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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斗蛇王(二)

白骨精是谁?最可怜最令人寻味的妖精

白骨精是民间的叫法,表示是白骨变成的妖精。在最初的《西游记》母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里,白骨还尚未成精,那时候它还仅仅是一具长达四十余里的白骨。

三藏法师有点近视,便问猴行者(孙悟空人物原型之一):“哎,悟空啊,你看那山头上是不是有一具像白雪的枯骨呀?(山头白色枯骨一具如雪?)”猴行者回答说:“是的,师傅,这里是明皇太子换骨升仙的地方。(此是明皇太子换骨之处。)”然后三藏法师便合掌顶礼而行。

没有了白骨精,取而代之的是白虎岭上的一只白虎精。根据母本,这只白虎精变身成为一白衣妇人,身挂白罗衣,腰系白罗裙,手把白牡丹花一朵,面似白莲,十指如玉。后被猴行者识破,两人斗法,最终猴行者战胜了白虎精。

在这个母本里,白骨精的来历很简单,就是明皇太子升仙的时候,脱胎换骨留下的白骨。这堆白骨与白虎精变化成美妇人的这些桥段后被吴承恩糅在一起,就演变成了三打白骨精这个故事。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堆白骨既然是明皇太子的,那么性别应当是男性。

在吴承恩版《西游记》中,这里白骨精的本名是尸魔,叫做白骨夫人,是白虎岭上一个女尸,采天地灵气,受日月之精华而成的妖精,这便和《诗话》里的白骨是男性相违背。对此我认为原因可能有二:其一,白骨精被定义为女性角色是为了让故事读起来更加逼真。因为白骨精变化成了两个女性角色和一个男性角色,而且凭借少妇的形象成功地骗过了除悟空之外剩余的三人一马,这样出色的演技毕竟除了像孔连顺这样出色的男演员外,一个没有受到过系统专业戏剧训练的男性要把两个女性角色(少妇和老妇)表现得淋漓尽致,是很困难的。因此白骨精由一名女演员来担任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电影版《三打白骨精》试图丰富白骨精的形象,给白骨精增添了许多内心戏,把白骨精想吃唐僧肉的动机解构得十分复杂,因为对人性感到绝望所以觉得做妖更好,为了能够在妖道上保持超长待机而想要吃唐僧肉的理由仍然很牵强,不如原著中白骨精作为一个勇敢的吃货的欲望来得纯粹。

《西游记》第二十七回,白骨精被孙悟空带起的一阵风惊动,发现唐僧,惊喜地表示自己的造化到了,“几年家人都讲东土和尚取大乘,他本是金蝉子化身,十世修行的原体。有人吃他一块肉,长寿长生。”可见白骨精是有家人的,白骨精被三棒打死后原形露出“白骨夫人”这一称呼也表明,白骨精即便父母不详,也是有丈夫的——古代男子也有以“夫人”为名的,可毕竟为荆轲打造匕首的徐夫人、以诅咒帮助获得军事胜利的丁夫人也是先秦两汉时期的事了,太过久远。

再看白骨夫人的家在哪里。化作斋僧少女后,白骨夫人自我介绍说:“此山叫做蛇回兽怕的白虎岭,正西面是我家。”假话只有部分为真才足以令人相信,倘若这句话为真,大抵可以推断出白骨夫人的身份。第二十八回讲道唐僧赶走孙悟空后,一行人“挑着行李西行。过了白虎岭,忽见一林丘。”到了黄袍怪的地盘黑松林里。

黄袍怪的夫人本是披香殿侍香的玉女,因与黄袍怪的真身奎木狼有私情,先下凡投胎,托生成宝象国三公主百花羞。三公主没有法力,她与黄袍怪的因缘已定,但从种种表现上看,原著中的三公主并没有表现出对黄袍怪的爱恋,反而有点像等待被解救的机智妇女,可以粗略地断定玉女在投胎过程中有损耗。

可能就是这部分损耗造就了孙悟空所谓“潜灵作怪的僵尸”,只是一息执念与骸骨的简单组合,会一点狸猫都懂得的伎俩,没有帮手,没有权势,孤零零地守着白虎岭,一个靠小伎俩害人的僵尸不会掀起《生化危机》那种灾难性的后果,当然也不会出现电影中的群妖大战,巩俐饰演的这位白骨夫人比思念青梅竹马小狐狸的孙悟空更加离谱,这个形象将《三打白骨精》中对恶的善变、善的猜忌抛在一边,为作恶强行编造合理化借口,恶不再是善的绝对对立面,善对恶的征讨变成了一场双方力量的角逐,白骨精不再是少女、老妇、老翁,而是一个强势的中年妇女,《西游记》中最经典的故事被彻底曲解,白骨精这样战斗力低下的妖精要打三遍,其意义已经完全丧失了。

不过,无论《三打白骨精》是何等糟烂,仍然能够依赖着对经典作品、经典形象的消费赢得票房,不要忘记当年的烂片《大闹天宫》是如何在票房上碾压口碑良好的《冰雪奇缘》的。

白骨精虽然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别的妖怪的法宝,确以自己对人性的熟知,让悟空师徒俩人反目,断绝关系。可想而知白骨精是多么的可怕。或变瘦弱的小村姑,或变身老头,或变身_.可惜多了一颗害人的心,虽然师徒三人没有看穿,但逃托不了悟空的火眼晶晶,可惜悟空当时情商不够高,面对小人阴谋将要得逞,无法去深辨,无奈,不知所措在心中纠结,最后只得顾大局,不在意同事八戒的馋言,不在意师徒间的关系。可想白骨精的对手是多么的强大,但白骨再2再三的面对自己的强者,没有特殊的技能,没有特殊的法宝,更没有高贵的出身,确以挑拨离间,而使自己辉煌。可惜不走正道,使自己身败名裂。
小时候看西游看的是热闹,上学时看西游看的是能耐,婚前时看西游看的是关系,现在看西游看的却是感悟,有字真经没人去悟顶多也是摆设。白骨不以正道注定自己会失败,哪怕是自己的多么不平凡

想到女儿国,不禁想起86版《西游记》的女儿国国王的饰演者朱琳,朱琳长相清秀,一股大家闺秀的感觉,把女儿国国王演绎的淋漓尽致,把国王和唐僧的爱情演的生动形象。

说到女儿国国王,在导演杨洁选角色的时候曾出现过纠纷。那就是导演杨洁在《西游记》中白骨精的角色饰演中选择了杨春霞作为最佳人选,然而杨春霞一听自己饰演白骨精马上变脸“什么?我长得像白骨精?”而后,导演与她进行交流,杨春霞表示“除非让我演完白骨精再演女儿国国国王,否则免谈”杨洁导演觉得实在不妥,哪有演完坏角色的又来演好角色,会给观众带来错觉的,于是“连哄带骗”的让杨春霞演完了白骨精的戏份,但是杨洁却食言了,她最终把女儿国国王的角色给了朱琳来演,这让杨春霞从此对杨洁怀恨在心,这一恨就是三十年,就连葬礼最终都没有参加,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故事:斗蛇王(二)

故事:斗蛇王(二)

今天一旦赶不走她,为了我们上善堂的名誉,还得留下她,那样传出去,以后谁还敢上我们家打酒买药?你看这事如何处理才好?

真是岂有此理。厚宝问大夫:“那病人家属什么时候走的?”

大夫告诉他,那人骑了头白马,从镇外过来的,估计现在没走多远。厚宝二话未说,骑上一头枣红马便追了过去。大约追了十多里地,隐隐约约看见了那头白马,便挥鞭打马向前冲去,偏偏他追得急之时,那白马也跑得快。

就这样,两匹马不知不觉跑出了二十多里地,来到一个大山沟,那里峰奇沟险奇洞密布,阴森可怕。厚宝正要勒住马停下来时,突然,脚下一绊,连人带马便翻下了路边。

厚宝知道中了别人的计谋,赶紧从地上跃了起来,掉头便朝山沟外跑去,可早有几个蒙面人把他按住,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他提起,放到一头马背上,一路颠簸地向山沟里走去。厚宝在马背上大叫,喊声在山谷中回荡,把那些人惹毛了,个个都脱下了头套,直吓得厚宝晕了过去。

那班人中没有一个好脸,个个都溃烂得不成脸形,有的还露出了森森白骨,雪白的牙齿来。那些人哈哈大笑:“现在乖了吧。我们在这山沟里难得见到一个正常人,你长得又这么帅,等会送给大王做女婿,你们马上就成亲拜堂了,她可是个漂亮的黄花闺女呀。”

厚宝心里一颤,这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我成亲?想想那些狰狞恐怖的面孔,厚宝害怕极了!厚宝在马背上煎熬着,好长好长时间才被人抬下,扔到一个山大王面前。几个人正七嘴八舌地表功时,那大王却厉声地喝住了众人,他们赶紧给厚宝松绑。

那大王上前说道:“恩公之子,让你受惊了。”随后,吩咐众人赶紧送厚宝出山,并一再嘱咐,千万不要接触厚宝,离他远远的。他还嘱咐厚宝要善待他女儿,他们家只有女儿这条根了。

回到上善堂,厚宝迫不及待地找到父亲,向他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厚德听说厚宝追到大山沟,大吃一惊,责怪他道:“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这么莽撞?多亏了那山大王识得你,要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其实,他们都是些麻风病患者,官府为了不让麻风病患者感染到别人,又能让他们平安地安度余生,便将当地所有麻风病人遣送到山沟中,那地方唤作麻风沟。官府号召当地富豪巨商送吃送药,使他们生活无忧地老死在山沟里,免得外出传染给别人。厚德就是捐款捐物最多的富商,因此,那山大王知恩图报,便将后宝放了出来。

“据说山大王一家十五口全染上了麻风病,仅一个小女儿寄养在外人家里,没想到现在也被感染上了,真是天大的不幸。山大王想上善堂这么个心善的人家,一定会救她于水火之中,便偷偷地派人送了过来。”

“这不是害人吗?爹,你别再对他们仁慈了,别怕,如果他们真的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我自有办法。”厚宝不满父亲的言行,随即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不,他们这是对我们的信任,也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做,我们将失信于人,那以后上善堂还有立足之地吗?”王厚德随即果断地吩咐,将二号酒窖里的酒缸移到一边,用砖砌一间小屋,再在里面铺上生石灰,将那女孩安排在里面。同时,安排专人送吃送喝,让上善堂里最好的郎中给她配药制药。

厚德清楚,这酒是灭菌消毒的好东西,把病人置身于这么多酒缸的酒窖内,会对病人有极大的好处;再辅以生石灰做底,一定能消灭内部病菌,阻止外部病菌的侵入,同时,抓紧研究治愈麻风病的药物。如果能将这个麻风病人治好,损失几十缸酒又算什么。这样做的好处是最起码病人的病情不会继续恶化,从而稳住山大王可能发生过激的行为。

厚德的办法还真绝妙。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花子的病情没有恶化。这天,负责替花子送饭的雇工突然辞职,因为那是个秘密的活计,厚德只好让自己知根知底的人去办,可他怎么也找不到最合适的人选。这时,一个叫陈友的家丁,原来在他家负责看家护院的,跑来主动要求承担此事,厚德看看他为人倒也老实,便答应了。

这晚,厚宝正在被窝里睡得香,突然,“啪”的一声,一个家丁急匆匆地撞开了房门:“少,少爷,大事不好了,上善堂四面都是土匪,他们个个举着火把,有人还爬梯子上了院墙。要是让他们同时把火把扔进院子里,上善堂顷刻间便将化为灰烬。”

厚宝赶紧让他集合家丁,操起家伙,准备对院墙的土匪进行射击,决不留情。可当厚宝带领众家丁来到院子里,只见上善堂四面八方都有人手持火把站在院墙头上。只听见那伙人叫嚣着:“我们是大山沟的,快让厚德老家伙滚出来给个说法,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时,一只火把“嗖”地飞向一跺草堆,“轰”地一下,干草烈火,霎时映红了半边天。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砰”的一声响,那丢火把的便一头栽下了院墙。随即,只听见外面一声大叫:“弟兄们,毁了这人面兽心的上善堂。”

就在几十只火把正准备投入上善堂时,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喝住了众人:“慢,要杀要剐朝我来。”厚德赶了过来。

山大王来到厚德面前,向他一拱手:“厚老板,多有得罪。我们决不是恩将仇报的小人。最近,听说你在半年前就将我小女活活饿死,也太不人道了。今晚是来找你讨个说法的。”

厚德大吃一惊,但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对山大王说:“请进,咱们这就一起去见见你女儿花子。”说罢,便令家丁打开院门。

故事:斗蛇王(二)

几个人七拐八弯,来到上善堂深处。厚德打开二号酒窖的小门,里面—般奇异的酒香扑鼻而来。厚德正要进去,山大王却拦住了他,让一个随从看住他,自己带着一个随从进去了。他一脚把那隔离墙踢开了一个大洞,从里面突然跃出一个白生水灵的美少女来。山大王大叫一声:“花子,真的是你?”

花子看着两个狮子脸的怪男人,吓得大叫起来:“你是谁,怎么这么丑陋无比?”她一下子冲出酒窖,就连在酒窖门口蹲着的厚德也都大吃一惊。站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亭亭玉立,完美健康的漂亮女孩,真的跟一年前送来的那个全身溃烂的麻风女大不一样。

花子告诉大家,她剐来时,有一个女人给她送饭,每日三餐,一顿不落,吃喝服伺得都很周到。后来,换了个男人送饭,有时一天两顿,有时一天一顿,到后来,逐渐变成了三天一顿,甚至更长时间也不送饭来。实在饿得慌,便爬在那小窗口向外望呀望,可都望眼滴穿了,也不见送饭人来。实在饿得支撑不住了,便朝窗口下面看看,只见有口大缸被纸蒙着,便撕开纸想在里面找点吃的。

突然,一股浓厚的醇香直扑鼻孔,也不管它是什么东西,便用手捧着喝,那东西实在太好喝了。从此以后,花子只要饿了,便在酒缸里捧酒喝,后来,那缸里的酒捧不到了,便脱下衣服,浸在酒缸中,然后,吸着衣服上的酒充饥,就这样她坚持了两个多月。说起来也真怪了,自打她喝了那酒后,人精神多了,身上的麻风疮口也逐渐好了起来,最后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厚德见酒缸上果然有个大大的窟窿,便令人撕开那口大缸上面的牛皮纸,只见里面的酒已经快被吸干了,而且还躺着一条浸泡过的大蟒蛇。他让人们把它弄出来一看,原来,那是之前莫名其妙地失踪的小矮人把玩的白蟒蛇。

厚德兴奋地一把抱住了山大王“兄弟,你们有救了。”这白蟒蛇往酒缸里一泡,便成了奇特的蛇药酒,正是这缸奇特的白蟒蛇药酒治好了花子的麻风病。现在如果依法炮制,一定能治好大山沟那些麻风病人,救众人于水火之中。他一边让人给那缸里继续添酒,一边派人速去找耍蛇小矮人帮忙,准备弄一批白蟒蛇过来大量炮制药酒。

三个月后,小矮人费尽千辛万苦从家乡送来了一条白蟒蛇。他告诉厚德,这白蟒蛇是从千万条蟒蛇中异化出来的,十分稀少罕见。厚德的恩情使他终生难忘,便千方百计发动当地三百多名捕蛇人,花了两个多月时间才捉到的。可是,以前那条白蟒蛇为何跑到了大酒缸中?

这小矮人常常带着白蟒蛇一块喝酒,久而久之,白蟒蛇也染上了酒瘾。那天晚上,小矮人在客栈里特地要了壶上好的善酒坊酿造的美酒,那酒味奇香,白蟒蛇也闻到了它的味道。那晚,二号酒窖的酒缸里正好倒入了头酒,白蟒蛇一进入上善堂,便闻到了那酒的奇香,很快便寻味而去,悄悄地溜进了酒窖,一头栽入酒缸,喝得饱饱的,不知不觉中便醉死在酒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