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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庵里全是绝色女子

尼姑庵里全是绝色女子

  张才艺是个走乡货郎,因为长期的雨淋日晒,他的皮肤很黑,这倒掩盖了他脸上中年人特有的坑坑洼洼,让人一时分不清他的年龄。

  这天,他要去城里进货,起了个大早赶路。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在经过一座石拱桥时,他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正站在栏杆上望向河面,不知道是不是站不稳,只见他摇晃了几下,便跌了下去。

  张才艺觉得有些奇怪,寻常人戏水,会脱去厚重的衣服,可那少年郎怎么直接跳下去了?

  不好,他是在寻短见!张才艺反应过来,他将肩上的担子往旁边一扔,快步跑到石拱桥上,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少年郎不会游泳,一直浮上浮下,张才艺不好抓住他,折腾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他才将那少年拖到岸边。

  少年郎只是喝了几口河水,身体并无大碍,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埋怨张才艺:“你这个大叔真多事!”

  张才艺听到这话,憋了一肚子气。他自己的水性也不咋地,救一个大活人上来,已经耗光他所有的力气,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个臭小子,救你命也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少年郎说道:“你懂什么?做人没啥意思。”

  张才艺斜睨了少年一眼,见他锦衣华服,通体白净无伤痕,一看就是食宿极好、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发出这样的叹息?

  “小子,你的日子还不好过吗?你不如挑着我的担子,去做几天货郎试试?”

  少年郎眼前一亮,说道:“甚好,甚好,来吧,衣服也给我换上!”

  少年郎的名字叫祝元嘉,是镇上大员外祝庆春的第二子,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因为读了几本野书,就觉得自己生活糜烂,产生了厌世的情绪。

  张才艺看到少年皮滑肉嫩,说道:“说笑啦,你这小身板子,怎么挑得起那副重担,你还是回家好好孝敬父母,好好享乐吧!”

  祝元嘉听闻,瞬间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他冲到担子面前,很轻松就挑了起来。

  “本少爷从小就开始练些功夫,挑一副小担,又有何难?”

  担子里面根本就没有货物,张才艺这趟就是去进货的,担子轻着哩!

  他走到祝元嘉面前,一把抢过担子,说道:“不跟你这少爷玩了,我卖不出东西,晚饭就没得吃,你玩一辈子,也不愁吃穿的!”

  祝元嘉见张才艺不再理睬自己,他又爬上石桥的栏杆上,做出要跳河的举动。

  张才艺本想不再管他,但现在四下无人,自己如果不管,这傻小子真的会丧命。

  他服输地回到少年身边,说道:“真的服了你了,要是现在还有其他路人在,我可真就不管你了。”

  祝元嘉见其同意,连忙脱下自己的衣衫腰带,递给张才艺,向他索要担子。

  张才艺有些犹豫。

  祝元嘉拿出一枚玉佩,说道:“这玉是我半年前叫人打的,值一百两银子,平时我就挂在腰间的,算不上什么宝贝,送你了,只求你让我体验一下做货郎的生活。”

  张才艺看到晶莹剔透的美玉时,两眼放光!心想:这玉是他自己打的,那以后他的家人自然不会来寻,倒是可以安心收下。

  他也脱下自己的衣衫,跟祝元嘉来了个‘身份互换’。

  祝元嘉怕张才艺反悔,挑着担子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可张才艺也怕祝元嘉反悔,他趁祝元嘉背对自己的时候,迅速跑到石拱桥下面躲了起来。

  待完全听不到祝元嘉的动静时,张才艺才慢慢地走出来。

  他看了一眼水里的倒影,俨然是一个富态逼人的大少爷!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

  他将那块玉佩别到腰带上,瞬间就感觉气场上升了一个档次。

  一路上,行人纷纷向张才艺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些在田里劳作的农民,压根就不敢正眼看他。

  张才艺好不得意,专门朝人多的地方走去,显摆自己‘阔少爷’的造型。

  不知不觉间,他路过了当地最出名的尼姑庵--净水斋。

  此庵不单是节日,就连寻常日子,游客也是络绎不绝。

  张才艺虽然多次路过此庵,却一次都没有进去过,他的钱只够养活自己,哪来的钱做其他事。

  一想到祝元嘉赠的玉佩能卖近百两银子,张才艺也就不拘谨了,他捏了一下自己的钱袋子,昂首走进净水斋。

  庵里面更是人山人海,张才艺在大堂里寸步难行,游客们摩肩接踵。

  此时,一个面目清秀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尼姑看到了显眼的张才艺,朝他招了招手!

  奇怪!张才艺可不认识她,她怎么朝自己打招呼呢?

  本着好奇的心理,张才艺艰难地挤到小尼姑面前。

  小尼姑朝他笑了笑,领着他去到旁边一间没有人的小禅房,她从一面墙上打开一道暗门,带他走了进去。

  张才艺不解,问道:“小师太,你要带我去哪里?”

  “祝施主,你跟着来就行了,不用多问?”

  “你怎么知道我姓祝?”张才艺更加奇怪了!

  “那!”小尼姑指着张才艺腰带上面的一个字说道。

  张才艺可不认识字!

  既然被认错了,那就将就跟着去吧,尼姑庵里还能做些什么事呢?

  想不到一间寻常的尼姑庵,暗道里面竟别有洞天。

  两人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经过一条长长的走道,两边全都是装修奢华的禅房,透过打开的房门,张才艺看到每个房间里都摆放着一张雕刻精美的木质大床。

  小尼姑把张才艺领到走廊最尽头的那间最大禅房里,她点燃一支檀香,对张才艺说道:“请祝公子稍等,贫尼先行告退。”

  还不等张才艺反应过来,小尼姑就消失不见了。

  禅房足有四丈见方,中间同样摆着一张大床,上面还铺着崭新的大红被褥,床头处还摆放着两个枕头。

  张才艺更加疑惑了,禅房摆这么一张大床是何用意?

  不多会,张才艺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他不自觉地躺到了床上。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有一个身材妖娆的富家小姐走进他的房间。不多会,那小姐一边喊身子热,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衫。

  在现实中,张才艺胆子小得很,但是在梦中,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他冲到那位富家小姐面前,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就走向大床……

  完事后,两人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

  那富家小姐看清张才艺时,大声哭叫:“来人哪,我被个农夫奸污了!”

  张才艺通体黢黑,胸前、背上、腿上,还有许多农人特有伤疤,没有了祝少爷锦衣华服,他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谁都能认出他是农民出身。

  看着自己和对方都没有穿衣衫,张才艺明白刚才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哭叫声惊动了别人,不一会儿,禅房的门被打开,几个身材高大的尼姑冲了进来,张才艺只穿好了裤子,赤痞膊就被几个尼姑拎了出去。

  尼姑们将两人的眼睛蒙上,然后带他们来到靠近净水斋大门的一个小禅房中。

  在高大尼姑的施压下,张才艺交代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富家小姐听完,哭得更加厉害了。

  住持清缘师太带着一众尼姑来到小禅房,她恶狠狠地对两人说道:“你们二人怎敢做出净水斋做出苟且之事?”

  富家小姐自称谢文芳,是城里员外谢天德的长女,自己只是过来游玩的,不知怎的就遇上了这等事。

  张才艺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说是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尼姑带他去到大禅房的。

  清缘师太说道:“我们这里的尼姑,最小的都有二十五岁,哪来的小尼姑?”

  张才艺扫视众人,真的没有发现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尼姑,这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清缘师太说道:“张才艺,你奸污民女,理应送官,我们现在就派人到县衙请人。”

  张才艺面如死灰,现在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想起自己的玉佩,说道:“谢小姐,我有银子百两,给你赔不是行不行?”

  谢文芳说道:“区区百两银子,就能污了我身子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张才艺也明白,一百两银子对自己来说是巨款,但对富贵人家来说,九牛一毛。

  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游客纷纷离去。

  此时三名干练的捕快走进小禅房,为首的是个身材肥胖,长着一张方形大脸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大捕头令狐加月。

  他用浑厚的声音问道:“张才艺,你所犯何事?”

  张才艺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次。

  令狐加月说道:“现在找不到那名小尼姑,那你带我们去找暗道。”

  张才艺带着众人来到那间小禅房,就是下午小尼姑带他进暗道的地方。可不管他怎么推,墙都纹丝不动,他将四面墙的每个角落都试了遍,还是没有发现暗门。

  令狐加月用朴刀不停地敲击着墙面,走完一圈,他说道:“全是实心的墙,没有暗房,你在说谎,来人,将他绑了,带回县衙。”

  清缘师太说道:“大人明察,一定要严惩这恶徒,还我净水斋清白。”说完她便领着一众尼姑恭送三名捕快。

  令狐加月看着这群尼姑,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在回县衙的路上,张才艺不停地喊冤。

  其中一名叫陈冬的捕快,用刀把拍了一下他的头,张才艺吃痛,不敢再吱声。

  陈冬骂道:“你就别叫了,不管有没有犯事,被我们抓到的人,都会喊冤,喊冤没有用,就算你是无辜的!”

  张才艺细声说了句:“我真的是无辜的。”

  陈冬举起刀把,作出要打状,张才艺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令狐加月看了一眼张才艺的手脚,说道:“是个穷苦人,手和脚都这么粗糙,怎么会想到找个富家小姐呢?怡红院没有合适你的姑娘吗?”

  不等张才艺答话,捕快陈冬抢着说道:“嫌人家花姐脏?人家还没有嫌你穷酸呢!”

  张才艺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鄙人就是个货郎,哪有闲钱寻欢,吃饭都不够呢?我要是真的起了邪念,顶多是到花街上面看看美女,可不敢真的动她们。”

  令狐加月一怔,他停了下来,对两名捕快说道:“回净水斋!”

  陈冬看着捕头大人的表情,笑着对张才艺说道:“你小子别哭了,好像有救了!”

  张才艺不明所以。

  四人回到净水斋,清缘师太见几人去而复返,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接待,问道:“大人,又有何事?”

  令狐加月说道:“把庵里所有人都叫出来!”

  净水斋的尼姑排成了三列,令狐加月在她们中来回走动。

  陈冬在令狐加月耳旁细声问道:“大人,你发现什么了?”

  令狐加月倒不在意旁人听到,他大声说道:“你到这群尼姑中走上两圈,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陈冬在尼姑群里转了三圈,愣是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突然,他想起了张才艺说的那句话,正是那句话让令狐加月大人回头的。他说当自己起邪念时,就跑去花街看美女!

  陈冬大喜,说道:“我知道了,是美女!寻常的尼姑,相貌平平,这净水斋的尼姑,个个都美貌动人,有几个还略施粉黛!”

  令狐加月直视清缘师太,似乎在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清缘师太说道:“净水斋收徒,只收十岁以下,拜师进来后,都要手脚勤快,还要练些气功,身材长相会变好,合情合理。”

  令狐加月大笑道:“合情合理?人美在于骨,练什么气功能改变头形、脸骨?尼姑不都是最朴素的吗?怎么还有几人用胭脂水粉来遮瑕?”

  令狐加月叫几名用胭脂水粉的尼姑出列。

  清缘师太说道:“我们净水斋的尼姑也是人,用些胭脂水粉装扮又如何,难道这尘世间的东西,不是大家都能用,只配给烟花柳巷的花姐们使用?”

  此时,门外两名捕快带着谢文芳进来。

  令狐加月命他们站在一旁,让陈冬到厨房拿来一桶草木灰,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然后,他让几个漂亮的尼姑坐上去,并让她们用鸟类的羽毛互相插入对方的鼻子里撩拨。

  清缘师太大惊,虽然她内心波涛汹涌,但脸上仍强装镇定。

  几个尼姑都打了喷嚏,令狐加月让她们小心翼翼地站起来。

  在她们坐过草木灰处,均有两个被体气吹开的小洞!

  人在打喷嚏时,身体下方也会排些气体出来,而女性则有多一个孔出气,这是传说中古人用来验明女子是否破身的方法。

  “不出所料,果然都不是完璧之身!”令狐加月冷冷地说道。

  清缘师太说道:“这几个姑娘是出家前破的身子。”

  “你刚才不是说只收十岁以下的女子吗?”

  “也有个别成年的。”

  “你说的话,前后矛盾,难道还要我让所有尼姑都坐一遍草木灰吗?”令狐加月厉声问道。

  清缘师太朝众尼姑说道:“就算我们全都破了身,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何况在哪里破了身,大捕头也说不清楚。张才艺奸污民女才是重罪,希望大捕头分清轻重。我等清白不清白,也不关大捕头的事!”

  夜渐深,天气微凉,赤着上身的张才艺冻得瑟瑟发抖。

  令狐加月让尼姑们拿来张才艺的全部衣服,让其穿戴整齐。

  绫罗加身,自是贵人一等!

  看似平平无奇的张才艺,穿上祝少爷的衣衫,竟也有了公子哥们的气息。

  令狐加月拍手笑道:“我可算是明白了,你们以为他是祝家公子,想让他跟谢家小姐成好事,张才艺曾说自己做梦,想必是你们点燃催情的迷香将他迷倒的吧?

  如果男方是祝公子,谢小姐肯定不会闹事!就算两人最终没有成亲,谢小姐也没有办法讨回公道,祝员外财大气粗,手眼通天,什么事都能平得下来,他必定会赔偿一笔钱给谢小姐。

  你们净水斋横竖都能从中得益,成不成事,你们都可以说他们两人在庵里发生苟且之事,传出去不好听,跟他们索要一笔钱,妥妥的变种‘仙人跳’。原来你们净水斋专门帮富人配对,从中牟利。”

  清缘师太怒道:“口说无凭,我们庵里根本就没有他们所说的带床大禅房!”

  此时,赵县令带着一众衙役赶到,令狐加月跟他说了半天,才让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赵县令敲了一下令狐加月的大脑袋,说道:“这不就是‘师姑钓’吗?让你多读书,你偏不听,三个字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你来来回回给我整了半天,这是有史可查,前人就犯过此事。”

  令狐加月狡辩道:“我一个武官捕头,看什么书啊,那些字密密麻麻,又小,我一看就会头晕!”

  清缘师太连忙否定,说是两个男女不知羞耻,在净水斋做了苟且之事,与净水斋无关。

  令狐加月带着赵县令去到有暗门的那间小禅房,他亲自将各面墙都推了一遍,墙依然纹丝不动。

  赵县令说道:“怕不是她们已经将墙重新砌好,不留破绽。”

  令狐加月挠了一下脑袋,说道:“这如何是好,没找到对的地方,只能拆完这一间小禅房,那周围与它共用墙面的房子都要倒!关键是它还连着大堂,之后重建也要花上不少钱!”

  赵县令说道:“记得我曾在《天工开物》中看到过,上面说旧墙添新砖,会有些不同,具体是什么不同,我倒没有刻意去记。”

  令狐加月听闻,马上叫陈冬等人找来一本《天工开物》,现场看了起来。

  赵县令揶揄道:“你不是一看书就头晕吗,现在怎么不晕了?”

  令狐加月嬉笑道:“大人别取笑我了,平时不是没有需要看书吗?现在我看得可认真了,逐字逐句,一点也不会遗漏!”

  他将书平放到地上,整个人趴在上面,用一根手指逐字逐句点着细细翻看。

  直到天刚蒙蒙亮,令狐加月终于看到旧墙新砖的章节。

  上面介绍,旧墙砌新砖,在湿水后,就能看出明显的颜色差异,因为新砖与旧墙的存放环境不一样,吸水能力有差异。

  令狐加月让衙役们提来数十桶水,对着全部墙面泼了上去。

  不一会儿,东边的墙面上显现出一道浅浅痕迹,不认真看还真发现不了,痕迹的形状与张才艺描述的暗门相差无几。

  衙役们用铁锹沿着痕迹砸开砖头,果然在地下发现一条通道,通道两旁还有数十间配有木质大床的禅房,跟张才艺说的情况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清缘师太没法抵赖,一众尼姑见事情败露,为了从轻处罚,纷纷承认她们的罪行,长得特别漂亮的那几位,承认她们会给有需求又有钱的游客提供特殊服务。

  在带着一众尼姑回县衙时,赵县令大骂清缘师太:“你们和花姐有什么区别,将尼姑庵变成怡红院,真有你们的!”

  自此,‘师姑钓’案告破。

  张才艺追着令狐加月千恩万谢,搞得令狐加月很是头疼。

  他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不是刚得了一百两银子吗?你拿来孝敬我就行了,礼多人不怪嘛,说好话多俗气!”

  张才艺怔住了,他就没有想到,会有捕快敢当着县令的面索贿!

  “这……”

  张才艺‘这’了半天没有下文。

  令狐加月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快步走到队伍的前面。

  这一次,张才艺不敢再追过去。

  张才艺回想起今天的经历,如果不是碰上这位令狐神捕,自己怕是小命不保!

  当富人太凶险,还是回去好好当一个走乡货郎好过!

  于是他到处打听挑着自己担子的祝元嘉少爷。

  找了三天,张才艺才找到祝元嘉少爷。

  此时,他正躺在马路边上,奄奄一息。

  原来祝少爷死要面子,他只是挑着担子四处走,不敢开口叫卖。其他货郎见他好欺负,就算有人家已经看上他的货物,也会走上前降价抢他的生意!

  当了一辈子的大少爷,哪能为了几文钱跟人吵架!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卖不出东西,这三天来,他可是饿了九顿!

  获救后的祝元嘉,知道了穷人的不容易,他也看尽了世间百态。

  不久后,祝元嘉买下被衙门查封的净水斋,改建成潇湘书院,免费接纳前来求学寒门学子,助他们考取功名。

  多年后,祝元嘉成为了一名出色的教书先生,他还经常出钱,让好友张才艺搭棚施粥,救助穷人,成为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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