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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执意与丈夫分房住(女子执意要跟丈夫离婚)

女子执意与丈夫分房住

  故事灵感来源于‘不爱回家的妻子桥本留美’--明治时代,即清朝同治年间

  江宁村最近出了三起怪诞的命案,起因竟都是妻子执意与丈夫分房睡,暴怒的丈夫们一气之下将妻子杀害。

  村长陈乐因此事十分头疼,如果管辖不力,会丢了村长这顶帽子,连同村长职位的大片属地也要上交。

  每次陈乐和村民将犯人送至衙门时,犯人都会大声喊冤!

  可现场是,丈夫拿着血淋淋的凶器,浑身血迹,而妻子则是惨死在血泊之中,这冤屈从何而来?

  陈乐多次集结全体村民商讨此事,最终决定请来名动一时的江湖神探--令狐加月前来解开这个谜题。

  令狐加月在衙门当了二十多年的捕头,成绩斐然,破获过不少大大小小的案件,其中最为出名的是《镇长千金失踪案》和《邵氏米铺三尸案》。

  他一来到江宁村,就马不停蹄地走访三个出事的家庭。在他眼里,破案的关键在于时间,时不我待。一天虽说有十二个时辰,但能用的只有白天,夜里赶路不方便,而且目击者也需要睡觉。

  江宁村的第一个死者叫施宛儿,年方十九,嫁到李思家半年有余。

  令狐加月敲开李思家的大门。

  李思的爹娘满脸的愁容与不安,他们的儿子正被关在县衙,等候发落,县令大人已经将案件卷宗递交刑部,等批文下来就要杀头。

  令狐加月见惯犯人的家属绝望,他与两位老人寒暄几句,就直奔主题。

  “你们儿子李思为什么要杀害媳妇施宛儿?”

  李老汉有些不悦,说道:“衙门已经贴过告示,捕头大人,你来查案都不先了解清楚吗?”

  令狐加月说道:“在下已经不在朝廷供职,不是捕头,审判文书我看过,但文字生冷,没有情感,我想听目击者亲口说一次。”

  李老汉叹了口气,说道:“我儿子李思自小体弱多病,干不了重体力活,赚不了大钱,他靠挑小担卖山货,慢慢积攒,直到半年前,才存够彩礼钱,那时他已经三十岁了。

  施宛儿是个远近闻名的小美人,她看中思儿实在,嫁了过来,但小两口在一起半年都没怀孕,我们老两口着急,最近一直在催促他俩。

  但是近一个月,宛儿不让思儿碰她,最开始推说是月事,但哪里会有月事持续一个多月的?我家思儿正是虎狼之年,一个月来,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后来小两口就开始吵架,天天吵,七日前,宛儿骂思儿窝囊,思儿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把开山刀,将那丫头砍了,我家可从来就没有过开山刀这种东西啊!”

  连凶器都是命案时出现的?这也太奇怪了!

  令狐加月见过的案子无数,但听完这些细节,还是被震惊到,他仔细打量了整间屋子,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他拜别二老,去了另外两户出事的人家。

  去了等于没去,三起案件的缘由如出一辙,案发经过十分相似,都是妻子不再让丈夫碰自己,然后就开始吵架,不久后就爆发了大冲突,再后来就是杀妻。

  晚上,村长陈乐为令狐加月准备了一间空置的大屋,问道:“令狐先生,今日进展如何?”

  令狐加月边脱外衣边说:“寻常人家,女儿被杀,理应上门闹事,可这三户人家,并没有被外人破坏过的迹象,这是何解?”

  村长说道:“我们江宁村团结,每次女方家人前来,我都会亲自带人过去看着,才没闹出多大动静。”

  “原来如此,那今日就没有任何收获,打听到的情况和卷宗上面写的一模一样。”

  此时,村民李润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急促地说道:“不好了,村东头的张胜家,两个小夫妻拿刀干起来了。”

  令狐加月来不及穿衣着履,赤着脚就往村东头跑去。

  待他赶到时,张胜已经将妻子砍翻在地,而他正癫狂地乱跑乱蹿。

  令狐加月上前一手刀将其打晕,夺过他手中的柴刀,查看他妻子时,她还有一口气,但因失血过多,不可能救回来了,她气若游丝地说道:“恶……”

  只说出一个字,她的身体抽动几去,便气绝身亡。

  令狐加月将张胜五花大绑在一棵树干上,用一盆冷水将其沷醒,厉声问道:“为什么要杀你妻子?”

  张胜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没想要杀她的,最近一直跟她吵架,她不断激怒我,口口声声说我是废人,不敢动她,不知怎的,我就砍死她了!我平时连鸡都不敢杀,都是叫我爹娘代劳的!”

  令狐加月震惊地望向村长陈乐,问道:“是这样吗?”

  村长陈乐点了点头,说道:“胜儿是个胆小的孩子,从小就上私塾读书,可一直考不上秀才,十八岁才回家务农,胆子小得很。”

  令狐加月走向厨房,在锅碗瓢盆里粗鲁地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儿,令狐加月说了句:“奇怪了!”

  村长问道:“什么奇怪?”

  令狐加月说道:“他家没有煮菌子,如果他杀了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还可以推测是菌子中毒,但食物只有米面和大豆,连酒都没有,这就奇怪了。”

  村长说道:“先生为何不从事件的起因查起?为什么这些女子执意与丈夫分房?”

  令狐加月说道:“这事也要查,但跟杀人是两码事,按常理,拒绝住在一起,会发展为吵架和打人,可怎么会严重到杀人呢?”

  村长无言以对,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接下来的两天,令狐加月问遍所有村民,发现犯人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到事发当天,就莫名其妙变成凶狠的杀人犯,十分诡异!

  为了防止村里夫妻因琐事大打出手,令狐加月让村民听到动静,一定要放下手中活,第一时间去帮忙。他还制作了许多长长的竹叉,分发给每一户人家,并要求大家,如果身边有夫妻火拼,便用竹叉将他们顶到墙边控制住。

  晚上,令狐加月找到村长,让他封村。

  村长陈乐不解地问道:“先生是怀疑有外人从中作梗?”

  令狐加月说道:“江宁村以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可这一个月内,命案不断,就说明原因不在村里啊!”

  封村的第七天,村民李有才在家里对妻子胡氏大打出手,幸好邻居及时赶到,用竹叉将他顶在墙边制服,才阻止另一起惨案的发生。

  可这件事却反证了令狐加月的猜想,封村没用,原因不在外人,而是在村里。

  令狐加月找到胡氏,询问她为何不肯与丈夫圆房。

  胡氏低着头,没有回答。

  令狐加月没有办法,只好去找到村长陈乐商量:“我想找人给胡氏验身,还有之前几个死者,也要重新开棺验尸。”

  村长陈乐说道:“我们江宁村,入土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再挖出来,之前的死者,家属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如果真的强行起棺验尸,怕是会引起大规模的械斗,后果十分严重。至于胡氏,你知道她的态度,她是宁死不从,我去跟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再商讨下,给她施加压力,看行不行吧!”

  令狐加月只好回去,坐等村长的消息。可他也没有闲着,而是在制作迷香。他打算今夜子时,悄悄潜入李有才家里,将其一家人迷晕,私底下亲自给胡氏验身。

  亥时三刻,村长急急忙忙地跑到令狐加月的住处,说道:“大事不好,我和族里几个长辈,刚刚说服胡氏验身,她也同意了,可就在我们刚走没多久,她在家中自焚了!”

  令狐加月惊讶道:“自焚,这次不是丈夫杀妻了?”

  在详细问过李有才时,才知道火油竟是他去买的,原因是打算烧死妻子……

  如此看来,死因还是跟丈夫有关。

  胡氏居然宁愿赴死,也不愿意被验身。

  令狐加月明白了,问题就出现在女人们的身体上,她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这些个拒绝圆房的女子,极有可能是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疾病,而且是人人皆知的绝症。

  他找到村长,问道:“村子里可曾发生过瘟疫?”

  村长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听说过。”

  如果江宁村曾出现过可怕的瘟疫,那令狐加月还能用一个离谱的说法来解释这些案件,可事实上并没有!

  于是他去到胡氏出生的村子--大柳村调查,他走访了半数村民,依旧一无所获。

  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江宁村。

  路上,他看到村里的老人三叔公正背着一捆柴,一步一步地朝村里走。

  他快步上前,将木柴背到自己的身上。

  三叔公已经八十多岁,口齿不清,但礼貌还在,他看见有年轻人帮自己干活,便跟令狐加月闲谈起来。

  令狐加月现在满脑子都是未解的谜题,无心闲聊。

  “大捕头,你今日去哪里查案了?”

  “大柳村!”

  “大柳村?那村子可奇怪了,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两回,你猜怎么着?第一次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第二次去时,我被他们打断了左腿,扔出村子!”

  令狐加月漫不经心地问道:“第二次去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我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打了,那时候,我长了些疹子,他们村里有个擅长治疹子的赤脚郎中,叫什么来着,唉,完全忘记了……”

  夜里,令狐加月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起身去找村长。

  村长一家早就睡了,被他敲门吵醒,村长夫人赵氏有些不悦,但她还是起身为二人温酒。

  村长问道:“令狐先生,你是怎么入这行的?”

  “惭愧,不是我想选的,前半生都在衙门供职,后来因为一些私事,被革职,又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只好重操旧业。”

  “你有神探这个称号,应该没有未破的案子吧!”

  令狐加月喝下一碗酒,大笑道:“多了去了,出名是因为破了几件大案,其他没破的案子也很多,只是大家并不知道,毕竟衙门不会四处宣扬未破的悬案。”

  听到这里,村长很失落。

  令狐加月明白过来,村长是觉得他破不了此案,那江宁村就永远宁日了。

  “村长莫怕,许多案子,查了数年,一点线索都没有,可当有一丝线索浮出水面时,不消几天,案子就能破获,不用太悲观。”

  村长正在黯然神伤,他没有听清令狐加月说的话,也就没有回应。

  赵氏见状,立马为丈夫答了一句:“对对对,你看村里的蛇王于大宝,不就是经常被蛇咬,在他快要死的时候,才做出救命的蛇药‘七步清’的吗?”

  令狐加月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就会没有想到?”

  村长一下子回过神来,问道:“先生发现新线索了?”

  “三叔公曾说过,大柳村有个治疗疹子很好的赤脚郎中,你猜他为什么会擅长这个?”

  “为什么?”

  “就如尊夫人所说,于大宝是因为被蛇咬得多,才成为蛇王。而这个赤脚郎中擅长治疹子,很有可能就是遇见许多得疹子的病人。可是疹子不是常见病,要有大量的病人,极有可能是一场瘟疫!”

  “赤脚郎中马三,他好像都没有来过江宁村!”

  “我听说三叔公说过,他得病时,去了大柳村,被人打了出来。这些事情一整合,就十分奇怪。”

  村长大喜,问道:“先生,快说说你的推论。”

  “没有推论,就是事情已经开始变得不合常理了。”

  令狐加月皱起了眉头,案件的突破口似乎呼之欲出,可他绞尽脑汁也不能描述出来。

  令狐加月开始跟村里的妇女同吃同住,观察她们的生活作息。

  江宁村后面就是百连山,现在正值秋天,是落叶枯枝的季节,妇女们喜欢在这个时候进山里捡柴火。

  这天,令狐加月跟着一众妇女进了百连山。

  晌午,令狐加月口渴难耐,他四处找人借水囊,可奇怪的是,同行的七八个妇女,竟没有一个人带水囊出门。

  她们不会口渴的吗?

  不多久,热情的三婶薅起几棵饱含水份的野菜,递给令狐加月。

  令狐加月看着野菜,问道:“你们平时进山,都是用这个解渴的吗?”

  三婶点点头,说道:“这是百连山特有的仙女菜,吃上一棵,相当于喝半碗水,十分解渴!”

  令狐加月将野菜送进嘴里,一咬,汁液在他口里四射,还带着淡淡的甜味,十分惬意。

  身材肥胖的他,仅仅靠几棵野菜是完全不够的,于是他不再帮大家捡柴火,而是四处找仙女菜。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大丛仙女菜,他慢慢地走过去。

  突然,一只松鼠从树上跳下,它跑到野菜处,吸了一口菜汁,当它听到身后的令狐加月的脚步声时,一下子就蹿没影了。

  令狐加月看得目瞪口呆。

  难道……

  他马上让妇女们全部回到江宁村,他自己则马不停蹄地赶往大柳村。

  他找到赤脚郎中马三,问道:“有什么瘟疫是通过口水传播的吗?”

  马三说道:“但凡它叫瘟疫,都能通过口水传播。”

  “那你们附近有发生过大规模的瘟疫吗?”

  “有啊,麻风病,二十五年前,附近的村子,除了偏僻的江宁村,无一幸免,以前的大柳村有二百户人家,现在只剩下六十户了!”

  “后来找到医治的方法了吗?是怎么平息下来的?”

  “那病没法治,当年啊,人死了一批又一批。后来朝廷派来一位范大将军,据说他战功显赫,他力排众议,一旦发现麻风病人,就挖一个山洞,将病人和他(她)的亲人、朋友一并赶进去,然后封住山洞,将他们活活饿死。在发病鼎盛时期,根本就不够人手挖山洞,范大将军就带着贴身侍卫,上街直接砍杀,只要发现一个病人,他们就会化身野兽,毫不犹豫地将附近的人杀死,然后烧掉。

  当时的县城,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害怕自己染上麻风病,累人累己。有一些没勇气寻死的人,染病后,就千方百计地与旁人起纠纷,让对方杀死自己,以躲避范大将军的灭门追杀,直到现在,许多人都还心有余悸。

  杀戮持续了两年多,附近一带的麻风病人才彻底消失。

  一年后,当范大将军再也找不到麻风病人时,他走上城门头,亲手将自己的肉割下十八块,最后切腹自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郎中马三说道:“你知道他杀害了多少没得病的无辜平民吗?哼!他死一千次,也不会有人可怜他!直到现在,他的尸骨还在城门头上面吊着呢!”

  令狐加月心头一震,如果不是用如此极端的办法,方圆百里,还有人活得下来吗?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动物得了麻风病,然后传染给人类?”

  “这个倒不可能,动物不会得人类的病,在动物体内存活的病,肯定也不能适应人的身体,相差还是挺大的,但是体型相近的同血统动物倒是可以,例如驴和马,有些病就是互通的。”

  令狐加月说道:“照你这样说,那江宁村后面的百连山,肯定有一个麻风病人!”

  马三大惊,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快带我去,我能抑制此病,让他不容易传染给旁人!”

  马三跟着令狐加月来到江宁村。

  马三让村长集结了十多名壮汉。

  他给每个人戴上头套,手上缠着的麻布,然后人手分发一根套马杆。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百连山。

  进山的第三天,他们在深山里找到了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她衣不蔽体,皮肤还有多处溃烂。

  令狐加月和一众壮汉用套马杆将那女子套住,马三用麻布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上前查看。

  “没错,这个就是麻风病,但从她的症状来看,已经有患病多年,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还没有死?”

  马三将自己的药箱打开,摆弄好银针和药物,转身对令狐加月等人说道:“还请大家回避一下,我要脱去她的衣衫为她诊治,减轻她的痛苦,让她不传染给旁人。”

  令狐加月带着村民刚走出数十丈远时,就听到那女子‘啊’的一声大叫。

  他连忙折返回去,只见那郎中马三正搬起一块南瓜大小的石头,死命地往那女人头上砸去。

  令狐加月暴怒:“你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他的利剑已经出鞘,双目怒视马三。

  马三没有理会,他见女人没有了呼吸,松了口气,接着在女人身上淋上了火油,然后掏出火折子,将她点燃。

  看着燃起的熊熊大火,马三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他头也不回地跟令狐加月说道:“先生,要杀、要刮、要送官,悉从尊便。”

  令狐加月骂道:“将她赶走,或者建一所木屋困住她就行了,为何要杀人?”

  马三不再说话。

  令狐加月气愤地举起长剑,朝马三走去。

  村民们见状,纷纷上前,死死抱住令狐加月的手和脚,让马三快逃。

  马三冷笑一声,他拿出一把短刀,徐徐解开上身的衣衫,对准自己的胸口比划了几下,然后猛地刺向心脏。

  “嗖嗖”两声,几颗石子射中马三的脑门,将他打晕。

  原来是村长赶到,他救了郎中一命。

  回到村子后,令狐加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大家解释清楚。

  还得从二十五年前的瘟疫说起,附近的人对麻风病闻风丧胆,除了江宁村,几乎人人都知道麻风病的症状,嫁入江宁村的女人也不例外。当年范大将军‘有发现,即杀绝’的手段深入人心。

  近来,一个得了麻风病的女人逃亡至百连山,山里面的溪流很少,那女人发现仙女菜能补水,就将野菜当成了自己的水源,为了不断水源,她不敢连根拔起仙女菜来吃,而是直接在植株上面吸吮。

  而江宁村的妇女,进山捡柴火时,从来不带水,一些运气不好的人,就是拔到了那麻风女人吮吸过的仙女菜,染上了麻风病。

  她们都知道麻风病的厉害,这就是她们执意与丈夫分房住的原因。她们也不敢让旁人知道,生怕会像以前一样,会有一个范大将军杀过来,将她们所有亲人朋友,全部杀死,所以三缄其口。

  第一个受害者--施宛儿,她没有勇气去死,于是她利用了自己的丈夫。

  夫妻最为熟悉,都知道对方的逆鳞,能轻松将对方激怒至极点,然后利用对方的手杀死自己!接下来的几个女人有样学样,都将自己的丈夫往死里逼,直至他们杀死自己。

  至此,真相终于大白。

  事关几位村民的生死,前面死掉的三个妇女,都被挖出来验尸,不出所料,几人都有麻风病的症状,被收监的几位丈夫,都被免去绞刑,从轻发落。

  马三从大柳村带来许多村民,他们将江宁村围了整整三个月,看到大家安然无恙,他才敢让村民外出。

  令狐加月在江宁村老老实实地当了三个月的农民,直到马三点头,他才敢离开。

  离开江宁村,令狐加月径直朝县城的方向走去。进城时,他看着城门头上那副被吊着的枯骨,想起暴虐的范大将军生平,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故事完}

  能不能帮我点个赞呀,我会非常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