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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抢蛇蛋,恰遇内人产子

樵夫抢蛇蛋,恰遇内人产子

明朝年间,范庄村有个叫孔昌东的樵夫,这个樵夫心地善良,长得人高马大,村里的老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只要在他家门口喊一声,他都会过去帮忙,是村里的老好人,村民们提起他来都是赞美之词。

孔昌东人虽好,可却是个命不好的人,他原本不是范庄村的村民,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个捕蛇者,还能和蛇对话,孔昌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是没有这个本事。

在孔昌东一岁多的时候,他的父亲去山上捕蛇不小心摔下山崖而死,留下刘氏和孔昌东两个孤儿寡母,刘氏一看相公已死,那些亲戚也由于相公生前是个捕蛇者对他薄有微词,说相公的死是因为杀戮太重,阎王看不下去,才收走了他的命。更是不愿意对他们提供任何帮助。

反正到哪里都要自己自力更生,而且刘氏和相公伉俪情深,是不会改嫁的,若改嫁了,孩子肯定吃亏,就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她卖了祖宅,来到范庄村独自带着孔昌东生活。

年幼的孔昌东小时候很是调皮,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经常望着天空发呆,然后默默哭泣,等他七八岁懂事一点的时候,才感受到那眼泪是母亲对父亲的思念。

为了讨母亲开心,他经常上山摘些好看的花,还学会了做饭,帮母亲分担家务,小小年纪已经当家做主,并不需要母亲操心什么,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懂事可以换来母亲的好心情,可不曾想,母亲对父亲的思念一天一天加深。

终于有一天在缝补衣服的时候,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大夫过来看了一下,说刘氏思虑过重,如果不能放宽心情,这病是好不了的,然后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孔昌东每天想着法子让母亲开心,可是母亲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这下孔昌东完全成了孤儿,他也才十岁而已,还好,他早早就学会了生活,学会了照顾自己,母亲临死前也给他留了房子和一点小积蓄,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养一个十岁的孩子已经够了。

一晃十年过去,孔昌东已经长成了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他母亲留下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他要学会自己挣钱,虽然母亲曾经和他说父亲以前是个捕蛇者,但是他连父亲的面都没有见过,哪会那些技能。

好在父母给了他一副好皮囊,他长得高高大大,力气也大,为人和善,村里的爷爷奶奶都喜欢这个小伙子。

没有一技之长的孔昌东决定去山上砍柴,去当一个樵夫,这样就可以养活自己了。

这一天,他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山上砍柴,却被李婶拉住了,李婶让他迟点再去,他一个单身的小伙子,就一天不砍柴不挣钱又饿不死,难道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不成。

孔昌东十分尊重李婶,他十岁就父母双亡,李婶住在他家隔壁,经常照顾他,还不许村里人欺负他,连母亲的丧事都是李婶帮忙张罗的。

李婶知道他要上山砍柴,可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这样重要吗?既然李婶发话了,他只好乖乖坐在桌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等待着李婶的下一步指示。

李婶推了推孔昌东,笑嘻嘻地说道:“你娘死得早,要不然早给你张罗了,婶子给你说一门亲事要不要?”

孔昌东自是愿意的,他父母都离开他了,他也很想娶个媳妇,可是他家境贫寒,只有母亲留给他的这间破屋子,每天以砍柴为生,也挣不了几个钱,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呀?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所以他平时连提都不敢提,就怕被人笑话。

今天李婶提了,他便抬起头,怯生生地问道:“我这情况,哪家姑娘愿意嫁给我呀?要是有姑娘愿意,我一定待她如宝。”

李婶让他等一等,那姑娘是附近村子的,她和那姑娘的婶婶认识,昨天一聊,就觉得可以撮合一下。

孔昌东自然是要等的,这可比他上山砍柴重要多了,可是他们两个坐在家里,等了一个上午,都不见人来,李婶一看,都到中午了,就拉着孔昌东去自己家吃饭了,李婶也有点疑惑,明明约好了早上带人来相亲,这都已经饭点了。

可李婶还是夹了一块肉放到孔昌东的碗里,安慰道:“东子,不急,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帮你再问问。”孔昌东点了点头,就继续吃饭了。

等他们吃完了,忽然来了个和李婶年纪差不多大的婶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哎呀姐妹,我真是对不住你呀!”

李婶看了一眼孔昌东,然后对着那人说道:“怎么了?我说我们两个等了你一早上都不来,那徐家小妮子呢?”

那婶子惭愧地说道:“我和那小妮子说带他来看个小伙子,他走到半路忽然逃跑了,兴许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吧!”

李婶听了叹了口气,然后指着孔昌东说道:“行吧,你看看这小伙子多好,你家那小妮子还真是胡闹,算了,也真是可惜。”

孔昌东听了,心里也是遗憾,他早上的期待都落了空,然后从李婶家出来,准备顶着烈日去山上砍柴,反正在家也没事干,还不如勤劳一点。

他拿着备用的麻绳,带了水和柴刀,就匆匆上山了,他以前都是早上砍柴,中午之前就下山了,然后把柴背到县里坐在大街上吆喝,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热的天气上山,可能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找点事情做,以至于不那么伤心吧,人都是有情绪的,谁碰上这种事情心里不难过。

好在,太阳再大,也有树荫遮盖,一路上捡柴,砍柴,后面的篓子里已经有不少了,就找了棵大榕树,坐在下面休息一下,喝口水。

喝完水便打起了呼噜,孔昌东上山多年,虽然会打呼,可是警觉性很强,旁边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醒来,他打呼没有多久,旁边草丛除了正常的风吹草动外,还有很响的“沙沙”声,孔昌东转头想去看看那草丛有什么,或许还能抓只野兔一饱口福呢!

此时却忽然从草丛里蹦出一个大活人,整个人压在孔昌东的身上,望着草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孔昌东一看,这是个女的,从小到大,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却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陌生女子压在身上,他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那女子也因为自己压在一个男子身上,吓得再次“啊”了一声,孔昌东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挣脱开那女子,说道:“姑娘,你别叫了,我只是个樵夫,在树下休息,不是什么坏人,倒是你吓了我一跳,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女子指着草丛说道:“蛇,蛇,草丛里有蛇。”说完就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敢往前直视,孔昌东拿着柴刀往女子所指的方向走去,却并未见有任何东西,可能是那蛇爬到外面看见有两个人逃走了。

他回来后对那女子说:“姑娘,那蛇不见了,你不用这么害怕。”

那姑娘听了之后拍拍自己的胸脯,终于冷静下来,她告诉孔昌东,她叫莹莹,想去姑妈家里玩的,路过这里便在草丛遇见了蛇,害怕之际遇到了孔昌东,但是她好奇孔昌东怎么这么热的天还上山砍柴,要也应该早上黎明十分,那时候天气凉爽。

孔昌东就把自己今天早上的遭遇告诉了莹莹,他也是心情不快想找点事情做才上山的 。

那莹莹听了,又对孔昌东进行了一番打量,便脱口而出:“你就是孔昌东?”说完还脸红了。

孔昌东不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莹莹挠挠头,嘴里不停地念叨:“没什么没什么。”不一会儿,太阳就下山了,莹莹谢过孔昌东之后,两个人就各自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孔昌东和往常一样,每天鸡鸣时上山砍柴,他见李婶家的柴都快没了,便拿了一点过去,正好那天说媒的那个婶子也在,两个女人聊天,他就不参合了,放下柴赶紧离开。

谁知那婶子拉住孔昌东,让他进来坐坐,聊会天,孔昌东给李婶面子,就进屋去坐坐了,那婶子一直笑眯眯地盯着孔昌东看,越看越喜欢,嘴里说道:“这小伙子不错,婚后要好好待我们家小妮子。”

孔昌东不明白,上次那个姑娘不是拒绝了吗?难道又有新的姑娘介绍?

然后那婶子就告诉他们,那天徐家小妮子虽然跑走了,可她晚上回到家后,就找到自己,说自己愿意嫁给孔昌东,也不嫌弃孔昌东是个没钱的樵夫,今天过来正是要告诉李婶这件事情的,正好孔昌东送柴火过来,就让他进来坐坐,顺便告诉他好消息了。

孔昌东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还有姑娘愿意嫁给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村里的那些长辈都为他张罗着,给他家挂灯笼,挂红布,还给他家贴喜字,李婶更是充当母亲的角色,给他定日子,到时候拜高堂的话,拜李婶夫妇就好。

新婚之夜,拜完堂就将新娘送入洞房了,孔昌东招呼完客人就回到洞房掀开新娘子的盖头,好家伙,这不是上次他在山上救的女子,叫莹莹吗?她就是那婶子说的徐家小妮子,说起来他一直太高兴了,都没来得及问新娘的名字呢!

原来新娘叫徐莹莹,那天家里的婶子说带她出来玩,半路了才和她说是要带她去见一个男孩子,说她该出嫁了,那徐莹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便趁婶子一个不留神从山间小路逃走了。

结果在草丛中看见蛇,逃跑的时候遇见了孔昌东,被孔昌东深深地吸引,愿意嫁给他做媳妇。

孔昌东听了甚是感激,他感谢莹莹不嫌弃自己穷,愿意嫁给自己,当晚就拿出了自己平时砍柴的所有积蓄,交给娘子,让她管家。

第二天孔昌东见娘子还在睡觉,就没有叫醒她,早早地起来给她做了早饭,自己上山砍柴去了。

等他砍完柴回来,徐莹莹早就吃完了早饭在家等他了,徐莹莹让相公坐下,将相公昨天交给她的钱袋子往桌上一摊,商量道:“相公,你每天砍柴,甚是辛苦,若我们用这点积蓄做些小生意你看如何?”

孔昌东听了觉得妻子的想法很好,果然家里就是要有个女人,这样才能给你出谋划策,不然生活都没有奔头,他问道:“但凭娘子做主。”

他们合计了一下,决定卖早餐,村口有一间废弃的小屋,李婶和那个小屋的主人熟,我们请李婶帮忙租下那个小屋,去打扫一下,卖包子豆浆油条,村里有很多去城里谋生的小伙子,他们有时候都等不及自己家里做早饭,肯定都是空腹走的,村里也没个早餐店,生意应该会不错。

孔昌东听了,更加觉得妻子的高明,便立刻去找李婶帮忙了,就这样他们两个的生意红红火火开张了,比预想的生意还要好,这下日子渐渐好起来了,夫妻两人也并没有因为生意好就失去善心。

他们有时候要是有卖剩下的包子油条,就会送给村里的孤寡老人,有时天还没有亮就开门了,他们在店门口看见有冻得发抖的乞丐,还会送上一碗豆浆,二人虽是做生意的,却跟两个活菩萨一样,大家有时候不买早饭,也爱去他们的摊子前聊几句,给他们送点人气。

半年过去了,他们依旧忙碌着,有一天早上,徐莹莹在给一个阿婆舀一碗豆浆的时候,闻见豆浆的味道一阵作呕,还晕了过去,大家赶紧将她送回家,大夫来一把脉,怀孕了,这可把小两口高兴坏了。

李婶听了,将孔昌东叫到自己的家里,拿出一条手链,那手链上面串了六颗白色的珠子,那珠子的表面很平整,很光滑,就像一颗颗缩小的鸡蛋一般。

李婶将手链交到孔昌东的手里,说道:“你娘曾经告诉我,若将来你娶媳妇了,她怀孕的时候,就将此手链交给你,一定要给你媳妇戴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若你没有娶媳妇,这手链也就算了,永远都不要让你知道这手链的存在。”

孔昌东接过手链,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条手链,母亲还会嘱咐李婶这种事情,但是既然母亲说了,那就拿回去给莹莹戴上好了,他谢过李婶之后,就回家了。

他回到家,妻子因为孕吐反应太激烈,整个人从床上滚下来了,躺在地上,他赶紧将莹莹扶起来。

莹莹睁开眼,看见是自己的枕边人,累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没睡一会儿,她又忽然坐起来,一阵干呕。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他想带莹莹去找大夫,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莹莹还没有站稳,眼前便天旋地转起来,这可急坏了孔昌东。

这时他忽然想到李婶给他的那串手链,就赶紧从腰间拿出来,给莹莹戴上,一会儿之后,莹莹的情况就有所好转,这真是一件好宝贝。

莹莹也觉得奇怪,问相公这手链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效果,孔昌东也不知道,只是把李婶说的话和她复述了一遍。

从此莹莹就天天戴着,一刻也不敢拿下来,可是早餐的摊子得有人看着,今天她不舒服,都是街坊邻居好心帮他们两个在张罗着,总不能天天给乡亲们添麻烦吧!

莹莹舒服一点之后,就赶紧往村口赶了,她正愁眉苦脸之际,有个中年人出现在摊子前,问道:“请问你们这儿缺人吗?我想找个活儿干。”

莹莹那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她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便问道:“这位大哥,我刚刚怀孕,正好想找个帮手看这个铺子呢!您要是愿意的话就太好了,只是工钱的话可能没有特别高。”

那中年人说道:“在下叫徐彪,是从别的府流浪到这儿来的,有个活儿就行,工钱多少不重要,但是得有个地儿住,这能安排吗?”

莹莹想李婶家后院还有一间柴房,和李婶说一声就行,便问道:“那住柴房可以吗?”

徐彪赶忙答道:“有个地儿遮风挡雨就行,柴房无所谓的。”

莹莹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碰上这么好说话的人,她回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相公,然后去找李婶商量了,李婶还有什么不答应的,这点小忙自然好说。

莹莹将每天要干的活儿告诉了徐彪,徐彪都一一听着,其实是从明天才开始干活儿,可是这刚来第一天,他就主动在那边打扫了,还对莹莹说:“大妹子,你怀孕了,我来吧!”这就跟一个长辈爱护晚辈的口吻一样。

没过多久,那徐彪就将摊子上的活儿都做得游刃有余了,和村里的老老小小也都熟悉起来,在没有两夫妻在的时候,他一个人也能独当一面。

莹莹的肚子越来越大,她渐渐变得嗜睡,一天晚上,窗外忽然下起雨来,但是莹莹还是没有醒来,睡得很沉,孔昌东打开窗户,虽然周围很昏暗,但是屋里的蜡烛还是能照到一点屋外的地儿。

他好像从黑暗中看见屋檐下有东西在挪动,他怕自己看花眼了,又揉揉眼睛瞧了一下,屋檐下面有一堆衣服堆在那里,可是衣服下面有东西在动。

他赶紧拿了蜡烛朝外面走去,屋檐下只有一堆干的衣服,这衣服是他下午刚刚洗的,这时他才想起来他竟然忘了收衣服,但是究竟是谁帮他把衣服收进来然后堆在这里的,他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实没人,可能是莹莹晚上收的吧,她现在怀孕了,记性不好,就丢在这里了。

孔昌东只好蹲下去,将这堆衣服一件件拾起来,当他收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件,因为那件衣服是自己最常穿的,他印象会比较深刻。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有一个黑影在前面移动,他用蜡烛一招,竟然是一条大蟒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蟒蛇拖着自己刚刚还在想的那件外套,从屋檐下爬了过来。

敢情这些衣服都是这蟒蛇帮他收进来的吗?不然这雨下那么大,都白洗了,也许是捕蛇人的儿子,孔昌东对着蟒蛇丝毫不害怕,反而觉得很亲切,但是他不能让莹莹知道这蟒蛇的存在,毕竟他们成亲之前,莹莹可是被草丛里的蛇吓过一次。

他将自己的衣服从蟒蛇的头上拿过来,然后说了句“谢谢”,那蟒蛇盯了他好久,说了一句“小意思”。

我的天,这蟒蛇竟然会说话?孔昌东的表情一脸惊恐,一阵雷,将他惊醒,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个梦。

可他手上却抱着一堆刚刚收进来的干衣服,这又怎么说,他再往窗外一看,有个影子在往院子的墙壁上挪动。

此后的一段时间,孔昌东经常能在院子里看见那蟒蛇来过的痕迹,他心里清楚,那蟒蛇对他没有恶意,便默许了蟒蛇的存在,只是祈求这蟒蛇不要出现在娘子的眼前,这莹莹一害怕,到时候肯定会大喊大叫。

还好这蟒蛇似乎和他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孔昌东不在家,那蟒蛇便不会在家里留下痕迹,他偶尔看见过几次蟒蛇,但那蟒蛇很快就溜走了,有时候他还会在蟒蛇爬过的地方放上一大块肉,那肉第二天早上都会不见掉,孔昌东的心里便有数了。

说起来这徐彪来了快十个月了,他这人是真好,莹莹有时候会忘了发工钱,他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地做好分内的事,有时候还会做得更多,夫妻两个对他格外信任。

一天晚上,孔昌东去李婶家和徐彪商量完事情就往家的方向走了,因为徐莹莹可能这几天就要生了,他的心一直吊着。

可是今天他推开房门,娘子竟然不在房间,他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娘子的身影,这可奇怪了,到底去哪儿了呢?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那只巨蟒忽然出现在屋内,往日这蛇只在院中神出鬼没,今天竟然如此大胆敢进屋了,孔昌东怕娘子看见,就开始赶蛇出去,哪知这蛇用尾巴圈住孔昌东的脚,将他往门外面拽,这蟒蛇的力气可大得很。

孔昌东觉得肯定是莹莹出了什么事情,这蟒蛇平日里素来温和,不会用蛮力。就在蛇拽了一会儿之后,主动跟在蛇后面走了。

那蛇越爬越快,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样,要不是孔昌东是个高高大大的男子,平日又经常上山,恐怕还跟不上蟒蛇的步伐。

那蟒蛇竟然在大晚上将他往山上带,在上山之前,孔昌东犹豫了很久,到底是跟还是不跟,最后决定跟,因为在山脚的路上,他发现李婶给娘子戴的那条手链,他想兴许是娘子故意扔的,想给他线索,这蟒蛇肯定是看到有人抓了娘子,才给他带路的。

他三步并做两步,几乎是用跑的速度,跟在蟒蛇后面,那蟒蛇将他带到了一个密林里,只见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莹莹,问她手链在哪里,莹莹死鸭子嘴硬,说自己不知道,那黑衣人竟给了莹莹一巴掌,不顾她十月怀胎,继续逼问。

孔昌东见妻子被打,怒吼道:“你是谁,为何要抓我娘子?”那黑衣人见多了一个人,便笑得更加猖狂了。

他笑完之后,却被孔昌东辨别出声音:“你是徐彪?”

莹莹听了惊讶地抬起头,那徐彪见自己身份败露,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拿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布,说道:“你小子比你爹聪明。”

徐彪说话之际,那蟒蛇就用身体缠住了他的双腿,可徐彪早有准备,他拿出了驱蛇粉,撒在蟒蛇身上,蟒蛇立刻松了下来,逃走了。

但是蟒蛇并没有逃走,它爬向孔昌东,对着孔昌东的手臂咬了过去,孔昌东怎么也没有想到,温顺的蟒蛇会咬他,但是蟒蛇这一咬,孔昌东的脑海里却闪过一盏盏走马灯,很多事情浮现在他的脑海。

原来孔昌东的父亲对外宣称是个捕蛇者,其实他是个和蟒蛇族签订了契约的人,要保护蛇类的生存和繁衍,他平时虽然捕蛇,却都将捕来的蛇放掉,有些生病的蛇都被他治好了病。

但是这样做是有代价的,孔昌东父亲的寿命会被蛇类吸走,而且会没有后代,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蛇族的族长让有灵性的母蛇,用自己的六颗蛇蛋做引子,用蛇类的修为,对蛇蛋施法,将蛇蛋缩小,变成六颗光滑的珠子,串起来,戴在身上,这样就可以防止孔昌东的父亲没有后代了。

果然这手链刚刚做好的那一年,孔昌东的母亲就将他怀上了,只是母亲孕吐得厉害,为了保护胎儿,就一直戴着这根手链了。

这手链是蛇族用蛇蛋和蛇的修为所做,用在正道上能使人延长寿命,增加法力,若被心怀鬼胎的人知道,就会拿去做坏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而徐彪是一个憋宝人,他平时就是收集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然后找卖家,等着发财。

二十年前,徐彪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这个蛇蛋手链,就对孔昌东的父亲出手,孔昌东的父亲因此命丧黄泉,留下孤儿寡母。

还好当时那手链已被收起来了,孔昌东的父亲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以后和自己一样,刘氏为了以防万一,带着儿子离开家乡定居于此,可还是被徐彪找到。

他要找到手链,卖个好价钱,然后发财,他故意借口要找活儿干,其实早就盯上了莹莹手上的手链,在准备了整整十个月左右,趁着莹莹这几天要生了,正是她最脆弱的时间,他准备动手了。

刚刚孔昌东和他说完话,他立刻换上夜行衣,先于孔昌东到家,绑了莹莹,可是莹莹死都不说手链的下落,他才急了,将她拖上山。莹莹半途将手链丢下,希望相公可以知道。

回忆一幕幕从脑海飘过,原来是徐彪杀了自己的父亲,徐彪见手链此时正在孔昌东手上拿着,飞奔过来,一把抢过,他大笑道:“我终于拿到手链了,桀桀桀桀桀。”

孔昌东正想和他对打,哪知莹莹的肚子忽然痛起来,在那边发出痛苦的声音,他一时不知该去抢手链还是该将莹莹背下山。

此时一个声音在他脑海响起,你不去抢蛇蛋你娘子会死,这手链是我用自己的孩子做引子保你们安康的。

孔昌东听后,划破自己的手指头,他的血飘了出来,血滴子自己飘到手链上,那手链上的六颗白色珠子变回蛇蛋,自己飞到孔昌东的手上。

孔昌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还不快吃了我的孩子,这几颗蛇蛋就是保孔家后代的,你吃三颗,剩下三颗塞到莹莹嘴里,快。”

孔昌东第一次吃蛇蛋,他敲碎了就往嘴里塞,一股腥味差点没吐出了,他又赶紧跑过去,将剩下的蛇蛋敲碎,塞到莹莹嘴里,莹莹顿时要吐出来,可是被孔昌东硬捂住嘴巴咽了下去。

那徐彪见自己偷手链的计划失败,恨得牙痒痒,他拿起手上的刀,往孔昌东和莹莹的方向砍去。

遗憾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发出了一道金光,刀枪不入,还把徐彪的刀反向弹回去,正中插入徐彪的心脏,徐彪一命呜呼,自己被自己杀了。

徐彪死了之后,却听见了一阵“哇哇”的哭声,连莹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生的孩子,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难道是那几个有腥味的蛇蛋吗?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已经是黎明十分,在这片天空下,一死一生,一个刚刚结束生命,一个才开始新的生命,又是一个轮回。

孔昌东刚想感谢那蟒蛇,可是那蟒蛇连同徐彪的尸体一起不见了,孔昌东从此和莹莹兢兢业业卖早餐,再也没有见过那条蟒蛇,也再没有人来害过他们一家。

他们一直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当然他们夫妻两个也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离奇的事情,因为好运要藏,藏住了,才是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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