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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下河沐浴,恶汉将其拖入草丛

美妇下河沐浴,恶汉将其拖入草丛

宋朝年间,山西宁东镇杏花村有个叫段云庆的厨师,出生时家境贫寒,父母也没钱给他念书,索性让他学习烹饪的手艺,以此能够养活自己。

段云庆的父亲段大山在村里做大席是把好手,村里的红白喜事,只要是用得着的时候,段大山都是不请自到。村里谁家有事需要摆桌做席,基本上都是主家操办,而做大席的也都是段大山父子。

段云庆从小就跟随父亲走村串户,耳濡目染,深受熏陶,厨艺相当精湛。

段云庆从小头脑灵活,精明能干,既能做菜,还挺会做生意,与人沟通打交道的能力强,所以段家父子的活从来没断过。

这日,段云庆打算到集市上去买食材。

一到集市,恰巧遇见了发小胡非为,只见胡非为兴高采烈地提着一个大渔网,渔网里竟装着一条大红鱼,只见这条鱼身形修长,长度如人腿一般长,身上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闪发光,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段云庆一见到这条鱼,眼睛都看直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而且又好看的红鱼!

胡非为见状,哈哈笑道:“段兄,你这一辈子怕是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鱼吧?这是我刚在阳雪湖钓的,我想带回家炖了吃,肯定美味可口,还可以大补!”

“胡兄,我刚好出门购买食材,你不如将此鱼卖给我吧。”段云庆心里很想得到红鱼。

“可以,拿10两银子给我!”

段云庆一听,知道他是有意抬价,咬咬牙,就返回家,将多年的积蓄递给了胡非为。胡非为心满意足地接过银子,将红鱼交给了他。

段云庆觉得很新奇,正准备提着红鱼回酒楼,这红鱼不停地摇动尾巴,拍打着渔网,疲倦的双目不停地眨着,全身血红色鳞片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它用恐惧与乞求眼神看着段云庆,眼角流出的泪水就跟人流出的泪一样。

段云庆觉得这不是一般的鱼,吃了绝对大补,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他兴高采烈地一路提着鱼,走进了鲜香楼的厨房,正要拿起菜刀准备剖鱼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温柔,不断抽泣的女声。“大哥,行行好,你还是把我放了吧。我可是一条好鱼,从没有害过任何人。”

听闻此言,犹如天外来音,段云庆差点要惊掉了下巴。再看那红鱼嘴巴一张一合的,确实是在跟他说话。

“你,你……是何方妖物,竟然还会开口说话?”段云庆第一次听到鱼说话,心里又怕又惊。

那条鱼流着泪,继续说道:“大哥,实不相瞒,吾乃是阳雪湖中一只道行尚浅的小鱼妖,那日吾正在湖中修炼,突然天降美食,吾一时贪吃,就吞了美食,谁料竟是个陷阱,吾被钓上了岸,还差点成了人类的美食。幸亏得大哥相救,我才得以脱身,可是大哥现在仍要对我开膛破肚,我可从来没害过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求求大哥放了我,我必会报答于你!”

段云庆见这鱼哭得可怜,顿时生了恻隐之心,加之他对残害生灵之事也有所忌惮,于是又将鱼放回到盆里,然后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将红鱼放回到阳雪湖里。

红鱼跳入水中,腾空一跃,对段云庆说道:“大哥,多谢你救我一命,吾一定会报答你!”

放走了红鱼,段云庆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回到酒楼,见站在柜台的段大山朝他挥了挥手,他便走了过去。

段大山凑到他耳朵边,悄悄说道:“儿啊,有个秘密我一直没跟你说,你尚在襁褓之中时,我给你定了门娃娃亲,你的岳父是邻镇的富户邹富贵,这邹富贵原是个穷小子,跟我是拜把子兄弟,他最初是个卖油郎,不过他头脑灵活,精明能干,当时想做贩米的生意但苦于没有本钱,我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借了些钱给他做生意,他便与我订下娃娃亲,说是如果生女儿就给我当媳妇。”

“后来,他到邻镇开了家米铺,生意也越做越好,听说确实生了个女儿。这些年,他一直都忙于生意,鲜少与我来往,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当初的承诺?现在你到了成家的年龄,我想让你去找找邹伯伯,向他提一提当年订亲的事情,我想他定会遵守当年的承诺,将女儿许配给你。”

说罢,段大山从怀中拿出了一支竹笛,将笛子递给了段云庆,继续说道:“这是当年邹富贵赠予我的订亲信物,你拿着这个信物去找找他。”

三日后,段云庆背上行囊,去邻镇柳河镇找邹富贵。如今,邹家在柳河镇是数一数二的大户,段云庆一路打听,得知邹富贵住在镇子东面的一处大宅。

段云庆从街上买了一些糕点,走到邹府门口,敲了敲门。“吱哑”一声,门打开了,邹府的管家阿庆探出了头,一见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便问道:“你是谁?”

段云庆怯生生地走上前,鞠了一躬,说道:“小生名叫段云庆,是你家老爷世交的儿子。请你禀告老爷,就说我特来拜访他。”

阿庆皱了皱眉,要段云庆站在门口等会,随即走回大堂,过了片刻,他又匆匆地走了出来,带段云庆去见邹富贵。

当邹富贵看到段云庆时,大喜过望,招呼他坐下来,忙唤仆人端茶倒水。

段云庆与邹富贵寒喧了几句后,便向邹富贵提起娃娃亲之事,从包裹里掏出竹笛交给了他。

听到段云庆提及往事,邹富贵脸上闪现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缓缓地对段云庆说道:“我确实向段兄承诺将女儿许配给你,不过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我还是要将此事告诉她,听听她的想法。”
随后,邹富贵要丫鬟叫来了小姐邹娥儿,那邹娥儿是柳河镇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上门求亲者里不乏富贵公子哥、书香门弟的子弟,邹娥儿性子高傲,求亲者甚多,但却都难入她的法眼。

“父亲,我来了!”门外传来了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忽而,映入段云庆眼帘的是一个肤白貌美的紫裙女子,此女正是邹娥儿。

段云庆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不觉眼睛都看直了。“女儿啊,这是我世交段大哥的儿子,名叫段云庆,你还未出生之时,我和段大哥就订了一门娃娃亲,若我生女儿,一定将女儿许配给段大哥之子为妻。如今是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不知女儿意下如何?”

邹娥儿一见段云庆,柳眉一扬,嘟着嘴说道:“女儿年龄尚小,还不想嫁人。再说了,我心目中的意中人也不是他这副德性!”

段云庆一听,心里比被泼了一盆冷水还难受,他心知邹娥儿定是没有看上他,于是尴尬地起身,找了个理由起身告辞。见邹娥儿如此无礼,邹富贵责备了几句,他见段云庆执意要走,也不便挽留,于是差人送了些衣物,要他带给段大山。

待段云庆走远之后,邹富贵凑到邹娥儿的耳边,冷笑道:“不愧是我的女儿,跟我一样的想法,这种下等人,怎配进我家的门?还好他没死缠烂打保住一条性命,若是纠缠于我们,必叫人做了他!”

“爹,这种人以后不要再让他踏进邹家半步!”邹娥儿冷哼一声,转头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再说段云庆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乡,心想不知该如何向父亲交代,不觉长吁短叹起来。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段大哥, 请留步,我决定要跟你走!”

段云庆一听,惊得猛然回头,发现喊他的女子竟是邹娥儿。“邹姑娘,你怎么来了?”段云庆惊谔道。

邹娥儿红着眼睛说道:“段大哥,实不相瞒,其实我爹早就跟我提起这门娃娃亲,他说若是你找上门提亲,要我一定不要答应,说你配不上我,如果我不这样说,他就要与我断绝父女关系。其实,我知你是一个心地善良、勤劳能干的好人,我愿意与你私奔,嫁你为妻。”

听闻此言,段云庆心里既高兴,又激动。想到邹娥儿是为他私奔而来,又不免有些担忧:“娥儿,你父亲不知道你私奔之事,会不会找到我们家?”

邹娥儿坚定地说道:“你放心吧,段大哥,他不知此事,就算知道,我也跟他断绝父女关系。”

见邹娥儿态度如此坚决,段云庆终于铁下心来带她回家,择了个黄道吉日与邹娥儿拜堂成亲。

听说段云庆娶了位温柔贤惠的美娇娘,全村男人个个羡慕嫉妒恨,大家都没想到段云庆还能娶上这么漂亮的媳妇。

婚后,段云庆日以继夜地拼命干活,邹娥儿在家作针钱活补贴生活,日积月累下来,攒下了一笔财富。

段云庆就拿着这笔积蓄,在村子旁边的阳雪湖开了间小酒楼,取名为“鲜香楼”,这阳雪湖一带风景优美,时常有人在此垂钓、赏景、休闲,所以不少游客在此地游玩之后,就会来到鲜香楼聚餐、赏景,鲜香楼的生意也因此越来越兴旺,段家也赚得盆满钵满。

村里的男人们见段云庆事业爱情双丰收,村里的男人们更加眼红了。

不久,有人提出阳雪湖是村民共同的财产,段云庆未经村民同意就私建酒楼,应该要把所挣的钱都分给村里所有人。

见村里有人贪得无厌,段正庆感到很是气愤,想想这些年来自己出钱筹资帮助村里修路建桥,没想到他们把主意打在酒楼上,因此,他拒绝村民的要求。

从此,不少村民与段正庆彻底决裂,甚至还有村民在鲜香楼附近制造麻烦,到处传播鲜香楼饭菜有问题的谣言,引起生意营收下跌,给段正庆夫妇带来极大的困扰。

这日,发小胡非为找到段云庆,说是想与他一起合伙到黄沙镇开店做珠宝生意。因为酒楼的生意营收有所下降,段云庆也想做做别的生意来增加收入,于是答应和胡非为去黄沙镇考察一番。

七日后,邹娥儿算着时间,估计丈夫应该快回来了,便到村口等待。可是她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都不见段云庆的身影。邹娥儿心中十分焦急,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原地等待。

这时,她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车的声音,便迎了上去,却发现马车上坐着的人不是丈夫段云庆,而是胡非为。

邹娥儿上前质问道:“我夫君去哪儿了,怎还没回来?”

只见胡非为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他满脸悲伤地说道:“邹娘子,大事不妙了,你夫君与我乘船去黄沙镇,船行至河中时,忽而来了一阵狂风暴雨,不知怎地,船就开始下沉,我落水后抓住了一块木板,一直漂到了岸边。可是段兄却一直没有上岸,莫非他遭遇了不测?”

邹娥儿一听,如五雷轰顶,她赶紧找来亲友,到段正庆出事的河中寻找,可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段正庆的尸首。

三日后,段家传出了段正庆溺水身亡的消息,邹娥儿哭得死去活来。

成了寡妇以后的邹娥儿,在给丈夫料理完后事之后,便独自搬到位于阳雪湖旁的一个小宅子里,将灵牌置于宅子的中间位置,整日以泪洗面。

邹娥儿长得国色天香,又刚死了丈夫,村里很多男子都垂涎于她的美色。胡非为与段云庆从小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段云庆死后,他便经常前来邹娥儿的住处安慰她。

久而久之,胡非为发现她有到河里沐浴的习惯。胡非为心想,没想到邹娥儿这么一个弱女子,水性竟这么好,不如趁着她到河里洗澡之机,将她占有,然后娶她为妻,这样不仅得了美人,还得了段云庆的家业。

这晚,邹娥儿又像往常一样到河边洗澡,她刚一出门,躲在宅子大门不远处的胡非为一路紧随。邹娥儿似乎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她,头也没回地一直朝前走,直到走到了河边。

她一步步地朝河中央走,边走边褪下轻薄的衣衫,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突然紧紧抱住了邹娥儿,右手迅速地将毛巾塞进了邹娥儿的嘴里,左手则抱住她的腰肢,将她硬生生地拖到了草丛里。

邹娥儿定睛一看,此人竟是胡非为!只听得胡非为淫笑道:“邹娘子,你男人都死了,不如跟着我过好日子,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亏待于你的。”说罢,胡非为紧紧地压在邹娥儿的身上,一双咸猪手在她身上游走。

“你不就是个货郎,跟着你能过什么好日子,你只是身子骨看起来比他硬朗强壮点。”邹娥儿冷笑道。

胡非为见邹娥儿没有抗拒,便愈发放肆起来,说道:“你从了我后,我便娶你为妻,到时我来接手管理鲜香楼,我跟那些村民的关系好,他们不会为难我的,到时鲜香楼的生意会越做越好!”

胡非为正洋洋自得地说着,却没出现身后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待他看清不速之客的面目后,竟吓得惨叫一声,额头、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我见鬼了!”胡非为吓得撒腿就要跑,不速之客迅速地将手里的绳子紧紧地套在胡非为的身上。

邹娥儿在一旁娇笑道:“我终于等到你了!”随即,从地上操起一块砖头砸到了胡非为的头上,胡非为额头被砸出了血,顿时晕倒在地。

“你这个坏蛋,看你还往哪儿跑!”这黑影正是死去的段云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段云庆在胡非为手里救下的那条红鱼妖,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一直悄悄地跟踪着他。

段云庆到邹家上门提亲被拒后,红鱼妖便变成了邹娥儿的模样,与他结为了夫妇。一人一妖,原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谁知,村里却有不少人嫉妒段云庆,其中包括了胡非为。

为了谋财害命,胡非为诱骗段云庆一同出门经商,乘船之时,趁着段云庆没留意时,就将他推下了河,并施以苦肉计,回到段家报信,让邹娥儿误以为段云庆是遭遇意外身亡。

可他不知道,邹娥儿是一条红鱼妖,她时刻都放心不下段云庆,那日,段云庆与胡非为一同前行,胡非为将段云庆推下了河,邹娥儿施法将他救上了岸。

邹娥儿见胡非为是个见利忘义之徒,索性将计就计,施以美人计引诱他上当,最终将他绳之以法。

次日,夫妻俩将胡非为押送到了官府,并提交了所有的证据。胡非为因杀人未遂,企图强暴良家妇女,被押入大牢,判处终身监禁。

后来,邹娥儿带着段云庆离开了村子,去了东海,据说夫妻俩一起在东海修炼,终成正果,位列仙班。

静月斋作品|作者:锦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