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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嫂子,寡妇却来勾引(梦见寡妇嫂子好不好)

娶了嫂子,寡妇却来勾引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水牛镇,有个小伙张永,年方二十六,长的唇红齿白,一表人才,在整个水牛镇,属他最惹女人喜爱。

因其早年父母双亡,打小就跟着叔叔生活,以至于二十六岁还没成家。

叔叔去世后,堂哥又突发重病,失去行动能力,每天要花费大量银钱,买药治病,如此一来,家中更显拮据。

尤其是近期,随着堂哥张猛的病情加重,时不时就会吐血,显然是命不长久的征兆-。

这天,堂哥趁着自己清醒时,把张永叫到病榻前,准备交代后事。

········。

“张永,你摸着良心说,你嫂子长得咋样,你稀不稀罕?”

“我嫂子自然是长得极美,那个男人会不喜欢,但他是我嫂子啊,我对她只有亲情和尊重!”

“兄弟,你从小父母走的早,是我爹把你拉扯大,从小咱们两兄弟感情又好,我活不了几天了,等我闭眼后,你……你嫂子和侄女就托付给你了!”

病榻前,张永听到堂哥的话,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脑中如遭雷击,一下子短路了,堂哥这番话实在劲爆,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哥,你……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老婆孩子你自己照顾,给我算怎么回事,别人会怎么说我,再说,你的病肯定会好的?”:张永反应过来后,连忙安抚堂哥道。

堂哥明显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挣扎着虚弱的身体,从病榻上坐起来,但是几次用力起身都没成功,口中更是连连咳嗽数声。

“咳咳!……永弟,哥说的都是心里话,不用怀疑真假,更不是拿话试探你,我得身体我知道,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

堂哥费力摆摆手,喘着粗气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了,因为我常年有病卧床,也没能力给你讨老婆,咳咳,正好我走之后,你把嫂子和侄女接着,这样对你,对她们都好,我唯一希望的,你以后有了儿子,记得过继给我一个,好传承我的香火,清明也能有人上坟填土,仅此而已!”,堂哥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哽咽,神情更加落寞萧索。

言罢,堂哥又叫门外忙活的嫂子进来,随后,一个穿着蓝色襦裙,身材婀娜,容颜清丽的女人,抱着一岁侄女,低头红脸走进来。

此女就是张永的堂嫂王素莲,生的美貌异常,我见犹怜。王素莲柳眉桃腮水杏眼,是水牛镇有名的美人,男人们见她,走路都撞树,谁见谁迷糊。

此时,王素莲雪白的脸蛋微微泛红,显然是知道丈夫和张永在屋里谈些什么。

张永看着羞涩无比的堂嫂,他喉咙有些发干。嫂子脸美身材俏,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就连他也梦见过几次,但那毕竟是嫂子,他可不敢动歪心思,更不敢表露出来。

但……但堂哥却说要把嫂子留给自己,不由得心中发热,情绪躁动起来,毕竟,堂哥也是为了他和堂嫂好,俗话说;饺子不如嫂子,何况是美貌如玉得嫂子,说不动心是骗人的,只是伦理纲常,束缚他内心的期望。

张猛已看得出,他是对王素莲有爱意的,随即趁热打铁道:“弟,你嫂子美艳贤惠,十里八村,没有男人不惦记她,你说句实话,真愿意看着别人,把你嫂子娶回家吗?”。

闻听此言,张永很是触动,他不想嫂子嫁给他人,假如别的男人娶走王素莲,对他来说,如同剜心之痛。

“弟,你不用说,哥也明白,以后就让素莲做你老婆,给你洗脚热炕头,给你生一窝孩子,但你必须要记得,把儿子过继给我一个,不然我死不瞑目。”。

张永完全下意识的点头,并承诺道:“哥请放心,兄弟说到做到,决不食言”,话刚出口,他就臊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站在旁边的王素莲,一直红着脸,头都不敢抬,一副任凭安排的态度,好在堂哥并不在意,随即又说道:“兄弟,哥哥的后事就拜托给你了”

张永伤感道:“哥,我、我……答应你”。

“等我走了,你就和你嫂子,把事情办了吧,记得好好待她,哥今生欠她的,你来还……”,堂哥声音变得虚弱不堪,甚至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抓着床单,神情非常痛苦,呼吸困难起来。

王素莲见状,抱着孩子哭诉道:“永弟,你哥喘不上气了,快找大夫,你快去找大夫啊,呜呜呜,该怎么办啊!”。

张永赶紧上前,他还没来得及给堂哥顺气,却见堂哥猛地吐出一口黑血,然后两腿一蹬,没了动静。

“哥,哥,你醒醒啊,醒醒啊!”,张永再也克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堂哥一家对他恩重如山,假如没有叔父和堂哥的照顾,他根本活不到今天,此刻眼见堂哥撒手人寰,岂有不嚎啕之理。

王素莲见丈夫咽气,顿时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双眼空洞,失魂落魄,不知是在为丈夫去世痛苦,还是对自己坎坷的命运感到茫然。

一个时辰后。

张永在院子里搭起灵棚,又找来丧葬班子,哀乐声传遍整个山柑村,引来不少乡亲。

而王素莲则跪在火盆前烧钱,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雪白的孝衣衬托下,她的身段更加凹凸,娇美,即便是这个场合,不少来吊唁的男人,依旧忍不住,贼眉鼠眼的往她身上瞧。

张永同样身穿孝衣,站在灵堂边上,招呼着来给堂哥送行的乡亲。

村里的吴老二,假模假样的涕泪道:“张猛兄弟啊,你怎么就走啦,撇下的老婆该咋办啊,呃,不好意思,我是不放心素莲一个人孤苦伶仃,别介意啊,咱没其他意思!”,心知秃噜嘴说错话,立刻解释起来。

站在一旁的张永,眼睛像是藏刀子一般,盯着猥琐的吴老二,恨不得当场刀死他。

突然,王素莲怀里得孩子哭了,将院子里的丧乐声都盖过去。

俗话说父女同心,孩子是意识到父亲走了,所以哭泣,张永急忙上前问道:“嫂子,萍儿在哭,你哄哄她吧”。

堂嫂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她……她饿了。”

张永闻言,顿时一愣,孩子刚满周岁,仍在哺乳期,但这院里院外的,甚至屋里都是乡亲,这可怎么喂?

他明显注意到,有几个年轻小伙子,一个劲的盯着王素莲,那眼神好像在说,孩子饿了,快喂啊,都不是外人别避嫌。

王素莲显然也注意到这些目光,她忽然咬咬牙,将张永拉到一边:“永弟,嫂子要喂孩子,你帮嫂子挡着点,别被人看了去……”

张永心头一跳:“嫂子,那你不怕被我看了?”

王素莲俏脸惨白,叹气道:“嫂子不是没办法了吗?”说着,她直接解开孝衣。

孩子吃上后,果然不哭了,小嘴嘟囔的可有劲儿。

“呀!”

正当此时,王素莲忽然娇呼一声。

张永急忙问道:“嫂子,咋了?”

王素莲羞脸道:“这个调皮鬼咬我,没事儿。”,苍白的俏脸不由浮现一抹红晕。

待众人吊唁完毕后,张永又把堂哥停灵一夜,天蒙蒙亮时,他招呼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将棺抬到墓地下葬。

从坟地回来,已经晚上。

王素莲把丈夫的遗像,已挂在墙上,遗像上的堂哥栩栩如生,如同还活着。

张永拿毛巾擦拭堂哥的遗像,然后呆坐在床头,看着王素莲,忍不住道:“嫂子,想什么呢?”

王素莲目光抬起,与张永眼神碰在一起。

“永弟!”

王素莲突然抱住他,颤抖着痛哭起来,温热的泪珠哗哗下落。

张永面对如此变故,浑身僵硬,一动不动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王素莲哭的非常厉害,丈夫死后她觉得天都塌了,此刻,她终于无法继续克制,哭声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害怕。

她哽咽着问:“永弟,你哥临走前,说让你娶了嫂子,你愿不愿意?”

王素莲虽然很漂亮,其实是很保守的女人,但此刻她豁出去了,丈夫去世,她带着孩子没有依靠,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永身上。

尤其是孩子,没有爹,想想都命苦,她倒是可以再嫁,但无疑,嫁给谁都不如嫁给张永。

张永没想到嫂子会突然问这个,而且是这种时候!堂哥才刚走,他做小叔子的要是娶了嫂子,传出去得被唾沫淹死。

他下意识的挣扎,想拒绝嫂子,堂哥的遗像就在眼前,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

他只能道:“嫂子,事发突然,我需要时间考虑,但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娘俩的。”

王素莲却不干,她指着墙上的照片:“张永,我等不及,我要你现在,就当着你哥的面,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张永看着堂哥遗像,沉声道:“嫂子,你就不要在逼我了,给我点时间好吗?”。

王素莲不依不饶,抽泣道:“只要你愿意娶嫂子,嫂子对你夫唱妇随,就算你在外面找小的,嫂子都支持你……”

“嫂子,我……”

王素莲抹了一把眼泪,目光悠悠的看向丈夫遗像:“这是你临终希望的,所以别怪我,我以后会让女儿健康长大,你就安心去吧,泉下有知保佑我和永弟,多几个娃娃。”

张永立时傻眼,嫂子竟然还跟堂哥对上话了,他下意识向遗像看去。

“吱!”

堂哥仿佛是在回应,墙上的遗像突然歪了一下!遗像上的眼睛也紧紧盯着他。

张永身上的汗毛,顿时竖起来:“嫂子,哥好像瞪我呢!”

王素莲幽怨道:“他是怪你出尔反尔,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张永道:“我决定了,等你娶了嫂子,咱俩就在这屋圆房,有你哥保佑,保证能生儿子。”

张永被她的虎狼之词,吓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嫂子越说越大胆,他赶紧打断道:“嫂子,我先去把哥遗像摆好,你可别再说了”说完,不等回应,就走到遗像前,将遗像整理好,这才转回身来。

就在这时,王素莲突然惊呼道:“永弟,小心!”

下一刻,没等张永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遗像砸到他脑袋上,一行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张永“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立时晕厥过去。

难道是堂哥在警告他,让他不要食言而肥?

昏迷中的他,听见一道女人的声音在喊:“永弟,醒醒,你快醒醒……”。

紧接着,只见嫂子穿的极为火辣,令他目不转睛的看呆了(此处自行脑补)。

一夜无话,具体不宜描写,省略……。

第二天,清晨,等他再次睁眼,他却躺在堂哥的卧室。

张永愁然若失道:“那应该是一场梦…”。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回味,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争吵声。

“王素莲,还钱的期限马上就到了,你要是还不起钱,这房子就归我。”

王素莲哀求道:“我丈夫刚去世,哪有钱给你,而且还债日期还差两天呢。”

“少废话,再过两天你也还不上,俗话说夫债妻偿,老子现在就带你走,拿你来还债!”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我,债就免了”,说罢,就用手拉扯王素莲。

王素莲尖叫着挣扎道:“啊!臭流氓你松开我,我不跟你走!”。

屋里,听到声响的张永,顿时大怒,想都没想,直接起身冲了出去。

他大吼道:“张麻子,你给我住手!”。

只见院子里,一个矮瘦的男子,正拉扯着堂嫂。

张麻子,是山柑村有名的泼皮,仗着一身蛮力和当里长的爹,在水牛镇横行霸道,村里人见他都绕着走。

他见张永从屋里出来,愣了一下,随后冷哼道:“张永,老子来讨债!是你哥欠的,现在你嫂子来还,天经地义”说着,继续拽王素莲朝外面走。

王素莲在次剧烈的挣扎,头发都凌乱的散落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张永见状,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张麻子,你找死!”,随即怒吼一声,直接冲上去,对着就是一脚踹去。

“砰!”

闷声响起,张麻子被踹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王素莲摆脱张麻子,赶紧跑到张永身边,张永挡在身前:“嫂子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动你!”。

王素莲俏脸发白,看着眼前高大健壮的张永,不由心安几分:“幸好有你在,不然嫂子就完了……”

张麻子从地上爬起来,呲牙咧嘴道:“张永,你找死,竟敢踹老子!”。

张永冷笑道:“你敢对我嫂子动手动脚,我踹你都是轻的!”

张麻子狠狠的看着他,本想逼王素莲就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恨不得弄死张永,但他没敢轻举妄动,张永刚才那脚力道极大,若是起了冲突,未必能讨到好处。

他眼珠一转道:“你堂哥欠我十两银子,把房子都抵押给我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给房子要么给人,这事儿闹到县衙,老子都不怕!”。

在普通农户家,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他不信张永有钱能还。

只要搞定张永,王素莲就是他掌中之物。

这时的王素莲,下意识抓住张永的衣角:“张永,嫂子绝不会用自己抵债,还钱期限只剩两天,这钱还不上,大不了把房子给他!”。

闻听此言,张永眉头一皱,这破屋不值钱,但是宅地价值不菲,不能平白便宜张麻子。

随即,张永拿定主意,高声道:“张麻子,这钱我替嫂子还!”。

凑齐十两银子虽然有难度,但他也没得选!

张麻子不屑道:“张永,你穷的要死,你拿什么还钱?”。

张永冷冷的说道:“穷不穷是我的事儿,还有两天才到期限,时间没到,你收不了房子!”

张麻子气的咬牙,他不想答应,但动起手来,怕再被打一顿,又犯不上,不如等两天后,光明正大的过来收房子,反正他爹是里正,不怕张永赖账。

他更不信,张永能在两天内凑够银子,等两天后收了房子,有的是办法让王素莲从他,到时候宅地和人都是他的!

想到这,张麻子冷声道:“行,我给你两天时间,到时你再拿不出钱,我不光收了房子,还会带走王素莲!”说完,他转身离去。

事后……他和王素莲回屋,他扶着嫂子坐在炕头。

王素莲着急的说道:“永弟,大不了把房子给他,这钱不能让你还”。

张永反问道:“嫂子,要是把房子给张麻子,你跟侄女住哪?”

王素莲脸一红,低声道:“你娶了嫂子,嫂子和孩子住你家!”,她刚哭过,眼睛像水洗过一般,甚是我见犹连。

张永想到堂哥去世前说的话,不由一阵沉默,他虽然喜欢嫂子,也梦到过嫂子,但他不是禽兽。

想到这,说道:“嫂子,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就不要再提了”。

王素莲有些失落,低头道:“永弟,你真不想娶嫂子吗,嫂子嫁给别人,你不会后悔吗?”

张永被王素莲问的不知所措,一时语塞。

最后,他强鼓起勇气,说道:“那……那也要等我哥,过了头七再说吧……”

听到张永变相答应,王素莲甚是喜悦,连忙道:“你知道,我和你哥是相亲认识的,婚后都没怎么接触过,后来他又重病再床,所以,我们接触的更少了·······”,说道最后,小如蚊声。

王素莲说完这番话,羞的直接转过身去,用手捂着脸,脖子到耳垂都在发红。

张永闻言,直接心跳加速,气血灌冲脑顶:“嫂子,你受苦了!”

王素莲轻轻转回身:“你哥是个好人,我不怪他”

张永很同情嫂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素莲继续说道:“为了给你哥看病,我才把房子抵押给张麻子”,说到这儿,她泪眼婆娑。

“嫂子,我会想办法的,肯定能把钱还上……”

两人说完话,张永起身出门,他要出去想办法找钱,不然两天后,张麻子肯定要上门收房。

离开嫂子家后,直奔好兄弟铁蛋家,这也是他从小的玩伴,两人关系在村里最铁,所以,张永首先想到的就是铁蛋。

铁蛋是个老实人,是出名的怕老婆,他媳妇儿刘文倩,是和嫂子齐名的美女。

刘文倩是个火爆脾气,却有一副诱人的水蛇腰,走起路来随风摇摆,村里男人见她,哈喇子都流满地。

即使是他,每次见到刘文倩,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健步如飞,片刻就到铁蛋家门口,正准备敲门,便听见屋里传来,刘文倩激动的声音:“张铁蛋!我是你老婆,你却让我跟张永生孩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张永在门外,听到两人说的话,整个人呆住,他不敢相信,铁蛋竟然让刘文倩跟他生孩子?他疯了不成?

这时,屋里响起铁蛋苦涩的声音:“媳妇儿,求求你啦,让我有个后吧!”

刘文倩的声音更加激动,大声道:“好,我就如你的愿,我现在就去钻张永被窝,让你当乌龟!”

门口的张永猛地一激灵,刘文倩要是出来,岂不是跟他撞上?太尴尬了!不行,得赶紧走!

张永还没迈开腿,一道纤影就从屋里冲出来,直接撞进他怀里!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却一把扶住对方的腰。

“呀!”

怀里的人惊叫,正是铁蛋的媳妇儿!

刘文倩没想到,他怎么来了?刚才的话是不是都听见了?随即佯装镇定问道:“永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永下意识道:“弟妹,我什么也没听到,你别当真!”,这话一出,犹如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如不说。

刘文倩的脸微微发烫,这家伙肯定都听见了!

这时,铁蛋从屋里追出来,看到张永时,眼前一亮道:“永哥,你咋来了?”

张永这才回过神来,他本是来问铁蛋借钱的,但现在情况尴尬,他只想快点离开,急忙解释道:“没啥事儿,路过,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哥,你等等!”

铁蛋急忙拉住张永,朝屋里走去,热情说道,“来都来了,还走啥?先进屋喝两杯!”

刘文倩瞪铁蛋一眼后,转身去后面的菜园子,不理他们。

张永被拉进屋里后,在桌上一直如坐针毡,生怕铁蛋提出那啥来!

这家伙把他留下来,不会想把人灌醉,强迫人办事儿吧?

铁蛋在炕上倒上两杯酒,说道:“哥,咱们兄弟今天好好喝一杯。”

张永端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尴尬道:“铁蛋,我刚才看弟妹脸色不太好,你去哄哄她,我改天再来陪你喝……”说着,他就要走。

铁蛋哪里肯让他走,急忙说道:“哥,我知道,你肯定听见刚才的话了!这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张永一口酒喷出,把酒杯放在桌上,瞪着眼说道:“铁蛋,你真疯了不成?我要是刘文倩,能一刀劈了你!”

铁蛋似乎不在意他的话,又倒一杯白酒,直接下肚,苦闷说道:“哥,我不是说气话,也不是疯,我真的想让你帮我!”

张永气的,拍桌而起道:“铁蛋,她是你媳妇儿,是我弟妹,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你说的是人话吗?”

“哥,你以为我想?我心里苦啊!”

随即,铁蛋连喝三杯下肚,苦笑道:“我都结婚四五年了,到现在也没孩子,连正常的夫妻责任都···········,时间长了,要是没孩子拴住她,她跟别人跑了咋办?”

铁蛋目光灼灼地看着张永,继续说道:“哥,你是我兄弟,我相信你的人品,帮帮我好吗?”

张永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世界怎了,都疯了不成,嫂子的事还没摆平,现在铁蛋又来这事,乖乖,有点遭不住啊。

铁蛋的难处,他是能理解的,无非担心媳妇耐不住寂寞,跟人跑!但理解归理解,让他帮这个忙,他没法答应,自己是人,又不是种猪!

张永随即劝道:“弟妹是个好女人,不会和人跑的……”

铁蛋哭丧着脸说道:“她能守住一年两年,能守住后半辈子吗?没有孩子栓着她,我不放心!”

张永坚持道:“不行,这忙你爱找谁找谁,别找我!”

铁蛋拉着他手,认真的说道:“哥,正因为你是我兄弟,我才找你帮忙!我媳妇长得美,也不算委屈你,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兄弟”。

张永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冷静下来想想,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刘文倩长的那么好看,便宜了别人不如……不对!张永急忙打断脑海里的胡思乱想,他差点被铁蛋带沟里去。

“铁蛋,你先别说这个,我今天来,有事儿找你帮忙。”

“你说!”

张永挠头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我现在遇到点困难,想找你借点银子”。

铁蛋听他是借钱的事,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借多少?”

“借十两”

铁蛋正色道:“我们是兄弟,你的忙我肯定帮,借钱没问题,不过话说回来,兄弟我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帮?”。

张永顿时急眼,气愤道:“铁蛋,你竟然拿这事儿威胁我,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

铁蛋梗着脖子道:“我知道这么做不地道,但是这个忙,只有你能帮我,反正你不答应,我就没钱”。

张永气的不行,怒声骂道:“我看你就是个疯子!”

此时,铁蛋已经喝醉了,哭着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没有孩子,将来老了谁伺候?死了都没人上坟,只能做孤魂野鬼……”

张永听他这么说,心里也很难受:“铁蛋,你别说了,哥懂你!”

铁蛋经他一安慰,顿时放声痛哭:“只要你答应,兄弟砸锅卖铁借给你银子,要多少都成,呜呜呜,我心里苦啊……”

听他哭的伤心,张永也只能叹气,他想再劝,但铁蛋已经醉过去,躺在炕上打起呼噜。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只见刘文倩端着一盆水走进来。

她走到铁蛋身边,拿毛巾帮他擦脸,看的张永心里有些羡慕。

弟妹虽然脾气火爆,但漂亮又贤惠,可惜铁蛋不能生养,她后半辈子要守活寡了。

这时,刘文倩给丈夫擦完脸,转过身来道:“永哥,你跟我出来一趟!”

一路来到西屋,西屋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张永的心脏扑通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弟妹,你叫我过来有啥事儿?”

刘文倩冷着脸道:“铁蛋说的都是混账话,你要敢胡思乱想,我就跟你拼命。”

张永尴尬道:“弟妹,铁蛋是我兄弟,我哪能答应那种混账事儿!”

刘文倩听他这样说,脸色才缓和一点,但依然没好气儿道:“他是个死心眼儿,以后要是还跟你提起这事儿,你也不准答应!”

张永回道:“我答不答应不要紧,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还要你们自己解决。”

刘文倩是个明事理的人,见他没有答应铁蛋,便客气道:“我们两口子,让你见笑了”。

张永把话说开后,两人也没在继续呆在此处,刘文倩返回屋里照顾铁蛋,而他则想其他办法解决银子。

从铁蛋家出来后,已经是半夜时分。

张永从小无父无母,村里除了铁蛋关系最好,其他人根本不会借他钱,都怕他还不上。

正当他思考着,还有谁能借钱,不知不觉的走到陈寡妇家门前。

在他刚要走过去时,突然陈寡妇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只见陈寡妇穿着薄衣,女人味十足的靠在门边看着他,陈寡妇媚眼如丝,甚是撩人心魄,虽说徐娘半老,但是风采不减当年,曾经的她也是水牛镇的一朵花,只是丈夫淹死后,她已经守寡多年。

见此,张永不仅回首往昔,陈寡妇在他十八岁那年,就曾骗他说:晚上来我屋,姐姐给你糖吃。

当他信了陈寡妇后,不曾想,陈寡妇屋里,根本没有糖,在张永一进门时,她就关门吹灯,张永见状恐惧,立刻夺门逃走,这才幸免于难。

之后,陈寡妇也在路上,拦截过张永数次,但都被张永一一躲过。

张永打心底里怕陈寡妇,尤其是她那双狐狸眼,每次都把他勾的五迷三道。

其实,张永怕她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村里传闻她克夫,当初,在她嫁来山柑村前,已经结过两次婚,前两个丈夫,都是刚拜完堂,还没等进洞房,就暴毙当场。

诡异的是第三个丈夫,他刚入洞房便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很多人都说他是马上疯。

因此,村里的痴汉们都不敢招惹她,哪怕陈寡妇貌比嫦娥,他们也只远观绝不沾手。

背后传来陈寡妇的声音:“永哥儿,这么晚去作甚,要不要进屋坐会”。

张永一听此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脚下走的更急了,连头也不敢抬起。

但是,陈寡妇明显不想放过他,立刻走到他身前,张开手臂,拦住他的去路。

张永无奈停下脚步,眼睛不敢直视道:“我···我有事,你让开”。

陈寡妇媚笑道:“有啥事不能和姐姐说么,姐姐也可以帮你啊”说罢,便要抬手撩他脸颊。

张永见状,扭头躲开。

“说说嘛,姐姐会帮你的”。

张永只好实话实说道:“我刚才去找铁蛋借银子,但是没成,我··········”。

陈寡妇闻言,立刻笑出声来:“借银子还不容易,为啥不来找姐姐呢,姐姐好些零花钱,放着都发霉了,需要多少银子?”。

张永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道:“十两银子,十两就够了“,刚说完,他就有些后悔。

但是,不等他收回话语,陈寡妇便说道:“我当是多少,你跟姐姐进屋,姐姐拿给你”。

张永不相信她,更不敢进屋去拿银子,而是站在原地不动,陈寡妇走出几步后,才发觉张永没跟上来。

便幽怨道:“你当姐姐是猛兽么”。

张永不管她如何说,仍不为所动,他绝不在信陈寡妇说的。

因为,当年陈寡妇就是拿糖豆,把他骗进屋的。

而且,村里老人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张永年纪轻不敢冒险。

陈寡妇见他沉默,也只好笑骂几句,独自进屋去拿银子。

片刻后,在次来到张永面前,手中多出一个香帕,里面赫然裹着十两银子。

张永犹豫再三,还是接下了银子,然后迅速转身离去。

身后的陈寡妇,看着慌忙逃跑的张永,嘴角不自觉的露出浅笑。

她看着远去的张永,口中喃喃道:小弟弟长大了,不好骗了。

········。

张永回到家后,见嫂子还没睡,就知道她是等自己回来。

王素莲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后,连忙披上外衣出来,故作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里了,害我等你一晚上”。

张永知道嫂子担心自己,便傻笑道:“我去铁蛋家借钱去了,在他那喝了点酒,所以回来的晚些”。他没敢说出银子真实来历,只是声称是铁蛋借的。

王素莲听他是去铁蛋家,这才放下心来,她知道村里的几个寡妇,都惦记着张永,故而怕他被人拐去。

张永继续道:“银子已经借到了,明天就把钱还给张麻子,好让他彻底死心,省的来烦你”。

王素莲听钱已解决,心中的石头也彻底放下,毕竟对张麻子,她是真的害怕。

王素莲笑着道:“嗯,那你赶紧睡吧,我也回屋去了”,说罢,便转身回屋。

张永见嫂子回屋后,也回到自己房间。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

张永一早起床,便带着银子去找张麻子,张麻子见他来还钱,觉得很吃惊,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张永穷的冒水,根本没能力还这笔钱。

为此,昨晚还梦见自己把王素莲抢回来,然后两人拜堂成亲呢,这一转眼工夫,美梦就破灭了,搞得他很伤心。

待张永把十两银子交清后,也只好不情愿的,把借据还给张永,自此双方债务两清,再无瓜葛。

张永回家时,再次经过陈寡妇家,他胆怯的低头快步而行,从始至终,没敢向陈寡妇大门上看一眼。

等他回到家时,王素莲已早早准备好饭菜。

接下来,张永每日早出晚归,出门赚钱贴补家用,而王素莲则是在家做饭,带孩子,然后等他回来。

如此生活,王素莲觉得很幸福,她很满足。

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和张永坐在一起吃饭,看着张永狼吞虎咽般,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那种内心的满足,令她如痴如醉。

这样的幸福,一直持续到某天下午,那天,她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原本以为是张永回来了,便急忙去开门,可没想到开门后,却是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这个女人她很熟悉,熟悉的隔三差五就能见到。

当女人笑着说:“张永在家吗,我来找他”。

闻听此话,王素莲的笑容,戛然而止。

变得像冰一样。

瞬间冻结!

女人媚笑道:“我是来找张永讨债的”。

王素莲冷静过后,小心问道:“张永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

女人说:“他欠的,你还不了”。

随后,女人挑衅道:“晚上,记得提醒他,来我屋里还债!”。

说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