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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听道,诚惶诚恐,善恶自知,难逃虚幻

深夜梦境徘徊,几番迷糊痒痒,心难压愁,前有路途茫然,后有生而难捱,追思以往话节端午,心间漠然而对,不见笑颜以对之喜,不听平静心海之恨,凡是节日之庆之欢,独自默许以过,不敢学人放豪气作。

曾几何时,粽子飘香味正,只在飘泊之途,得各位大佬体桖,分发点节日之礼,收几个甜心粽子,才甚明白,节日变得有喜忽来。

端午听道,诚惶诚恐,善恶自知,难逃虚幻

然则今年伊始,春节味淡寂寥,怀恨而痛之意,不见鞭炮之堂,说为生计而忙,草草做几道平时难得一吃之菜,馋言口味归于清淡,不喜鱼肉之味,贱吃几根清味算是回归自然,自鸣得意,默许了佛系生活。

常聚生恨,除夕无欢,陈列旧事新伤一提,叹息冷气,好一个左难右难,无祭先人之礼,大家心里自然忘却,品吃圆桌之上的菜儿,冷冷清清,不敢提旧事心伤,苦了那高堂遗像,节日更显清凉。

十五掌灯无去,黯然神伤于榻,不听族弟百般叫嚷,不愿多追过往,凡说孝道之事百遍,不过逆子一位,难得一丝温存。

清明孤坟无我,更未听得几人聚欢,闲来听人嚷嚷,道起不公又来,才知节日算是过去,再无半点节喜氛围。

夜看日期,端午悄至,思来思去,便想待天明时,弄得材料,弄点粽子,算是有点过节之气,洗洗压抑的闷气阴血。

清晨,脸有笑颜,却不被待见,独欢而又被冷,细想昨日之事,心中颇为委屈,只能装疯装傻,瞧不见那脸上寒霜。

昨日晴天艳阳,为作查阅资料而苦于无网,便想家里冷清得紧,有点机器声来热闹一番,算是有点家样,却不料话一出,顿觉后悔,被批得狗血淋头,只能和办网者交锋片刻,算是给予优待,合情合理办理,却又惹来猜忌,其中必有乾坤暗藏,怒吼人间再无热心之辈。

如此评断,算是言词犀利,老辣世故得紧,我竟然无言以对,暗想这段时日,他和那些老辣之人阴五差六,恨极诸多不平之事口口互述,再加有位先生常道阴阳五行,断言家非有因,便又斟酌再三,相信风水有刺在芒,得改道西行。

再看那历书上证据确凿,那还管得端阳之事,心思一味琢磨改风换水。

倏不知常言“一命二运三风水”之事,阴阴心气,做其表而心存怨,何日出头,困心于笼,还自认修为达观。人言妖惑,不辨真伪而信笃,亲近之话,顿觉戳之痛处,虎目相向,提棍劈来,隐怒喷发,高声斥喝逆子难驯,尽坏哲人之思。

端午听道,诚惶诚恐,善恶自知,难逃虚幻

端阳之节,素有“游走百病”之风,出去走走,算是把霉气驱赶,见那街道青粽各异横呈,吆喝声如潮入耳,紧衣而行,不愿听得沧凉,看得心悲,胃里浊气浓郁,空腹填满,食之欲退却无踪。

不愿同流于世道,便是叛逆之心,不愿倾听胡说乱语,便是愚笨不通,求得多笔少点的天机之言,画符画虎的文字看着令人诚惶诚恐,不敢再言半分,唯又怕惹恼这位风头正盛的“道爷”。

有这位道爷在,便不能吃粽子了,枯乏无味地他谈古论今,从盘古开天,到三黄五帝,从唐宗宋祖,扯到佛祖如来,就那么胡侃乱引,却是漏洞百出,大多于乡间的鬼怪故事梗概,不遵逻辑,道出鲁班秘闻,唤出太上老君,接着带人梦游太虚。

道爷酒过三旬,脸色泛红,如红透了的西红柿,道骨清风收敛,眼睛瞟着罗盘下的钱,话语中又是各种达官贵人之赏,都是三位数的吉数,弄得气氛一下冷场不少,东家手紧,不愿再添新币,道家清心寡欲,难免心生不满,话中机锋暗藏,不走不忙。

如此耍赖,着实让人略有微词,碍于道爷名气太大,生怕对方真的不高兴,随便画几笔,又没人识得那鬼符之用,怕是加咒之符,引来横祸,东家暗作算计,悄悄添上一些,心却在滴血了。

道爷反应还是不冷不热,想来也是开张不易,开光更不易,又是谈风谈水,谈道谈法,谈辟邪剑法,把所谓的运、财之道拉来胡扯,却又让人深信不疑。

我听得昏昏欲睡,瞧着心烦,若是这般的厚颜无耻,再做逆子又何妨?几经思定之后,便要爆发,却见那罗盘指针转动,直接我的位置。

道爷大吼一声:“何方鬼怪?还缠着人不放,还不快快入地府,听候阎王发落。”

“你特么再装”

我刚说完就后悔了,那个他的眼神,直直地瞪着我,恨不得吃了我,怪我又逆经叛道,不懂人情世故,不学无术。

忍你依你是不让你难堪,总还在寻风问水,求得妙方解灾解难,以慰藉心灵的空虚可以理解,可如此这般信笃,以为真能化灾解劫,却让我再也看不下去,在指针转动几圈后,我迅速拿起罗盘。

道爷惊愕,对于这个法器,可没有多少人敢乱来,如我这般者,还未遇到,所以他手里的吸铁来不急隐藏暴露了。

屋里陷入了沉默,把手里的罗盘扔到沙发上,捡起罗盘下的钱,放在钱包里,听到外面的粽子的叫卖声,突然走了出去,买了些回来放在桌上,坐下来装着若无其事,看看这位道爷如何收场。

我的举动可谓逆了这个传统,颠覆了他们的想法,一个在骗,一个一直相信,不惜花钱请客,也要弄明白人生为何?

端午听道,诚惶诚恐,善恶自知,难逃虚幻

道爷老辣,说起了和我爷爷交情好,曾一起滚过坑,下过田,事无巨细道来,无非说大家都是亲戚熟人,对于风水之学,也算精研,只是适才摸火机点烟,只顾说话拿错了吸铁。

谁信这种巧合的解释,这个台阶给还是不给他下,我心里认为只是点可有可无的事儿,便打算装傻。

却不料又惹来逆子之名,要给道爷道歉赔礼。

难缠!我起身走出屋,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下刚要提笔练字,却听见那屋里的道爷说起三纲五常,长辈之别,君臣之别,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一席话,点燃了愤怒,只见门口人影一闪,菜刀光闪闪,人冲进来,威逼道歉,不然是不孝不仁不义。

面子与李子,受骗而拉不下脸,着实让人心慌,愣愣看了一眼外面那道爷的嘴脸有些兴奋,我火气狂飙,几步踏出去,一把抓住其衣领道:“你真不信我会动手?”

道爷见我怒了,突然甩开我的手,自己滚到地上呼喊:“打人了,打人了。”

他这一喊,引来人们的围观,对我百般指责,更有甚者,说是立刻报警,像我这样欺老的人,应该蹲大狱深造,反醒。

有口难辨,倒也百无禁忌了,看着道爷在地上翻滚,走回屋里抓了一根木棍,走到他面前淡淡地道:“我无所谓了,居然说打人就真打了,不然被冤枉了,心里委屈。”

话刚说完,背上中了一烟斗,接着是胸口之上,手臂之上烟枪飞舞,怒不可止地转身欲扑将过去,看到出手之人后,心凉了半截,把木棍扔在地上,走回屋里,打开摄像头,把音响放大。

看热闹的人挤在门口看着视屏里的片段之后,不敢再多言,那道爷不明,爬起来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弄明白他怎么会上了电视了呢?

我静静地坐在屋里,不去看剩下的两人又在交集,又在谈论着那些话题,对于这种事情,最后的结果是不了了之,却又不能说什么?做什么?从有一次去找人开始,人家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我只能灰溜溜地回来了,之后迎接我的是我根本没有去,只是骗人。

听到这些质问,只能沉默,也有亲戚来盘根问底,只能笑笑,解释都省了,也不想去听为人之道,不要来打扰就好。

等道爷和他出去吃饭的空档,我走回客厅里,提起粽子,看到那鬼画符般的字在黄纸上张牙舞爪,似对联又缺韵律,潦草得如小孩涂鸦,真有撕了的冲动。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些可是他们唯一的乐趣,一旦毁了,像是否认了这些玄而又玄的价值观,也毁了希望的曙光。

端午听道,诚惶诚恐,善恶自知,难逃虚幻

午后,突然来雨,一只小小燕雀误大误撞地飞进了屋,碰倒了抵门的扫帚,门轻轻地关上,屋里变得有些暗,昏头昏脑的燕雀在屋里扑腾飞半响,把四面墙都撞遍了,最后停在门后鸣叫,声音戚戚楚楚。

我坐着一动不动,看着开着的窗门有些发呆,那么明亮的地方,燕雀却怎么也不上去试试,只在黑暗的门后挣扎。

过了一个小时,看着燕雀还是没有找到飞出去的方向,我只好走去过去抓住它那发抖的小身体,慢慢放在窗外,急忙关上了窗门。

可是,燕雀还是站着不动,我看不下去了,抓起它扔向了空中,在生与死之间,它才鼓气了勇气扇动了翅膀,飞到了门前的一棵樱花树上,叫声变得欢快起来。

消沉的意志和消极的心,只能看到无边的黑暗,感受到那些痛苦的创伤,那道爷能大得其手,只是对人们深信不疑的命运上加油加醋,迷信的层层雾罩,就如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的不只是人的思想,也把阳光隔离开来。

那生命的罗盘下,压住了人的魂儿,即使是假,也得信以为真,因对生的恨,对死亡的恐惧,他们的道可以解释灵魂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