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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布衣传奇(17)——风水斗法,善人终得善报(赖布衣传奇演员表介绍)

当下,赖布衣即出去与方笑天见面,私下密议一番。

当晚,赖布衣与司马福、李二牛三人,径奔南山而去。二上南山,路径熟,脚程快,三更时分,三人便悄悄TT南山北麓。在北麓逗留了大半夜,直到黎明时分,才悄悄地重返方家庄。

赖布衣传奇(17)——风水斗法,善人终得善报

第二天,方家庄关门闭户,谢绝一切人等的来往探访。赖布衣在庄内方笑天书房里,摊开他亲手绘就的南山北麓龙脉穴势图,向几名替方家筑坟的工人细细详说一番。这天晚上,一行三人先上南山,这三人均是方府的丫环,其中一人便是那位曾劝小翠等三位少女,化了装。扮成艳丽的小妇人模样,三人上了南山,沿南山西径走,恰恰经过徐家守坟家丁的避风洞。小翠突然一跤摔倒,“哎呀!哎呀!”的娇呼起来。洞中两名家守坟的家丁,本来在洞中避风,闻声跑了出来喝间,小翠早有准备,哭诉说是远道来英德镇探亲,在山中迷了路,两家丁见小翠等三人娇俏楚楚,惹人怜爱,便色眯眯地把三人邀进洞中避寒。又体贴的捧出热茶招呼小翠等人,小翠乘两家了不备,偷偷把带来的迷药撤在酒中。两家丁色迷心窍,更不知天高地厚,在小翠三人侍奉下,几杯热茶下肚,不觉天旋地转,昏迷倒地.

这一面,方家的坟前,突然钻出八人,均手持铁锹泥铲,在方家祖坟前猛掘起来,也不知这些人弄何玄虚?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这天,赖布衣、司马福、李二牛三人在英德镇闲逛,方员外方笑天把赖布衣视为上宾,特地派了一名家丁随从侍候。

赖布衣传奇(17)——风水斗法,善人终得善报

三人走了一小段路,这时,忽有一名方家的家丁跑来,说老爷请赖布衣先生尽速回庄。赖布衣付料方家庄或有事发生,便匆忙赶回庄去。进了方家庄,只见方家庄上下愁云惨雾,倒似大难将临似的。赖布衣等连忙走入大厅,方笑天正在等候,细询原由,原来徐家二公子徐仕先月前赴京应试,今日千里飞马报捷,称徐仕先高中第三名举人,皇上亲笔御书,封为两广巡按,不日将衣锦还乡,顺道体察两广民情。

言毕,方笑天叹道:“如今徐家财雄势大,方家如何匹敌?眼看就要劫数难逃了!方笑天说罢落泪,方家上下,眼见主人流泪,知大事不妙,皆放声哭了起来。司马福慌了,忙拉赖布衣之袖,悄声道:“赖兄既已施妙法,怎的方家未见运转,反而大难将临?此事如何是好?”

赖布衣微做一笑,道:“放心!放心!赖某担保,断然无碍!”司马福半信半疑地摇头,就在这时,忽见庄外有家丁神色仓惶的跑人,向方笑天道:“老爷!英德镇巡检大人有口谕到:有鉴徐家新贵地方需为其修茸祖坟,着令方家迁出南山北龍,以腾出空地,限令三日内迁出租坟,不然将封坟并治以拒官之罪!”

这道令渝,把方家上下吓得傻了。当时大族人家最看重祖宗山坟,如被人强令迁出,乃奇耻大辱,日后再无面目在本地立足。方笑天优急过度,竟当场昏倒在地,方家上下,手忙脚乱。有的放声大哭,有的忙着去收拾行装预备溜之大吉,有的乘此混乱而混水摸鱼,全庄上下乱作一团。

司马福心里着急,他把赖布衣拉过一边,压低声音说道:“赖兄!此事到底如何?尚请实告,如要溜走,及早知会我们一声,也好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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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布衣哈哈一笑道:“司马兄差矣,你瞧赖某似欲溜之从么?俗语有句话:渡人渡过河,救人救到底,我们绝对不可半途而退!况且此事依吾推算,正是吉欲来而凶未尽;但必可逢凶化吉,否极泰来!司马兄且放宽心怀,等着痛饮一顿庆功酒吧!”

司马福眼见赖布衣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也不知信还是不信,他把头点了点,又摇了摇,愁眉苦脸地坐在厅中的太师檀木椅上。

这一边,方家上下人心惶惶,乱作一团。那方家姓张的管家,早萌退意,又见机会难逢,趁乱把方夫人死时遗下的五十两黄金窃为已有,预备携金潜逃。那一边,徐家张灯结采,兴高采烈。徐家大公子徐仕强更是意气风发,得意洋洋,亲自指挥家丁披红挂绿,准备迎驾贵为两广巡按大人的二弟徐仕先。

徐仕强心里得意非凡。徐家与方家本是英德镇内财力最大的两族,为争南山北地。两族明争暗斗。已整整三代,皆是两败俱伤。后来,徐仕强的父亲与方笑天协议两家共用南山北麓穴地,相对而立,表面两家相安无事,暗地里却斗得更加厉害。徐仕强的父亲死后,徐家便由徐家大公子徐仕强统理。

徐仕强逢人未讲先笑,是镇中有名的“笑公子”,他为人阴沉而不外露,大家以为他终日笑嘻嘻,揣测他是祥和之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更好更毒,他是偷愉请了一位游方高僧回来,在坟上筑了四块巨石,牵引墓穴灵气,

果然方家的气数便日渐衰落。接着他又在镇中四处物色外乡人,欺他不明底细,用钱或使计着他到方家的基前撒尿,破败方家祖墓的灵气。李二牛不过是几十人中的一位。方家在这几年中迭遭惨变,先是方家两位公子病死,再后方夫人亦撤手尘衰,目前只剩下方笑天一人,眼看家道即将衰败。

现在徐家的二公子徐仕先,居然一举成名。被御封为两广巡按,衣锦还乡。顺道体察民情,这还得了?不必徐家开口,英德镇的巡检为了讨好徐家,便借口替新巡按大人修茸祖墓,下谕通方家迁坟。到此地步,徐方两家的龙争虎斗,眼看大局已定,徐家全胜告捷,方家则一败涂地。有这样的大喜事临门,徐仕强不高兴那就是骗人的鬼话了!他吩咐家丁,早早准备三牲大礼,以便他的二弟两广巡按大人徐仕先一到,就马上抬上南山北麓,一家子拜祭先祖龙恩。

“接报!”门外有飞马疾驰而来,徐仕强连忙迎出门外,原来是一位飞马传韦的校尉,校尉打量出来相迎之人,发声问道:“谁是徐家大公子徐老爷?”

徐仕强笑笑,道:“我便是!使者有何见报?”眼下他贵为两广巡按大人的胞兄,气派自然不同,那还把这小小的校尉瞧在眼内?

果然,校尉一听来人便是徐家大公子徐仕强,连忙滚鞍下马,右腿屈膝报道:“禀徐爷!奉巡按大人之命,谕告座驾已到翁源,准备接驾!”

徐仕强大喜,吩咐家丁打赏校尉五两银,校尉策马告辞。徐仕强即着家丁排出鼓队,点亮所有琉璃宫灯。一时间徐家庄上下红光闪烁,气派非凡。

此时的京城是临安即杭州,由临安返粤,皆由水路南下,经东江,到翁源,再折新丰江。新丰江经官渡,便到英德。巡按大人的座驾既然已到翁源,距英德便只有半日航程,因此徐仕强得及早准备,其实他已是迫不及待,趁此机会暄吓一番,令徐家扬名粤川各地。

在方家,众人亦在为新巡按大人的行踪焦虑。方笑天昏倒,家人把他教醒,赖布衣劝他不必忧急,说一切定会逢凶化吉,但方笑天哪能不急?他深知新巡按大人徐家公子回到英德之日,就是他方家从此败绝之时!换成任何人处于他的境地,也会忧心如焚。

司马福绕厅乱走,一面嗅声叹气,他既方家焦急,又怕新巡按大人返回英德,若然查出赖布衣暗助方家,那就犹如鸡蛋往石头上碰,准四分五裂!李二牛被司马福这么一转,转得他更心烦意乱,忍不住便喇哺骂道:“这老头!转!转!转得出办法来么?不如留点力气等会好跑路!”司马福苦笑道:“转而待免!”在座各人,唯有赖布衣一人依然神定气闲,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捧着茶,在那儿

浅细尝。

片刻后,一名家丁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向方笑天票报道:“老爷!……徐家新巡按大人已到了翁源!”

方笑天一听,绝望地摇头,叹道:“已到翁源了?这下当真完了!你们快收拾行李。各自弃前程也罢,方家庄从此散了!”

“慢!”这时,赖布衣站了起来,也走到方员外身边,轻声道:“方员外稍安毋躁!按我的推算,方家逢凶化吉,方徐二家运势逆转,此其时矣!稍待片刻,自有分晓。”

赖布衣虽然这般镇定,但方笑天却绝望地连连摇头,又等了片刻,他凄然地站了起来,俯身向赖布农作了揖,道:“劫数难逃,此是天亡方家,无话可说,先生虽有回天之力,谅亦势难挽回!这里薄银五十两,请先生收下赶紧离镇避祸去吧!…张管家,立即给众家丁每人分派白银十两,让他们各自谋生计去!”

“ 老爷!你待我们不薄,我们决不忍在此危急关头舍你而去,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要留在方家!”众家了不约而同喊道。有丫环、妇人眼见方家竞落得这般田地,想起方家平日待之不薄,触景伤情,竟鸣鸣地哭起来。

司马福播头苦笑,羞惭地扭转面,不敢面对众人,他与赖布衣一道来,先前说大话,眼下面上可就着实有点挂不住。他把二牛拉到身边,悄声嘱咐道:“眼看危机将临,说不定赖先生还要死硬到底,待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你背起赖先生先走老夫负责“方断后便是了!”李二牛关心赖布衣安危,闻言亦忙点头答应。赖布衣却被悲戚的情景弄得直皱眉,他连声叹道:“莫哭!莫哭!一哭就坏事了!”

就在此时,厅外又匆匆跑进一名家丁,他脚未站定,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向方员外禀报道:“老爷!……好!……不好了!

方笑天这时眼见大势己去,反而镇定下来,人到了绝望地步,反而较冷静,他冷冷地接口道:“什么好又不好?要方家祖坟迁离,断难应允,要命,便来拿好了!不,不是这个意思!”家丁喘了口气,急忙道:“方才小人得知,徐家二公子鲤鱼

徐仕先巡按大人,在过官渡时,突遇狂风,官船胸沉全船上下悉数得救,唯独巡按溺形格

水身亡!”

方笑天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半响方道:“说!……再说一遍!”

“是!是!巡按大人,在过官渡时,翻船淹死了!”家丁清楚地重复一遍。

这讯息再无半点疑虑,顿时把在座的人惊呆!但赖布衣却是唯一例外。他播播又头,叹口气道:“徐仕先凭借祖坟龙气,一举成名,但其为人生性阴毒,在镇中曾将一位姑娘先奸后杀,毁尸灭迹,此等禽兽行为,天理难容,故有今日此报!”

方笑天呆了半响,方如梦初醒般走到赖布衣身前,一跤脆倒,感激得流出泪来。

新巡按大人徐仕先既在返乡途中遇,人死势亡,方家祖坟便得以保存,这是方笑天对赖布衣感激涕零之故。方笑天谢道:“在下得赖大侠鼎力相助;保住方家祖业,赖大侠乃方家再世父母!”

赖布衣扶起方员外,朗声道:“方员外不必如此,在下所为不外后天之力实乃方员外平素宽厚待人,累积阴功所致。再者徐家为富不仁,在下已访查清楚,镇内被徐家通死、诱奸、强奸之无辜人等,竟有十人之多,此种衣冠禽兽,实不容于天地,故在下才施法以除之,这是方、徐二家各有前因之报也!”

赖布衣这番警言,令在座各人均肃然而自警。

当晚,方家一扫愁云惨雾,全庄上下,喜气洋洋。方员外吩咐大摆宴席,但为免徐家猜疑,便关起庄门悄然痛饮。席问,赖布衣微笑对司马福道:“司马兄,赖某说过要你留着肚皮喝酒,你不信,眼下如何?”

司马福哈哈一笑道:“自古道君子不记小人过,况且老夫饿了那一整天,肚皮早就变薄了!”

李二牛揭司马福老底道:“司马叔今后不再说执包袱跑人了么?”

司马福瞪了二牛一眼,道:“这叫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么!”

一句话,逗得赖布衣、方员外等哈哈大笑。方笑天问赖布衣,此事前因后果端的如何?司马福、李二牛听方笑天这一问,可对了味儿,他俩也早就想问了,只恐怕赖布衣怪他俩多事,才勉强暂时忍住。

赖布衣略一沉吟,便爽快道:“既你们都这么想知道,待今晚四更时分,趁徐家举了殡,疏于防范,我们夜上南山一探动静如何?”

众人一听,正中下怀,哪有异议?当下便连美酒也无心喝了,眼巴巴的坐等四更的来临。

这天晚上三更时分,赖布衣、方笑天、司马福、李二牛,以及随行的两名家丁,一行六人,便摸黑爬上南山北麓。徐家忙于办丧,果然疏于防范,就连守坟的那两名家丁,也一起下山帮忙去了。

这时,寒月防空,周围寂静如幽灵之界,除了偶尔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儿扑飞吱叫。

赖布衣等一行六人,爬上南山北麓。赖布衣指着近处的方家祖坟问方笑天道“方员外可看出你家祖坟有异样么?”

方笑天绕墓转了几圈,但见山石依旧,瞧不出任何异样,便摇头道:“赖先生神机莫测,在下委实难以看破!赖先生曾说派人修耷墓穴,但却不见丁点动土之象!”赖布衣微笑道:“为掩人耳目,在下特别吩咐工人,在墓穴二丈远外朝下面扩一通道,直达你家祖里面,因此外表一切依然,但墓中棺木已换了方位矣!”

司马福、方笑天不约而同齐声道:“棺木移位,有何深意?”

赖布衣道:“方员外之祖坟乃鲤鱼穴,而徐家租坟乃水獭穴,海河之中,水獭专以公子鱼为食,方家祖坟,先天已被徐家制。墓穴寻龙之法,以形换影,不外直道其形,形格天成,妄图用后天之力变其形格,不但无益,反徒损龙穴之气,故在下初时亦感棘手之极。但在查察水獭、鲤鱼出处后,终有法可寻也!”

方笑天道:“又有何法?”

布衣微笑道:“物物相生相克,乃先天而成,不可变格,但若依阴阳五行定位法,又可以换位以旺其灵气,水出自北部海湾,而鲤鱼则源出西部嘉陵江,徐家棺木,北向良位。恰坐旺位,因此其气大盛。方家棺木,则坐南向于位,此乃死位,其气大损先天既已被水獺所溇,后天棺木更错坐死位。如此怎敌徐家奇旺之杀伐灵气?此生则百旺,鲤鱼穴龙灵之气因而大旺,徐家虽有水獭之杀气,但不敌生门,故亦无所能其毒也。”

赖布衣说到此略一顿,上前走到两坟之间,依前次上南山之法默祝摆“品”字斗位,然后悄声对方笑大道:“员外可留意了!”话音未落,忽见徐家之水獭穴四块巨石恰似水獭之嘴开合,腾腾喷出黑气,罩向方家祖坟,一时间,黑雾把方家祖坟团团盖住。就在此时,方家坟中忽冲出一道金光巴黑雾射穿,定定射在徐家坟上,黑雾随光回位,竞反而把徐家祖坟遮得昏天黑地!射向墓前两块巨石,巨石突然闪闪发亮,恍似鲤鱼双眼,射出两道金光,“乒乓”一声,其状令人惊然心惊。

“如此,徐家损人未成,反先招其毒,此乃取其作法自毙之法以惩之也!”赖布衣伸

手一指,朗声道。

方笑天瞧得目瞪口呆,半响方如梦初醒般叹道:“赖大侠寻龙之术神机莫测,令人

服!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