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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进山采药遇见白鹿

男子进山采药遇见白鹿

张文山是一个采药郎,从小父母双亡的他以采草药为生,与其他采药郎不同,他认为常年进山采药,一辈子也不太可能娶上媳妇,想要发财,要么拿到上等的药材,要么就去弄到大量普通的药材。

好药材都在深山老林里,山涧瘴气多发,张文山不敢深入其中,自然也得不到,想发财那是不可能的,普通药材林子边缘就有,可想要赚大钱,得积攒到一定的数量才行。

依靠他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是不能完成的,张文山灵机一动,便生出了做生意的想法。

经常进山采药的他发现,有些村子在深山老林里面藏着,村民进出山林不容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他们基本上不会进城。

进城也没什么大事,基本上都是用一些山货来换钱,然后购买一些布匹和盐。

张文山一想,自己不是经常进山吗?为何不去城里买一些食盐与布匹带进山里与这些人交换山货?

无论是药材还是野物,都可以变换成白花花的影银子,这个想法一出现,就抑制不住了。

刚开始他不敢带多少货,只带一些轻便的食盐和布匹,他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与村民交换,只要药材不要钱,一些村民不识货,也不知道药材在城里具体价格,这倒是让他捡了便宜。

当然,张文山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他只赚一个辛苦费和差价,并没有真的坑别人,该给多少还是给多少的,诚信经营才能长久不衰。

每次他只要进山,准能有不少收获,不愿意出山的村民也愿意与他交换,比较这来回一趟不容易,有时候进城也不知道手里的山货能不能卖出去,索性直接与张文山交换来得爽快。

此后,张文山从一个满山跑的采药郎变成了一个山货贩子,他每次进山都会带一些东西进山与村民们交换。

有时候带盐,有时候带一些农具铁器,甚至连陶碗棉花都会带,他的这种做法解决了别人所需,让很多人不出门也能换到东西。

几年下来,张文山收到了很多的山货,这里面有不少是药材,野物这些也有很多,这些东西被他一转身卖到城里的药铺和客栈,基本上都是稳赚不赔。

张文山不仅赚得盆满钵满,还在城里购置了一套院子,也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

这天,张文山备齐了货物,准备出发进山。

临走前,张文山对妻子道:“娘子,此次进山多则两月,少则一月我定会回来,家里的一切得靠你操持了”。

张文山妻子吴氏一脸忧愁,叮嘱道:“夫君,遇事可千万不要逞强,我给你备足了干粮,你一路多加小心”。

张文山点点头,便牵着两匹马离开了家。

一年当中能进山的次数是有限的,必须卡着日子进去,冬天、春天基本上都不行,很难收到好的山货,进山后也很难走,如果遇到大雪封山那就麻烦了。

因此,张文山一年进山的次数也不会超过三次,哪怕就是这样,他也能赚不少钱,比他之前满山跑可就强多了。

张文山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他妻子李氏脸上的忧愁顿时消失不见,反而露出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好像之前的担心与顾虑都是装出来的一样,当然,李氏的异样表情张文山自然是不知晓的,此时的他已经已经快出城了。

张文山牵着马,出城后就往既定的方向走,刚开始一天的路程有管道,路况还好,等到了后面就需要离开官道走小路了。

张文山每次收完一个村,都会换一个地方,他这次的目标是燕子崖村,这里他已经一年没去了,这次去估计收获也不小。

行至半途,正巧赶上晌午,张文山冒着热浪来到了一处驿站,把马儿拴到旁边后,躲进凉棚里坐下,高声呼喊道:“老陈,来一碗凉茶,在给我准备一些,我待会路上带着喝”。

茶铺老板见张文山进来,顿时拧着一壶凉茶走了过来,开口说道:“张掌柜的,又进山收山货了?”

张文山笑道:“不进山就得喝西北风了,不像你这里,守着这路口,每天都有客人上门”。

茶铺老板笑道:“小生意而已,哪里比得上张掌柜的,您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凉茶”。

茶铺老板给张文山倒完茶转身就要离开,张文山忽然面色一动,立即叫住了他,指着另外一边的茶铺开口问道:“老陈,那边怎么乱哄哄的”?

茶铺老板抬头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要饭的小叫花,这小叫花带着一个老叫花三天之前来到这里,我之前好心给了她一些吃的,老王那边也给了一些,谁知道她竟然赖着不走了”。

“昨天那老叫花好像得了风寒,这小叫花在讨钱给她爷爷治病呢!扰了几个客人,被打了一顿,现在那些人都在看热闹呢!”

“我这生意本钱小,对这种事就爱莫能助咯”。

茶铺老板说完,摇摇头便离开了。

张文山抬起茶碗一饮而尽,之后便起身朝人群走去,打人的已经离开了,在场的都是路过的客人,顺便看热闹的。

他挤开人群,只见一个满头血污的女子跪在地上磕头,哭着道:“各位路过的大爷大姐们行行好,我爷爷就快死了,求求你们救救他,我哪怕是当牛做马也都可以”。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摇头,这样的伤势别说去医治了,哪怕治好了也不一定能活多久。

至于女子所说的当牛做马,这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这老头去医治指不定要花多少银子,有这些钱还不如请一个壮实的丫鬟仆人呢!

怎么想都不划算,这些人除了看热闹,没有一个愿意主动帮忙的。

张文山看着这老头奄奄一息,女子也很虚弱,如果没有人管他们,只要一场大雨,两人活下来的可能基本没有。

他平时就见不得这些,动了恻隐之心后,张文山上前一步,把女子搀扶起来。

说道:“姑娘你先别哭了,你先起来,你爷爷的病现在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我们扶他去那边休息一下,先吃点东西恢复一下,我有马匹,送你们去城里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女子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当即又挣扎着给张文山磕头。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只要恩公能够救我爷爷,小女子给恩公当牛做马都行”。

张文山无奈,扶起她旁边的老头来到茶铺旁,给他倒了一碗水,让女子先喂他喝下去。

旋即给老头稍微号了脉搏,他经常在草药堆里混,这点简单的医术还是略懂一二的。

张文山感受到老头的脉搏后,眉头紧锁,心中暗叹,这老头气数已尽,已经活不久了。

随即说道:“我也略懂一些医术,刚刚我看了看你爷爷的病已经没办法救了,现在送去医馆也无济于事,你还是想开点吧”!

可能是这老头已经病入膏肓,再加上被人打了一顿,此时已经不行了。

张文山的话,让女子惊慌失措,一行眼泪哗啦啦流了出来。

女子喂他水后,老头没多久竟然能活动脑袋了,脸色开始红润,可张文山清楚,这老头估计是回光返照,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女子不知道这些,她高兴地说道:“爷爷,你能说话了?你别死啊!你死了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可怎么办”。

那老头还有些意识,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旁边的张文山,朝张文山招了招手,张文山见此,俯身问道:“老爷子可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老头点点头,虚弱地道:“不知先生大名?先生施以援手,老夫感激不尽”。

张文山摆摆手道:“老丈,我也没做什么,承不得如此”。

老头摇摇头,又说道:“老夫怕是不行了,我知道先生是好人,临走之前,老夫有一事想请先生帮忙,如果先生答应,老夫将以家族重宝相赠”。

张文山心中好笑,这爷孙两都落魄到此了那还有什么重宝?

不过既然遇上了他也不能袖手旁观,只要他能做到,也不会不管。

于是张文山开口道:“老丈,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那都可以,可如果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那我可无能为力了”。

老头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死后,担心孙女无人照顾,我看得出你是好人,我想托你照顾照顾我孙女,如果可以你娶了她也行,让她能有一口饭吃,可否……”?

张文山看了看旁边的女子,虽然看起来脏乱廋弱,不敢看起来应该也过了二八之年,如果年纪小一些他倒是可以收养,可现在他已经有了家室,带这么一个大姑娘回去,他妻子指不定得怎么闹腾呢!

他小门小户的,不说养不起,可在娶一妾,这实在不和规矩。

他想了想后说道:“老丈,这事怕有些不妥,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这怕是不合适”。

老头看了看张文山,苦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只需要帮忙照顾她,让她有一口饭吃,等那天她找的婆家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年轻人,你放心,我给你的这件东西保证实用”。

张文山考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道:“老爷子,我们遇见也算是缘分,且不说什么宝物,如果只是这个要求,我帮你又有何妨”?

老头闻言非常欣慰,让张文山又靠近了一些,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话说道:“小伙子,我给你的这件东西叫打鹿鞭,它是一件邪物”。

“它本来有三次无害的使用机会,三次之后再次使用需要付出血的代价,第一次减三十年寿命,第二次减八十年寿命,第三次直接化为一具枯骨”。

“害处大,用处也大”。

“这三次机会已经没了,我刚刚念了咒语,以我血引为代价,你还可以使用一次,你只要带着它在林子走动,对着树干抽三下,就会吸引来一头珍贵的百年白鹿,鹿茸有多么珍贵我相信你也知道,百年白鹿的鹿茸,那可是奇药,可比黄金”。

“希望你拿到东西后,慎用它……,使用这一次后不要再用,因为它也会招来灾祸……”。

张文山越听越惊奇,他刚想问会招来什么灾祸时,老头已经断了气息,更让张文山可气的是老头还没有说宝物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那女子悄悄对张文山说:“恩公,打鹿鞭在我这里,你想要的话,得答应我爷爷的要求,顺便把他埋了,我就告诉你使用方法”。

张文山无奈,敢情自己被这爷孙俩给算计了啊?

他心中也好奇这老头说的打鹿鞭有何妙用之处,旋即找茶铺老陈借来锄头,打算把这老头给埋掉,老陈嘀咕道:“张掌柜的,你可真有闲心,也罢!我也跟着你发发善心,这锄头就借给你用吧!对面山坡位置还不错,我帮你抬过去”。

茶铺老板也怕这老头无人料理,死在他在茶铺门口还让他怎么做生意?索性与张文山一起把老头抬到了对面的山坡上,他急于回去招呼客人,张文山也没留他帮忙,自顾自地给老头挖坑,随便裹了一张草席后就埋掉了。

等把老头草草埋掉后张文山说道:“我这次出门有事,等下次回来给你爷爷买一副棺材重新入殓下葬”。

“你说的打鹿鞭该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既然答应你爷爷照顾你,以后总不能喂的叫吧?”

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恩公,我叫苏婉莹,您就叫我婉莹就好”。

“至于这打鹿鞭,的确在我这里,恩公请看”。

苏婉莹说罢,竟然掀开了自己的袖子,只见她的手臂上竟然缠着一根鞭子,这根鞭子通体血红,手柄位置雕着一颗鹿头,鹿头张着嘴一口咬在苏婉莹手腕上,如同一条灵蛇一般,仿佛在大口大口地喝着她的血液。

场面十分诡异,让张文山也有些诧异。

苏婉莹说道:“恩公,这件东西是一件邪物,平时是不需要血液喂养的,只是我父亲错误使用了它,它给我们家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也给我们带来了灾难”。

在苏婉莹的讲诉下,张文山才得知,原来这打鹿鞭是他父亲偶然从一个胡商哪里所得,因为贪心作祟,多次使用这东西,后来苏家就莫名其妙遭了灾,家毁人亡。

现在整个苏家,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苏婉莹想了想又对张文山说道:“恩公,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不忍心害你,这打鹿鞭已经认定我们苏家为主,如果你想要它也可以更换给你,我不知道我爷爷给你说了些什么,但这东西你还是慎用,最好不要超过一次”。

张文山纳闷道:“为什么?你爷爷不是说可以使用三次吗?”

苏婉莹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是这样,不过我父亲为了扩大它的能力,找那个胡商索要了一种血祭之法,这打鹿鞭的恶念已经被打开了,它是以我们家的血脉为引,以鹿寻黄金,现在我们家已经遭到了反噬”。

“你拿到后虽已你的血脉为引,但我们家之前消耗了太多的恶念,所以这东西你还是少用为好,要知道每得到一样东西,都是有代价的”。

张文山听了很是惊奇,他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不过他对苏婉莹的话并不相信,如果这东西真这么神奇,苏婉莹真的会舍得给他?

哪怕它是一件邪器。

张文山说道:“既然如此,我到想试一试,苏姑娘不会介意吧?”

苏婉莹微微一笑说道:“恩公帮了我们爷孙,我自然不介意,我爷爷说给你,我也不会不给,这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件邪器,我巴不得不要呢!”

苏婉莹从手腕上取下打鹿鞭,把它递给张文山后,交代道:“恩公,你需要在这上面滴一滴血液,如果想试一试,可以寻一个安全的地方对着树干抽三次,然后原地等待七天七夜,在第八天的夜晚就会出现一只白鹿,白鹿会驮来珍贵的鹿茸”。

张文山接过鞭子,在上面滴了一滴血液,完成后他还是不太放心,担心自己被骗,就拐弯抹角地说道:“苏姑娘,这东西是你的,如果真吸引来白鹿,我愿意分你一半财富,不过你得陪着我等七天七夜才行”。

苏婉莹哪里不知道张文山的想法,笑道:“恩公你委完全可以一试,不过你得找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白鹿降世时,可是会有异象的,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张文山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我正要进山收药材,我的行李中有不少干粮,也知道一处安全可靠的地方,苏姑娘委屈一下,跟着我来就行”。

随后,张文山回到了驿站,付了茶铺老板老陈茶钱后就带着苏婉莹离开了,茶铺老板嘀咕一句:“真是不嫌麻烦”,也不知说谁。

苏婉莹跟在张文山后面,两人走了大半天,眼看天色渐晚,终于到了歇脚之地,这里有一处草屋,是张文山以前采药,为了往来方便搭建的,知道这里的也只有他一人。

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草屋,不过那是别的采药人弄的,现在还没到深山,来这里的人并不多见。

这里,是张文山能想到的安全之地。

当晚,张文山就按照苏婉莹的指示使用了打鹿鞭,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了。

茅草屋只有一间,张文山索性让给了苏婉莹居住,而他则重新弄了一个简易的窝棚,只要不下雨一切都还行,他带的棉被、食物足够他支撑两个月之久,常年在山里跑,这点不算什么难事。

苏婉莹一开始不接受,在得知张文山真的让她住下后,心里也是满满的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内疚,这东西是她爷爷答应给他的,她本不想害人,奈何张文山已经知道了。

只是内心祈祷,张文山能够用一次就收敛吧!要不然以后就难说了。

时间一晃,七天七夜过去。

到了第八天的晚上,张文山兴奋得睡不着,他在等待,等苏婉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在第八天之夜子时,夜空突然雾气蒙蒙,月光撒下一层白光。

忽然,张文山眼睛一亮,他看见一头通体白色的神鹿从林子跑了出来,它的身上在发光,林子被它照得通明,在它的背上,还驮着一副鹿茸,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紫色盒子。

苏婉莹急忙道:“张大哥,快用打鹿鞭抽打它”。

张文山闻言,急忙甩出鞭子,只见一道青光闪出,白鹿背上的鹿茸滑落,它受到此惊吓后便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了一副鹿茸和那紫色盒子掉在地上。

张文山急忙走过去,把鹿茸捡起扛在肩上。

正当他准备捡起盒子打开时,苏婉莹急忙阻止道:“恩公,别打开,这东西不好,需要赶快埋掉”。

张文山心中纳闷,不过碍于已经得到了鹿茸,他也不想招惹是非,于是便原地挖了一个坑把盒子埋掉。

等处理好后,张文山问道:“这盒子里有什么东西?看你那么紧张”?

苏婉莹叹了一口气说道:“里面是换鹿茸的代价,这一次我爷爷用了血引,你没有受到反噬伤害,这盒子里面会出现一头恶魔,只要打开你身边的亲人就会化为白骨,我母亲就是这样去世的”。

张文山有些后怕,幸亏没打开。

他看了看肩膀上的鹿茸,这些鹿茸如果全部拿去卖,足够他一辈子吃喝不愁,几万两银子是要卖的,他留了一个心思,从上来割下一块五分之一大小的鹿茸后,其他的全部装起来。

就这五分之一,卖几千两银子绰绰有余。

张文山看了看苏婉莹,说道:“苏姑娘,我答应给你的一半绝不食言,你随我离开,进城后我想办法把东西卖掉,钱我会分给你的”。

苏婉莹本来想拒绝,可一想自己现在并没有去处,只好先跟着张文山了,张文山现在得到宝贝,也不打算去收购药材了,带着苏婉莹回到了城里后,他本来想带着苏婉莹回家的。

可一想带着一个大姑娘回家不合适,便给她在城里租了一套小院,给她留了一些盘缠和吃的用的,白鹿茸也留下了一大半,并交代苏婉莹先暂时藏起来,不能见人。

这东西金贵,不能一些全部放出来,他把自己的一半取了五分之一,其他的也换了一个地方藏起来后,便带着马儿回家了。

张文山回到家,楼下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就在他准备上楼时,他大喊了几声,他妻子吴氏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了。

张文山瞥了一眼楼上,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这两年来他听到很多流言蜚语,本有些不在意,可现在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心里堵得难受,他才离家几天,妻子就按耐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瞬间出现了一个计划。

吴氏意外道:“夫君,这次怎么回来的如此之早?”

张文山是装做没发现,他急忙说道:“娘子,这次我们发财了,我得到了一件宝贝,你看看这东西,我用他得到了一件好东西”。

张文山留了一个心眼,他只说得到了一件打鹿鞭,并没有说它的来历,也没有说苏婉莹。

只说了它如何神奇,还把把包里的白鹿茸给吴氏看。

“娘子,你看,这东西就是这打鹿鞭得到的,这白鹿茸可是稀世珍品”。

吴氏脸色一变,她刚要说些什么,忽然楼上飞下来一只飞镖,张文山猝不及防被飞镖击中。

“哈哈,没想到,竟然还能碰到这等奇物”。

张文山捂着肩膀,看到下来之人,怒道:“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是你的”。

“吴氏,你背叛我?给我等着”!

张文山捂着肩膀,也没多说就逃走了。

“林哥,要不要追”?吴氏问道。

林海摆摆手道:“他中了我的毒,跑不远的,他离开了也好,免得给我们俩惹麻烦,没想到他这次出去,误打误撞得到了这两件宝贝,这白鹿茸怎么说也得卖几千两银子”。

“还有这鞭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吴氏道:“我们用一下就知道了,有了这东西我们还怕发不了财?”

林海看了看地上的白鹿茸,露出贪婪之色,他捡起鞭子,滴血后朝着空气中抽了两次。

瞬间,大厅黑气弥漫,鞭子出出现一只鹿头,张着一张巨大的嘴巴朝着林海一咬,后者顿时惨叫一声,瞬间被吞噬掉了。

吴氏想逃跑,同样也被吞噬掉,黑光一绕,鞭子掉下,吴氏和林海都消失不见。

他在旁边听了许久,也知道怎么用,他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张文山故意说的,张文山并没有说出正确的使用之法。

这个错误之法是苏婉莹千丁玲万嘱咐不要用的,没想到被这两人给用了。

张文山冷着脸出现在大厅,把鞭子鹿茸捡起后,直接一把火丢进入柴房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离家后,张文山找到了苏婉莹,把剩余的鹿茸取走,询问苏婉莹的意见后,便带着她离开了此地,去了苏州,在哪里,才能把手里鹿茸给卖掉。

经此一事,张文山没有在使用打鹿鞭,而是把它封存了起来,而他则借着手里的鹿茸为起步本钱,白手起家成为了苏州城一大药商。

苏婉莹知道张文山家里的事情后,心叹此事因她而起。

两人相处了两年后,也相互生出爱意,后来便结为夫妻,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