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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蛇缠在一起,男子践踏碾压(本命年看到两条蛇缠在一起)

两条蛇缠在一起,男子践踏碾压

广西某县城中,住着一个年轻人,叫曾士德,如今刚二十岁出头。他这名字起得好啊,谐音为“增士德”(曾作为姓时,读音同增),也就是要增加士人的德行。可见,父母对他的期待很高。

然而曾士德所学所为,非但跟士子沾不上边,就连普通人也沾不上。

春天的时候,曾士德出去玩儿,外面开着许多花儿,很多人在欣赏,还有人在照着画。然而,曾士德一看,顿时来了兴趣,他找了根棍子,如同刀剑一样,对着花儿削,几下那些花儿全都断头了。

夏天的时候,很多人爱去河边钓鱼,还有些人拿着小斗笠似的渔网,去河边捞鱼,曾士德也爱去捞鱼。但人家捉鱼,要么自己吃,要么给猫儿狗子吃,他曾士德不是,他把捞到的鱼都放在岸边上,然后看着这些鱼儿一点点死去,还觉得很有趣。

秋天的时候,有人带着猎犬去打猎。曾士德会偷偷在一边观察,等到猎犬抓住了兔子,他就拿着弹弓打猎犬的嘴。你以为他是要救兔子?不是,他连兔子也一起打,等把那些猎物、猎犬打伤,半残,他就离开了,他觉得这样很有趣。

冬天的时候,曾士德更爱玩了,他喜欢在路上挖一些小陷阱,然后铺上枯草或者积雪。别人一脚踩下去,必定会受伤,但不会要命。有时候,曾士德把陷阱挖深,里面放满粪水,别人整个人都掉进去,他躲在暗处观察,偷偷笑别人蠢。

他所做的事情,大概都是如此,因为伤害人不严重,又或者害死的只是花草鱼蛙,加上别人也没有证据,所以即便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这一天,曾士德驾着车出门。他父母已经过世,给他留下了很多钱,所以他不用干活挣钱,日子也很滋润。因为没有仆人,所以他经常自己驾着两匹马的马车,外出游荡。

经过一处大泽的时候,当时正是夏末秋初,草木茂盛。这种季节,这种环境下,容易发现长虫(蛇的俗称)。那路不好,长满了野草,几乎看不出来路,所以曾士德小心地驾着马车,不停地看左右两边。

走了一会儿,曾士德发现有两条大蛇,那两条大蛇,一条有三尺多长,一条不足三尺,都是斑斓色,一看就是毒蛇。这个品相很难见,只怕是很珍稀的毒蛇。曾士德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如此花色的蛇。

他觉得有趣,因此跟踪过去,盯着蛇看。

那两条蛇的行为很奇怪,开始还一前一后,慢慢地开始并排而爬,再到后来,较长的花蛇试图爬到小花蛇身上。几次之后,两条花蛇缠在了一起,如同麻花一样。这种行为,其实是蛇在繁衍,曾士德也知道,他觉得很有趣。

看着看着,曾士德的恶趣味又来了,他找了个棍子,试图把两条蛇分开。但是,两条蛇紧紧缠在一起,他没办法把蛇分开。

曾士德来劲了,他驾着马车,让马直接从蛇身上踩踏过去,车轮子也从蛇身上碾压过去。然后,他又调转车头,继续这么操作。几次之后,两条蛇吃痛受不了,头部分开了。曾士德趁机用棍子挑开两条蛇。

他胆子极大,看着两条蛇奄奄一息,又把一条蛇打成结,扔到南面的大泽里;把另一条大蛇,拎着尾巴旋转十几圈,趁机扔到了北面。

做完这一切,曾士德觉得很过瘾,大笑着上了马车,继续离开了。很快,他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一个月之后,曾士德家左边搬来了一位新邻居。邻居是个老婆婆,看模样有六十岁了,头发都白了,腰也弯了,还住着拐杖,走起路来倒是很利索,脚步很快。老婆婆还有个女儿,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生得颇有姿色,虽然不比西施、昭君,但比一般女子好看多了。

起初,没人注意这对母女,慢慢地大家基本上打听清楚了。

原来,这婆婆姓常,家在扬州,六十六岁,丈夫早就死了,靠培养瘦马(类似青楼女子,姿色较好的女子,从小培养她们琴棋书画,房中术等,让她们取悦男子,或是直接卖到青楼,或是嫁给达官贵人为妾)为生。

那女孩儿叫宠儿,才刚十六岁,是扬州瘦马,从小学得很多本事,休说琴棋书画,便是吹拉弹唱,舞蹈柔术也是一绝,房中术更不用说了。她自然不是常婆婆的亲生女儿,只是类似青楼中老鸨子和妓女的关系,所以才这么称呼。

常婆婆放出话了,谁要是肯出六百两银子,她就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如果没人愿意,或者出不起钱,她就把女儿卖到青楼里。因为青楼已经有老鸨子联系过她,愿意出家出价五百两银子。

六百两银子,普通家庭根本不敢想象。但是,大户人家就可以了,这点钱对于富豪们来说,不值一提。

曾士德也是男人,自然也好色,但他可一点都不傻,他听了后很动心,但是没有轻举妄动,他还要观察观察,免得被骗了。

看了几天后,曾士德就决定了,他一定要娶宠儿。因为他发现,宠儿就住在二楼闺房里,于是他每天到二楼去偷看。两家只有一道墙之隔,宠儿在房间说话,曾士德都能听到。慢慢地,曾士德发现了宠儿的秘密。

宠儿痛恨常婆婆,她在房间里总是咒骂。

“这该死的老婆子,从小训练我,不拿我当人看。等我嫁了人,一定找人去揍她一顿,再把她的钱抢过来。反正她没亲没故,我晾她也不敢反抗,哼!”

“这老婆子怎么还不死?从小拿我当牛马,等我嫁了好人家,我也欺负她,把她的钱要回来,这些年我卖艺,也给她挣了几百两银子了。唉,我的如意郎君,到底会是谁呢?”

“我这么姣好的身体,不知道谁能有福气享用?嘻嘻,他若对我好,我肯定也对他好,我学了那么多本事,不让他享用,让谁享用呢?”

诸如此类的话,曾士德听了许多遍。

有几次,曾士德甚至都从窗户缝里看到,宠儿脱下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这么好的身体,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臭男人,嘻嘻!”看到宠儿那丰腴白润的身子,曾士德鼻血差点喷出来。

终于,曾士德决定了,他要娶了宠儿!

这一天晚上,曾士德正在家里盘算钱,忽然听到敲门声。他起来一看,发现居然是宠儿!

“那老婆子……常妈妈又打我,公子,我实在受不了了,你救救我吧。我要是回去,一定会被她打死的!”宠儿满眼泪水,手里捂着身上,透过破烂的衣服,曾士德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有一道血痕,是被鞭子打的。

曾士德让宠儿进来,宠儿扑在他怀里就哭,诉说着自己的悲惨的经历。

“宠儿,你放心,我决定娶你了,你看,我正在算钱呢。家里还有五百两银子,价值两千两的东西,足够娶你了,以后我保证对你好!”

“啊,多谢公子,若能嫁给公子,我……我就有活路了!你不知道,那老婆子太坏了,喝醉酒就打我,拿我撒气,说我没用!”宠儿钻在曾士德怀里,小声抽泣。

闻着宠儿身上的香,曾士德几乎把持不住,他忍不住去亲宠儿。宠儿看到后,说:“既然公子决定娶我,我就是公子的人了,现在,我愿意把自己献给公子!”

曾士德大喜,一口吹灭了灯,抱着宠儿就上了床,然后便是宽衣解带,你侬我侬。

正当他肆意驰骋,快活至极的时候,就感觉身上有一只大手,这大手硬生生把他和宠儿拉开了。曾士德本在快活,此刻被硬拉开,当真是痛苦。随即,就有鞭子不断抽打下来,第一鞭子就打在了他的裆部!

曾士德正要惨叫,嘴里忽然多了东西,他想叫却根本叫不出来。

很快,几十鞭子打了下来,每一鞭子都是抽打他的裆部。曾士德痛苦异常,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灯重新被点燃了,曾士德一看,宠儿没了,床上有一条大蛇,大约三尺长。而床边还有一条大蛇,三尺多长,浑身斑斓,看着两条蛇的花色,曾士德觉得有些眼熟。

“现在,你也知道快活时被硬拉开,是什么感受了吧?你这个无良的小人,我与妻子快活,遵循天地之道,自然之道,关你什么事?岂不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路过便路过,硬生生分开我们,还纵马蹄践踏,车轮碾压我们,还要把我们打结扔出去,你……你还有人性吗?”

听到这里,曾士德才明白,这两条蛇就是那天缠在一起的两条蛇。显然,它们是来报复自己了!

“你平日里就为非作歹,伤生害命,旁人拿你没办法,我们可有的是手段!今日不取你的性命,让你在痛苦中活着,你那蛇妻滋味如何?我这蛇婆婆手段如何?哈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曾士德拼命忍着痛,要去找郎中。然而他刚出门,大家就围过来了。人们看着他,笑话他,痛骂他。曾士德实在受不了屈辱,一头撞在墙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