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男子见妻子似曾相识
话说在明朝正德年间,有一户姓周的大户人家,世代居住在开封府城内。
周家家主名叫周全,年轻的时候读过一些诗书,但却没能取得过什么功名。
靠着祖上传下来的家底,周全做起了布匹的生意。本以为小打小闹过此一生,却不料撞得大运,没用几年时间,周全便开了二十多间铺子。
虽然周全在生意上做的红火,但却在子嗣上出了问题。这些年来,已然成了周全心中最大的心病。
结发之妻邹氏是个贤惠的人,为了满足丈夫的愿望,不但经常忍受周全的折腾,还要承担丈夫对自己的怨气。
为了能生个儿子,周全不顾邹氏的颜面,半年内竟一口气娶了三房小妾。
谁知此事激怒了邹氏,邹氏见自己失宠,从而心灰意冷。本欲跳井自杀的她,不知为何,竟然又再次回到了周府。
鬼迷心窍的周全,此时已经全然顾不得妻子的反应。
自从这三房小妾进门后,周全一日未曾停歇。常常是夜夜笙歌,醉卧沙场。
可就算是周全如此努力,几个月后,三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别说怀孩子了,但凡是能长点肉,也不会让周全这样伤心。
这天,周全正一个人在院中闷声喝酒。连续几个月来的疼爱,已经快要让他的身体受损了。
看着满桌子的滋润之物,周全顿时觉得口中索然无味,除了碟子里的花生米之外,其它的一概不想吃。
昨天夜里因为他责备小妾不会生养,小妾却说让他请个郎中瞧瞧。可他不相信郎中,反而相信起了算命先生。
就在昨日,有算命先生曾对他讲,说让他不要着急。还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问自己命中可有子嗣,算命先生笑而不语,说他此生一定可以当的上父亲。
想着昨日算命先生的话,周全忍不住喝了一口烈酒。烈酒的味道,直接让周全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老爷,夜里风大,你又一个人独自喝闷酒,这样会伤了身子的。”
正在这时,从周全身后传来一句话语,周全扭头一看,原来是邹氏来到了院里。
“你来这里作甚,为何不在你房里待着。”周全扭过头去,低声说道。
“老爷,妾身今日做了一身衣衫,是老爷喜欢的颜色。若老爷今日没有什么安排,妾身想请老爷到我房里歇息片刻,我给老爷看点新鲜的玩意。”邹氏闻听此话并未理会,反而笑着施礼说道。
听到邹氏如此说,周全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原来邹氏外衣未系,直接展现出一些美好的风景。
“这...”周全眼睛有些发直的说道,“看起来,夫人有心了。”
随后周全站起了身子,上前一把搂住了邹氏。你还别说,今晚邹氏的装扮,确实是他喜欢的样子。
回到房间之后,不知道邹氏用了什么法子,只听下人说,二人互相疼爱了一夜,直到天色将要方亮之时,二人才安稳的睡着了。
因为天色渐渐变冷,周家铺子的生意也渐渐的忙了起来。
虽然这生孩子事大,可挣钱也是少不了的。
一连两个多月,周全都很少待在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了铺子里。
这天,周全忙完了事后忽然心血来潮,一阵快马加鞭跑回了家里。
这两个月来可算是给他憋坏了,如今一有时间,他便想着回家疼疼家中的几位娇妻。
进门之后,周全便将马匹扔给了下人,一溜小跑走进了后院。
正当周全思考着找哪位小妾时,忽然看到了院中正在喂鱼的邹氏。而此时的邹氏也恰巧看到了周全。
“夫人,快来!快跟我到房中一叙!”周全来到邹氏身旁说道。
“大白天的为何要如此着急,再说....”邹氏不解的说道。
可没等她说完,周全一把将邹氏抄起,说话间便要拉她回屋内。
“老爷...别...”邹氏反抗道。
“怎么,你敢不听老爷我的话?”见邹氏一直挣扎,周全不乐意道。
“不是,是妾身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两腮还有些发烫。”邹氏解释道。
“既然你累,那你就躺平了,老爷我不用你动手!”说着,周全举枪便要冲刺。
就在二人酣战至一半之时,邹氏忽然咳嗽起来,随即便开始干呕。
“唔...唔...”
周全正战到酣畅之时,突然被邹氏给硬生生打断,见此状况,周全一巴掌抽在了邹氏脸上。
“不识好意的东西!老爷能疼你,也能冷落了你!快走!快走!”周全怒声喝道。
邹氏见周全发了怒火,心中甚是委屈,着好衣衫后,便要准备离去。
谁知刚走几步,身子一斜,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等到邹氏再次醒来后,发现屋内已经掌上了烛灯,一旁的丫鬟正在往炉内添炭。
“小红...我有些口渴...”邹氏看着丫鬟说道。
丫鬟听到声音后,转身看到邹氏醒来,随后便朝着外面喊道:“老爷,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没等邹氏回过神来,只听从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随后便听到周全开心的说道:“夫人你可醒了,今天的事情,可把老爷我给吓坏了!”
看到周全的样子,邹氏有些不太相信,老爷这都多少年没冲她这番关心了。
就在此时,丫鬟小红也笑着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下午郎中来瞧过了,夫人有喜了!”
“什么?”邹氏不敢相信的问道。
“哈哈哈哈,夫人有些不敢相信是吧,老爷我一开始也有些不敢相信!”周全也笑着说道。
“今日之事,我向夫人赔个不是,都怪老爷我心急,这才让夫人受了委屈。”
“不过,常言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不是我给夫人来了这么一出,夫人怎么会昏倒,夫人不昏倒,咱哪能知道夫人已经有了身孕了!”周全接连又道。
听到周全如此一说,邹氏忽然神色一顿,好似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不过没等邹氏多想,周全将丫鬟小红支出去后,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继续笑着说道:“夫人于我有恩,我周某人此生都会对夫人感激万分。说罢,你是想要些赏赐,还是有别的要求?”
此时邹氏心中还略带疑惑,听到丈夫如此一说,不假思索的说了一句:“我还没有想好,等妾身有了想法之后,再说给老爷听吧。”
“那好,那你先好好歇着,我让管家去买些补品回来,你好补补身子。以后我再给你派上个丫鬟,让她和小红一起伺候你。”周全说道。
说完此话,周全便离开了屋子,只留下邹氏低头沉思不语。
春去夏至,秋来冬往,眨眼间邹氏便要临盆了。
为了确保邹氏平安生产,周全不但找来了两个稳婆,还请来了两个郎中,以备不测之用。
记得早些年的时候,那时他的母亲还在,曾经给他讲过他们周家男丁生产的一些事情。
据周母所讲,周家男丁每逢生产之时,女人便会遇到难产之事,若不是他们家一直颇有家资,能够多请些人来帮助,怕是他周全也不见得就能顺利出生。
说来也怪,周家五代男丁,每次生产之时都会遇到同样的事情,那就是只要是生男丁,必定会遇到头大难产的事情。
所以,如今邹氏将要生产,他早早的便请来了稳婆和郎中。他觉得邹氏怀的一定是个男孩,而且一定也会遇到这类的事情。
从早上有了动静后,一直到了日中偏西,房内还没有传来生下来的喜讯。
“我说老牛,你就别在我面前转悠了行吧!老爷我这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你说你瞎起个什么哄!”周全看着一旁的管家牛三,开口训道。
“额...我这不是看着老爷着急吗,我也心里替老爷着急。”牛三尴尬一笑,说道。
“你要转悠去一边转悠去!别在老爷我眼前转悠!”周全又说道。
正在这时,忽听房内传来一声啼哭,声音十分洪亮,一听便是个男孩的声音。
“老爷,生了!夫人生了!”牛三闻声喊道。
“生了,生了!老爷我听到了!”周全也开心的说道。
不过多时,只见稳婆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周全后,上前施礼道:“恭喜周老爷,贺喜周老爷!夫人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嘿嘿...好,生得好!夫人和孩子可曾安好?为何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周全问道。
“夫人的反应来的早,但是一炷香前这小少爷才有了动静。生产的很快,一刻钟孩子便顺利的出生了!”稳婆笑着回答道。
“没有遇到难产之事?”周全问道。
“呸呸呸...老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平安生产了,这不是好事吗?为何老爷要如此一问?”稳婆不开心的说道,做她们这一行,最忌讳的便是难产一事。
“对对,你看我都高兴过头了。我说管家!赶紧去给稳婆拿喜钱!”周全说道。
“老爷,刚才我就让账房给准备好了,纹银五十两!”牛三听后立马说道。
听到牛三这么说,周全嘴角咧了一咧。合着管家比他还要大方,五十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过一年好日子了。
只不过如今有了儿子,周全也就不再计较,满心欢喜的等着稳婆叫他进去看看儿子。
自从有了儿子后,周全大部分的时间便都用在了陪伴儿子身上。
大夫人邹氏母凭子贵,不但收到了一千两银子的奖励,还坐实了她在周家的地位。
为了确保儿子日后能够平安长大,周全特意为儿子取名周安,寓意平平安安。
对待这个儿子,周全也是费尽了心思。不但安排了两个丫鬟专门伺候他的起居,后来到了读书的年纪后,周全还专门请了私塾先生。
至于吃的喝的,全部都是一应俱全。就连周安长大以后,每月还会给他二十两银子自行支配。
可以说,周安从小生在福窝,长在福窝,就算是这辈子无所事事,父亲周全也能护他一世的富贵。
持续的溺爱,确实让周安感受到了父母的疼爱。可久而久之,随着周安年龄的增长,这过度的宠爱,也出现了一些让人头疼的事情。
周安十二岁这年冬天,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一本画书。周安只看了几页,便对此痴迷了起来。
为了验证书本上所说是否准确,周安竟然拿屋中的丫鬟做实验,让丫鬟片甲不留的站在火炉旁边,供他观赏摸索。
丫鬟是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从小便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之事。虽然她十分的不愿意,可她更不敢忤逆了少爷的意思。
几次接触后,周安心中开始有了馊主意,或许是男人的本性,没有用谁教导,周安直接将丫鬟给糟践了。
自从第一次吃了这果子后,周安心中对此事的渴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管白天有多累,到了夜里,他都会让丫鬟前来陪伴他,以此来满足他的要求。
久而久之,家里的年轻丫鬟全部都遭到了他的毒手。且随着次数的增多,周安已经不满足在家中偷偷做事。
于是他将管家牛三叫到面前,让牛三带着他到外面寻点刺激的东西。
本来以牛三的身份,得知自家少爷有此癖好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家主周全。
谁知这牛三听后非但没有这样做,甚至还表示对周安所说之事十分的支持。
用牛三的话说,周少爷这辈子都不可能缺了银子,周家家大业大,如果周少爷能够早日开花结果,为周家续上后代之根,怕是整个周府的人都会十分的开心。
就这样,除了规定的读书日子,其他的时间里,牛三便偷偷的带着周安到外面寻找他说的刺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安也渐渐的长大了。等过了这个年后,周安便十六岁了。
看到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周全与夫人邹氏一番商量后,准备为他定上一门亲事。
由于周家家大业大,一般人家的女子二人也看不上眼,总想着为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人。
为此周全托了个口才好的媒人,让其为儿子周安说门亲事。
十多天后,媒人前来回话,说为周大少爷提了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女子姓王,名叫王秀兰,是城东珠宝商王雷的女儿。
周全听到媒人所说后,内心表示十分的同意。
他知道,这王雷不单是开封府的富商,家族中还有人在京城做官,是个十足的富贵门第。
听到周全没有反对,媒人便将王家的意思给周全讲了一遍。
对方知道周家也是大户人家,所以在聘礼上没有多大要求,只是要求周全日后不能娶外妾,只能从陪嫁丫鬟中择取。
对此周全一口答应下来,只要是王家不限制儿子只娶一个夫人,那他周全就不会反对。
相反来说,大户人家的陪嫁丫鬟,在礼节上也要好过市井上的普通女子。
三人一番商议后,周全便吩咐下人将牛三叫来,让其带上人去准备一些聘礼,好在三日后到王家去提亲。
谁知下人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牛三,回来回复说牛管家陪着少爷去城外打猎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确定。
周全一听此话,心想订婚是大事,不能等。于是便让下人去铺子里请来一个掌柜,让掌柜带着下人前去采买东西。
就这样,三日之后,周全带着几个下人,载着一车的礼品,浩浩荡荡的去了王家。一番交流后,两家家主为各自的孩子订下了婚事。
至于二人的婚期,则定在了下月初八。
五日之后,周全接到下人禀报,说少爷和管家打猎回来了,还说管家受了重伤,少爷正在请郎中为其诊治。
周全一听此话,赶紧带人前去查看。他担心的不是牛三,而是自己的儿子。
这牛三的脾气他知道,是个爱惜命的主儿。如果他都受了伤,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等到周全来到管家房内后,发现儿子周安正在一旁站立。
一眼看去,虽然周安没有受伤,但是心情却是十分的低迷。
“我儿这是遇到了何事?为何牛管家会受了重伤?我儿可有伤到什么地方?”周全上前一把抓住周安,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
“父 ...父亲,这...这次...”周安看了一眼父亲,说话间开始有些吞吞吐吐。
“老爷...别...别怪少爷,都是...都是下人们没有保护好少爷。”牛三看了一眼周安后,忍痛开口说道。
“你闭嘴!你们出去就是保护少爷的,就算是我儿没有受伤,可看起神色,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等你伤好了后,自己去领家法!还有,出去的时候带的都是哪些人,一律给我赶出周家去!”周全不听牛三开口还好,闻听此话后,顿时火冒三丈。
“父亲,您歇息去吧。儿子没事,我等郎中为管家诊治后,我便回房歇息。”周安见父亲发了火气,当下恳求道。
周全见儿子为管家求情,心中虽然不喜,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气呼呼的离开了。
就在周全和周安走后不久,邹氏竟然一个人端着一些滋润的宝物来到了牛三房内。
担心被人看到,进门的时候,邹氏还专门看了一眼院中有没有其他的人。
不知道二人在房内说了些什么话,邹氏出门后眼睛竟然红红的。
时间很快到了下月初八,这天便是周安要去王家迎娶新娘的日子。
一番准备后,牛三亲自为自家少爷牵住了马匹。管家亲自牵马,这也证明周家对这门婚事的重视。
到了王家后,众人稍作停歇。一番礼节后,四个丫鬟便扶着王家大小姐上了花轿。
一番吹吹打打后,迎亲和送亲的队伍合到一起,一同朝着周府走去。
迈火盆,拜天地,在亲朋好友的祝贺声中,二人结为了连理。
由于今日是周家大少爷的大喜之日,为了款待前来祝贺的宾客,周家家主周全特意吩咐自家厨子,将这宴席足足摆了有八十多桌。
为了展现周府的财大气粗,一向有些抠门的周全,由于儿子的大喜之事,竟难得大方了一回。
宴席分为两处,一处为内院,主要款待前来送亲的贵宾和开封府中一些有头有脸的人。
另一处为外院,除了亲朋好友外,还为普通的百姓也准备了酒席。
用周全的话讲,他就这一个儿子,今日是儿子的大婚之事,当爹的必须要招待好大家。
随着周全一声上菜,周家下人将各种美酒佳肴全部端上了酒桌,周全敬了大家两杯酒水后,众人便开始吃起了宴席。
待众人吃了一半时,周全领着儿子周安开始为大家挨个敬酒。一来是作为感谢,二来是让他认识一下开封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以便日后继承了周家家业,好与众人打上交情。
今日的周安心中也是十分的开心,前些日子的不愉快之事,仿佛也被他抛到了脑后。
随着一杯杯喜酒下肚,周安的脸色也快速的红润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周安已经是有些微醺,身子也开始有些摇晃起来。
见到周家大少爷如此,有人便上前打趣,说再有人敬酒便让周家家主给替了,总不能大喜的日子,让新郎官在地上睡上一宿。
众人大部分都是过来之人,听到此话后纷纷大笑起来。
得了这么个机会,这周安才摇摇晃晃的回了婚房内。
待将房门关上后,周安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端着水杯,便来到了新娘子旁边。
听到面前的脚步后,新娘子特意往一旁挪了下地方,虽然没有说话,但一站一坐之姿,已经把周安给迷醉了。
“娘子,为夫现在便于你掀开这红盖头,让我看看我的娘子,长得是何样子。”说着,周安便放下了水杯,慢慢的将红盖头给掀了开来。
随着红盖头掀开,新娘子也抬起了自己的脸庞。
瓜子脸,樱桃嘴,标致的脸蛋和一双丹凤之眼,直接把周安看得热血沸腾起来。
“娘子,这春宵苦短,你我二人便莫再耽搁,还是歇息了吧。”周安看着王秀兰说道。
“嗯...”
随着一阵窸窣之声传来,二位新人便已坦诚相待。
望着大开的城门,周安举枪便刺。随着一声闷响,二人随即展开了一番大战。
就在周安沉浸在打斗之中时,忽然下面的王秀兰皱起了眉头,只见她摸着周安的背部,一时间脸上没有了喜色。
就在此时,周安想要王秀兰翻下身子,可就在他低头看时,却同样也变了脸色。
“你...为何你看起来这么熟悉?难不成你这所谓的大家闺秀,竟也是个孟浪之人?”周安忍不住的问道。
听到周安此话后,王秀兰一把抓住了周安的胳膊,怒声问道:“半个月前,你去了哪里?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本来周安正在起头之上,忽听妻子如此问话自己,半个月前的场景,顿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你...你是?”
“你背上的伤疤,也是那日才有的吧!”王秀兰看着周安的表情,内心已经确定无疑。
当下一脚将周安踹到了床下,怒声喝道。
“你若问我为何看起来这么熟悉,这还不是我那公爹和你所做下来的事吗?看起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王秀兰说着,一把将头上的金钗拔了出来。
原来这周安半个月前和牛三一起外出打猎,回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一个女子。
那日因为心情舒畅,周安几人饮了不少的烈酒。看到女子的那一刻起,周安便让牛三说啥也得把女子给抓住,好让他败败火气。
牛三见自己少爷起了心思,当下便扮作周安的父亲,说是自己的儿子昏倒了,请女子过去帮忙看看。
女子心善,听闻此话没有多想,便跟着牛三来到了草丛之处。
谁知还没等女子反应过来,便被一帮下人给推倒在了草丛之中。
周安见此事已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来了个枪出如龙。
女子吃痛后开始反击,直接在周安的背上挠出来数道血口子。
周安见女子烈性,完事之后,直接将其抛给了下人,这使得女子吃尽了苦楚,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轮到牛三的时候,女子缓过神来,直接用头上的钗子使劲的刺了牛三几下。
几人见女子发了疯,担心出了人命,只好赶紧上马,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城内。
回到家后,女子本想将此事告知父母,却被告知几日前家中已经为其订下了婚事。
因为王家也是大门大户,担心伤了家族的颜面,女子只好忍气吞声,准备大婚之夜,见机行事。
不料二人刚才一番交战,彼此都抓住了各自的缺点,这才揭开了往日的旧事。
后记:
听完女子所说话语后,周安浑身开始冒起了冷汗。
此时因为受惊害怕,再加上过量饮酒,整个身子竟然动弹不得。
本以为女子会好生和其商量一番,二人之间还能有个缓和的余地。
谁知王秀兰也是个烈性女子,得知了自己的丈夫竟然是那日的罪魁恶首,心中再也忍受不了屈辱。
只见她握紧了金钗,一步步朝着周安走去。
“你周家毁了我的清白,如今又把我娶到了府内。我王秀兰宁可死在这里,也绝不再受你的侮辱。”
“王家我已经回不去了,我的相公,今晚你我二人便一起赴了这黄泉路吧。”
“希望...希望下辈子你能做个好人。也请你记住,恶人终有恶报,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
次日之后,下人们前来叫周安和夫人起床吃饭,不料喊了数次,都没有听到回音。
邹氏担心下人们耻笑,便独自推开了屋门。结果刚看了一眼,便被屋内的情醒吓得昏迷了过去。
只见周安身上被人扎了数个洞口,此时就趴在离门旁不远的地方待着。
至于新娘子王秀兰,则吊死在了屋内。
众人听到此事后,纷纷赶来婚房前观看。
一个时辰后,有下人前去给周全禀告,说是大夫人受不了打击,在房内上吊而去。
不知道为何,这管家牛三,竟也随夫人去了。
一场好好的婚事,一夜之间竟然没了四个人,而这四个人个个都是他周全的亲近之人。
由于接受不了打击,周全整个人直接疯了,口中念念有词,却没有人能够听懂他说些什么。
只不过,随着官府将周家家产转给王家打理后,这民间便开始了各种的流言蜚语。
有人说这周安是牛三和邹氏所生,并非是周全的儿子。
还有人说是这周安做了太多的坏事,伤了周家的福脉,导致周家家破人亡。
不知何时,一个中年男子手持折扇站在了周家门前,看着疯疯癫癫的周全。
喃喃说道:“善者,福所依;恶者,祸所趋。愿为善者善报,为恶者,必会惩之...”
(本片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