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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墙根小解,听见响尾蛇密谋

男子墙根小解,听见响尾蛇密谋

明朝年间,金庭镇东村有个叫金二豹的男子,虽然金二豹才二十出头,可是金二豹的父亲金老汉已经六十多岁了,属于老来得子,金二豹的母亲孙氏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之后,就撒手人寰了,金二豹从小就没了母亲,和父亲相依为命,也是个苦命人。

父亲金二豹知道自己没有一技之长,他除了种田之外,还去县城到处找活儿干,他把挣的钱都省下来,让儿子去学了木工,将来要是当了木匠的话,怎么都比他这个没有用的老爹要强上一点。

金二豹也是不负父亲的期望,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没有母亲,父亲每天为了他出去干活不容易,三岁起就会自己在家照顾自己,从来没有让父亲操过心。

只是他家境贫寒,如今二十岁,也已经到了娶亲的年龄了,若迟迟不娶妻的话,要么这辈子打光棍,要么和父亲金老汉一样只能老来得子了。

金二豹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他学木工已经学了十年左右,他的木工老师对于他来说可以算是亦师亦友,他一直将木工老师当作自己的第二个父亲,以后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所以木工老师收了他这个爱徒之后不仅将自己的技艺倾囊相授,还带着他到处做活儿,做得多了,金二豹现在已经能够独自揽活儿了。

只是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快,计划赶不上变化,金二豹的家里经济基础差,无论怎么努力,都差别人一大截,可是他仍然不放弃,努力地生活着。

这一天他正站在家门口将干活儿用的工具好好晒晒,该磨的磨一下,顺便给家里的灶台砍点柴火,他看见村里的刘媒婆从他的眼前走过,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金二豹知道这个刘媒婆看不上他,可他还是礼貌地和她打招呼:“刘姨,您今天怎么有空上这儿来,说媒吗?”

那刘媒婆斜眼看了一下金二豹,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可不来找你。”说完就匆匆过去,进了李婶的家门。

金二豹看着刘媒婆的背影,默默叹气,哎,他要是家境稍微好点的话,加上自己的一技之长,恐怕门槛都要被媒婆踏破了,哪还要受这种气,连媒婆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更不要说给他做媒了。

他见媒婆走后,又独自低下身子在一旁默默地干活了,后面忽然有个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二豹哥,我们来找你了。”

金二豹回头一看,是村口赵大叔的儿子阿壮,他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看后面没人:“我们?不是就你一个人吗?今天找你老哥啥事儿,是不是又要我给你做个弹弓,去掏鸟蛋?”

阿壮从胸口拿出一个弹弓,开心地说道:“不用,上次你给我做的是所有孩子当中最好的,可把我骄傲坏了,是我爹,他说要来找你,还在后面,我就先跑来和你打个招呼了。”

阿壮刚说完,他爹就拎着一个酒壶往这边走了,赵大叔来到金二豹跟前,认真地说道:“上个月和你说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上个月?”金二豹一阵疑惑:“什么事?去你家修房子?”

赵大叔一跺脚,有点着急地说道:“哎呀,我就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没有责任心,记性比我这个快要成老头的人还差,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月要去县里陈员外家给陈老太爷做寿材的吗?”

金二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好像是有这么件事情,要不是赵大叔提醒,他早就忘了这档子事情了,但是这也不能怪他,一般人要做寿材都是提前预定,然后给定金,他会记在一个小本子上,那陈员外虽说是县里的高门大户,可是人小气得很,连定金都舍不得付,只是仗着赵大叔和自己熟,让赵大叔来通知一声,赵大叔平日里就是个不错的人,金二豹小的时候父亲去县城干活儿了,都是去赵大叔家蹭饭的,这面子能不给吗?

赵大叔说了句:“可别忘了,明天一早就要去陈家,他们都和我定好时间了。”接着就拎着酒壶去屋里找金老汉喝酒了,阿壮也跟着爹爹进了屋。

他们走后,金二豹就将自己的工具箱都整理起来了,明天一早才不用慌慌张张。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连公鸡都还没有开始鸣叫,金二豹就已经出发了,他走了很久,肚子忽然“咕咕”地叫了起来,他记得刚刚出门的时候,已经吃了两个馒头了,怎么这会又饿了,年轻人精力旺盛,饿得就是快。

他路过一片林子,他对自己沿途的路都熟悉,这个林子里面有很好吃的野果,他正好饿了,就想进去摘两个来尝尝,顺便填饱自己的肚子。

他是和以前一样顺着小路进去的,可是里面的景象却和之前不一样了,以前这个林子里面是没有竹子的,现在不仅有了竹子,而且是这么大面积的,说是竹林也不为过,他转了一圈,以前的野果树都不见了,应该说这片林子种了很多竹子,整个格局都变了,所以金二豹找不到原来的那些树木了。

他看看地下,这些竹子的确是刚刚种上去不久,因为每棵竹子的根部泥土都很新,比周围那些没有挖过的土颜色要鲜艳一点,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种上那么多竹子呢?这片林子不是这个山头的吗?难道是某个人将这个地块给买了吗?既然买了怎么没有人看守呢,还可以任人进出?金二豹的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个问题。

可即便有再多的问题,也没有人可以回答他,野果也找不到了,他只能走出林子,就在他抬脚的那一瞬间,有个女子的声音在他的耳后响起:“公子请留步,公子救我,公子你难道不想吃野果吗?快快留步。”

金二豹抬头将四周都看了一下,连个鬼影都没有,更不要说是人了,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太饿了,脑子里出现了幻听,便不去理会,继续从小路出去,想往大路上走了。

他走了两三步,忽然有个石头从后面飞过来,打到了他的脚上,他当场跪了下去,遭受了如此待遇之后,他坚信刚刚的声音不是自己的错觉,肯定是林子里有人,就赶紧站起来,又往回走,想看看到底是谁,在他背后暗算他,真是要气死了。

金二豹走进林子,还是没人,他生气地喊道:“是谁?做人要光明磊落,怎可做个小人,在半路暗算我,给我出来。”

刚刚那个女子的声音离他更近了,说道:“公子莫生气,我只是被挂在树上,下不来了。”金二豹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一片绿叶的后面,好像有一个白衣女子挂在那里,可是那棵树有点高,他一个大男人爬上去都有点困难,这女子是怎么爬上去的呢?

金二豹来不及多想,就走上去,扒开了叶子,果然有个貌美的女子被挂在了树上下不来,他将工具箱放下,拿出了一把粗一点的刀,砍了一棵竹子,将竹竿往那个女子的方向递去,那女子顺着竹竿就滑下来了,可是这个时候他手上的竹竿却又飘出了一颗颗发亮的小圆珠,这些小圆珠飞到天上,消失不见了。

那白衣女子见金二豹救了自己,从怀里掏出一大堆他平时会来摘的野果,然后说道:“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这些野果是你要摘的吧,我现在请你吃吧!”

金二豹好奇这姑娘是从哪里弄来的野果,他自己都没有找到野果树,不过他一早出发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就不问那么多了,抓起野果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他饱餐一顿之后准备走了,那姑娘拿下手上的一串白色手链,对金二豹说道:“公子,这串手链你戴着吧,肯定对你有帮助,关键时刻能让你脱离险境,你相信我。”

金二豹虽然不懂为什么这姑娘要这么说,他只是去陈府干活儿,能有什么危险,他本来是拒绝的,可是这白衣姑娘坚持要他戴着,他只好将那白色手串戴在手腕上了。

金二豹戴上手链之后,周围的声音变得特别清晰,他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白衣女子早就已经不见了,他摸摸自己的脑袋,这可真是奇怪,难道这白衣女子是个仙姑吗?

他虽然这样想,却一刻也不敢耽误时间,便又重新上路了,他到了陈府,门口已经有管家在等他了,管家接到他之后,直接将他领进了陈老爷的书房,之后陈老爷就叫管家先退下,还把身边的人都支开,只留下他们二人详谈。

金二豹很奇怪,不就是打个寿材吗?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难道是想让我在陈老太爷的寿材里动手脚?不可能呀,这陈老太爷可是陈老爷的亲生父亲。

金二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陈老爷的话语就将他拉了回来:“你可是李元甲的徒弟?”金二豹点点头。

陈老爷听到之后忽然跪地,然后激动地大哭起来:“金木匠,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呀,我怕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金二豹看着陈老爷,不解地问道:“我只是个木匠,又不是大夫,要是陈老太爷生病了应该去看病而不是找我,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陈老爷摇了摇手,对金二豹说出了实情,原来近半年来,县里的一些高门大户,他们家里的老太爷都相继去世,本来这老太爷相继去世是件好事,算白喜事,可是他们发现这些去世的老太爷都是同一个症状,先是精神萎靡,然后一天天开始虚弱,接着不吃东西,连大夫都看不出所以然。

他们认识的几户人家都觉得事有蹊跷,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被人下了蛊,就想请李三来做个寿材,看能不能防住,只是李元甲早就金盆洗手,后来打听到他有个徒弟就是金二豹,上个月讲起这件事,那赵大叔正好在他们家做活儿,和金二豹比较熟,就拜托赵大叔去请金二豹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金二豹想这个事情可能比较麻烦,但是寿材的话先做再说吧,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陈老爷见金二豹若有所思的样子,拿出了一堆黄金,和金二豹说只要事情办好了,这些金子都是他的,这金二豹在心里开始笑了,都说陈老爷是个铁公鸡,可是和命比起来,这铁公鸡也变得大方了。毕竟这钱有命挣也得有命花才行。

随后他就被管家带到了陈家一个专门做木工的房间,金二豹进去的时候看花了眼,这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啥都不缺,里面的工具和各种木头都一应俱全,早知道他就不带自己的工具箱了,带来带去,真的要重死了。

他放下工具箱,听到两只老鼠在讲话:“哎呀,有人来了,我们快点走,这里都是木头,待会不好逃,先走为上策。”

“就是就是,那几家的老太爷都中招了,这家的房子看来也差不多了,这木匠要是做不出保护老太爷的寿材,这宅子都要遭殃。”

金二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到老鼠的对话,他怀疑是戴了这串白色手链的缘故,还好他戴了这串白色手链,不然的话连这座宅子有没有问题他都不知道,看来做寿材是小事,今天晚上先去陈府的外面转一圈,勘查一下地形和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金二豹在木房吃了下人们送过来的午饭,一个下午只是在那里量了一下尺寸,然后劈了一些木头,也没有认真开始做,只做了一点点,表面功夫先做给陈府的人看一下再说。

到了晚上,他吃完之后,就和陈府的人说要出门逛逛,难得来一趟县里,就出来了,他绕着陈府的房子,走了一圈,啥都没有发现,此时的他有点心灰意冷。

陈府的后门出去就是一条护城河,这条河的河边都是大户人家砌的房子,水为财,这些有钱人买地基和房子的时候最注重地理位置了,也都没错,建房子也没有错,但是这一家家的老太爷都出事了,就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望着护城河,陷入了沉思。

大晚上河边的风很大,这风打在金二豹的脸上让他觉得冷飕飕的,有一股寒意向他袭来,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却忽然觉得有一阵尿意,还挺急的,要是赶回府里找到茅厕的话可能裤子要湿了,他心虚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察觉没有人之后,他就脱下裤子对着墙根开始小解了。

金二豹的脸上露出了舒坦的表情,虽然在黑夜中,他还是能看见一阵热气从墙根冒了出来,尿完之后,他拉起裤子,准备再站一会儿,吹吹河风,却听见墙根有一阵响尾声,接着又是一阵对话。

“谁在这撒尿,臭死了,老子整天在这些臭烘烘的地方爬来爬去,真是要气死了,要不是身体被那个陈家的义子控制了,我早就跑了,还受这委屈。”

“大哥你别气了,我也被控制了,整天要去取这些老太爷的魂魄,还要送到那家伙所说的地方,要是这墙根有个洞的话,我们就可以借助这尿味,解了那人在我们身上施的咒,我们就可以逃了。”

“二弟,我不气了,这都怪大哥不好,要不是大哥一意孤行,带你走那条近路,我们也不会被那义子抓住,还受他控制。”

金二豹听了之后,什么也不说,他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拿起工具就冲出了陈家的后门,又重新回到他刚刚撒尿的地方,点燃火折子,找到那一滩尿,将尿过的那个墙根挖了个洞,虽然那两条响尾蛇已经不见了,但是他觉得这洞一定能引它们回来,就暂时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没有洗漱,就赶紧跑到后门,冲到昨天晚上在墙角挖的洞那里,果然在洞旁边看到了两张蜕掉的蛇皮,他笑了笑,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紧接着就是回去吃早餐,继续做陈老太爷的寿材。

经过了三天的努力,这寿材终于完成了,只是还有一股漆味,还要放在木房里晾几天才行。

金二豹做完寿材,就去找陈老爷结钱了,可是陈老爷却说要等这个寿材的漆干了,完全做好了,才能结钱,不然到时候出什么问题的话,金二豹又要赶过来,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金二豹没有办法,又在陈府多待了一些时日。

这一日,那寿材终于干好了,金二豹就领着陈老太爷和陈老爷一起去看,就在陈老太爷满心欢喜看着自己寿材的时候,他的胸口突然一阵疼痛,之后就倒地不起,这看寿材竟然看出了人命,这下可把陈府上上下下都吓坏了,赶紧去请大夫,可是还没有等到大夫,这陈老太爷就撒手人寰了。

陈老爷竟然无理取闹,说自己的父亲是因为看了金二豹的寿材才死的,这件事情和金二豹脱不了干系,就叫人去县衙报官,那县老爷本就和陈老爷有私交,只听一面之词,就将金二豹暂时先收押在监牢了。

金二豹不服,他只是个木匠,好心好意来做寿材,不仅没有收定金,现在连钱都还没有收,怎么就被关起来了,况且陈老太爷是自己年迈,人老了就是会有一些磕磕碰碰和毛病,什么时候走谁能预料得到,怎么能怪他呢?他觉得陈老太爷只是恰巧倒在了寿材的旁边,现在将罪名都怪到他的头上,他要多冤有多冤。

令人气愤的是,县老爷见他不停地抗辩,不仅没有重视这件事情,还觉得是他无理取闹,叫牢里的官差将他打了一顿,这下金二豹才老实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万个不服。

之后陈府就办起了丧事,陈府家大业大,陈府在生意场上的朋友和一些隔壁邻居都来吊唁,搞得热热闹闹,整个县城都知道了。

陈老太爷祭奠的第一天晚上,周围的人都回家了,只剩下陈老爷和陈夫人以及一些下人,到了后半夜,温度下降了好多,大堂和院子里灯火通明,可还是抵挡不住一阵阵大风往灵堂上吹,府里的每个人都去套了一件外套又重新回到灵堂前跪着。

陈老爷和陈夫人哭得累了,就叫几个丫鬟跪下去帮他们哭丧,还没哭一会儿外面就吹来了一阵阵的大风,将火盆里的火给吹灭了,这火一灭,陈老太爷就收不到后辈给他烧的纸钱了,肯定会在地府穷死,陈老爷赶紧命人将火盆重新给点上。

下人拿了蜡烛,将火盆里的纸钱捡起来重新烧,奇怪的是,怎么都烧不着,这可奇了怪了,一会儿之后,院子里的火把和灵堂上的蜡烛全都灭了,大家害怕地缩在地上,互相靠着,偎依在一起。

这时有人害怕地说道:“这该不会是老太爷借尸还魂吧,我们可没有害老太爷。”说完还不由自主地哭起来。

在场听到的人都开始忧心忡忡,大家全部趴在地上哭的哭,有的不敢说话,这时一个粗矿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桀桀桀桀桀,你们这群废物,就知道哭,老头子死了,应该高兴才对。”

随着这一阵声音,四周的火把和灵堂上的蜡烛又重新被点燃,这个人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大家看见之后,都惊掉了下巴,这……这……

在大家都惊讶的时候,此人冲到陈老太爷的寿材前面,将陈老太爷的寿材盖一把掀开,想让陈老太爷来个死无全尸,可是当盖子打开的时候,尸体却坐了起来,大家定睛一看,是金二豹。

原来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陈老太爷曾经收养的义子,大家都叫他陈二爷,这陈二爷本来心地善良,对每个人都很好,是个温柔的男子,可是十几年前爱上了一个女人,陈家的人都不同意,陈二爷就和那个女人私奔了,陈老太爷和陈老爷将他们追到悬崖边,他们双双跳下,大家都以为他们尸骨无存了,没想到陈二爷活了下来。

活下来之后的陈二爷到处找机会打击陈家,还去找各种秘术,希望习得秘术可以完成自己的愿望。

他在山上的那片小树林里种了很多的竹子,用学到的秘术将那些大户人家里老太爷的三魂七魄都勾走,然后封印在竹节里,所以那些老太爷的身体都是渐渐虚弱,连大夫都看不出怎么回事。

而金二豹在竹林里救的那个白衣女子,其实就是他每天摘的那棵野果树的果仙,她之所以被挂在树上了,是因为陈二爷种了竹子之后,将她的果树挤到了犄角旮旯里,她逼不得已,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求生存,连下来都是问题,幸好金二豹路过,将她救了下来,为了报答金二豹,她将自己身上的手链送给金二豹,这手链是由果仙的灵珠做成的,能听见万物之声。

幸好得了这手链,那天晚上在墙根小解才能听见响尾蛇的对话,那两条响尾蛇也是在路上被陈二爷抓了,还在它们身上施咒,控制响尾蛇,陈二爷就是借由这两条响尾蛇来打探陈家的消息。

只可惜金二豹在自己尿的位置打了一个洞,那响尾蛇从那洞中爬过去,身上就充满污秽之物了,施的咒也随之失效,陈二爷再也不能控制响尾蛇,那两条响尾蛇就趁此逃了。

金二豹本来不知道陈二爷,那天听了两条响尾蛇的对话,他就跑去问陈老爷,陈老爷本来是支支吾吾不肯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直到金二豹和他说了其中的利弊,陈老爷才将陈二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金二豹推测陈二爷可能还没有死,但是陈家的人都不相信,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还有生还的可能吗?为了引蛇出洞,也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金二豹就请陈老太爷和陈老爷配合自己演戏,这样才能将事情查清楚。

陈老太爷假装死去,将罪名嫁祸给金二豹,而且还报官,闹得满城风雨,金二豹被抓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这陈二爷终于安奈不住了,他知道陈家这下已经没有人可以护佑了,就急急忙忙找上门来了,想将陈老太爷的尸体都给毁了,毕竟是陈老太爷毁了自己的幸福,他的余生只剩复仇。

金二豹趁陈二爷不注意,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只眼睛顿时跟馒头一样,往棺材后面退了两步,陈老爷看见陈二爷,泪水不断地流下来,哭着说道:“二弟,你恨我们陈家,为什么要将别人家的老太爷也害死?你这是作孽知道吗?”

陈二爷冷笑一声:“哼,真是搞笑,那些全都是和陈家有商业往来的朋友,我要将你们身边的人全部除去,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那老头去哪里了,今天竟然遭了你们的暗算,是我自己考虑不周,我认了,但是在死之前,我要拉那个老头垫背。”

明知道很危险,可是陈老太爷还是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慢悠悠地从灵堂的后面走出来,大家这才知道陈老太爷没有死,大家都皆大欢喜。

只有陈二爷露出了复杂的笑容,他从袖口掏出一把刀,径直朝陈老太爷扑了过去,他以为自己能成功,可惜的是陈老太爷的前面忽然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陈二爷拿着刀也不能将这屏障给刺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二爷回头看向金二豹,果然是他搞的鬼,他将目标转移到金二豹的身上,想转身袭击金二豹,哪知道他一点都动弹不得,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脚下有一个很大的八卦,他踩在了那个八卦上,金二豹在嘴上念着咒语。

金二豹虽然是木匠,可李元甲还将自己的周易之术传给了他,趁着陈二爷不能动的间隙,陈老太爷和陈老爷将一沓纸拿了出来,说道:“并非我和爹当初不同意你和那女子在一起,那女的就是个骗子,是骗你感情,想拿走我们陈家的财产,你看看这些单据,都是她在赌坊欠下的债,你们走了之后,我们以为你死了,还将这账给还清了。”

在证据面前,陈二爷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竟然为了一个骗自己的女人,杀害了那么多的人,还去研究秘术,想将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义父赶尽杀绝,他一想到此,就像疯了一样,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冲破了这个八卦阵,将小刀用力地往自己的胸口捅去,一瞬间,鲜血从陈二爷的胸口溅出来,陈二爷倒地不起。

“二弟,不,我们早就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傻?”陈老爷抱着陈二爷痛哭不止。

陈二爷将手搭在陈老爷的脸上,用忏悔的语气说道:“大哥,下辈子,我当哥哥保护你,我们做亲兄弟。”说完就失去了呼吸。

全家上下都被这兄弟情所感动,金二豹的寿材陈老太爷没有用上,倒是让陈二爷先用上了。

事后,陈老爷按照承诺给了金二豹黄金,但是金二豹只拿走了自己做寿材的钱就走了,因为金二豹知道,这一行人品很重要,挣自己该挣的钱就好,不贪不占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挣大钱。

金二豹此举果然受到陈家父子的赏识,陈家父子认识的都是有钱的商人,他们家里要做木工的时候都是叫金二豹去的,他们看在陈家父子的面子上,经常给他算很高的工钱。

而金二豹靠着帮这些高门大户干活儿,积累了一定的资金,慢慢变得有钱,还在县里买了房子娶了媳妇,将父亲接过来一起住,一家人生活得可谓是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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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虚构演绎,仅供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