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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水火争锋四季生 女娲补天王母兴

黑帝颛顼专横跋扈,常约白帝少昊于天界对弈,以天平为棋盘,以星辰为棋子。众星战战,如有不服,或丢入白帝金钵,或弃于黑帝陶罐,暗无天日。胜者狂笑,地起飓风。二帝玩疯了,颛顼索性拖曳建木残藤拴系日月星辰于北天,不得移动,随时听用。此举令下界一片混乱,有的地方永远黑暗寒冷,有的地方永远光明炎热。人们的生活一下子陷入极大的不便和痛苦之中。水星共工受此约束,极为恼怒,闻黄帝受挫,后土为社稷伤神,率众反抗颛顼。共工手下二宠臣,一名相柳,一名浮游。相柳乃共工从天牢中救出的恶魂所化,蚩尤兄弟之一。其貌凶神恶煞,人面蛇身,浑身发青,有九个脑袋,可同时居于九山觅食,贪婪无比,更为可怕的是无论何地只要被相柳触到,立刻变成泽国汪洋。

黑帝颛顼专横跋扈,常约白帝少昊于天界对弈,以天平为棋盘,以星辰为棋子。众星战战,如有不服,或丢入白帝金钵,或弃于黑帝陶罐,暗无天日。胜者狂笑,地起飓风。二帝玩疯了,颛顼索性拖曳建木残藤拴系日月星辰于北天,不得移动,随时听用。此举令下界一片混乱,有的地方永远黑暗寒冷,有的地方永远光明炎热。人们的生活一下子陷入极大的不便和痛苦之中。水星共工受此约束,极为恼怒,闻黄帝受挫,后土为社稷伤神,率众反抗颛顼。共工手下二宠臣,一名相柳,一名浮游。相柳乃共工从天牢中救出的恶魂所化,蚩尤兄弟之一。其貌凶神恶煞,人面蛇身,浑身发青,有九个脑袋,可同时居于九山觅食,贪婪无比,更为可怕的是无论何地只要被相柳触到,立刻变成泽国汪洋。

浮游则是一颗不大不小的流星,一个四处流窜的无赖,仗着共工的势力到处逞强欺诈。共工径直向颛顼挑战。颛顼丢过陶罐扣住共工。共工挥锤乱磕,锤破陶罐,一跃而出。白帝抛来金钵。共工掏出钵盂,四处泼洒。大水泉涌。共工乘水冲出。颛顼指挥北斗七星阵围困共工。共工化水,见缝即出。颛顼无奈,仗剑与共工搏斗。共工招来蛟龙缠斗颛顼。黑帝左遮右拦,一时难以脱身,焦躁万分。火神祝融来助。共工挥锤接战。水神火神本不相容,此战怎停。

从天上杀至下界,共工纵水击之。钵盂一翻,大水漫天,雨龙、水怪一拥而上,把祝融团团围住。相柳大施威,浮游幸灾乐祸。祝融见对方人多势众,诈败于不周山下。共工一伙穷追不舍,却没发现水已用完。祝融口吐浓烟烈焰困住水族。此地正是旱娘所造之大漠,干炙异常。相柳九口有水,尽力遮掩。旱娘飞至,当场灼杀相柳。相柳的污血腥臭无比,火龙不侵,所沾之处立刻塌陷,变成盆地。浮游在其后,也已浑身如炭,竭尽全力冲出重围,忍痛逃至淮水,一头扎了下去,终因伤势太重,一命呜呼。共工侥幸脱身,大败之下,恼羞成怒,一头撞向不周山。不周山被拦腰撞断。

不周仙山位于西北震方,乃五大天柱之一,盘古右臂所化。此举非同凡响,立刻天旋地转,继而天塌地陷——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巨震之下,拴系北天的日月星辰挣断了颛顼的束缚,纷纷滑向西天。不周山矮了半截,西方天地几乎相接。日月开始东升西落,春夏秋冬开始交替轮回,昼夜更迭有了规律。人类摆脱了极冷极热极昼极夜的痛苦。同时大地西北隆起,天柱落石纷纷,化为灵山闪烁,江河滔滔,流向东南,汇入大海,滋润两岸田地。然巨震之下,天盘晃动不已,天空出洞,天瓦击地,引起山火熊熊,野兽窜出山林,危害人间。地缝涌泉,洪水泛滥,生灵残喘,水深火热。

天崩地裂之声惊醒了地母女娲。女娲一觉醒来,见人生惨烈,大痛,决心修天补地。至东海捕巨鳌,断其足,置于四方,撑固天地,从此天有九柱;以鳌壳为锅,支将起来,寻到许多五色彩石放于锅内,两手如耙,堆聚柴草如山,击石发火,吐先天精气助燃,一时烈焰熊熊如落地红日,石液沸腾;女娲从土中搂出一盾,锄上神奇的石浆,登占灵山,修堵天洞,来回反复,砌成一座壮丽的天门;又用柴灰堵塞地缝新壑,遍击恶兽凶禽,手劈冀州乌龙,扑灭林火。

女娲大步西行,欲寻荒清之地歇息,遭遇西方有穷恶虎袭击,元气丧尽,倒在尘埃。女娲躯体滋养西土,西地丰茂,其场曲不腐,化为十个女神,守卫大荒,西方渐兴。十神分别具有医术、厨艺、播种、武艺、女工、婚媒、生养、饲养、乐舞、预言方面的天才。

姐妹论长幼,各显大神通。医术女神妙手回春,赋予众姐妹花容月貌,公认为大,自号王母,因生西方金地,又称西王母、金母。后居昆仑玉峰,栖于瑶池之阁,栽种蟠桃,酿酒炼药。桃如山形,心脏之状,或三千年一熟,或六千年、九千年一熟。三千年一熟者,食之好仙了道,体健身轻;六千年一熟者,食之霞举飞升,长生不老;九千年一熟者,食之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非神山净水难生此果。王母以蟠桃之核、黑水之藻炼成不死之药,闻名于天地。王母本形豹尾虎齿,长发如披,善作狮子吼,由于长年修持,养颜有道,渐隐凶相。王母有三鸟,皆红头黑目,羽毛翠绿。一只叫大黎,专为王母衔摘美果;一只名少黎,天天用玉杯晶盏盛来瑶池之水奉饮;第三只名青鸟,专为王母通风报信。另有有穷雌虎为其看守药库。

武艺女神迁至腹地黎山,专演兵法器术,无时打扮修饰,很快白发飘飘,号黎山老姆。乐舞女神名听瑶,天生丽质,手抚琴,弦成曲,动人心魄,且从不重复;后游居赤水。水源蟠桃仙林,桃花掩河,河水染赤,故曰赤水。

女工女神,人称纤手圣母,十指纤纤,纺织刺绣,精美绝伦。后来纤手圣母迁至一荒山,见山高水乱,不成体统,遂运梭织乱水成瀑布飘摆,捏绣花针刻绘诸峰,或牡丹,或菊花,不一而足。在主峰顶心,她刺了一莲花灯盏,竟闪出祥光。群峰花团锦簇,故名花山,讹传华山,世人多称纤手圣母为华山圣母。白帝少昊相中此山,辟为下都,立庙享祭。

婚姻女神媒婆巧舌如簧,能把枯骨说活,能把活人说得无地自容去寻死。媒婆养了一个宠物——巧嘴八哥,也练就了一副添油加醋的嘴皮子。生养女神稳婆,掌一奇宝——混元金斗,乃女娲下处幻化,人称净桶,仙、圣、人等托生凡间的必经之器。饲养女神畜主,臂挽绳,手执鞭,恶兽怪禽一到她手,皆变驯良。她最喜欢播种女神百草仙子。百草仙子随身有袋,袋中盛各种植物的种子,随手撒播。百草仙子一过,山绿水绿。这为畜主的宝贝提供了口粮。百草仙子有鸟童:燕子、布谷、光光哆嗦,如影随形,随时听从仙子的使唤。

预言女神生得疯疯癫癫,口中絮言,惹众姐妹心烦,翻来覆去就这两句:“火难着,土自淹。水落石,石趯天。”预言女神见无人理睬,独自动手造船,欲旱地行舟,莫名其妙,引众姐妹耻笑。

厨艺女神容颜易老,很快娇容不再转瞬老态龙钟,遂隐居昆仑大山深处一窍洞之中。她是播火的老祖宗,为千家万户的炉灶播火,并能保佑人家居室安好,把人间之事达于上仙。因志同道合,厨艺女神嫁于灶君,俗称灶王奶奶。她厨艺高超。饭菜要想做得香,全靠灶王奶奶的火候帮忙。

灶王奶奶有一女。此女心地善良,美丽大方。一日,灶王女随母巡至一家,动了凡心,留下倩影于壁画中。此屋院只住了一个年轻的小伙。他幼丧双亲,孤苦伶仃。整日里一个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衣食不全,甚是可怜。灶王女留相于此,等小伙白天出去,既从画中跳出,做好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估计小伙快回转,就跳入画中,欣赏着小伙的吃相和疑惑,心中喜乐。一连数日,小火惊喜生奇,想找出这位恩人;一日去而复返,见一美丽姑娘从画中跳下操持,灵机一动,一步奔去,扯下壁画,送入火中。姑娘无法回还,一时娇羞无着。二情相悦,喜结连理。