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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左眼失明,妻子用蛇皮熬汤喂他(左眼突然失明)

丈夫左眼失明,妻子用蛇皮熬汤喂他

明朝年间,金庭镇明月湾村有个叫林牧之的男子,林牧之的家境贫寒,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他的父亲林老汉是个猎人,但是打猎打得最多的却是山上的蛇。

林牧之到现在还记得,他见父亲的最后一面是在村口的池塘旁边,那天父亲也是上山打猎,出门前让儿子在家好好等他,可是盼来的却是父亲的尸体,母亲赵氏看到尸体的那一刻,跪在村口久久不起,似乎把她这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干了。

当时的林牧之才三岁,他只知道母亲很伤心,看见躺在地上的父亲,他走上前去,推了推尸体,还用好奇的眼光望着母亲问道:“爹爹睡在这里不冷吗?娘,我们回家拿件被子给爹盖上好吗?”

赵氏早已麻木,还是李婶一把将三岁的林牧之搂在怀里,安慰道:“乖,不要去打扰娘亲,爹爹已经走了。”

林牧之大哭:“爹爹明明在睡觉,怎么会走了呢?我要爹爹,我要爹爹!”还是那些热心的村民又帮赵氏处理丈夫的后事,又帮她看着孩子,才让赵氏和儿子度过了那一段时间。

自从林老汉死了之后,赵氏就肩负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家里没了顶梁柱,生活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隔壁邻居看他们可怜,经常救济他们,不是给他们送吃的就是送些生活用品,可是赵氏觉得不能总收别人的好处,这样自己和儿子两个人都成什么人了,便找了一份活儿,替有钱的人家缝缝补补,做些针线活儿来养活自己和儿子。

这时间一晃就过了十几年,这十几年赵氏一直手不离针,眼神渐渐不好了,儿子林牧之看见母亲如此操劳,而自己也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了,他不想走父亲的老路当猎人,但是他已经想好了一个挣钱的方法。

林牧之从好几年前起,就经常上山砍柴,他用柴将自己家的灶台填满之后,剩下的都会背到县城去卖掉,总能存一些钱,他看着满罐子的铜钱,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后,他就能当挑夫了,现在当挑夫的话,他还没有本钱去进货,如果问母亲要的话,母亲肯定会给,但是他这么十几年都吃住母亲的,哪还有什么资格找母亲要钱,他应该像个男人一样照顾好母亲才是。

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砍了柴就往县城的方向走去了,林牧之将背后的柴火放下,坐在闹市区,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就是没有人正眼瞧过一眼他的柴,他觉得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难道今天要将这柴重新背回去吗?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他决定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好久,算了,回去吧,当自己家的柴火烧了就好,正当他要走的时候,后面的柴堆撞到了一个胖嘟嘟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摔了一跤,嘴上大骂道:“谁走路这么不长眼?”

林牧之虽然听到这个人骂骂咧咧,却不知道是自己的柴火撞到了人,继续往前走,那人一下子跑到林牧之的面前,继续撒泼道:“你撞到我了知道吗?”林牧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道歉。

这个中年人见林牧之道歉了,也没有纠缠不休,他看到林牧之背上的柴火,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开心地说道:“小兄弟,你这柴火是卖的吗?”

“是是是,您有需要吗?这天快黑了,我可以便宜点卖给您。”林牧之可机灵得很,既然对方问了,肯定是有所需求。

这个中年人是旁边这家酒楼的主厨,这快到晚上了,等会儿客人陆陆续续要来了,可是由于手下人的疏忽,柴火不够了都没有发现,他一气之下,自己出门想去集市买点柴火,没想到刚从后门出来没走几步就被林牧之背上的柴火给打到了,这下不用去集市了,他叫林牧之直接将背后的柴火从后门背到后厨。

林牧之收了钱,高高兴兴地准备回家,那中年主厨拉住他问道:“小兄弟,我们以后的柴火就你固定给我们送吧,我和掌柜的说一下,免得天天要出门去买,明天的话早上能送过来吗?”

若能固定为这个酒楼的后厨送柴火,每天都不用担心柴火卖不出去了,他求之不得,哪有拒绝的道理,立马答道:“行行行,明天早上是吗?我一定在你们生火做午饭之前送到。”

林牧之觉得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他要赶紧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娘亲,让娘亲不要天天在那里缝缝补补了,他现在可以挣钱养娘了,兴奋之余,他才想起来,那主厨是说明天早上送过去,如若是这样的话,明天早上再上山是来不及的,应该晚上就出发去砍柴,这样天刚刚亮,他就能背起柴火往县城走了。

想到这里,他连家都不回了,准备在路边吃碗面就直接上山砍柴,他来到一个面摊前,要了一碗面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他吃到一半,忽然觉得脚下踩了一个东西,就低下头往桌子下面一看,看到一只在挪动的小花蛇,他不由得一阵恶心,对着面摊上的大叔说道:“大叔,这桌子下面怎么有条小花蛇?”

那大叔怕惊扰了顾客,马上拿了一根杆子,将那蛇给挑走了,这大叔好像喜欢吃蛇肉,想将这蛇肉放在火炉上烤了,林牧之看了,觉得这蛇有点可怜,他想起自己的父亲以前经常捕蛇,滥杀无辜,才早早失去了生命,他可不能视生命如草芥,连忙站起来,将大叔拦住:“哎,等等,大叔,这蛇能不能给我了?”

大叔好奇道:“小哥,你刚刚不是还挺害怕的,觉得恶心吗?”

林牧之从身上拿出一个麻袋,说道:“放这儿吧,我等会带回家。”

那大叔本来想发火的,可谁叫林牧之是个客人呢,他吃了面还没给钱呢,就只好将蛇放进林牧之的麻袋了。

林牧之从面摊离开,走到山脚的时候,将麻袋的袋口打开,小花蛇从袋口钻了出来,林牧之看着小花蛇离开的背影说道:“快点走吧,回森林里去,别再去人多的地方了,下次可没有人像我一样会救你了。”

接着林牧之就上山了,他没有想到上山的夜路那么难走,这是他第一次在黑夜还往山上走,为了生活,他没有办法。

走了一会儿之后,他有点吃不消了,夜晚的山上还有点冷,他拿出火折子,在旁边照了一下,果然旁边都是矮小的草丛,离可以砍柴的树木那里还有好一段距离,这时他瞥见脚下有一根长棍,就将长棍捡起来,用火折子点燃,做了一根火把,这样走路就方便多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林牧之做好火把就重新出发了,等他到了平日砍柴的地方,他将火把插在一根树的树枝上,火把照亮了周围的环境,林牧之就拿着柴刀开始干活了。

他砍了好多的柴,都随意丢在旁边,准备等砍完的时候一起绑起来,奇怪的是,当他出了一身汗,回头捆柴的时候,那些柴火早已整齐划一地躺在地上,用绳子绑好了,他借着火光,环绕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呀?

林牧之开始害怕起来,这到底是谁呢?这么好心?老人常说深夜不上山,容易碰见那玩意儿,这果真是让林牧之给碰上了,可是林牧之给自己壮了壮胆,他告诉自己平日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吉人自有天相,便在空旷的林子里开口道:“是哪路英雄出手相救,林某在这里谢过了。”这样他心里就有了一丝丝的安慰,觉得已经谢过对方了,并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接着林牧之就将捆好的柴都背在身上,他刚站起来,所有的柴都散开了,零零星星地掉在地上,原来是绳子太松,绑得不牢靠,一看就是新手绑的。

随着干柴落地,林牧之突然听见“哎呦”一声,他吓得整个人坐到了地上,心里毛毛的,拿着火把大声问道:“谁?是谁?快出来。”

仍然没有人应答,可是他刚刚明明听见了一声惨叫,好像是柴从他身上掉下来压到了什么东西的声音,他只好将火把重新插到树上,把地上的柴火一根根拾起来,又重新绑了一遍,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往他的左眼甩了一下,然后从草丛里“唰”地一声逃走了。

林牧之看看天已经渐渐亮起来了,没有顾得上去想是什么东西打了他的眼睛一下,就匆匆下山去送柴火了,送完柴火他拿着今天挣的钱,回家去了。

回到家,母亲躺在床上休息,见儿子回来赶紧问他怎么回事,一晚上去哪里了,林牧之把送柴的事情和母亲讲了一下,母亲也为他感到高兴。

不一会儿之后,忽然进来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姑娘,这个姑娘端着药走进来,让赵氏把药给喝了,林牧之一惊,这哪里来的姑娘,母亲喝的是什么药。

他这才知道,母亲早上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幸好这位好心的姑娘路过,带赵氏去看了大夫,赵氏现在才能好好地躺在床上。

林牧之看着姑娘的衣服,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他看了半天,那姑娘的确生的好看,可再好看也架不住被林牧之这样盯着看,这姑娘的脸都被看红了。

还是赵氏看出了姑娘家的尴尬,说道:“你去煮饭吧,我摔成这个样子,都不能干活了。”

那花衣服的姑娘笑着说道:“赵大娘,你们的饭我早就煮好了,你们快点过来吃吧!”

赵氏一惊,这姑娘也太贤惠了吧,那姑娘见儿子不盯着自己,改成做娘的一直盯着自己,好奇地说道:“是不能做饭吗?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赵氏忙答道:“没有没有,我呀,是没想到姑娘如此贤惠,不仅带我去看大夫,还帮我们娘俩做饭,要是有哪家小伙子娶了你可就有福了,对了,姑娘,光顾着我的伤势还不知道姑娘姓名,可曾婚配?”

“我叫白小花,和父母逃难的过程中失散了,我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一个人住在山上,看见赵大娘就好像看见了我母亲,所以就出手相救了。”花衣女子介绍着自己。

赵氏和小花边聊边来到饭桌前,她们两个很是投缘 等儿子吃完饭,出门散步了,赵氏就问小花愿不愿意当自己的儿媳妇,小花被赵氏这突如其来的好意给吓了一跳,她只是出于好意,却并没有想过可以嫁给赵大娘的儿子。

她们说话之际,小花又往门口瞅了瞅,看见林牧之的背影,觉得这个小伙子还是不错的,便答应了赵氏做她的儿媳妇。

林牧之回来之后,知道了这个消息,既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只是他的左眼好像看不清东西,还有一点疼痛的感觉,便早早地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林牧之的左眼还是不舒服,但是他赶着去砍柴送柴,所以也没怎么注意,觉得揉一会儿就会好,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

一连几天,他都去县城送柴,还要和母亲商量成亲的事宜,可是他的左眼越来越难受,好不容易盼来了成亲的日子,林牧之和小花拜完堂,又招呼了乡亲们喝喜酒,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回到洞房,就呼呼大睡了,小花见相公这么累,给他盖了被子就不打扰他了,可第二天黎明的时候,天才刚刚亮,林牧之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在睡梦中的小花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起来问怎么回事,林牧之说自己的左眼竟然看不见,失明了。

小花也慌了神,赶紧起床,和相公两个人一起去找大夫,大夫说林牧之的左眼连眼珠子都不见了,失明是肯定的,奇怪的是连大夫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先开了一点补身子的药给林牧之吃着,还给林牧之的眼睛敷了一点药。

两口子回到家,就躺床上休息了,赵氏心疼地看着儿子,默默流泪,小花也不说话,她等赵氏走后,将自己身上的花色外套取下,先在水里泡了一下,这花色外衣忽然缩成了一张蛇皮,她将这张蛇皮用刀切成一段又一段,然后放在锅里炖煮。

小花将这熬制好的蛇皮汤拿来给林牧之服下,林牧之一闻见那个味道,就有一股腥味,他差点吐了,问道:“这是今天百草堂开的药吗?腥味也太浓了。”小花没有说话,只是告诉他喝了就能好,林牧之只好捏着鼻子将这汤全部灌到了喉咙里。

过了一会儿,小花问道:“相公,感觉如何?”

林牧之笑着挥挥手说道:“这才刚刚喝完,怎么可能那么快出效果,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小花一脸疑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怎么可能,难道娘亲以前和我说的话是骗我的吗?”

就在她刚刚说完这句话,林牧之的头开始痛起来,他抱着自己的头,好像要撕裂的感觉,一边在床上打滚,一边问小花:“娘子,你给我喝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

小花见了开心道:“相公,别担心,会好的,你再坚持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林牧之的头不痛了,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左眼有什么变化,便将自己左眼上敷的药都解开,擦干净了,此时他看见小花,却是吓了一跳,不停地往后缩,嘴里说着:“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小花见相公害怕的样子,应该是好了,她跪在地上,对林牧之说道:“相公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知道你的眼睛能看到我真实的样子,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原来这小花蛇刚刚从蛋里孵出来的时候,被林牧之的父亲林老汉所救,当时黑熊精想趁小花蛇的母亲不在身边,将小花蛇吞进肚子,幸好林老汉看见了,和黑熊精搏斗,但是人类怎么斗得过黑熊精,最后身受重伤,还好小花蛇的母亲赶到将黑熊精给赶跑了,可是林老汉却不行了,因此失去了生命。

小花蛇的母亲这十几年一直带着小花在修行,前几年小花蛇的母亲已经化蛟飞升,离开了民间,离开前,母亲告诉小花蛇要永远记得恩公,做一条感恩的蛇。

自从母亲离开后,小花蛇就在山头到处乱蹿,前段时间她在草地上爬行的时候,遇见了林牧之,从林牧之的身上闻到了林老汉的气味,于是她就一直悄悄跟着林牧之,才发现原来林牧之是恩公的儿子,她决定在林牧之的身边护他周全。

平时小花都是离得远远的,不敢靠太近,但上次在吃面的那个摊子前面,由于是晚上,小花就爬近些,谁曾想被林牧之踩到,发生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好在林牧之后来又救了她,在山上砍树的时候,也是小花帮林牧之将木柴捆好,但是小花从来没有捆过柴,绑得不紧,柴就塌了,那塌下来的木柴砸到了小花的身子,所以她当时叫了一声就逃走了。

她逃的时候,蛇尾不小心甩到了林牧之的左眼,因为小花的蛇尾是有毒的,会将碰到的东西都吸收过来,他怕林牧之的眼睛会出问题,就幻化成为人形,赶去林家,却阴差阳错在路上救了赵氏还成了林牧之的妻子。

谁知成亲这一天林牧之的眼睛真的出问题了,这种情况看大夫也是没有用的,母亲曾经告诉小花,如果她的尾巴甩到了什么人,若要救那个人,将自己的蛇皮蜕去,熬成汤让对方服下即可,这样不仅能将他的身体治好,还会将吸收的东西还给对方。

林牧之听了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刚刚喝的是蛇皮汤?那是我的眼?我喝了自己的眼睛,所以眼珠子又回到了我的眼睛上?”

“可是……”小花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牧之赶紧接话:“可是什么?”

小花战战兢兢地说道:“可是你从此就会有阴阳眼,能看透世间万物的本质,比如我是蛇所幻化的,你就能看见我是一条蛇,我知道你是看到了我的真身才害怕的吧,可是相公,你是我的恩公,我不会害你的,我只想报恩,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即刻就走。”

话虽如此,可是小花总归是由一条蛇变过来的,要林牧之和她同吃同睡,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膈应,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小花看出了林牧之的为难,便不再勉强他,两人各自睡去。当然小花自己拿了一床被子打地铺睡地上,而林牧之则睡在床上。

林牧之因为眼睛不再痛了,所以就睡得特别沉,这半个月以来,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

林牧之第二天早上醒来,天还没有亮,好几天都没有去送柴了,为了尽早实现自己的目标,他要起来上山砍柴了。

可是他起床的时候发现,小花已经不见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昨天说话太重了,小花生气走了,但是他来不及细想,因为自己还要生计。

林牧之上山砍完柴就往山下走去,自从昨天晚上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很不一样了,他在山上总能听见花花草草在对话,他来到平时砍柴的地方,一刀下去,却听见后面有个声音响起:“这棵还没长大,别砍,快来砍我,我身上都是枯枝,做柴火很好。”

他向四周看去,没有一个人,可是这声音到底是谁发出来的呢?他停下手中的柴刀,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往左边走,再往右边走,好的,停!”

林牧之按照这个声音的指示,停在了一棵大树的旁边,该不会是这树发出的声音吧?他小声地问道:“大树大树,是你发出的声音吗?”

“对,就是我,你还真能听到我讲话,太好了,快将我身上的枯枝拿去当柴火烧,我才会长出新的芽来。”大树说道。

林牧之知道自己能听到大树讲话肯定和昨天的那碗蛇皮汤有关,不过他还是将大大树身上的枯枝砍了下来。

走的时候,那些被砍了枯枝的树木都对林牧之表示感谢,他第一次觉得砍柴好像做了件好事,竟然那么有满足感。

来到县城,他和往常一样直接就从酒楼的后门进厨房了,进去之后他发现自己就是几天没有来,后厨的几个大哥好像不认识他了,显得异常地冷漠,以前他来的时候,大家都会和他打招呼,看他是个小伙子,路途遥远送柴过来不容易,总是偷偷拿些糕点塞在他手里,叫他快点走,别被掌柜的看见了。

可是今天,刚进厨房,那些大叔们就赶着自己出来了,像是要防着他,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这落差也太大了,他一转头才想起自己今天的钱还没有收,就对平时给钱的那个后厨兄弟说道:“大哥,我今天的柴火,还没有结钱呢!平时都是现结的,现在可以给我吗?”

那大哥瞥了一眼,从口袋拿出了一堆铜板,用力地扔了过去,嘴上说着:“去去去,这么多够了吧!”那些铜板都洒到了地上,林牧之只好蹲下去,将铜板一个个捡起来,这挣钱真不容易,还要受这窝囊气,一点尊严都没有,他边捡边叹气。

林牧之捡完地上的钱,站起来的时候,撞到了叫他送柴火来的主厨,开心地说道:“大叔,今天我送柴火来了,可是今天你们的人都怎么了,这么冷漠?”

他刚一说完,好像看到了什么,额头上直冒汗珠,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打完招呼就说自己要赶回家了,然后赶紧从后门退出来。

林牧之赶紧跑,往回家的方向跑去,直接往山上跑,一直跑着,他要快点到家,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这么冷漠,因为他抬头看主厨的时候,那个主厨的脸变成了一只黑熊精,那些人肯定是被这黑熊精给控制了,才会那么冷漠。

这个时候他终于庆幸,还好小花治好了他的眼睛,让他拥有了阴阳眼,能看到主厨本来的面目,原来是个黑熊精。

林牧之想着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自己的钱反正也攒得差不多了,以后不来送柴就好了,他可不想惹怒黑熊精,而且他听小花说父亲就是被黑熊精所伤才失去生命,他还要好好活着孝顺母亲。

就在他的思想不断作斗争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山腰,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顿时摔倒在地上。

他抬头一看,是主厨,不,是黑熊精,那黑熊精看到林牧之,发出了桀桀之笑:“小兄弟,你跑这么快干嘛?我们今天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呢?”说完就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那两只手都变成了熊爪,露出锋利的爪子,朝林牧之袭来。

还好林牧之平时经常上山砍柴,身体强壮,动作敏捷,往旁边翻了一个身,要不然,恐怕早就已经是黑熊的手下亡魂。

林牧之害怕地说道:“黑熊精,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

黑熊精一脸坏笑:“你能看到我的真身,看来我非除掉你不可了,谁说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父亲和花蛇当年差点杀了我,如今他不在了,父债子偿,拿命来。”说着就向林牧之扑去。

原来黑熊精当年也是受了重伤,他一直在找林老汉的下落,那天忽然在街上闻见林牧之身上的气味和林老汉是一样的,又看见那个中年人跟林牧之买柴,就附身在他身上想报自己当年的一箭之仇,但是他不知道林牧之能看见他的原身,还逃走了,就往这边追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小花蛇从黑熊精的后面蹿出来,将黑熊精的手臂咬了一口,黑熊精被咬了一口之后整只手都麻了,赶紧用另外一只爪子将花蛇拨开,甩到一旁的草丛上。

黑熊精回头一看,说道:“哼,竟然敢暗算我,和你娘当年对付我的手法一样,你这个小丫头,当年没能将你变成我的口中之食,如今竟然跑来自寻死路,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

他将林牧之先放在一边,往小花蛇的方向跑去,张开嘴,吐出火球吹向小花蛇,那花蛇刚刚被摔到地上,整个身体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不得动弹,林牧之赶紧从旁边扔了一堆枯枝过去,那枯枝在小花蛇的前面形成一道屏障,火只是烧到了枯枝,林牧之赶紧跑过去,将小花蛇捡起来,护在怀中。

那黑熊精气得直跺脚,他想再次出击的时候,那小花蛇贴着林牧之的耳朵好像讲了一些悄悄话,林牧之听了之后不断点头。

黑熊精说道:“你们再怎么商量都没有我厉害,还是当我的爪下亡魂吧!”说着便一路小跑过来。

林牧之拿出身上的小刀,将手指头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的时候,他将血滴子滴入自己的左眼,那左眼顷刻间发出了一道光芒,那光芒像一把剑一样直插黑熊的心脏,黑熊倒地不起,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小花蛇又变回了人形,她看到林牧之,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林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这就先走了。”

林牧之似有不舍地拉住她说道:“你不是我的娘子吗?为什么要走?”

小花感动得热泪盈眶,林牧之用左眼消灭了黑熊精,他的眼睛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是阴阳眼了,而小花也封印了自己体内修行的元珠,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两个人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小花为林牧之生了一男一女,为他开枝散叶,等到林牧之百年之后,她才回归山林,重新开始自己的修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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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虚构演绎,仅供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