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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见到恩人的小妾

少年见到恩人的小妾

徐铭从六岁那年开始,便生活在沧州城,准确来说,他是和父母走散之后,便一直流浪在沧州城街头,至于家住哪里,却是全然不知,由于年纪较小,得到了一些乞丐和江湖流浪客的照顾,自幼学了各种生存技巧和本领,飞檐走壁,开门撬锁,不在话下。

十三岁那年的夏季,天气十分炎热,徐铭中暑,晕倒在街头,被刘财主和其夫人捡到,带回了家中,从此,便成了刘财主家的一名杂役,徐铭对在刘财主家的生活十分满意,至少刘财主家管吃管住,每月还可以拿到几钱银子作为工钱。

说巧不巧,一年半以后的那个冬天,下了大雪,徐铭十分勤快,很早就起床,出门去扫雪,刚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个几乎冻僵的老者,徐铭想起自己流浪街头的经历,十分想救,可是,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力,而且,他生活在刘财主家,不能擅自做主。

徐铭只是思考了片刻,他立刻回头,向着刘财主和其夫人的卧室冲了过去,站在窗外,将在门口遇到的老者说了一下,刘财主和其夫人也没有犹豫,直接让徐铭将那老者带了回来。

徐铭年纪虽小,却有一把子力气,而且那老者也很瘦,他一个人便将那老者扛了回来,放到了杂役的房间里,在刘财主的亲自吩咐下,厨房又熬了姜汤等等,甚至,还给杂役房里送来了一个炭盆,就这样,老者活了下来。

忙碌时,徐铭没有仔细去看老者,等老者好了,两个人却是都在互相打量,总觉得对方看着眼熟。

最后,还是那位老者先开口,说道:“多谢小哥相救,只是,我想冒昧问一句,小哥可是叫徐铭?是不是在这沧州城和父母失散的?”

徐铭双目微红,盯着老者,心情有些忐忑地道:“您是叫徐木头?”

老者闻言,哑然失笑道:“孩子,人家只是叫我徐木头,算是一个绰号吧,我真名叫徐森。”

徐铭扑通跪下,拜道:“爹!”

老者激动得浑身颤抖,一把将徐铭抱住,两个人抱头痛哭。

这老者名叫徐森,并非沧州城之人,而是距离沧州城还有三十里外的杨树沟的人,是一个猎人,由于本领高强,再加上先辈留下的一些房产和田亩,徐森一家都过得不错,甚至,过年时,还带着儿子和妻子一起来沧州城游玩,想增加一些见识。

不曾想,那一次和徐铭走散了,后来,妻子日日以泪洗面,他也一直在寻找徐铭,只不过,一直没有寻到,这些年过去,妻子也因为思念儿子去世了,家里的田亩也卖光了,只留下了一座小院子,徐森是担心,万一有一天徐铭回来了,找不到家门。

附近的村子和周围的城池,徐森都跑遍了,没有想到,兜兜转转,竟然还是在沧州城找到了徐铭,其实,徐森并不老,只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只是这些年一直风风仆仆,心思又重,就显得老态龙钟了。

父子相认,刘财主和其夫人觉得这算是一桩美谈,甚至,亲自设宴为父子两个人庆祝,府上的其他家丁和杂役都跟着被赏了几钱银子,这也是刘财主和其夫人被人喜欢的原因,相对其他财主,对待下人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刘财主知道徐森没有地方可去,便也将徐森留下了,做了一名家丁,在刘财主看来,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在徐森和徐铭看来,刘财主却给了他们一个得以安身的场所。

只不过,到了第二个年头,徐森由于常年在外奔波,身体已经垮了,徐森想要回到杨树沟去,刘财主还给了徐森五两银子,再加上徐铭这些年的银子,又买了一点田亩,徐森便回了杨树沟,以种地为生,却也算是有个去处。

徐铭则留在了刘财主家,继续做一个杂役,府上的管家老了,刘财主有意让徐铭在将来接替管家的身份,毕竟,徐铭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让徐铭来做管家,他很是放心。

管家也明白刘财主的意思,经常会将徐铭带在身边,教导徐铭。

这一年,徐铭已经十九岁了,在刘财主家的地位已经仅次于老管家了,老管家的意思是,等徐铭二十岁时,自己就回家养老,让徐铭接替自己。

然而,徐铭却心不在焉,满腹心事,因为家丁和杂役们都在传,刘财主要纳妾了,这让徐铭心里十分不舒服,刘财主的夫人待他极好,他自幼与父母走散,他将刘财主的夫人视为自己的母亲,可是,刘财主竟然要纳妾,这不就是对不起夫人吗?

但是,徐铭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沧州城的其他几个财主已经纳了好几个妾室,刘财主要纳妾,似乎也正常,何况,刘财主已经四十岁了,其夫人也三十七岁了,可是,多年来,两个人一直没有个子嗣,刘财主想要纳妾,为自己生个儿子,也很正常。

不过,徐铭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天晚上,徐铭按照管家交代,又将院子周围看了一遍,他看到刘财主竟然从后院走了出来,而且左看右看,举动不太正常,这是刘财主的家,他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在好奇心的驱动之下,等刘财主回了房间,徐铭也到了后院,仔细查看了一遍,让他发现了一点异样,平日用来养马的石槽有移动的痕迹,徐铭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借着月光,看了又看,发现一个铁环,他轻轻拽动铁环,左边的草料旁边的墙壁竟然向外突起了。

徐铭顿时想到了什么,这应该是财主家的地窖,据说,财主家都会给自己留一个退路,防止遇到了大火或者贼人,那退路便有了用处,大多数都是地窖,可以让财主一家人躲上几天。

他见过为了存放蔬菜打得地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地窖,徐铭充满了好奇,想要去见识一下,突起的那一道墙是一个整体,像是一扇门,徐铭走进去,沿着台阶而下,发现这地窖的面积很大,甚至,里面还有几间暗室。

想起刘财主和其夫人对自己的恩情,徐铭不想过多停留,他只是想见识一下而已,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了最里面一间暗室中有动静,他自幼学武,听力极佳,从呼吸声就能判断出是个姑娘,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小妾?”

徐铭突然想到很多人讨论刘财主要纳妾,但是,谁也没有见过刘财主有任何举动,后来,都以为是传言,可是,听到这个声音,他断定这个姑娘就是刘财主要纳的小妾,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将这小妾养在这地窖之中。

他走了过去,打开火折子,就看到一个头发凌乱,但眉清目秀的姑娘坐在暗室的地铺之上,手和脚都被捆着。徐铭大怒,他一向敬重刘财主,本来已经想通刘财主纳妾的事情,可是,现在目光所见,显然人家姑娘自己并不愿意。

徐铭开口道:“姑娘,你就是刘财主纳的小妾?”

姑娘杏目圆睁,瞪着徐铭,恨声道:“虽然我是他买来的,但是,我不会同意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徐铭确认了这件事情,心中开始纠结,因为,刘财主和其夫人对他恩重如山,若是他救了这个姑娘,他觉得对不起刘财主,可是,若是不救,则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想了又想,徐铭决定,还是要救,就当是为了刘财主的夫人。

暗室的门上有锁,徐铭虽然会开锁,但是,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工具,于是,便用蛮力直接将门给卸掉了,走了进去,解开姑娘身上的绳索,说道:“你不要吭声,我救你出去。”

姑娘看着徐铭,冷笑道:“演什么演?你们想要做什么?你能知道这个地方,定然和刘财主是一起的。”

徐铭微微皱眉,沉声道:“姑娘,若是想离开这里,你就不要说话,如果被刘财主发现,你就走不了了,为今之计,你只有相信我,你有别的选择吗?”

姑娘识趣地闭嘴,不再说话,可是,她被绑了许久,手脚已麻,徐铭却不想耽搁时间,也不管她是否同意,直接背了起来,出了地窖,又恢复了地窖之门的原状,他没有从大门离开,而是直接从后院的院墙翻了出去。

到了院墙之外,徐铭将姑娘放下,说道:“姑娘,你回家吧。”

姑娘凄苦道:“我叫王秀竹,我没有家,是被人带到这沧州城的,即便是我有家也不敢回啊,刘财主能买我一回,还能放过我吗?”

徐铭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将送到我家,暂避一下风头,不过,接下来,我就要得罪了,因为,我天亮之前,还需要赶回来。”

王秀竹皱眉道:“什么意思?”

徐铭上前一步,将王秀竹背了起来,脚下如生风一般,快速离开,边走边说道:“你走得太慢了,我只能背着你走,这是权宜之计,还望秀竹姑娘不要介意。”

王秀竹感受着徐铭宽阔的脊梁,很是温暖,很是安全,不由得脸微微发红,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便不再说话。

徐铭找到当年流浪街头时,一个江湖流浪者为他留下的飞爪,轻轻松松便攀援而上,翻过城墙,背着王秀竹,一路向杨树沟赶去,幸亏他这些年,回过几次杨树沟,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路,就这样,一路到了家里,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徐森,说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想到,王秀竹竟然在徐铭的背上睡着了,徐铭没有喊醒她,他知道,王秀竹这些天一直处在恐惧之中,应该是没有好好睡过了,他将王秀竹放回自己的房间,与父亲徐森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幸亏徐铭当年在江湖上跟很多人学过本事,否则,以如今的情况,他或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匆匆而去,匆匆而回,竟然真的在天亮之前赶了回去,就像从未离开过一般。

管家每天还是带着徐铭,将很多该注意的事情,告诉徐铭,也让徐铭自己尝试着去做,都在一个府上,徐铭免不了见到刘财主,每次见到刘财主,就会觉得心中羞愧,但是,他只能忍着,他不想让刘财主知道,是自己放走了王秀竹。

随着徐铭将王秀竹送走,刘财主的脾气也变得渐渐暴躁起来,对家丁和杂役稍有不满,便会大加苛责,甚至,刘财主竟然对其夫人动了手,若不是徐铭加以阻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无奈之下,徐铭找到了夫人,向其承认,是自己放走了王秀竹,但是,王秀竹去了哪里,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自己作为未来的管家,做出这种事情,是对不起刘财主,所以,准备辞行,自己再另谋生计。

刘财主的夫人很是喜欢徐铭,她没有孩子,又是看着徐铭在家里长大的,因此,不想让徐铭离开,然而,徐铭决心已定,刘财主的夫人给了徐铭二十两银子,让他有空了,常回来看看。

徐铭本想拒绝的,奈何刘财主的夫人说若是不要,那就不要离开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拿了那二十两银子。

回到家中,却只有老爹徐森一个人在家,徐铭问了情况,这才知道,王秀竹在这里生活了几天,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竟然偷偷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天色已晚,徐森本来想今天去沧州城找徐铭,告诉他这个情况,但是,还未出发,徐铭已经回来了。

“跑了?”徐铭很是疑惑。

“对,当时我在烙饼,王秀竹说要去拔点野菜喂鸭子,然后,这一去,便没有回来。我等的时间太久,就去喊她回家吃饭,可是,正好看见她去了对面的山坡之上,已经走到了半山腰。”

徐森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这些年腿脚不好,不敢去追,他又是你从刘财主那里带回来的,所以,我也不敢喊,不敢声张啊。”

徐铭想了一会儿,进了屋子,拿了钢叉和以及飞爪,又背了水和干粮,便与父亲告辞,前往山里了,那山里还是有野兽的,他带着这些,为了防身。

徐森了解这个儿子,若是不让他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定然不会罢休,只得说道:“万事小心。”

徐铭顺着徐森所说的那一座山,一边走,一边看痕迹,就那样一路追了下去,然而,群山苍茫,想要藏着一个人,倒是十分简单,想要找一个人,却比登天还难,幸亏徐铭当年在街头流浪上时,学到了许多本领,能够在细微处察觉到王秀竹走过的痕迹。

但是,即便如此,徐铭也走错几次方向,走着走着,就发现没有王秀竹的痕迹了,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去寻找,等徐铭找到王秀竹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远远地看见,王秀竹倒在一处水潭旁边,这可将徐铭吓坏了,走到近处,才发现王秀竹只是睡着了,应该是一直没有停歇,一直在走路。

徐铭微微摇头,王秀竹胆子很大,这水潭旁边,说不定就会有野兽来这里饮水,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若是不巧,刚好遇见什么野兽,那真是送上门的午餐。

听到身边有人走动,王秀竹一个激灵,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要继续跑,特别是她看到是徐铭之后,更是惊慌失措。

只不过王秀竹太累了,想跑也跑不快,何况跟着她的人是徐铭,即便徐铭背着一个人,王秀竹也不这么累,她也不会有徐铭的速度快。

徐铭不疾不徐地跟在王秀竹身后,好奇道:“我救了你,你却这样怕我,我真是不理解,还有,这深山老林之中,到处都是野兽,你若一不小心撞上了,那后果,啧啧啧。”

“哇”地一声,王秀竹不跑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一下,徐铭慌了,他可不知道该如何哄女孩子,只得将自己的水和干粮递了过来,说道:“估计你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吧,能和我说说,为何要跑吗?还有,你为何如此怕我呢?”

王秀竹盯着徐铭,冷笑道:“你能不能别装了?你不就是来抓我的吗?”

徐铭更疑惑了:“抓你?我为何要如此做?我已经将自己放你走的事情,坦白告诉了刘财主的夫人,为此,我更是离开了刘家,你知道嘛,我明年就能成为刘府的管家了,我放弃了大好前途,结果,你说我是来抓你的?”

王秀竹一边咀嚼着烙饼,鼓着可爱的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问道:“不是你告诉刘财主,我在这里的?”

徐铭皱眉道:“你是说,你之所以要跑,是刘财主让人来抓你了?”

王秀竹点头道:“我亲眼看见了刘财主,不然,我怎么会跑?算了,我不跑了,我认了,你将我抓回去吧。”

徐铭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又问了一句:“你确定看见的人是刘财主?”

王秀竹咬牙道:“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徐铭沉思了片刻,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很奇怪,第一,我确信刘财主根本没有来过杨树沟,第二,即便是他来了,想要带你回去,为何他没有去见我爹?好,就算他是看见你了,所以,才没有去找我爹,可是,你觉得,你能跑得过他带来的人?”

王秀竹也愣了,徐铭看似不像说谎的样子,并且,以徐铭的武功,根本不需要和自己说谎,但是,她确实看见了刘财主,她肯定不会认错。

王秀竹弱弱地问道:“难道有两个刘财主?”

徐铭摇头道:“不可能,这绝无可能。你跟我回去,告诉我那个刘财主出现的地点,我试试能不能追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我想弄清楚。”

王秀竹点了点头。

徐铭拿过干粮,吃了一顿,又喝了水,然后站起身,微微弯腰,说道:“上来,你的速度太慢了。”

王秀竹没有多言语,红着脸,轻轻地趴在了徐铭的背上,下一刻,王秀竹感觉耳边生风,她一路艰难逃到此处,而徐铭背着她,在山里却如履平地,速度极快。

来的时候,徐铭走得慢,是为了看王秀竹走过的痕迹,甚至还走错了地方,可是,回去却不需要,只用了两个时辰,徐铭就背着王秀竹回到了杨树沟。

回到杨树沟之后,徐铭回家和徐森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王秀竹离去了,他本想将王秀竹留下,但是,此时的王秀竹已经如惊弓之鸟,对谁都带着戒备之心,只愿意跟着徐铭,徐铭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

不过,这一次,徐铭却没有费什么力气,只用了半天时间,便找到了刘财主一行人,刘财主的身边跟着十几个人,躲在一处山洞,徐铭在外查看了一番,默默观察,觉得刘财主和这十几个人的关系有点怪。

因为,刘财主似乎在这十几个人当中的地位并不高,说话低声下气,唯唯诺诺的,甚至是吃东西时,都不敢大声咀嚼,眼神中充满了畏惧和担心。

徐铭让王秀竹躲在洞外藏好,自己一个人提着钢叉走了进去。

看见徐铭,洞里的十几个人都警惕了起来,一个个拿起兵器,盯着徐铭,刘财主则是偷偷给徐铭示意,让徐铭离开。

距离近了,徐铭才发现,刘财主的衣服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而且破破烂烂的,无论是头发,还是胡须都是乱糟糟的,与一向干净的刘财主有着巨大的差别。

徐铭将钢叉在地上重重一砸,朗声问道:“几位朋友,谁说话算话,出来答话!”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抱拳道:“不知道这位朋友,是哪条道上的?”

徐铭微微一笑,拿起钢叉,指了指刘财主,说道:“我只是他的管家,几位放人吗?”

说完,他将钢叉一挥,砸在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顿时,那一块石头四分五裂,这叫先声夺人,也是对这十几个人的威胁。

中年人皱眉说道:“你是在威胁我们?”

徐铭哈哈一笑道:“不够明显吗?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饶你们性命,否则,你们懂得,至于那个刘财主,你们别想拿他来威胁我,毕竟,我只是他的一个管家,又不是他儿子。”

中年人冷哼道:“我不信。”

徐铭笑道:“信与不信,那都是你的选择,当然,你也可以试试,只要你觉得,你们几个人比那石头硬,我二话不说,直接退走,如何?”

说完,徐铭甚至没有和那中年人废话,上前一步,钢叉直接就刺了过去,那中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一命呜呼了,随后,徐铭又笑了,看着剩下的人,说道:“跟他说话,太费事了,再来一个能说话算话的。”

剩下的十一个人对徐铭怒目而视,虽然,他们只是盗匪,相互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徐铭似乎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何况,他们手里还有一个刘财主,奈何,这刘财主的管家似乎真的不将刘财主的死活放在心上。

沉默了一会儿,又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看向徐铭道:“如果我们放了刘财主,你真的不会对我们动手?”

他们都看出来了,徐铭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喜怒无常,出手狠辣,他们虽然是盗匪,但也只是普通盗匪,不是什么练家子,如果让徐铭放开手脚,或者徐铭不在乎刘财主,他们人数虽然多,却绝对不会是徐铭的对手。

徐铭说道:“这是自然。”

无奈之下,最后十一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将刘财主放了出来。

刘财主见到了王秀竹,好奇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小子已经娶妻了吗?”

徐铭撇嘴道:“您的心可真大,还有闲情逸致说这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沧州城里,可是还有一个您啊。”

刘财主叹息了一声。

原来,这一伙盗匪早就盯上了沧州城里的几个财主,但是,他们的实力不强,规模又小,不敢明着来,生怕被沧州城衙门给盯上,于是,他们想了一个办法,老大利用易容术,将这些财主替换掉,如此一来,便可轻易而举地掌握一个人的家财。

很不幸,刘财主出门去谈生意,便被盯上了,于是乎,刘财主就被替换掉了几个月的时间,这伙盗匪之所以还留着刘财主,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担心自己的老大换成刘财主的身份后,就不管他们了,到那时,刘财主就有了用处。

徐铭带着刘财主和王秀竹回到了杨树沟,住了一夜,第二天,徐铭和刘财主一起回了沧州城,王秀竹则继续留在杨树沟。

两个刘财主出现,一时间轰动了沧州城,可是,两个刘财主一模一样,谁也无法分辨,但是,刘财主的夫人却站到了徐铭的身边,指着一直在家的“刘财主”,说他是假的。

刘财主的夫人和刘财主十分恩爱,当那个假的刘财主回到家里第一天,她就发现端倪了,可是,却找不到丝毫破绽,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所以,这些天来,两个人一直是分床而眠,刘财主的夫人不动声色,一直想要查找那个假刘财主的破绽。

徐铭冷哼一声,直接冲了过去,一掌拍在假刘财主的肩膀上,将他的功力散去,恢复了原来的样貌,最后,被一众家丁送到了沧州城的衙门。

此后,刘财主和刘财主的夫人收了徐铭为义子,又将王秀竹和徐森接回到沧州城中。王秀竹答应嫁给徐铭,成就了一对好姻缘。

刘财主终究是没有纳妾,恩爱到老,最后是徐铭继承了家业,生下四个儿子,大儿子则跟着刘财主的姓氏。

这也算是沧州城的一段佳话!正因为刘财主和刘财主夫人的善良,救了少年徐铭,多年以后,徐铭又救了刘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