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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我国古代的“逐疫节”

文/宋颖端午节,是指“五月五日”,还是“午月午日”,向来众说纷纭。关于“端午”这一名称的由来,有的认为“端午”更古,有的则认为“端五”更早。像“重午”“重五”“端阳”“天中”“夏节”等,都指端午节。上古时期以干支纪年、纪日,因此,很多节气并

端午节:我国古代的“逐疫节”文/宋颖端午节,是指“五月五日”,还是“午月午日”,向来众说纷纭。关于“端午”这一名称的由来,有的认为“端午”更古,有的则认为“端五”更早。像“重午”“重五”“端阳”“天中”“夏节”等,都指端午节。

上古时期以干支纪年、纪日,因此,很多节气并没有硬性规定在某月之某日,而是按照干支的序次来确定。

人们观测到,天上的北斗星(玉衡)“指午夏至”。

这里的“午”,形成了具有文化意义的特定时空。

天、地、人之间在这一特定时刻,相互发生着特定的关联。

在《礼记·月令》里有“是日至,阴阳争,死生分”的说法。

可以看出,这种关联,逐渐沉淀在文化认知中,形成了端午节早期的“恶日观”,并长期流传着避恶祛病的民俗。

随着汉代统一颁行历法,对于日月星辰的观测和上古多种历法出现合流。

一年的起点、认定标准和计算都发生了变化,相应的,午月与五月的融合、夏至与端午的融合也随之发生。

历法中的“午月午日”,演变为后来人们较为熟知的“五月五日”,端午节的节期经历了从“午”到“五”的变化,即从干支纪年到数字纪年的转换。

汉代的记载还保留着早期的“恶日观”。

东汉应劭《风俗通义》佚文云:“俗说五月五日生子,男害父,女害母。

”《史记·孟尝君传》讲述过孟尝君田文出生在五月五日,小时候差点被父亲丢弃。

这种观念影响深远,到了明代的典籍《说郛》里,还记有当时的人们捐木条到庙中,来代替五月五日出生的孩子,斩断木条则意味着断绝了这孩子的恶根,将来不祸害父母。

五月五日的故事,后世常被用来弘扬孝道,警醒世人孝敬父母,常怀感恩之心。

在阴阳观念的影响下,端午是阳极阴起的时刻,是地与天、阴与阳、污与净、死与生力量交织、抗衡、变动的时节。

为了对抗此时的恶气与病气,端午的民俗大多集中在采药、识药、用药、强身健体,同时采取措施来净化环境,护佑家人平稳度过这一特殊时刻。

西汉中期的《大戴礼记》载有:“五月五日蓄兰为沐浴。

”人们认为兰汤沐浴可以禳病,达到祛邪、祛瘟的目的。

至今,不少民族和地区还依然保有端午用百草水为孩子洗浴的风俗。

汉代端午习俗还出现以五色丝和桃印为主的厌胜物。

东汉应劭《风俗通义》佚文:“午日,以五彩丝系臂,避鬼及兵,令人不病瘟,一名长命缕,一名辟兵缯”。

《后汉书·礼仪志》也记载有:“仲夏之月,万物方盛,曰夏至。

阴气萌作,恐物不楙,……故以五月五日朱索五色桃印为门户饰,以难止恶气。

”桃印一般长六寸、方三寸,刻上文字图符,绘成五色。

这也影响到后世延续的端午过节方式,基本都以避恶祛病、强身健体为主。

到汉代为止,端午的节期时间从午月午日逐渐向五月五日发展,与夏至这一节气并行,尚未成为重要的仲夏节日。

魏晋南北朝时,南方以夏至为新年的尝新、庆丰收等习俗渐渐开始和北方的避恶观念相互交融在端午习俗中。

民间的端午,逐渐成为一个药效最强、药力最佳的“药节”。

据《荆楚岁时记》引《夏小正》:“此日蓄采众药以蠲除毒气。

”成书于清代的《佩文韵府》引《荆楚岁时记》载有,“端午,以菖蒲生山涧中一寸九节者,或镂或屑,泛酒以辟瘟气”;“采艾以为人,悬门户上以禳毒气”。

五色丝在当时观念中具有祛病的功能。

《荆楚岁时记》记有:“以五彩丝系臂,名曰辟兵,令人不病瘟。

又有条达等组织杂物,以相赠遗。

”在《晋书·鸠摩罗什传》中还详细提及五色丝巫术般的治病作用,“乃以五色丝作绳结之,烧为灰末,投水中,灰若出水还成绳者,病不可愈”。

而性命攸关的五色丝若化成灰,则疾病尽去。

端午节:我国古代的“逐疫节”魏晋南北朝时,角黍和竞渡的风俗都融入了屈原传说;而有关伍子胥、曹娥、勾践的传说,也成为端午传说的组成部分。

角黍的记载最早出现在晋人周处《风土记》中:“仲夏端午,烹鹜角黍。

”记载还提供了解释:“五月五日,以菰叶裹黏米煮熟,谓之角黍,以象阴阳相包裹,未分散也。

”同时,《荆楚岁时记》记有:“是日,竞渡”,又解释竞渡之俗说:“俗以五日为屈原投汨罗日,人伤其死,故并命舟楫以拯之,至今竞渡是其遗俗。

”又云,“屈原以夏至赴湘流,百姓竞以食祭之。

常苦为蛟龙所窃,以五色丝合楝叶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