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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出生残疾,父亲喂他喝鹿血(出生残疾率)

男子出生残疾,父亲喂他喝鹿血

庆阳镇,有个四十多岁的李神医,名扬百里,是百姓心中的仁医。可是到了夜里,只有他的妻子杜英见过他本来的面目。

这话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

李瘸子原名李江,是一个身世悲惨的孩子。住在庆阳镇最西边的下河村,他从出生,左腿就有残疾,走路时总是一瘸一拐,小时候没少遭人嘲笑。

在村里人们的眼中,这个不幸的小瘸子,爹娘又是病秧子,将来注定过着悲惨的生活。

然而,命运给了李瘸子一个意外的转机。他十岁那年,父亲的老友杜神医突然来下河村给个富贵人家看病,结束回去的时候刚好路过他们村子,就来看看老友。

杜神医见老友家贫如洗,还给张罗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很是感激,酒过三巡,李瘸子就跟着母亲进屋了。

只是,他并没有睡着,而是闭着眼睛装睡,将门外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李兄,我见你和嫂嫂面色都不太好,难道?”

“不瞒你说,杜兄,我得了重病,怕是没有几年活头了,只是在我死后,可是苦了这娘俩了,你嫂嫂体弱,而李江的腿又这样,这日子可怎么活啊?”

“李兄,你放心,如今我发达了,今天给那户人家看诊,光诊金就50两,这些我都给你留下。若是将来真的无路可走,就让嫂子带着李江去镇里杜氏医馆找我……”

听着父亲带着哭腔感谢杜神医,屋内的孩子心里翻江倒海。

半年后,杜氏医馆外突然有一个小乞丐倒地不起。

待伙计将那孩子抬进医馆,经过一番救治悠悠转醒,当看到眼前的杜神医,立刻跪倒在他身前,然后声泪俱下:“杜伯伯,我是李江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杜神医定睛一看,可不是自己老友之子李江。

这孩子怎么这副样子了呢?难不成?

果然,李江几句话便将这半年发生的事悉数说给他听。

“我爹瘫在床上不能动,我娘进山打柴掉到悬崖下摔死了,没多久我爹就不行了,他临死前,让我来找您,说您会待我像亲儿子一样的,杜伯伯,我再也没有爹了……”

说着又是一通哭泣,惹的杜神医很是心疼。

“江儿,好孩子,别哭了,以后你就住在伯伯府上,伯伯定不会再让你受苦。”杜神医满脸凝重,望着远方,“李兄,你放心吧!”

李江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整个医馆,悬着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爹,娘,别怪儿子了,你们的忌日我会多给你们烧纸的。

从那之后,李江便顺利住进了杜家,杜神医醉心医术,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只有原配夫人和一个女儿杜英。

杜英比李江小三岁,于是便喊他哥哥。

李江见杜英第一眼就像是看到了仙子,不愧是锦衣玉食堆出来的。

虽然杜英对他很是礼貌,但是很疏离,直到有一次,李江偷听到杜家父女的谈话,才知道杜英是不喜欢他爹。

从那之后,他就变得更加谨小慎微,发誓有一天出人头地,让杜英对他刮目相看。

李江开始跟杜神医学医了,虽然一段时日过后,杜神医觉得李江并没有天赋,可是见他的努力倒也欣慰。

时间转眼来到10年后。

杜家有女初长成,来求亲的人快踏破门槛,可是全都被杜神医拒绝了。

李江这些年也算学有所成,已经快要能独立坐诊了。只是因为瘸腿,所以内心极度自卑,常常听到伙计们的闲言碎语,但是为了维持好形象,从来不与伙计起冲突,这让杜神医很满意。

这天,他从外面回来,刚好听到院子里有两个伙计在谈论他,他立刻闪身到了树后。

一个人说:“我看师父是想将杜英嫁给李瘸子,不然为何拒了那么多好亲事?”

另一个突然抬高音量:“不可能!就算他再喜欢李江,也不可能让亲生女儿嫁给个瘸子吧!夫人能同意?”

先前的人立马捂住他的嘴:“你小点声儿!这些年师父对李瘸子视如己出,不然他都过了成婚的年纪怎么还没给他娶亲?还不是为了等杜英长大,你看着吧,一定是这样!李瘸子要成咱们少东家了!”

“不可能!如果师父选他,为何不用那书上的法子为他治腿?他愿意要个瘸子女婿?”

“快住嘴!禁书你也敢说!”

二人走后,李江从树后走出来,看着内院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

禁书?我的腿是可以治愈的?师父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当天夜里,李江想着借口去跟师父探讨医术,便进了内院。

只是,步子刚迈进去,就听到紧闭的房门内传出砸碎茶杯的声音,李江下意识就躲进了柱子后。

然后屋内传出激烈的争吵,是师父和师母。

“外面在传你要将英儿许配给李江,让女儿嫁给一个瘸子,不是吧?”

“夫人,你别激动,江儿的腿也不是不能治……”

“你快住嘴!用禁术是要折寿的!我决不允许!你若是敢用禁术给他治腿或是敢把英儿许给他,我就死给你看!”

“好了,好了,我都听你的!”

屋外的李江听了个真真切切。

哼,师父果然是打算让自己娶杜英的,只是如今竟然连争取都不愿意争取,难道是缓兵之计?

还有,禁书是什么?在哪里?真的能让自己的腿痊愈吗?

李江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夜无眠。

他本想着,也许过几天,师父就能突然宣布给他和杜英办喜事呢。

果然,师母突然办了家宴,很多师兄弟都叫了进来。

只是,席间师父一直没说话,师母却站了起来。

“李江,如今你已成人,我和你师父养育你这些年,视你如己出,已经为你寻了一门顶好的婚事,河东木匠铺的女儿,是个温厚纯良的,将来你娶了她,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的,等生了儿女,我和你师父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了。”

李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抬头看向师父,可是杜神医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他,只是嗯了一声。

其他师兄弟见状连忙举杯恭喜。

就连杜英也是满脸笑容的说:“恭喜哥哥了。”

李江不知道宴席是怎么结束的,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人人愚弄,那些人面上说着恭喜,内心说不定怎么嘲笑自己呢。

那木匠的女儿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是大字不识一筐,怎么配得上自己?

正当李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桩亲事的时候,机会来了。

苏州府一个微服私访的苏姓大官,带着老母亲来求医。

苏大人到医馆已经是日暮时分,舟车劳顿了,老夫人甚是疲乏,杜神医热情接待后,便先安排对方住下,待明日再看诊。

夜里,李江跟师父讨论那老夫人的病情。

杜神医见李江没了前几日的阴霾,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这病不难,一个方子6副药下去,保准药到病除。”杜神医说着就开始去准备药材。

李江一边看一边问这苏大人的背景。

而杜神医只说了句“位极人臣”。

夜深了,杜神医让李江先回去吧,下个月就准许他独立看诊。

“江儿,你的亲事……”杜神医终于还是开了口。

可是李江却一脸轻松的说:“师父,亲事徒儿很是满意,咱们师徒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徒儿这就去准备下酒菜。”

杜神医见李江神色轻松,似乎真的是很满意,于是大笑着说:“好!不醉不归!”

次日,苏大人带着老夫人早早便在医馆等待,可是杜神医却迟迟不见踪影。

徒弟们去了杜宅也没找见,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是好?

这时,李江突然一身长衫缓步走了进来,恭敬有礼的鞠了躬。

“苏大人,家师昨日犯了旧疾不便来为老夫人看诊,特意叮嘱我来,老夫人的病并非疑难杂症,只需一个方子6副药,半月便可痊愈。”

苏大人对杜神医的突然消失很不满意,但是若是他的高徒这样说,便也打消了顾虑。

苏大人留下100两银子,拿了药就走了。

众人看李江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泛起了嘀咕:师父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难道是改主意了?

“啪!”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李江脸上。

杜神医怒不可遏的按着太阳穴,瞪着跪在地上的李江。

“你竟敢给我下迷药!”

“师父,你别急着生气,如今我治好了苏老夫人的病,名扬天下,您再将您的秘术传给我,帮我治好腿,这样我就可以配得上英儿了,师父,这样不好吗?”

杜神医突然瞪大眼睛,“什么秘术?你胡说什么?”

李江见师父眼神有些躲闪,更加坚信秘术的存在,“师父,我亲耳听到你和师母说的,你可以为我治好腿的是吗?这些年我遭受了多少白眼,师父您是看在眼里的!”

杜神医见瞒不住,叹了口气:“徒儿啊,你糊涂,若是那秘术能治好你的腿,我为何不用?那是禁术啊!若是用了会折损施术者和受术者的寿命的!”

他接着说:“你可知你今日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

李江一脸疑惑,自己是按照师父给的方子抓的药啊,怎么可能出纰漏,眼看着颇天的富贵砸在自己头上,师父是什么意思?

结果,下一秒杜神医的一句话就让他如坠冰窟。

“因为没有药引子!那副药就是剧毒啊!”

什么?还需要药引子?李江一身的冷汗,这可怎么办?

来不及多说,杜神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李江。

“你骑快马去追,希望还来得及,不然我们怕是活到头了。”杜神医无力的瘫在了椅子上。

李江拿了盒子就往外跑。

可是出了院子,他却突然停住了,回身看了眼内院,一丝阴毒浮上眼角。

他扔了那盒子,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深夜时分,杜家突然大火。

火光冲天中,杜神医发现夫人已经昏死过去,而自己也浑身无力,闻着房间内的香味,是软筋散。

这时候,李江突然冲进来,杜神医大惊:“你怎么回来了?追上苏大人了吗?”

可是还没得他继续问下去,李江却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一改往日低眉顺眼的姿态。

“今日你们怕是活不成了,既然苏家不会善罢甘休,那么总得有替罪羊吧,师父,要想你的宝贝女儿活命,就把那本禁书交给我!”

“火是你放的?逆徒!畜牲啊!”杜神医无力的挣扎,老泪纵横悔不当初。

可是,最终还是将那本禁书交给了李江,心术不正之人,即便得了禁书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女儿了。

次日,杜家的大火还在烧。

苏大人老母亲吃下一副药当场毙命,等他带着下人赶回来时,听说是杜神医自己放的火,家里妻女徒弟都在里面,便觉得畏罪自杀,心中一股怨气无处发泄,便阻止人们救火,任凭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方才泄愤。

10年后,李江听闻苏家失了势,便带着妻儿返回庆阳镇。

如今,他已经治好了自己的残腿,还有了不凡的医术,只是唯一让他恼火的便是他儿子的病。

当初,杜英醒来后从李江口里得知,父亲因为开错了药方畏罪自杀,便让李江拿了金银细软带她连夜逃走。

原本没吃过苦的杜英,李江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很快,二人便在一个镇子落脚,改名换姓后,开了个小医馆。李江治好自己的腿后,二人便成婚。

当年就生了个儿子,只是这孩子自出生开始,便一副先天不足的样子。

随着孩子慢慢长大,就更明显了,三岁还不能独立行走,五岁还不能开口说话。

闲言碎语便传了起来。

“一定是这两口子做了恶事,报应到孩子身上了。”

“看李江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

“那娘子也是整日里躲在家里不见人,八成是私奔的吧……”

杜英只是无助的哭,只有李江知道,这是报应啊!

一日,他喝的酩酊大醉,夜里说起了梦话。

第二日,就发现杜英看他的眼神充满怨恨,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尤其是之后一说起儿子的病,她就阴阳怪气的说“都是报应!”

他并不知道,那一夜他醉梦中将当初开错药害死苏老夫人,又火烧杜家害死师父师母的事儿全都喊了出来。

杜英也是从那一晚才知道,自己竟然嫁给了杀父仇人。

原来是他用了禁书的法子治好了自己的残腿,却报应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真是造孽啊。

可是,她如今柔弱不能自理,该怎么办呢?于是整日里郁郁寡欢,对李江更是没了往日的柔情。

所以,儿子李生从小就不满母亲对父亲的态度。

在他眼里,父亲是有本事的名医,治病救人,是自己的榜样。

是的,原本以为活不过5岁的李生,却长到了18岁。在李江带着母子回到故土后,便远离了那些闲言碎语。

镇子里的人也只是知道李生有些先天不足罢了。

只有杜英知道,是李江用了禁书的法子,只是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做的,好歹唯一的儿子是活着呢。

又是一个月圆夜,李江支开杜英,把儿子带到厨房。

“生儿,喝了它。”李江将一碗血红色的药水递给儿子。

闻着充满血腥味的药汁,李生一脸拧巴的接过来,然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扬碗便喝了进去。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没到月圆之夜,他爹都会给他喝一碗红色的药水。

只要喝了这药,就会感觉浑身有劲了,不再病恹恹的。

只是,这药效维持不了多久,起初只是维持几天,到如今竟然能维持三个月了。

每次闻着那刺鼻的血腥味,李江都说:“是鹿血加了补药。”

可是,已经跟随他爹习医多年的自己,发现这半年喝的药里,加的一定不是鹿血,倒像是……人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生这次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爹,你休要瞒我,这血绝对不是鹿血。”

李江沉了脸,转过身去,只说了句:“这就是鹿血!”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医馆后面的小药房,李江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本藏在暗格里的禁书,他跟着书上的描述,将草药混合起来,用特定的方法熬制着。

一个时辰后,见药已熬好,只差最后一味药引,李江走出房门,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见没有异样,便闪身进了后面葡萄藤。

不多时,便端着一碗新鲜的血液出来了。

而这一幕刚好被李生看到。

他对医术的痴迷不亚于自己的父亲,他想搞名字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血,能让自己这破身子焕发生机。

于是,他便趁着这次他爹为他制药的机会,偷偷查看。

看着他爹进了药房,李生快速走向葡萄藤,果然掀开藤蔓,有一扇铁门映入眼帘。

李生用尽力气总算打开铁门,只是瞬间就有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难道是什么奇珍异兽被囚禁在这里,当自己的血包?

好奇心驱使李生往更深处走去。

不多时,就看到前方的空间顿时大了一些,有微弱的灯光传来。

然后就是,微弱的呻吟声,没错,是人的呻吟声,而且是女人的声音。

李生心提到了嗓子眼,快步走到声音传出的位置。

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一个铁笼子赫然映入眼帘,里面趴着一个女人,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听到刚刚发出的声音,还以为是个死人。

显然那女人看到了李生,挣扎着朝着他爬来。

“救救我……求你……”

就在这时,李生突然听到洞口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李生立刻起身躲在了右侧的一个架子后面。

是去而复返的李江。

他急匆匆的走到笼子前,利落的拿起地上的锁链子,给笼子上了锁。

然后面无表现的说了一句:“快了,三个月后再用一次,你就解脱了,别怪我,我也是为了我的儿子。”

然后,就又匆匆离去。

李江确定他爹已经出了暗室,然后从阴暗中走了出来。

蹲在那铁笼子外,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女子的真容,吓得他直接跌坐在地。

正是已经失踪半年的张秀秀。

半年前,张秀秀来医馆看病,他对这个开朗的姑娘印象很深,她爹还说算命的算过,张秀秀是阳月出生的,将来好福气呢。怎么近一年总是生病,才来医馆看看的。

李生记得,当时他爹对待这对父女非常热情,还免费给了滋补的方子。

没想到,不几日之后,就听说这张秀秀失踪了。

人们都说是跟她的相好的私奔了,最终官府也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竟然是被囚禁在这里,充当自己的药引子。

李生没有钥匙自然救不了张秀秀,只小声的说:“你要坚持住,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当天夜里,李生就去找了他娘杜英,因为他大概知道为何他娘如此冷淡无情了。

果然,杜英将过往种种都告诉了李生。

只是,她见李生一定要救张秀秀,担忧的说:“儿啊,若是张秀秀回去了,那你爹就会被抓,以后你可就抬不起头了。而且,若是没有他的秘方,怕是你也会命不久矣啊。”

“可我这些年喝的不是鹿血是女人血呀。”李生痛苦道,他何尝没想过,可是看到张秀秀视他如救星的眸子,她是何其无辜,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而且,我知道你爹已经买通了官府,就算报官也未必能如何。”

曾经引以为傲的父亲,竟是这么个禽兽。

这让李生痛苦不堪,可是最终,他还是做了决定。

杜英见儿子注意已定,便不再阻拦,只说,若想一击即中,你可亲自前往苏州府,找一个姓苏的大人……

第二日,也就是月圆之日当天。

苏州府不远,傍晚时候,李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李江见儿子一身疲态,有些不满,“你明知道自己身子弱,又跑去哪里疯去了?”

说着也不听他解释,便拉他进了小厨房。

当那碗红色的汤药再次出现的时候,李生再也压抑不住恶心呕了上来。

然后一把接过那碗药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就在这时,一个人带着一群衙役冲了进来。

当看到来人的那一瞬,李江有些恍惚,好似多年前初见此人的模样。

“李江!我找了你20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苏大人一声怒吼,手一挥,官兵直接上前就按住了李江。

而李江看着屋外远远站着的杜英,还有屋内躲自己远远的亲儿子。

挣扎着扑向他:“是你!你竟然联合外人来陷害你亲爹!当年的事我是冤枉的!”

李生眼中含泪,艰难的开口:“那——张秀秀呢!”

李江顿时没了生机一般跌坐在地,然后就是发狂的大笑:“报应啊!报应!”

之后,李江被带走,张秀秀得救了。

李生的身子又开始虚弱起来,他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即便母亲将那本禁书找了出来。

“儿啊,你天资聪颖,也许能够自救呢?”杜英不愿放弃最后的希望。

而李生看都没看,直接就将那害人的禁书扔进了火炉,很快就化为灰烬。

“娘,我会靠我自己的医术来自救的,你放心!”

李江没等到秋后问斩,便死在了牢里,李生去收了尸,心里五味杂陈。

半年后,李生的病痊愈了,还娶了张秀秀为妻,夫妻二人乐善好施,经常到各个村子义诊,多年后,李生成了当地有名的神医。

这个故事以庆阳镇的李瘸子和他的家族为主线,展现了善恶报应和自救的主题。李瘸子因为曾经做过伤害他人的事情而遭受到报应,最终以死亡收场。然而,他的儿子李生却决定改变命运,通过学习医术来自救,并最终救回了被囚禁的张秀秀。他的选择展示了一个人能够通过努力和善行来实现自救,超越绑架他们的命运。

故事中的李生代表了善良和正义的力量,他勇于挑战邪恶的父亲并寻求真相。他的努力、坚持和勇气,让他克服了疾病和逆境,最终成为一位优秀的神医。同时,他也承担起责任,帮助他人,体现了善良和仁爱之心。

另一方面,故事中的李江代表了邪恶和罪恶行为。他用禁书治疗自己,却不惜伤害他人并将女子囚禁身边作为自己的药引子。最终,他遭受了应有的报应,被正义追捕最终孤独的死在了牢里,正是因为自己的邪恶行为导致了自己的悲剧。

整个故事以善恶报应和自救为主题,强调了道德的力量和自身努力的重要性。李生通过选择善行和正义来改变命运,最终实现自救,并且传递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每个人都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只要选择正确的道路并坚持努力,就能够战胜困难并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和成功。同时,故事也警示人们要遵守道义,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因为邪恶行为最终会带来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