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追捕：灰色的骗子

以下是约翰叔叔的浴室读者

的一篇文章，每个人都喜欢间谍惊悚片，尤其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是英国情报局的一名特工最近发现的一个惊人的故事。1994年2月，FBI特工逮捕了一名中情局30年老兵奥尔德里希·艾姆斯。指控：为苏联从事间谍活动。在艾姆斯作为一名现役间谍的9年里，他揭露了100多起敏感行动，并披露了中央情报局在苏联的每一个情报来源的名字。其中至少有10人被处决；还有许多人被送进监狱。艾姆斯的努力获得了250多万美元的报酬，并得到了另外190万美元的承诺，这使他成为历史上收入最高的双重间谍，更不用说是最具破坏性的间谍之一。

不过，正如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所高兴的那样，他已经抓获艾姆斯并将其定罪（他被判无期徒刑），令人不安的迹象很快开始出现，可能有一个，甚至可能更多的鼹鼠躲在美国各情报机构的其他地方。一些已知的被泄露的秘密无法追溯到艾姆斯，他根本不知道这些秘密。

所以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成立了新的鼹鼠狩猎队，开始寻找间谍。联邦调查局给这项调查起了一个代号格雷西特（GRAYSUIT）；每次发现新的嫌疑犯时，都会给他们起一个前缀为“GRAY”的代号。新的鼹鼠追捕行动又发现了两个相对较小的间谍：一个叫厄尔·埃德温·皮特的联邦调查局特工和一个叫哈罗德·尼科尔森的中情局特工。两人均于1996年被捕，并被判处20多年监禁。

大秘密

两人的被捕都没有回答谁负责将这两个最大的情报机密交给俄国人的问题：

隧道。有人告诉苏联人，联邦调查局和国家安全局（NSA）在华盛顿特区的新苏联大使馆下面挖了一条秘密窃听隧道。隧道项目耗资超过1亿美元，但从未产生任何有用的情报，因为俄国人在搬进来之前五年就被告知它的存在于1994年。间谍。1989年，联邦调查局对一位名叫费利克斯·布洛赫（Felix Bloch）的美国高级外交官进行了追踪，此人涉嫌为克格勃从事间谍活动。有人向他的手下告密，一个叫雷诺·吉克曼的克格勃间谍。吉克曼随后向布洛赫通风报信，在联邦调查局收集到足够的信息起诉布洛赫之前，他就把调查工作搞砸了。迄今为止，布洛赫从未被指控从事间谍活动。”“神秘人”

间谍隧道和布洛赫的调查都是联邦调查局的行动，但联邦调查局早期的结论是，鼹鼠更有可能是中情局官员，所以他们的工作重点就在这里。

多年来一直从美国在俄罗斯的消息来源获得，描述了一个间谍，他喜欢“异国舞者”，有时喜欢用钻石付款，据说在弗吉尼亚州维也纳的诺托威公园制造“死滴滴”（留下包裹和取钱）。据当时任何人所知，俄罗斯消息人士都不知道这名男子的身份，这名男子从未向他的手下透露过自己的真名，甚至没有告诉他们他为哪个情报机构工作。显然，他也从未见过他的俄罗斯教练。甚至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这个矩阵

情报机构追捕间谍的方法之一就是制作一个所谓的“矩阵”。他们将所有被泄露的情报秘密汇编成一个列表，然后列出有权接触这些秘密的人。然后，利用他们掌握的其他线索，他们试图把嫌疑犯排除在外。联邦调查局的内奸猎手利用这样一个矩阵，将100名嫌犯的名单缩小到7名，然后缩小到1名：中情局特工布莱恩·凯利。他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灰色骗子。

凯利专门揭发苏联“非法分子”，这些间谍不扮成外交官，因此一旦被抓获就没有外交豁免权。凯利发现的一个非法的人是莱诺·吉克曼，克格勃的特工向费利克斯·布洛赫告密。凯利是一位杰出的探员，他曾因在中情局的工作而获得五枚奖章，其中一枚是为费利克斯·布洛赫案颁发的。但联邦调查局现在确信他一直都是间谍。揭发吉克曼，然后警告他布洛赫，这是一个完美的掩护，谁会怀疑一个中情局官员会把自己的案子搞砸呢？”1997年底，联邦调查局安排凯利接受一项新的任务：审查费利克斯·布洛赫的档案，看是否有线索被遗漏。这项任务的真正目的是隔离他，把他留在中情局总部，使联邦调查局的鼹鼠猎人更容易监视他，直到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将他逮捕。

与此同时，联邦调查局对凯利进行24小时监视，并秘密搜查他的家。他们还窃听了他的电话线，搜遍了他的垃圾，搜遍了他的家用电脑，并在屋子里到处安装了窃听设备。有一次，他们甚至跟踪他一路到尼亚加拉瀑布，结果在加拿大边境附近失去了他。这表明凯利是在“干洗”-采取规避行动，失去任何可能跟踪他的人，这样他就可以越过边境溜进加拿大，想必是为了和他的俄国人见面。

一块硬饼干

之后，鼹鼠猎人才意识到要当场抓住凯利是多么困难。当然，他们知道边境的干洗事件，他们也知道凯利在一个购物中心购物，那里过去曾见过SVR特工（苏联解体后，克格勃改名为SVR）。但经过所有的窃听、搜索和垃圾筛选，他们找到的唯一能证明有罪的物证是附近诺托威公园的一张手绘地图，地图上不同的位置写着不同的时间。对于鼹鼠猎人来说，这可能只有一件事：一张各种死滴水的地图，以及一份不同滴水时间的时间表。不过，除了这张地图，凯利似乎是一个抹去他双重生活中几乎每一处痕迹的专家。

事实上，在未经训练的人看来，他根本不像间谍。

说实话

这张死滴水的地图（间谍和他们的经纪人交换金钱和秘密文件的地方）美国联邦调查局在中情局探员布赖恩·凯利家中发现的证据相当确凿，但不足以确定有罪，因此该局决定诱骗凯利进行测谎测试。他们安排把他调到一个“新任务”，向一个不存在的苏联叛逃者汇报情况。凯利的中情局上司向他解释说，为了获得新任务的批准，他必须进行测谎测试。

测试结果让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联邦调查局内奸猎手凯利也大吃一惊。在测试中，没有一丝愧疚的反应。当然，测谎仪的测试并不十分准确。追捕继续进行。

敲打

接着，他们设置了一个“假旗”行动：一名伪装成SVR探员的联邦调查局探员敲开凯利的门，警告他即将因间谍罪被捕，需要出国。然后，特工递给凯利一份书面的逃生计划，并告诉他第二天晚上到附近的地铁站。然后这个人消失在夜幕中……联邦调查局等着看凯利会怎么做。如果他跑去地铁站，那实际上就是承认他确实是一个间谍，不为SVR做间谍，不需要帮助就可以逃离这个国家。

第二天早上凯利照常上班，并向中情局报告了这一事件。他甚至给一个素描艺术家准确描述了“SVR代理”。联邦调查局再次对凯利在压力下的技术感到惊讶。不知怎的，他一定是发现了SVR的人是假的，并没有被欺骗。他是如此的冷静和收集，调查人员给了他一个新的绰号“冰人”听起来耳熟能详的惯常说法是：在两个不同的地方，间谍引用二战时期的乔治·S·巴顿将军的话告诉他的部队，“让我们把这件事搞定，这样我们就可以把那些发紫的日本人踢出去。”鲍勃·金记得他在俄罗斯分析部门的主管，一个名叫罗伯特·汉森的特工，反复使用对话中的同一句话。

嗯“我想那是鲍勃·汉森，”他告诉其他探员。瓦格斯派克也认识汉森，他又回去听了一遍磁带。果然那声音是罗伯特·汉森的

脱钩的

鼹鼠猎人花了一分钟才意识到（而且可能比他们承认的时间还要长），但他们一直在跟踪一个错误的人，一个错误情报机构的雇员，三年多来，

布莱恩·凯利根本不是间谍大师，他是个无辜的人。搜索和电子监控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找到。他向上级报告了“假国旗”的刺痛，因为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他的慢跑地图真的是慢跑地图。尼亚加拉瀑布的“干洗店”？他是中情局的公务人员，跟踪他的鼹鼠猎人碰巧在交通中失去了他。和SVR在同一个商场购物？巧合的是，每个人都在某个地方购物。

与他在空军和中情局的时间，凯利为他的国家荣誉和杰出服务了38年；然而，他所要展示的只是联邦调查局给司法部的一份长达70页的报告，建议以间谍罪审判并处决他。

运气不好，祝你好运

一个退休的克格勃官员退休后会把罗伯特·汉森的档案带走，而联邦调查局会成功追踪到他的可能性有多大？或者他们愿意掏出700万美元来买这个文件？直到今天，凯利、他的家人和他的朋友都在想，如果联邦调查局不能（或不愿意）得到汉森的克格勃档案，

指的是

，联邦调查局的鼹鼠猎人们以前从未怀疑过罗伯特·汉森从事间谍活动，但当克格勃消失后，所有关于他是他们的人的怀疑都消失了卖汉森文件的官员开始解读文件的内容。

那封标有“不要打开这个”的神秘密封信封呢？联邦调查局一直等到退休的克格勃官员来开门。这名警官解释说，当间谍在一个死角留下文件和电脑光盘时，他用两个塑料垃圾袋把它们包起来，以保护它们不受恶劣环境的影响。信封里装着间谍的一个垃圾袋。克格勃官员解释说，只有他和间谍接触过这个包；如果汉森是间谍（他包装包裹时没有戴手套），包里很可能有他的指纹。

特工把包带到实验室，成功地从包里取出了两个指纹。正如他们所料，指纹是汉森的。克格勃档案中的每一件证据都指向他和他本人。他甚至对钻石和脱衣舞娘也有好感，就像俄罗斯消息人士多年来一直在报道的那样。

“GRAYDAY”

调查人员搁置了对灰色骗子的调查，给汉森起了个绰号GRAYDAY，并开始调查他。他们安排汉森升任联邦调查局总部的一个新职位，在那里他可以被隐藏的摄像机密切监视。然后他们窃听了他的办公室电话，搜查了他的笔记本电脑。他们无法窃听或搜查他的房子，他的妻子和他六个孩子中的两个还住在家里，他们的时间从来都不够长，但当汉森家对面的一栋房子被出售时，联邦调查局买下了它，搬了进去，并开始从那里监视汉森。每当汉森离开家，联邦调查局的卧底特工就秘密地跟踪他。

这一次，鼹鼠猎人的工作得到了回报：经过大约三个月的持续监视，2001年2月18日下午，汉森被当场抓获我在国务院外交使团办公室任职。正如司法部后来所描述的那样，汉森在接下来的六年里“完全不受国务院或联邦调查局的监督”。那时候他没有收到一份工作绩效评估报告。汉森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外拜访朋友和同事；当他去办公室时，他花时间上网，阅读机密文件，用笔记本电脑看**。1997年，汉森向联邦调查局的自动案件支持系统（ACS）申请了一台电脑，尽管他的工作并不需要，但他还是得到了这台电脑。在拿到电脑后不久，汉森被发现安装了密码破解软件，允许他侵入密码保护文件。当面对面时，汉森说他正试图连接一台彩色打印机。他的故事没有受到质疑，事件也从未被调查过。

使用ACS系统，汉森下载了数百甚至数千份机密文件，并把它们交给了俄国人。同时，他反复扫描联邦调查局的文件，寻找自己的姓名、地址和各种死亡地点，以检查联邦调查局是否发现了他。

他还无意中发现了联邦调查局对布赖恩·凯利的调查。假设凯利也是内奸，他警告俄国人调查此事。然后他尽他所能让联邦调查局把注意力集中在凯利身上，这样他就可以继续自己的间谍活动了。

总结了一下

在汉森为俄国人间谍的那些年里，他交出了数千份美国最重要的军事和情报机密。他透露了数十名俄罗斯秘密消息来源的身份，其中至少三人被处决，他给美国情报计划造成数亿美元的损失。汉森还向俄罗斯人出售电脑软件，使他们能够追踪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的活动。随后，俄罗斯有人把它卖给了 *** ， *** 可能利用它来追踪中情局对本拉登的搜索，

汉森的努力得到了60万美元的报酬（并承诺还有80万美元在俄罗斯的一家银行等着他）。他是联邦调查局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间谍，也可能是美国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间谍。汉森被捕后，

成绩不及格

，司法部督察长展开了一项调查，调查鼹鼠追捕行动是如何出了这么大的差错，汉森是如何能够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进行这么长时间的间谍活动的。

在2003年8月，总检察长发表了一份严厉的报告，谴责联邦调查局内奸猎手在没有认真考虑内奸可能在联邦调查局的情况下，把注意力集中在中情局身上，特别是因为已知被泄露的大部分最大秘密都来自联邦调查局。（内奸猎手解释中情局探员布莱恩·凯利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联邦调查局的秘密：他们认为他在引诱联邦调查局的女雇员，并把他们的秘密卖给苏联人。）

荣誉制度

总督察的报告还指责联邦调查局“几十年来忽视”自己的内部安全。在汉森被捕之前，该局实行了有效的荣誉制度：在他25年的职业生涯中，汉森从未接受过财务背景调查，这可能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存放在联邦调查局总部附近银行的克格勃现金。

汉森多年来几乎无限制地接触联邦调查局最敏感的材料，他把数千份原始的、编号的文件交给苏联人，没人注意到他们失踪了。他还可以不受限制地、不受监控地访问ACS计算机系统，这使他可以访问数千份文件。ACS软件确实有一个审计功能，可以显示Hanssen对机密信息的搜索或对他本人的引用，但是审计功能很少被使用，如果曾经使用过的话。汉森知道这一点

从朝鲜获释的美国大学生奥托·瓦姆比尔的家人19日称，瓦姆比尔已于当天下午死亡。22岁的瓦姆比尔来自美国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是弗吉尼亚大学学生。他2015年12月随旅行团赴朝旅游。去年3月16日，朝鲜最高法院以阴谋颠覆国家罪判处瓦姆比尔劳动教养15年。

大白新闻梳理发现，自1996年起，超过10名美国公民被朝鲜政府逮捕判刑。目前，仍有3名美国人被关押在朝鲜，美国国务卿蒂勒森公开表示要求朝方释放其他三名被扣留的美国人。据报道，美官方曾警告国民赴朝旅游，但每年仍有千人前往。

特朗普谴责朝鲜“残暴”

美国务卿要求释放另外三位被扣美国人

据美媒报道，美国当地时间19日下午，从朝鲜获释的美国大学生奥托·瓦姆比尔的家人宣布：瓦姆比尔于当天下午2点20分死亡。瓦姆比尔于2016年1月在朝鲜旅行的过程中，因试图窃取一副酒店内的宣传海报被捕，被判15年劳动教养，在被关押了17个月后，在美朝双方的交涉之下，朝鲜称出于人道原因释放了瓦姆比尔。

据悉，获释时，瓦姆比尔处于昏迷状态，返回美国后被送往辛辛那提大学医疗中心接受治疗。此前朝方称瓦姆比尔是在感染肉毒杆菌并服用安眠药后昏迷的，但瓦姆比尔的家人并不接受这一说法。15日，美国医生称瓦姆比尔大脑严重受损，已处于“植物人”状态。

瓦姆比尔被抬下飞机(图/路透社)

瓦姆比尔的死亡也引起美国政府的关注。

当天，美国总统特朗普回应称，“奥托·瓦姆比尔在朝鲜呆了一年半时间，期间发生了很多糟糕的事情，但是至少我们最后把他接回了家”，并严厉谴责朝鲜是“一个残暴的军事政权”。

美国国务卿蒂勒森当天发表声明称，美方认为朝鲜对于瓦姆比尔不公正的拘禁应负有责任。他同时要求朝方释放其他三名被扣留的美国人。蒂勒森曾推动释放瓦姆比尔，并于13日亲自宣布了瓦姆比尔获释的消息。

2016年3月，瓦姆比尔在平壤最高法院(图/美联社)

参议员约翰·麦凯恩甚至称，瓦姆比尔是遭到了朝鲜的“谋杀”。

瓦姆比尔的父亲弗雷德和母亲辛迪当天发布声明，宣布了瓦姆比尔的死讯。他们在声明中感谢各方人士对瓦姆比尔的关心，同时谴责朝鲜方面“虐待”他们的儿子。

美官方警告国民赴朝旅游

每年仍有千人执意前往

美媒报道称，美国国务院一直建议美国人避免去朝鲜，但每年都有成百上千人执意前往，可不是每个到了那里的人都能离开。

在朝鲜半岛紧张局势升级之际，美国公民遭扣押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报道称，大多数美国人都是被一个与普通旅行路线相去甚远的目的地所吸引的游客，他们通常忽略越来越严厉的警告。美国国务院于更新了自己的旅行警告，在措辞中用“强烈警告”取代“强烈敦促”，更有力地告诫美国公民避免前往朝鲜。

游客参观朝鲜平壤(图/Getty Images)

美国国务院并未记录有多少美国人前往朝鲜。北京高丽旅行社的总经理西蒙·科克雷尔表示，每年有四五千名西方游客前往朝鲜，其中约20%来自美国。他表示，大多数人都了解潜在的风险。

尽管没有确切的数字，但在朝鲜做生意的美国人很少，因为很有可能会违反针对朝鲜的制裁规定。非营利组织的代表一度构成了在朝美国人的很大一部分，但随着一些援助组织被迫缩减业务，他们的人数大幅下降。

还有哪些美国人被朝鲜扣押？

据大白新闻（微信ID：dabaixinwen）不完全统计，自1996年起，超过10名美国公民被朝鲜政府逮捕判刑，除白人外，还包括美籍的韩裔的华裔等。

大白新闻（微信ID：dabaixinwen）查询公开报道发现，美国人伊万·亨茨克（Evan C. Hunziker）是朝鲜战争后首位被朝鲜扣押的美国平民。1996年8月24日，他醉酒后裸体从中国游过鸭绿江进入朝鲜，当地农民发现报警后其被抓捕。朝鲜指控其为韩国从事间谍活动。亨茨克的母亲来自韩国，父亲是朝鲜战争老兵。美国国务院和亨茨克均极力否认间谍指控。

1996年11月27日，伊万（右）获释后和理查森抵达位于东京的美国空军基地

当时，在新墨西哥州众议员比尔·理查森帮助下，伊万被关押三个月后获释，但回国不到一个月就在华盛顿州的一家酒店自杀。

韩裔的李丽娜和华裔的凌志美都是美国潮流电视台的记者。2009年3月17日，两人从中国无签证入境朝鲜被拘捕，并以“非法入境罪”和“敌视朝鲜民族罪”判处12年劳教。

李丽娜和凌志美被释放，抵达洛杉矶(图/新华社)

2009年8月，美国前总统克林顿造访朝鲜与金正日会晤。克林顿转达了奥巴马的口信，朝方专门设晚宴接待，双方进行了“认真的谈话”，但并没有透露更多细节。会面结束次日，克林顿带着被扣押近五个月的两名记者飞回了美国。

2009年以来，朝鲜方面扣留的其他美国公民还包括，非法入朝的韩裔美国公民朴东勋和美国公民戈麦斯，在朝鲜从事经贸和传教活动的韩裔美国人全勇洙，从事旅游业的韩裔美国人裴俊浩，美国退休商人和朝鲜战争老兵梅里尔·纽曼，美国男子马修·米勒，杰弗里·福尔。这几人均被释放。

其中，裴俊浩是金正恩掌权后首个被扣押的美国人，随着他服刑时间增加，美国政府倍感压力。据悉，美国动用了包括瑞典大使馆、谷歌董事长施密特等多方斡旋都未能成功。被扣押两年之久后回国的裴俊浩是至今被朝鲜扣押时间最长的美国公民。

裴俊浩(资料图)

美国男子马修·米勒的被捕也十分“戏剧化”。2014年4月10日，米勒进入朝鲜时撕掉签证，高喊自己“不是游客”，“我申请政治避难”，因此举违反朝鲜法律被捕。马修的行为一度令外界十分费解。他承认在进入朝鲜之前就“知道会被羁押”，却拒绝解释为什么要撕掉签证寻求庇护，而后又认为“情况紧急”希望得到美国政府的营救。当年9月，朝鲜最高法院判处他6年劳教，罪名是“从事反朝敌对活动”。

马修·米勒(图/美联社)

此后，美国国家情报总监詹姆斯·克拉珀作为奥巴马私人特使，向金正恩带去信件。当年11月8日，朝鲜将马修和此前拘押的裴俊浩一并释放。

据报道，瓦姆比尔获释后，仍有3名美国人被关押在朝鲜。据报道，这3人包括被指从事间谍活动的韩裔美籍牧师金东哲，被指犯颠覆国家罪韩裔加拿大籍牧师林铉洙(音)， 和今年4月22日被逮捕的韩裔美国人金尚德（音）。不过，美国方面没有进一步说明三人目前的情况。美国国务卿蒂勒森要求朝方释放其他三名被扣留的美国人。

韩媒：朝鲜逮捕美国人是“人质外交”

韩媒称，朝鲜又再次开展对美“人质外交”。朝鲜于今年4月22日逮捕了韩裔美国人金尚德（音）。金尚德曾是中国延边科学技术大学教授，从一个月前开始在平壤科学技术大学工作，一直从事对朝援助事业。韩国统一部发言人李德行在定期记者会上表示，“曾在平壤逗留的金尚德在搭乘飞机之前被朝鲜当局逮捕，我们正通过多种渠道了解（逮捕原因等）”。

报道称，朝鲜扣留金某一事之所以受到关注，是因为此前有过类似的先例。朝鲜曾数次企图在进行核试验之前扣押美国人，此后通过释放谈判来打开朝美两国的对话窗口。朝鲜在2009年进行第二轮核试验之前的3月，逮捕了在中朝两国接壤地带的两名美国记者。之后，美国为了让两位记者获得释放，开始与朝鲜进行谈判。最终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于同年8月访朝，将她们两人带回了美国。

在2013年2月进行第三轮核试验之前也发生了类似事件。曾在中国运营旅行社的裴俊浩（音）2012年11月通过咸镜北道罗先进入朝鲜，之后被捕。朝美两国间就此展开拉锯谈判，裴俊浩最终于2014年11月才被释放。在朝鲜突然进行第四轮核试验（2016年1月）之前的2015年10月，朝鲜突然以间谍嫌疑逮捕了正在朝鲜访问的韩裔美国人金东哲牧师，朝鲜和美国迄今为止还在针对释放金东哲牧师一事进行谈判。

韩国朝鲜研究生院副校长梁茂进表示，“朝鲜通过这一系列措施表明了自己的意志，即在进行核试验以前会彻底监视和管制外国人并彻底处罚‘反共和国’的行为。朝鲜这一措施带有很强的‘人质外交’意图，以便在核试验之后营造对话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