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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洞房夜醉酒,误入岳母房间

男子洞房夜醉酒,误入岳母房间

村!

荒野山村!

葛大宏是明朝浙东湖阳村人,已经年近四十岁了,还未娶妻,只因为他个子比较矮,还是一个驼背,虽然是一个好人,但是,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所以,快四十岁了,还是独自一个人。

最近一直在下雨,不能出去干活儿,但是,葛大宏却不发愁自己的生计,毕竟,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甚至,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吃饭,他躺在床上,都懒得动弹一下,少吃一顿也无妨,反正,一个人吃饭太过无趣,而且,他也不知道要吃什么。

一天一天,外面下着雨,他躺在床上,像是生病了一样,一躺便是一整天,床头全是话本,他翻来覆去地看着,无聊之中找到一点乐趣,幸亏早些年读过两年书,否则就只能躺着了,话本也看不了。

忽然间,一声响亮的啼哭传到了葛大宏的耳朵里,他没有当回事,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啼哭之声竟然一直在他家门口,没有远离,他便好奇,出门看了一眼,便看到一个婴儿被放在篮子里,篮子上面还有一个油纸伞,勉强将下方遮住,那婴儿就在雨中不停地啼哭。

葛大宏走到门口,向四周张望,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只有一排脚印,却也被雨水冲的不太明显,消失在街头。他叹息了一声,没有办法,便将这婴儿抱回家中,心想着,等过几天,肯定有人来找。

婴儿太小了,为了让这婴儿活下去,葛大宏甚至专门去隔壁的村子里买了一只羊回来,用羊奶来喂这婴儿,他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他是一个男人,他并不擅长这个。

一直没有人来找这个婴儿,村里的人便给葛大宏提议,给这婴儿取个名字,就将这婴儿当成自己的儿子吧。葛大宏觉得这提议不错,便给这婴儿取名葛衡,在葛大宏的照顾下,葛衡从小长得就比同龄的孩子壮实。

葛大宏由于没有娶妻,这些年也懒得翻盖自己的房屋,他自己吃饭,又是随便吃点,并不讲究,所以,多年过去,葛大宏倒是成了村里最为富裕的人。当葛衡慢慢长大,他发现葛衡十分聪明,便用自己多年的积蓄,支持葛衡前去镇子上的私塾读书。

在葛大宏看来,有条件读书肯定是要读书的,且不说,未来可能考中秀才或者举人,拥有功名,生存起来也比较容易,就算考不中,也无妨,镇子上的那些酒楼、客栈或者财主家,等等,他们都是需要会读书的给他们做账房先生的,肯定没有在湖阳村劳累。

就拿葛大宏自己来说,若不是自己读了两年书,自己怎么能看懂话本?怎么能在无聊时,找一件事情打发时间呢?

很不幸,葛衡十一岁那年,葛大宏生病了,按照镇子上郎中的说法,这病很严重,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劳作了,只能卧床休息,但是,又不算严重,因为,并不要命。可是,一场病下来,却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甚至还欠了村子里一些人的银子,葛大宏的命是保住了,但是,葛衡却也无法继续去上私塾了。

虽然葛衡才十一岁,但是,表现的十分懂事,葛大宏也将葛衡的身世告诉了他,万一自己没有扛住,一命呜呼了,免得以后有人来寻亲,葛衡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即便葛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对葛洪依旧如亲生父亲一样,十一岁的孩子已经背负起了家庭的重担,不过,葛衡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尽管十分努力,却也只能刚好够自己和葛大宏生活下去,想要还清其他人的银子,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幸好,葛大宏在村里的名声相当不错,而葛衡自小聪慧,十分懂事,也很受村里人的喜欢。如此这般,倒也没有人催葛衡,相反,都是十分心疼葛衡。

可是,葛衡却不这样想,他一直想要快快长大,然后将那些银子还给村里的叔叔伯伯们。

到了葛衡十三岁那年,有一个中年汉子来拜访葛大宏,葛大宏让葛衡拜中年汉子为师,跟随中年汉子读书学武,然而,这让葛衡犯愁了,他确实没有银子拜师。但是,中年汉子却笑了,说和葛大宏是刎颈之交,当年落魄,身受重伤,若不是葛大宏冒着危险,拼命相救,自己根本活不到现在。

中年汉子在葛大宏家里只停留了一年的时间,不仅仅教葛衡读书,还教葛衡练武,甚至是如何辨别草药,如何去采药,如何打猎,甚至还教了葛衡一门打铁的手艺。主要是葛衡学得快,中年汉子乐意教,毫无保留。

一年之后,中年汉子说自己有要事,便离开了。他在此停留一年,便是为了报葛大宏当年相救之恩,但是,他确实有事,需要离开了。当中年汉子走后,葛衡一下子变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过,他很快就适应过来了。

葛衡从未抱怨过中年汉子没有留下一点银子,他十分喜欢中年汉子说的那句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确实,送给别人一次鱼,可是,生活的路终究是要自己走的,不如学到生存的技能和本领,就像自己学会打鱼一样,自己拥有了这样的本领,想吃鱼,便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盼望着别人偶尔送给自己一条鱼。

从此之后,葛衡变得比以前更忙碌了,或者说,更加充实了。

他会去山里砍柴、打猎、采药等等,随着他年纪渐渐长大,虽然还是没有存下银子,可是,却将村里那些叔叔伯伯的银子慢慢还完了。而到了晚上,他则是先练一个时辰的武,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读书,他记得中年汉子说过,人活到老,便要学到老,不能让自己松懈。

有些人学会一种东西之后,便会产生懈怠感,然而,不断学习,不断努力,才能精益求精,才能脱颖而出。像这种精益求精的人,往往不会甘心只学一种技能或者知识,他们会有很强的忧患意识,还会学其他技能等等,随时把握住各种机会,却改变自己的人生。

这天,葛衡又在山里采草药,却忽然间下起了大雨,无奈之下,只得躲进了山里的一座临时小石屋,那座简单的小石屋并非葛衡所修建,而是前人留下的,都是以前的猎人、采药人或者放牧的人临时修建的,因为,在野外万一遇到了大风或者大雨的天气,有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

葛衡躲进石屋里,郁闷地向外看了一眼,天气阴沉,乌云很重,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他决定再等一等,等雨势小了,再向家里走去。他躺在干草之上,便想要睡一觉,结果,刚刚睡着,便有人闯了进来,猛然间,将他惊醒。

葛衡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少妇,三十多岁的样子,早已浑身湿透,两个人四目相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那少妇愣了一会儿,似乎想不到有人,惊慌之下,转身就走。

葛衡摇了摇头,一个闪身,便挡住了那年轻少妇的去路,说道:“这么大的雨,你能走到哪里去?就在这里呆着吧,放心,我就是山下湖阳村的人,来这里是为了采药,并非歹人。”

年轻的少妇迟疑了一下,可是看着葛衡那澄澈的目光,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葛衡,便坐到了小石屋的另外一面。

葛衡看着年轻的少妇,皱眉道:“那个角落,有我之前放在这里的衣服,你换上吧,我去外面等着,你好了,喊我一声即可。”

言罢,葛衡没有理会她,便转身走了出去,同时,一身气流撑开,任由雨水如倾盆,却一点都落不到葛衡身上,当然,他也不能坚持多长时间,而且,不能走动,否则,他早就凭借着这个,回家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石屋里传来一个又软又糯又害羞的声音道:“小兄弟,我已经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葛衡一个转身,走了进去,只见那少妇已经换上了他的衣服,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倒是有一份飒爽之感。他一言不发,又坐到了小石屋的角落处,目不斜视,正所谓瓜田李下,在这样一个小石屋中,孤男寡女,他不想引起任何的误会。

年轻的少妇忽然间开口道:“我叫卿枚,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呢?”

葛衡依旧是目不斜视,盯着小石屋的门口,说道:“小生葛衡,是附近的一个采药人,当然,有时也做一个猎人。”

卿枚道:“今日多谢葛衡小兄弟了,若不是遇见你,今天这瓢泼大雨,天气又冷,我应该是熬不住的。”

葛衡笑道:“就算我不在这里,你一个人来了这里,也能找到这里的被褥和衣服,所以,你也不用感谢我。只是,你一个女子,为何在这个时间,来到这山里了呢?”

卿枚闻言,声音有些哀伤地道:“我本是出门经商,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跟随我的仆人全都死了,是他们帮我拖延了时间,我才跑到这山里,躲避那些劫匪,不曾想,又遇见了大雨。”

葛衡皱眉道:“劫匪?方圆左近,一直都是比较太平的啊。”

卿枚没有说话,而是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啊。”

忽然之间,卿枚不再说话,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因为,外面有嘈杂的马蹄声,还有吆喝声,很快,便将这小石屋给围了起来。

葛衡微微皱眉,站起身子,站到小石屋的门口,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出声道:“走,就当我没有看见你们,我也不想要和你们发生任何的冲突。”

然而,回应葛衡的一支箭,葛衡站着不动,伸手便将那一支箭给抓到了手中,再不客气,甩手就又扔了回去,直接将那人给打飞了出去,他终于踏出了小石屋,既然对方已经先出手,他也不再留情,拳头激荡出一阵阵气流,雨水飞溅,他转了一圈回来,外面已经没有人能够站着了。

等他回到小石屋里,看着惊魂未定的卿枚,说道:“应该是都解决了,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休息了。”

卿枚轻声道:“谢谢!”

葛衡耸肩道:“你不用谢我,你也看到了,我和他们好好说话,他们不听,竟然直接用弓箭招呼我,我自然不必和这些人再客气了。”

卿枚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极为好看,随即感觉到自己失态了,收敛了笑容,双手抱膝,沉默不语。一时间,小石屋安静了下来,外面只有雨声。

过了好一会儿,雨势减小了,葛衡站在小石屋的门口,看了看远边的天,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我要去采一株草药,我担心今天晚上会有大风,那一株草药估计会受到波及,到那时,我损失就大了。等我回来,雨应该会暂时停住了,我带你下山。”

卿枚轻轻点了点头,葛衡便消失在雨中了。

葛衡要去采的是一株紫灵参,之前一直不采,是想等再过一段时间,等到那紫灵参足够年份,他可以用一半来治疗葛大宏,另外一半可以卖给镇子上的财主,那样,会有一笔不菲的收入。但是,看着天气,晚上不仅雨大,风也会很大,那紫灵参长在悬崖之上,等他错过今天,那一株紫灵参或许就不知道要被雨水冲到哪里去了。

那一处悬崖,距离小石屋并不近,刚下过雨,路又泥泞又滑,他费了一番功夫,才爬上那悬崖,将那一株紫灵参采到,可是,等葛衡带着紫灵参回到小石屋时,卿枚已经消失不见了,随着消失不见的,还有刚才那些劫匪留下的一匹马。

这些马匹应该是可以卖一些银子的,但是,葛衡不想招惹麻烦,毕竟那是劫匪留下的马匹,于是,他便带着草药,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中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让葛大宏吃下了那一株紫灵参,想不到,竟然被葛大宏拒绝了,在葛大宏看来,这一株紫灵参用在他身上算是浪费了。这紫灵参珍贵异常,若是拿到镇子上,卖给那些财主,换取的银子,足够让葛衡盖三间瓦房,还能娶上一房媳妇儿了。

但是,葛大宏根本拗不过葛衡,被葛衡直接将那紫灵参塞到了嘴巴里,入口即化,葛大宏根本来不及阻止,紫灵参便化成了汁液,化成一股股澎湃的力量,没有过多久,葛大宏便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竟然可以下地了,精神头比生病之前,还要好上许多。

葛大宏看着葛衡,眼含泪光道:“孩子,是我对不起你啊,连累你了,同村和你一个年纪的人,大部分都结婚了。唯有你,受到我的拖累,一直没有能够成亲,唉。”

葛衡苦笑道:“父亲,若不是你,我早已死在那个雨夜了,哪里会有现在?何况,这些年,我也并非一无所获。正是因为你当年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师父,教会了我很多,放心吧父亲,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葛大宏发现葛衡比自己高很多,现在需要抬起头才能和葛衡说话,他拍了拍葛衡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你是个好孩子,之前因为我生病,你无法离开这个小村子。从明天起,我照顾家里,在家种地,你去镇子上找一份营生,我们父子两个共同努力,生活会越来越好,也早日给你娶上一个媳妇儿。”

葛衡笑道:“父亲,我都听你的,现在,我们先庆祝一下你的病好了吧。”

说完,葛衡便走了出去,到了村子里的小酒馆,要了几份小菜,又拿了两坛子酒,当天晚上,父子两个都喝多了,主要是葛大宏不胜酒力,葛衡虽然算是能喝的,可是,架不住喝得多啊,因此,两个人竟然都喝醉了。

第二天一大早,葛衡做了早饭,便一个人去了镇子上。

然而到了镇子上之后,他才发觉,想找一份比较赚银子的营生并不是那么容易,很多账房先生都是多年做账房先生了,根本轮不到他,只有一些饭馆、酒馆等等需要跑堂的伙计,但是,给的月钱并不高,还不如他去山里采草药或者打猎呢。

葛衡走在街头,盘算着是否开一个武馆,或许有些人还是愿意学武的,但是,他发现了一件事情,若是开武馆,至少在镇子上需要一个院子,还有开武馆需要的一些器具等等,然而,这些都需要银子,可惜,他没有银子。

我在想着,是否回村子里,凑一笔银子,然后再回来开武馆,刚刚走出镇子不久,就看到一群乞丐拦住一个姑娘,那一个姑娘被围在中间,都快哭出声来了,不停地斥责那一群乞丐。

然而,那一群乞丐只是笑嘻嘻地起哄,甚至那一身干净的粉色裙子上面都多了一些黑手印。

葛衡大步走了过去,直接挤了进去,挡在了那姑娘面前,怒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乞丐的领头之人笑嘻嘻地看着葛衡道:“小小年纪,便要学别人英雄救美了吗?”

葛衡眉头紧锁,他来这镇子不止一次了,这些乞丐都十分安分守己,从未像今日这般嚣张,特别是眼前的这个姑娘,定然是镇子上哪个财主或者员外家里的女儿,这些乞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子,不怕在镇子上再无容身之地吗?

他冷哼一声,直接出手,将那乞丐领头之人拎了起来,沉声道:“是你带着他们走,还是我将你扔到这河里?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游泳,毕竟,这河水深处,可是暗流涌动。”

乞丐怒声道:“你不能这样做,那可是财主的女儿,我们是乞丐,向她乞讨,不算过分吧?”

葛衡气笑道:“你们那是乞讨吗?你们那是动手动脚。再者,她有是她有,她给你,你应该感激她,她若不给你,那也是本分,你不必怨恨他。你应该想想自己,身强力壮的年纪,为何懒惰,即便是去做一个力工,也不必沦落成为一个乞丐。你有手有脚有力气,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被同情的。”

乞丐领头之人哑口无言,看见葛衡的力气太大,知道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只能低头认错,连连道歉,然后挥手让那些乞丐退走了。

葛衡直接将那乞丐扔到了地上,说道:“我觉得,你们这些人有手有脚,应该去找一份营生,而不是整日里乞讨,不觉得辱没了先人吗?”

乞丐领头之人深深地望了一眼葛衡,也不再说话,带着那一群乞丐走掉了。

葛衡看向姑娘道:“姑娘,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那就是一个人不要去那些偏远的地方,更不要来镇子外,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有,未必安全。”

姑娘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以后会注意的。这位大哥,您不是我们镇子上的人吧?”

葛衡苦笑道:“确实不是,我是湖阳村的人,想来这镇子上找一份营生,可惜,找了半天,都没有什么让我满意的,我决定还是回去打猎和采药吧,肯定比这里跑堂的要赚得多些。”

“原来是这样啊!”姑娘好奇地打量了葛衡一眼,又问道,“刚才看你出手,应该不只是力气大吧?我看你,应该是有武功在身的。”

葛衡点头道:“确实,学过一段时间,勉强还算可以。”

姑娘激动地拍了拍手,大喜道:“我想起来了,镇子东头的杜财主,家里正在找一个武功不错的护院,给的月钱很高,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

葛衡眼睛一亮,护院?他觉得,这一份营生确实不错。

两个人彼此告别之后,葛衡没有回湖阳村,而是一路打听,找到了杜财主的院子,毛遂自荐,没有想到,葛衡只是稍微展示了一下自己,杜财主便满心地答应下来,月钱还不少,一个月有二十两银子。

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可是相当不少了,寻常的一生,一年或许都赚不到这二十两银子的。从此之后,葛衡便在杜财主家里安心做了一个护院。

不过,虽然是护院,但是,其实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都是闲着,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于是,葛衡便给自己找了一些事情做,帮其他家丁和杂役,十分勤快,因此,无论是杜财主家里的管家,还是其他下人,都是十分喜欢葛衡。

可是,在杜财主家里两个月了,葛衡似乎从未见过杜财主的妻子和女儿。

忽然有一天,杜财主找到了葛衡,问葛衡是否愿意做他们家的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就是赘婿,在明朝,赘婿的地位不高,一般人是不愿意做赘婿的。不过,杜财主给葛衡的条件很优厚,以后和他女儿有了孩子,只要其中一个跟着杜财主的姓,其他的孩子依旧姓葛。

关键是,杜财主没有其他孩子,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意味着,将来家里的一切都是葛衡和葛衡孩子的。葛衡回家和葛大宏商量了一番,葛大宏毫无意见,他只想让葛衡赶紧成亲。

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然后,葛衡才知道,那日他从一群乞丐手下救出来的那个姑娘,名叫杜书云,正是杜财主的女儿,只不过,就算是成亲的当天,葛衡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岳母。

那天高兴,葛衡喝了许多酒,杜财主和葛大宏在送宾客回家,葛衡一个人跌跌撞撞向着洞房里走去,然而,他却走错了房间,推门进去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少妇,正是卿枚。

卿枚也看到了葛衡,卿枚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感觉很慌张。

葛衡却不一样了,好奇道:“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葛衡就皱眉看向床角,帷幔之下,分明是一条狐尾,顿时,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运转全身力量,瞬间消去了酒意,怔怔地盯着卿枚,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卿枚苦笑道:“本来想瞒着你的,看来,如今是瞒不住你了。正如你所见,其实,我是一只狐妖,也是你的岳母。”

葛衡眯着眼睛,全身紧绷,警惕到了极致,问道:“什么意思?”

卿枚叹息道:“我本是一只狐妖,曾被杜财主收留,后来,杜财主的妻子去世,杜财主续弦,我便嫁了进来,照顾他和他的女儿,你放心,书云不是我的女儿,也不是狐妖。那天,我不辞而别,就是因为受伤严重,无法掩藏我狐妖的身份了。”

葛衡想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很确定,自己的岳父杜财主是知道自己这个妻子是狐妖的,所以,即便是女儿结婚的日子,自己的岳父也没有让岳母出来见客。

卿枚嘱咐道:“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好吗?”

葛衡点头道:“只要你不伤害别人,我永远都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的。”

卿枚笑道:“谢谢!”

葛衡转身出去,将门带上,这次,他的酒已经醒了,不回再走错房间了,直接去了洞房。看着杜书云的模样,一下子竟然呆了。

杜书云轻轻地解开了葛衡的腰带,轻声道:“还请相公怜惜我。”

葛衡笑了笑,挑起杜书云的下巴,吻了下去。虽然他没有经验,可是,或许是天性的原因,手已经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不一会儿,洞房里便传出了美丽的音乐之声,混合着摇摆的声音。

两个人折腾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杜书云给葛衡说出了真相。原来,葛衡的岳父一直想给杜书云找一个上门女婿,但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那天,卿枚回来之后,说遇见了一个人,感觉很不错。

葛衡后来到镇子上寻找一份营生的那天,那些乞丐那么反常,其实,都是杜财主安排的,故意让葛衡遇见杜书云,故意让杜书云告诉葛衡,他们家招护院的。如此一来,杜财主又可以多看看葛衡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两个月下来,杜财主对葛衡十分满意,便向葛衡开口了。这两个月时间里,杜书云一直没有出现,就是被送到隔壁镇子姨母家里去了,免得被葛衡发现了。

杜书云忐忑地道:“相公,你不会怪我吧?”

“我决定好好惩罚你!”葛衡一个翻身,引来杜书云一声娇呼。

后来,葛衡在杜财主家里生活的很幸福,他也一直没有让人知道卿枚是狐妖,其实,杜书云早就知道卿枚是狐妖了,也早已接受。杜书云给葛衡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至于葛大宏,后来也被杜财主接到了家里居住。#暑期创作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