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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见女子昏迷不醒趁机奸淫

老和尚见女子昏迷不醒趁机奸淫

清朝初年,在河南与陕西交界的地方,有一座笔架山。山北有一个人叫刘福,山南有个人叫林茂。这二位虽然分属两个省,但都做着山货生意,经常结伴外出,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林茂有个儿子,刘福有个闺女,都是十七八岁的年龄。两个好朋友一商议,就决定结成儿女亲家。

这一年,两个好朋友在一起喝酒,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儿子之事。

林茂说:“都老大不小了,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吧?”

刘福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办就办吧。”

刘福回去以后,就把闺女的生辰八字送给了林家。

林茂则请了当地一个姓赵的阴阳先生,把两份八字帖交给他,请他择定一个佳期。

山里识字的人不多,懂阴阳的人更少。物以稀为贵,赵先生所到之处,都被奉为上宾。林家自然也不例外,中午少不得好酒好菜招待。不巧的是,酒至半酣,有一笔生意送到了林茂的门上。

在商言商,林茂自然不会推掉送上门的生意,就对赵先生拱拱手说:“抱歉得很,你老先生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赵先生被人前呼后拥惯了,怎么肯受此冷落?当下就有些不悦。林茂刚出去,他就让人收去酒席,拿出两份庚帖推来算去。等林茂办完事回来,赵先生已经为一对男女择定了佳期:本年六月初六!

林茂一怔,六月里农事正忙,天气燥热,实在不适宜娶媳嫁女。他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能不能改个日子?”

赵先生不高兴地说:“双方八字所定,怎么能够随便改期?何况喜期占了两个六字,六六大顺,有什么不好!”

阴阳先生说出这个日子,实在是发泄对林家慢待的不满,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此会酿下一场天大的祸事!

既然阴阳先生一锤定音,林茂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刚到五月,就把喜帖送到了刘家。到了六月六,林家张灯结彩,满院子贴喜字燃红烛,高朋满座,喜气洋洋,只等新娘到来。

谁知道等到日头过午,也不见刘家送亲的队伍,正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却见一人一驴气喘吁吁地奔来,离老远就喊道:“老朋友,老亲家,大事不好了!

林茂一见是亲家刘福,忙把他扶下驴来,问:“出什么事了?”

刘福哇一声哭了:“俺闺女死了!”

“什么?”林茂大吃一惊。早几天去送聘礼,那闺女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说死就死了?他半信半疑地说:“死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这里喜宴也摆上了,亲戚朋友也到齐了,你叫我如何交代!”

刘福说:“闺女死在送亲的路上,你叫我怎么早说?”

林茂更加吃惊:“死在半路上?是摔着了还是得了暴病?老哥哥你要说仔细一些才好!”

刘福又流起眼泪。原来,今天一大早,刘福全家就早早起了床。

刘、林两家相距二十里,距离并不算远,但中间隔着一座笔架山,走起来挺费功夫的。

刘家的闺女叫腊梅,等她打扮齐整上了花轿,送亲的队伍就启程了。

只是六月的天气太热,八个轿夫轮流换肩,走不多久就个个汗流浃背,张着大嘴喘粗气儿。就连那两个空着手的伴娘,也是热得满头大汗。

日近中午,送亲的队伍才走到山顶。山顶有一个寺院,叫作笔架寺,寺院门前有一棵千年老枫树,树冠如伞,遮天蔽日,投下好大一片浓荫。刘福就让大家在树下休息,吃些干粮喝些茶水。

花轿落地,两个伴娘就随腊梅下来休息。前面的轿夫按下轿杠,花轿稍稍前倾,伴娘掀开轿帘欲扶腊梅,不料腊梅却从轿内滚了出来。

众人慌了手脚,刘福忙让人就地铺开红毡,把腊梅平放在上面,又是扇风喷水,又是掐人中扎指尖,忙乱了半天,腊梅没有半点动静。刘福探手一摸口鼻,没有一点气息,人早就死了!

送亲的女眷哭作一团,刘福也是老泪横流。可人死不能复生,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做一个善后处理。

这个说:闺女从上花轿之时起就已经不算娘家的人了,如今只有把腊梅的尸体抬到林家去。那个摇头,人家林家娶的是媳妇,现在给人家送去一具死尸,算怎么回事?众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刘福身上。

刘福悲痛万分,也无良策。既然腊梅的尸身抬回去不是,送往林家也不是,那就只有暂时寄放在这里了。一个姑娘家的身子,虽然死了,也不能露天放着。

刘福无奈,只好向寺里和尚求助。笔架山顶这个寺院,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香火不盛,十天半月难得见到一个善男信女,倒也算是一个安静所在。

刘福向老和尚请求,借一丈之地暂时寄放闺女的尸身。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也就答应了。

刘福又向寺里买了几块薄板,钉了一口简易棺材,盛放了腊梅,寄放在寺里的廊檐之下。然后让送亲的人先行回去,自己骑了毛驴匆匆赶来报信。

喜事变成了丧事,林家好不悲伤。那些老亲旧眷闻此噩耗,哪里还有心思吃喜酒?纷纷打个招呼离去。林茂也命撤去酒席,摘去花灯,只与老朋友在客厅说话,互相安慰。

刘福说:“事已至此,你快作个决断吧!”

林茂是个厚道之人,也不用思虑就说:“你已经把腊梅送出了门,腊梅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咱们两个还是朋友和亲家。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我连夜做一口棺材,明天去寺里把腊梅的尸身运回来,我按媳妇之礼给予安葬。”

老朋友如此通情达理,刘福心头的悲伤多少减轻了一些。当夜住在林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家备好棺材,套了车马,随刘福去笔架寺里搬运腊梅的尸体。谁知寺里空无一人,等了半天也不见两个和尚回来,刘福说不用等了,日后再来道谢不迟。林茂就命家人动手,打开薄棺。棺盖掀开以后,众人一起惊叫起来,里边哪有腊梅,有的只是那个老和尚的尸体。

刘福惊得魂飞魄散。闺女的尸体怎么会不翼而飞,昨天还是红光满面的老和尚怎么死了,而且躺在这里?

刘福正自惊魂未定,林茂满腹狐疑地问:“昨天你称腊梅暴死,现在怎么不见腊梅的尸体?你要悔婚就该早说,何必玩这种把戏?”

刘福老泪横流,连叫冤枉:“老朋友,你可是错怪我了!咱们因为交情深厚,才做了儿子亲家,哪有悔婚之理?昨天闺女暴死,一干送亲的人都可以做证,我如何骗你!如今闺女的尸体变成了这死和尚,连我也是莫名其妙啊!”

林茂想想也是,可事情到这里并不算了结,弄不好自己也要受牵连。就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可这老和尚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儿,你我恐怕都难脱干系。为了各自的清白、咱们还是去县衙走一趟吧。”

刘福就说也好,顺便报案,请求官府帮助寻找闺女的尸首。笔架山上的寺庙在河南的地盘,他们就奔了卫辉县衙。

可他们哪里知道,腊梅根本就没有死!昨天傍晚,笔架山顶乌云密布凉风陡起,老和尚连叫凉快。就想,燥热了这许多日子,难得有这么个凉爽的夜晚,何不消停一番?想着,就命小和尚下山打酒买肉。这里山高佛祖远,老和尚吃肉喝酒也是常有的事。

小和尚下山不久,突然电闪雷鸣,暴雨瓢泼一样从天而降。老和尚怕淋坏了物件,撑一柄破伞满院子巡视。

走到廊檐之下,忽然听到一阵呻吟之声。老和尚吓了一跳,侧耳细听,那呻吟却是从棺材里发出的。

莫非是那新娘活了过来?佛门慈悲,老和尚忙用伞柄撬开棺盖,果然是那新娘又活了!怎么回事呢?老和尚见多识广,稍一思索也就明白了。

六月燥热难耐,可这姑娘内衣,之外还套着一层嫁衣,头戴凤冠,外面蒙着一块红盖头。有了这副行头,坐在轿里能不闷热?八成是中暑室息了。送亲的人们无知,竟以为她死了。

这一会儿冷风加上暴雨,热度骤然下降,那薄皮棺材又四下透气,新娘大概是得了冷气的侵袭,就又活了过来。

老和尚为了救人,也讲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就把新娘拖出棺材,抱进卧房,解开衣裙,平放在床上:又打开门窗,让冷风继续吹灌。

谁知道衣裙一解,老和尚不由直了眼睛。新娘本是处女之身,肌肤雪白,胸乳高耸,小腹光滑平坦,肚脐眼儿圆圆的像个小酒盅。再往下看,老和尚就闭上了眼睛……

老和尚自从八岁许身佛门,就再也没有见过女人的身子。如今猛然看见,才知道如此妙不可言。一时心旌动摇,邪念顿起,早忘记了佛祖的教海,索性把新娘扒个一丝不挂,自己也宽衣解带,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恨不得活吞了这佳人才好。

再说腊梅醒来,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莫非已经入了洞房,正与新郎行那合卺之礼?

她曾经见过新郎,本是一个清俊的男子,怎么会如此粗暴,弄得人好生疼痛。可睁眼一看,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和尚骑在身上,这才知道自己遭了不测。

腊梅又羞又恼,待要挣扎反抗,四肢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只能任那秃驴百般蹂躏。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那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风雨刚过,小和尚从山下打酒回来。老和尚初尝女人滋味,只顾忘情尽兴,门也没有掩,恰好被小和尚看个正着。

听得门外脚步响,老和尚才爬起身来,穿上衣服来到门外,对小和尚说:“徒儿,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快快摆上酒菜庆贺!

小和尚明知故问:“师父喜从何来?”

老和尚说:“那个暴死的新娘被我救活了,师父我今天晚上也要洞房花烛,难道不是大喜?”

小和尚不小,也有十八九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又跟着这样一个不守戒律的师父,早已厌倦了这青灯黄卷,暮鼓晨钟,向往那男欢女爱,人间烟火。今见师父开了先例,也想分一杯羹,就说:“自古人死不能复生,师父开什么玩笑?让我进去看个究竟!”

徒弟那点小聪明,老和尚一眼就看穿了,他呵斥说:“你还年轻,好光景还在后头呢。快去收拾饭菜吧。”

小和尚只好去了厨房,一边还嘟囔说:“我哪敢夺师父之爱,不过是要看个真假罢了。”

老秃驴的这番话,被腊梅听了个清清楚楚。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在出嫁的路上中暑假死,被家人暂时寄放在笔架山的寺庙里。却不料羊入虎口,被这老秃驴坏了身子。那秃驴本是色中饿鬼,还不知道要被凌辱到几时!腊梅不甘心坐以待毙,可惜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正在发愁,却听老秃驴说:“这么好的牛肉,应该就着蒜泥来吃,快去弄来!”

小和尚去后边菜园拔蒜,路过卧房,忍不住朝里边看了一眼。腊梅忽然有了主意,小和尚年轻,或许是个好人。就轻轻叫道:“小师父,过来救我!”

小和尚大喜过望,扑过去楼住腊梅就亲嘴。腊梅这才知道小和尚也是个色中饿鬼,却也不敢拒绝,只好将计就计,附在小和尚耳边说:“小师父,我遭此劫难,婆家是去不成了,你快救了我,咱们作个长久夫妻!”

小和尚当然想捡这个天大的便宜,可又面带难色地说:“我那师父他会答应?”

腊梅道:“傻瓜!趁着他高兴,多灌他些老酒,然后杀了他,咱们两个远走高飞!”

小和尚为色所迷,对腊梅言听计从。他恋恋不舍地松开腊梅,出了卧房。

不大一会儿,小和尚捣出一碗蒜泥。老和尚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小和尚心怀鬼胎,频频敬酒:“师父,山下俗人结婚是要张灯结彩,大摆酒席的。既然是师父的一场大喜,咱们明天也请了附近的僧、道过来喝酒吧?”

老和尚摇摇头说:“使不得!明天那施主肯定要来寺庙取走尸体。如果知道了新娘今天晚上的事,我们还有活命吗?因此,我只能做一夜新郎,天亮以前,还要把新娘重新弄死,装入棺材!”

小和尚吓了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又给老和尚斟了一碗酒:“师父,一夜新郎,机不可失,更要多喝几杯!

老和尚点头称是,开怀畅饮,不一会儿就烂醉如泥,歪倒在地上。小和尚看准时机,顺手抄起根木棒,冷笑着说:“师父,你可真是一夜新郎啊!”然后当头一击,老和尚头破血流,魂归西天了。

如何处置这具尸体?小和尚眼睛一眨就有了主意,廊檐下的空棺材,可不正好是师父的归宿!等明天那事主把棺材拉下山埋了,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觉。

小和尚收拾完毕,重又去到卧房,搂着腊梅就要解衣求欢。

其实,老和尚的那些话,腊梅都听到了。她将就着坐起身子,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也该心疼心疼我。我死里逃生,一天水米未进,身子虚弱的要命,你就不能给我弄点水喝吗?

小和尚欲火烧心,见了这白生生的皮肉,哪里按撩得住?只管自己动粗:“我也渴得要命呢!那边有酒有肉,等会儿我再待候你吧!”

也不管腊梅的死活,只管自己扑上去发泄兽欲。

可叹腊梅手无缚鸡之力,刚被老和尚蹂躏,又遭小和尚强暴。

事毕,小和尚才端来了一些饭菜。此时此刻,腊梅只想一死了之。可如果自己不明不白地死了,岂不便宜了这秃驴!她强撑着吞些饭菜暗暗蓄养力气。

还没有吃饱,小和尚就催道:“我们快走,如果等到天亮你家来了人,我只有死路一条!”

腊梅故意磨蹭着说:“我这身子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行走?休息一会再说吧。”

小和尚说:“我有力气,背着你能走,抱着你也能走!”说着,就动手给腊梅穿衣服。

腊梅无力阻拦,又不甘心束手就擒,想了想说:“雨后路滑,也走不了好远。我知道离此不远有个山洞,我们可以先到那里躲一躲。你多带些饭食,等我有了力气再远走他乡。好么?”

小和尚十分高兴,这女子处处想得周全,可不是已经把自己当作丈夫了嘛。就把那剩下的酒肉馒头包了一包,背起腊梅离开了寺庙。

昨天晚上笔架寺发生的这些事情,刘福哪里知道?所以到了大堂之上,县太爷问起棺材易尸的原因,刘福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县太爷有些恼火,就要用刑。

恰在这时,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子,拎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扑通跪倒,高声喊道:“大老爷,小女子投案自首来了!”

刘福听声音好熟,抬眼看去,可不正是昨天暴死的女儿吗!只是一夜之间,一个花骨朵似的女儿,怎么变成了这等模样?一时也顾不得大堂上的规矩,扑过去楼住腊梅,叫道:“闺女、闺女,你是人还是鬼?”

腊梅也搂了父亲哭道:“爹爹呀,闺女是人,不过也跟鬼差不多了!”

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叫声肃静。待弄清堂下的女子就是暴死的新娘之后,也甚是惊奇。刚刚说是棺材易尸,新娘怎么又死而复生?这案子可真扑朔迷离!忙问道:“这女子,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腊梅报仇心切,也顾不得羞耻,先介绍了前半夜的遭遇,再从被小和尚背走说起。腊梅是山里长大的姑娘,对那里的沟壑一清二楚。她把小和尚带进一个靠近大路边的山洞。小和尚打开包袱,取出带来的酒肉。腊梅假戏真做,倒了一碗酒,双手捧给小和尚。

小和尚心里高兴,端起酒一饮而尽。腊梅再倒出一碗酒,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碗酒你也应该喝了。”

小和尚忘乎所以,一仰脖子就又干了一碗。小和尚本来不胜酒力,又背着腊梅走路爬山,早已身疲力乏,两碗老酒下肚就软了身子,死狗一样瘫在了地上。忽然想起师父的下场,又见这女子怒目圆张,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惊恐地说不出个囫囵话来:“小娘子,千万不要杀我!”

腊梅双眼喷火,咬牙切齿地说:“这会儿喊姑奶奶也迟了!不杀你这秃驴,怎么能雪我奇耻大辱!”说着拿起切肉的刀子,嚓嚓几下就割了小和尚的秃头。

腊梅说完这些,又一次磕头:“大老爷!小女子连遭两个秃驴糟踢,身子已不干净,娘家、婆家都不能去了。思来想去,只有再死一次。我死本不足惜,只是恐怕连累了娘家、婆家。因此特来投案自首,只望大老爷明察!

那县爷是个开明之人,听罢之后,竟下堂扶起腊梅:“好一个刚烈的奇女子!你计杀淫僧,勇谋可嘉:淫僧毙命,罪有应得!他们之死,与你夫家、娘家并无半点牵连。只是你本无罪,何必再死?本官还要上奏朝廷,予以旌表呢。”

说罢,又端坐大堂:“林、刘两家听了:腊梅姑娘既是刘家女,又是林家媳,今后她愿住哪里,悉听尊便,丝毫不准为难于她!”

出了这等事情,刘福只怕林家不再接纳腊梅,就说:“我宁愿闺女老死我家!”

林茂却对腊梅的刚烈、智慧赞叹不已,忙说:“亲家这话说的!我家儿媳,明媒正娶,如何不要?今天我就领回腊梅,补办新婚大礼!”

腊梅九死一生,终有归宿。一对老朋友握手言欢,尽释前嫌。

县爷却在堂上叹道:“你们两个人常在外边走动,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怎么会把儿女婚期选在五黄六月,惹出这些事端,岂不是无事生非吗!”

林茂说:“五黄六月不宜婚嫁,这些常识我们岂有不知?只是这婚期是阴阳先生选定的,他说此乃天意,不能更改!”

县爷一肚子杂学,不由来了兴趣,就让林、刘两家各自报出儿女的生辰八字,当堂推算起来。

算了一阵,皱起了眉头,什么天意,简直是一派胡言!吩咐衙役:“马上把姓赵的阴阳先生给我抓来!”

不大一会儿,赵先生被带到大堂。

县爷喝道:“你可知罪?”

赵先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深怕把自己卷进人命官司,因此到了大堂,慌忙如实招来:“那天林茂中途离席,小人因嫌林家怠慢,才信口说出六月初六。因为天热,菜肴容易腐烂,不过是让他多破费一些,以解小人心头怨气。”

县爷说:“只因为你要出怨气,险使刘家女儿命丧黄泉!实在该打,打后再罚!林家昨天的菜肴已经全部烂掉,今天已不能使用,你就包赔吧!

赵先生的屁股被打得稀烂,又赔出许多银子,自是又羞又愧,后悔莫及。离开县衙以后,就发誓洗手不千了。

当然,自此以后,笔架山周围的人家,也不相信什么阴阳先生和生庚八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