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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工地干活,见地基下爬满蛇(工地干活图片高清)

男子工地干活,见地基下爬满蛇

明朝年间,南宁府横县太平村有个叫朱芝友的男子,朱芝友今年二十岁了,虽然年纪不是很大,可是个头却很大,朱芝友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只剩下他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母亲为了让他快快长大,每次吃放的时候都是把好吃的好喝的放到他面前,等他吃饱了,才慢慢开始吃剩下的。

为了补贴家用,母亲都会接些针线活儿,刺绣,拼接衣服,纳鞋垫,自从朱芝友懂事的时候起,母亲就一直在缝缝补补,从没有见她休息过,倒是自己,过了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可是去年的时候,瘦小的母亲,身体终于顶不住了,她晚上点着蜡烛在灯下做活儿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就晕了过去,忽然倒在了房间的桌子上,幸好朱芝友刚好找不到明天穿的衣服,来问母亲他的衣服放在哪儿了,看到了倒在桌上的母亲,不然的话不仅母亲来不及救,就连旁边的蜡烛都倒了下来,要烧着了。

朱芝友扶好蜡烛,将母亲抱到自己的床上,第二天,母亲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村里的大夫,大夫见朱芝友醒了,赶紧喊道:“小友,你母亲醒了,快过来看看。”朱芝友赶紧跑过来,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走的时候对朱芝友说,他的母亲是因为之前的十几年一直在缝缝补补,太操劳了,年轻的时候身体能熬,现在已经熬不住了,以后针线活儿也不能做了,要好好休息,每个月还要去他的药铺开几幅滋补的药,调好身体才行,大夫走的时候再三叮嘱,千万不能再用针了,会伤眼睛更伤身,朱芝友都一一记在心里。

他熬好药端到母亲的床边,见母亲坐在床上又开始在那里缝缝补补了,朱芝友生气地说道:“娘,大夫说了您不能再做针线活儿了,您都当耳边风了吗?我已经失去了父亲,连你都要离开我吗?”

母亲王氏听了之后,赶紧收起手上的活儿,将身边的衣物都推开,接过儿子手上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朱芝友知道如果不将这些针线活的东西处理掉,母亲一定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做,母亲看出了儿子朱芝友的心思,就向他保证,做完这些就不做了,因为活儿都接了,要将这些都做完,不然会没有信誉,好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虽然家里穷,可是要穷得有骨气,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朱芝友听了觉得有道理,就相信母亲的话,而接下来,母亲不能干活儿了,他就要多挣钱来养母亲,照顾母亲到老,以前他也没有认真去挣钱,只是在村里东蹿蹿西瞧瞧,如果有人要帮忙,他就会过去,当然村里的村民都很朴实,不会让朱芝友白白干,有时候会给钱,有时候会给些自家种的粮食,他们知道朱芝友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家里就没有租田了,更没有粮食,只能用王氏挣的钱买粮食。

现在母亲生病了,他就知道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不懂事了,一个男人要主动担负起家里的责任,母亲养大他,而他要养母亲到老,于是他就萌生了一个念头,想去县城打工,那里工作多,机会多,他的一身力气肯定有地方使。

母亲虽然舍不得儿子,可是如今自己身体抱恙,她总不能一辈子都将儿子困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出去闯一闯也好,他总要长大,就送儿子出村了。

正好出村的这一天,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张虎也要去县城,他看到朱芝友问他去哪里,朱芝友说自己要去城里找活儿干,母亲身体不好,他要开始好好挣钱养家了,张虎一拍朱芝友的肩膀,开心地说道:“兄弟你早说嘛,反正你到了县城也要找活儿干,不如和我一起去工地干活儿吧,我现在干活儿的这个工地可是朝廷要建的一个房子,很多人抢着做活儿呢!”

朱芝友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人还没到城里,这活儿就自己找上门了,母亲王氏在一旁听了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朱芝友和张虎好好相处。

朱芝友和张虎一边聊天一边走路,这两个人一起赶路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县城,两个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叫,张虎知道朱芝友这是第一次进城打工,啥也不说,就拉着他去了一家面摊的前面,点了两碗面,还特地让面摊的大叔给朱芝友的那碗面加了一个鸡蛋,自己就是吃一碗清汤面。

朱芝友想要将自己的面给张虎,哪知被张虎一把拦下,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不容易,这碗鸡蛋面就当我为你接风洗尘的,以后我们是朋友又是工友,一起好好干。”朱芝友听了之后感动了半天,他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报答母亲,报答朋友的帮助。

吃完面,张虎就带着朱芝友去了工地,将朱芝友介绍给工头,还和工头保证这是他的朋友,他一定会好好干的,自己也会好好带他,张虎在工地干了几年,工头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因此朱芝友不用从那些杂活儿干起,工头拿了两把铲子给他们,让他们两个人去将主屋旁边的那块地基给铲了,明后天好打桩。

朱芝友接过铲子,和张虎两个人谢过之后就去了,朱芝友长得人高马大,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事,而且他在村里类似的活儿都没少干,只是一直帮那些爷爷奶奶干,虽然没有挣到几个钱,但是经验倒是不少。

这张虎虽是朱芝友的发小,可他和朱芝友在一起干活,毕竟是老油条了,在工地干活儿的时间也比朱芝友要久,因此和朱芝友挖了一会儿之后,就说自己要休息一会儿了,让朱芝友也和他一起偷懒休息一会儿好了,反正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又阴凉又隐蔽,工头又看不见,干嘛那么勤劳。

可是朱芝友第一天出来工作,这种耍滑头的事情他还是不愿意干,张虎这个人他了解,从小就是这样,滑头滑脑的,没有自己实诚,但是心眼并不坏,刚刚就是他请自己吃面还将他带来工地的,要不是他,自己能一来就有活儿干吗?所以对于张虎偷懒的行为,他只是笑笑,也不说话,更不去说他,只要张虎不打扰自己干活儿就行。

张虎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看见朱芝友并没有听他的话休息一会儿,还在那里挖地基,觉得心中有愧,便连忙起身重新拿起了身边的铲子站在朱芝友的旁边和他一起挖了。

他们两个将地基挖了几米之后,张虎又说自己渴了,就去拿水喝,在张虎喝水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了朱芝友的叫声,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水袋,三步并作两步跑向朱芝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张虎远远地看去,只见朱芝友吓得一趔趄,仰头坐在地上,手掌着地,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地基下的那个洞,头上冒着冷汗,不敢动弹。

张虎走近了,看向地基,原来刚刚朱芝友一铲子下去,铲出了一个蛇窝,这个蛇窝里的蛇不止一条,可以说是爬满了蛇,以前挖地基的时候偶尔会出现一两条蛇,工人们就会用树枝做个钩子,将蛇给勾出来,放回大自然,像这样子的地基下爬满了蛇的,连张虎都没有见过,更何况是第一天来干活儿的朱芝友,也难怪他会一下子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这窝蛇只是密密麻麻地全部缠绕在一起,现在重见天日了,它们没有向下逃走,也没有向上爬出地基,只是合在一起爬来爬去,有时候十几只蛇一起抬头,吐着蛇信子,直勾勾地看着朱芝友,让朱芝友觉得一阵恶心,头皮发麻。

朱芝友问张虎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喊其他的工友来一起解决这件事,或者将这么多蛇一起给弄出来,不然过几天没法打桩不是吗?他看向了张虎,以为在张虎的脸上能找到答案。

可是此时的张虎一直盯着这个蛇窝看,好像看出了一点门道,张虎从小也是家境贫寒,他十六岁就出来谋生了,因此社会上的一些事情他听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朱芝友见张虎都没有在听他说话,他去推了推张虎,张虎虽然知道朱芝友在推他,可是他没有理朱芝友,而是转向一边,走了几步,在地上捡了一块比手掌稍微小一点的石头,然后当着朱芝友的面扔向这个蛇窝。

只见这石头快要到达蛇窝的时候,还没有碰到蛇,就在空中被一个无形的东西给弹了回来,这个现象将张虎和朱芝友都吓了一跳,张虎又去捡了几块石头,将石头往蛇身上扔,都被一个无形的东西给弹了回来,最后,他拿了一块石头给朱芝友,说道:“要不你试试?”

朱芝友将石头一扔,果然也弹了回来,朱芝友不明所以,而张虎却笑得合不拢嘴,他开心地说道:“兄弟,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蛇窝被人施了法,里面有八卦阵,是将以前去世老人的阴财都锁在这个蛇窝里了,你伸手就能借阴财,只要将手伸过去,和这些蛇讨钱,你就会发财啦,这可是你挖到的,你试试。”

“什么?阴财?这可万万使不得,这阴财可是给死人用的,我们可不能对死人不敬,还是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劳动吧,想个办法将这个蛇移走再说吧!”朱芝友刚刚说完,就有个工人过来喊:“今天结束了,头儿说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朱芝友刚想开口问这蛇窝怎么办,却被张虎一把捂住嘴,张虎对过来喊他们的工人说道:“好的,我们马上回去,谢谢啊!”

朱芝友挣脱开张虎的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虎,张虎解释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先看看再说,如果我们能偷偷地将这个事情解决就不要麻烦工头,毕竟你今天第一天来干活儿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工头会觉得你真是晦气,对你印象不好,要是真的解决不了,我们就去咱们后山的白云观请张天师出马,他可是龙虎山过来的道士,都懂。”

被张虎这么一说,朱芝友觉得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是他自己想太多了,人家张虎可都在为自己着想呢!于是就和张虎找了几根很粗的枝叶,将这个地基下的蛇给盖住了,明天过来再解决。

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个时间回村的话是不可能了,张虎见朱芝友没有地方住,身上也没有钱,就将他直接带到了自己租的地方,让朱芝友和自己一起睡,还对朱芝友说,县城离村子太远了,以后就和他一起住吧,反正两个大男人挤一下就挤一下。

这一天下来,朱芝友不知道受了张虎多少恩惠,他将这份恩情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干了一天的活儿,确实很累,朱芝友和张虎吃了晚饭之后,朱芝友躺在床上,他一碰到枕头,整个人就开始打鼾了。

睡到半夜,朱芝友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出门站在墙根小解之后又回来睡觉,他刚躺下不久,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他点上蜡烛,将周围看了一下,疑惑道:“张虎呢?张虎去哪儿了?刚刚明明和自己一起躺下的,怎么半夜就不见了?”

他没有见到张虎,一个人不敢睡觉,只好将蜡烛放在旁边,独自坐在床上发呆,他在那里推测,张虎究竟会去什么地方了,难道去小解了?或者是拉肚子了?怎么等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莫非是掉坑里了?

一连串的问号不断地在朱芝友的脑海里回闪,他忽然想到张虎该不会是去工地偷蛇了吧?张虎白天的时候可是说过,要他去借阴财,只是自己不肯而已。

这个时候,门口又响起了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等更夫走后,周围安静了很久,门口又有了一点动静,朱芝友小心地往门口走去,想看看门口是谁,他刚靠近门,就听到有个人在那里狂敲门,不断地喊着:“快开门,快开门,是我,是我,我是张虎,救命,他们在追我,救我朱芝友。”

朱芝友一听是张虎回来了,赶紧去开门,他刚一开门,张虎就从他的眼前蹿过去,爬到床上,将被子裹在身上,不断地看着四周,眼睛滴溜溜地开始转动,好像周围有人在看着他一样。

朱芝友先是看了一下门外,确认没有人之后,又重新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床边,问张虎:“你三更半夜去哪里了,到底怎么回事?”

张虎裹着被子,贼溜溜地看着朱芝友,靠近了他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受不了吸引,就三更半夜拿着火折子悄悄去了工地,将手伸向了那群蛇,结果真的给我借到阴财了,可是没一会儿,那些阴财就变成一条蛇,咬了我一口,我看到了很多以前没有看到的景象,很多人在追赶我,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我才跑回来的,他们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你看他们爬到墙上,在你的背后,他们都是来抓我的,你救救我。”

朱芝友听了之后,将张虎的手拿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确有一个蛇咬过的牙印,他再看看自己的后面和张虎刚刚指的墙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是张虎因为贪心被蛇咬了之后出现幻觉了吗?不行,他得救张虎,但朱芝友也不知道怎么救。

就在朱芝友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着张虎,想到白天的时候,张虎和他说过,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可以去后山的白云观找张天师,事不宜迟,他得现在就出发,可是他走了张虎怎么办,张虎现在这样疯疯癫癫,他又不能带着张虎,肯定会耽误事情。

朱芝友在张虎的屋子里找了一下,从床下找到了好几段麻绳,然后将张虎打晕,抬到了椅子上,把张虎的四肢都绑在椅子上固定好,又怕自己走了之后张虎疯疯癫癫讲话会吵到隔壁邻居,就拿了一块抹布,将张虎的嘴给塞住,还拿来床上的被子将他盖好,才放心出门,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张虎,说了一句:“得罪了,我很快就回来。”

要说别的山,朱芝友可能不熟,但是自己村子的后山他可最熟悉不过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经常上山摘野果、打鸟,和小伙伴们玩各种好玩的游戏,他和张虎就是在后山一起玩的时候认识的,现在却要为了张虎上山找张天师,他觉得也是一种缘分吧!

虽然是自家后山,可是朱芝友从来也没有在三更半夜的时候上过山,即便朱芝友对后山再熟悉,走夜路的话还是要小心翼翼,他不敢走太快,而且半夜刚刚下了一点点小雨,山上的路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滑倒,他走在去白云观的山上,庆幸自己没有带着张虎来,要不然张虎的病情怕又要加重了。

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他走了很久,可是都没有看见那个白云观,他的确记得白云观在自己脚下这个山头的区域,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朱芝友找得心里都要冒火了,而且这大晚上的,他心里也有点害怕。

朱芝友找了块石头,坐在石头上,让自己冷静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拿着火折子继续前进了,他一边前进,一边想这样下去的话,何时是个头啊,就对着天空大喊:“张天师,快点出来吧,人命关天呀,救救我吧!”

他刚一喊完,天空中就有了一个回声:“何人在此喧哗,找老夫何事?”

朱芝友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他的背后却忽然撞上了一个人,回头一看,这个人穿着一件道袍,脸上表情严肃,可是现在三更半夜,朱芝友根本就看不清这个人身上的衣服,以为是一个黑衣人,脸上严肃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见鬼了,害怕地坐在了地上,大声喊道:“鬼…鬼啊!”

对方却笑道:“什么?鬼?你喊老道出来,却又叫我鬼,小兄弟,你在搞什么名堂?”

“你你你就是张天师吗?”朱芝友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黑暗中激动地喊道。

张天师回答道:“正是老夫。”

可朱芝友还是不放心,又疑惑道:“既然你是张天师,为什么我在这里看不见白云观?我都找了那么久了?”

只见张天师拿出了自己的佛尘,然后在天空中甩了一下,白云观就在自己的眼前了,原来晚上的时候,山上出来活动的妖鬼众多,一不小心就会往白云观贴,为了安全起见,张天师就在白云观外面设了一层结界,这样这些脏东西就找不到白云观了,更何况是区区朱芝友一个人类。

朱芝友听了张天师的解释才慢慢放下心来,张天师看着朱芝友,他那严肃的表情变得和蔼起来,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指头在那里开始算了起来,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开始严肃,朱芝友想将张虎和挖到的蛇告诉张天师,张天师却比他提早开口了:“嗯,我知道了,那挖到的蛇,还有你的一个朋友确实不能放任不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朱芝友之前的确听说过龙虎山的道士能掐会算,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他觉得神了,刚刚还有点怀疑的朱芝友,立刻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难过地说道:“道长,请原谅我的冒昧和唐突,刚刚还对你有所怀疑,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张天师赶紧将朱芝友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说道:“哈哈哈哈,莫慌,我们这就去。”朱芝友拉着张天师想往山下走去,哪知道张天师将他一把拉住,让他不用动,就站在自己面前就好,朱芝友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只见张天师将佛尘一甩,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个已经出现在工地了,站在地基的前面。

张天师看了一眼地基下面的蛇,蹲下来,竖起两根手指头,嘴里不断念咒,眼睛发出了红光,然后就开始观察着蛇的四周,就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些蛇被困在这里已经有将近一千年的时间了,现在虽然是大明朝,可当时还是南北朝时期,各地战乱不断,就有一个豪族将自己的族人都葬在了这块地方,并且用术将这几条蛇给困住,一直困在这个阵当中,为当时那个家族的人守护阴财,可是已经经历了这么久的时间,恐怕那个家族的人现在在地下早就投胎的投胎,不见的不见,有的早已变成魑魅魍魉,而只有这几只蛇还被困在这牢笼中,不得去任何地方。

所以这些蛇都带着怨气,它们虽然守着阴财,但是,是不会让别人得到的,在你的朋友想伸手去讨阴财的时候,才会被反咬一口,出现幻觉。

朱芝友觉得这些蛇也很可怜,它们也是有灵性的动物,就这样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待了千年之久,它们心里的委屈跟谁说,请求张天师可以放过这些蛇,不要杀害它们,将这个术解了就可以了。

他讲的这些话被还在术中的群蛇听见了,那些蛇都纷纷抬起头,看着这个为它们说话的人,还不断吐着蛇信子。

张天师听完之后,望着朱芝友,说道:“我尽量吧,毕竟它们活了近千年,有些事情我也无法控制。”

张天师拿出一道符准备做法,朱芝友逃得远远的,免得自己影响了张天师的发挥,他在远处看见张天师的符燃了起来,接着就是那个地基的洞底下,马上出现了一圈白光,慢慢地变大,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白光的光圈渐渐变大,将周围都照亮了,朱芝友被这白光照得睁不开眼,就只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他能睁开眼的时候,张天师和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朱芝友走过去,看见那些蛇都激动地往地基的洞口爬,就拿了一根木棍,在前面做了一个钩子,用那个钩子将这些蛇都勾了起来,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竹筐里,他想和张天师说自己要去山上将这些蛇放生,他一转身,张天师就不见了。

朱芝友想这个张天师真是个好人,放了这些蛇一条性命,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已经有一点亮起来的征兆了,就赶紧又往山上跑去了。

他来到半山腰,对竹筐里的蛇说道:“你们被困了一千年,肯定很痛苦吧,我将你们放回大自然,你们记得好好活下去。”接着就将竹筐里的蛇都倒出来了。

这一晚上朱芝友又是去找张天师又是放蛇,山上都来两趟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了棵大树,坐在大树下眯一会儿。

他刚合上眼,那群他放生的蛇就折回来了,那只最大的蛇伸长了头对他说道:“快醒醒,朱芝友,跟我来。”朱芝友吓了一跳,他不想过去,可是他的周围除了那条说话的蛇还爬满了小蛇,有一种威胁的味道,朱芝友只好又站起来,随着蛇群进入了草丛中。

那条最大的蛇将他带到一个小山坡,示意他将下面的土挖开,朱芝友只好乖乖照做,他挖了很久,挖到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金银珠宝和一些首饰,见他打开之后,那群蛇就浩浩荡荡地爬走了。

这时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声炸雷,朱芝友被吵醒了,他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个梦,他还以为真的发财了呢,看来幸福的生活还是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来创造呀,他转头准备拿竹筐回去要到工地干活儿了,毕竟他兄弟张虎还被绑在椅子上,现在应该好了吧!

朱芝友一转身,就看见旁边有个黑色的箱子的,这个箱子和梦中的那个财宝箱一模一样,该不会里面真的有财宝吧,他打开一看,和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天哪,那群蛇为了报恩真的给了他财宝,这样他就不用干活儿了,可以做点小生意。

他赶紧抱着箱子和竹篓,回到了张虎的住处,他推开门,张虎还绑在那里,看见朱芝友回来了,在那里拼命点头,示意朱芝友放了他,朱芝友一将他解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往门外跑去,一会儿之后,他才回屋,终于舒了一口气,口中大喊:“爽,太爽了,你不知道,我在椅子上都快憋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尿在裤子上了。”

朱芝友将张虎拉到一边,把黑色的箱子放到床上,一打开,张虎的眼睛都看直了,毕竟他昨天晚上出去就是为了那些阴财才被蛇咬了一口,将自己弄成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

他听张虎讲了昨天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后,张虎跑出去为他做的一切,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知道这些财宝是那群蛇送给朱芝友的之后,吓得再也不敢碰了,他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地做人,再也不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虽然钱难挣,但是生命只有一次,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芝友说自己想辞了工地的活儿,开个铺子,做点小生意,这次张虎学乖了,他什么都不要,也答应和朱芝友一起创业,但是他决定跟在朱芝友后面,老老实实地做人,挣了就多拿点,没有挣钱就再去工地打工好了,反正这些财宝是那些蛇送给朱芝友的,他不能贪心,跟在朱芝友后面就好。

后来他们两个开了个铺子,朱芝友负责进货到处跑,而张虎则凭借自己的口才,留住了很多客人,他们两个后来都在城里买了房子,将家人接到城里来住,两兄弟做生意一直童叟无欺,老实本分,还帮助了很多无家可归的人,生活一直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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