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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蛮民部落

蛮民部落名不虚传,到了黄帝时代尚未开化,仍然是个仅以狩猎为生的母系制氏族。蛮民的祖先原本蓝田人,因为他们不是伏羲、女娲的后代,也不是神农氏的裔胞,所以,被华夏族称之为蛮民。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人数也不过数千人,分许多大大小小的狩猎部落,小部落就几十个人,大部落也不过百数十人。不过他们异常团结,在生死关头,内部有分歧也能一致对外。在蛮民部落内部,一家之主统统是女人。也只有女人才有资格出任本部落的大小头目和首领。男人统统是女人治下的臣民和家庭中非固定性的外性成员,只要女主人乐意可随时更换丈夫。也有不少孩子从出世那天开始,便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子女一律由母亲抚养,以母亲的姓氏为姓氏。丈夫在政治、经济、劳作等方面均依附于妻子。女人大都不修边幅,男人则比较注意服饰打扮,他们便成了真正的雌孔雀,绽开绚丽多彩的彩屏,弦耀给异性观看。

蛮民部落名不虚传,到了黄帝时代尚未开化,仍然是个仅以狩猎为生的母系制氏族。蛮民的祖先原本蓝田人,因为他们不是伏羲、女娲的后代,也不是神农氏的裔胞,所以,被华夏族称之为蛮民。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人数也不过数千人,分许多大大小小的狩猎部落,小部落就几十个人,大部落也不过百数十人。不过他们异常团结,在生死关头,内部有分歧也能一致对外。在蛮民部落内部,一家之主统统是女人。也只有女人才有资格出任本部落的大小头目和首领。男人统统是女人治下的臣民和家庭中非固定性的外性成员,只要女主人乐意可随时更换丈夫。也有不少孩子从出世那天开始,便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子女一律由母亲抚养,以母亲的姓氏为姓氏。丈夫在政治、经济、劳作等方面均依附于妻子。女人大都不修边幅,男人则比较注意服饰打扮,他们便成了真正的雌孔雀,绽开绚丽多彩的彩屏,弦耀给异性观看。

蛮民中的女人个个勇敢倔犟,视死如归,就连名字也无半点秀气可言,什么:蛮虎、犟牛、鬼见愁、鬼不怕等等,无不洋溢着粗鲁之气。男人正好相反,他们大部分性格内向、名字秀气、办事细心,雌性十足。为了追捕猎物,蛮民们常常侵入他族领地,多次同异族发生利害冲突。由于他们人心齐、不怕死,所以在冲突中往往以异族的退让或失败而告终。当年这些蛮民部落袭击岐水有熊氏,并虏走了黄帝的母亲附宝,这件事对黄帝来说,一生中总是耿耿于怀,所以,他对蛮民部落也同样是凶残的。

陈仓部落是一个强大的部落,陈仓境内不仅有以仓颉为代表的狩猎高手,而且布满了诱捕各类野兽的陷阱。野兽被赶入境内不是掉进陷阱、网套,便被陈仓人生擒活捉,或是被陈仓猎手当场射杀。按照各部落公认的谁最先擒拿射杀猎物便归谁所有的规矩,许多时候,蛮民们不仅失却了据理力争的借口,而且因实力不及陈仓而不敢强抢硬要。因此他们一直对陈仓部落怀恨在心,千方百计伺机报复。只因陈仓人出门狩猎大都是群体行动且身背弓箭、刀枪,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两天前当手无寸铁的仓颉带着新婚妻子珠丹从蛮民们居住的寨前经过时,他们便不由分说地将仓颉夫妇捉进寨内,企图将他们处死。

蛮民部落早已听说仓颉这一勇士了,那部落女首领早已想把他虏来作自己的丈夫。女首领没有想到得来真不费工夫,他竟自投罗网。仓颉有美貌的妻子珠丹,怎么会喜欢一个如此粗鲁的女酋呢?女首领开始好言相劝,只要他作了首领的丈夫,然后,她就把首领位置让给他。仓颉怎么会放弃夏国的史官大夫职位,去做一个五百人的蛮民首领呢?当他拒绝了女酋后,女首领便威胁道:“你再不答应,我就立即杀了珠丹!”这一着真厉害,使得仓颉痛苦不堪,但他最后还是坚定地说:“黄帝已经封我为史官,你杀了珠丹,杀了我,黄帝立即就会来为我们报仇的!”

女酋一听黄帝要为他报仇,真有点害怕了,但她转而一想可能是仓颉的诳语,如果黄帝真的封了仓颉为史官,那么,姜首领为何还要害死自己的女儿、女婿呢?她不明白了,所以,现在她既不敢把珠丹杀了,更不敢杀仓颉了,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但惩罚仓颉是少不了的,这样也好向姜首领交差。

为了让仓颉活得更惨,首领丈夫翠辅将仓颉用麻绳捆好后丢进马圈,想借助那些刚圈养不久的野马将他踩死。但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没有一匹野马敢去踩这位未来的造字之神。傍晚时分,气急败坏的首领丈夫又将仓颉的皮衣皮裤剥下来,赤裸着上身,把他丢进虎牢,并恶狠狠地说:“今天夜里这小子不成为老虎的晚餐,也会被活活冻死!”

“如果再不死就只好绑在树上用箭射了。”

“在箭上涂了蛇毒,轻轻一射就会中毒而死那才痛快呢!”蛮民中的男人们议论纷纷地离开了虎牢,女人们却迟迟没有离去,因为仓颉的肉体把她们迷住了。

仓颉面对这群毫不讲理的蛮民和十几只不会说话的老虎束手无策。幸亏在放仓颉入虎牢时,蛮民们没有捆绑其手足。仓颉怀着最后一线希望,用烨树皮画了一张画,从门缝内塞给了爱犬阿来。

阿来是只训练有素的猎犬。在行进途中,阿来一直与仓颉保持一段距离,主人被蛮民抓去之后,阿来并不声张,反而趴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机警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当仓颉被丢进马圈时,它就伏在附近的小土坡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圈内,随时准备袭击敢于伤害仓颉的野马。阿来的举动既能保护主人的安危,又不容易被蛮民们发现。当仓颌示意它回去送树皮时,阿来犹豫了。它可怜巴巴地望着仓颉,双泪直流,好像在说:“我不能走,我一走老虎就会将你吃掉啊!”

“你走吧,吉人自有天相助。只有尽快把信送到,我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否则,一切都完了!”

阿来听懂了主人的话,阿来走了。阿来在蛮民们的眼皮底下不慌不忙地走出了寨门。蛮民们谁也没认出阿来不是本部落的狗。他们一直以为仓颉只带着老婆和一匹马。

仓颉因赤裸着上身而浑身发抖。为了取暖,为了驱寒,仓颉不停地跑,一个劲地绕着虎牢转圈子。十几头猛虎都被他“赶”到虎牢中间,用木呆的目光望着这位敢于赤手空拳深入虎穴的小伙子。

仓颉什么也不考虑,只是奔跑,直至筋疲力尽倒在石壁下昏睡过去为止。

次日天明,蛮民部落的一名男传令者向女首领报告道:“那小子没冻死也没被老虎吃掉,牢中猛虎不敢以其为食,反而将那小子围在中间替他取暖。”女首领亲自到虎牢查看后大惑不解。她下令将仓颉拖出来捆在树上用乱箭射杀。不料牢中猛虎根本不让其他人靠近仓颉。

虎牢有三面是二丈多高的陡峭绝壁,一面是用数百斤一块的大石垒成的,足有五六尺宽的石墙,仅在正中靠近地面的地方留下一个直径两尺左右供猛虎出入的洞。洞中并排插着四棵碗口粗的大树以充当洞门,每当捕到没有受伤或者仅受轻伤的猛虎时,便用笼子将它们抬到洞门前,先将洞门提起,再将猛虎赶入牢中。平常给老虎喂食时只要将活猪、活羊、活鸡、活鸭丢进去让猛虎争抢就成。从来没有人敢进去过,也不敢轻易抽开洞门。昨天傍晚他们是用绳子从洞门上方的石墙上将仓颉放进去的。女首领以为只要放下绳梯或绳套,仓颉便会迫不及待地爬出虎牢的,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

首领的丈夫主张用箭射:“我就不信这些老虎会舍命救人!”女首领也点头同意。不料连射三箭都被老虎咬住了。又有男蛮民主张放毒箭。可是一连射死了几只老虎,其他老虎照样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为仓颉拦箭。面对此情此景女首领不得不下令停箭,因为这些活生生的猛虎来之不易,女首领不肯为了一个毛头小伙子让猛虎全部死于自制的毒箭之下。

这时女首领的女儿走来,请求母亲不要杀害仓颉,放了仓颉。这小女孩才八岁,她觉得仓颉太可怜了。

首领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迟迟下不了决心。这件事使女首领很为难。仓颉既是她亲自下令抓的,又是敌对部落的冤家仇人。放了仓颌且不说影响自己的威望更重要的是难免让陈仓部落留下笑柄,因为她答应姜首领杀死仓颉的。但杀了仓颉,又担心真的黄帝会为他来报仇。若是这样,反而给本部落带来灾祸,岂不冤枉,不杀,她又接受了陈仓部落姜首领的贿赂,真使她难办,她简直是六神无主了。最后,她转而一想,杀了仓颉,黄帝追问,只得把姜首领的阴谋说出来,让他们内部去厮杀罢。

“管他呢,是祸躲不脱,躲得不是祸。管他是鬼是怪,先杀了他再说!”首领的“丈夫”见她犹豫不决便极力怂恿道。

首领女儿却指责父亲道:“你别胡说!”

首领却觉得丈夫的话不无道理,如果这小子果然不是凡胎肉体,我们想杀也杀不死,何不大胆试一试呢?

女首领下定决心后,立即传令用渔网将仓颌“捕捞”上来捆在大树上用毒箭射杀。蛮民们唯女首领之命是从。不一会儿便找来几张渔网和捕兽用的罗网,七手八脚地开始行动。几经周折终于将仓颉“捞”出虎牢。

他们没有合适的绳子,因为虎牢前的那棵白果树太粗,四个人合抱还差一大节,首领的丈夫翠辅,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藤条,那藤条长得出奇,将仓颉和白果树从上到下缠了十来个圈儿,还剩余一大半没用完呢。

有趣的是,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这个以野蛮而闻名于世的部落内,从第一神箭手到第一飞叉手,居然没人敢向仓颉下手。第一神箭手蛮虎说:“他还是个稚气未尽的孩子,一脸的幼稚像,老娘不忍下手。”第一神叉手犟牛说:“他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像个如花似玉的佳丽,与其射死他,不如留给老娘我做情人!”

第二飞叉手“鬼见愁”说:“我若将这个手无寸铁的男人叉死,岂不让天下的女英雄们遗笑万年”。

“什么如花似玉?什么遗笑万年?说得瓜儿甜蒂儿苦,统统是借口,是托辞。”翠辅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直暴地吼道,“什么神箭手、飞叉手,什么部落里的英雄,都是酒囊饭袋,狗熊草包”。首领丈夫翠辅在狂怒之下,把全部落三位大名鼎鼎的女英雄骂了个狗血喷头,骂得“蛮虎、犟牛”低头不语,骂得“鬼见愁”欲作困兽之斗。

“翠翠你休得无理。”首领觉得丈夫出言不逊,有些太过份,便出面制止道。

“首领,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不成?”翠辅余怒未消地冲老婆来了一句。

“那你说怎么办吧?”首领没好气地反问。

“我来射!”翠辅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兔崽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法术!”翠辅话音未落便从第一神箭手那里夺过弓箭,怒气冲冲地张弓搭箭,恨不能一箭就把情敌射死。不知是过分激动,还是有些慌乱,他把箭刚刚放在弦上,还没来得及拉满弓弦,那箭便像一片枯叶摇头晃脑地飘了出去。刚冲出三五步远,便一头插入泥中,顾头不顾屁股地摆动其羽翼,恰似一棵寒风中的蓍草,——竟象征着蛮民们的命运了,秋风扫落叶()。

三位刚刚挨骂的女英雄,不约而同地相互看了一眼后,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各自的箭袋。其他蛮民则有的摆了摆头,有的叹息,有的想笑而不敢笑,有的表情冷漠地盯着那颤抖的箭杆。

翠辅满脸通红地掏出了第二支箭,用尽平生力气,拉了个地地道道的“满月”之弓,对准仓颉的咽喉“叭哈”——弓弦突然断成两节,箭弓立即向前飞去,箭杆在弓的反作用下扭头向后,居然把女首领的帽子给掀掉了。翠辅气急败坏地抽出护身竹宝剑,大吼一声:“啊呀!”便冲了上去,不顾一切地向仓颉的胸前刺去。

“住手!”三位女英雄异口同声地制止这种不光彩的行为,蛮虎、犟牛、鬼见愁等一起冲了过去,一个抱腰,一个抱臂,一个夺刀。

三位女中豪杰与女酋丈夫翠辅纠缠一团,几十位旁观者也陆陆续续地围了起来。有的帮忙,有的劝解,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在蛮民部落中,原本就是以武力而获得首领一职的,这三位女英雄同样随时都可能取代女首领的,所以,女酋在此时最难办。

正当蛮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首领的丈夫翠辅身上时,仓颉的父亲率领的家族二十余名骑土已适时赶到,“哗哗啦啦”地将捆绑仓颉的那棵白果树和大树下的蛮民全部围了起来。

女首领猛然一愣,立即向空中“叭!叭!叭!”放出三支响箭。“啊——啊——”最后一支响箭余音未尽,早已潜伏好了的蛮民便吼叫着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蛮民们在仓颉父亲布置的包围圈之外,又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包围圈——五百多蛮民倾巢出动,从掉牙婆妈、白发老者和步履瞒珊的“蛮民小丫”,无不各持兵器气势汹汹跃跃欲试。

仓颉父亲下令五名壮汉护住仓颉,其余人对付圈内蛮民,其他人在大树四周拉开架势,准备一决雌雄。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突然又见一匹快马冲破两道防线,来到圈内大喝一声:“黄帝有令,双方立即同息干戈。史官大人若有半点闪失,拿尔等是问!”

话音刚落只见尘土飞扬,刀光闪耀剑影生风,在数十名犄士的簇拥下,一辆龙车飞奔而来。人们一见到那四匹龙马便知道是黄帝驾到,敌对双方纷纷跪在路旁接驾,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黄帝令驭手将龙车驾至树前停下,亲自下车为仓颉松绑。更换朝服,并客客气气地将仓颉请上龙车,连招呼也没同蛮民部落的女首领打一个。女首领慌忙上前谢罪,黄帝立即令她把珠丹快快放出来。

蛮民部落的女首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看上去并不起眼的仓颉竟是如此显要的人物,也难怪姜首领不顾骨肉之情要把他除掉,她真庆幸差一点来为姜首领代过,而前任首领曾参与抢劫黄帝母亲一事还没有完结,如果再杀了黄帝身边的重要人物,那不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车是黄帝创造的,而龙车却只有唯一一辆,因此,当时除了黄帝与朝中大臣亦无权享受。仓颉能享此殊荣,可见决非等闲之辈。

仓颉的妻子珠丹的遭遇也好不了什么。女首领是执意想把她杀死的,以绝了仓颉的情爱,可部落里有一位很有势力的男人——他原本是上一任女首领的儿子,他见这如花似玉的珠丹,那里舍得让人杀了,并要让刽子手留下来,给他做情人。这个男人在部落里除了女首领,就是他最有势力,所以,谁敢不听?他便把珠丹带到了他的宫室。蛮民部落有一个习惯,就是从其他部落虏到一个情人,必须要让部落所有的人一起来欢乐游戏一阵,这个情人才属他的。所以,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在宫室门前燃起篝火,邀请了一些人来跳舞。

他们的舞蹈队伍除一个男人外,全是女人,舞蹈动作缓慢而且浪荡。跳舞的女人都扒光衣服,只在腰后拖一条涂了各种颜色的长长的草绳,围着男人,紧密地依前后次序排成一圈,踏着碎步,边绕边舞。珠丹也被这些蛮民拔光了衣服,连一根草绳也没有给她拴上遮丑。然而,这些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几乎是这个有势力的男人的情人。她们先缓慢地弯下腰,然后再冉冉地直立起来。使尽浑身解数,显弄肚皮的腹功和臀功,同时又使劲挥动双臂,以至把两只像晶莹透明的果子酱似的乳房展现给围在中间的男人。那孤立无援的珠丹困在一圈猛烈挤压的肉墙之中。朝着逆时针方向,如醉如狂地旋转、跳跃。整个舞蹈过程充满着强烈的性感和性挑逗。

年轻的小伙子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极力寻找自己喜欢的姑娘为偶。很多情况下,一名姑娘在舞蹈即将结束之时,精疲力竭地摔倒在地。这时,一名男青年会一跃前来,用手将她抱起向附近的丛林走去。在那里,姑娘会长长地舒一口气,深切地感谢四周的黑暗维护住她那所谓的处女“贞操”。

黄帝带走仓颉与珠丹后,女首领马上召集部落要员紧急磋商;当即决定次日上午亲自带上虎皮、羊羔、骏马等物及美女赶赴夏国负荆清罪,并商定把一切责任都推在陈仓部落姜首领的身上。

仓颉被请上龙车,惊魂未定地与黄帝平坐,而珠丹也被送了上来,新婚夫妇重逢,真如做了一场噩梦,夫妻俩抱在一起好好地痛哭一场。远古时代并非等级那么森严。首领与部落成员间的差别就在于职责上的差异,当然不是后世那种以靠阴谋上台的人,而是由部落成员公开选举产生的,一朝落选一样成了普通部落成员。当时仓颉之所以惊慌,是因为他还不是黄帝部落的人,所以不知是祸是福,初次与大部落首领同乘一车亦不敢多问。他也曾听说黄帝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且十分器重志士能人。左史大夫岐伯,大臣风后、力牧、常先、大鸿等人他们都不是有熊氏部落的,而是从外部落招募的,都受到了黄帝的格外垂青。“我仓颉何德何能?一个在逃的死囚犯凭什么坐龙车,凭什么与黄帝平起平坐呢?”此时的仓颉,还仍然被蒙在鼓里,他何尚想到,自己的岳父大人会陷害他的女儿、女婿呢?

仓颉一路自责自审。龙车日夜兼程,走了两天时间,终于来到夏国宫殿门外。他与黄帝刚刚下车,又发现殿内又走出来一个与黄帝穿戴完全一样,长像难分真假的又一位黄帝,后面紧紧跟随着素女——他曾在陈仓部落见过一面的才女。

“怎么又出来一位黄帝呢?”仓颉心里正纳闷,只听得早已排列于殿门左右的文武百官随着一声“首领驾到!”僻里叭啦的都跪下了。仓颉见随自己一起下车的“黄帝”也跪了下去,而且口称:“启禀首领,卑职奉旨将史官大人接到!”仓颉拉了一下妻子珠丹也只好随这位“黄帝”并排跪下,口称:“仓颉罪该万死!”

从宫殿内出来的黄帝大步上前扶仓颉和刚下车的“黄帝”道:“二位爱卿受惊了,快随我进宫赴宴。”素女便上前来拉起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