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连嫁十人,九个被克死
明朝年间,徽州府水牛镇,有个小伙叫张永,年方二十六,长的唇红齿白,一表人才,在整个水牛镇,属他最惹女人喜爱。
因其早年父母双亡,打小就跟着叔叔生活,以至于二十六岁还没成家。
叔叔去世后,堂哥又突发重病!
然而,堂哥也在不久前病逝,留下妻子和不满周岁的女儿,临死前求张永娶了妻子,这样孩子就能留在张家,并且也能让张永有个媳妇。
可是,张永却认为,这样做违反纲常伦理,迟迟不愿娶嫂子王素莲,他选择默默的照顾母女二人。
但是,王素莲却不这样想,她很想嫁给张永,为此,多次逼迫张永娶她。
··········。
这天,张永从镇上购买米面回来,便第一时间给嫂子送去,当他拎着米面进院子时,隐约听见屋里传来嫂子的哭泣声
紧接着,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王素莲,你最好乖乖给我五两银子,否则,我就把你和张永的丑事儿,抖出去!”
门口的张永顿时一愣,他跟嫂子的丑事?自己从来没和嫂子有过逾越的举动,两人丑事从何而来呢?
想到这里,张永急忙大步走进屋里,只见一个身材肥胖,颧骨突出,长的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双手叉腰站在屋里,居高临下的数落王素莲。
王素莲俏脸煞白,红着眼眶哀求道:“四婶儿,我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我跟张永真没啥……”
四婶儿冷哼一声:“荡妇还敢撒谎,张永就是你姘头,别以为能骗过老娘!不给钱我就把你们的丑事儿宣扬出去。”
王素莲委屈的啪嗒掉泪,抽泣着:“四婶儿,我没得得罪过你,你为什要这样……”
她哭得梨花带雨,四婶儿反而更生气,肥胖的手,恶狠狠的掐在王素莲白嫩的胳膊上:“我可不是那些臭男人,不吃你这一套,你赶紧给老娘拿钱!”
四婶儿使了狠劲儿,王素莲胳膊上瞬间多几个红印子,在雪白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狰狞。张永见状,心好像被针扎一般。
四婶儿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她因为自己老公跟人跑了,恨透了村里漂亮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欺负到嫂子头上!
他都舍不得动嫂子一下,这个泼妇竟敢掐她!张永瞬间怒了,他大步上前,伸手将四婶儿拽着衣领甩出去。
王素莲浑身一松,泪眼朦胧的看着张永,惊喜道:“永哥儿!”
张永脸色深沉道:“嫂子,你先照顾好孩子,这个老泼妇交给我。”
王素莲好像找到主心骨,急忙跑到炕边抱起孩子,轻轻的哄着。
“哎呦!”
四婶儿被摔的浑身疼,扶着水桶腰从地上起来,见来人是张永,不但不害怕,反而怒骂道:“张永,你个杀千刀的来的正好,给我准备五两银子,否则我就把你跟王素莲,通奸的丑事儿抖出去,让全村人戳你们两个脊梁骨。”
张永闻听此言,眼神瞬间冷下来,一巴掌打在四婶儿的大饼脸上。
“啪!”
四婶儿肥胖的身子歪在一边,怒吼道:“你敢打我?”
张永冷笑道:“你敢欺负我嫂子,我就敢打死你!”
四婶儿想用肥胖的身躯反抗,但根本不是张永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儿。
不一会,她的脸就肿成个猪头。
张永还想继续打,王素莲却拉住他:“永哥儿,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张永这才停手,朝四婶儿问道:“你说说,我跟我嫂子有什么丑事儿?”
四婶儿被打的眼冒金星,仍不服软道:“少跟我装蒜,你哥才死两天,你天天往她家跑,每次都待到半夜。”
“孤男寡女能干什么事儿?要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你跟王素莲勾搭在一起,就给老娘封口费。”
“五两银子……不,十两银子,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张永这个杀千刀的把她打成这样,她要好好讹一笔。
张永冷冷的看着苗婶儿,合着这泼妇根本没有证据,就敢来讹人。
看嫂子孤儿寡母好欺负吗?张永怒道:“小叔子照顾嫂子天经地义,更何况我哥虽然死了,但是还有血脉,我照顾她们娘俩是应该的。”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非打死你不可!”
四婶儿咬咬牙,她是看不惯王素莲长得漂亮,村里男人都争着闻味,纯粹的仇美。
能讹笔钱最好,讹不到钱也能出口恶气。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反被张永打了,四婶儿生怕惹恼张永再被打一顿,也不敢留在这儿:“哼,你们最好别被我抓到把柄,咱们走着瞧!”说完,四婶儿顶着红肿的猪头,灰溜溜的离开。
张永转过身,就见王素莲抱着孩子,呜呜的哭起来。
张永顿时慌乱,急忙安慰道:“嫂子,那个泼妇已经被我打走了,别哭了。”
王素莲边抹眼泪边说道:“你哥死以后,村里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就是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撑腰吗?”
“张永,你要是真心疼我们娘俩,就娶了嫂子,以后咱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也没有人敢拿咱们说事儿了。”
张永心中叹气,这事哪有这么简单?山柑村民风保守,小叔子娶嫂子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他无奈的说道:“嫂子,我也喜欢你,以前还梦见过你好几回,可我叫了你两年嫂子,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王素莲红着脸,娇羞的问道:“你梦见嫂子什么了?”
张永脸涨的通红:“就是那种梦……嫂子这么美,我也想娶你当老婆,可你是我嫂子啊!”
王素莲这才娇柔的笑道:“只要你喜欢嫂子,嫂子就放心了。”
随即,又温柔的说道:“嫂子等你想通那天,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王素莲美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情意,伸出柔嫩的小手,将张永拉进温热的怀里。
张永大脑有些发懵,浑身紧绷:“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王素莲没有回答,白皙的小手轻轻一推,就把张永推倒在炕上,柔软的身子压在张永身上。
张永只觉一股烈火燃起,身体如遭电击,直到被柔软紧紧包住,呼吸都要停止。
王素莲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娇媚道:“你不是说梦见过嫂子吗?今天嫂子就让你美梦成真。”
张永下意识抱住王素莲,闻着阵阵芬香,他身上滚烫,燥热的不行。
脑中不可控的涌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迫不及待的想要实践。
可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嫂子,他不能……。
还没等他推开对方,王素莲已经娇羞的解开衣扣:“你喜欢吗?”
张永口中生津,邪火上涌,看着美艳的王素莲,不由自主地说道:“喜欢!”
王素莲脱掉外衫,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王素莲吐气如兰道:“你要是真喜欢嫂子,就让嫂子见识一下你的威风!”
闻听王素莲的话,张永差点心神失守,他现在很想遵从本能。
管她是谁,必须让对方知道厉害!王素莲羞得皮肤泛着粉红,但心里又带着隐隐的期待:“嫂子经验少,你可得……快来……”
张永一把搂住,解开贴身小衣。
“啊!”
霎时间,屋里的温度又上升几分。
“会不会,怀孕啊”
“种上就生下来,我养活你们娘仨!”
“永哥儿……”
王素莲醉眼迷离:“那你还等什么,快来……”,说着,她娇羞的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这时候,张永还能说什么?直接亮剑!
正所谓;宝剑即将入鞘,蛟龙将要归海!
然而,就在这时,且关键时刻。
“张永,你在不在?”
忽然,门外传来银铃般的女声,打断屋里的旖旎。
两人仿佛被浇一盆冷水,清醒过来后,张永才猛的回过神来,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嫂子啊!
王素莲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一哆嗦,急忙把衣服拢起来。
张永撑起身子朝窗外一看,只见一个美艳女人站在门口,正是村里的陈寡妇。
王素莲看到陈寡妇,警惕道:“她找你干什么?都找到我家来了。”
“你跟她什么关系?”
张永好事被打断也很不爽,无奈道:“嫂子,你想到哪去了?我跟她能有啥关系?”
“就是普通邻居关系,她可能找我有事。”
王素莲虽然怀疑,但也没证据,只好喃喃道:“没关系最好,你要是看上别人,嫂子也不反对,但是陈寡妇不行,这女人火气大。”
“还是克夫命,你要小心她。”
张永见她越说越离谱,急忙道:“嫂子,我先出去看看。”
说着,穿好衣服出门,临走前嘱咐道,“对了嫂子,我给你买了米面,都放在门口。”说罢,便出门去。
门外的陈寡妇,看穿着明显是刻意打扮的,若隐若现的身段,顿时让人眼睛一亮。
张永来到跟前问道:“姐,你找我啥事儿?”
陈寡妇翻个白眼,没好气儿道:“这些日子都见不着你人,上次让你嫂子带话,要你晚上去我家,你都没来,害我苦等一晚,你可真狠心?”
张永连忙打断道:“别,我和你没啥,不就欠你十两银子嘛,非要我人偿吗?”
陈寡妇“嗯”了一声,妩媚的杏眼,蒙上一层水雾,楚楚可怜。
张永见状,就知道自己今天很难脱身。
张永道:“姐,银子晚几天还你”
陈寡妇再次白眼道:“那你今天晚上来我家,算是还利息,不然就赶紧还钱”
张永陪笑道:“姐,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去了也帮不上忙,何必呢?”
陈寡妇盯着张永厚实的胸膛,媚眼如丝道:“村里寡妇都说,你身体比牛壮,少来敷衍姐姐”
看着张永英俊的白脸,越看越喜欢,越看心里越刺挠。以前她就想跟张永发展露水情缘,但现在改变想法了,她想彻底把张永拿下。
陈寡妇挽着张永的胳膊,把张永往自家方向拉,张永没反抗,随她往家里去。
随后,陈寡妇开门把张永拽进屋里,张永有些心虚道:“姐,大白天的你疯了?”
陈寡妇坐在炕上,抬起两条大长腿,声音糯糯道:“张永,姐的腿有点不舒服,你帮姐看看。”
随即,一双长腿横在张永面前,闪烁着脂玉般的光泽,张永下意识想伸手,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白脸瞬间涨的通红。
陈寡妇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好像是在鼓励张永:你怎么还不动手,你快动手啊?
这下,张永再傻也明白她的意思,但他仍不为所动,继续装作不知。
陈寡妇老公去世多年,村里不少男人惦记她,但她从未理会过,却偏偏盯上张永,这让张永有些受宠若惊。
陈寡妇是曾经的村花,容貌身材都是顶级的,谁要是能跟她发生点事,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不过,陈寡妇和婆婆住在一起,自从他老公去世以后,婆婆把她看的很紧,村里惦记她的男人,都被她婆婆上门骂过……
想到她婆婆的凶悍,张永谨慎的问道:“姐,你婆婆不在家?”
陈寡妇娇笑道:“我婆婆出去走亲戚,明天早上才回来,你放心给姐看腿,看多晚都行。”
张永闻言,心脏狂跳,一把握住光滑的小腿检查起来。
张永颤抖的握着腿道:“姐,你的腿有些劳损,我帮你按摩,通通筋脉。”说着,他伸出手,在腿上不停的揉捏着,足足半个时辰。
陈寡妇只觉浑身舒坦,不停的哼哼着。
“啊!”
忽然,张永手指按在小腿的穴位上,陈寡妇浑身酥麻,红唇里吐出一道娇唤。
她下意识地抽腿,却带动上身的云袖,向上溜出一截,从斜面看去,一抹鲜红露出!
张永睁大眼睛望去,竟是肚兜!
他忍不住咽口水道:“姐,能不能……”,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隐约响动。
“吱嘎!”
屋门开了。
两人同时一僵。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来,“梦娟,你在哪?”
陈寡妇急忙整理衣服,焦急道:“不好,是我婆婆,她怎么提前回来了?”
张永也有些心虚,陈的婆婆黄婶儿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让黄婶儿逮到,肯定会拿刀劈他。
要命!
“这可怎么办?”
陈寡妇急的团团转,慌张打开衣柜,将张永塞进去:“你在柜子里藏着,我不叫你,你千万别出来!”说罢,她关上柜门。
几乎同一时间,黄婶儿推门走进来,没好气儿道:“大白天关什么门?叫你半天也不答应,干什么呢?”
陈寡妇脸上的惊慌还没退去,含糊道:“妈,我刚才睡着了。”
黄婶儿满脸的怀疑:“我不在的时候,家里没进什么人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村里惦记你的男人多了,我儿子虽然死的早,但是当年我家娶你花了不少银子,你别想着改嫁。”
“要是被我发现私会男人,就把你跟奸夫浸猪笼。”
柜子里的张永,听到浸猪笼,心一紧,黄婶儿甚是歹毒,这是不给陈寡妇一丝活路啊!
陈寡妇听黄婶儿的话也有些慌张,但还是强装镇定,叉着腰呛回去:“妈,你说什么胡话,当家的死这些年,我要是想找男人早找了,你防得住吗?”
黄婶儿闻言,顿时弱下气来:“妈就是说说,妈相信你不会到处勾搭。”。
柜子里,张永心里嘿嘿直笑,还是姐有办法治黄婶儿。
忽然,一缕柔软的布料蹭到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女子幽香。
他侧头看去,竟是一条红艳艳的肚兜!心脏猛地躁动,刚刚压下去的火又升将起来。
片刻后。
柜子外,陈寡妇见黄婶儿怂了,这才满意。
她隐晦的看向衣柜,随后朝厨房走去:“妈,我还没做饭,你帮我打打下手,饿死了。”
黄婶儿急忙跟上去:“妈这就来。”很快,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张永悄悄推开柜门,猫着腰离开陈寡妇家。
……刚出陈寡妇家门,正巧被村里地吴老二撞到。
吴老二满脸邪笑的看着张永,看的他浑身发毛,吴老二见他心虚,便若有所指的说道:“带劲吗?”。
张永愕然,随即反应过来道:“什么带劲不带劲,胡说什么,我就是来陈姐家里帮忙”。
吴老二显然不信,也不拆穿他:“带劲不带劲只有你知道,小子,你还年轻,把握不住,还是趁早离陈寡妇远些,这女人邪乎得很,常年憋着火气大,凡是沾边的男人,克死的没有十个,也有九个,没人能降不住她”。
张永这人啥都能认怂,就是这事上不愿服输,随即强硬道:“我能不能把握住,不用你操心,火气再大,我也能灭”说完就要离开。
身后的吴老二,满口黄牙,面带猥琐道:“小子,你不要命了?真是个亡命之徒”
张永停下脚步,转身正色道:“不怕,我有木驴!”。
此话一出,吴老二呆住,他半天没反应过来木驴的意思。
张永回到家中,随便做点吃的,然后上炕睡觉,忽然,一抹艳红色从裤兜里掉出来。
这不是姐的肚兜吗?怎么跑到他裤兜里了?拿起红肚兜,忍不住放在鼻尖闻闻。
呀!真香!
随后,躺在炕上,把肚兜塞到枕头底下,同它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张永睡到中午才起床。
洗漱完,径直去找铁蛋谈事,他准备和铁蛋一起开买卖!
……稍后,来到铁蛋家,进门时,铁蛋正在院子里忙活。
见张永过来,铁蛋眼睛顿时一亮:“哥,你怎么来了?”
“上次走的匆忙,今天找你好好喝两杯。”
张永笑着说道:“我准备在镇上开间羊肉铺,想和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合起来搞。”。
“这话说的,做买卖是好事,兄弟当然愿意,永哥的人品值得相信”
随即又说道,“正好你弟妹在做饭,我这就让她多炒几个菜,给咱俩下酒。”说着,便去和媳妇叮嘱。
厨房内,只听铁蛋说道:“文倩,这是壮阳的东西,一会儿你放菜里,好跟永哥要孩子”。
自从铁蛋失去生育能力后,他每天琢磨的就是找张永借种,上次没成,就一直在等机会,今天张永再次上门,他觉得是个好机会,所以,今天必须把这事办成,不然吃饭都不香。
不一会儿,铁蛋进屋摆好桌子,媳妇刘文倩不喝酒,就没上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铁蛋闷下一杯白酒,说道:“哥,你今天能来,我心里高兴!”
“上次求你的事,你是不是想通了,答应跟文倩要孩子?”
张永闻言,连忙解释道,“铁蛋,我跟你说过,弟妹是你媳妇儿,我不能跟她那啥,你就死心吧!”
“铁蛋,你要是拿我当兄弟就别提这事儿!”
铁蛋闻言“砰”的一声,把酒杯撂下:“哥,你这不是让我白期待吗?”
“我就想要个孩子,媳妇儿白给,你都不答应,还是不是男人?”
张永的脸冷下来:“你好意思问我是不是男人,说的是人话吗?”
铁蛋闻言犹豫,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哥,只要你答应跟我媳妇儿要孩子,我就不当人了!”
张永气的直拍桌子,这个油盐不进的死心眼!
他站起身来,高声说道:“行,反正是你媳妇儿,我又不吃亏。”
“我答应你!”
铁蛋急忙拉住他:“哥,你小点声!别被邻居听见了,不然我真成王八了!”
“你不是不做人么?还怕被人听见?”
张永批评道,“告诉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今天要是真办了,村里人迟早会知道!”
“到时候别人戳咱仨脊梁骨,你真不怕丢脸?铁蛋,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想好了?等我真办了,你后悔也来不及!”
铁蛋此时,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借种,咬牙道:“我想好了,不后悔!”
“记住你说的话,我同意跟弟妹要孩子,弟妹要是也同意,我现在就跟她上炕,你就在外面给我俩看门!”
铁蛋心如刀割,牙根都要咬碎,坚持道:“只要能生儿子,让我干啥都行!”
说着,他对厨房高喊一声:“文倩,你进来!”
很快,刘文倩沉着脸进来,家里就这么几间房,他们俩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铁蛋攥攥拳头,说道:“媳妇儿,哥同意跟你要孩子,你现在赶紧跟他进屋。”
刘文倩一听,美眸死死瞪着他:“铁蛋,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守活寡多年,你让我跟你兄弟生孩子,你还是不是人?”
铁蛋闻言有些动摇,媳妇是个好女人,可他不能生养,要是没有孩子拴着,将来她跟人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媳妇儿,咱们没有孩子,将来谁给咱们养老?”
“你得跟哥要个孩子,让咱们老了有个依靠,我保证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
刘文倩闻言顿时愣住,没想到受了这么多罪,铁蛋还是不相信她。
一时间,心酸苦楚涌上心头,她做这么多都是为铁蛋守身,既然他不领情,她还在乎什么?
刘文倩眼眶通红,强忍着泪道:“你真行,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她大步走到张永身边,一把抱住道:“哥,咱俩现在就进屋要孩子!”
张永顿时懵逼,看来这俩口子都疯了!
刘文倩拉着他朝里屋去,同时不死心的回头朝铁蛋问道:“我可真跟哥进屋了!”
铁蛋满眼泪水,牙齿打颤,却不松口道:“去!你俩现在就去!”
刘文倩失望的冷哼一声:“你好样的!有种你别后悔!”
说着,她拉着张永直接进屋。
“砰!”
用力关上门。
屋里静悄悄的,张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来过很多次,却还是头一回进他们卧室。
里屋的布置很简单,炕上铺着两床花被,地上摆着一个鸳鸯柜,墙上挂着红色的花布窗帘,都是他们结婚时置办的。
张永喉头一紧,吞咽口水……
“哗啦!”
这时,刘文倩一把拉上窗帘。
只听她故意朝外面大声喊道:“铁蛋,我知道你想偷看,我偏不让你看!”
“我马上要跟别人了,你在外面守着,好好听听,我跟哥折腾的动静!”
张永一阵无语,瞧弟妹这架势,好像真要跟他似的。
这脾气真带劲儿啊!这时,刘文倩转头看向张永:“哥,咱俩别耽误时间,快办事!”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儿。
但是今天铁蛋伤了她的心,不管是赌气也好,冲动也罢,她都拉着张永进了屋。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她毫无退路。
反正铁蛋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
这么想着,她解开上衣扣子:“哥,你来吧。”
张永心头一热,急忙按住刘文倩的手,想要阻止她继续。
然而,他的手太大,一下陷进深深的山谷里。
张永阻止道:“弟妹你听我说,铁蛋是魔怔了,难道你也疯了不成,赶紧停下”。
情绪冲动过后,刘文倩脸色稍缓,她把张永拉进屋,也是被铁蛋气的,然后说道:“那怎么办?咱俩都进屋了,他肯定在门外听着,现在反悔也来不及。”
张永低声道:“弟妹,我有办法。”
“一会儿你叫两声,叫的大声点,让他以为咱俩真办事儿,出去的时候,你把衣服和头发弄乱点,肯定能骗过去。”
“以后,他也不会逼你了!”
刘文倩眼睛一亮,拉着张永就往炕上躺,故意朝门外大喊道:“哥,咱俩抓紧时间,赶紧办事儿!”
门外,王铁蛋僵在原地,听见媳妇的喊声,眼泪再次滑落。
而屋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他什么也看不见。
只好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动不动,活像个门神。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高亢的声音:“哥,快啊!”
“你好棒!好厉害……”
声音越来越大,铁蛋心里既高兴又心痛。
心中暗想:永哥这么强,肯定很快就有儿子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才勉强好受点。
与此同时,屋里,刘文倩嗓子喊哑。
张永坐在炕头,看着弟媳的表演,强忍着笑意!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刘文倩的演技好,嘴里还说着:“哎呦,这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吧?”
“好开心啊……”
屋外,铁蛋听着一声高过一声,心碎一地。
他恨不得踹门进去拉开,不让他欺负自己媳妇儿。
可他不能这么做,他要是打断播种,媳妇不是白被那啥了?
时间慢慢流逝,铁蛋急的抓耳挠腮:“都两个时辰了,这咋还没好?”
“这可不行,永哥这么强,要是刘文倩上瘾了,离不开他咋办?”
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都哆嗦。
铁蛋急的脑袋直冒汗,抬手就要叫门。
“吱嘎!”
还没等手落下,门忽然开了。
张永神情疲惫的走出来。
铁蛋哭丧着脸问道:“哥,咋样?”
张永拍拍他肩膀:“我办事儿你放心,等着好消息吧。”
“那就好,那就好”
说罢,铁蛋猛地扑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刘文倩也从屋里出来,她身上香汗淋漓,头发都黏在一起,气还没喘匀。
铁蛋见此,哭声震天!
“我不是人啊……以后都不是人啦,呜呜呜”
然而,刘文倩根本不搭理他,反而一把抱住张永的胳膊,整个身子紧贴,温柔的说道:“哥,今天辛苦你了。”
铁蛋眼珠一翻,气血上涌,立时晕厥过去。
张永见状,只能捂嘴笑,见铁蛋气晕心情大好,想来以后不会在烦自己。
张永故作认真的,清清嗓子:“铁蛋,我已经帮你了,以后别再烦我”。
地上尚在晕厥的铁蛋,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张永只好对刘文倩说道:“你照顾好他,我先回去了,他以后多半不会再逼你,好好过日子吧”。
刘文倩面带歉意道:“真是难为你了,摊上这个王八丈夫,我也没办法”。
张永随后又安抚一遍刘文倩,做完思想工作后,便朝着家里走去。
·····。
次日清早,张永睁开眼,起来洗漱。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张永抬头看去。
只见来人满口黄牙,咧着臭嘴道:“昨天你说的木驴,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