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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官卸任收到万民送来一匾额

糊涂官卸任收到万民送来一匾额

从前,井陉县有个糊涂官,在坐上县官之前曾在土地爷庙前发过誓,声称如果他贪赃卖法,接人家一点东西,就让他手上生疮。

可是,就在他上任的第一天,就有一个来打官司的人给他送来了几疙瘩金子,希望他能高抬贵手。糊涂官一看到金子就心动了,正要伸手去接,突然想起自己曾发过的誓,又不敢接了。

过了一会儿,糊涂官灵机一动,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脱下这个鞋来,你把金子倒进去,让金子烂在这个鞋筒里吧。”糊涂官就这样留下了金子,却又给来人出了一个臭主意。

第二天,父子俩一上堂,不等他爹告倒他儿子,他儿子就撩起袍布说:“大老爷,小子是哑巴吃黄莲有口难言,你看。”糊涂官往下看,只见打官司的儿子撅着屁股,袍里面布上写着:家妻貌美赛貂婵,我父常怀董卓心。凤仪亭上干一仗,杀子夺妻是何人?“啪”一拍惊堂木,糊涂官顿时大发雷霆:呵呵!你个老兔羔子,你在凤仪亭上光和吕布戏貂婵就够便宜了,倒反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告儿子不孝敬你,再孝敬把他丈母娘也还得送给你当媳妇来。给我乱棒打出去。

这父子俩一走,衙役又抓来一个被告说:“他在孔子庙供桌上拉了一堆屎。”糊涂官判他:“你侮辱圣贤,罚银五两。”这人无法,便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说:“大老爷,等我剁下一半再送来。”

糊涂官一见钱眼红了,便叫衙役把银子夺过来藏好后笑嘻嘻地说:“甭脱裤子放屁多费这道手续啦。你去屙上两回这银子不就正好了吗!”这个拉屎的一见丢了钱一出门就骂:“糊涂人。”糊涂官给听见了便对衙役说:“这个拉屎的又告糊涂人有银钱这一定不是好人限你们五天以内三天以外捉三个糊涂人来少一个也不行!”

衙役领命出城抓人看见一个肩膀头上扛了根长竹杆骑在马上衙役问:“为什么你骑着马背竹杆不叫牲口驮上?”那人说:“扛在肩上也好让马歇歇儿省点劲。”两人一边说一边来到城门口这人骑马扛着竹杆横着拿直着拿咋个也进不去城门了。正好碰上个巧人说:“来我爬到城楼顶上用条绳子连驴带竹竿给你吊进去吧。”衙役一听“哗啦啦”一声把两根铁链给他俩往脖子里一套就抓进衙门汇报说:“第三个糊涂人没抓到先把这两个交给大老爷。”

糊涂官对这两个人说:“你俩个可真是糊涂人咋不先把竹竿锯成两截一-”衙役一听连忙对县官说:“有了有了第三个糊涂人也不打自招了。”

糊涂官问:“是谁?”衙役一指县官说:“就是你。”糊涂官光往里糊涂不往外糊涂顺口溜说:“就是你给我打。”两边站班的急忙把衙役按倒在地提起板子来问:“老爷打多少?”恰好糊涂官的酒瘾上来了眯眯着眼伸出二根指头说:“先给我打上二斤。”正在这时掌印夫人惊慌失措地跑出来报告说:“把金印丢了。”

糊涂官最怕朝廷问罪,就派衙役去捉拿盗贼,限期破案。

两天后,衙役回县禀告:“没拿住盗贼,只捉来几个可疑的人。”

糊涂官立即升堂,第一个被带上来。

糊涂官问:“你偷印不偷?”

“我不偷。”

“你爹偷不偷?”

“我爹光摘过人家几个北瓜。”

“摘瓜就是偷,一偷就是百偷,给我打。”

糊涂官又问第二个:“你偷印不偷?”

“不偷。”

“你爷爷偷过没有?”

“拔过人家的个萝卜。”

“你爷爷偷,难道孙子能不偷?拖下去给打。”

第三个被带上大堂,直撅撅地立着不肯跪下。

糊涂官喝问:“你为何不跪?”

“大老爷,我爸爸腿上长着一个大疮,疼的俺爸爸和我跪不下来。”

“你爸爸长疮与你爷儿俩何干?”

“大老爷,既然我爸爸长疮与我爷儿们无干,那他俩人的老子偷东西,又与他俩何干?”

“既然无干,一个人赔我两锭金元宝算了,我的衣食父母。”

师爷不解地问:“大人乃一县之父母官,为何称告状人为衣食父母?”

糊涂官笑笑说:“我这个父母官除了身体是爹妈给的,衣和食每天那样儿不是全凭告状人给拿出来的呀?怎能不称他们为衣食父母。”

人常说:“是虎不是虎,是在龙虎之位上,一级压死人。相对着那些舔屁眼的人也就多了。糊涂官快过生日了,属下的人不得不给凑钱张罗着祝寿。得知糊涂官是属老鼠的,便叫银匠给铸了只金老鼠送礼。糊涂官一见大喜,眉开眼笑地说:“很好,很好。最近我的夫人生日也来了,她的属相可是属牛的!”

“m的x,象比骆驼还大哩,俺们开上个银行也不够侬娘儿们给估捣。干脆躺到大街上开个朝天银行算了。”

糊涂官一听有个楞头青敢骂他,就立即升堂要打他。楞头青忙说:“别打,小人有理,有理!”

糊涂官误认为他有“礼”送,立即喝住衙役:“慢着”。一 面两眼盯着那人,等他拿出“礼”来。

楞头青又说:“老爷,我有理,你不能打有理的人。”

糊涂官说:“我不打有礼的,你有礼我就饶过你去。”

楞头青一听,转身就走。 糊涂官一看,急忙问:“你的礼呢?”

楞头青返回来说:“事实不是挺清楚吗,咱有理走遍天下。”

糊涂官一听口气,才知弄错了,恼羞成怒地脸色一变,大声喝道:“谁管你有理没理,有钱便是理,给我狠狠打。”

“慢着。”楞头青拦住说,“大老爷你光喊打,咋不问问我 的名和姓?”

楞头青不慌不忙地说:“我姓引,叫坟杆,人人叫我引坟杆。你愿打就打吧。”

糊涂官一听,连连摆手说:“不打了,不打了,大老爷我的爹还没死,咋能去给你打引坟杆呀。我又不是侬儿子。”

糊涂官随后又审问两个佃户的交租情况。一个佃户说: “我已经交了一半。”

另一个佃户说:“我还有一半没交。”

糊涂官一听,哈哈大笑说:“你们俩个人,一个老实,一个刁猾。把‘交了’的佃户放回去,把‘没交’的先给我打二十大板。”

断完案,衙门里的轿夫说到月底了,来叫糊涂官给批条子领薪俸。糊涂官一看领条,大发雷霆,说:“你们放着骡子马不骑,到骗到本官头上来了,我明明每天只看见有两个轿夫抬轿,为何写来四个名字?” 轿夫说;“老爷你这是南山的奶奶儿——光看远不看近。轿后边还有两人哩!” 糊涂官听了恍然大悟地说:“你们看,究竟还是我这当官的脑袋灵,你一说,我就明白了。批。”

刚批完条子,就有村民推选了一个老人来县里报告灾情,请求减免一些公粮。

糊涂官问:“小麦收了多少成?”

老人回答:“五成。”

“棉花呢?”

“三成。”

“玉米呢?”

“两成。”

糊涂官听了大怒,说:“有了十成收成,年景还不错,你一个胖猪哼唧什么?真是大胆刁民!”

老人忙说:“我活了一百八十多岁了,还没遇到过这么大的灾年呢。”

糊涂官说:“胡扯,看你牙白发黑、细皮嫩肉的,你才一百八十岁?再说下去!”

老人扳着手指头说:“大儿子五十岁,二儿子三十岁,小儿子二十岁,老刘我八十岁,合起来正好一百八十岁。我没说错吧?”

糊涂官一拍桌子说:“哪有这么算账的!”

“老爷息怒!你刚才计算收成,也是这么算的吧?”老人问完,糊涂官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一段时间,张三和李四来打官司。他们想尽办法给糊涂官送礼,希望赢得官司。张三把银子塞在烧鸡的屁眼里送给糊涂官;李四将金元宝装进葫芦肚里送给糊涂官。结果张三输了。他以为县太爷忘记了他送的“鸡”,于是急中生智地说:“老爷,我是鸡儿,请老爷为我作主。”

糊涂官大怒说:“鸡蛋哪有葫芦蛋大!”张三以为是大老爷骂他是糊涂蛋,只好退下堂来。

送来的礼被糊涂官扔给狗吃了。狗吃完后,过来一个叫花子把银子拿走了。

叫花子又去树上摘了两个青皮核桃送给糊涂官。正好糊涂官是南方人,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竟连皮一起吃起来。

别人告诉他皮不能吃,他却装出一副万事通的模样说:“本官知道,连皮吃可清痰利气。”结果话音未落,糊涂官连一个核桃皮也没啃完,嘴和脸肿得比屁股蛋子还大。只好请来两个医生给他看病。

席间,糊涂官问第一个医生:“尊姓?”

医生说:“姓陆。”

糊涂官听了很不高兴,又问第二个医生,回答说:“姓戚。”

这下糊涂官生气了,一拍桌子说:“大胆奴才,我姓伍,你们偏说姓六、姓七!再问下去,说不定还姓八、九、十呢!这不明明是在口袋里抓猫儿吗!”

顺便又把抓来的一个老贼审问,记录做了有半尺多高。这时有个衙役悄悄来报告说:“老爷,你审的这个贼是太师的岳父大人。”

糊涂官听了急忙下堂,给老贼解开绳子说:“老爷子,该偷的还偷吧。我给你做主,这记录端上回去给你作个传记,可以流芳百世。”

一个衙役看不下去了,向县官施礼说:“大人,小的要告病假。”

糊涂官问:“什么病?”

衙役说:“害眼。”

糊涂官说:“胡说!你的眼睁得比铃铛还大。”

衙役说:“大人你看我是清清楚楚的,我看你可是糊里糊涂的呀。”

大热天里,糊涂官躺在凉席上睡觉还是汗流不止。他叫丫环给他摇凉打扇。不一会儿就感到凉爽了。他奇怪地问:“咦?汗到哪里去了?”

丫环指着自己满头大汗的头说:“老爷快看!汗都跑到我身上来啦!” 糊涂官说:“跑到你身上了你就要!我可嫌它热!快去给我上街买一包‘永吉祥’的名牌点心我吃!”

丫鬟去问了一下,说点心卖完了,只有雪桃梅点心,掌柜的说:“你拿回去看看,他吃不吃。”

糊涂官一看点心包装不是“永吉祥”的,就骂丫鬟:“你真是猪八戒给丈母娘拜年——送货上门还漏了一手。这吃到肚子里还要了活人命哩。”

丫鬟只好把点心送回去说:“大老爷除了‘永吉祥’点心,别的什么点心也不吃。”

和气买卖赚人钱的店掌柜说:“这儿还有‘永吉祥’的一个封皮,我给他来个狸猫换太子,你看他这回吃不吃。再不吃可就是直拉嘴喝面汤——没法了。”

丫鬟往回一拿,糊涂官像瞎猫捕住死老鼠一样就美滋滋地吃开了,一边吃还一边只夸“永吉祥”点心的味道好。丫鬟妮子一眼一眼地直剜他:“看你也是裹脚头上的虱子——万也吃不出个香臭来。”

正在这时,有两个讨饭吃的为抢一碗面汤快把脑袋都打破了。衙役子把他们抓进来问糊涂官如何惩治?糊涂官不爱吃肉,一吃肉反胃,反的比刀子剜心还难受。

因此让糊涂官听了,恶狠狠地说:“用世间最难受的刑罚,罚他吃肉,再不听话一天三顿叫他们吃猪肉,非叫他们吃了上树不行。”

糊涂官为了贪图享受,搜刮民财,建起一座大宅楼,楼房盖起后,留下几大堆破砖碎石头,糊涂官让工匠给运出去。

工匠说:“咱横涧赶集——钱上取齐,要把这些东西运走,至少还得花五百两银子雇车拉,这要是个烧饼果子吧我就替你吃了。”

“哎呀,数了ǎ刀,就数出钱疼”糊涂官心疼钱,忙说:“那就别运了,刨个坑埋了吧。”

工匠问:“挖出来的土怎么办?”

糊涂官一瞪眼训人说:“大闺女要饭——死脑筋,把坑挖大点不就行了吗!”

说完,糊涂官坐上轿回衙门一路上,他见四个轿夫汗流满面气喘吁吁,便同情地喝喊轿夫前后换着休息一下。轿夫前后换过来还是不行。糊涂官就把放在轿里的一布袋银钱扛在背上。

过了一会儿又问:“还重不重?”

轿夫们说:“重!”

糊涂官自言自语地说:“重、重、抬着个干柴来,银子我背着又没叫你们扛干柴轻——”糊涂官一到内屋媳妇一看汉子又给抓弄回这么多金银财宝高兴地说:“官人,弄上这么多银钱去给皇上老子送点礼一定会一举成名将来我好当个诰命夫人。”

糊涂官听了摇摇头说:“娘子,你咋分不清公母了当诰命夫人是我的事你只能给诰命夫人去当个媳妇儿。”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何况糊涂官在井陉县坐了9年知府,每天除了不屙人粪,别的啥粪都屙;除了不办人事,别的啥臭事都能办出来。这一年他要调任山西平定县城,调任时,他家正在忙着收拾金银财宝、桌椅板凳。衙门外忽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衙役报告说:“井陉的老百姓都来送匾贺行了。”糊涂官喜出望外,一蹦三丈高:“不知是那辈上修下这福,临走还有人给送万民匾,这走到人前该有多么光荣啊!”立即整整衣冠,出门迎接。

糊涂官接过万民匾,一看万民匾上写着“五大天地。”四个大字,喜欢得连忙问百姓:“这么好的词儿,究竟是那五大天地?”百姓们齐声回答:“老爷收刮了很多钱,是金天银地;老爷过日子,是花天酒地;老爷断案时,是昏天黑地;老百姓提起老爷,是怨天恨地;现在老爷要走了,大家真是欢天喜地!”

一听这话,糊涂官气得病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咋个也是瞅着家里多了一个白胡须老头,便问:“你是何人,敢到我家?”

白胡须老头回答说:“我是井陉县的土地爷。”

“你井陉的土地爷为何到我家来了?”

土地爷说:“井陉那地方的地皮都被你刮来了,刮不来的山和水也让你画到扇子上带走了,叫我如何不随你一道来呢?”

糊涂官听后:“哎哟,我的妈呀,这可是吃上信上吊死都死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