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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进了全是女子的村子

秀才进了全是女子的村子

严大柱,宋朝浙东人,由于父母早亡,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一直流浪到了阳安村,阳安村的老铁匠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此后,严大柱一直跟着老铁匠学打铁,老铁匠待他如亲子一般,甚至,后来还给严大柱娶了一房媳妇儿,在老铁匠去世后,铁匠铺子也传给了严大柱。

阳安村的人对严大柱还是很满意的,他的手艺得了老铁匠的真传,没得话说,而且,老铁匠讲究的就是一个糊口饭吃,所以,给村里人打造农具什么的,收取的费用也不高,传到严大柱手上之后,都是乡里乡亲,严大柱也不好意思涨价。

一年到头下来,也赚不了几个铜板,这引起了严大柱妻子翠花的不满,整日里抱怨严大柱没有出息。说起来,严大柱还有一个铁匠铺,对严大柱的手艺人人夸赞,可是,就是收入不高。

于是,在翠花的连番抱怨之下,严大柱决定带着妻子离开阳安村,找一个远离阳安村的地方,找一个陌生的地方,凭借他的手艺,定然可以有一份相当不错的收入。

虽然换了地方,但是,严大柱还是一如既往地老老实实打铁,不敢有半点马虎,用料也足,可是,这样下来,速度难免会慢,所赚的比阳安村要好上一些,然而,却也是寻常收入。

后来,妻子翠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再打铁时,不需要用料很足,不需要用最好的料,只要表面上看不出来,还和以前一样就行,能用就行。一开始,严大柱是不同意的,他觉得这样的话,等于是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肯定是做不长久的。

但是,妻子翠花很聪明,一句话就解决了严大柱的烦忧,那就是,不需要在一个地方长时间开铁匠铺,等做的差不多了,直接再换一个地方,那样的话,严大柱的担心就不再是问题了。

严大柱虽然觉得不好,也不符合老铁匠传给他的东西,可是,也禁不住自己妻子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这样做了。

这样做了之后,严大柱和翠花两个人确实赚了不少的银子,两个人开心坏了,可是,一直到了三十岁时,两个人依旧没有一个孩子。有时,严大柱都在想,要不要纳妾,可是,一想到妻子的那个架势,他便断了这个念头。

两个人四处求医,吃了许多汤药,用了许多银子,翠花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为了这件事情,两个人经常闷闷不乐,甚至是吵架,每次吵架,严大柱都要去外面喝一顿闷酒,借醉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短暂忘记这件事情。

很快,严大柱就三十一岁了,翠花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严大柱已经彻底放弃了,心灰意冷之下,再次去附近找了一家小酒馆放纵自己,那晚,天降大雪,分外的冷,翠花也没有去找他,回来的路上,却被一个横亘在路间的人给绊倒了。

严大柱心情不是太好,骂骂咧咧地说道:“这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躺在在这路上,想要做什么?想要找死吗?”

可是,没有人回应严大柱,他站了起来,只觉得晦气,以为真的遇到了死人,他摇摇晃晃,准备向家里走去,可是,却听到了倒在雪地里那个人的呼吸声,这些年,他做铁匠,为了控制火候,对风箱中的声音变得特别敏锐。

“原来还没有死啊,那你躺在雪地里做什么?”也许是喝多了酒,严大柱的记忆力不好,忘记了自己妻子翠花的嘱咐,竟然做了一件好事,一路拖着那个人,回到镇子上,找了一家客栈,将那个人丢在了客栈中,将自己剩余的银子扔给了店家,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等严大柱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自然免不了翠花的一顿唠叨,可是,或许是因为翠花一直没有能够给严大柱添上一男半女的缘故,倒也没有一直唠叨严大柱,适可而止了,给严大柱洗了脚,便让严大柱睡去了。

一直到第三天,严大柱正在打铁,忽然间,从铁匠铺里来了一个道士,翠花看见那道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想要化缘,就去镇子上的财主家里去,来我们铁匠铺,真是找错人家了。”

听着翠花那不耐烦的语气,道士没有发作,反而是微微一笑道:“我是来找严大柱的,那晚,他救了我,所以,我来报恩了。”

此言一出,翠花便暴怒了,一蹦三尺高,拧住严大柱的耳朵,大声道:“好啊,大柱子,我说你那天晚上回来之后,银子都不见了,原来是送人了,啧啧啧,你严大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还学会救人了?”

到底是有外人在场,严大柱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愿被翠花欺负,轻轻一扒拉,翠花便被他送出去很远,跌跌撞撞,差点摔倒在地,这一下,翠花不敢说话了,她知道,严大柱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只见严大柱好奇地望着那个老道士,微微一礼,疑惑道:“这位道长,我们见过吗?”

老道士哈哈一笑道:“那天风雪夜,我差点被冻僵在雪地里,若不是你救我,老道我怕是真的被冻僵了。”

严大柱摇头失笑道:“那天晚上,我所救之人,原来是您,不过,那天我确实喝多了,已经记不清楚了。道长不用放在心上,我只不过是偶尔为之,仅此而已,估计是喝多酒了,若是我清醒,大约还不愿意救你呢。”

老道士一愣,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年轻人,倒是坦诚,像你这样坦诚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

严大柱好奇道:“不过,道长,我当时并未说出自己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是我救了你呢?”

老道士微微一笑道:“你不说,我却也能够知道,很多事情,便是如此,你也不要深究。老道此次前来,只是为了报恩,如果老道我猜得不错,你们两个结婚多年,还没有孩子吧?”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只是严大柱,就算是翠花也被震惊到了,要知道,他们两个四处漂泊,即便是此时此刻,他们所开铁匠铺的位置,与周围的邻居已经很熟了,可是,严大柱和翠花从未向其他人说过自己没有孩子,本来嘛,这件事情在这个时代,并非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严大柱知道,自己本只是偶尔为之的事情,似乎救了一个相当了得的世外高人,连忙恭敬地行礼道:“一切确如道长所料,还请道长教我。”

老道士笑道:“其实,所有事情的走向,还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你本是有手艺的,深得那老铁匠的真传,可惜,你这么多年来,为了赚钱,到处开设铁匠铺,许多人因此遭殃,也许不是很大的罪过,但是,叠加起来却已经很是可怕了。这就是你们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啊,想要改变这一切,自然是一心向善,多做好事,明白否?”

严大柱和翠花对望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神中的骇然之色,毕竟,到处开设铁匠铺,利用严大柱的打铁手艺,让人很多人拿到严大柱打造的物品时,表面上看起来很好,实则不耐用,然而,等他们发现时,严大柱和翠花已经换了地方,继续开铁匠铺。

这件事情,严大柱和翠花自以为从未对外说过,除了自己两个人外,不会有人知道,可是,此时此刻,却被一个老道士一言道破,不仅觉得心境大战,等他们再次向老道士看去时,却发现老道士凭空消失,化成了雪花一朵朵,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们知道,这老道士或许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因此,严大柱和翠花两个人后悔不迭,特别是严大柱,想起了老铁匠当初交代自己的话,便决定带着翠花,返回阳安村。

回到阳安村之后,严大柱重新将老道士留给他的铁匠铺开张,价格也没有上涨,反正,他在外面也赚了许多银子。严大柱始终记得那老道士的话,从此之后,严大柱就像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只要村里有人需要帮忙,找到了严大柱,严大柱都不会拒绝。

并且,严大柱什么都帮,什么都救,村里的鸡鸭鱼鹅,甚至是他去山里采草药时,遇到被猎人夹到的猎物,他都是能放则放,比如狼,比如狐狸等等,以至于阳安村附近的村子里,流传着一些传说,说是猎人上山打猎,猎物没有找到,却用陷阱捕捉到了碎银子。

当然,这些猎户说出去时,没有人相信,可是,严大柱却相信,因为,那是他觉得,他想要做好事,便将猎物放了,可是,猎人却要以此为生,所以,他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在原来的位置放了碎银和铜板,算是一种弥补吧。

一开始,翠花还抱怨严大柱太傻,竟然随意相信那老道士的话,可是,严大柱却觉得应该是有道理的,毕竟,古语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在严大柱的坚持下,回到阳安村半年之后,翠花终于有了孩子,这让严大柱十分高兴,阳安村的人都说,这是好人有好报的原因啊。又过了几个月时间,严大柱和翠花的孩子出生了,取名严庐,为了庆祝这个孩子的出生,严大柱更是在阳安村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多年没有子嗣,严庐出生以后,严大柱和翠花对严庐十分宠溺,由于他们两个在外打铁,赚了许多银子,更是将严庐送去读书了,成了整个阳安村第一个读书的人。严庐聪明伶俐,深得私塾先生的喜爱,十七岁那年,便考中了秀才。

在宋朝,秀才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考中秀才,便等于拥有了功名,到了衙门之后,不需要下跪,甚至除了自身之外,还有两个名额,不需要去服徭役,并且,衙门每个月还要给他们家里发一些粮食,到了年底,还有银子。

这一下,在整个阳安村,严大柱一家便成了阳安村的第一家。可惜,好景不长,马上就要到含饴弄孙的年纪了,严大柱却去世了,翠花十分伤心,受到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一次去了山里,说是要寻找打猎未归的严大柱,然后,坠落了悬崖。

那个悬崖整年都是云雾翻腾,没有人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甚至没有人尝试过下去,就这样,翠花也消失了,便只剩下严庐一个人在村里生活。

在最初的时候,大家还比较同情严庐,甚至是因为严大柱和翠花的关系,他们还是比较宠溺严庐的,何况,严庐还有一个秀才的功名在身。

可是,就在严大柱去世一年之后,整个阳安村对严庐的态度都变了。

因为,没有了严大柱和翠花的约束之后,严庐似乎放飞了自我,整日里跟着镇子上那些财主和员外家的公子少爷,出入青楼和赌坊,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纵然严大柱和翠花两个人攒下了一部分家业,却还是不够严庐挥霍的,没有多久之后,严庐的银子用光了,镇子上的那些少爷和公子,便也不带他玩了。

正常而言,有了严庐这样一番的体验之后,便该反思自己,痛定思痛。可是,严庐却不一样,当他没有了银子之后,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村里一些少妇和寡妇的头上。

严庐长相算是颇为俊朗,虽然只是一个秀才,可是,秀才毕竟也是一个功名在身,所以,在这样的条件下,阳安村的很多人,竟然愿意和严庐呆在一起。特别是一些人的丈夫,要出远门,去给财主家里做长工,经常不回家,便算是便宜了严庐。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严庐在阳安村的事情,渐渐被人知道了,可是,这些人拿严庐没有办法。

因为,他们知道严庐对村里的少妇和寡妇做了什么,严庐也知道他们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严庐并不担心他们知道,因为,就算他们知道,除非能当场捉住他,否则,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谁也不敢将严庐怎样,毕竟,他可是有秀才这样一个功名在身的,就算到了衙门,那些人也会站在严庐这边的。

严庐知道他们知道,他们也知道严庐知道他们知道,可是,他们拿严庐没有办法,严庐在阳安村就是如此嚣张跋扈,仗着他有秀才功名身份在身,胡作非为。确实,秀才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了门槛儿,可是,他毕竟是一个秀才,与普通的老百姓已经不一样了,想让严庐这样的人付出代价,简直太难了。

就算他们知道严庐做的事情,就算严庐知道他们知道,严庐也没有打算收敛,毕竟,他可是一个秀才,只要别人没有当场捉住他,就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何况,即便捉住又何妨?最多让学政免了他秀才的功名,仅此而已。

这一日,严庐刚刚出门,要与刘寡妇见面,走得太急,走出家门转弯时,与人撞了一个满怀。严庐大怒,刚准备出口斥责,却发现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段非常匀称,默默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严庐,脸红道:“对不起!”

严庐颇有风度,微微摇头道:“小事而已,是小生鲁莽了,不知道有没有撞坏小娘子啊?”

女子的脸色依旧通红,微微摇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严庐行了一礼,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道阳安村是否有一个叫严大柱的铁匠?”

严庐微微一愣,这女子竟然是找自己的父亲,然后开口道:“自然是有的,那是我的父亲。不过,我父亲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去世了,不知道,小娘子找我父亲,所为何事?”

女子凄苦道:“想不到,他已经去世了。我们村子里需要打造一些农具,早就听闻严师傅的手艺很好,价格低廉,所以,便想请严师傅去帮个忙,不曾想,严师傅去世了。还望公子节哀,是我冒昧了。”

严庐摇头道:“不冒昧, 我是父亲的儿子,不能说全部学了父亲的手艺,但是,十之八九还是有的。你们是冲着父亲来的,可是,父亲已经去世了,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是要尽一份力的,既然姑娘的村上需要一个铁匠,我便耽误读书的时间,去跑上一趟。”

女子迟疑道:“这样不好吧,我们都听闻严师傅有一个儿子,是有秀才功名在身的,岂能再做这些粗活?”

严庐叹气道:“姑娘,你还是不了解我啊。秀才算什么?功名又算什么?既然你们想要寻找家父,那是家父的荣幸,也是对家父的一种认可,我作为他的儿子,手艺略有不如,但是,冲着你们对家父的这一份尊重,我愿意略尽绵薄之力。不要提什么秀才,更不要提什么功名,我们这些人,自然应该为你们这些黎民着想的。难道说,我一个秀才,便比别人更尊贵吗?在我看来,并非是这样的。”

女子又向严庐深深行了一礼:“多谢严公子,没有想到,严公子堂堂一个秀才,就算是到了衙门老爷那里也能说的上话的人,会体恤我们这些人,真是太谢谢严公子了。”

严庐微微摇头道:“在我看来,这就是任何一个想要入世之人,应该做的。你稍微等我一下,等我准备准备,便随你去。”

严庐当然没有那么好心,让他放弃和刘寡妇见面的机会,却愿意跟着这个女子离开去打铁匠,自然是看中了这个女子的容貌,这个女子的容貌,整个阳安村的人都比不上。

一个看到了牡丹的人,对路边不起眼的野花,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严庐带了几件衣物,又去铁匠铺子带上了工具,便随着女子出发了,在半路之上,严庐才知道女子名叫林浅雪。不过,林浅雪带着严庐所走的地方,倒是颇为奇怪,严庐也算是在阳安村土生土长的人,可是,他从未想过,在阳安村不远的山里,还隐藏着一个村子。

那个村子依山而建,端的是风景极好,村里没有多少户人家,而且,整个村子里的女子都十分漂亮,可是,村子里却没有一个男子。林浅雪解释说,村子里的男人都出去做长工了,有一些人则是跟着商人和财主,做了护卫,如此这般,不在农忙的季节,可以赚取一部分银子,能够贴补家用。

听到这个消息,严庐十分开心快乐,嘴角都咧到了耳根处,若不是有耳朵挡着,严庐的嘴角应该能高兴地咧到后脑勺。

村里是有风箱的,但是没有铁匠铺的炉子,于是,在严庐的带领之下,建造了一个炉子。起初,严庐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兢兢业业地打铁,为全村所有人家都打造了一套新的农具,等他做完这一切之后,严庐就变了。

表面之上,严庐还是那一个书生,公子世无双。可是,严庐贪色,看着满村的少妇和姑娘,他再也忍不住了,然后,便想要一个个下手了。

“痛快,好玩,有意思!放得开!”

也许,是那些人的丈夫常年在外做长工,久久不回来,严庐觉得比阳安村时还要顺利,很快便拿下了第一个人。第二天早上,严庐早早跑了出来,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扶墙而走,一边走,一边感叹。

尝到了美味之后,尽管严庐已经为这个村子里的所有家庭都打造了一套农具,可是,严庐却不愿离开了,在他看来,此处的人很容易和他走到一起,而且,这里的人要比阳安村的人好看的多,他还不需要担心什么。

严庐想到了一句话: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久旱逢甘霖。

对于这个群山怀抱的小山村,就算是猎人都是难以到达如此深的地方,可是,严庐却觉得,此处就像是仙境一般,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愉悦,他简直都不想离开了。

就在严庐十分高兴时,他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严大柱和母亲翠花,父亲严大柱一句话没有说,直接从家里的柴火垛上,抽出一根荆条,就要抽严庐一顿,若不是母亲翠花的拼命阻拦,严大柱的荆条便抽了下来。

严大柱和翠花分明是有些话想要对严庐说,但是,两个人不断诉说着,像是说了一堆话,可是,却又像是被什么阻隔了,严庐一句话都没有听到。

这时,只是刚好中午而已,他忙碌了一个晚上,上午回到在村里的临时房子里养精蓄锐,晚上还要再做过一场的。不多时,林浅雪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重重地放在了严庐面前。

严庐见林浅雪很是不高兴,便站起身,走到林浅雪的身边,说道:“浅雪妹妹,对不起,我本来该早早就去找你的,毕竟,是你将我带到这个村子的。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实在是太忙了,脱不开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也不要吃醋,今晚我便去你房间找你,好不好?”

林浅雪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严庐以为自己这几天总是和李嫂、青姐、白洁忙碌事情,一直没想到要去找林浅雪,所以,林浅雪生气了,于是,连忙从后面抱住了林浅雪,温柔地说道:“对不起。”

林浅雪却是微微皱眉,想要挣脱开严庐的怀抱,但是,她没有那个力气,于是,狠狠地咬了严庐一口,走出门去,留下一个愣住了的严庐,不多时,林浅雪却走了回来,手里还带着一个铜镜,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怒声道:“你自己看看,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严庐不明其意,不过,还是好奇地拿起了铜镜,就在那一瞬间,严庐却是大惊失色,铜镜中的人似乎是他,可又不像他,因为,铜镜里的那个他,瘦骨嶙峋,几乎到了皮包骨头的样子,可是,严庐一直沉寂在温柔乡,竟然没有发现。

看到这个场景,严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椅子上,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命不久矣了。

林浅雪冷笑道:“严秀才,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我们整个村子里,其实没有一个人,全是狐妖,包括我在内,全都是狐妖,她们没有办法直接除掉你,便想要用这种办法,一点点将你的精气吸走,你若是再继续下去,便只能精疲力尽,死在这里了。”

严庐不敢相信,自己认为的仙境,竟然是一群狐妖的所在地,原来,在很多年前,这群狐妖被狼妖围攻,无奈之下,只得逃出了深山,想要融入到外面的各个村子,可是,刚到阳安村,便被老村长发现了,最后,老村长收留了她们。

后来,她们回到了山里,过着安逸的生活,可是,严庐的所作所为,阳安村的人敢怒不敢言,这些狐妖便决定教训一下严庐,但是,由于严庐有秀才功名在身,狐妖们不敢直接除掉严庐,就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利用严庐的贪色,引严庐一步一步落入这个圈套。

至于林浅雪为何想要救严庐,那是因为,严大柱救过林浅雪,有一次,她被猎人布下的陷阱所困,是严大柱放了她,所以,她想要救严庐离开。

在林浅雪的帮助下,严庐确实顺利离开了深山,回到了阳安村。

可是,林浅雪回到阳安村之后,却忘记了林浅雪的告诫,反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在他看来,反正阳安村没有狐妖,谁也无法将他奈何,于是,他又去找沈夫人时,却是耗尽了自己的一切,倒在了沈夫人的房间内,最后终于瞒不住了。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本来,严庐不用死的,他也被林浅雪救了出来,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听林浅雪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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