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蓬莱阁传说 | 蓬莱阁旁! | 神话故事!首页
  2. 民间故事

尼姑庵是白骨冢,秀才夜夜笙歌

尼姑庵是白骨冢,秀才夜夜笙歌

西游记》女儿国一回,相信大家都看过吧。悄悄告诉你,女儿国之凶险,毫不亚于狮驼岭。

有人该问了,女儿国里不都是女人吗?不都是正经百姓吗?百姓是百姓,正不正经,那就不好说了。如《西游记》原著第五十三回:

老婆子笑道:“爷爷呀,还是你们有造化,来到我家!若到第二家,你们也不得囫囵了!”八戒哼哼的道:“不得囫囵,是怎么的?”婆婆道:“我一家儿四五口,都是有几岁年纪的,把那风月事尽皆休了,故此不肯伤你。若还到第二家,老小众大,那年小之人,那个肯放过你去!就要与你交合。假如不从,就要害你性命,把你们身上肉,都割了去做香袋儿哩。”

《西游记》原著第五十四回:

至东关厢街口,那里人都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不分老少,尽是妇女,正在两街上做买做卖,忽见他四众来时,一齐都鼓掌呵呵,整容欢笑道:“人种来了!人种来了!”
八戒口里乱嚷道:“我是个销猪!我是个销猪!”

八戒有鏖战术,卵二姐都扛不住,就问你们,这样的女儿国怕不怕?!

之所以讲这些,就是想告诉大家,这样的故事不止在《西游记》中存在,野史陋闻里,也常有记载。今天要讲的这则故事,传闻于清朝乾隆年间,海南省琼州府地界儿。故事的概要,说的是一个秀才误入尼姑庵深处,被几个女尼困住不得脱身。秀才巧言附和,弥留数月,趁其不备逃回了家中。事后才知道,这些女尼均非善类,不过是打着修行的幌子,找人种来了。除此之外,割肉制“香袋”,手段之残忍,触目惊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咱们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传闻,故事发生在清朝的乾隆年间,海南琼州府文昌县地面,有个叫于养根的贩夫,娶妻杨氏,四十多岁才生下一子,取名于凤颜。这个于凤颜,就是咱们今天要说的主人公。

老于两口子都是实在人,勤勤恳恳一辈子,才过上相对安稳的日子。早些年因为长期分隔两地,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后来又因为年纪大了,还是没怀上。看了不少郎中,也吃了不少药,始终不见效。

有人给老于出主意,让他多去庙里拜拜观音,兴许天见犹怜,能赐下一儿半女。

本来老于是不信的,但老伴儿却说:“甭管有用没用,总比不作为的强,去试试吧。”

您还别说,真是老天爷开眼,杨氏果然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转眼到了临盆这天,老于是激动万分,把方圆几里最有名气的接生婆请来,给老伴儿接生。

看似“呼呼啦啦”,可事情的进展,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咋回事呢?

老太太年纪大,腹中胎儿又是横位,一时间难以生产,屋里屋外忙成了一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儿子是保住了,老太太则因为大出血,就此撒手人寰。

如果说,上天有意捉弄,那这个孩子一定是来讨债的,或者是天煞克星。为啥这么说呢?因为此子隐匿。

啥叫隐匿?就是说,这个孩子刚生出来男女不辨,下阴缩在体内。不过问题不大,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就能恢复。

老于看着怀里的孩子,哭道:“此子必定是妖物转生,若留他在世上,难免再生出祸端来。”

说罢,让丫头把孩子扔到荒郊野岭,任由其自灭。

说起这个丫头,不得不插一嘴,因为后文中还会经常提起。

她本是文昌县一个贫穷人家的闺女,没名字。那时候穷苦百姓比比皆是,家里子女也多,父母养育不过来,卖孩子的大有人在。丫头就是这样,从小被爹娘卖给了于家。

这个时候的丫头,已经二十来岁了,整天跟在主母杨氏身边,耳融目染,也晓得善恶恩仇。所以说,让她把孩子扔出去喂野兽,那指定是做不到。

小丫鬟心生怜悯,不愿意损阴丧德,就偷偷把孩子送到了兄长家,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兄长,请求兄长代为扶养几天。

兄长其实内心是拒绝的,自己家还没吃没喝呢,何况又多一孩子。可毕竟是亲兄妹,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不得已,只能暂且答应。

眨眼到了半年头上,这孩子果然有了变化,渐渐发育成了完整的男孩儿。

这天,丫鬟的兄长来到于家,跟妹妹说:“你哥我也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孩子我是真养活不了,今天把他给你送回来了。”

见妹妹面露难色,兄长又说:“妹妹你也别太难过,这孩子可是跟以往大不相同了。”

“怎么不同了?”

兄长掀开孩子的裤裙,说道:“你来看。”

丫鬟看罢,一把抢过孩子,直奔内堂。边跑边喊:“老爷,大喜事!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这是谁家孩子?”

丫鬟喜极而泣道:“就是您的儿子呀!当初您让我丢掉,是婢子做主,寄养在了兄长家里;如今小少爷已经和常人一般无二了,老爷您快看看吧。”

老于其实也很后悔,只是大男子主义,不便表露。而今弃子失而复得,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兴奋之余,老于是千恩万谢,取了二两银子赠予她兄长,安心教养小儿,自然无需多题。

老于为了儿子,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先是找来算卦的先生,给儿子取名叫于凤颜;后来又送去学堂读书,期待将来能出人头地,为祖上关耀门楣。

时光如流水,岁月如风吹。

到了凤颜十八岁这年,已然长成了翩翩美少年。怎么形容呢?高鼻霞面,剑眉星眸,气宇轩昂,貌似潘安。

清朝人结婚都比较早,很多人十七八岁都已经当爹了。老于也着急,毕竟自己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生怕哪天一蹬腿儿,见不着下一代,所以到处找人给儿子说媒。

可是凤颜呢,又是个酷爱读书的呆子,压根儿没把心思用在男欢女爱上。起初老于还说说他,后来索性也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咱们前面说了,老于是四十多岁才生下儿子,现在儿子都快二十了,他的年纪早已超逾六旬。那个年代的六十岁,就算是大岁数了,加上年轻时劳累过度,到老难免一身病。

当真是不经夸,不久前,老于因风寒病倒,情况是愈发严重。凤颜倒也懂事,接连半个月陪伴照顾,但老爷子的身体仍然不见好转。

此时的小丫鬟,也成了老丫鬟。家里就这么两个亲人,所以凤颜平时也很尊重这个姑姑。

老丫鬟对凤颜说:“实在不行,你就把婚结了吧,给老爷冲冲喜,兴许老爷的病能有所好转。”

“冲喜?”

“民间有一种说法,家里要是人长期有病,那就办一桩喜事,这叫冲喜。”

凤颜是个极其孝顺的孩子,为了父亲,他听从了姑姑的话,娶了个自己不爱的女子。

文昌县城外,有个姓袁的农户,凤颜之妻,便是他的女儿。这个袁氏呢,长得倒也算标标致致,身材匀称,就是有一点不好,性情古怪。别说家务事啥都不干,就连自己家的人,她也毫不尊重。为此,凤颜没少劝说她,只不过收效甚微而已。

至于老于嘛,病体确实有点儿好转,不过也只是迹象。没过多久,还是驾鹤西去了。

伤心欲绝的凤颜难以接受,几次哭晕在地。反观妻子袁氏,那是一滴眼泪都没流,甚至还指责丈夫是个懦弱之人。

由此可见,这小两口根本不是一路人。

凤颜一气之下,搬到了城外祖坟处。他想的是,这里清净,没人来打搅我,即可以每天给爹娘扫墓,还可以安心读书。

城南五里外,有一荒坡,于家祖坟就在这荒坡之上。离此不远处,还有两家佛门净地,一个叫静慈庵,一个是废弃的小寺院。两处净地不在一块儿,但是相隔也不算远。

把小寺院拾掇拾掇,打扫打扫,从此往后,凤颜就住在了这里,每天早晚扫墓,闲暇之余读书。

家里的老丫鬟不放心,每逢初一十五,必来探望,给他送点儿吃的喝的,穿的用的。

一天傍晚,凤颜在房里看书,忽闻有女眷叫门。“有人吗?有人吗?”

凤颜心说:这荒郊野岭的,哪儿来的女眷?

揣着好奇之心,他把门儿打开了,只见两个女尼立在门外,各自身上还背着小包。其中一尼上前施礼道:“我姐妹本来是要去静慈庵的,不料星夜至此,迷了方向,敢问施主知道静慈庵在哪个方向吗?”

凤颜拿手指了指,说道:“前面不远就是。”

“多谢施主指路;小尼还有一事请问。”

“小师傅请讲。”

“如此荒山之地,不知施主为何在此独居呀?”

凤颜说道:“父亲新亡,就葬在前面不远处,我在此丁忧。”

“施主见谅,此去山路难走,我二人能否借一盏灯?待明日天亮,小尼必来归还。”

经过这一番简单的交流,凤颜也放下了戒备,遂将自己唯一的灯,借给了她们。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两位女尼果然再次登门。

女尼说道:“我二人本来是别处庵里修行的僧人,怎奈被一些小事牵累,只好来此投奔;昨天多亏了施主照顾,我二人深表感谢。”

头天晚上天黑,只能看出俩人的装束,现在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们容貌。

但见此二位皆是淡扫峨眉,婉风流转,丝毫不输民间佳人。不知觉,凤颜竟生出了些许惋惜。

凤颜把灯接过来,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若二位师傅不嫌,可到房里吃一杯粗茶。”

二尼推说:“施主不必客气,只是我俩初到此地,还不曾与其他姐妹见上一面,往后有的是机会。”说罢,转身走了。

看似一个小插曲,实为前铺后垫。

老丫鬟来探望凤颜,并对他说:“你这么久不回家,少奶奶的脾气可是越来越恶劣了。”

“姑姑少跟她交流便可。”

“不止这样,她最近经常在外过夜,这可如何是好?”

“姑姑无需多虑,她原非我真心要娶的,是我有错在先,怨她不得;她若有心离家,我自当奉上一封休书,与她方便。”

老丫鬟试图劝他,不料凤颜又说:“自我有记忆以来,身边就只有父亲和姑姑两位亲人;而今父亲已逝,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老丫鬟欲言又止,只得默默离开。

然而老丫鬟前脚刚走,紧跟着又来了五个人,这几位也不是外人,都是静慈庵里的女尼。

为首的年纪稍大,约三十岁上下,其余皆是二十岁左右,其中就包括之前的两位小尼姑。

那尼姑近前深施一礼道:“阿弥陀佛,贫尼是静慈庵僧人,法号静心;我在此居住两年多了,从未与施主谋过面,也不曾来拜访,实属无礼,请施主海涵。”

凤颜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回说:“哪里哪里,师傅不必客气。”

静心又说:“听说施主是个书香弟子,贫尼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施主能施以善行。”

“但有小生出力的地方,在所不辞,师傅吩咐便是。”

“我师徒几人都是穷苦百姓出身,从小没读过几页书,那佛家功课更是看不懂,所以想请施主移贵步至庵中,教我们断文识字。”

按说他是不该去的,但架不住众尼姑盛情相邀,只好随之前往。

前面两天,一切风平浪静。跟先生教书一样,他在台上讲,尼姑们在台下听,学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但是从第三天开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呢?

这天,上空阴云密布,于凤颜如约前来授课,期间仍然如常,直到傍晚时分,大雨倾盆而下。

正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一时间狂风骤雨,庵门被拍的吱呀乱响。凤颜有些着急,心说:我来时倒是带了伞,但没想到雨下的这么大,待会儿我可怎么回去呀!

旁边的小尼姑似乎看懂了他的忧虑,劝道:“看来施主今天是回不去了,不如今晚就在庵里住吧。”

“万万不可,等雨稍住,我自回去,不劳师傅们费心。”

“那怎么行,山路崎岖,且泥泞湿滑,万一路上出什么岔子,我们可是难辞其咎喔。”

静心也搭了一句:“施主是怕我庵中有鬼么?还是怕不能自持?”

此言一出,凤颜不好回绝了。他说:“承蒙师傅们抬爱,那我今晚就在大殿里对付一晚,明早就走。”

然而荒山野岭与繁华都市不同,一旦下过雨,山气会愈发湿重,寒风更加凛冽。

这一夜,凤颜卷缩在大殿的角落里,一动也没动,风寒病如约而至。等到天光大亮时,他早已浑身乏力,无法起身了。

你说这些尼姑们也真是的,明知道大殿里湿冷,也不说给凤颜拿床被子。当然了,也许这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之中。

静心自责道:“都怪我们不用心,害施主染了病;你且在此修养,什么时候病好了,我们再送你回去。”

而后小心翼翼把他搀扶起来,安置在了小尼姑的房里。

凤颜看了看那小小的庵房,干净整洁,一丝袅袅香气从香炉中飘来。

此时的凤颜本就疲软无力,嗅到香气之后,更加浑身酥软,不知不觉竟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安稳,等他再次醒来,可是大事不妙了。

凤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要起身,却见身旁躺着一个小尼姑。小尼满面春风地问他:“施主可还记得昨日发生的事吗?”

凤颜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哪里去了,这还了得?连忙以被遮体,回称该死。

不料小尼竟说:“施主无需自责,都是我一厢情愿。”

言罢,门外众尼一拥而来,说道:“施主,你可知所犯何罪?如果我等把此事上报给官家,你的前程可就完了。”

凤颜喏喏问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一小尼说:“这还用说?我们就想和你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万万使不得!你等也是佛家弟子,怎可这般亵渎?”

“佛家弟子又如何?你不也是熟读圣贤书吗?”

“不可,不可。”

说着,凤颜就要起身。不料众人合力将他按住,并说:“事已至此,哥哥何不留在庵里,成一时快活?”

任你如何拒绝,奈何木已成舟再难更改,只得任由几人刁难。

接连数日,那尼姑们轮番上阵,个个露出“狐媚之相”,尽要与之成就美事。

又值月初,老丫鬟如约前来探望。但见寺门紧闭,不知凤颜踪迹,只好把带来的干净衣服和食物放在门外,自行回去了。

再说被困的于凤颜,每天在静慈庵里的工作量之大,超乎常人的想象。

当然了,也不用他砍柴,也不用他烧火,只需满足众尼姑们的生理需求即可。

这日早上,凤颜躺在床上算了算日子,心说:快一个月了,按约定,姑姑应该来看我了,上次就没见上面,她该多着急。不行,我得想办法离开这个虎穴狼窝。

思来想去,一计上头。一直挨到夜幕降临,他诈称闹肚子,随意扯了张被单,裹着身子逃了出来。

虽说静慈庵跟他住的小寺院只有一里之隔,但对于此时的他来说,犹如千里之遥。

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小寺,却发现没了钥匙,根本进不去。好在门口放着干净衣服,凤颜无暇顾及,仓皇换上,逃回了城中家里。

老丫鬟见他气喘吁吁,回道:“我正要明日去寺中看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凤颜哭道:“姑姑救我!”

“别哭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瘦了?”

镇静片刻,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一切,跟老丫鬟说了一遍。

老丫鬟闻后一惊,说道:“我早些年也听过一些传言,难不成是真的?”

“什么传言?”

“据说,早年间孤岛上有一尼姑庵,庵里七八个小尼姑,从来不接纳香客,独留你这样的少年郎在庵内留宿。”

“为何?”

丫鬟接着说:“她们以请善为由,把少年诓骗到庵庙,只为一时欢娱;待到少年油尽灯枯之后,再将其身上的至阳之物去除,制成香袋。”

凤颜追问道:“有何作用?”

“听说此香袋可以永葆青春,但这只是传闻,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凤颜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叹道:“幸亏得以逃脱,倘若真的像姑姑所言,恐怕我是没命回来了,”

“你先别急,今晚安生休息,明天可上衙门告官。”

是夜无话,只待天明。

次日一早,于凤颜写了张状子,把先前所经之事,尽数写在其中,在老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琼州府下辖县衙。

清律有规,非奸淫所累之女,是不允许上堂的。所以老丫鬟只能跟围观者一样,站在堂外听审。

上得堂来,凤颜鞠躬拜过县令,并请书吏将状纸押在了案上。

县令看了看诉状,面有难色,问他:“儒生于凤颜,所告何人?”

“县尊爷在上,学生我告的是城外静慈庵众僧尼。”

“所告何事?”

“告的是静慈庵僧人不守清规,无端囚困书生,撒乱播淫。”

“可有证据?”

“学生曾被她们困在庵中多日,苦不堪言;要说证据,她们扣留学生的衣服,或可作为证据。”

县令见他面色端正,不似说谎之人,于是便派几名衙差前往静慈庵查看。

静慈庵里的尼姑们能不做应对吗?

面对衙门里的差人,静心面若泰然地问:“不知差爷至此,所为何事?”

差人们唯利是图,没个好处费,哪有好言好语?遂愤愤说道:“少废话!奉县尊之命办案。”

静慈庵就那么几间房,大箱子小盒子翻了一遍又一遍,没找到任何男人的衣物。

为首的老班头有经验,笑着打圆场道:“看来你们都是正经僧人,我等也是受命前来,请恕无礼。”

言讫,差人们退了出来。

走了没几步,老班头吩咐众人在前面不远处等候,自己则俯在墙下偷听。

果不其然,这帮人刚走,尼姑们炸了锅。

有人怨道:“我就说不该来这里,你偏不听。”

也有人怨道:“我看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还有人说:“怕什么?只要咱们把东西埋好,就算官家来,也教他们无功而返。”

正说话间,庵门“咔嚓”一声,再次被差人们给踢开了,众尼姑个个呆立不语。

差人也不回应,直奔到后院儿田地去看。还真有一块儿是新翻过的。

几人毫不费力,就把坑给挖开了。

在场之人无不惊讶。因为里面除了于凤颜的衣服外,还有两具白骨。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吧。白骨衣物,连同几位尼姑,一并带回了县衙门。

县令看了看带回来的证据,又看了看堂下众尼姑。不觉心悸道:“你们也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为何这般残忍?”

都是女流之辈,上得衙门大堂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无不惧怕,个个哭哭啼啼。

县令见状,又问:“既是佛家僧人,怎得不守佛门戒律?私自囚困书生,所为那般?”

静心擦了擦眼泪,说道:“老父母明鉴,分明是怪那个叫于凤颜的书生,怎能诬陷我佛门弟子?”

“怪他什么?”

“他枉读圣贤书,见我弟子貌美,遂动了色心;我弟子几次三番拒绝,不料他竟连杀两人,以此威胁。”

县令大怒道:“一派胡言!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大刑伺候!”

不由得分说,一副拶指套在了手上。左右不过轻轻一拉,静心便已鬼哭狼嚎。

县令又问:“招是不招?”

静心受刑不过,只得承认事实。

原来这静心才是罪魁祸首。她本来在别处修行,也是偶然听说了永葆青春之法,所以栖身于此两年之久。这两年来,她先后招了四位弟子,并借着美色骗来两名少年郎,于凤颜是第三位。

若不是凤颜偷偷溜走,尚不知还会有多少年轻人被她们冤杀。

县令听后大怒道:“如此陋闻,你们居然相信?世间哪有什么永葆青春之法?皆是你们贪心所致,白白丢了身家性命。”

至此,县令依律将众尼判了罪,不日推到市曹全都斩了。

经此一遭,于凤颜是既感慨又后怕。

回到家中,先是给袁氏递上了一纸休书,而后数年潜心读书。终于,三年后一举夺魁,实现了父亲对他的期望。后来凤颜被授知府之职,尽心尽责,爱戴百姓,并侍奉老丫鬟终老。

结语:陋闻可以听,但不可轻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老病死,古来有之,皆不可逆。本文旨在劝诫,不论男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