就是三年;这三年,我一直住在娘家,偶尔回来探望公婆;昨天我丈夫才回来,他是先到我娘家,接上我,然后我俩一块儿回来的。”

“好,你说的话,本县记下了。”

做完笔记,吩咐董家老两口暂且收殓尸体,并随时听候衙门传唤,苏县令自行转回县衙传调令。

回过头来,苏县令下了一道命令。让人胡乱画几张通缉令,张贴到大街小巷,以此掩人耳目。

原来苏县令一开始就产生了怀疑。关于王氏所说的邪风,他压根儿就不相信。

有人该问了,他凭什么就怀疑了呢?

其实不难解释,人命都闹出来了,为何没有丝毫动静呢?只能有一个解释,熟人作案。

还有人问了,门闩从里边扣上的,熟人怎么进去的呢?

那就必须得问王氏了。

到了第三天,苏县令再次把王氏提了上来,并问她:“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氏答:“昨天下午。”

“跟谁一起回来的?”

“一个人。”

“那他又是跟谁一起去的?”

“不知道。”

“回来时带了多少银子?”

“这…”

“难道他没跟你说吗?”

“没有。”

“大胆的刁妇!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么?还不从实招来!”

王氏大惊,反问道:“大老爷,我丈夫死的不明不白,你不去追凶,在这里问我做什么?”

“哼哼!凶手已被本县捉拿归案,而且他已经招了,说是你的主意。”

“不是我的主意!”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谋财害命,还想用些小伎俩瞒天过海?”

“大老爷,我冤枉!”

“还敢喊冤?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招的;来呀!重责四十!”

衙役上前,“噼噼啪啪”打了一顿,疼得王氏哭爹喊娘,差点丢掉半条命去。

“招是不招?”

“我冤!”

“再打四十!”

“别打别打,我招!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我是被他给骗了。”

“说吧,把谋害亲夫的经过说清楚,不准漏掉一个细节,否则还要再打!”

“昨天晚上,我趁丈夫睡着,偷偷把表哥牛一刀放了进来;他不仅杀死了我丈夫,还拿走了一百多两银子。”

苏县令捋了捋胡子,笑道:“原来这奸夫叫牛一刀,而且是你的表哥。”苏县令随手抽出一直火签,对两个衙役说:“你们即刻去把牛一刀捉来。”

王氏愣住了,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他已经招了吗?”

“这叫兵不厌诈。”

没多大会儿,牛一刀也被抓上了大堂。

牛一刀看了看地上的王氏,恶狠狠地说道:“人是我杀的,钱是我拿的,与我表妹无关,放了她!”

苏县令根本不理会,只是丢了一个眼神给左右,左右会意,按倒就打。

也不知打了多少,苏县令才摆了摆手,问道:“你可知谋奸害命,男女同罪么?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个王氏,一个牛一刀,双双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除了喊疼,别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苏县令并不着急,而是先把两人各自关了起来。又过了三天,屁股上的伤好了些,再拉出来审。

王氏和牛一刀吃过上次的亏,这次非常配合,就连关门上闩的经过,也讲的十分细致。

那么到底是咋回事呢?

原来,自从董世华外出之后,王氏几乎就没有回过婆家。当然,这件事本来也是董世华安排好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变化而已。

董世华离家之时,正是新婚燕尔之际,本该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生活,突然让王氏守起了活寡,这谁能受得了?

牛一刀呢,从小就跟表妹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这下可好,来往更方便了,整天打着幌子来舅舅家串亲戚。不是给她送水果,就是送首饰,哄的王氏团团转。

其实早在许久之前,俩人就曾密谋过杀人之法,只不过当时想的下毒,现在是直接刀斧加身。

那天,董世华突然回来,把表哥牛一刀吓得不轻。恰巧这个时候他又漏了财,彻底激起了牛一刀心底的恶魔。

为啥王氏要送表哥出门?无非是知会他,让他去前面的破庙等着。

为啥在破庙解手,久久不出来?就是因为俩人在里面商议计划。

到了晚上三更天,牛一刀偷偷潜入董家,蹲在后窗学了两声狗叫,王氏才出来给他开了门。

牛一刀的想法其实还算单纯,他就想一刀结果了董世华,抢走他的钱,然后跟表妹远走高飞,做一对光明正大的夫妻。

然而王氏却不这么想,她是又怕别人怀疑,又怕坏名声,索性编了这么一个闹鬼的故事。

虽然说,案子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很清晰了,但是苏县令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所以关门上闩之事,也必须说清楚。

他们是怎么做得到呢?

原来王氏配合牛一刀杀死丈夫后,让他把自己也绑了起来。等牛一刀走后,她再用头,把门闩顶下来,然后慢慢挪动椅子,假装被打晕了。

这俩人确实设计的很巧妙,怎奈他们遇上了硬茬苏县令。可怜牛一刀既没把银子带走,也没得到表妹。王氏好端端的日子放着不过,偏偏听信了别人的鬼话。最后闹得个家破人亡,把自己的命也搭在了里面。

结语: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是你的,逃也逃不掉;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一味地强求,必定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