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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怒杀阎婆惜 概括

宋江不重女色是真的,否则也不会冷落了美貌如花的阎婆惜,阎婆惜也不会去勾搭宋江的同事押司张文远,当然,宋江怒杀阎婆惜并不是因为阎婆惜勾搭上了张文远,毕竟宋江从来都没有在意过阎婆惜,而是因为阎婆惜想要敲诈宋江,宋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根据《水浒传

宋江不重女色是真的,否则也不会冷落了美貌如花的阎婆惜,阎婆惜也不会去勾搭宋江的同事押司张文远,当然,宋江怒杀阎婆惜并不是因为阎婆惜勾搭上了张文远,毕竟宋江从来都没有在意过阎婆惜,而是因为阎婆惜想要敲诈宋江,宋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根据《水浒传》中的描述,虽然阎婆惜出身青楼,但在天香楼只是一位卖艺不买身的歌妓,也还是清白之身,况且,阎婆惜生得极为貌美,并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是当地难得一见的才女。按理说,宋江娶了阎婆惜并不委屈,反而应该视若珍宝。

但是很可惜,宋江娶了阎婆惜之后,并没有临幸过阎婆惜一次,每当阎婆惜想要向宋江投怀送抱的时候,宋江总是找各种借口躲避。这不得不让人们起疑。宋江为何放着眼前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而不顾。

有网友就分析总结出了两个原因,一是宋江身体有毛病,面对如花似玉的阎婆惜也是力不从心。也有人认为宋江其实根本就不爱女人,宋江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虽然这两种分析都是网友的胡乱猜测,但也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古代的人是非常重视香火的延续的,可是根据小说中的描述,宋江娶阎婆惜的时候已经年及三旬,之前并没有结过婚,这显然并不正常。

以当时宋江的身份地位,其实想要娶一门妻子应该是非常容易的,况且宋江又是出了名孝子,宋江的父亲也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宋江打光棍,但是很稀奇的的是宋江不仅晚婚了,而且还是被逼着才娶了阎婆惜,结婚以后也并不碰阎婆惜,不免让大家认为是宋江的身体出了毛病。

之所以大家认为宋江喜欢男人,也是有原因的。看看宋江这一生,除了阎婆惜和梁山上的极为少有的女性,宋江在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瓜葛,正常的男人大概是不会流连在男人窝里其乐融融的吧。所以还有人认为,宋江之所以怒杀阎婆惜,是因为阎婆惜知晓了自己身体上的秘密,宋江为了防止阎婆惜泄露自己的秘密才会痛下杀手。

第二十回 虔婆醉打唐牛儿 宋江怒杀阎婆惜

那婆娘听得是宋江回来,慌忙把鸾带、刀子、招文袋,一发卷做一块,藏在被里,紧紧地靠了床里壁,只做?假睡着。宋江撞到房里,径去床头栏干上取时,却不见了。宋江心内自慌,只得忍了昨夜的气,把手去摇那妇人道:“你看我日前的面,还我招文袋。”那婆惜假睡着,只不应。宋江又摇道:“你不要急燥,我自明日与你陪话。”婆惜道:“老娘正睡哩,是谁搅我?”宋江道:“你情知是我,假做甚么?”婆惜扭转身道:“黑三,你说甚么?”宋江道:“你还了我招文袋。”婆惜道:“你在那里交付与我手里,却来问我讨?”宋江道:“忘了在你脚后小栏干上。这里又没人来,只是你收得。”婆惜道:“呸!你不见鬼来!”宋江道:“夜来是我不是了,明日与你陪话。你只还了我罢,休要作耍。”婆惜道:“谁和你作耍?我不曾收得!”宋江道:“你先时不曾脱衣裳睡,如今盖着被子睡,以定是起来铺被时拿了。”

只见那婆惜柳眉踢竖,星眼圆睁,说道:“老娘拿是拿了,只是不还你!你使官府的人,便拿我去做贼断。”宋江道:“我须不曾冤你做贼。”婆惜道:“可知老娘不是贼哩!”宋江见这话,心里越慌,便说道:“我须不曾歹看承你娘儿两个,还了我罢!我要去干事。”婆惜道:“闲常也只嗔老娘和张三有事。他有些不如你处,也不该一刀的罪犯,不强似你和打劫贼通同。”宋江道:“好姐姐,不要叫,邻舍听得,不是耍处。”婆惜道:“你怕外人听得,你莫做不得!这封书,老娘牢牢地收着。若要饶你时,只依我三件事便罢!”宋江道:“休说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事也依你。”婆惜道:“只怕依不得。”宋江道:“当行即行。敢问那三件事?”

阎婆惜道:“第一件,你可从今日便将原典我的文书来还我;再写一纸,任从我改嫁张三,并不敢再来争执的文书。”宋江道:“这个依得。”婆惜道:“第二件,我头上带的,我身上穿的,家里使用的,虽都是你办的,也委一纸文书,不许你日后来讨。”宋江道:“这个也依得。”阎婆惜又道:“只怕你第三件依不得。”宋江道:“我已两件都依你,缘何这件依不得?”婆惜道:“有那梁山泊晁盖送与你的一百两金子,快把来与我,我便饶你这一场天字第一号官司,还你这招文袋里的款状。”宋江道:“那两件倒都依得。这一百两金子,果然送来与我,我不肯受他的,依前教他把了回去。若端的有时,双手便送与你。”婆惜道:“可知哩!常言道:‘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他使人送金子与你,你岂有推了转去的?这话却似放屁!做公人的,‘那个猫儿不吃腥’?‘阎罗王面前,须没放回的鬼’!你待瞒谁!便把这一百两金子与我,值得甚么!你怕是贼赃时,快熔过了与我。”宋江道:“你也须知我是老实的人,不会说谎。你若不信,限我三日,我将家私变卖一百两金子与你。你还了我招文袋。”婆惜冷笑道:“你这黑三倒乖,把我一似小孩儿般捉弄。我便先还了你招文袋,这封书,歇三日却问你讨金子,正是‘棺材出了,讨挽歌郎钱。’我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快把来两相交割。”宋江道:“果然不曾有这金子。”婆惜道:“明朝到公厅上,你也说不曾有这金子?”

宋江听了公厅两字,怒气直起,那里按纳得住,睁着眼道:“你还也不还!”那妇人道:“你恁地狠,我便还你不迭!”宋江道:“你真个不还!”婆惜道:“不还!再饶你一百个不还!若要还时,在郓城县还你!”

宋江便来扯那婆惜盖的被。妇人身边却有这件物,倒不顾被,两手只紧紧地抱住胸前。宋江扯开被来,却见这鸾带头正在那妇人胸前拖下来。宋江道:“原来却在这里!”一不做,二不休,两手便来夺。那婆娘那里肯放,宋江在床边舍命的夺,婆惜死也不放。宋江恨命只一拽,倒拽出那把压衣刀子在席上,宋江便抢在手里。那婆娘见宋江抢刀在手,叫:“黑三郎杀人也!”只这一声,提起宋江这个念头来。那一肚皮气,正没出处。婆惜却叫第二声时,宋江左手早按住那婆娘,右手却早刀落,去那婆惜颡子上只一勒,鲜血飞出,那妇人兀自吼哩。宋江怕他不死。再复一刀,那颗头,伶伶仃仃,落在枕头上。但见:

手到处青春丧命,刀落时红粉亡身。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三魂渺渺,应归枉死城中。紧闭星眸,直挺挺尸横席上;半开檀口,湿津津头落枕边。从来美兴一时休,此日娇容堪恋否。

宋江一时怒起,杀了阎婆惜,取过招文袋,抽出那封书来,便就残灯下烧了,系上鸾带,走下楼来。那婆子在下面睡,听他两口儿论口,倒也不着在意里。只听得女儿叫一声“黑三郎杀人也!”正不知怎地,慌忙跳起来,穿了衣裳,奔上楼来,却好和宋江打个胸厮撞。阎婆问道:“你两口儿做甚么闹?”宋江道:“你女儿忒无礼,被我杀了!”婆子笑道:“却是甚话?便是押司生的眼凶,又酒性不好,专要杀人,押司休取笑老身。”宋江道:“你不信时,去房里看,我真个杀了。”婆子道:“我不信。”推开房门看时,只见血泊里挺着尸首。婆子道:“苦也!却是怎地好?”宋江道:“我是烈汉!一世也不走,随你要怎地。”婆子道:“这贱人果是不好,押司不错杀了,只是老身无人养赡。”宋江道:“这个不妨,既是你如此说时,你却不用忧心。我颇有家计,只教你丰衣足食便了,快活过半世。”阎婆道:“恁地时却是好也,深谢押司。我女儿死在床上,怎地断送?”宋江道:“这个容易。我去陈三郎家,买一具棺材与你。仵作行人入殓时,我自分付他来。我再取十两银子与你结果。”婆子谢道:“押司只好趁天未明时讨具棺材盛了,邻舍街坊都不要见影。”宋江道:“也好。你取纸笔来,我写个票子与你去取。”阎婆道:“票子也不济事,须是押司自去取,便肯早早发来。”宋江道:“也说得是。”

两个下楼来,婆子去房里拿了锁钥,出到门前,把门锁了,带了钥匙。宋江与阎婆两个投县前来。此时天色尚早,未明,县门却才开。那婆子约莫到县前左侧,把宋江一把结住,发喊叫道:“有杀人贼在这里!”吓得宋江慌做一团,连忙掩住口道:“不要叫。”那里掩得住。县前有几个做公的走将拢来,看时,认得是宋江,便劝道:“婆子闭嘴!押司不是这般的人,有事只消得好说。”阎婆道:“他正是凶首,与我捉住,同到县里。”原来宋江为人最好,上下爱敬,满县人没一个不让他。因为做公的都不肯下手拿他,又不信这婆子说。有诗为证:好人有难皆怜惜,奸恶无灾尽诧憎。可见生平须自检,临时情义始堪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