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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死后遭人算计埋入了养尸地2

爷爷死后遭人算计埋入了养尸地2

对于苏福的话,二叔他们还是深信不疑的,据说这个男子在整个东北都非常有名,不过我还是对他的眼睛比较好奇。父亲用眼神示意我不要总盯着苏福看,可是苏福似乎已经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他笑问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道:“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大?”

父亲听后吓得急忙拽过我,然后道歉道:“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谁知道苏福只是笑了笑道:“没打紧的,我的这双眼睛是从小就这样的,俗称的阴阳眼。”

正在这时母亲哭着跑进来喊道:“不好了,家里的羊死了。”

虽然家里只有两只羊,但是却几乎是全部的家产了,前几年流行什么圈地放牧的方法,村头的大草甸子成为了天然的放牧场,每家每户都购置了两只羊,然后每年就靠着卖羊羔来增加收入。面对着两只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羊,父亲那坚强的臂膀却再也扛不住那无形的压力,蹲在地上掩面不语。母亲却在一旁泣不成声,二叔望着两只羊轻轻的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这种男人之间的鼓励只有彼此才懂。

苏福仔细观察了一下羊,转身对父亲说道:“这两只羊不是正常的死亡,他们是为了替你家挡灾而死。灾祸已经逼到了家门口了,如果没有料错的话,今晚还会出事情。”

这句话犹如闷地的一声惊雷般,羊死了并不可怕,假如灾祸还要降临到人的身上,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了。父亲也顾不得悲伤慌忙问道:“先生,有办法避过这场灾祸嘛,多少钱,我们砸锅卖铁都可以。”

为什么叫苏福先生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年龄也就二十多岁,来到这里他就让我们叫先生称这样显得不生分。可是苏福摆手道:“叔,你这话真是打我脸了。我来完全不是为了钱,这次来到南灵村全是源于令尊跟师傅是故交,我来也就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母亲则一脸茫然的问道:“令尊,什么令尊?老二,他说谁跟他师傅是故交。”

二叔尴尬的说道:“嫂子,令尊就是指我们的老爹。”

父亲听明白之后感激涕零的握着苏福的手说道:“那一切就拜托先生了。”

苏福从地上捡起三根树枝,摆放在羊的周围,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铃铛挂在墙头上。然后转身对二叔跟父亲说道:“你们都先休息一下,晚上可能会要让你们出很大的体力。”

父亲他们虽然有点疑虑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都回去睡觉去了,院子里只剩下我跟苏福。他忽然问我:“你们村的张瘸子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场?”

我犹豫了一下,可是他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秘密可言。我艰难的点点头,然后急忙解释道:“我当时只是看到张大爷他们在打麻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苏福闻言摸了摸下巴忧郁道:“这件事果然很麻烦,看似不像是一般的邪祟事件。”

回到屋内发现二叔跟父亲正坐在炕上发呆,不过发生这种事情确实谁也睡不着。苏福也只是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说道:“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背后在操控,而且这个人就在村子里。”

听到这句话,二叔蹭就坐了起来大骂道:“一定是村西的李老财,这个老东西一直就想找机会整我一顿。”

父亲拍拍二叔肩膀道:“你冷静点,李老财这个人虽然人品不太好,为人小气喜欢报复他人,但是他跟咱们都是一样,地地道道的农民,怎么可能会那种高深的东西。”

“也对,张瘸子死的那么惨,我觉得没有道理会是他这么一个老头子弄得。”二叔冲动之下似乎说出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苏福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严肃的问道:“张瘸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既然想要让我帮忙,那么就不应该对我隐瞒一些事情。”

二叔尴尬的解释道:“其实我们也没有想隐瞒你,只是等我们赶到树林葬地的时候,看到他七口流血并且挂在一棵树上。我们怕这件事传出去对俺爹的名声有不好的影响,于是我们就把他放了下来擦干了血迹,放在了坟前。并且传出去风去说他想念俺爹,想要去继续革命友谊。”

我心中一惊,难怪二叔他们回来之后就急着要找人迁坟。看来他们相信那个坟地确实有问题,只不过我想不通为何张大爷会跑到葬地去,并且死在了那里。

苏福伸手示意二叔不要再说了,他缓缓道:“生人祭,假如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处葬地确实如你们说的那样有问题。”

父亲和二叔同时陷入了沉默,没有想到当初的一个疏忽,一个冒牌的风水先生竟然埋下了这么大的祸事。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我的沉思,打开门就见到张大爷的儿女哭嚎着说道:“不好了,俺爹的尸体不见了!”

当时父亲把我接回来之后,便通知了张大爷的儿女把尸体领了回去。并且准备这两天就下葬了。可是如今却突然跑到了这里说尸体不见了,二叔愤怒道:“你们怎么做儿女的,亲爹的尸体都看不住!”

张大爷的儿子名叫张德秋,女儿名叫张妮妮。他一生之中只有两个孩子却都是生育的比较晚,尤其是张妮妮才刚结婚,嫁给同村的李二愣,虽然他丈夫有点愣头却力气十足,干庄家活也是出了名的好手。

张德秋也无奈道:“全都怪我,当时李二愣来找我商量下葬的事情。我就拽着他去外面说了一会话,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棺材空了。”

二叔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毕竟心里还是有点虚。只见到他拍着张德秋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们会帮你找回来的。”

站在一旁的张妮妮却哭的很厉害,一边啜泣一边问道:“你们说,俺爹是不是诈尸了?”

其实张妮妮的担心是来源于村里的老辈人总说人死之后,有一些活物经过尸体就容易借气诈尸。这种诈尸跟僵尸还不一样,他们行动迅捷,很难抓到。不过我认为这些故事只不过是老辈们用来吓唬小孩的罢了。

苏福并没有说话,而是对着我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听到外面传来了细嗦的响动,然后铃铛就开始没有节奏的响了起来。他用眼神示意二叔拿上煤油灯,然后夺门而出,我们也跟着他的后面涌到了院子内。借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我看清了在铃铛下的正是消失的张大爷。而此时此刻的他面色铁青,手指甲长的很长,咆哮着想挣脱身上的三根树枝。

看到这个情景,张妮妮崩溃的跪在地上哭喊道:“我的爹啊,都是女儿对不住您,您别再作了。求您入土为安吧。”

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二叔见到此情此景都愣在了原地呆呆的说道:“还真的是诈尸了……”

苏福仔细打量着尸体,面色沉重的掏出一盒墨斗,然后示意父亲拿着墨斗线的一端,然后慢慢的靠了上去。只是还未等近前,忽然尸体的指甲开始卷曲,头发开始疯长,脸上也开始长出好多的黑色毛发。随着尸体的一系列变化,三根树枝被弹开,铃铛也直接被震碎。苏福跟父亲也被打翻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张德秋和张妮妮不敢动弹。苏福飞速从地上起身自怀中掏出两张黄裱纸直接按在父亲和二叔的后背怒喝一声:“去,把他身上的东西拿过来!”

二叔跟父亲面无表情的直接扑向尸体,不过瞬间就被尖锐的手指甲划出两道伤口。不过他们似乎不知道疼痛硬生生的把尸体压在了身下,而苏福则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尸体的胳膊肉里硬生生的夹出一个绿莹莹的东西,而随着这个东西的取出张大爷也直接不再动弹了。

张德秋似乎才缓过神来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福冷冷道:“这个是由七七四十九个尸体炼化而成,这是一种阴毒的养尸术,可以在短时间内把一个尸体快速变异成黑僵。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南灵村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

说着他将二叔跟父亲后背的黄裱纸撕下,二叔猛然跳起来大叫:“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手怎么流血了!”

苏福只是淡淡道:“事情解决了,找个地方把他安葬了吧。对了,这件事不要对其他人说,对你们家的名声也不好,知道么?”

张德秋他们自然很乐意答应,毕竟诈尸这种事情传出去难免会有许多人对其指指点点。而苏福成功的帮助我们家化解了这场灾祸,二叔跟父亲也是对其更加信任。父亲也听他的建议先把母亲送回了娘家去待一阵子,等什么时候这面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接她回来。

解决了张大爷的事情之后,苏福便打算着手迁坟了,不过为了避免村里人知道爷爷的坟有问题,所以一切都打算悄悄的进行。苏福先是去树林葬地看了一下爷爷的坟墓,只是他看完之后摇摇头道:“你们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方圆百里就这么一个凶恶之地让你们埋上了,这么来讲你们请的那个风水先生可能不是一个骗子,而是有意想要加害于你们山氏。”

父亲迷茫道:“不可能吧,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乡下人,俺爹也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他看风水有的时候都不收别人的钱,更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

“那就奇怪了,假如你们没有得罪什么人的话,为什么要引诱你们把坟埋在一个凶地,并且还用生人祭祀。你知道生人祭的后果是什么吗?”苏福冷笑着加重语气道,“那就是死去的鬼魂不能离开这个坟墓半步!”

听到苏福这么说,我哭喊道:“那岂不是爷爷还没有投胎啊。”

苏福淡淡的说道:“没错,虽然这个坟已经存在两年了,但是你们看看整个坟上一根草都没有,这说明生人祭从未停止过。可能以前只是用动物的血液来祭祀,这一次动了真格的,拿活人来祭祀。”

父亲严肃的说道:“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老二,只有你有可能得罪一些人,你想想到底谁最有可能。”

听到父亲这么一说,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二叔,他当年得罪过那么多的土财主和大户,保不齐就是谁怀恨在心前来报复。二叔不满道:“你们看我干嘛啊,当年破四旧的时候,整个县城砸坏的古董烧过的书多了去了,更何况也不都是我烧的。更何况这都过去了十多年才来报复,这也不可能啊。”

大姑冷哼道:“那谁说的准,毕竟当初又不是我们安排父亲下葬的。”

年轻脾气暴躁的二叔指着我们喊道:“你们都等着,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把那个狗屁风水先生带回来跟你们当面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叔就这么走了,父亲望着二叔远去的背影低声自语道:“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苏福则略有深意的感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他能不能领情我就不敢保证了。你做的也没有错,毕竟这种生人祭下的葬地,我也不敢保证你们家就能平安顺利的度过这一关。”

“先生,这个生人祭真的这么可怕吗?”父亲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问道。

苏福望着爷爷的坟轻声说道:“本身来讲,生人祭不过是一种邪恶的养尸祭祀的方式,并不会产生太严重的影响。可是问题出在这块坟地上。树木属阴,而这里的土壤有些凹陷,地势要比其他的地方低一些。长年累月的受到露水和雨水的冲刷,早跟这树木构成了木牛藏尸的局。这种养尸局外加上生人祭的威力,恐怕已经十分凶险了。”

说到这里,苏福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慌张的对我说道:“你快去死去的张瘸子家里,看一眼他们有没有把他下葬。”

大姑他们看到苏福慌张的神情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瘸子先是祭祀的生人,后来又成为黑僵的尸体。他已经不能在进行土葬了,必须进行焚烧才能保证安宁。”

我急忙奔着张德秋的家里跑去,可是等我到了张德秋的家里的时候却发现棺材不见了。我的心里一沉,难道尸体已经下葬了,我急切的问张德秋道:“叔,棺材那,下葬了嘛?”

只见张德秋摇摇头道:“没有呢,你姐不放心把棺材放在这里,已经抬到自己家里去了。”

由于张妮妮的年龄小,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以姐弟相称。

我顾不上辞别张德秋,直接奔张妮妮的家里跑去。不过来到张妮妮家的门口的时候我却停住了脚步,因为我意识到假如我直接说让他们焚烧了张大爷的尸体,那么肯定会被李二愣轰出来的。不如先偷偷溜进去,然后趁李二愣没有在的时候跟张妮妮说这件事。

于是我便悄悄的翻过了墙头猫在了一处角落里,只看到院子里放着一口大棺材。而李二愣正拿着一把镰刀对屋里喊道:“我去地里割高粱了。”

等到李二愣走了开门走了一会,我才出来。因为我怕他再有事折返回来,我悄悄的走进屋内却见里屋拉着一个布帘。我纳闷的寻思,没事在屋里拉一个布帘做什么,于是我就伸手拉开布帘喊道:“姐,我跟你说……”

可是我没有想到拉开布帘之后,张妮妮正在洗澡,木桶里那柔滑的香肩上挂着薄层的水滴,乌黑的秀发遮盖着半裸的酥胸。映入眼前的场景把我后半句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赶紧转身把布帘拉好。怀着忐忑的心情想该说点什么,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布帘就被再次拉开,张妮妮披着一件白色的外套走了出来。脸色虽然有一点红润言语却没有一丝慌乱的问道:“晓杰,你有什么事说吧。”

我支吾道:“那个……风水先生说不让你们土葬了张大爷。”

张妮妮听完脸色唰的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然后喊道:“凭什么不让我们埋葬我们的父亲啊,那他想让我们怎么办?”

看得出来张妮妮这次真的是生气了,胸口也随之不停的起伏着。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焚烧……”

没有想到这次真的把她惹怒了,她直接就拉着我去葬地找苏福了。苏福还在葬地打量着爷爷的坟,并且拿着罗盘不知道在那里测什么。见到张妮妮他一点也不意外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不理解,不过我得告诉你们必须焚烧,否则他还是会诈尸,并且一次比一次凶险。当然他是你们的父亲,这最终的决定权,自然还在你们身上。”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件事不用商量,明天就下葬!”张妮妮甩下这句话就走了。望着她的背影,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那香艳的场景。

父亲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放在谁的身上也都是这样,怪不得他们。”

苏福冷哼道:“等到以后诈尸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硬气了,迟早她们还会再来找我的。对了,还有这坟经过轮盘测定发现方向混乱,不知道是不是这地里位置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不过总之,不是很乐观。”

看到父亲的悲伤的表情,苏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写一封信回去,让我师妹过来。她是这方面的高手,我更擅长的是制服那些变异的尸体。”

不出所料,张大爷还真的在第二天就出殡了,出殡的时候每家每户都要在大门口放一小堆的灶台灰,这是对于死者的惋惜也是对活着的人的尊重。不知道是不是我年少好奇心强,竟然悄悄的跟着送葬的队伍来到了坟地。由于张家在南灵村是根深蒂固的大户,所以他们的坟一般都是葬在村西边的一处平整地带,周围没有树木,但是跟附近的一处河坝挨着比较近。而像爷爷这种搬过来不过三代的人就只能葬在大草甸子上,树林之中。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大褂的男子便赶到了坟地,他是隔壁村的老赵头,自从爷爷去世之后,这些丧事就都由他接手了。大家都叫他赵瞎子,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但是爷爷不在之后这个人就越来越火了起来。十里八乡的人都说这个人因为窥探了太多天机,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东西而双目失明,总之传的是神乎其神的。

赵瞎子由他的徒弟搀扶到了坟地之后,他便颤颤悠悠的从怀里掏出来一枚大钱。不知道叨咕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之后让人放在了张大爷的棺材上,我好奇的盯着那枚铜钱。半柱香没到,那枚铜钱竟然在棺材上不断的蹦跳,这时赵瞎子大声问徒弟道:“铜钱有什么变化?”

“那个铜钱在棺材上不停的跳动。”徒弟也有些慌了急忙回答道。

赵瞎子听后大呼叫道:“不能下葬,这样下葬是要出事情的。”

听到赵瞎子也这么说,似乎周围的送葬人员也都有些犹豫,毕竟这不是闹着玩的。张德秋也劝张妮妮说道:“既然赵先生也说不能下葬,那么我们还是先抬回去吧,万一真的出事情对咱爹也不好。”

张妮妮的脸色也有些阴沉,可能她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走到赵瞎子面前问道:“赵先生,那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赵瞎子摸着棺材的边缘,徐徐叹道:“若是非要下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用墨斗线封住棺材口,然后用朱砂在棺材上画上镇尸符。如此一来,便可以保证里面的东西不会出来闹事了。”

张妮妮犹豫了一会,一摆手说道:“按先生说的办。”

我心里明白,看来在用火焚烧和土葬之间,张妮妮还是选择了后者,她宁愿相信这样可以防止住诈尸,也不愿意看到尸体被焚毁。于是在赵瞎子的指导下,徒弟用墨斗线崩好了棺材,然后由他亲自用朱砂画上了镇尸符便最终下葬了。

文/《阴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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