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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婆接生,见婴儿嘴含蛇蛋(产婆推肚子接生)

产婆接生,见婴儿嘴含蛇蛋

明朝年间,东山镇陆巷村有个叫陈琪儿的女子,到了适婚的年龄还未出嫁,可把家里人给急死了。

陈琪儿的母亲李氏一看见女儿在家,就皱着眉头,又开始了一天的唠叨:“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嫁,这个男的看不上,那个男的力气小,你以为你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吗?咱们家是种田的,别那么挑了好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氏每天讲来讲去就这么几句,陈琪儿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母亲要是再这么讲下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会和母亲吵起来,便拿了一把镰刀上山砍柴了。

其实陈琪儿也想嫁人,只是她长得女身男相,媒婆介绍的那些小伙子一见到她,就露出了一种鄙夷的眼神,陈琪儿的上面还有两个哥哥,父母从小就重男轻女,她都是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别人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既然那些小伙子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也是个有自尊心的姑娘,所以总是赶在对方嫌弃她之前说自己看不上人家,这样自己就处于主动的地位,她自己觉得倍儿有面子。

可是母亲李氏不懂,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女儿挑三拣四,才嫁不出去,哪知道是陈琪儿的自尊心作祟,久而久之,被拒绝的小伙子多了,媒婆都不敢给她介绍了,陈琪儿在村里也被指指点点,说她挑三拣四,母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陈琪儿虽然拿着镰刀,但是她并非真的想砍柴,所以她往后山走了没几步,就找了块树荫躺下来准备睡午觉了。

也许是今天的天气特别烦闷,也可能是陈琪儿自己的心绪作祟,虽然躺在树荫下吹着凉风,可是她一点都睡不着,总想着母亲对她说的那句“你不嫁人怎么办?”。

她干脆坐起来,往树上爬去,看看这么热的天,有谁会往山路上走,她瞅准了位置,一口气爬到了树顶,一眼就看到村子里大大小小的房子,视野开阔了很多。

她又换了个方向,看见前方的山路好像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将手放在额头,挡住了太阳,眯起眼睛朝那个方向看去,好像是一辆马车卡在了一个石头缝里。

陈琪儿对这座山很熟,从小就在这座山上蹿来蹿去,她知道那辆马车的位置,反正也睡不着,她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陈琪儿又就跟猴子一样身手敏捷地从树上爬下来,拿上镰刀匆匆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她怕别人嫌弃她多管闲事,反正她只是个看热闹的,就假装是个过路的人,像男子一样从马车旁轻飘飘地走过,还时不时地吹着口哨,不忘回头瞅两眼。

陈琪儿从马车的小窗上看见里面没有人,还在想这么豪华的马车就这样弃在这里吗?

“这位姑娘,我家老爷好像中暑了,我们的马车又陷进石头里了,能不能帮帮我们?”从马车的后面传出了一个声音。

陈琪儿寻着声音找去,一对主仆在马车的另一边,背着太阳,这位老爷唇色发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旁边的仆人则跪在地上,用腿当枕头,将老爷的头枕着。

陈琪儿还以为只是马车陷进去了,原来这马车的主人还生病了,她蹲下来看看那位老爷的情况,这个样子应该是中暑了,她觉得先救人要紧。

陈琪儿不是大夫,如果是别的什么病她是看不出来的,中暑的话她可见得多了,这天气这么炎热,还要赶路,这马车的空间这么密闭,不中暑才怪。

陈琪儿记得她的邻居王奶奶可是治中暑的高手,陈琪儿以前中暑的时候,都是王奶奶给治好的,她经常去王奶奶家串门,久而久之也学会了一两招。

陈琪儿先是跪下来,拿起那位老爷的手指头,在指甲处将那一块肉捏了捏,看上去有点发紫,可是她身上又没有针。

陈琪儿站起来,到旁边的灌木丛里折了一枝很细的树枝,借着镰刀锋利的刀锋,将那树枝的头一点点削尖了,然后在石头上磨了磨,那树枝的头被陈琪儿削得跟针一样细。

陈琪儿拿起老爷的手,将那树枝的尖头扎在手指头上,十个手指头都被扎了一遍,正所谓十指连心,这老爷被扎得钻心地疼,那些血水从被扎的孔里流出来,全部都是黑色的。

一会儿之后,那老爷慢慢地睁开了眼,前面的景色清晰可见,一点儿也不模糊了,肚子也不怎么疼了。

老爷渐渐地从仆人的腿上坐起来,精神看上去好很多,但还是站不起来,只好坐在地上对陈琪儿双手作揖表示感谢。

陈琪儿一直听那伙计喊这个人老爷,再加上刚刚中暑脸色乌青,以为这老爷是个中年人,现在脸色好看了,陈琪儿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老爷还蛮年轻的嘛,跟她们村口的大哥差不多大。

那老爷见陈琪儿一直盯着自己看,有点不好意思了,便和她聊了起来,原来这老爷是县城有名的赵员外,整个县城的布庄都是他们家开的。

虽然很有钱,可是在子嗣问题上却屡屡碰壁,他已经娶了三个夫人了,前两个夫人都是和他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但是嫁进来没两年就死了。

赵员外不信这个邪,这两个富家小姐肯定是娇生惯养习惯了,身体不好才英年早逝,吸取教训的他便托媒人娶了个山村的姑娘,他想这些村里的姑娘整日劳作,肯定身体好,没想到也去了。

现在已经没有媒人愿意替他做媒了,人家都说女子克夫,可这赵员外克妻,哪家姑娘若是嫁给她便会早早离开,更不要说生孩子了。

赵员外今天就是去前面的一个村里,和第三任妻子的娘家交代一些事情回来的,哪知道这天气太热不说,马车还陷到石头缝里了,他坐在马车上太久热晕了,被自家仆人抱下马车,就看见陈琪儿了。

陈琪儿听得快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天有点暗下来了,她说自己要下山回家,那赵员外赶紧起身,让她坐马车上,先送她回家自己再回县里。

这陈家停了一辆豪华马车,陈琪儿还和一个陌生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大家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陈琪儿一进门,就看见母亲和媒婆坐在屋子里,这媒婆正皱着眉头,对李氏说:“我给你女儿介绍了这么多,她哪次满意了?不介绍了,不介绍了,再给你家丫头做媒,我的名声要毁了。”

那媒婆说完,就和李氏一起抬头,看见陈琪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个人,那媒婆一看后面的人,便瞪大了眼睛,媒婆和赵员外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是你?”

那媒婆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拉起赵员外的手走到李氏面前,对着李氏说道:“这个人怎么样?”

原来几个月前赵员外也找了这个媒婆做媒,这媒婆知道赵员外的三个妻子都死了,坊间流传他克妻,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有钱也不行。

今日看见陈琪儿和赵员外在一起,他们两个一个嫁不出去,一个娶不进来,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媒婆赶紧将赵员外的情况和李氏讲了一下,李氏听了之后权衡了一番,她觉得将女儿嫁出去了就是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自己家条件不好,女儿嫁过去或许还能帮衬娘家,再则就算嫁过去出了什么幺蛾子也比在家里嫁不出去强,便同意了。

那赵员外被陈琪儿救过,自然不会嫌弃她,现在有人愿意嫁,就是个哑巴和丑女他都愿意娶,何况陈琪儿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们两家人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在众人的见证下成亲了,村里的人众说纷纭,有的说陈琪儿为了钱什么人都嫁,有的说她是个善良的姑娘,不怕婚后有危险,并且祝福她。

无论别人怎么说,陈琪儿已经嫁到赵府了,刚刚嫁过来还真不习惯,一大早起来劈柴做饭,相公告诉她那是下人做的,她只要在府里当夫人就好,别那么操心。

同时赵员外也庆幸自己娶了一个这么勤劳的妻子,他对陈琪儿还是很满意的,将她宠上了天,可他心中还是有一个遗憾,没有子嗣。

赵员外也不敢和陈琪儿说,因为娘子身体健康没有生病她已经很开心了,毕竟前面他都死了三个妻子,万一太贪心,反而适得其反,还是顺其自然吧!

陈琪儿这脑袋可机灵了,她天天跟在相公身边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便和身边的丫鬟说下个月初一去庙里求个孩子。

到了初一,陈琪儿便挎着篮子和丫鬟一起准备走山路去城隍庙了,赵员外让她坐轿子去,她便说道:“相公你忘了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吗?这种天气,轿子或者马车能把人活活闷死,我还是走路吧!”赵员外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只好同意了。

陈琪儿来到城隍庙,门口摆了很多小摊小贩,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糖葫芦的,还有各种民间艺人在表演杂技,陈琪儿从小家境贫寒,哪见过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她东看看西看看,这个买一点,那个也买一点,全让丫鬟拿着。

这丫鬟手上拿着一大堆东西,眼前已经看不见路了,嘴里大喊:“夫人,等等我,我快追不上你了。”等丫鬟拨开层层的人群,陈琪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个人就这样走散。

这陈琪儿吃完糖葫芦,一回头,也找不到丫鬟了,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城隍庙求子的,不能忘了正事。既然和丫鬟走散了,就先进庙吧!说不定等会儿丫鬟会去寺庙找她。

陈琪儿来到送子观音的那个大殿里,跪在观音娘娘的面前,祈求道:“观音娘娘,我家相公和我都想要一个孩子,请赐给我一个孩子吧,如果您能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定来还愿,拜托了。”接着就朝地下磕了三个响头。

陈琪儿最后一次磕头的时候,听见放供果的那张木桌下面发出了声音,她觉得很奇怪,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她钻头去看,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只好扫兴地走了,可她还没有踏出观音殿,又听见刚刚的“哒哒”声,陈琪儿又回头,这次她在观音娘娘的莲花座下面看见了一条小尾巴。

虽说陈琪儿是个女子,可她从小就上山打猎砍柴,胆子很大,就和那些小伙子一样,她见观音殿没人,就走到莲花座下面,伸手将那根尾巴揪出来。哪知道越拉越长,扯出一条白蛇。

一般蛇在被人抓住之后是带有攻击性的,会仰起头吐出蛇信子往对方身上咬,可是这条白蛇被抓到之后就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样子。

陈琪儿将那条蛇的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发现那蛇的生命体征还在,能眨巴自己的眼睛,最重要的是腹部隆起,好像要生了,陈琪儿想会不会是这母蛇难产才这么虚弱呢?

她要救这条母蛇,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当母亲,但是每一个母亲都是伟大的,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牺牲一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救蛇也是一样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陈琪儿虽然不怕这些蛇虫鼠蚁,但是她没有帮母蛇接生过,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她又跪在观音娘娘的前面,跪下来说道:“观音娘娘,我知道做人不能贪心,所以我刚刚要孩子的愿望先不许了,麻烦你救救这条白蛇吧,我的孩子是一条生命,这母蛇的肚子里可是有好几条生命。”

陈琪儿说完,那供桌上面的蜡烛烧完了,由于没有了蜡烛在上面,烛台的一边是悬空的,所以掉了下来,可把陈琪儿吓了一跳。

陈琪儿看了一眼烛台,好像想到了什么,她赶紧拿起烛台,用手将烛台上的蜡烛扣掉,还用自己的衣服将烛台上插蜡烛的那根尖尖的刺给擦干净了。

接着她拿着烛台,将烛台上那根刺插入蟒蛇腹部的那个洞,插了好几次之后,这个洞口变大了,陈琪儿放下手上的烛台,开始在母蛇身上一遍一遍地揉来揉去,想将那隆起的部分给捏软,这样才好下蛋。

揉了一会儿,那附近的肉变得软乎乎的,陈琪儿就将蛇蛋往外推,那几个蛇蛋一会儿就从洞口滑出来了,非常顺利。

陈琪儿一数,有六个蛋,她赶紧转头摸摸白蛇的头,对白蛇说道:“有六个蛋呢!六六大顺。”

那白蛇终于有点缓过来了,她将整个身子竖起,吐着蛇信子,说道:“谢谢恩公,你救了我和孩子,我会求观音娘娘送你一子。”

陈琪儿吓了一跳,这白蛇竟然会说话,她马上回过神来,说道:“原来你会说话,你快看,你生了六个孩子。”她一回头,又开始数起来:“一二三四五,怎么只有五个?我刚刚数了明明有六个呀!”可是白蛇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一直看着陈琪儿。

“夫人快醒醒,什么六个孩子,只有五个?你还没有怀孕呢?你今天是来求子的。”丫鬟赶紧推推陈琪儿。

陈琪儿这才睁开眼,原来她在等丫鬟过来的时候睡着了,她们主仆二人出门的时候就约定好,要是走散了就在城隍庙的观音殿见面。

陈琪儿揉了揉眼睛,又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为什么会那么真实?她正想着,一低头又看见落在地上的那个烛台,这不是梦里的场景吗?

“夫人,你也拿一点吧,东西太多了,我拿着看不见前面的路了。”丫鬟的撒娇声将她的思绪打断。

回到赵府,陈琪儿刚刚踏入大门,就听见有个人和赵员外在大厅吵起来了,听那人的意思是来要钱的,可是赵员外死活不给。

陈琪儿就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也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人,一般相公也不可能将生意上的事情带到家里来,还是这种会吵架的人,不是晦气吗?

那个人走的时候还脱口而出,你家都死了三个女人了,连子嗣都没有,将来的财产迟早都要过继给我儿子的,我等着你死的那一天。

陈琪儿这才看清了这人的长相,和相公长得有八分相似,莫非他们是兄弟吗?可是相公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起过自己有兄弟姐妹。

这个时候老管家从陈琪儿的身边经过,被陈琪儿抓了个正着,陈琪儿将老管家带到书房,问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告诉陈琪儿,刚刚那个男人是赵员外的弟弟,也就是陈琪儿的小叔子,可惜呀,赵老员外家门不幸,才会出了这么一个逆子。

当初赵老员外去世的时候,将家产分成了三份,一份给了现在的赵员外,一份给了小叔子,还有一份给了他的小妾,而这小叔子就是小妾所生,可以说小叔子一家拿了两份财产也不为过。

可是小叔子成亲之后整天去赌钱,将自己的家产全都输光了,连他母亲的那份也偷过来输光了,前几年生了儿子,生活越来越拮据,如今一家四口住在租过来的房子住,可是那小叔子还是死性不改天天跑去赌钱,被人赶出来了就来找哥哥要钱,哥哥不给,各种难听的字眼就骂出来了。

赵员外也算争气,当初的家产分到不多,凭借自己的努力开了布庄,将钱生钱,才有了今天的生活,只是没有子嗣,一直被自己的弟弟病垢。

陈琪儿一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相公只有自己能欺负,什么时候轮到这个不懂事的小叔子来教训了,真是恨得牙痒痒。

不过为今之计,只有生个孩子才能争这口气,这相公和她怎么就生不了呢?不行,无论怎么样,她都要试试。

第二天,她就到街上的安草堂,开了很多滋补的药,拿到厨房煎好,天天逼着相公把身体补起来,自己也拼命地补身子,两个人齐心协力,将身体补好。

身体补好之后,陈琪儿趁着夜色还好,将丈夫拉进房中,然后吹灭蜡烛,就开始颠鸾倒凤。

两人天天大补,又折腾了一个多月,陈琪儿都快要没有信心了,到底这孩子什么时候才会来,她坐在后院的水池边,一边欣赏荷花,一边掩面哭泣,兴许是夏天太热了,她一抬头,整个人毫无意识地倒了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赵员外就将她的手握住,喊着眼泪说道:“娘子,大夫说你有喜了,刚刚才会晕倒,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陈琪儿一高兴想要坐起来,但是又一阵头晕,周围的人都叫她赶紧躺下来好好安胎,不要乱动。

一连好几天,陈琪儿的胃口都特别好,赵员外什么都依她,将她宠得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大家都看在眼里,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一天中午吃完饭后,陈琪儿觉得天气烦闷,本来想躺在床上午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便叫丫鬟陪他去院子里散散步。

没走几步,陈琪儿就口渴了,叫丫鬟去给她拿点水来,她一个人站在回廊上看着外边的景色,胸口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打了个哈欠,锤头一看地上,竟然有好几只蜈蚣朝她爬来,这些蜈蚣每一只都有她两个手指头粗细,要是被咬上一口,可谓必死无疑。

她正想跨过去,忽然听见丫鬟拿着杯子尖叫了一声,嘴里喊着:“夫人,这里好多蜈蚣朝我爬过来,我过不去,救命啊!”丫鬟说完这句话陈琪儿就听见了水杯落地的声音,那丫鬟害怕得跑了,大概是去喊人了。

那群蜈蚣见丫鬟跑了,全都往陈琪儿的方向跑来,陈琪儿现在四面楚歌,她的脚挪不开,无处可逃。

就在她害怕的时候,这些蜈蚣爬到她的脚边,忽然停下来,身体都翻了过来,陈琪儿一看,怎么全死光了,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接下来的那些蜈蚣,凡事靠近陈琪儿的都死了,仿佛她的身体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后面一些蜈蚣见自己的同伴死了,也不敢再靠近,纷纷往另外一个方向爬去。

等丫鬟叫来府上的男丁,那些活的蜈蚣早就跑光了,剩下的都是些蜈蚣的尸体,考虑到蜈蚣有毒,大家将这些蜈蚣都扫到一起,一把火烧了。

经过这件事,赵员外深怕娘子出什么事情,又增加了几个人整天寸步不离地守着陈琪儿。

时间一晃就过了十个月,陈琪儿在一个早上忽然肚子痛起来,赵员外赶紧去找产婆来,产婆看看陈琪儿,让人去烧热水,拿剪刀,各种活儿都安排开来。

赵员外和府上的男丁都站在产房外默默地等待,要不是产婆和他说男人不能进产房,他早就冲进屋了,现在只能在门口来回踱步,看着家里的女眷在忙里忙外。

在产房里的陈琪儿,一遍又一遍痛苦地喊叫着,产婆怕她太痛会咬破自己的舌头,赶紧将一块布塞在她的嘴里。

无论陈琪儿如何使劲,这孩子就是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产婆低头看着陈琪儿的双腿之间,也担心这孩子的状况。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哇哇的哭声,大家这才放下心来,是个男孩。

产婆拿出干净的褥子,将孩子的身体擦了一下,包起来送到陈琪儿的旁边,可这孩子刚刚哭了两下之后就没有动静了,眼睛也没有睁开。

产婆拍了一下孩子的大腿,孩子总算哭了起来,但是他一张嘴,大家就看见他嘴里含着一个东西,陈琪儿也好奇是什么,便一直盯着看,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是蛇蛋,我儿子的嘴里有一颗蛇蛋?”陈琪儿只是在心里嘀咕,她不敢喊出来,哪知道产婆也认出了这婴儿嘴里的是一颗蛇蛋,大声地喊道:“救命,这孩子的嘴里有一颗蛇蛋。”

大家听了之后将这孩子当作了怪物一般,都不敢上前,产婆又说道:“大家都别怕,快叫你们老爷去准备三斤生牛肉。”

陈琪儿也不知道产婆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孩子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产婆比她懂得多,便赶紧让人通知在门口的赵员外了。

赵员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们说什么,自己照着做准没错。

三斤生牛肉很快送到陈琪儿的房间,其他丫鬟知道少爷嘴里有颗蛇蛋都不敢靠前,就将生牛肉递给了抱着婴儿的产婆。

那产婆当着所有丫鬟和陈琪儿的面,将那三斤生牛肉吞下,她的眼睛开始变红,对着孩子张大嘴巴,大家看见这样的产婆觉得她不正常,可是也不敢上前。

这时一只白蛇忽然出现,爬到产婆的身上,钻到她的嘴巴里,进了她的身体,产婆被白蛇一吓,闭上了嘴巴,但是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从产婆的身体里飞了出来。

之后还从产婆的耳朵里爬出一只蜈蚣,这只蜈蚣爬到孩子的身上,孩子哭闹不止,张开了嘴巴。

蜈蚣想趁机钻进婴儿的嘴巴进入身体,哪知孩子一张嘴,蛇蛋忽然破裂,从里面爬出一只小白蛇,咬住了蜈蚣,那蜈蚣的身体变成了两半,消失了。

原来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赵员外那个爱赌钱的弟弟,好几年前,赵员外的弟弟将分到的家产全部败光以后,找赵员外要钱不成便怀恨在心,和阴险狡诈的蜈蚣精做了交易。

他让蜈蚣精附身在自己身上,去害赵员外一家人,并且取得家产,而蜈蚣精则可以利用赵员外弟弟的身体随时危害人间。

赵员外的三位妻子都是被蜈蚣精下了蛊吸了精气,导致不能怀孕还失去了生命,这都是弟弟的主意,只要哥哥没有后代,将来的财产就是他的。

弟弟知道赵员外娶了陈琪儿,便让蜈蚣精给陈琪儿下蛊,所以陈琪儿很久都不能怀孕,但是陈琪儿心地善良,去城隍庙的时候救了难产的白蛇,那白蛇是有灵性之物,它一下子就闻到了陈琪儿身上被人下蛊了。

于是就将自己的一个蛇蛋放到了陈琪儿的体内,让自己的孩子帮陈琪儿将体内的蛊毒慢慢解掉。

解完蛊毒的陈琪儿顺利怀孕,这件事被那小叔子知道了,便叫蜈蚣精加害于她,所以那日在回廊里才有那么多的蜈蚣爬过来想置陈琪儿于死地。

可不巧的是,那颗蛇蛋还在陈琪儿体内,这些蜈蚣一靠近,那蛇蛋便会发出自己的气味让蜈蚣死去,从而保护陈琪儿。

经过这次小叔子和蜈蚣精还不死心,他们知道陈琪儿今天要生了,便让蜈蚣精钻入产婆的身体,等孩子出生后就将他掐死。

他们不知道这蛇蛋是会随着孩子一起出生的,蜈蚣精一看大事不妙,便叫人去买三斤生牛肉。

因为牛也是有灵性的动物,它们被屠夫宰杀的时候会流泪,会有怨气,附在产婆身上的蜈蚣精若吃了牛肉便可吸收怨气,增强自己的法力,对付这蛇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更加不知道这白蛇会来接自己的孩子回家,刚好碰到蜈蚣精在作恶,便钻入产婆身体将蜈蚣精从产婆的耳朵里逼出来,最后蜈蚣精被白蛇的孩子所杀。白蛇见自己的孩子也出来了,便带着它回深山了。

陈琪儿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她的心里很纳闷,怎么又梦见白蛇了,还救了自己和孩子。

她赶紧叫人将孩子抱到她跟前给她看看,孩子躺在她身边哇哇大哭,她掰开儿子的嘴,里面什么都没有,抬起头问道:“蛇蛋呢?孩子嘴里的蛇蛋哪去了?”

众人听了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陈琪儿,产婆安慰地说道:“你刚刚生完太累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好好休息,别说话了。”接着示意旁边的人都出去,让夫人好好休息。

几天之后,有人来找赵员外,说他的弟弟欠了赌坊很多钱,逃的时候摔下山崖尸骨无存。

赵员外抱着儿子摇了摇头,说道:“以后他的事情不要再来和我说了,自作孽,不可活。”

赵员外自从有了孩子,生意做得更大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凡凡故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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