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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守灵,财主半夜讨饭遭拒(寡妇与财主的奉献谁更重要)

寡妇守灵,财主半夜讨饭遭拒

明朝时期,青州府昌乐县有一个姓刘的财主,刘财主在昌乐县城里经营着三间绸缎铺,乡下还有四五百亩良田,是昌乐县数得着的有钱人。

刘财主大名唤做刘有吉,二十岁那年娶妻王氏,新婚一年后王氏生下一子,取名叫做刘鼎远。在鼎远三岁那年,母亲王氏突发怪病,虽经多方医治却收效甚微,半年后,王氏撒手人寰。

王氏死的时候,刘有吉尚未发达,家中的日子过得甚是艰辛。在刘有吉最困难的时候,王氏并没有嫌弃他,而是和他同甘共苦,陪着他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时光。眼看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妻子却离他而去,每每想到此处,刘有吉便深感愧疚。

妻子死后,刘有吉并没有续弦另娶,只身一人将儿子抚养成人。

刘鼎远十七岁那年娶妻完婚,为了照顾日渐年迈的父亲,新婚后,鼎远两口子并没有搬出去另过,而是和父亲住在了一起。

六月十五是王氏的忌日,每年这天,刘有吉都会带着儿子给王氏上坟,这一年也不例外。这天清晨,在儿子的陪同下,刘有吉早早地就来到了妻子的墓地,哭诉了一番之后,父子俩便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后,刘有吉一句话也没有说,吃过午饭后,他便倒头大睡。

晚间时分,鼎远来到了父亲的房间,陪着父亲坐了多半个时辰以后,见父亲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了下来,鼎远便回到屋中睡了下来。

儿子走后,躺在床上的刘有吉久久难以入睡,一闭上眼,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妻子王氏的身影。夜半时分,刘有吉穿上衣服悄悄地出了家门又来到了妻子的坟地。

对着孤零零的坟头,刘有吉又哭诉了一番,不知不觉间他趴在坟头睡着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阵冷风吹来,刘有吉被冻醒了。揉了揉肿胀的双腿,刘有吉便起身回家去了。

走着走着,原本月朗星稀的天气突然间阴云密布,时不时还有雷声响起,刘有吉担心大雨来临,于是,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突然间,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就是“轰隆”一声,愣是把刘有吉吓了一跳。借着光亮,刘有吉看清楚了,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座新坟,冷风吹来,新坟上的招魂帆猎猎作响,尽管声音不是很大,但听在耳中却说不上来的恐怖。

刘有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就在他迈开腿的一刹那,新坟附近竟然传来了一阵沉重的喘息声。

听到这声音,刘有吉顿时吓得汗毛直竖,坟地里怎么会传来人的声音?

难道是被下葬的人还没有完全死掉吗?或者是有人在盗墓?

尽管很是害怕,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朝着新坟走了过去。

声音越来越响,快到新坟附近时,刘有吉听出来了:声音是一个男子发出来的!

又往前走了几步,他来到了那座新坟前,低头看去,新坟已经被人挖开了一个大约一尺见方的洞口,声音就是从洞口里面传出来的。

“救命!救命呀!”

听到呼救声,刘有吉顾不得多想,随即对着洞口里说道:“谁在里面?”说完,刘有吉便将手伸进了洞里。

就在他的手刚伸进洞里的那一刻,一只宽厚有力且带着温度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硬是把刘有吉吓了个魂飞魄散,他想要将手拽出来,可那人的手却像一把钢钳一样将他的手紧紧箍住。

“你……你是人还是鬼?”刘有吉颤抖着问道。

“大哥,快救救我,我被土压住了!”一个男子说道。

听了男子的话,刘有吉顿时明白了过来,此十有八九是个盗墓贼!

尽管他干的是为人所不齿的勾当,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自己既然遇到了,哪能坐视不理呢?想到此处,刘有吉爬到洞口将埋在男子身上的土挖开,随后又把男子从洞口处拽了上来。

被救之后,男子朝着刘有吉跪了下来:“恩人,我张三狗虽说是个盗墓贼,但也懂得知恩图报,今天承蒙恩人搭救,日后定当厚报。”

刘有吉摆了摆手喘了口气说道:“张三狗?可是邻村张老汉家的儿子?”

张三狗问道:“干这个行当说出祖先的名字怕是辱没了先人,不说也罢。”

刘有吉笑着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知道礼义廉耻,既然是这样,为何要干这个营生?”

张三狗说道:“这不是来钱快吗?”

刘有吉说道:“年轻人,喜欢钱并没有错,想过好日子也没有错,但不能犯法。赚钱的门路很多,但没有捷径,更不能以身试法。我见你身强力壮,为何不去做些正经营生呢?你也看到了,干这行不仅有违人伦,而且还差点把命搭上,今天夜里所幸是遇到我了,倘若是遇到别人呢?想想你还有命吗?”

或许是刘有吉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平平常常的一番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有着异同寻常的魔力,以至于连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张三狗都不敢反驳。

停了一会之后,刘有吉从身上取出了两锭银子对张三狗说道:“今天我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银两,但这点银子也足够你做个小本生意了,拿上它正儿八经地过日子去吧。”

张三狗接过银子,哽咽着说道:“恩人,这份恩情暂且记下,有朝一日必定厚报。”

刘有吉摆了摆手说道:“我刘有吉一生帮人无数,报答不报答的倒也无所谓。我只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不是今日这般,年轻人,不要令我失望!”说完,刘有吉便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刘有吉渐渐远去的背影,张三狗思绪万千,不久之后,他抹了一把眼泪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或许是思念亡妻过度,再加上那天夜里受了风寒,回到家后,刘有吉便一病不起。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刘有吉还是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这才逐渐好了起来。

因为在外边还有生意,父亲的病一好,刘鼎远便离家经营生意去了,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了刘有吉和儿媳张氏两人。

刘鼎远走后,照顾父亲的责任便落到了妻子张氏身上。张氏年龄尚未满二十,而刘有吉也就四十出头,年轻的媳妇与正在壮年的公公在一起,难免让人议论。

这一日,刘有吉的邻居胡不言前来串门,聊天中间,胡不言便将自己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委婉地告诉了刘有吉。

听了这些议论,刘有吉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遂将拨弄是非之人狠狠地骂了一顿,等他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胡不言便劝道:“老哥你就别生气了,咱们邻居几十年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可光我知道有什么用?你一大把年纪了倒是无所谓,可儿子媳妇毕竟还年轻,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替他们打算呀!”

听了这番话,刘有吉不再作声了,胡不言接着说道:“自从嫂夫人过世,你已经孤身一人二十年了,难不成还真的这样过一辈子吗?为什么不再娶一房呢?若是有了老婆,你有个病痛也有人伺候,这样一来,这些闲言碎语不就没有了吗?”

刘有吉叹了口气说道:“一说到这,我的心里就非常难过,想我那结发妻子跟着我受了一些苦却一点福也没有享上,每想到此处,我就觉得很是愧疚。再说了,娶了个生人回来,儿子也很难适应,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

胡不言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还是那句话,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替孩子们打算呀。我看不如这样,等鼎远回来,你再和他商量商量,要是他也没什么意见的话,你就赶快张罗吧。不然的话,这风言风语越传越厉害,到时候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呢。”又劝了一番刘有吉之后,胡不言便走了。

胡不言走后,刘有吉陷入了沉思,思索了一番之后,他决定先听听儿子的意见。

三天后,儿子刘鼎远恰好回来了,刘有吉便把自己想续弦另娶的想法说了出来。刘鼎远是个开明之人,听了父亲的想法后,当即就表示同意,于是,刘有吉便托人四处找了起来。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十天后,在外出收账途中,刘鼎远遇到了一个落难的女子。遇到这个女子时,两个无赖正围着她欲行不轨之事。

看到这,刘有吉顿时火冒三丈,随即上前呵斥了那两个无赖一顿。无赖见刘有吉气度不凡,便灰溜溜地走了。

从那女子口中得知,她姓赵,今年三十多岁,因家乡遭遇水灾,一家三口便离开家乡外出逃难。走到半路丈夫和孩子先后染病身亡,孤苦伶仃的她便四处流浪起来。

刘有吉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流泪,见赵氏无处可去,心地善良的他便将赵氏带回了家中暂时收留了下来,等日后再做打算。

赵氏手脚勤快,自从来到刘家后,便把刘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三个月后,在有心人的说合下,刘有吉便将赵氏正式收为了妻子。

转眼间,赵氏嫁给刘有吉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一天,刘有吉外出公干,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尚未走到门口,一阵低微的哭泣声就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刘有吉连忙推门进了屋子。

见刘有吉进来了,赵氏连忙抹了一把眼泪站了起来。看着赵氏梨花带雨的模样,刘有吉很是心疼,于是便急切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可是谁惹你了吗?”

赵氏没有开口,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地哭。这一来,刘有吉更加着急了:“你别光是哭呀,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和我说吗?”

赵氏哽咽着说道:“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到底怎么了?”

赵氏哭着说道:“我要是说出来老爷你可千万不敢生气,鼎远,他……”

“鼎远他怎么了?是不是对你不敬?”

“那倒不是。今天夜里他多喝了几杯酒,趁着醉酒之际,他就对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动手动脚的。这要是传出去可让我如何做人呀?”

一听是这,刘有吉顿时火冒三丈,随即就要将刘鼎远叫到跟前理论一番。

就在这时,赵氏却一把将他拦了下来:“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样一闹左邻右舍不都全知道了吗?我倒是无所谓,这要是传出去,老爷你的面子可全都丢尽了,将来还怎么在外面混?”

听赵氏如此体谅自己,刘有吉很是感动:“也真是难为你了,只是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这次饶了他,下次他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赵氏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不是早就给鼎远准备了一处宅子吗?不如让他们搬出去吧?这样一来,也免了一些是非口舌。今天这件事情呢你就当没有发生过,要不然鼎远还以为我挑拨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呢?”

思索了一番之后,刘有吉觉得赵氏的话甚是有理,于是第二天早上,他便将刘鼎远叫了过来说了此事。

见父亲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刘鼎远很是不解,有心和父亲多说两句,但父亲却根本不想和他多说,为了避免惹得父亲生气,鼎远两口子便从老宅搬了出来。

尽管搬了出来,但刘鼎远几乎天天去看望父亲,但刘有吉对他却十分冷淡,对此,刘鼎远很是不解。一来二去之后,他来看望父亲的次数便少了起来。

这一天,刘鼎远正在家中生着闷气,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刘鼎远一看,来人正是父亲的管家赵三。这个赵三是后母赵氏介绍来的,说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刘鼎远就看他不是很顺眼,总觉得这人来路不明心术不正,但父亲却坚持要用他,刘鼎远只能作罢。

见赵三来了,刘鼎远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做甚?”

赵三笑着说道:“少爷,今天恰逢夫人的生日,夫人特意准备了一桌酒席,想请少爷两口子回去吃顿饭,老爷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心中甚是挂念,你看?”

一听是这,刘鼎远顿时喜出望外,随即赶紧叫上妻子就要出门。谁知,刘鼎远的妻子恰好卧病在床,不便动身,于是刘鼎远便独自一人跟着赵三走了。

回到家中时,赵氏早已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席间,赵氏频频向刘有吉父子劝酒,在赵氏的劝说下,父子俩终于摒弃前嫌又找回了往日的情分。

不知不觉间,这父子俩都醉了。

见刘有吉父子俩酩酊大醉,赵氏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股难以察觉的冷笑。

将父子俩分别扶到房间睡下以后,赵氏便和赵三在一旁耳语了起来。

夜半时分,正在睡觉的刘鼎远突然被一阵哭喊声惊醒了:“鼎远!鼎远,快起来呀!家中失火了!”

刘鼎远闻言大惊,连忙开门一看,父亲住的那间屋子早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低头一看,赵氏正抱着一床湿淋淋的被子在哭喊着。

刘鼎远心中大惊,连忙就冲着火海奔去,但就在他走到火场跟前的那一刻,他只觉脑后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便晕倒在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睁开眼后,刘鼎远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县衙!

这……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过后,刘鼎远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后母赵氏将他告了!理由就是,刘鼎远醉酒之后多次欲对赵氏无礼,被父亲责骂之后,刘鼎远便怀恨在心,于是,醉酒之后便将父亲刘有吉烧死了。

听了赵氏的哭诉,刘鼎远当即愣在当地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辩驳。但在赵氏声泪俱下的控诉下,县令大人还是不敢大意,随即将刘鼎远收了监。

令县官大人深感意外的是,火场之中并未发现刘有吉的尸身,对于这一点,赵氏坚称刘有吉已经被烧为灰烬,但县令却并不苟同。

为了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县令大人绞尽了脑汁。

将刘鼎远收监后的第三天,有人来到了县衙,此人声称知道刘有吉的下落。听得此言,县令大人深感意外,遂将此人询问了一番。

等来人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以后,县令大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第二天,县令大人将赵氏传到了县衙说刘鼎远已经承认放火烧死父亲,不日就要被问斩。至于刘有吉的尸身,十有八九是已经被烧成了灰烬,既然刘鼎远已经承认,县官也就不再追究尸身的下落了。只是,赵氏需准备一口棺材将刘有吉生前所穿的衣服放到棺材里并将棺材在刘有吉被烧死的地方停留一天,以便让刘有吉的魂魄回到棺材中,择日将棺材安葬后,案件便可以了结了。

听闻此言,赵氏顿时喜出望外,随即让赵三买了一口棺材停在了刘有吉原先睡觉的屋子处,并且还在此处搭设了一个灵堂。

这日夜半时分,因为灵堂点的蜡烛快灭了,在一旁守灵的赵氏便添了一根蜡烛。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忽然一股冷风吹来,蜡烛熄灭了。

就在这时,灵堂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听到这声音,赵氏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他便大着胆子朝着灵堂后面叫了一声:“谁在后面?”

话音刚落,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便从棺材后面走了出来:“这位夫人,行行好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见来人是个乞丐,赵氏长长地出了口气:“你这人也是的,哪有半夜三更上门要饭的?你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家正在办丧事吗?”

乞丐说道:“你就行行好吧,这供桌上不是有贡品吗?给我拿一个不就行了吗?我要是饿着肚子的话,阎王爷他不收呀!”

听了这话,赵氏顿时心生疑惑,于是就往前走了几步,等她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叫花子时,她傻眼了!

眼前之人正是已经被活活烧死的刘有吉!

看到刘有吉,赵氏顿时吓得跪倒在地:“掌柜的,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赵三主使我干的,你要是有什么冤情尽管找他好了!”

只听刘有吉冷哼一声:“哼!这样说来,我确实是被你们冤死的了?还不快快将事情说个清楚,不然的话,我阴魂不散天天就跟着你们!”

赵氏被吓坏了,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从赵氏嫁给刘有吉,直到刘有吉被烧死,这其实都是赵氏和赵三暗中策划的。这两人本是一对露水夫妻,常年以坑蒙拐骗为生,从外地来到这里后,一直在寻找着下手的对象。心地善良孤身一人的刘有吉则是他俩重点关注的对象。

将刘有吉家的情况打听清楚之后,两人便等待起机会来。得知刘有吉要续弦的消息后,两人见时机已到,便导演了一出好戏。

于是,趁着刘有吉出门的机会,他们便在刘有吉途经的路上等了起来,由赵三找了两个无赖假装非礼赵氏,心地善良的刘有吉不知是计便上前制止。

赵氏便趁机而入跟着刘有吉回到了家中。回到家后,赵氏表现得十分殷勤,没过多久就被刘有吉娶为了妻子。

为了能将刘家的家产全部据为己有,赵氏又诬陷刘鼎远惹得刘有吉生气,于是,刘鼎远便被赶出了家门。为了彻底消除刘鼎远这个隐患,两人又想到了将刘有吉活活烧死并嫁祸刘鼎远的毒计。

那日夜里,赵氏假借过生日的机会将刘有吉父子叫到了一起,将两人灌醉之后,赵氏便在刘有吉的房间里放了一把火,随后假装从火场死里逃生将刘鼎远叫了出来。

刘鼎远不知是计便要冲入火场救人,刚迈出步子后脑就被赵三打了一棍子,刘鼎远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是被人砸的,他还以为是屋中的房梁掉下来砸中他的,所以也就没往其他地方想。

赵氏哭诉完之后,刘有吉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在赵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四周忽然冲出一队人马,紧接着火把四起,赵氏一看,来人正是县令大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你也会发问,那刘有吉到底是人还是鬼?

不要急,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且说张三狗,自从那天被刘有吉救了之后他便改邪归正,靠着刘有吉给他的那两锭银子做起了货郎,虽说每天走街串巷很是辛苦,但比起盗墓那般被人们所不齿的勾当来,这个营生无疑给他带来了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

逐渐走上正轨以后,张三狗便想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刘有吉,于是,他便有了上门答谢的想法。可令他意外的是,连续去了三次,那刘有吉都闭门不见,这不禁让张三狗心中起疑。

从门口进不去,张三狗便在刘家不远的地方等了起来,计划晚上再进院子里一探究竟。

夜半时分,张三狗被一阵呼喊声吵醒了,他连忙睁眼一看,见刘有吉住的房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张三狗顿时心急如焚。

见从前面无法将刘有吉救出来,张三狗连忙跑到刘有吉的后墙处,冲着墙根就挖了起来。他本就是盗墓贼出身,挖洞对于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片刻之间,他就挖出了一条通往刘有吉房间的地道。

也该刘有吉命不该绝,睡到半夜,他只觉一阵热浪袭来,起身后才发觉已经无法从房门处脱身,无奈之下,他只好躲到了床底下。

就在他绝望之际,床底突然塌了一个大洞,在张三狗的帮助下,刘有吉这才从火场里逃了出来。

被救之后,刘有吉对这场莫名的大火很是疑惑,于是就先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第二天他才知道赵氏将儿子告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有吉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便又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头上,他才让张三狗去了县衙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县令大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县令大人也很是意外,通过这两天的审讯,他也对赵氏起了疑心,为了将案情弄个水落石出,县令便和刘有吉定下了计谋。

搭设好灵堂以后,趁赵氏等人不备,刘有吉和县令等人也在灵堂四周埋伏了下来。等到夜半时分,刘有吉假扮乞丐从赵氏口中诈出了真相以后,众人这才露了面。

事情真相大白以后,赵氏和赵三等人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为了感激张三狗的救命之恩,刘有吉便把他收为了义子。

此后,张三狗成家立业和刘鼎远一家亲如兄弟,两家和睦相处,共同服侍刘有吉直至终老。

(故事完)

本故事系作者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