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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砍柴,柴刀下蹿出一条蛇

女子砍柴,柴刀下蹿出一条蛇

明朝年间,东昌府蒋庄村有个叫周秀琴的女子,她生得明艳动人,一颦一笑都动人心魂,令人感到可惜的是,这副皮囊要是生在贫苦之家的话,可能就是一场灾难了。

周秀琴还有一个弟弟,男丁是家里公认的劳动力,以后父母都是靠这个儿子养老送终的,自然重男轻女,什么都要先给弟弟,而姐姐周秀琴,平时都只能捡弟弟剩下的。

家里有红烧肉,弟弟会把肉都吃光,一粒都不给周秀琴留,周秀琴只能用筷子划拉盘底的汤汁,然后就着米饭吃,她觉得味道还不错,至少有饭吃。

弟弟贪玩,趁父母不在家就给姐姐使坏,将家里原本已经收拾好的东西,弄得七零八乱,她又要重新收拾,还得悄悄地收拾,不敢告状,若是告诉母亲是弟弟弄乱的,母亲回来不会怪弟弟,反而会指责她为什么不看好弟弟。

在这样的一个家,周秀琴每天做事都小心翼翼,不能得罪老的,也不能得罪小的,只能卑微地活着,每天就是干活,然后做事,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手有空闲的时候。她就连抬头看看天空,想百忙之中发会儿呆都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秀琴总是想,到底什么时候能摆脱这样子的生活,有没有人能够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就在周秀琴十六岁的时候,有人上门提亲了,那媒婆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从门口迈着碎步慢悠悠地往周家走,她的腰快扭成一股麻花了。

见了周秀琴的母亲,媒婆就开口道:“大妹子,你家秀琴都十六了吧,这猪养肥了,也该卖个好价钱了,要不你这家里还有个儿子呢!将来娶媳妇儿哪来的钱,你说是不是?”

周秀琴的母亲笑了笑,她的头悄悄靠近了媒婆,然后拿出手掌摊开,咧开嘴笑道:“是这么个数?”

媒婆伸出了一双戴满戒指的手,和周秀琴的母亲比划着彩礼,还谋划着一些别的事情,说完之后,两个女人相视一笑,那诡异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周秀琴趴在睡觉的小床下,一个字一个字地听,深怕落下什么,她这才知道,母亲根本就不爱自己,她只不过将自己当作一件可以买卖的东西而已,现在她长大了,就像那媒婆说的,可以卖钱了,母亲要收很多很多的彩礼,将自己卖掉,然后给弟弟将来娶媳妇用。

不仅如此,她刚刚还在床底下听到,她要嫁的那个男人,也是和他同村的,是住在村尾的李寿山。

这李寿山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是臭毛病不少,周秀琴即使天天在家干活,很少出去和同村的那些小姐妹一起八卦,但是她家住在村头,经常能听见自家门口站一排人,在那里讨论这个李寿山。

这个李寿山在村民们的嘴里,整天干的就是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好在他家里有点小钱,村尾的那几块地都是他家的,山上还有果树,每次出了事情,他爹就拿钱去摆平。

那李寿山如今已经二十岁了,但是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李家的这个败家儿子,而李寿山的爹也找媒婆去到处说亲,稍微条件好点的人家,谁会将女儿嫁入这种家庭,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

可偏偏,十六岁的周秀琴生得秀丽,刚满十六,家庭条件又差,母亲生她就是等将来有一天将自己卖了,能有个好价钱,好给儿子娶媳妇。

周秀琴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认命,她要逃走,如果不逃的话,那接下来等待她的只有不公的命运和悲惨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她准备了一些衣物,还将母亲留给弟弟吃的馒头也塞在了自己的包裹里,她要逃,逃得远远的,就是去当一个乞丐也比在家好,这十几年来,她受尽了不公正的待遇。

在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父母还有弟弟,她的眼角没有眼泪,内心很平静。

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刚刚走到村口的那棵榕树下,就看见一辆很豪华的马车停在旁边,周秀琴往马车的方向瞥了一眼,那马车里也有个肥头大耳的人探出马车的窗外,那人见了周秀琴,瞪大眼睛,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自言自语道:“这种乡下竟然还有如此姿色的女子,真是难得。”

于是便从马车上跳下,将周秀琴拦住,调侃道:“这位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让我送送你?”

周秀琴看着对方虽然穿着很华丽,但是行为举止如此轻浮,而且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样子,心里早就想叫他滚了,可是她没有出过远门,更知道出门在外,不能随便得罪别人,何况这人一看就是有钱有靠山的人,不能随便得罪,于是便轻声说道:“不用了,谢谢,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先走了。”她若再不走,怕是会被母亲发现,到时候被打死都说不定。

那人见周秀琴心不在焉的样子,觉得她更可爱了,立刻叫马车上的马夫下车,和马夫两个人一起将周秀琴绑了,扛到马车上,还将她的眼睛也蒙了起来。

周秀琴在马车上不断地颠簸,她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会将他带到哪里,在马车上哭了起来,她这一哭,那个肥头大耳怕被马车外面的人听见,又给她嘴里塞了一块布,这下周秀琴真的是叫不了也逃不掉,看来她只能认命,早知道就不逃了,眼泪不断地从她的脸颊挂下来。

没过多久,他就被人从马车上拽下来了,来到了一个地方,那肥头大耳的人开口说道:“刘姨,给我做个媒,我要再娶一房小妾。”

那个叫刘姨的答道:“哎呦,这不是李家公子吗?怎么又要纳妾呀?”她看了一眼旁边被绑住还蒙着眼睛的人,继续问道:“李公子,这位是…”

李公子将周秀琴眼睛上的布拿掉,开心地说道:“这个女子是我刚刚在蒋庄村门口碰到的,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你去找找,给我说说媒,她刚刚要逃走,我就先将她给绑了。”

那个叫刘姨的看了周秀琴好一会儿,觉得这个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和蒋庄村的谁像呢?她一时想不起来。

周秀琴的嘴里塞着布,她看到刘姨后,使劲地点头又摇头,似乎有话要说,刘姨便将她嘴上的布拿开了,周秀琴开口说道:“刘姨,你是媒婆吧,我是周家的女儿,我叫周秀琴,你昨天还来我家和我娘说话,说要为我做媒的。我不认识你,但是你的声音我昨天在自己的屋里听见了。”

刘姨这才将右手握成一个拳头,往左手上重重地一锤,说道:“我说呢!这模样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跟老周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然后转头说道:“李公子,你都娶了八个小妾了,就再缓缓吧,这个姑娘可真不行,这可是你堂弟李寿山的媳妇,我都已经给他说好媒了,你要是执意想娶,你就找你小叔说去,他同意你娶他未来的儿媳妇,我就给你做媒。”

这李公子只能自认倒霉,怎么和自己的堂弟看上同一个女人,罢了,女人如衣服,还是让给自家弟弟吧,但是他走的时候还是不甘心地多看了周秀琴几眼。

周秀琴虽然得救了,可是这个叫刘姨的媒婆看周秀琴背着包袱,就知道她要逃走,这些人当了那么多年的媒人,眼可尖着呢!

刘姨并没有帮周秀琴解绑,而是找人一起,将周秀琴押着送回了家,她如果不这样做,这周秀琴肯定又要逃走,她这到手的好处就要飞走了。

母亲一个早上都没有见到周秀琴,家里的活儿都没有人做,她一个人忙上忙下,都要累死了,见刘媒婆压着她回来,心里就有了火气,而且刘媒婆还叫周秀琴的母亲看好自己的女儿,免得她又逃走。

母亲等刘媒婆走后,将周秀琴关在房间,拿出藤条,那藤条一次次抽打在周秀琴的手上,就好像刀割一样疼。

母亲瞪大双眼,越打越起劲,累了,母亲就在床边坐一会儿,等休息好了,又继续开打,后面几次抽打的时候,都是抽在原来的伤口上,比在伤口上撒盐还要痛,周秀琴几次打开门想逃出去,可门口守着爹爹和弟弟。

爹爹又将他重新推入房间,说她是白眼狼,白养这么多年,让母亲给她点厉害尝尝,弟弟在门口拿着竹蜻蜓一边玩一边开心地大喊:“打姐姐,打姐姐,她逃走了,我以后就不能娶媳妇了。”

周秀琴没有想到,一家人竟如此冷漠,她干脆死了算了,心如死灰的她一头往墙上撞去,却又被爹爹拦下,爹爹对着母亲说道:“算了,这再打可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了,李家来迎亲的时候要是身上有伤那彩礼可要减半了。”

母亲听了,这才放下手中的藤条,可她还是用一双仇恨的眼睛怒视着周秀琴,说周秀琴真是让她丢脸,竟然是让媒婆给送回来的。

这一刻,周秀琴就发誓,她以后嫁了人,再也不想和周家扯上什么关系,以后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好,只求自己的相公不会打她,经过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此后的每一天,母亲都没有离开过家,她坐在门口,拿着那根抽打她的藤条,监视着周秀琴的每一个动作,直到出嫁的那一天。

成亲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周家除了新娘子,谁都高兴,李家的人也高高兴兴来迎亲,可是来迎亲的却不是李寿山,而是李寿山八岁的弟弟。

这就奇怪了,这十六岁的姑娘难道要嫁给八岁的孩子吗?这新郎不是李寿山吗?怎么换成他八岁的弟弟了?

众人都纳闷的时候,李家的管家说道:“新郎官有事暂时来不了,现在由八岁的弟弟来迎亲,等会拜堂的时候会和新郎拜堂的,大家放心好了,主要是不想耽误了这良辰吉时。”

既然李家的人都这么说了,那周家的人也只好乖乖照办,反正他们已经收了钱,这女儿怎么嫁,和谁拜堂,他们根本就不关心,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秀琴从今天起已经是李家的人了。

周秀琴下了花轿,小心翼翼地走着,她才听见旁边的李家亲戚在那边谈论,原来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要和她拜堂的李寿山却跑到县里去赌钱了,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婚事,李家老爷没有办法,才让小儿子代替自己的哥哥去接亲,他们早就已经派人去找了,希望等一下拜堂的时候,李寿山可以赶回来,这些亲戚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周秀琴听了内心狂喜,这都是什么家庭,早就听说这李寿山不是个玩意儿,连自己成亲的日子都不在乎,这下好了,最好永远不要回来,我就不用看见他了,她一直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的愿望可以成真。

她来到自己的新房,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趁没有人在的时候,赶紧拿下喜帕,吃了一些糕点,她还没吃完,只听见门口一声:“吉时已到。”

这是要出去拜堂了,周秀琴又赶紧将喜帕盖上,等她拜堂的时候,往下一鞠躬,从眼皮底下看见的又是一个小娃娃,看来李寿山仍然没有回来,还是他八岁的弟弟代替他跪拜高堂,周秀琴在喜帕下面露出了微笑。

正当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府中有个下人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过来,还撞到了新娘和李寿山八岁的弟弟,将正在拜堂的两个人给分开了。

那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老爷,不好了,大少爷他…大少爷他…”

李老爷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衣服:“快说,别给我吞吞吐吐的,山儿怎么了?”

“李少爷欠了赌坊很多钱,说要回来拿钱,赌坊的人不让他走,争执的时候,大少爷逃到山崖,掉下去,生还的希望不大了。”那下人讲完之后,额头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

在座的所有宾客听了都鸦雀无声,这喜事顿时就变丧事了,周秀琴连拜堂都还没有拜完,就要守寡了,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李家老爷一口气没上来,忽然晕倒了,虽然没死,却也没了半条命。

这席都开了,大家只好坐下吃了,等吃好之后,立马将红色的灯笼和布条换成了白色的,第二天,官府将李寿山的尸体从山崖下打捞上来,送到了李家。

这周秀琴只好跪在大堂为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相公守灵,她在守灵的时候,那个曾经绑过她,长得肥头大耳的堂哥李公子又出现了,他一来眼睛就不住地往周秀琴身上瞟,明眼人都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守灵结束之后,周秀琴的父母说要将她接回去,实际上,是那李公子见自己的堂弟一死,就去找了刘姨,想要将周秀琴娶回家当小妾,那刘姨就带着李公子上门了。

李家老爷就不干了,这周秀琴是他家花了大价钱娶回来的,现在儿子死了,怎么着也得守寡三年再从长计议,如若非要带周秀琴走可以,除非周家拿出比当初聘礼多十倍的钱,那就可以将周秀琴带走了。

周母一听,就吓得赶紧逃回来,还将李老爷说的一番话都和李公子说了,那李公子气得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自然是不愿意出这个钱,只好回家了。

三年很快过去,周秀琴在这三年里,一直在李家生活,她觉得周家的人对她都不错,至少不会有人像母亲那样去打骂她。

一天她从周家后门出去,从一个角落里又看见李公子来了,这三年来,那李公子不断地来家里,周秀琴总是避而不见,现在三年期限已过,她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周秀琴就在天黑的时候收拾好了行李和包袱,从后门走了,她在天黑上山,心里毛毛的,非常害怕,但是若再留在李家,她更害怕,就一步一个脚印,小心地在山路上走着。

山上的夜晚有点寒冷,还好她带了一件大花袄子,终于扛了过来,她走着走着,却看见山中的一处地方亮着灯,便往那个有灯的地方走去,她走了一会儿,竟然看见山中有一个茅草屋,他刚刚看见亮着的灯是从这个茅草屋里发出来的。

周秀琴走近了,在茅草屋的外面轻轻叫唤道:“请问有人吗?能否让我借宿一宿?”

可是屋里没有人应答,她就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有一张床,床单和被套都有,桌子上还有一碗面,锅里还飘着香味,只是怎么会没有人呢?

周秀琴想着应该是主人出去了,山上这么冷她就在这里先暂时避一下,明天再出发吧,她尽量不去动桌上的东西,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了一会儿竟然坐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周秀琴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的旁边还有一个老奶奶和她躺在一起,她推推老奶奶,问道:“不好意思老奶奶,我昨天晚上在山上太冷了,就在这里避一下,没想到睡在床上了,是你将我拖过来的吗?”

那老奶奶伸了一个懒腰,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周秀琴,然后撒娇地说道:“我饿了,我的乖孙女,你要煮饭给我吃。”

周秀琴告诉老奶奶自己不是她的孙女,只是个路过的人,可是老奶奶怎么都不听,就是要周秀琴煮饭给她吃,她看了一下这个地方还是有一些食物可以烧的,就给老奶奶做了点吃的。

之后,周秀琴说自己要走了,可是老奶奶拉着周秀琴,不让她走,而且哭得撕心裂肺,周秀琴问老奶奶家里有没有什么人?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老奶奶答非所问,语无伦次。

周秀琴看着老奶奶可怜,反正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每天陪着老奶奶一起生活。

自从周秀琴来了之后,老奶奶的生活变得好多了,她将老奶奶的衣服和被子都洗得香喷喷的,每天煮饭给老奶奶吃,还帮老奶奶洗澡,将老奶奶照顾得无微不至。

老奶奶也越来越喜欢周秀琴,把周秀琴当孙女对待,周秀琴第一次觉得自己终于有家人了。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周秀琴还是担心万一那个肥头大耳的李公子又追过来怎么办?她担心得睡不着,一摸旁边,今天老奶奶去哪里了?她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又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能让她干太多的活儿。

周秀琴赶紧起来,去找老奶奶,可是她找遍了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难道是往山的更高处去了吗?她决定去找找,出发的时候,周秀琴想到屋里的柴火不多了,这屋子周围都是杂草,就拿了柴刀往高山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喊着:“奶奶,你在哪里?我是你的孙女呀!”她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应答,就只好找了一处树多的地方,先砍点柴火再说,奶奶等会迟了应该会回家的吧!

这个柴刀好久没有用了,有点钝,周秀琴找了一块锋利的石头,在石头上开始磨起了柴刀,磨了一会儿,她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吧,就将柴刀拿起来,用手试了一下柴刀的刀锋,已经变得有点锋利了,应该差不多了,那柴刀的表面都亮得能照出一点点人的影子来了。

她特地找了一棵小一点的树,用力一砍,那小树顷刻间轰然倒塌,周秀琴赶紧将树上的那些小枝条用柴刀一刀刀砍下来,她砍得正起劲,却忽然从柴刀下蹿出了一条花蛇,那花蛇顺着柴刀,爬上了周秀琴的胳膊,将周秀琴的整个手臂缠绕在一起,看上去像一条粗矿的花臂。

周秀琴吓得赶紧扔掉柴刀,想把这花蛇从手臂上拿下来,可是在慌乱中,她越拽,这花蛇就缠得越紧,她的额头不停地冒汗,心里很紧张,眼泪唰唰地往下面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怕这条蛇要是有毒的话,她好不容易才从李家逃出来,还没有享受几天美好的生活,就要这样死了吗?她好不甘心。

就在她无助的时候,这条花蛇竟然说话了:“快用你的柴刀将我砍死,只要砍死我,你就会有福报,相信我!”

周秀琴没料到这花蛇竟然会说话,她想既然这蛇会说话,那应该不会咬她吧,而且听完花蛇说的话之后,她就不害怕了,整个人放松下来,轻轻地将蛇从她的手臂上拨弄开,放到地上,那花蛇也是乖乖地躺好,就像接受命运的安排一样。

周秀琴拿起柴刀,对着蛇的腹部,一刀砍了过去,她见那蛇虽然断成了两段,但还是在不断地挣扎,就狠下心来,将蛇砍成好几段,这下花蛇应该完全死了,她摘了一点树下的小草,将柴刀上的血迹擦干净,捡起地上的柴火,就准备回家了。

周秀琴走了几步,心中总有不安,她又回头,从林子里摘了一片很大的叶子,将地上的蛇肉包起来,她要拿回茅草屋,将这蛇超度一下,然后再安葬,毕竟这蛇是有灵性的动物,就这样杀了扔在这里,她的心里过意不去。

周秀琴回到茅草屋,老奶奶早就回来了,果然老奶奶是去山上散步了,周秀琴白担心了,她将蛇肉放下,就出去劈柴了。

等周秀琴劈完柴,在屋子门口闻见一阵香气,她想今天奶奶煮了什么好吃的呢?我去瞅瞅,哪知道她一回到屋子,奶奶端了一碗蛇肉羹给她,还开开心心地叫她吃。

周秀琴一看桌子上的蛇肉不见了,她看着奶奶手上的蛇肉,差点没吐出来,然后将今天的事情和奶奶说了一下,奶奶惭愧地说:“我也不知道你是要拿蛇肉回来超度的,我都吃了一碗了。那这碗我就不吃了。”

周秀琴只好将剩下的蛇肉都打包,然后葬在了茅草屋外,不停地对着花蛇说着道歉的话,还对花蛇进行超度。

晚上,奶奶吃蛇肉算是吃饱了,周秀琴只好煮了点野菜和窝窝头来吃,只是她一想起那蛇肉,也没有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就不吃了。

第二天早上,奶奶从床上爬起来,她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周秀琴,自己主动去做了早饭,还做了家务,动作十分利索。

周秀琴起来之后看了,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奶奶,简直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老奶奶吗?明明手脚慢吞吞的,做事情一塌糊涂,那奶奶笑着对周秀琴说:“孩子,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照顾我了,奶奶呀,都记起来了,我现在不糊涂了。”

奶奶刚刚说完这话,周秀琴就从门口听到了响声,她出去一看,远处有很多人往这个茅草屋走来,带头的是那个肥头大耳的李公子。

周秀琴蹲下来说道:“奶奶,快,爬到我的背上,我带你下山,去县城,从另一条路走。”

奶奶没有犹豫,爬上了周秀琴的背,原本她就记起了一切,是要回县城的,双方都没有解释太多,只要目的地一样就行了。

周秀琴背着奶奶,不停地走着崎岖的山路,她怕自己走太快了,奶奶在她的背上会受不了。

另一边,李公子一伙人找到了茅草屋,他在茅草屋里找到了周秀琴的一些衣物,而且他摸了一下被窝,还是热的,断定周秀琴刚走不久,也往山的另一边追去了。

还好周秀琴在山上住了一段时间,对小路和近道比较熟悉,早李公子一行人到达山脚,接下来就是通往县城的路了。

可是周秀琴没有来过县城,老奶奶在她的背上,一直给她指路,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这县城的路如此复杂,周秀琴的头都要绕晕了,要不是有老奶奶指路,她肯定已经迷路了。

周秀琴从来没有将老奶奶从背上放下来过,在老奶奶的指挥下,他们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口,只见大门口写着“赵府”两个字,老奶奶这才从周秀琴的背上爬下来。

同一时间,李公子他们也追了过来,李公子看见周秀琴,贼笑着说道:“看你往哪儿跑!”

这时赵府的门开了,家丁看见老奶奶,赶紧去里面喊人,赵家大大小小全部出动,李公子想将周秀琴带走,赵府一干人等在老奶奶的指挥下,将李公子一行人全部拦住给赶跑了。

原来这老奶奶是赵府的老夫人,半年前不小心摔倒将头撞伤失去了记忆,趁着府里的下人不注意一个人出去溜达,结果到了山上,看见山上有个废弃的茅草屋,就在那里生活,连她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也不知道回家的路,一直到周秀琴的到来,将她当作家人一样对待,还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而周秀琴砍柴的时候遇见的那条花蛇,它修行了好久,差一个飞升的机会,刚好遇见周秀琴,就口吐人言让周秀琴将它杀了,因为它已经算到周秀琴会将它带回去,而老奶奶阴差阳错吃了蛇肉后,恢复了记忆,找到回家的路,这蛇功德一件,就飞升成功了。

晚上,周秀琴躺在赵府的房间里睡觉,她在睡梦中见到了那条花蛇,花蛇对她说:“谢谢你,让我飞升成功,你做了一件好事,我为你安排了一个福报,算是对你的报答。”当周秀琴想问问这蛇到底是有什么福报的时候,那蛇竟然在睡梦中消失了,周秀琴半夜三更醒了过来,发现身上都是汗,她想能有什么福报,原来是个梦。

第二天醒来,周秀琴想自己要找个活儿干,不能赖在这里,就去找老奶奶了,对她说自己要走了,不能一直赖在这里好吃懒做。

老奶奶拉住周秀琴的手,让她别走了,她让周秀琴嫁给自己的孙子,这样就可以一辈子住在赵府了。

周秀琴不同意,将自己的过往经历告诉了奶奶,奶奶知道后不但没有嫌弃周秀琴,反而更心疼这个孩子了,拉着她的手说道:“孩子,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嫌弃生病时的我,还愿意照顾我,这份善良,就有资格做我的孙媳妇。”

周秀琴就这样嫁给了奶奶的孙子,而赵府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县里所有的布庄都是赵家所有,那李公子虽然喜欢周秀琴,可是他的势力也大不过赵府,只能恨得牙痒痒。

周秀琴嫁到赵府之后,给赵家生了三男三女,家族兴亡,她的下半生一直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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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虚构演绎,仅供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